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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凰朝:邪帝,莫下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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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连带他已经到手的官职,各方的示好。

    云挽歌,便是如今他云府里,最有利用价值的子嗣!

    他张了张口,“二丫头,诗诗做错何事,你要如此惩罚于她?”

    “老爷。”

    宋澜月失口而出,可随后便意识到了什么。

    恨恨地看了眼身边这个冷血无情毫无用处的男人。

    云挽歌扫了宋澜月一眼,含笑站起,行礼后道,“乃是九妹妹不经允许,擅自入我院内,抢夺赤炎草,打杀我的贴身丫鬟。”

    云霄和脸色一变。

    云诗诗行事乖张横行霸道他也早就知晓。

    若是云挽歌以前那副样子也就罢了,怎么如今却还是这么不知收敛。

    气的瞪了眼那边一个劲朝他求救的云诗诗,又软了语气对云挽歌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奴才而已,你若是生气,我责罚她与你赔罪可好?毕竟诗诗也甚讨老夫人喜欢,随意处置了她,老夫人恐要伤心。”

    顿了下,又道,“二丫头素来最孝,想来能体谅。”

    她体谅?

    那差点被辱被杀的杏圆又要如何?

    云挽歌心中冷笑,面上却做恭顺点头,“是,父亲说的不错。既会让老夫人难过,挽歌便不再计较。”

    说罢,便示意白灵松手退下。

    云霄和满意一笑。

    可没待说话,又听云挽歌慢慢说道,“可赤炎草却不能由她随意拿去。”

    那边才松了口气的云诗诗一听,又陡然尖叫起来,“云挽歌!你凭什么!这赤炎草本就是我的!”

    云挽歌看她,“如何便是九妹妹的?这难道也是你用你母亲的遗物换来的不成?”

    “我”

    云诗诗强取豪夺惯了,哪里容许到手的东西还能被拿回?

    立刻高声道,“这是你答应父亲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今日你绝不可能再拿回去!”

    才一说完,便不顾一切地,将赤炎草一下子全塞进嘴里!

    “诗诗你!”

    云霄和震怒。

    而旁边的宋澜月,本想借今天的机会能夺走这赤炎草,却没想到,她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这赤炎草竟然就被云诗诗这么吞了!

    更可恨的是,她因为私下提早验测武灵,早就身具武气,更不怕这赤炎草反噬!

第75章 惩戒,阴算() 
眼看着一株极品赤炎草就这么被云诗诗给吞食受用,气的她指尖发抖。

    白狐武灵,几乎就要因为情绪繁复而狂嚣扑杀而去!

    唯独那边。

    云挽歌忽而百转轻灵眼神幽冷地,无声轻笑起来。

    “就是我的!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把我的东西抢走!”

    云诗诗吞食了赤炎草后,只觉丹田骤然丰满,得意地朝云挽歌扬起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

    云挽歌静默不语。

    云霄和终于怒气难掩——一株赤炎草能提升初阶武者多少灵力,他自是知晓的!

    本来想着云诗诗是牡丹武灵,服食倒也不错。

    可现在,云家有了血牡丹,更何况这赤炎草,还是云挽歌用前妻那件价值连城的遗物换来的!

    云诗诗如此做,便是置云家的规矩不顾,置他云霄和不仁不义之中。

    若是他不在此处,倒也能当不知晓作罢。

    可偏偏,云诗诗动静闹得太大,搞得人尽皆知。

    可恶!

    偏这时,云挽歌又道,“父亲,挽歌当真如此不让父亲欢喜么?”

    不问云诗诗,只问云霄和。

    云霄和心头一震,再看云挽歌,知自己再无退路。

    他已听说林敬轩有意邀请云挽歌参加数日后的皇族灯会,若是此时惹她不快,只会影响自己将来的仕途!

    终于一狠心,对身侧怒道,“来人,将云诗诗带去祠堂,受十下千竹层,罚跪一晚,不许任何人探望!老夫人也不行!”

    云诗诗大惊,被人抓住,立刻奋力反抗,“不行!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奶奶不会答应的!放开我,放开我!!!”

    “带下去!!”

    云诗诗的尖叫狂怒,终于远离。

    云霄和心头也是恼恨憋闷,却只能还对云挽歌安抚,“二丫头莫伤心,父亲素来最是公正,你即受了委屈,父亲自当为你做主。”

    云挽歌谦恭一笑,“是,女儿省得,多谢父亲。”

    云霄和点点头,见她没有追究,也算是放下心来,又安抚了几句。

    然后就听云挽歌说要去武堂暂住,好好修炼,为一月后参加皇家武堂的入学甄试做准备。

    便心情大悦地答应下来。

    本是迫于无奈为她荐举皇家武堂,如今倒多了一分真心。

    为的却不是其他。

    而是云挽歌一旦能如皇家武堂,那她将来能为他为云家开辟出来的通往权势的路,可就十分开阔了!

    相谈之后,随即离开。

    宋澜月见着云霄和转身就朝林古雪所住的含玉阁方向走去。

    本是娇容月貌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丝狞色。

    问了身旁的丫鬟此刻时辰后,又森森一笑。

    转而回了自己的院子。

    入门便见宋凤清一下跪倒在她面前,含泪哀求,“姐姐,云路那孩子,不见了!”

    宋澜月蜂眉一蹙,禀退左右,冷声问,“怎么回事?”

    宋凤清哽着声音道,“原是我昨夜吩咐他今日对那云挽歌做些手段,好让她在武堂内名声扫地,再无法安心修炼。却不料,今日云路那孩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痴心疯,不仅没如此,反而还帮那云挽歌,斥责了陷害她的将军府小千金。”

    宋澜月抬手就拍了下桌榻。

    宋凤清吓了一跳。

    可为了云路,只能继续说道,“我听说了这事,也很是恼怒,便让府里的人去接他回来,欲要问清楚,可谁知,这去的人不仅没找着他,到现在,竟然都没见他人影!姐姐,你说,我家云路,是不是出事了?”

    宋澜月一听云路如此不中用,早没了耐心,厌烦地问了一句,“城里的那些烟花馆子,可都找过了?”

    宋凤清连连点头,“寻遍了,都不见。”停了下,“姐姐,你说云路会不会被云挽歌给害了啊!”

    宋澜月一听这话,忽然又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心狠有余手段不足的庶妹。

    嘴角倏而浮起一丝怪异的笑。

    立刻又惊愕地抓住宋凤清的手,皱眉担忧地低声道,“恐怕云路此时已经”

    “什么?!”宋澜月浑身一颤。

    宋澜月看了看她,又道,“你也知道老五是怎么死的,这云挽歌的手段,可是阴狠得很”

    “贱人!贱人!!!”

    宋凤清一下子甩了宋澜月的手站起来,凄厉哀叫了几声,“还我路儿!我的路儿啊!”

    宋澜月满意一笑,走到宋凤清跟前儿,低低说了几句话。

    直说得宋凤清的表情扭曲无限,恨毒如蛇。

    才将她送离。

    随后便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冷泠而笑。

    直到云想容和云林峰并肩而来,才露出最慈善和祥的面容。

    “父亲呢?”

    云林峰大喇喇地往美人榻上一趟。

    宋澜月面上冷色一闪,继而笑道,“去书房了。你们可用过晚食了?”

    云想容看着她的神情,垂下怜眸,“已用了,今日来,是有件事与母亲相商。”

    宋澜月看她。

    “武堂里那个老书筒,似是察觉出姐姐的武灵了。”

    云林峰垫着后脑勺,冷笑,“我的意思是,直接宰杀算了。姐姐倒是想跟母亲问一声如何处置。”

    宋澜月哪里不知道云想容的意思,微微一笑,怜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柔声道,“放心,你父亲那边我会安抚好。你们只需做想做的事情便好。”

    云林峰咯咯一笑。

    云想容垂眸,似是极为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下。

    宋澜月转眸看着面前这一对玉儿娇女,真是无限欣慰欢喜。

    且没注意,云林峰放在榻下的武灵,正有慢悠悠地顺着云想容的纤纤细腿,缠上那最隐蔽幽谧的地界儿。

    云挽歌回到屋内后,杏圆便立刻跪倒在她跟前儿。

    “多谢小姐今日救命之恩。”

    为了她一个奴才,不惜要挟云诗诗,惹怒云家老夫人,甚至胁迫云家家主。

    早受尽上位者的蔑视折辱的杏圆,何时被人如此珍重诊视过?

    她到现在都无法形容,云挽歌为了她,那样强势凌厉地站在身前时,自己内心的震动与激荡。

    她素来嘴笨,又不知如何表达。

    便重重地朝云挽歌磕了几个头,直磕得额头见血,才被云挽歌强行拽了起来。

第76章 春夜,他来() 
随后便听这位一直性格冷淡的主子声音微凉道,“不必如此,你只需记住,有我一日,便无人能随意处置你。”

    杏圆眼眶一热,重重地应下,躬身退去。

    一出门,就见白灵穿着青灰的小厮服,白惨惨的一张脸站在院门口。

    门廊下的烛光映得他周身一层昏黄飘渺,偏他还不动不语,没有声气儿,跟个鬼似的。

    杏圆一想到今天她被云诗诗让人抓出去差点毁去清白时,这个家伙居然就那么袖手旁观,心里头就一阵火大!

    武王又怎么样!冷血的坏蛋!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扭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白灵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眼那个像是赌气了的小丫头,半晌,默默移开视线。

    看那边跟石墩子一样坐在院中树下一边调息一边护卫小院的林翰。

    暗暗算了算时辰,然后,朝林翰身边走去。

    春夜风凉。

    云挽歌在窗边站了片刻,隐隐似闻到杏花幽香,静谧清甜。

    这才想起,云府花园的杏花,该是开了。

    往昔母亲还在的时候,会带她去摘上许多,做了杏花酒,杏花糕,还有许多香甜可口的杏花吃食。

    记忆里的母亲,便如这杏花一般,微雨美好,温润淡雅,怡人怡己。

    可是

    最后她却就那样,香消玉殒在这肮脏而又腐烂的内宅里。

    云挽歌到现在,还记得母亲离去时,她那只青凤武灵,徹天悲鸣里无数的凄厉哀怨。

    就那样含恨,在她眼前化于风尘。

    她闭了闭眼。

    一转身,就出了屋子,便见白灵正扛着似是睡着的林翰,往后头的屋子去。

    见她突然出来,也没多询问,只是看她到院中大树底下挖了什么东西出来,然后一翻身上了那树端,便又暗算了下时辰。

    脚底一扭,一闪没影。

    云挽歌也没在意这鬼鬼祟祟的家伙到底在干嘛,总之有了上午的教训,她也料定这家伙不敢在做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手脚。

    于是靠在树上分立粗壮的枝杈上,翻出刚刚从属下挖出的酒坛,看那上头母亲曾经亲自封下的泥封。

    凄凉一笑,拍开。

    扑鼻而来的杏花清香,夹杂微微醉人的酒熏。

    云挽歌本不会饮酒,可此时,却忽然很想来个醉生梦死。

    今日。

    她杀了手足。

    她威胁了母亲旧识。

    她利用前世之秘迫杀了牵连。

    她违背心愿与那血海深仇娇笑承应。

    今日。

    她第一次听人提到母亲。

    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留下的善意。

    她却又不是第一次地,承受了来自四面八方那可耻而可笑的恶意与嫉妒。

    若是行差就错,如今是否已然死无葬身之地?

    血脉相连的手足对她用尽恶毒手段。

    骨肉不分的亲人对她算计构陷怀疑。

    她的父亲,她的弟妹,她上一世在意的那些。

    重生一次。

    让她更加透彻地看清,曾经的自己多像个笑话。

    重情?重义?

    最后她落得是什么?

    今日云家武堂前,她终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那一眼,

    修罗的炼狱,这便是自己真正要踏过的路么?

    她闭了闭眼,单手抚住小腹,那贯彻灵魂骨髓的疼痛,那无辜生命的无力挣动。

    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彻心扉。

    她忽而举起酒坛,狠狠地往自己口中灌下一大口。

    “咳咳。”

    呛到她的,却不是这入口清醇的花酒。

    她狠狠地抹去眼角潮湿,索性扬起脖子,将那酒尽数往嘴里倒去。

    清澈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过那猩红狰狞的胎记,滑入那纤细白玉的脖子,再往里,探入那少女独有芬芳幽谧的无人之娇软香处。

    云挽歌仰着头,大大地张着口,像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渴求着最后一点的虚无缥缈的生机。

    前路凶险,后路再无,四面荆棘,豺狼虎豹。

    唯有她一人,一人

    “呵。”

    忽有一道幽凉暗哑的小声,轻飘飘地滑过这春夜晚空,惊起一抹暗冷寒香,倏而钻入云挽歌的鼻息内。

    她瞳眸一缩,下意识转身便击,扬起的手腕,便被一只温凉修长的手给捉住。

    同时,那股幽香,扑面而来。

    一张精致华美的面容,便落于她眼前。

    紫色的长袍翻飞如浪,又如暗夜里悄然而浓烈的昙花,盛开是恣意随性,如月下妖魅,惑人心智。

    那月下花,此刻,便绚烂于云挽歌的膝前。

    一根手指,轻轻浅浅地抬起云挽歌的下巴,凉薄而又讥诮的笑声带着让人后背发寒的冷意,“小花儿对月独饮,倒是快意。”

    云挽歌真是没料到,今日居然还会再见到凤离天。

    且他出入这云家,竟如入无人之地,如此随意放纵!

    立刻扭开脸,只不愿此时自己的这副软弱的样子被他瞧见。

    就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能被他知晓似的。

    稳了心绪,只做一片疏冷模样,淡淡道,“殿下缘何深夜来此?”

    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微哑,立刻又咬了下唇。

    凤离天紫眸幽暗,看着面前的小狐狸一副隐忍暗恼的样子,颇为有趣。

    倒没料到此番前来会见她如此一副月下破碎的神情。

    勾了勾唇。

    拿过她手上的杏花酿,举止优雅地品了一口后,轻笑,“好酒。”

    云挽歌看了他一眼。

    接着便看见他往酒坛里扔进一枚那日在拍卖会上吃过的果子。

    微微一愣,随即蹙眉。

    “殿下这是作何?缘何要糟蹋了挽歌的一坛好酒。”

    因是母亲的遗物,云挽歌难免反应应激了些。

    然诡异的是,凤离天竟似是心情极佳,并未在意。

    反而勾着唇,将酒坛微微晃了两圈,然后递到云挽歌嘴边,低笑,“喝。”

    温柔的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云挽歌下意识拒绝,往后靠了靠,“殿下,您到底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凤离天显然没有那个耐心给她解释。

    见她不喝,索性自己饮了一大口,然后抓住云挽歌的后腰,强势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迫使她仰着脖子,然后重重地吻上那微微张开的樱花小唇。

第77章 喂酒,戏弄() 
云挽歌浑身一僵,一下子瞪大眼。

    接着,便感受到了一股凌虐肆意的横扫霸道。

    那嚣张而凛冽的纠缠,一如这人不容抗拒的气势,贝齿相撞,口齿之间,一片甜津。

    “鼓咚。”

    云挽歌被迫吞下了一口夹杂着杏花微香与那果香交杂的酒液。

    呼吸里,全是凤离天身上那诡谲的异香。

    意识竟被这数重叠香,混乱得有些迷离。

    下意识挣动,便被松开,刚得了一丝空气喘息,下一刻,口舌再次被侵吞而入。

    那人的滑腻,游走于她的口腔之间。

    那人的手指,按压在她的腰腹之上。

    那人的眉,那人的眼,那人微凉而幽香的呼吸。

    他似是勾着唇,他似是冷着情。

    他是月下的妖物,他是山间的精魅,他是海上的鬼怪,他是夜里的恶魔。

    他要吃了她么?

    云挽歌忽而心头一颤,口齿一咬。

    “唔。”

    这月下妖发出一声闷声。

    可那在口中的肆意却并不收回,反而以一种更加摧枯拉朽之势的掠夺,惩罚般地狠狠撕咬了自己的丁香一番。

    直到血腥味充满口腔,又被各自吞入腹中。

    才餍食不足地以尖利的齿尖,咬着云挽歌的下唇,松开了那令人窒息心悸的纠缠。

    云挽歌抓着他那一尺万金的前襟,微微颤抖。

    月下,她粉唇润泽,清浅双目如披水涟涟,玉色半面烟霞绯红,无盐半面猩红被泽。

    “哧。”

    凤离天不知是戏是笑的轻哼了一声。

    神思迷惘的小丫头陡然醒转。

    贝齿一咬,忽扬手,朝着那举世无双的妖冶面容上,便狠狠地扇了过来。

    “啪!”

    被抓住手腕。

    她咬住下唇,双眸冷泉般地看着面前这个犹如神祗般的男人。

    星泽从繁盛的树叶后,点点碎落在他的发间。

    迷离的光晕,恍惚了他原本浓艳如花开靡荼的极致之色。

    一片柔和中,她恍惚又见这人戏弄般地勾了勾唇。

    这人,在此刻此时,忽而出现。

    闯进了她撕心裂肺的悔恨与痛苦之中,到底为何!!

    巨大的挫败与无力感,陡然袭上心头。

    云挽歌忽微微起身,另一手一下按住凤离天的肩头,借着往下的力气,一下子反过来,将他重重地压在了树上!

    然后,像只小兽似的,低吼一声,张口,便咬住了凤离天的肩头!

    确切地说,咬住了他肩头的外袍。

    凤离天靠着大树枝杈,有些好笑地看了看树外星光疏离的夜空。

    紫色的瞳眸里,碎金潋滟。

    怀里的小狐狸,似是真的被他耍玩恼了,一副恨不得‘咬死你!’的小模样,可了劲地糟蹋他的外袍。

    他好整以暇地单手垫着脑后,一边揽住云挽歌弱质纤腰。

    疏凉浅笑,“小心些,莫要掉下去,撕坏了本国师的衣衫。”

    云挽歌骤然泄气。

    她这般无理取闹,对着这人,不仅完全不起作用,反而更像个笑话。

    偏她如今仰仗这人,又不能真的如何,这般小打小闹,徒惹这似邪似妖的家伙一声笑罢了。

    紧了紧手指,松开嘴,退回原位。

    顺带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淡声问,“国师殿下,深夜到访,莫不是只为了戏弄挽歌一番吧?”

    凤离天依旧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半靠在树杈上,斜睨着眼角,扫这小丫头瞬间又是一副‘假正经’的模样。

    偏语气里那忍不住的恼羞成怒,真是像极了龇毛的小狐狸又隐忍着不敢发飙的憋屈样子。

    有趣儿极了。

    紫色华眸深处笑意微闪,出口的声音却依旧凉薄寡淡。

    “本国师瞧着竟如此闲么?”

    没错!你就是闲的无聊的臭流氓一只!

    云挽歌这么腹诽,面上却依旧做出平静淡和的神情,“那国师殿下”

    不料,话没说完,凤离天玉色手指忽而向前,在她唇尖轻点了一下。

    指尖的微凉,一下子蹿过口腔,钻进内腑。

    云挽歌一惊,脑子里猛地就想起刚刚这人抓着自己那番唇齿纠缠的模样!

    下意识往后一缩。

    却听凤离天幽幽缓缓地说道,“你食了无心果。”

    无心果?

    拍卖会那日的红果子?

    蹙了蹙眉,还没说话,凤离天又道,“此果出自天人一族。”

    云挽歌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呢?”

    然而这尊大神却没再开口,忽而又欺身过来,指尖点了下云挽歌娇俏的鼻尖,然后邪冷一笑。

    云挽歌被这阴晴无常的家伙惊得一闭眼。

    再睁眼时,却只听分枝踏叶,梭然风声。

    连忙抬眸,看到一袭紫色身影,渐入那浓稠如墨的黑夜之中。

    星光浅淡,紫气缓游其中。

    似一抹三十六重天上落下的仙迹,烦闷于那枯燥乏味的天外之天,落于凡尘,偶戏这缀星仙子。

    不知的是,这一折戏玩相逢的玩话之间,到底是郎情悄生,还是妾意未明呢?

    云挽歌恨恨地一把揪住身旁一片落叶,恶狠狠地朝那渐渐泯没于黑夜星辰中的紫芒砸去,低低怒道,“休要再来烦我!”

    拎着酒坛子翻身下了数,便见白灵不知何时,悄然站在廊下。

    皱眉。进屋。

    白灵随后,关了门,便道,“小姐,无心果,乃天人一族的圣物。”

    云挽歌一怔,回眸看白灵。

    “食用此果,可益寿延年助涨修为,美颜养肌百毒不侵,此种好处不胜枚举。然,能为天人一族的圣物,全因此果,若被人食,便”

    白灵忽而顿住,看了云挽歌,才道,“可解毒。”

    “解毒?”

    云挽歌忽而意识到什么,“凤离天中毒了?”

    “小姐怎可如此称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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