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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是中国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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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黛这么想了，也跟着这么问了：“专业不对口吧，我们去部门工作干什么？”
警察叔叔的老脸都要笑出花了：“我们就是了解到同学们有特长才来特招的，我们部门可不是什么人都招的，不然这么好的待遇大家不是抢破头了。”
特长……好含蓄……
朱黛咽了口唾沫，垂死挣扎：“同志，我们什么特长这么牛，你还专门过来特招，还搞得像是机密任务一样。大伙都有的特长是吃喝睡，这个太普遍了，我还有特长是嘴皮子溜，但是这点您随便招收一个北京人就行了。你看，我们的特长是不是不太对头？您要不要再考虑下？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希望得到这份工作就浪费国家资源，白白占住国家岗位对吧？”朱黛瞬间觉得自己是焦裕禄，“我们，要以自己的方式，为人民服务！”
警察叔叔一直很淡定地听朱黛胡侃，最后非常稳重地回答：“小同学，你汇报的情况和我们了解的不太符合啊。”
朱黛垂死挣扎，咬牙不认：“真的，我们就一群普通人，您看您说这么久都没涉及到部门的名字，估计也是有关部门一类的，保密『性』肯定高，我们一帮八卦的小女生，不合适。”
警察叔叔突然阴森森地笑了：“就是因为是保密部门，我才来找你们的。那天毕业典礼的录像我们几个大领导都看了，对各位同学表现出来的潜力很满意，所以才破格录取大家的。一来就年薪10万，出外勤还有各种奖金，只要遵守保密协议和工作协议也不限制你们外出，怎么样，同学，没有比这更好的待遇了吧？尤其是这位高同学，”警察叔叔指了指高美仁，“高同学还想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吧？”
朱黛顿了顿，看向高美仁。高美仁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这种情况还能控制吗？”
“所以嘛。”警察叔叔谆谆教诲，“你加入我们，虽然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得到控制，但是也比你们现在这样束手无策来得强。你几个朋友是很讲义气，但是条件所限，她们也只能帮你掩盖，不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是吧？这种时候，还是只有依靠党和『政府』。”
高美仁继续发问：“如果我们不加入，会怎么样？”
警察叔叔笑地更阴森森了：“现在是民主法治社会，我们当然不会『逼』你们做决定了，但是你们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继续出现在大众面前，不然引起『骚』『乱』就不好了，毕竟我们要为更广大的人民负责，所以，一段时间的隔离很有必要。当然了，隔离时间的长短就取决于你们的态度和决心了。不过那个时候，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所以，您老人家的意思就是不答应就关起来，一直关到我们答应为止，中间您该体检就体检，该抽血就抽血，什么正事也不耽误对吧？真『逼』急了，我们就上美人！
似乎看出来这帮小姑娘在想什么，警察叔叔突然又换回了和蔼慈祥的、楼下大爷似的笑容：“当然了，我们也知道你们已经大概了解自己的能力和特长了，你们要是要给我们造成一点小麻烦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我们也知道你们特长的限制了，你说，部门手里有没有经过训练的可以在黑暗环境里保持战斗力的人？”
呵呵。
你老牛『逼』。
我们认输还不行吗。
朱黛突然换成一副微笑面孔：“瞧您说的，现在大家考个公务员多难啊，咱们这单位好，工作三年自动有编制，现在公务员工资多低啊，咱们这待遇甭提了，还有宿舍，还包早午饭，这么好的工作，我们要是不答应真是傻了。只是您看，我这三方已经签了，郑宇和赵梦晓保研了，而且，赵梦晓的情况跟我们不一样，您看这几种情况怎么解决？”
警察叔叔大手一挥，表示三方和保研不用愁，他们会和学校打招呼。至于赵梦晓，警察叔叔表示现在不一样不代表未来也会不一样，再说了，咱们部门以后人人出外勤，难道不需要文员吗？赵梦晓就很好，知根知底。
就这样，219的同志们在大家还在为工作挣扎的时候，全部签入了一个到现在也不知道名字的部门（至今为止，大家也没有看到自己的三方合同，全部直接是记录指纹眼膜，并且在一堆充斥着法律专业术语的文件上签字），并且似乎也许好像告别了她们曾经以为的天天熬夜画图的日子，迎来了未知的生活。
2013年7月15号，是正式去还是不知道名字的部门报道的日子。但是在此之前有一个星期的实习期（警察叔叔表示别人的实习期是考察，咱们的实习是让大家熟悉环境的），所以差不多拿完毕业证和学位证，219的人就开始打包行李，拎着箱子到校门口等接她们的大巴（因为她们也不知道地址）。
大巴来了，警察叔叔老脸笑成菊花地从车上下来：“同学们，赶紧上车，车上有惊喜哦！”
什么叫惊喜？
惊喜就是你平时水平只有二本，高考超常发挥考了个北大；
惊喜就是过年你以为公司只发两把葱，结果公司发每人一个苹果；
惊喜就是年终奖你以为只有一万，结果银行卡里被打入十万；
但惊喜绝不是你昨天和人不欢而散，今天又跟人见面。
219的同志们和四个男生面面相觑。
良久，李宜干笑一声：“真巧啊，你们也考了公务员啊。”
简寻：“是啊，谁让今年就业形势太艰巨了。”
“你们精仪也不好找工作啊？”
“没错，你们建筑应该挺好找吧。”
“没有，房地产市场不景气，整个行业前景都不行。”
“呵呵。”
“呵呵。”
在充斥着成年人打哈哈的对话背景中，朱黛扯了扯警察叔叔的袖子：“领导，不会他们就是你说的惊喜吧？”
“怎么会呢？是你们几个小姑娘一上车就盯着年轻小伙子不放，结果错过了上面给大家安排的惊喜。”
朱黛抽抽嘴角，您这话显得我们多饥渴：“那惊喜是什么？”
警察叔叔大手一指最后一排，有一个人正大刀阔斧地坐在那儿，他有着普通的眉『毛』，普通的眼睛，普通的眼镜，普通的鼻子，普通的嘴巴，普通的耳朵，但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闪闪发光感觉，让他整个人惊人的英俊！哪怕是中年发福的啤酒肚，他肚子起伏的线条都给人以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那完美的曲线造就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啤酒肚，肉肉的肚子与下巴没有和别的中年人一样给人一种庸俗和厌恶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可爱，他，就是……
“校长！”大家惊呼！
警察叔叔得意旁白：“考虑到你们突然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上面交代了还是尽量让大家能尽快熟悉环境，所以嘛，我们特别安排了一个能帮助大家熟悉环境的人，就是你们校长！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的直属领导了！”
t大作为一个百年名校，声望一直上不去的最大原因就在于这个学校一直致力于培养高级打工仔，怎么书呆子怎么来，怎么理工科怎么来，作为一个官本位国家，没有领导学校声望怎么上的去？朱黛她们的辅导员曾经很嘲讽地说，t大目前的副部级官员就只有校长了。
今天，活生生的惨剧发生了，从副部级跌至办公室主任，如此惨绝人寰为哪般？
第15章 我的办公室不正常（）
明媚的夏日里，一辆大巴车在载着青年男女行驶在t市的街道上，车上，传来男孩子和女孩子们的清朗清亮的嗓音，让路过的行人们不由自主地微笑：应该是学生包车去郊游吧？啊啊，年轻真好啊。
然而，车上的氛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在对校长齐声惊呼之后，大家一致看向警察叔叔，预防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惨剧，在场的算上校长有10个人，虽然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是，难道还拦不住一个明显是练过的警察叔叔和手无缚鸡之力的赵梦晓吗？可能……应该……拦得住吧？毕竟我们有大力士李宜嘛。
大家戒备、戒备着，却看到警察叔叔若无其事地跟校长聊起天来了：“哎呀，李主任，你看看，你这个队伍不好带啊，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把自己看得高……”“是啊，”李校长，不，现在是李主任了，李主任苦笑：“放心吧，我一定协助做好大家的管理工作。”
唉？没事？
“所以我说大家把自己看得高了，真的以为国家或者军队里面没有和你们情况类似的人？”警察叔叔高深莫测地翘了翘嘴角，他指了指朱黛，“就说你们吧，你们也没想过，为什么大象发狂的第一时间你们就被控制了？你们的超能力是怎么来的？在获得之前有没有异状？说真的，要不是这边坚持，就凭你们在素旺那普机场闹出来的被监控拍下的小纠纷，你们根本回不了国。”说完，不顾几个女孩瞬间雪白的脸，继续说道：
“我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了，不过，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那什么被上天选中的人？除了你们，就没有别人也会拥有这种能力？这种能力的传播机制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把这种能力看作一种病毒，或者说传染源，你们就像是感染疾病又自身生出抗体的人，那没有生出抗体的人又是什么结果？”
朱黛想起自己在泰国死去又活过来和身上已经消失不见的尸斑，脸『色』变青然后没忍住干呕了两声；高美仁立马掏出镜子看脸；郑宇下意识捂住屁股；果盏抱住自己打了个寒噤。男生那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也变得特别差。
只有赵梦晓崩溃地抱头大喊：“我是普通人！我什么也不知道！话说，让我一个普通市民和你们这帮病毒携带体待在一起，是对人民的极端不负责任吧？”
“不管源头是什么，都已经扩散开了。这也是你们回国没有在机场被隔离的原因，具体情况稍后再说。至于小赵，和5个病原体待在一个阴暗『潮』湿不通风的近视密闭空间近一个月，你没有任何不适，我们也准备对你进行一个全方位的体检。”警察叔叔『摸』『摸』下巴，“不过，好歹也是985、211大学的学生，这种基于正常逻辑思维就能想出来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个人产生怀疑？看样子祖国的未来还不能托付给你们啊。”
“警察叔叔，”李宜抽抽嘴角，“看样子您完全不了解设计类专业忙毕设的昏天黑地，你说的那些问题哪个都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有时间我还不如赶紧睡两小时。我们的目标是——”
“混吃等死！”219室6人瞬间摆出美少女战士造型，在大巴车狭小的空间内熠熠生辉，浑身上下闪耀着废柴的光芒，也深深地震撼了警察叔叔的心灵。只见他掏出手机，拨下一串未知的号码，严肃吩咐道：“把军训的标准再提高一个档次。”说完，也不搭理这群废柴，转向男生，“你们呢？也想混吃等死？”
“不，”简寻推了推眼镜，“不是富二代而有这样的理想，作为一个男生来说太不现实了。其实，大家都一样，有毕业论文要完成，有工作要找，还要隐藏自己，多的事情都懒得思考了。”
“唔，这样啊，”警察叔叔点点头，『摸』了『摸』下巴，突然说：“对了，我姓梁，你们叫我老梁啊、头儿啊、梁老大啊什么的都行，我不挑。”
朱黛默默地咽下了快脱口而出的“老梁”，笑得特别无辜地问：“梁叔，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个，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t市作为直辖市，因为靠近首都的缘故，反而很多发展都比不上其他的直辖市。什么？你说靠近首都发展应该越好？天真，太天真了，你听说过长三角经济带、珠三角经济带，有听说过首都经济带吗？我相信你只听说过所谓的宣传语：“首都和周边一体化发展！”，没有什么宣传什么嘛，不然婚姻市场上北京户口这么值钱呢。考虑到首都巨大的虹吸效应，跟黑洞似的好的都拿走，挑剩下的才给周边，t市的发展速度和经济规模其实远远比不上它直辖市的地位，不过，近些年托了经济开发区的福气，『政府』也有了不少余钱，于是新的『政府』大楼有如雨后春笋般屹立而起，各『政府』部门纷纷搬迁到新的办公大楼，不少旧的办公地点就空了出来。大巴车就开到了一处老旧的院子前。
大门上锈迹斑斑，推开时还能听见长久没使用后发出的“吱嘎——”的刺耳声音，院子内部楼宇大约有四层，呈回字形，白漆在久远年月的风吹雨打中部分脱落，渐渐『露』出斑驳的墙面，从大门看过去，还能看到『露』出惨淡红『色』的木门嵌在墙上，院子里种着一棵榕树，似乎对目前所处位置阳光质量不满，树冠不大却直直地长到了第四层，搭配着有沧桑历史感的建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来来来，赶紧进去。”警察叔叔，不，现在应该是老梁叔了，站在门口对着大家招手，配着他菊花绽开的阴森笑脸，生生让沐浴在阳光下的众人打了个寒战。
简寻喃喃道：“有种……恐怖片开头的感觉。”
李宜看了看那个黑洞洞的大门，拍了拍简寻的肩膀，“不怕，小伙子火气旺。”然后对简寻竖起大拇指，笑出一口白牙：“带胶布哟~看好你哦~”话毕，双手用力一推，狠狠地将简寻推进了门中。
简寻跌跌撞撞地进了门，似乎是因为缺少了老梁叔的慈祥笑脸，院子虽然还是那么破旧，却没有了那种诡谲感，只让人觉得有些萧条，简寻看了看七八十年代的厚重木门，心里默默地留下了一行眼泪：自己以后，就跟这么个地方绑定了吗？真的好破——
“哇，好破，”跟在后面走进来的李宜忍不住发出惊叹，转身呼唤小伙伴们，“过来啦，没有鬼。”随即完全无视老梁叔瞬间黑下来的脸『色』，正『色』道：“梁叔，咱们还是跟上头申请一下，这也太不成样子了。”
“梁叔，请问厕所在哪？”朱黛举手。
“大门右边第四个门。”梁叔黑着脸指了指。
“咱们不是出门前才上了厕所吗？”果盏诧异：“你也和李宜一样，肾不好了？”
“你才肾不好，”朱黛无奈地摊摊手，“你忘了咱们老师说过的了，最能反映一栋建筑的真实品质就是——”
“厕所！”
看着因为没有涂红漆显得更加陈旧肮脏的厕所门，朱黛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抓向了锈迹斑斑的铁门把手，我拽——我拽——拽不动，朱黛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手劲，一边睁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李宜。
“好萌~”李宜捧着脸『荡』漾，身周飘起诡异的小花，果盏轻咳两声，李宜立马正『色』，她向后一撩头发，“小呆，起开！看我的！”
李宜走到厕所门前，气沉丹田，双腿微弓，右手握住门把手，左手扶住右手手腕，用力拉——再拉——门仍旧纹丝不动。
“果然老房子就是质量好，门的材料用的这么好，”郑宇竖起大拇指，“good job！李大力都拉不动。”
李宜不信邪，又狠狠拽了两下，门还是没被拉开，她跑出院子来到大巴前，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缓缓将大巴前部抬起又放下，疑『惑』地冲大家喊：“我的力气没『毛』病啊？”
在一片『迷』之沉默中，尤泷突然冷笑一声：“一群蠢女人，门肯定是向里推，不是向外拉的。”
额……如此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尤泷光明正大地对着女生们翻白眼，径直走到厕所前，轻轻一推门……
门没动，尤泷愣了愣，使劲推了推门，门还是没动，于是尤泷涨红了一张脸使出了吃『奶』的劲狠命推，还是没推开。
“呵呵，蠢货。”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
“谁说的？谁是蠢货？”尤泷恼羞成怒，向声音来处拼命瞪过去。
“我说的，你是蠢货。”说话的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眼镜哥哥，短袖衬衫加上牛仔裤在别人身上就是普通工科男装扮，穿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时装，原因只有一点：帅！
帅，不仅意味着脸好，还意味着身材好。
而且，这哥们气质也很好。
“喔~”李宜吹了一口口哨，“正点。”
“呵呵，”眼镜哥哥听到声音转过来看了女生们一眼，“你们也都是蠢货。”
“一个异能者集聚的部门，怎么可能完全是老旧的硬件设施能应付的？相关研究机构呢和培训场呢？难道还另外设置场所，增加信息泄『露』可能『性』和时间成本？”
“在异能表征为力气的人打不开门的时候，你们就该有所怀疑吧？”
“这个门根本不是普通的木门，而是做成木门表面的金属门，”
“开门的方式是这样——”
眼镜哥哥把大拇指按在看似锈迹斑斑的门把手的商标标志上，只听“咔哒——”一声，门就开了。
“大家的指纹都已经录入，直接按在商标标志上就行。”
眼镜哥哥摊摊手，“看吧，蠢货们。”
“是啊，这位大哥真聪明，”朱黛突然笑了，“连女厕所的门上都录入了你的指纹，聪明的大哥是想干什么呢？”
“……”一抹粉红从眼镜哥哥的脸上浸润开了，“那是，是，是一个失误！”
啊——
219的人突然了悟，这是一个看似冷男的傲娇吧？突然觉得有点萌肿么办
“现在，”梁叔笑眯眯地出来打圆场，“大家对办公环境有信心了吧？”
“那为什么要保持这种老旧的楼宇外表？”尤泷仍旧很不服气。
“呵呵，”眼镜哥哥又恢复了毒舌，“不保持，咱们周边全是老旧居住小区，以留守大叔大妈为主，在这样的环境里竖起一栋斯塔克大厦，你当那群关心房价升降的老头子老太太不会来打探情况吗？你当居委会大妈的侦查能力是吃素的吗？”
“好了好了，”梁叔继续打圆场，“我领着大家看看办公室吧？”
整个房间的内部装修风格果然非常现代化，梁叔表示，更多更大的空间在地下区域，包括基础训练场、研究场所等，目前还没有对他们正式开放。
“然后，这就是你们的办公室，以后就这这里办公，目前位子都还空着，你们自己随便坐吧。”
“哦，对了，”梁叔『摸』了『摸』下巴，“因为最近没有外勤任务，你们在收拾好之后，这周提交一份报告给我，第一阶段的任务就是这个了，等会建一个□□群，我把报告模板发在群里。”
“报告？！”
“对，有关你们获得异能前后身体各项异常情况的报告。”
妈妈，你诚不欺吾，果然只要当了公务员，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专业的，最后都是写文稿啊写文稿。
第16章 我的身份不正常（）
“你们要学会公文写作格式。”
“标题字体为华文中宋，字号小二。”
“正文字体为仿宋gbk，三号。”
“目前我也不要求你们文字精炼什么了，把你们在获得异能前后参与的事件活动，身体异常，怎么发现自己异能表征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写下来就好。”
“下午进行一个全方位的身体扫描。”
“扫描后得出的身体数据，加上你们的报告，经过综合分析，我们才能判断出你们的异能类型，研究出你们的训练方案。”
“同时，考虑到这毕竟还是一种传染病毒，虽然最后结果是你们获得了异能，但还不能确定在更大基数人口上病理表现究竟是什么和传播途径是什么，所以我们采用封闭式管理，你们的宿舍就安排在这里，但是我们并不限制你们和外界交流沟通，所以不要一脸国家果然要害你的表情。”
“不过，在对外沟通时，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我觉得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算了，考虑到你们的智商，我还是说明白好了，一切涉及到你们身体的数据都是保密的，甚至包括体重和身高的变化；一切涉及到我们这个基地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如果有家长要来看看孩子工作的地方，提前汇报，我们会统一安排。”
“啊，因为对外我们就是一个普通的『政府』工作机构，带编制的，所以梁叔是办公室主任，你们的李校长是副主任，我是林臣茗，按照编制来说我是一处的处长，你们暂时都是一处的。”
“按照级别说，你们是副主任科员。”
“好了，上面的废话说完了，虽然梁叔交代我要告诉你们，我觉得你们很快就不用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我们来说点实在的。”
“你们对未来有什么预计？”眼镜哥哥林臣茗双手抱胸，一贯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透出难以言喻的阴沉感，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一群小萌新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那个，”朱黛弱弱举手，“混吃等死？”
“果然是蠢货。”
被怼得说不出话的朱黛在桌底下偷偷推了推刚好坐在身旁的缪吴，示意男生那边赶紧说点什么帮他分担下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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