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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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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是这个人搞的鬼才使我被少林寺赶出,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今天我还会被蒙在鼓里!冤有头,债有主,此仇不报枉为人!”被压抑已久的耻辱终于点燃,释天生感觉胸中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快』
“哈哈,现在那个小和尚怎么样了?是不是到处流浪要了饭呢?”
“谁管他是死是活,我就当他是一条狗!”
潘有贵撇着嘴哼道,或许在他心中除了他自已就没有别人的存在。
三个人说的正热闹,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从门口传来,那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就好象一头猛虎在靠近。
莫名的恐惧袭来,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向门口望去,却原来是刚才那个送葡萄来的乡下土包子。
“哎,不是叫你到楼下去找刘娟吗?”认出来者是谁,赵领班的心又放松下来,他以为对方是没有找到人才又回来的。
没有理会赵领班的问话,释天生一步一步缓缓地向潘有贵走去,额头突起的青筋,眼中喷射的怒火还有紧紧握住的双拳,所有一切都表明他绝不是来问路的。
“你,你要干什么!”和大多数小混混儿类似,潘有贵也是一个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家伙,这种人在不如他的人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打东骂西,吆五喝六,似乎天是王大,地是王二,他就是王三,整个世界没什么是他不敢的,可是,一旦真正的危险来临,其马上就会现出胆小懦弱的原形。
“怎么?怕了吗?你也知道怕了吗?”紧紧盯住对方的双眼,释天生一步一步在继续逼近,而随着他脚步的接近,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你,你,”不由自主,潘有贵的身体在后退,很显然,这个人的目标就是自已,而且,绝不会只是为了请安问好!
“哎,怎么回事儿!说你呢!”保护潘有贵就是自已的职责,那个大背心见来者不善,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护在主子前边,赵领班也一边大声叫着一边凑了过来。
“冤有头,债有主,没有你们俩的事,给我让开!”低声的吼叫声从牙齿缝隙中发出,就好象猛兽在扑向敌人前的瞬间。
“嘿,乡巴佬,疯了你!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来人,快来人!”赵领班和大背心哪里肯让开,这种时候正是表忠心的时候,现在要是跑了,以后就甭想得到主子的施舍了,两个人不仅不躲,还凑上来想用手把释天生推开,同时赵领班还扯起嗓子喊叫救兵。
本来并没想把这两个人怎么着,但这两个人偏偏自已凑上来找打,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就在这两个人的手要搭在肩膀前的瞬间,释天生出招了。
双龙出海,赵领班和大背心的手腕被释天生同时捏住,两个人感觉就好象是被两把铁钳钳住,连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
“给我滚!”没等两个人的呼痛声出口,释天生双手向两边一分,他的臂力哪儿是大背心和赵领班所能衡的,两个人于是跌跌撞撞地被抛了出去,沙发翻了,茶几倒了,瓶瓶罐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疯了,这个人疯了!来人,快来人啊!”被释天生这一拽把大背心和赵领班摔得是七荤八素,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两个人和潘有贵一样也都是欺软怕硬家伙,吃了苦头的两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不敢再扑上来,只有扯着嗓子干嚎。
没有理这两个窝囊废,释天生一脚把当在前边的单人沙发踢飞,现在,他和潘有贵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隔。
“你,你你到底是谁?”退无可退,潘有贵靠在墙上动弹不得,旁边虽然就是窗户,但他的胆量不足以支持他从二楼跳下去。
“你刚刚还不是把我当成一条狗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给忘了?”在潘有贵跟前两尺站住,释天生一字一顿地咬牙问道。
“,啊,你,你就是行痴?!”潘有贵终于想了起来,难怪这个人长的和那个小和尚那么象,原来他就是本尊!糟了,刚才光顾着得意大吹大擂,却没想到门外有耳,肯定是所说的内容都被这个小和尚听到了。
想到这点,潘有贵的脸立时绿了,对方是蓄意寻仇,今天自已大概是在劫难逃。
“不错,你说对了。说吧,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左手的把揪住脖领,释天生右拳突然击出,贴着潘有贵的右耳重重地砸在他背后的墙壁上,装饰用的木板在沉重的打击顿时裂开,发出的声音震得潘有贵耳朵一阵轰鸣。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该死,我不该调戏妇女,我不该诬陷你,小师傅,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钱,钱,我有钱,我给你一千;两千,啊,不,不,三千!只要你不打我,多少钱都行!”潘有贵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他平日时飞扬跋扈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威胁?木头多硬?他的脑袋多硬?假如对方的拳头不是落在墙上而是自已的脑袋上,潘有贵不敢想了。
“那些钱,还是留着给你自已治伤吧!”释天生的怒火哪儿是用钱所能平熄的,右掌张开,小蒲扇一般的耳光没头没脑地扇了过去。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潘有贵捂着脑袋拼命躲闪,不过释天生的速度和力量又岂是他所能招架的,几个巴掌下去两只手就被打开,接下来就是脸和手的亲密接触,受痛不过,凄厉的叫声简直比杀猪还惨。
“好,现在你我两不相欠!”十几个巴掌打完后心里的火算消了,松开左手,释天生冷冷说道,随后在大背心和赵领班,还有听到呼救声赶过来的几名服务员惊恐的眼光中大踏步离开了包房。
“小老板,小老板,你怎么样了?!”
直到释天生的身影离开视线,赵领班和大背心的身体才恢复了正常,不敢去追那个凶神恶煞的乡巴佬,两个人连忙扑向被打成猪头似的潘有贵。
“别,别,别打了,大爷,别大了!”潘有贵早被打蒙了,捂着脑袋缩在墙角不敢动弹,觉出有人在摇晃自已,他还以为释天生又要打他,吓得是拼命叫喊。
大背心和赵领班无奈的对视一眼。
“快向大老板报告!”
第十二章 避险
潘大年这个时候正在家里玩麻将,电话里听说青田酒家那边出了事,于是便马上赶了过来,一进酒家大门,但见几名酒家的服务员坐在地上揉手揉脚,大厅里的几张桌椅也是东倒西歪,桌上的杯壶碟碗摔得到处都是,满眼狼藉,一看就知道刚刚经过一番打斗。『快』
“好大的胆子,谁,谁敢到我的地盘捣乱!”潘大年气得是暴跳如雷,自十几年前发迹时算起,这么多年以来他可一直是在青田镇上横着走路,谁敢对他说半个不字?而现在,自已开的酒店竟然被人给砸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说出来谁会相信。
“是一个送葡萄的年轻人,打完小老板后从楼上下来,我们想把他拦住,结果他三下两下就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其中一个服务员答道。
“什么,有贵被打了?他在哪儿,伤的怎么样?”对于这个独生子潘大年可是看得比自已的眼珠子还贵重,一听潘有贵也被打了,心里是又惊又怕。
“就在二楼了包间,有没有受伤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服务员没敢再往下说:楼下几个人只是装模做样的拦一拦就被打成这个样子,被打的主要目标还想好过吗?
“混蛋!”骂了一声,潘大年三步两步冲上二楼,楼上,很多酒店的服务员都堵在一间包房的门口,发现大老板到了,于是纷纷移开让出一条道来。
进入包房,只见潘有贵斜靠在沙发上,旁边是那个大背心和赵领班在小心伺候,往上看,潘有贵浑身上下沾满了果皮碎屑,酒水垃圾,连头上也挂着几个瓜子皮,脸上虽然被刚刚擦过,但血还是不停地从鼻孔流出,嘴里流出,左右两个脸颊又红又肿,比平时至少高出了半寸,知道的是他挨了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胖了呢。
“有贵,你怎么样了,都伤到哪儿了?”急忙冲了过去,潘大年心疼地问道。
看到潘大年终于赶到,潘有贵可算是找到了依靠,所有的委屈顿时都涌了出来。
“爸!有人打我,你看,你看,全是伤啊!爸,你要给我作主啊!”用手指着脸上,身上的伤处,潘有贵凄惨地叫道,这一次他倒是不必再装,因为这一次所受的伤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半点儿水份,最起码那几颗少了的门牙做不了假。
“别怕,别怕,我看看。”仔细检查一番,见儿子身上所受的都是外伤,表面看起来虽然很重,但实际上并没有伤到筋骨,潘大年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什么人干的?”潘大年问道。敢砸他的酒店已经是罪无可恕,居然还敢打他的宝贝儿子,根本就是不打算要命了!闹成这种样子如果他潘大年再不发威,以后青田镇上还怎么立足?
“就是那个叫行痴的小和尚!”潘有贵哭闹嚎着。
“什么?行痴?他不是已经被赶出少林寺了吗?”潘大年一愣,那件事过去了已经有好几个月,怎么现在又翻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刚才他进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通乱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别看他对释林生象是耗子见了猫,但在自已人面前又变得骄纵起来。
“好好,不管怎么着,老爸一定会为你出气!哼,行痴,上次看在少林寺的面上放你一条生路,这一次,我非得叫你血债血偿!”三角眼瞪起,潘大年吼道:钱,他有的是,但儿子,却只有这一个,谁敢动他的儿子他就要谁的命!
余百福刚刚送走一位买水果的客人,一回头,忽然发现释天生从店外走了进来。
“呵呵,小师叔,辛苦啦,咦,怎么,酒店没要?”看到筐里的葡萄一点没少,余百福感到非常奇怪。
“他们不会要了,因为我把他们的小老板给打了!”把藤筐放在地上,释天生答道,他并不认为打了一个小混混是多大的事儿。
“啊!什么,你把潘有贵给打了?!”余百福闻听脸色大变,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动来。
“潘有贵?不知道,别人都叫他小老板,是不是潘有贵我不知道。”释天生摇了摇头。
“青田镇上敢叫小老板的除了潘有贵还能有谁?小师叔啊,谁不好打,你怎么偏偏打这个瘟神啊!”余百福焦急地叫道:他家几代都住在青田镇上,对潘家的势力之大自然是一清二楚,自已这个小师叔的胆子实在也是太大了点,闯了这么大祸居然还跟着没事儿人似的。
“我管他是谁?是他害我被从少林寺赶出来的,我不打他打谁!”释天生答道。
“唉,你呀。”看来自已的小师叔是在少林寺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对世俗中的种种阴暗面根本没有一点概念,显然,这种事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通,而且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变,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爸,爸,您快出来。”
听到女婿在叫自已,谭德五从店后来到了前边。“叫我什么事啊?”
“爸,您快带着小师叔回去,这几个月也都不要到镇上来。”余百福急着催促道。
“呃?出什么事儿了?”谭德五吓了一跳,凭白无故的,女婿干嘛叫自已不要来青田镇呢?
“小师叔刚才把潘大年的儿子打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潘大年的人肯定就能找到这儿来,您快带着他离开,万一给堵在店里就麻烦了。”事情紧急,余百福来不及详细解释;大致说了两句便忙着替两个人收拾马车。
“啊?天生,你真的打人了?”谭德五常来青田镇,对潘家父子的恶名也早有耳闻,听说自已的师弟闯下大祸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对,打了。就是动手脚让我被少林寺除名的,不打他一顿,我这口气出不了。”释天生理直气壮地答道。
“啊!嗐,快走,快走,什么也别说了,先离开这里再说。”谭德五知道事态严重,也顾不得再把事情的经过问清,拉起释天生便坐上马上。
“师兄,我不能走呀。冤有头,债有主,要是潘家的人来我顶着,我要是一走,他们找百福的麻烦怎么办?释天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只要事情是自已做的,那么不管是福是祸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小师叔,您就别管我了,到时候我就是你是我临时找的伙计,打完人后就跑了,只要他们找不到你,最多也就是砸砸摊子出口气,我没事儿的。快走。记着,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来镇上!”余百福推着释天生坐上马车,谭德五马鞭一扬,车轮滚动,不大一会功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第十二章 避险
潘大年这个时候正在家里玩麻将,电话里听说青田酒家那边出了事,于是便马上赶了过来,一进酒家大门,但见几名酒家的服务员坐在地上揉手揉脚,大厅里的几张桌椅也是东倒西歪,桌上的杯壶碟碗摔得到处都是,满眼狼藉,一看就知道刚刚经过一番打斗。
“好大的胆子,谁,谁敢到我的地盘捣乱!”潘大年气得是暴跳如雷,自十几年前发迹时算起,这么多年以来他可一直是在青田镇上横着走路,谁敢对他说半个不字?而现在,自已开的酒店竟然被人给砸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说出来谁会相信。
“是一个送葡萄的年轻人,打完小老板后从楼上下来,我们想把他拦住,结果他三下两下就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其中一个服务员答道。
“什么,有贵被打了?他在哪儿,伤的怎么样?”对于这个独生子潘大年可是看得比自已的眼珠子还贵重,一听潘有贵也被打了,心里是又惊又怕。
“就在二楼了包间,有没有受伤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服务员没敢再往下说:楼下几个人只是装模做样的拦一拦就被打成这个样子,被打的主要目标还想好过吗?
“混蛋!”骂了一声,潘大年三步两步冲上二楼,楼上,很多酒店的服务员都堵在一间包房的门口,发现大老板到了,于是纷纷移开让出一条道来。
进入包房,只见潘有贵斜靠在沙发上,旁边是那个大背心和赵领班在小心伺候,往上看,潘有贵浑身上下沾满了果皮碎屑,酒水垃圾,连头上也挂着几个瓜子皮,脸上虽然被刚刚擦过,但血还是不停地从鼻孔流出,嘴里流出,左右两个脸颊又红又肿,比平时至少高出了半寸,知道的是他挨了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胖了呢。
“有贵,你怎么样了,都伤到哪儿了?”急忙冲了过去,潘大年心疼地问道。
看到潘大年终于赶到,潘有贵可算是找到了依靠,所有的委屈顿时都涌了出来。
“爸!有人打我,你看,你看,全是伤啊!爸,你要给我作主啊!”用手指着脸上,身上的伤处,潘有贵凄惨地叫道,这一次他倒是不必再装,因为这一次所受的伤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半点儿水份,最起码那几颗少了的门牙做不了假。
“别怕,别怕,我看看。”仔细检查一番,见儿子身上所受的都是外伤,表面看起来虽然很重,但实际上并没有伤到筋骨,潘大年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什么人干的?”潘大年问道。敢砸他的酒店已经是罪无可恕,居然还敢打他的宝贝儿子,根本就是不打算要命了!闹成这种样子如果他潘大年再不发威,以后青田镇上还怎么立足?
“就是那个叫行痴的小和尚!”潘有贵哭闹嚎着。
“什么?行痴?他不是已经被赶出少林寺了吗?”潘大年一愣,那件事过去了已经有好几个月,怎么现在又翻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刚才他进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通乱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别看他对释林生象是耗子见了猫,但在自已人面前又变得骄纵起来。
“好好,不管怎么着,老爸一定会为你出气!哼,行痴,上次看在少林寺的面上放你一条生路,这一次,我非得叫你血债血偿!”三角眼瞪起,潘大年吼道:钱,他有的是,但儿子,却只有这一个,谁敢动他的儿子他就要谁的命!
余百福刚刚送走一位买水果的客人,一回头,忽然发现释天生从店外走了进来。
“呵呵,小师叔,辛苦啦,咦,怎么,酒店没要?”看到筐里的葡萄一点没少,余百福感到非常奇怪。
“他们不会要了,因为我把他们的小老板给打了!”把藤筐放在地上,释天生答道,他并不认为打了一个小混混是多大的事儿。
“啊!什么,你把潘有贵给打了?!”余百福闻听脸色大变,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动来。
“潘有贵?不知道,别人都叫他小老板,是不是潘有贵我不知道。”释天生摇了摇头。
“青田镇上敢叫小老板的除了潘有贵还能有谁?小师叔啊,谁不好打,你怎么偏偏打这个瘟神啊!”余百福焦急地叫道:他家几代都住在青田镇上,对潘家的势力之大自然是一清二楚,自已这个小师叔的胆子实在也是太大了点,闯了这么大祸居然还跟着没事儿人似的。
“我管他是谁?是他害我被从少林寺赶出来的,我不打他打谁!”释天生答道。
“唉,你呀。”看来自已的小师叔是在少林寺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对世俗中的种种阴暗面根本没有一点概念,显然,这种事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通,而且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变,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爸,爸,您快出来。”
听到女婿在叫自已,谭德五从店后来到了前边。“叫我什么事啊?”
“爸,您快带着小师叔回去,这几个月也都不要到镇上来。”余百福急着催促道。
“呃?出什么事儿了?”谭德五吓了一跳,凭白无故的,女婿干嘛叫自已不要来青田镇呢?
“小师叔刚才把潘大年的儿子打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潘大年的人肯定就能找到这儿来,您快带着他离开,万一给堵在店里就麻烦了。”事情紧急,余百福来不及详细解释;大致说了两句便忙着替两个人收拾马车。
“啊?天生,你真的打人了?”谭德五常来青田镇,对潘家父子的恶名也早有耳闻,听说自已的师弟闯下大祸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对,打了。就是动手脚让我被少林寺除名的,不打他一顿,我这口气出不了。”释天生理直气壮地答道。
“啊!嗐,快走,快走,什么也别说了,先离开这里再说。”谭德五知道事态严重,也顾不得再把事情的经过问清,拉起释天生便坐上马上。
“师兄,我不能走呀。冤有头,债有主,要是潘家的人来我顶着,我要是一走,他们找百福的麻烦怎么办?释天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只要事情是自已做的,那么不管是福是祸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小师叔,您就别管我了,到时候我就是你是我临时找的伙计,打完人后就跑了,只要他们找不到你,最多也就是砸砸摊子出口气,我没事儿的。快走。记着,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来镇上!”余百福推着释天生坐上马车,谭德五马鞭一扬,车轮滚动,不大一会功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第十三章 私了
把岳父和小师叔送走之后,余百福知道过不了多久潘家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于是他叫媳妇带着孩子先到镇西头的亲戚家躲避风头,自已则把家里还有店里比较值钱的东西都藏了起来:那些人找不到释天生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家里被砸避免不了,自已一个平头百姓所能做的也只有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了。
收拾好一切,余百福搬张椅子坐在水果摊前,心里七上八下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果然,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从街道那边乱哄哄地走过来一伙人,看样子至少得有十三四个,有抄着镐把的,有拎着铁尺的,一个个摞胳膊,挽袖子,拧着眉,瞪着眼,路人见状无不侧目,赶紧闪在一边,生怕招惹到这些凶神恶煞。
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余百福心里反倒不再紧张了。
“喂!你是这家店的老板?”一个穿着大背心儿年轻人恶狠狠地叫道。
“对,就是我,有什么事吗?”余百福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陪笑说道。
“哼,找的就是你,你的伙计呢?把他给我叫出来!”大背心叫道:背后跟着的这十几个人都是潘大年养的打手,为的就是横行乡里,对付那些敢不听他话的人,有这些人撑腰,大背心的胆子也大了许多。
“噢,你说他呀,刚才他给青田酒家送葡萄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余百福继续装着糊涂。
“放你妈的屁!给我搜!”大背心哪儿会信他的话,把手一挥,那些打手们便闯进店内,只听里边一阵杂乱,打手们又冲了出来。
“三哥,里边没人。”
“什么?快说,那个伙计去哪儿了?”一把抓住余百福的前胸衣服,大背心逼问道。
“我,我哪儿知道啊,他真的是去青田酒家送葡萄去了,不信你可以到青田酒家去找啊!”余有福一脸惊恐无辜的答道。
“胡说八道,我就是从那里来的,识相的就快说他在哪儿,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大背心狰狞地叫道,他是自告奋勇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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