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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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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御盈做错了事,所以庄主要惩罚御盈。”御盈平静地看着他。

    程连萧浑身一震,突然用左手摸着空荡荡的袖筒,喃喃道:“难道我也做错了事?所以老天爷这样惩罚我?”

    御盈眼中精光流露,“难道庄主没有做错吗?”

    她像对待一个孩童般温柔,轻轻地按着他坐了下来,慢慢脱去他血淋淋的外衣,他右肩的纱布早已被血浸透,却因为无人能靠近,迟迟未换。

    御盈将纱布拆下,细心地用药酒擦拭伤口,“庄主,会有些疼,您忍一下。”

    程连萧呵呵苦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痛吗?”

    药酒一接触伤口,便发挥它强大的威力,程连萧感觉伤口火辣辣的疼。

    这样一疼,脑子反倒清明了。

    他看着御盈忙碌的小手,想起她刚才未说完的话。“你刚才说我做错了什么?”

    御盈擦药酒的手一顿,抬头看着程连萧冷峻坚毅的脸,“庄主真心爱护安茜妹妹,为了救她而失去一臂,应该觉得值得。男人有义务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庄主实在不必如此颓丧。”

    这话成功的惹怒了程连萧,他猛地揪住御盈的头发,御盈被扯得头皮发痛,心中却觉得安慰,她就是要他看清楚事实。

    “谁告诉你,安茜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哼,心爱的女人,我竟不知,她有那么重要。”

    御盈勉强笑了笑,“我明白了,庄主只是出于男人的职责,保护自己的女人,与对方重要与否,无甚联系。”

    程连萧放开了她的头发,冷声说:“你倒是不笨。”

    他现在情绪低落,御盈不与他计较,继续帮他包扎伤口。

    “庄主难道没想过报仇吗?向安茜妹妹射出毒针的人,可谓卑鄙至极,庄主不想手刃仇人吗?”

    程连萧眉头紧皱,“是些不入流的江湖小门派,不用我说,杨安定会追查。”

    御盈低低叹了一声,故意道:“安茜妹妹平时心肠不错,也不与庄外的人来往,怎么就被江湖门派惹上了,还痛下杀手。”

    程连萧头痛地扶额,有些不耐道:“她早先与我讲过,以前学了些玄门法术,与江湖上的人有些未了的恩怨。”

    御盈心中有了思量,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程连萧见御盈若有所思,冷笑不已,讥讽道:“怎么,忍不住要告状了?你也喜欢争风吃醋吧?你走吧,快些走,我没有精气神应付你。”

    御盈正要思辨,却听他冲外嚷道:“杨安,给我拿酒!”

    很快杨安便将酒送了来。御盈站起身来,看了看杨安,却见他无奈地叹气。

    程连萧身体软绵无力,却不让杨安帮忙倒酒,硬要自己举着坛子,对着酒坛大口喝。

    一坛酒的重量不轻,他的左手又不好使,手一软便听见“啪”一声,酒坛碎裂,陈酿的女儿红流淌了一地。

    御盈心道不好,忙若无其事道:“庄主快闪开些,这些陶片很锋利,仔细割伤了您的脚。”

    她说着便要扶着他走,程连萧却狠狠地推开了他,他冰蓝色的双眸闪着猩红的光,额上青筋隐隐跳动。他暴躁地踢翻了桌子,怒吼道:“我成废人了,什么也做不了!写不了字,舞不了剑,现在连酒坛子也端不起来,啊——”

    他像一只突然发了疯的雄狮,浑身的血液都流淌着狂躁的因子,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外面天气原本闷热至极,令人窒息,此刻,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接着便下起瓢泼大雨,房檐上水流如注。

    御盈拽住程连萧,“庄主,你冷静些,你这样出去淋雨,伤口一定会恶化的。您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程家庄啊,您是主心骨,忍心弃全家人不顾吗?” 

第80章 把全庄的人都遣散!() 
程连萧负气道:“那就散了吧,杨安——把全庄的人都遣散!”

    他忽的钳制住御盈下巴,阴阳怪气道:“要不要我给你写一封休书?你还可以奔更好的前程。”

    “什么?”御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却见程连萧脸色隐痛,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疯狂地冲入厚厚的雨幕中。

    御盈看着程连萧像孩童般赌气,左手握成拳,下了死力气,狠狠地砸向院子里那颗碗口粗的大树,硬要砸得树上的叶子簌簌落下,方显得自己手臂依然有力气。

    树叶漫天乱飞,其中有几片湿漉漉的贴在御盈的脸上,脖子上。

    她看着那雨中发狂的男人,苦涩地笑了起来。

    杨安愁容满面,好心劝御盈:“御姨娘还是回去吧,今个儿庄主是没法好好说话了,这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辰呢。”

    御盈却不听,直直走入雨幕,决然道:“他要闹到几时,我便陪他到几时。”

    程连萧的酒劲上来,他疲劳至极,心力交瘁,突然呕出一口血来,便直直地栽了下去。

    御盈大惊,忙跑过去将他扶起,可程连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杨安扑通一声,跪在了程连萧面前,四十岁的大汉却泪流满面,他重重地叹气:“我跟了庄主这么多年,从未见他一蹶不振,这以后,可怎么好?”

    御盈也颇为动容。此刻狂风咆哮,天神仿佛收到信号,撕开天幕,将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她怀中抱着昏睡的程连萧,直直地抬起脸,任雨点砸在自己娇美的脸颊上。

    似是想通了什么,御盈笑颜如花,她对杨安道:“杨总管,你信吗?庄主会好起来的。”

    杨安老泪纵横,重重地点了点头。

    御盈抬起头看天,雨水落入了她的眼眶,她闭上美眸,幽幽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咱们庄主,将来必能成就一番伟业。你瞧,连老天爷都看不得他如此落魄,这不是发出了警示吗?”

    杨安大震,有些惊骇地望着御盈,觉得不可思议。

    杨安将程连萧扛回房间,御盈为他脱下湿漉漉的外衣,看见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丝,里面想必已溃烂不堪,御盈眼中掠过不忍。

    杨安看在心里,苦口婆心地劝:“御姨娘您回去歇着吧,这一夜恐怕都不得安生,别把您累垮了,我找丫环来伺候庄主。”

    御盈摇摇头,“那样不妥,丫环们伺候,我不放心,我对医术略知一二,还是我来吧。”

    御盈将程连萧的衣服换下,用热水将他的身子擦洗一遍,又清理了伤口,给他左手上的创面也细细地涂了药粉。

    做完了这一切,她坐在床边,一双晶亮的美眸盯着程连萧,没来由地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她伸出玉手,抚摸他冷硬的脸颊,低低问道:“程连萧,你能让我依靠吗?”

    在这寂寥的雨夜里,回答她的,只有男人沉沉的呼吸声。

    在青峰山兰若寺的一间禅房内,广慈一身裟衣,席地而坐,面容如玉温泽。

    他左手竖直立在胸前,右手轻轻敲打木鱼,嘴上喃喃念着:“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广慈的身边坐着一位老者,满头花发,慈眉善目,身着厚重的袈裟。他睁眼看了看身边年轻的广慈,忽而皱了眉头。

    “广慈。”他平静地打断他,声音十分温厚。

    广慈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的对那老者施了一礼,“师父,请您赐教。”

    那老方丈虽年过花甲,却精神矍铄,目光如炬,他细细地盯着广慈的眼睛,许久过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广慈,为师断定你内心郁燥,且不得抒发,长此以往,只怕在佛法上,不会有更深的造诣。”

    广慈面有愧色,一番警醒过后,终道:“师父明鉴,徒儿确实与尘世有了牵连,以致滋生俗念,才会亵渎了佛祖。”

    老方丈一脸的慈爱和沧桑,灰褐色的眼睛像一面清晰的镜子。

    “世尊,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信心清净,降伏其心。谢师父开导,徒儿铭记于心。”广慈恭敬道,复又施了一礼。

    清晨,天刚蒙蒙亮,程连萧一夜宿醉,此时方醒。他捂着疼痛的脑袋,问杨安:“昨晚是谁在这里伺候?”

    “昨夜是御姨娘伺候,为您换衣换药,亲力亲为。”

    他扫了一眼整个房间,沙哑着声音问:“她人呢,怎么未见?”

    杨安犹疑道:“御姨娘未等天亮便离开了,她说,庄主不待见她,索性早些回去,免得庄主看了心烦。”

    程连萧烦闷不已,“我何时说过不待见她?自以为是的女人!”

    杨安脱口而出:“但您也没给她好脸色啊。”

    程连萧心中一口郁气,瞪了杨安一眼。

    杨安小心翼翼地问:“庄主,您今日用过早膳,要不要处li些账目?每年的这个季节,是全国各地镖局汇总账目,禀明细则的时候,现在书房已经压了不少了……”

    程连萧无甚精神,恹恹地摆了手,“你着人处li吧,无需向我汇报。”

    杨安为难道:“庄主,这些账目至关重要,以前都是您亲自打理,从不假手于人……”

    程连萧怫然而怒,暴躁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回头冲他吼道:“杨安你老糊涂了是不是?你提什么以前,以前我两只手,你倒是再帮我找回一只手来!”

    杨安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跪在程连萧面前,心痛至极,“杨安错了,请庄主责罚。”

    程连萧望着满地狼藉,大口喘息,摆摆手,“出去吧。”

    很快全庄的侍卫、丫环,还有各房的主子都知道了,一庄之主程连萧自从失去一臂,便一蹶不振,性格暴躁易怒,阴晴不定,无人敢靠近。

    他开始斗鸡走狗,不务正业。整日与优伶为伍,几乎每日都要请戏班子进庄表演,唱的好了,他便坐在台下,大声叫好,让小厮抬出整箱的金银首饰,大方地打赏给他们。

    大夫人为人吝啬,见程连萧如此大方,将大笔钱财送给玩杂耍和唱戏的人,恨得牙痒痒。她去劝程连萧,却总被他的话气个半死。

    “这个家要败了,要败了,庄主他现在不仅不打理生yi,反而将万贯家财都拱手送人,这以后,还有什么指望?”赵倩愤恨道。

    蒙儿眼珠一转,对赵倩道:“大夫人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庄主性子本来就不好揣测,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您不妨推给各房姨娘,让她们碰壁去。”

    “这样也好,咱们先去梨苑,听听御盈怎么说。”赵倩唇边闪过奸邪的笑意。

    赵倩进了梨苑,便看见一身量窈窕的女子半蹲着,正在花花草草面前侍弄着,穿的是素色的纱裙。

    她觉得好生奇怪,单看背影,不像主子,要说是丫环,却有些出尘的气质。

    蒙儿则根本未多想,冲那背影嚷道:“让你们御姨娘出来见过大夫人!这院子怎么连个守门的也没有,竟无人通传!”

    那女子先是一愣,继而转过身子,给赵倩行过礼,“给大夫人请安,御盈有失远迎,请大夫人恕罪。”

    赵倩愣住了,看着御盈的脸蛋不施粉黛,却清丽脱俗,一身简单的素色纱裙掩盖不了高贵的气质,顿时心里涌起难言的滋味。一边嫉妒,一边萌生了一个想法。

    合子听到动静,也出来见过赵倩。

    赵倩的思绪被打断,淡淡道:“起来吧。”

    御盈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外头暑气大,大夫人请屋里说话,合子,泡些茶,再将绿豆糕端来给大夫人尝尝。”

    两人落了座,御盈笑着问赵倩:“大夫人今儿怎么有空来,御盈好生yi外。”

    “姐姐平日忽略了你,也抽不出空来你这里看看,妹妹这是怪罪了吗?”

    赵倩的语气出奇地客气,着实让御盈吃了一惊。

    “怎么会,妾身听说大夫人平日会帮庄主打理生yi,帮忙核对账目,自然是忙些,哪像妾身,闲人一个,不能为庄主分忧解难。”

    赵倩叹了口气,一脸的黯然,平日嚣张跋扈的气焰消失不见,她语气诚恳地对御盈道:“好妹妹,姐姐是个急性子,我未出阁时,家里的哥哥也常常教导我收敛性子,可我就是改不了,难以与人交好,以前苛责了你,你该不会怨恨我吧?”

    御盈听了站起身,盈盈拜下,“大夫人折煞妾身了,您是庄主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御盈是妾室,听您教导,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何来记恨一说。”

    赵倩一副甚为欣慰的样子,假意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欣然道:“你理解我就好,我找你来,其实就是关于庄主的事,要劳你用些心,帮些忙。”

    “为庄主分忧,那是分内的,算不上帮忙。只是,妾身一介妇人,生yi上的事也不甚懂,如何帮忙,还请大夫人指点一二。”御盈语气诚恳道。

    赵倩站起身来站在窗前,顿了顿后,她指着窗外,一脸愤恨道:“妹妹啊,你听,你听那些名伶倡优的声音,他们唱戏杂耍,变着法儿吸引庄主砸钱。庄主自从出了事,便沉溺于此,日日斗鸡走狗,跟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了,你不知道,他以前多威风,他……”

    御盈突然抬起头,探究的目光望向赵倩,后者却显出懊恼的表情,突然噤声,恨恨地甩了袖子,“再这样颓废下去,多大的家业,也败得光。可我的话庄主听腻了,我是劝不动了,就只能盼着御妹妹想些法子,好让庄主尽快振作起来,这么大的一份家业,没有主心骨来操持,那是顶不住的。”

    御盈为难地看了赵倩一眼,“不知大夫人为何选择妾身,妾身并不比安姨娘和叶姨娘得宠。”

    赵倩走上前,握住御盈的手,殷殷道:“妹妹,我怎么瞧,都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你肯定能讨得庄主喜欢,只要你肯去做。”

    想到芳华居的,她忍不住咬牙切齿,“那安茜以前是走江湖的,弄些旁门左道,竟惹得一些帮派找上门来,害得庄主失去一臂。这笔账,庄主不想计较,但我是万万不肯的。”

    御盈犹疑着,赵倩拉了她的手坐下,拍拍她的手背,好生劝道:“御妹妹,我们联手除掉安茜那个害人精,这庄里会太平不少,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御盈笑了,她挣脱了赵倩的手,慢慢站了起来,为难道:“只是,只是……”

    赵倩也不傻,当下便问:“御妹妹有什么要求,只管说便是,你说出个要求作为条件,我心里反而会畅快不少。”

    御盈微微一笑,灿然生姿,她直直地看着赵倩,幽幽道:“大夫人今日所托,御盈可以一试。但御盈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事成以后,大夫人平日帮衬着御盈,不与御盈为敌。”

    赵倩心里松了一口气,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瞧御妹妹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定然要互相帮衬。平日里磕磕碰碰少不了,但也犯不着为敌啊!”

    御盈点点头,“大夫人教训的是,是御盈太浅薄了,总是小家子气的,比不得大夫人的涵量。”

    站在院门口,目送赵倩离去,御盈神色冷漠,唇边略过冷笑。

    “小姐,这大夫人的风向转得真快,有求于您了,便巴巴地来求着,您可别忘了在避暑山庄的时候,她的话有多恶毒。”

    御盈回到院子里,继续拾掇那几盆花,淡淡道:“在这深宅大院里,有很多这样的人,小心应付就是了。” 

第81章 怎么就留不住御大美人?() 
合子蹲下身,“您要求她以后不为难您,她那样势力的人,很难做到吧。”

    御盈拿一根杂草触了触合子的鼻尖,笑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很小就懂。日后,她必会将矛头再次转向我,而今日的约定,会让我师出有名,若是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一日,程家庄在宣城新开了一家茶楼,赵倩和另外的三房姨娘约着去赏玩。

    四人同坐在一辆宽敞的马车内,赵倩坐在首位,叶仪凤居于左侧,御盈和安茜居于右侧。

    叶仪凤回想这些日子,忍不住叹气,“庄主被外面的女人缠住了,都不理咱们,那还要咱们做什么呀?”

    御盈看了她一眼,叶仪凤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曳地锦缎长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衬得胸/部丰满,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其实叶仪凤天生丽质,模样身段都不错,只是性格太招摇,以至于人们注意不到她的脸蛋。

    御盈正想着,却听赵倩傲然道:“外面的始终是野的,上不了台面,男人出去也只是玩玩而已,最终还是要回家,仪凤你少用些嘴巴,多用些心思,说不定庄主就会留意你。”

    叶仪凤被说得面露窘色,讪讪地笑道:“是,妾身谨记大夫人的教诲。只是,庄主心里一直不顺畅,咱们该想些法子,先开解他才好。”

    一说起这个,众人黯然。男人的自尊心都强,女人的安慰或许不顶用,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安茜默默不语,精神也一直不好,今天是因为不好拂了大夫人的意,才强打起精神上了车。此刻她低垂着头,赵倩能看见她眼睑上的黛青色。

    她冷笑连连,阴阳怪气道:“明明是有些人犯了错,自己没有受到惩罚,却害咱们过得这样不爽利,一想到这事,我心里真是呕得慌。”

    安茜不安地咬唇,手中的帕子绞了一圈又一圈,好几次想开口争辩,却撑不起勇气,只把脸蛋憋得通红。

    车子经过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叶仪凤听见外面人声鼎沸,欣喜地拉开车帘,“呀!早晨真热闹呀,好久没出来了。”

    御盈也探出头去,眼睛无意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惊得快要叫出来。

    是杨安!

    他正站在的门前,身边是程连萧平日所乘的马车。

    原来真像大家说的那样,程连萧最近经常流连妓院。

    听庄里的一些老人说,程连萧平常也会去妓院,但都是跟一些货栈的老板商量生yi,偶尔在nǎ里过夜。

    可自从出了事,他不是派人在庄里搭台子唱戏,就是流连于烟花柳巷,一掷千金。

    有些和程家庄来往密切的老前辈道:以前不管怎么说,他都算个成器的人,如今才知,竟是个孽障!

    御盈脑中热血上涌,突然来了一股倔劲儿。

    “停车!我要下车!”她冲车夫喊道。

    车夫停了车,却为难道:“御姨娘,您要下车做什么啊,您瞧瞧这块地方是做什么的,这整条街都是青楼,没什么要紧事咱们还是走吧,免得污了您的眼。”

    御盈不听,撩开帘子便下了车。

    赵倩叫住她,警告道:“御妹妹,你可别胡闹,要是庄主知道你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谁都保不住你。”

    御盈回头,指着面前的那辆马车,“大夫人您看见了吗?”

    赵倩循着望去,很快明白了御盈为何下车。

    门前人声鼎沸,一群年轻女子挥舞着衣袖,做柔媚态,跟过路的每一个男人调笑,她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胭脂气息,香风十里长街。

    御盈刚接近,便有身着艳丽衣裳的女子阻拦,尖声道:“我说这位妹妹走错了地儿吧?这里是男人取乐的地方,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来寻人。”

    “寻谁啊?”几个妓女都围了过来,蔑笑道:“不会是来寻自己的夫君吧?你们不讨人喜欢,还善妒,管起老爷们的事了。”

    “让开,我不想和你们争辩!”御盈受不了她们身上的香粉味,厌恶地用帕子捂住口鼻。

    这个动作激怒了一个眉眼凌厉的女子,她拽住御盈的肩膀就想挑衅。

    “慢着!”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杨安大步走来,甩开了那女人的手,训斥道:“不可对御姨娘无礼!”

    那女子跺脚,“杨总管你看她盛气凌人的,自己不还是做妾吗,以为有多高贵!”

    杨安皱眉,喝道:“你要注意分寸,这话莫让程庄主听到!”

    那女子讪讪地挪了步,又去门前招呼客人了。

    杨安看着御盈,头痛不已,“御姨娘快回去吧,属下知道您想做什么,没用的,现在谁劝都不管用。”

    御盈幽幽叹道:“杨安,再让我试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必须让庄主回心转意。”

    御盈往前走了几步,渐渐吸引了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哟,这是谁家的娘子,真真是别致啊,可不是遭了难,来卖身的吧?”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贪婪地盯着御盈绝美的脸蛋,摸着下巴笑得十分猥琐。

    御盈今日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得不盈一握,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美而不妖,无与伦比。

    男人们见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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