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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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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子小心地打量御盈的神采,“小姐,您心里不宽敞吧。”

    御盈眸中泛着水光,冷笑不已,“我一直在争取他的信任,可他还是未完全信任我。罢了,我也没理由寒心,我确实动机不纯,他那么精明的人,难保不怀疑。”

    两人在庄里慢慢走着,快要经过芳华居的时候,御盈老远看见拐角处,安茜主仆二人边走边谈论,安茜脸色十分阴毒,小菊也是一脸的决绝。

    御盈心头一惊,回想刚刚程连萧对她的戒备,表现的那么明显,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她忙止住脚步,扯了合子的袖子,两人躲进芳华居院外的一个墙角。

    安茜边走边问:“拿东西找来了吗?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小菊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呈给安茜看,“小姐,这就是您要的。”

    安茜没好气地拍打了她的手背,“你作死呀,赶紧收好,小心给人看着。”

    她说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小菊有些狠厉道:“小姐,您这次一定不能再心软了,门主今日飞鸽传书,今日申时那人不死,死的就是咱们了。”

    安茜烦躁地打断她:“我知道利害!”

    御盈心道不好,她忙问合子:“我让你派人查安茜的底线,可查到了什么?”

    “安茜的底细没查到,倒是查到了在避暑山庄向安姨娘下毒手,反而伤了庄主的那个门派。”

    “是什么来头?”

    “那个门派是很不入流的,叫做五毒门,擅长制毒。门主被人称作毒婆,听说是元戎国流亡在外的公主。安姨娘好像就和她有牵扯。”合子挠着头,回忆道。

    元戎国?御盈回忆着,爹爹和她讲过,西南边的元戎国已经被晋国的虎贲军灭掉,现在被晋国占领。

    虎贲军?程连萧?灭国之恨?流亡之苦?

    御盈脑中快速串联着,忽的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合子,我们快回去湖边,庄主有危险!”

    程连萧还在等,今天势必要等到那个潜伏在他身边的毒瘤,将其狠狠地拔出。

    他抬头看看太阳,强光正在慢慢减弱,申时快到,那人该来了吧。

    安茜远远地看见程连萧,他斜靠在椅子上,闭目遐思。

    安茜慢慢走近,目不转睛地盯着程连萧,这个雄伟的男人有着笔挺修长的身材,古铜色的健康皮肤,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凉薄气息,别人认为他过于冷酷,可她却总想窥视他,于是被吸引,渐渐地不可救药。

    如果注定得不到了,那便毁掉吧。她心痛又决绝的想。

    程连萧第二次听到脚步声,心中释然了不少,这次应该是了。

    睁眼一看,是安茜。他一点也不惊讶,面无表情地问道:“何事?”

    两个简短的字不含任何温度,透出的只有冷漠,甚至有些许厌恶。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安茜心中还是冰凉一片。

    程连萧注意到,她今日的妆容十分精致,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抹上浅红色的唇红。虽不是御盈那样的绝色,却自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可爱。

    他微微挑了眉头,她平日在庄里,是不会化这么精致的妆的。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妾身日日想念庄主,多次求见而不得,听说庄主在这里小酌,便前来一叙。”安茜柔柔道,望着他的眼神似哀怨,似乞求。

    程连萧挪开视线,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这通常表明了他的不耐。“直说无妨。”他淡淡道。

    “庄主,避暑山庄一事,要不是您保护妾身,妾身此刻恐怕已经魂归西天了。妾身一直欲向您磕头感谢,可您……”

    “你的意思是,感谢我断掉一臂,护卫你生命周全?好了,我今天知道你的心意了,回去呆着吧,没事别再出来晃悠……”程连萧冷冷地说道,眼中含着讥诮。

    安茜见他说这么讽刺的话,不由急红了眼,“庄主,您误会妾身的意思了。您痛失一臂,妾身知您生不如死,自己也日日在佛前祈祷,期盼您安乐无忧……”

    “够了,你毋庸赘述!”他伸出左手抬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你就是想让我继续宠爱你,像从前那样?”

    安茜眼眶溢出泪花,望着程连萧的眼神饱含爱慕,她不说话,只是小声地抽泣。

    程连萧毫不怜惜地掼了她的下巴,冷酷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我断掉一臂,不怪罪于你,已经是你的万幸了。你的奢求,我实在满足不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你。”

    安茜突然失声痛哭,用手抚着胸口,难过的对程连萧道:“您以为妾身愿意发生这样的变故吗?妾身从小失了双亲,这才流落江湖,和江湖门派有了牵连……”

    程连萧突然抬了手,示意她噤声。只见他以手扶额,倦怠道:“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我的手臂现在还埋在青峰山的一棵大树下,是御盈亲手埋的。我还活着,而我的手臂却在遭受虫子的啃咬,一想到这个,我就恨不得杀了你!”

    安茜如遭五雷轰顶,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浑身绵软地瘫坐在那里,伤心过后,又抱住程连萧的腿,“庄主,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吗?”

    程连萧有些厌恶地推开她,想也不想,“不能。你可以考虑离开,我让人在外面给你找一处宅院,你可以继续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安茜不可置信地抬眸望他,一双水眸里满是受伤。她哆嗦着嘴唇问:“程连萧,你喜欢过我吗?”

    程连萧终于耗尽耐心,甩了袖子站起来,“我讨厌这样可笑的问题!”

    安茜恍惚一笑,喃喃道:“原来一切只是昙花一现。”

    安茜眼中掠过绝然,得不到的,那她便要毁掉!等他死后,她会亲自将他的尸身火化,装进精美的骨灰盒里,她走南闯北,一定带着他。生生死死,他们都在一起!

    她苍凉一笑,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木镯子,形状古朴,适宜男子佩戴。

    安茜拿出那木镯子,强自笑道:“庄主,妾身准备离开了,想要把这个辟邪用的木镯子送给您,妾身亲手给您带上好吗?”

    程连萧转身觑了一眼,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安茜再次请求道:“哪怕您明天就取下来……”

    她见程连萧似在犹豫,便大胆地伸手要去摸他的手腕。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两人转身一看,竟是去而复返的御盈,十分仓促的样子。

    安茜心道糟糕,很可能已被人识破。她趁程连萧分神之际,迅速地执起他的手腕,想要将那木手镯套进他的左手腕。

    程连萧回过神来,脸色分外酷寒,已决定不再留情,他反手一推,那木镯子反而套进安茜的手腕上。

    接下来,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那古朴的木镯子瞬间自动箍紧,里面有一只被安茜培育了十五年的毒蝎子,一接触到人的血管,便发了疯一样钻破木皮,狠狠地钻进安茜细嫩的手腕,沿着手臂血管,一路啃噬。

    安茜不可置信地撩起袖子,只见那毒蝎子飞快地爬动,撑起了她的表皮。

    “啊——”御盈从未见过这可怕的一幕,尖叫着扑进程连萧的怀里。

    程连萧也惊呆了,却还是安慰御盈:“不怕,我在这里。”

    变故发生的太快,安茜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做出措施,浑身颤抖不已,那可怕的毒蝎子便从手腕钻到肩膀,再钻到脖子,最终迫使安茜张口,从她的嘴巴里出来。

    安茜万万想不到,她亲手培育的成了精的毒蝎子,第一个杀的人便是她自己。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发黑,被毒蝎子钻过的地方,血管全部爆裂,最终七窍流血,倒地而亡。居然很快地,身体便开始腐化,散发出一股恶臭。

    程连萧心中大惊,好险!这毒蜘蛛的动作竟如此之快。他怎么也想不到,安茜打算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杀了他!

    御盈在他的怀里簌簌发抖,程连萧不由抱紧了她,皱眉沉思。

    突然,湖边的竹林里狂风乍起,郁郁葱葱的竹子群被吹得摇摇晃晃,飒飒作响。

    “哈哈哈……”一连串狂妄的笑声忽的响起,尖锐的女声几乎要刺破御盈的耳膜。

    程连萧怒不可及,一次次有人向他挑衅!

    “阁下是谁?我们不妨坦诚相见。”他望着那片竹林的上空,咬牙喊道。

    “凡是见过本尊容颜的,全都丧了命!”那声音仍然狂妄至极。

    “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应该和安茜过从亲密吧?”

    “她是我的徒儿,一个不听话的徒儿,半年前,我就派她潜入庄里,夺你性命。可是,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多次劝她回头,她却越行越偏。所以今天,她死有余辜。一切都有天注定!”说完,便又疯狂地笑了起来,震得那竹林哗哗的响。

    程连萧脸色黑气沉沉,“不知我与阁下有何过节,使你如此痛下杀手。”

    “程连萧,你爹有没有与你说过,二十五年前,他率兵灭了我元戎,皇亲国戚无论投降与不投降,全部被斩首。我多方打听,没想到他的儿子隐姓埋名躲在了宣城。父债子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我父亲果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么程某代为弥补,是理所当然,可那元戎国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国君昏庸无道,我晋国灭掉元戎,归并其土地与子民,乃是顺应天意。程某之父,何过之有?”

    “无知小儿,住口!”那女人更加狂躁起来,竹林里的风吹得愈加猛烈。“你敢污蔑我父皇,我定让你受尽苦楚!”

    突然,从竹林里射出几根暴雨梨花针。

    “闪开!”程连萧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御盈。他依旧身形凌厉,挥起左袖,带起一股强大的劲风,挡掉了几颗梨花针。

    可是,程连萧单独用左臂十分不习惯,一只梨花针穿进了他的腹部,他只觉得腹部皮肉酸痛。

    “庄主——”御盈大骇,连忙上去扶住他。

    程连萧突然忐忑起来,上次中了这老妖婆的毒针,导致自己痛失一臂,这次会不会丧命?

    那潜藏在暗处的人似乎能看懂程连萧的心思,嘲笑道:“放心吧,只是略施惩罚而已,我不会让你这样轻易地死去!”

    竹林外,御盈发觉,那双邪恶的眼睛正在她身上逡巡,那种感觉那么强烈,连程连萧也察觉到了。

    “哈哈哈哈……”那妖妇又狂妄地笑了起来,“程连萧,你将来会因为女人而饱受心痛之苦。我老妇人的眼睛看得最为通透,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你最好现在杀了她!”

    御盈心中一惊。

    程连萧冷眼相加,不屑道:“一介弱女子,能如何威胁我?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受了你的挑唆?无知妇孺!”

    那妖妇也不恼,反而十分开心。她忽然懂得了,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惩罚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程连萧身边站着的绝世美人,看起来颇有心计。英雄难过美人关,程连萧必会栽在她身上!

    竹林中的怒风似乎小了些,那老妖妇可能是要离去,程连萧却怒喊道:“慢着!我程家庄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若下次再来,程某不会再如此被动,一定布下天罗地网捕杀你!”

    那老妇猖狂道:“程家小儿,你尽可放心,我不会再来了,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她说着,带走一袭狂风,很快,幽深的竹林恢复了平静,可地上却落了厚厚一层树叶。

    御盈惴惴不安地指着程连萧的伤口,“庄主,您在流血。”

    程连萧这才重新注意到腹部的疼痛,他有些气恼道:“还不过来扶我?”

    御盈眸光水光点点,犹疑道:“刚才那妇人说,妾身恐怕给庄主带来灾祸。”

    “你怎会信她的鬼话!那是欺骗三岁孩童的把戏,怎会把你骗了去?”程连萧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御盈这才放了心,松了一口气,搀了程连萧往凌烟阁去。

    凌烟阁的仆役丫鬟们见主子这幅模样,都吓了一跳。御盈让他们不要大惊小怪,镇定地指挥他们裁剪纱布,准备金疮药。

    御盈扶着程连萧小心翼翼的躺在榻上,她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染了不少血,惊呼道:“杨总管,要快些请大夫来!”

    程连萧皱眉,无力道:“请什么大夫,就交给你来处li。”

    御盈不可置信道:“这梨花针几乎全部没入,可能已伤及内脏,妾身只懂得皮毛,nǎ里应付得来?”

    程连萧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未有中毒,你只用将这针拔出来即可。”

    御盈为难地摇了摇头,实在很难做到。

    程连萧脸色开始煞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他疲惫道:“罢了罢了,我自己来。” 

第84章 别摸,有些痒!() 
御盈将他的外衫脱去,又退去了被染成红色的中衣,只留一条亵裤,他精壮的腹部,赫然插着一根梨花针。

    御盈突然捂住嘴巴,开始小声抽泣。程连萧瞥了她一眼,冰蓝色的眸中闪过暖光。

    他的手抚上那冰冷的针尾,痛得额上冷汗涔涔。以前在战场,数不清的刀剑刺入身体,可现在刺入身体的,都是些邪门左派的东西。他不由得苦笑。

    他似乎以此为常态,咬着牙,便在御盈惊骇的目光中将可怖的梨花针拔了出来。

    御盈哭得更大声,程连萧的嘴唇煞白,无力道:“还不快处li。”

    御盈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出门去端热水。

    程连萧转头,看着她忙乱的身影,嘴角闪现柔和的笑意。

    有了上次帮他处li肩膀伤口的经验,御盈这次驾轻就熟。

    程连萧感觉疼痛稍缓,恢复了些神采,眸光熠熠地盯着她。御盈感觉到他灼灼的视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怎么不往下些?”那支梨花针射在他的腹部,位置偏下,程连萧不由得握拳。

    “该死,那老妖婆差点断了我的命根子!”他恨恨地捶床。

    “噗——”御盈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连萧也笑了,褪去了冰寒的面纱。他坏心起,存心想要逗逗御盈,一本正经道:“往下些,伤口够长的。”

    御盈羞红了脸,伸着白嫩的小手,轻微地把他的亵裤往下拉了一些,还没有看到什么,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快要溢出血来。

    她深吸口气,手上的动作不停,细细地为他包扎伤口。

    程连萧盯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却突然道:“别摸!”

    御盈讶异地抬头看他,却听他哑着声音解释:“有些痒。”

    御盈未作多想,温柔地劝道:“您再忍一小会,就快好了。”

    绑纱布的时候,她的小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男性象征,并感觉到那里鼓鼓的一片,十分骇人。她立马坐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忐忑地看着他。

    程连萧眼睛闪着火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粗声命令道:“过来,到我这里。”

    御盈乖巧地坐过去,一直低垂着头。程连萧伸手抚摸她的俏脸,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滑腻的触感。

    御盈一时情动,素手抚上他的胸膛,叹息似地说:“庄主,您以后再别受伤了,妾身心疼。”

    她绵软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程连萧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脸,寻着那殷红的嘴唇,便凶狠地吻了上去,没完没了地吸允那柔嫩的唇瓣,香甜的小舌。

    御盈被迫承接着他的凶悍,双手就势攀上了他的脖子,和他抱在一起,在外人看来,像是两支缠在一起的藤蔓。

    程连萧冰蓝色的眸子显出了猩红,大掌强势地袭上她的柔软,御盈有些慌了,开始挣扎,“庄主,小心您的伤口。”

    程连萧如被一盆冷水浇醒,欲望得不到抒发,愤恨地捶床,“该死的五毒门,我非派人铲平了它!”

    御盈握住他的手,担忧地问:“庄主,这样的事很多吗?”

    程连萧知晓她的意思,叹口气道:“找我寻仇的人,确实不少。我往日得罪了很多人。”

    御盈拿着扇子为他轻轻扇风,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服侍程连萧用过晚膳后,御盈起身,打算离开。

    程连萧却不许,“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御盈为难,轻轻咬唇道:“庄主,您自己好好歇着,您有伤在身。”

    他剑眉微挑,打趣道:“又不强迫你做什么,我确实有那兴致,可我没有力气。”

    御盈柔瞪了他一眼,那一眼,风情万种,程连萧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

    “妾身夜里睡不安稳,恐怕会碰到庄主的伤口。”御盈再次辩驳。

    程连萧更坚决,“你今晚必须躺在我的床上!”

    这话说得极为暧昧,御盈发现,自己的心理防线溃败。

    入了夜,御盈起身将灯熄掉,上床躺在程连萧身边。

    黑夜中,只听他突然道:“你起身,睡到我的左边来。”

    御盈用手臂撑起身子,三千青丝直直垂落,她奇怪地问道:“这是何故?”

    程连萧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夜色中,御盈能看见他冰蓝色的眸子,如此奇异。

    “我没有右臂,你躺在我的右边,我如何抱你?”

    他语气淡淡的,似在与人谈论天气,御盈却顿时泪如雨下,痛哭出声。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爬到他的左边,慢慢躺下。

    “傻!哭什么?”他用左手抹了她的眼泪,帮她把额际的头发捋顺。

    御盈还是抽泣个不停,程连萧擦去多少,她就又哭出来多少。

    程连萧用左臂抱住她,将她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胸膛上。

    “庄主,妾身一辈子跟着您。”她不由自主地说。

    程连萧咧唇一笑,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脖颈,“嗯,有你挺好的。”

    御盈扑哧一声笑了,按着他的胸膛起身,在黑暗中找到了他奇异的眸子,“庄主,您真的这样想?”

    程连萧淡淡地嗯了一声,“以后可以不叫我庄主,叫我连萧。”

    御盈睁着一双水眸,“连萧。”

    她的声音像沾了水的海绵,湿湿软软,将他心头的雾霾全都擦了去。

    程连萧心里舒坦极了,复又将她拥入怀中。

    御盈觉得自己很难入眠,索性瞪着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不知望向何处。

    程连萧转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哑着声音问:“还不睡,在想什么?”

    “睡不着,连萧,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你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男人。”她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好奇和崇拜。

    程连萧慢慢拍着她的背脊,不知该从何处讲起。

    御盈小心翼翼地开口,“今日下午,那个老妇人说,您的父亲率军灭了元戎?”

    记忆被勾起,程连萧缓缓开了口。

    原来,他确实不是中原人,而是北疆汗国人。二十多年前,程连萧的父亲是北疆汗国的大将军,程家也是显赫的贵族。大将军多次率军南征北战,征服了元戎和西北部的一些小国及部落。可是,由于权势过大,汗王颇为忌惮,最后大将军被胡乱安插了些罪名,为了活命,不得不带着全家逃亡至晋国。晋国和北疆有边界矛盾,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我方朋友,由是,萧乾接纳了大将军,程家遂在晋国立足。

    程连萧从小跟着父亲,也在军中长大,熟读兵书,刻苦习武,跟着士兵同吃同住。父亲去世后,他无可争议地继承了父亲的爵位,继续南征北战,为晋国开疆拓土。

    御盈心中颇不平静,她原本随口问了问,程连萧却说出了他的身份。

    “那后来,您为何不继续做官,在军中任职?”这是御盈最好奇的。

    程连萧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教训,物极必反,且功高震主。我独揽军权,皇上心中必有所忌惮,我预感到会有大变故,所以早早地辞了官,求皇上赐我良田和府邸,在这远离京城的宣城定居。”

    御盈心中了然,却又听程连萧有些严肃道:“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不可出去乱说,可要记住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御盈幽幽转醒,一看枕边,才发现程连萧早已没了人影。

    御盈带着合子回了梨苑。

    合子伺候她梳洗的时候,将一封信呈上。御盈好奇地打开,才知程连萧已离开程家庄,他欲前往兰若寺,重新学武。

    合子跟在后面看,奇怪道:“兰若寺里面可以学武?那里不是烧香拜佛的地方吗?”

    御盈微微一笑,解释道:“兰若寺是百年大寺,不仅香火鼎盛,而且有一批武功极高的和尚。原本这批和尚是南山少林寺的,因为不小心卷入了江湖门派斗争,遭到了官府的查办,这批和尚便隐入了兰若寺,继续习武练功。”

    她捧着茶杯轻抿一口,幽幽道:“原本那些出家人是不可能轻易收徒弟的,但是,我相信,庄主此行必有十足的把握。”

    合子点点头,忍不住感慨:“庄主真是个好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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