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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凰朝:邪帝,莫下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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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歌一听觉得也不错,刚要答应。
旁边凤离天嗤笑一声,幽幽道,“小挽挽随我回行宫。”
从方才云挽歌就注意到,这人不唤自己‘小花儿’,改成‘小挽挽’了,听着真叫人肉麻。
蹙了蹙眉,斜睨了他一眼,“我的事”
“你不要听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事了?”
凤离天勾眉过来。
云挽歌一怔,暗恼,“你竟然要挟我?”
凤离天却不在乎地挑了挑眼角,“那小挽挽可愿意被本国师胁迫么?”
庞丽在旁边嘴角抽了抽,心说,你俩这真是花式秀恩爱,好讨厌!
果然。
云挽歌咬唇,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庞丽瘪嘴,只好收了东西,又放出个能聚集灵力的小瓶子,“那我先回武堂炼药,你先给我留点血。”
云挽歌即刻放血。
眼看着那嫣红的血珠一滴滴落在白玉的小瓶子里,甜腻的血味萦斥四散。
凤离天紫眸愈发深邃,一抹幽幽诡色涟涟浮起。
勾着唇,舔了舔牙尖。
“好了。”庞丽收回瓶子,“你这两天自己小心,我听说林敬轩跟皇上求了一道赐婚,想娶云想容,云家这回算是真的跟林敬轩站在一条线上了。他们对你不对付,之前遍寻苦灵谷无果,现在若是知道你出谷了,必然要找你麻烦。”
第242章 莫要,回头()
庞丽将封好瓶盖白玉灵瓶塞进空间里,又道,“林古雪还记着你杀了云诗诗的仇呢。”
云挽歌一笑,这一次回来,她第一个准备处理的,就是这个最碍事的‘祖母大人’。
点头,“我知晓,你且去吧,小心些。”
庞丽笑了笑,站起来,刚要走,后又转身,瞅了瞅云挽歌,然后摇头,叹了口气。
叹得云挽歌满头雾水。
便见庞丽从手镯空间里,忽而抖出一件青白勾勒淡蓝山水烟雨的长裙,一看便是一件中阶法器。
往云挽歌面前一放,“好歹是个姑娘家,别的不在乎,好歹穿件像样的衣服,瞅瞅你那都是什么。”
云挽歌低眼,没觉得自己身上这件灰不溜秋的衣服有啥不对啊。
庞丽又翻了个白眼,抖了抖那长裙,“这是可幻形的留仙裙,你先换一件吧,回头有时间,我再带你去皇都去年新开的那家一品衣阁买两件。”
说着,还拍了拍胸口,“我出钱!”
真大气!
云挽歌失笑,点头,“好。”
庞丽也笑了笑,跟凤离天再次行了个礼,刚要走。
忽而凤离天抬手一动,像是无意地在云挽歌身前一抹,下一瞬,她的手上出现两株五千年的蔟芫花。
惊讶地张大嘴,呆了半晌,忽而笑盈盈地朝凤离天福身,“多谢国师殿下赏。”
又对云挽歌得意地摆摆手,转身朝外走。
边走,还边嘀咕了一句,“那个天公子之前也给过我一样年份的蔟芫花啊,这玩意儿现在难道不稀罕了?”
云挽歌摸了摸刚刚被凤离天一触而过的水坠空间,看向凤离天。
凤离天勾唇魅笑,一伸手,抓住云挽歌的胳膊,广袖一翻,两人旋即消失。
红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转身,“如你们所愿了。”
屋顶上揭开一片瓦,青刹露出一张脸,玩世不恭中透着一股子阴狠沉戾,嬉笑,“莫要乱说,红魅,这一切,可都是殿下自己所愿的。”
红魅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眸,“殿下不懂,你们却是刻意。如此下去,殿下只有亲手要了云二的命。你们是还想让殿下死一次?”
青刹却从那砖口蹦了下来,低笑,“这是怎么说的。云二本不就是该死在殿下手里的么。如何又要了殿下的命?”
红魅眼神如冰地看着他,“殿下情深,云二若死,你以为殿下不会”
却被青刹打断,他的笑意淡了些,语气更冷,“不会。”
红魅看他。
青刹看向牡丹间窗外,再次恢复繁华热闹的朱雀大街。
不见笑意地低低一笑,“殿下不会,他是万生之上的神,他不会无视这脚底,万众的生灵。”
“啪!”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红魅一巴掌。
“所以,万灵得活,却偏要殿下心死!你们就这般,这般地逼迫殿下!”
青刹用舌尖顶了顶被掌掴的腮帮子,摇头,“那也是殿下的命,容不得你我,还有云二去改变。”
红魅双目赤红,半晌,用力转身,原地消失。
青刹走到牡丹间的茶几边,笑着坐下,朝窗户的外头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快了,混沌再开的日子就快到了。云二,莫要回头,莫要给殿下后悔的机会”
天边尽头,血色蔓延,炙热又绝情。
羲和山顶的奢华行宫内。
一处花香鸟语莺草飞长的假山凉亭里。
八角飞仙的凉亭,正处在假山的最高顶,从上往下,可以看到整座花园以及不远处温泉的水绿交映,贻静宁和。
还有淡色的晶石铺就的一条蜿蜒而下的鹅肠小道。
从两人所在的凉亭,一直往下。
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路的两边,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极红却又极浓郁的血色大花盘的花。
奢华中,透着浓浓的瑰丽之色。
一如凤离天给人的感觉。
云挽歌动了动,推开还搂着她的凤离天,理了理头发,朝旁边走开两步,淡淡问,“所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于我的?”
凤离天轻笑,起身,追着她也挪了两步,懒散又矜贵地站在她身侧,紫眸含笑地朝凉亭外看去,“自然是为了你那天下无一的武灵。”
云挽歌一震,心头骤缩,意识一瞬间似乎有些恍惚,直觉喉头发苦。
强压心绪,才继而没什么情绪地淡淡道,“之后呢?为何又多次救我?是为了”
她说不出,实在说不出,一个字一把刀,自己往自己心口上扎,痛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终究还是没用勇气,自己却面对。
便听凤离天慢悠悠地道,“救你,是为了,亲手要你的命。”
一股寒气,陡然从脚底钻了上来。
然而,不等她从这可笑的绝望失望中挣脱出来,一双手,却从后头,环住了她。
凤离天弯下腰来,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侧,低笑,“你早猜到了,是不是?”
云挽歌咬唇,浑身寒凉,夹杂他周身那股冷香,愈发刺激得她五感敏锐,敏感得连肌肤受他微微的擦碰,都痛得要命。
她没有说话。
凤离天却再次自顾开口,语气幽婉,似有哀意。
他笑问,“要听故事么?”
一个关于一个被称为神之上存在的族群,一个背负千万年天道与万灵,不得喜不得怒,最是残忍又最是怜悯的族群。
以及,那个被寄予众望,却丢了心,忘了情,变成恶魔,却要被尊称为神君的人。
那个族群,便是九州大陆最顶端也最神秘的种族——天人族。
那个神君,便是此时站在云挽歌身前,浅笑幽幽,似魔似妖的凤离天。
上古蛮荒时期,天地一片混沌。
魔族凶兽,肆行遍野。
荼毒生灵,天下生灵涂炭饿殍满地。
后有一蛇女自天而降,以后土捏造九十九骨,皆无所成。
直至第一百骨。
忽而,骨中生灵,有嘤嘤语,与蛇女言语,落地便开灵智,可活动,渐有四肢,能奔能行,神态自如,多有情动。
蛇女大为喜,以‘人’名之。
这第一百骨,便是天人族的第一人。
万物生灵中,第一个灵长智者。
第243章 天人,族乱()
后率领蛇女捏所成的九千九百个同种群‘人’,杀四方,平天下,镇定万生,滋养灵物。
而这九千九百个种群,最终,也只剩下,九百九十九人。
此时天下大定,蛇女精力耗尽,以最后之力,捏完最后一抹后土,殒命消散。
那一抹魂力,残留最后一骨之上。
这一个,便是这参与的九百九十九人之首。
这一种族,便是万灵最初,神灵之上的天人,可控天下,可翻阴阳。
而这一首,便是天人一族的帝君。
凌驾万生。
自那以后,九州渐成,魔族龟缩妖魔一地,人族自有修炼仙道,也有凡凡淼淼自顾安淡之生,九天之外,神仙岿然不动,淡漠无情。
天人一族,更是隐在神话与传说之中。
自有自的繁衍生息,历经几代帝君,守护族内用来镇压九州十八方那些邪秽不安凶兽的上古法器。
三界相安无事。
直到两千年前,魔族突然出生一个力与天齐的惊天大魔头。
那人,率领魔族,闯出妖魔一地,在九州大陆上,遍行杀戮,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那是九州大陆成形以来,最大也最血腥死伤最多的一次战争。
无数的修炼得道天才纵绝者,都在这场战争中陨落。
几乎到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九州大陆的各国,以最浩大的力量,击败了魔族,战争了那个举世大魔头。
却不知。
事实上,这个魔头,却是真正被天人族那一任的帝君,给亲自灭杀的。
只是,那一任帝君,却在击杀魔头后,自己也大限将至,未来得及将那一口蛇女魂力传给下一任,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而随着他的殒没,原本由帝君之力镇压安放在天人一族的十八件神器,也一件件地因为帝君之力的减弱,开始消失。
直到某一天,十八件神器全都不翼而飞,压制在地底的蛮荒凶兽,蠢蠢欲动,天人一族,才终于决定——选任下一届帝君!
原本帝君的继任,是由上一任帝君将族内新生一代的孩子全部带到身边,悉心教导,选定最心智坚韧者,传承蛇女魂力,继任帝君。
可如今上一任帝君突然离世,蛇女魂力也消散不见,十八件神器无影无踪,九州大陆再次即将陷入险境之中。
天人一族的大巫师,便以一半族人的魂力祭天,得出了一条新的选任继任帝君的方法。
那便是,将那原本定位新一代帝君继承人的二十八个孩子,全部送到只存在于可怖传说中的阴阳之地!
天神九州唯一一处生于阴阳两界的所在——酆都城。
云挽歌一听到这,便想起红魅之前跟她说过的话,不由蹙了下眉,看了眼脸侧还搂着她,依恋地靠着她的凤离天。
酆都城,传闻乃是人死后前往的去处,阴司鬼府所在的鬼城。
可无人知晓这座传说之城到底存于何处。
天人一族的大巫师,启用全族之力,终于将那座传说中只有恶鬼才能爬出的鬼城,给找到了。
然后,天人一族的族人,便将那二十八个,不过才十来岁的孩子,带到了阴阳交界,炙热又冰寒的两极之口。
一个个地,将孩子们,扔了下去。
凤离天说到这,忽而又松开云挽歌,转到凉亭一侧的长椅上,歪靠着,像是笑了下,低低柔柔地说道,“挽挽,你可知。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么?”
云挽歌被他一声‘挽挽’唤得心肝俱颤。
抿了抿唇,想起红魅说的——
酆都城内,神仙人鬼混杂,内里一条一条来自地狱、充满腥味、流着血水的河流。
生人如果想从那酆都城里脱身,必须徒身不以任何灵力,淌过那条河。
河的尽头,有座登仙桥,便是出口。
她无法想象那一条河,对一个不过才十岁的孩子来说,到底意味着怎样的绝望和恐惧。
而凉亭那边,靠着扶手,侧脸看远处花园的凤离天,已经再次幽幽开了口。
“那是一个只是‘死’字的地方。满地的凶兽,恶魔,吃人的妖怪,喝血的恶鬼。”
云挽歌轻吸了一口气,头皮微微发麻。
却见凤离天眼睑似是轻颤了下,又低笑,摇头,“二十八个孩子,落在了二十八个不同的方位,最后,却还是有十个活了下来。”
十个孩子,包括凤离天。
在那暗无天日度日如年,只有杀戮小心防备与警惕的鬼城里,只有把自己逼迫为比恶鬼更可怕的杀神,才有活的希望。
再见面时,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彼此竟都已成长为少年模样。
稚气与单纯脱去,唯有杀气与煞气。
可就算手里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所有人心中都只有杀怒,但他们却最终还是相信了彼此。
于是,他们决定,要齐心合力,去渡过那条一直拦着出口的‘登仙桥。’
登仙桥,登仙桥。
登了上去,便成仙。
少年们以为的成仙,便是有了出路,有了希望,有了可以冲出去的动力。
可直到他们历经万险,杀过了河中那万千吃人的怪兽,登上那座登仙桥时。
却看到。
天人一族的大巫师,那个形如骷髅的老人,站在桥的那一端,用一根枯木状的法杖拦着他们。
没有任何同情甚至安慰地冷淡命令,“回去,这里,只许一人通过!”
只许一人?
这是要他们自相残杀?!
云挽歌脸色骤变——那般坚固的羁绊,却要被一句话打入地狱。
背叛与绝望,会让这群受尽磨难的少年们,变成什么模样?
她径自想着。
没注意到,凤离天已经背手,缓缓地朝凉亭外假山下走去。
“挽挽,过来。”
还是凤离天回头催她,她才回过神来。
迈步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那迤逦光彩的晶石小路,血花小道。
凤离天那独有暗哑微沙的声音,在前面不急不缓地响起。
“少年们并没有回去。
而是在登仙桥上,便掏出了各自的兵刃。
十多个好容易爬出那恶鬼之地的孩子,最终”
他的声音幽幽,听不出情绪。
“却只剩下了我一个。”
第244章 折磨,历练()
他忽而低笑了一句,“可笑,当时只有我,并没有拿出兵器。”
他没有拿兵器,便说明,他当时,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希望。
可他,为什么又活下来了呢?
云挽歌正疑惑着,就听前头,凤离天又低语道,“他们,全都把武器交到了我手上,跪在我脚下,让我给他们一个了解。”
云挽歌猛地站住脚步。
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
当时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原本也不想活的凤离天,彻底绝望,彻底断绝出路,受尽折磨再坚持不下去的当时少年。
是以怎么样的心情,接住了那一个个同伴递来的兵刃?
又是以怎么样的心情,绝情而狠心地挥下了那斩断性命的利器?
那些同伴瞪大着眼睛,倒在他脚边时,眼里有没有泪?有没有血?
亲手杀了自己的同族,双手遍布鲜血时,心中的煎熬与痛苦,内疚与自责,会将这个人折磨成什么样?
云挽歌想起失忆那段时间,冰冷如寒霜之巅的凤离天。
想起他在看到自己不惜命时,那几乎疯魔失狂的反应。
这是怎样的血,铺就的他脚下那一条通往活下去的路啊?
心头的痛,慢慢又变成了疼。
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扩散开来。
她垂眸,看凤离天负在身后的双手,一手握着另一手手腕,指白如玉,何曾见到染血可怖如罗刹夜叉的骇人模样?
然而凤离天却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般。
忽而站住脚。
回头,朝她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这一笑,不似平时那般妖孽媚生,不似往日那般冰封寒霜。
就是那样一个笑。
春日里枝头上的二月花,轻轻巧巧地落入冬雪初融的小溪里。
激起那么一圈小小的涟漪。
却让人欣喜得美不胜收。
云挽歌静静地与几步阶梯之下的凤离天平视。
然后,缓缓开口问,“所以,你出去了么?”
出去了么?
凤离天笑着摇摇头,伸手,拉过她的手腕,然后如寻求安慰一般地一点点往下,抓住她的指尖,轻轻捏了捏。
柔声道,“没有。”
云挽歌眉头一蹙,下意识勾住手指,握住了凤离天的指尖。
两人的手心都寒寒凉凉,却又有一丝悄无声息的温暖,缓缓凝聚于两人交握的手心之中。
凤离天又笑了。
任由她牵住自己的手,自顾自再次往下,踱步慢走。
声音幽幽,随风飘飘。
“当所有人都死在我脚下后,大巫师便将我打昏,又扔回了那条鲜血染就的河对岸。”
云挽歌心头一抖,咬住唇。
经历了那样可怕的折磨,居然还是无法逃脱?
“大巫师为什么要把你”云挽歌声音微微发颤。
凤离天没有回头,只是低眸笑了下。
“他说,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支撑起天人一族。帝君,需有大爱,却又必须绝情绝性,万般皆空。”
云挽歌一听就忍不住,立刻说了句,“又不是当和尚,做什么六根清净还慈悲天下啊!”
“嗤。”
凤离天轻笑出声,领着云挽歌一直走到假山之下一汪潋滟似星辰璀璨的人工湖边。
笑着将她拖到怀里抱住,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轻声喟叹,“是啊!又不是做和尚,要什么色即是空呢。”
“”
云挽歌拍他,“莫要胡说!”
她什么时候说‘色即是空’了?
凤离天又笑,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震颤而出,如那三千年的焦尾琴,被轻轻拨转了最沉又最悠扬的弦。
惹得云挽歌心头一阵酥麻。
“后来到底如何了?”她推开凤离天,让风吹一吹热乎乎的脸颊。
凤离天含笑,低头看了她一眼,“后来”
后来,酆都城里所有的怪物,都被他杀光了。
世上,再没有了那个所谓的阴阳两界生死之口的地方了。
天人一族,再无法用其他办法对他进行试炼后。
为保他的能力足以担任帝君之位,又请大巫师对天祭祷了一次。
从神坛下来的大巫师说,“还有一层试炼,尚未完成。”
那一层试炼。
便是那九千九百个,被大巫师的巫术,迷失了心智,化身比恶魔更可怕更残忍的孩子们。
天人一族,将那些孩子,全都送进了酆都城。
九千九百个孩子,眼中只有一个字——杀。
杀谁?
杀凤离天。
九千九百个孩子,尸骨高得,都能直接将他送出那最可怖又最可笑的地方。
“后来到底怎么了?”
云挽歌听凤离天只说了‘后来’两个字,便似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催问了一句。
凤离天抬眼,瞧了瞧面前的女孩儿。
半面的樱粉点点染红,身后是那湖水璀璨的光。
一双眼,澄黑如夜,分明是个带毒带刺的花中妖精,眼里的干净,却又那样透彻分明。
他确实可以去染了那双眼么?
从他那黑暗的、可怕的、满是血腥、最无情又最肮脏的地狱里,伸出手,将她拖下去么?
“嗯?”云挽歌歪了下头。
凤离天忽而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樱粉侧脸,“然后便就是那样,不值一提。”
云挽歌却敏锐地感觉到,凤离天,并没有说实话,或者说,并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实情。
他以为她没有注意到他紫眸中,那一闪而过的伤么?
抿唇,点头,“嗯。”不再问。
这样的体贴温柔。
凤离天轻笑,真不是这小花儿的风格。
再次拉着她,沿着人工湖,慢慢地绕圈而行,继续道。
从那枯骨遍地的酆都城再出来的凤离天,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冰冷,可怕,无情,冷血。
可却是大巫师最满意的帝君之态。
天人一族当即举办了盛大的继任典礼。
却不料,在典礼最后,凤离天要接下那代表九州最高神位的权杖后,权杖上代表圣灵的水晶,却黯淡无光。
大巫师当即跪倒在君位之下,长声高呼,“这是因为帝君的魂灵,被困在了混沌之中啊!”
天人一族大惊。
这才知晓,原来凤离天竟然生了心魔。
可堂堂帝君,却无人能解他的心魔,除却他自己,更是无法可解。
第245章 水坠,他泪()
天人一族几近绝望之时。
大巫师又预测出了一个会在一千年后,出现的少女。
此女,便是能解开帝君心魔的钥匙。
云挽歌一怔,“那少女是我?”
凤离天侧眼瞧她,低笑点头,“是。”
云挽歌忽然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怪异感——一千年前,她就被预测会注定出现在凤离天的生命里?
笼起秀眉,“可你如何就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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