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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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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子点点头,忍不住感慨:“庄主真是个好强的人啊,我记得他以前使右手练剑的时候,真是畅快淋漓啊。他现在,一定是想重振自己当年的威风!”

    御盈赞同地拍拍她的俏脸,“昨日,因为左手发力不到位,庄主在那老妇面前吃了大亏,想来他意识到,右手能做的事,左手也必须学会,这样才能无懈可击。”

    合子收拾桌上的纱布和金疮药时,突然叫道:“呀!小姐,庄主身上还有伤呢,他应该养两日再走的。”

    御盈拿起那瓶金疮药,心里略过一丝心疼,幽幽叹道:“恐怕他性子就是这样。”

    两人正说着,赵倩领着丫环嬷嬷们进了梨苑的院门。

    御盈赶忙出去,恭恭敬敬给她行了一礼:“妾身给大夫人请安。”

    赵倩看起来神清气爽,容姿焕发,蒙儿把院子里的石凳擦了几遍,便扶了她坐下。 

第85章 给那罪妇披麻戴孝() 
赵倩并未叫御盈起身,御盈只得保持着屈膝的姿势,脸上略有赧色。

    “御妹妹啊,我听说昨个儿,你在凌烟阁留了一宿?”赵倩面色怪异地问道。

    御盈不知其用意,只得点头,“是,妾身昨夜在照顾庄主,他被刺客所伤。”

    赵倩略有不耐,不屑道:“我知道他受了伤,需要人照顾,可你也不能和他躺在一起啊。御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男人很容易把持不住,万一庄主不知节制,伤了自己的身子。”

    御盈十分窘迫,忍不住争辩道:“请大夫人明察,妾身未有越矩,真的只是在照顾庄主。”

    赵倩似乎很满yi她的局促,“好了好了,御妹妹莫要惊慌,我信你就是了。”

    她似乎这才注意到御盈还曲着身子,甩了甩帕子,故作歉意道:“呦,瞧我什么眼神,竟然忘了御妹妹还掬着礼呢。来,坐到我身边来。”

    御盈握紧了袖中的手,淡淡道:“合子,还不快去端茶。”

    赵倩仔细观察了御盈的脸色,确定她基本是心服口服的。她随口问道:“昨个儿,庄里刮起了一股邪风,想必是那刺客造的吧?”

    御盈垂了眼,老实道:“是的,那刺客是江湖人士,会些歪门邪道。”

    赵倩气氛地一拍桌子,“我早就知道那安茜不是个好东西!长得不是天姿绝色,却总有一股狐媚劲。这下让我说中了,真的是个十足的妖女,还跟江湖上的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御盈起身,恭敬道:“大夫人英明,御盈心服口服。”

    赵倩握住了她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好妹妹,你让庄主回心转意,这次斗倒安茜,也有你的功劳。我心里都记着呢,功劳少不了你的。”

    “大夫人言重了,御盈不敢邀功。庄主回心转意,那是他意志坚强,至于安茜,那是她自取灭亡。”

    赵倩一愣,拍了拍她的手,“哦,你说的也是。”

    御盈有些困乏了,赵倩喝了茶却还不走,她只得打起精神应付。

    “妹妹啊,姐姐有一件事十分为难,不知如何与你说。”

    御盈立刻提高了警惕,慢慢道:“大夫人直说便是。”

    “这安茜死了,她生前好歹是庄主的妾室,我思量着这丧事还是要办一办的。庄主今早离开之前,我跟他提起了。”

    说道这里,她住了口,御盈心知她在等她问,便应付道:“哦?庄主怎么说?”

    “庄主说,丧事可以办,但必须简略一些,走个过场就行了,她算个罪人呢。”

    御盈心中狐疑,又听赵倩叹了口气,“按照程家的祖制,既然要办丧事,就必须有人披麻戴孝。”

    御盈心头突突直跳,强自镇定,淡淡问道:“那大夫人有人选了吗?”

    赵倩为难道:“我是程家的女主人,我当然不能给那罪妇披麻戴孝。我要叶姨娘去,她却说她最近痛风,根本下不来床。所以,我真是为难啊,要不妹妹你去吧,给她守个夜,烧几张纸就可以了。”

    合子站在御盈身后,一听这话,顿时眼睛都瞪圆了,手指着赵倩就想插嘴,御盈忙按住了她的手。

    她强忍下心头的不快,面无表情道:“大夫人有交代,御盈领命就是了。”

    赵倩见她如此乖巧,冲身后的丫环嬷嬷们炫耀了一下,当场就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

    恭送了那群人,合子关上门便开始嘟囔:“什么嘛,给那个罪妇披麻戴孝,明摆着是欺负小姐!”

    御盈冷笑连连:“说程连萧同意办丧事,打死我也不信。一定是赵倩见程连萧出远门,便自作主张,借机羞辱我。”

    她美丽的眸中闪过狠色,咬牙道:“昨天才除掉对手,今天就拿我开刀。我和她之前立下的约定,这么快就凉透了。既然她主动要来挑衅我,那我也就无所顾忌了!”

    很快,程家庄的前院便挂上了白绸,大厅里被重新收拾了一番,就是为了给丧事挪出位置。

    赵倩奸诈,将丧事的诸多适宜都交给御盈。三伏的天气,她却得穿着厚厚的丧服到处安排,到了晚上,还要给安茜守丧一夜。

    夜深人静,大厅里人终于安静了些,合子拿着一个食盒,左右看看,无人,这才跑了进来。

    “小姐,您累了一天,终于能喘口气了,快吃些东西,免得晚上没了力气。”

    御盈面上显出疲态,肚子也确实饿了,正要吃东西,却听门外有人来。

    蒙儿推开大门,赵倩随后进来。

    御盈浑身酸痛,必须要合子扶着才能坐起来,给赵倩请安。

    赵倩瞧她脸色有些灰败,心里乐了,虚扶了她一把,娇声道:“御妹妹真是辛苦了,把事情都处li得井井有条,让我好生惭愧。”

    御盈无力地笑笑,“大夫人过奖了。”

    赵倩见桌上有食盒,顿时惊叫道:“在这灵堂,可不能随便吃东西,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合子浑身抖了一下,有些忐忑地看着御盈。

    御盈头痛不已,心中怨念更深,只听赵倩冷声吩咐道:“蒙儿,把这食盒扔出去,太不像话了,御妹妹,你该好好管教你的侍女。”

    却见赵倩继续为难道:“我看你刚刚好像在坐着啊,御妹妹难道不懂吗,死人为大,这守孝之礼啊,荒废不得,必须跪在棺材前面,披麻戴孝,毕恭毕敬。”

    跪着?御盈心中冷笑,手中的拳头渐渐握紧,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转头对合子交代了两句,便乖巧地跪了下去。

    安茜的尸体当天就开始腐烂了,自然是那培育了十五年的毒蝎子的缘故。尸体此时散发出的臭味,令人无法忍受。

    赵倩皱着秀气的鼻子,也不知道御盈是怎么忍受的。她用手帕掩了鼻子,囊生囊气道:“御妹妹,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着便转身,预备离去。

    “慢着!”御盈突然冷声道,转过了头。

    赵倩脚步一顿,觉得有些诡异。

    “可否请大夫人再停留片刻,关于安茜以前流掉的一个孩子,御盈想请教一下大夫人。”她眸光熠熠,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冷不防地听人提起这个,赵倩浑身哆嗦一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御盈心中冷笑,面上却温润无害,一副正正经经有事相商的模样。

    赵倩挥挥手,示意蒙儿出去。

    蒙儿当即出去了,她刚出去,就看见合子站在外面。

    合子笑着贴上来,一副热络的样子。“蒙儿姐姐,你看这食盒我还没有扔呢,我精心做给御姨娘吃的,可她要守孝。要不,我们俩找个地方分享吧?”

    蒙儿抬眼瞧了瞧前厅紧闭的门,一时间有些犹豫。

    合子知她心动,循循善诱,“我这个人啊,从不吃独食,专门在外面等着蒙儿姐姐。”她打开食盒的盖子,里面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蒙儿成天伺候赵倩,被她苛责的不成样子,才十五岁的小姑娘,明明模样娇俏,却总是面黄肌瘦。这会儿见有充裕的时间吃好东西,不由得心动,“咱们站远点吧,万一被大夫人看见,我就惨了。”

    两人遂躲在一颗梧桐树下,合子不停地给蒙儿夹菜,“蒙儿姐姐,你瞧你瘦的,难道大夫人虐待你吗?”

    蒙儿贪吃,根本没时间抱怨。合子在心里数着,“十,九,八,七……”

    她数到三的时候,蒙儿就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

    合子拿出袖子里的一个瓷瓶,在眼前晃了晃,嘻嘻直笑:“幸好我带了蒙汗药,就专门对付欺负小姐的人。”

    屋内,门窗紧闭,赵倩坐在棺材旁边的椅子上,御盈跪在棺材面前。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赵倩斜睨着御盈,口气不善地问道。

    “妾身在市井游玩的时候,听宣城有名的产婆跟一群人老妪聊天,说起了一年前安茜小产一事,妾身无意间多听了几句。”她含笑看着赵倩惊慌的表情,继续不咸不淡道:“妾身觉得那事真是蹊跷啊,大夫人,您觉得呢?”

    赵倩回过神来,局促不安地看了御盈一眼,又不自觉的注意到那口黑漆漆的棺材。

    她猛地一拍桌子,怒指御盈,“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没做!”

    御盈一副吃惊又惶恐的模样,“大夫人,妾身只是好奇心起,这才询问一下,您为何如此激愤?”

    赵倩面色一变,颓丧地坐下,却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来也怪,今日午后,妾身忙累了便打了个盹,片刻的时间,居然梦到了安茜,她怀中抱着一个浑身发紫的死婴,不停地说,虽然她有错,可她的孩子无罪,若是她早些给庄主生下一儿半女,庄主一定会多多怜惜她。可惜啊……”

    赵倩不可置信地看着御盈,忽然发现外面刮起了狂风,一扇窗户被吹开,剧liè的风透进来,吹灭了好几根蜡烛,整个厅堂顿时陷入昏暗,仅有的烛光忽闪忽闪,更衬得灵堂十分可怖。 

第86章 我们去兰若寺找庄主() 
棺材上方的白色帷幔随风起舞,甚至有一条白绸子掉落下来,满满的盖住赵倩的头,她顿时什么也看不见。

    “啊——御盈,你敢乱来?”赵倩尖叫起来,她疯狂地扯着白绸子,以为是御盈想要害死她。

    赵倩终于扯掉了头上的障碍物,却发现御盈端端正正地跪在棺材前,根本没有动,此刻正奇怪地看着她。

    赵倩顿时尴尬极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恨地跺了跺脚,便要跑出去。

    “这门怎的打不开!”赵倩气急败坏。

    御盈回头道:“可能是风太大了,合子知道我要在这里守一夜,便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赵倩此刻心慌意乱,拼命地拍着门,大声朝外喊:“蒙儿,你快给我开门,蒙儿,你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看我出去不剥了你的皮!”

    外面没有应答的声音,反倒是风刮得越来越猛烈,呼呼作响,院子里的梧桐树发出飒飒的声音,摇动的枝干倒映在门窗上,显得十分诡异。

    赵倩没有办法,跑到御盈身边,御盈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大夫人,您还是到边上坐着吧,妾身刚刚听到,这棺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赵倩此刻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慌乱。听到御盈这样说,顿时倒吸了一口气,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乌黑的棺材。

    她耳朵警觉的竖了起来,好像……好像真的有吱吱的声音。

    御盈轻笑道:“大夫人莫要害怕,应该只是棺底的虫子吧,总不可能是安茜妹妹又活了过来。”

    赵倩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脖子僵硬无比,想到自己当初用藏红花,害得安茜的孩子化作一地血水,当时那股血腥味,好像现在还充斥着鼻尖。

    接着,由于心虚,她眼前竟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棺材里的安茜竟然坐了起来,缓缓推开了棺材盖,她披散着满头黑发,低垂着头,眼皮翻着,只露出眼白,明明没有眸孔,赵倩却觉得她正死死地瞪着她。

    “啊——不要找我!”由于惊惧过度,随着门外的一声闷雷,赵倩昏死过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御盈站起身,冷笑着踢了她一脚,没有任何反应。

    “还真是吓得不轻啊!”她哂笑道。这就是心虚和不心虚的区别,她淡然处之,赵倩却如惊弓之鸟。

    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第二天早上,御盈让合子抓紧时间收拾包袱。

    合子揉着惺忪地睡眼,嘟囔道:“小姐,咱们又要去哪儿啊?”

    “我们昨天那样捉弄大夫人,她今天早上想起来,一定会觉得不对劲,所以,咱们还是出去避一避吧,免得又出状况。庄主不在,无人给我们撑腰。”

    合子闷闷地答应着,“昨天才出了口恶气,今天就要付出代价。”

    御盈噗嗤一声笑了,“你总结的很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等大夫人带着一干恶仆来算账的时候,我们已经出去避风头了。”

    合子一副鬼精灵的模样,转了转眼珠,脑补着一副情景:赵倩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却发现人去楼空。

    她想着就乐开了花。

    “小姐,那我们去哪儿啊?”合子兴冲冲地问。

    御盈思虑了片刻,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促使她做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忍不住开心起来,坚定道:“合子,我们去兰若寺找庄主。”

    御盈主仆两人未惊动任何人,悄悄地出了庄。她们来到一个马行,这家马行和程连萧有生yi来往,老板也认识御盈,当即给她选了一个很舒适的马车,配上上等的三河马。

    听说她此行要去兰若寺,为了避免路上发生yi外,还让一个会耍武功的伙计做车夫。

    一切都安排妥当,御盈放下心来。

    等到上了路,听着合子在身边叽叽喳喳,御盈反而开心不起来,心头时不时地突突跳着,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当车子驶上了崎岖的山间小路,御盈听到后面也有哒哒的马蹄声。

    合子也注意到了,当下安静下来,撩开车帘,往后探了探头,顿时如五雷轰顶,被炸得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她赶紧退回车里,惊惧不定地拍着自己的胸脯,结巴道:“小姐……”

    御盈见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偏偏就不信邪,她也探出头瞧了瞧,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美眸,半天回不过神来。

    合子怕被人看见,连忙将她扯了回来。“小姐,那是……那是安王府的马车啊。”

    御盈呆呆地坐在那里,喃喃道:“我岂会不知,那马车,青色的布幔,前面的那匹汗血马,头上有一绺白色的鬃毛。那马车我坐过三年,三年啊,我最熟悉了。”

    合子心知御盈忆起了往事,心中必定难过,不禁握住了她的手。

    御盈深吸了口气,声音哑哑的,心口也堵着。“能用这辆马车的,应该是世子无疑了。”

    萧玉清!

    御盈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往昔残忍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她倏地捂住心口,那里狠狠地绞痛着,似要她牢记,她还有如海的深仇未报!

    安王府的马车华丽宽敞,一个年轻男子端坐在首位,他身穿一袭青色锦缎长袍,脚上穿着白鹿皮靴,腰间系着白玉腰带,乌黑的头发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中。

    他身高七尺,身材却偏瘦,皮肤白似雪,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他相貌极美,却没有女气,而是一种阴柔之美。

    萧玉清面色沉静,姿态优雅端庄,眼睛轻轻阖着,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车里的赵娴与他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昨夜才下过暴雨,山路泥泞坎坷,加之碎石子杂乱,车子颠簸个不停,赵娴一路抱怨,想要跟萧玉清说话,他却云淡风轻,明显不愿多谈。

    赵娴气得靠在软垫上生闷气。

    安王府的马车逐渐靠近了前面那辆,赵娴听见了前面的马蹄声,她撩开车帘一看,果真有马车行在他们前面。

    那种天生的贵族优越感,使得她对此不满yi,平民老百姓凭什么跟他们抢道?

    赵娴指挥老车夫,“超过去,不用顾虑什么。”

    老车夫是王府里的老人了,伺候了安王府三代人,驾驶马车已十分熟练,深知这种地形根本不能硬和别人挤。

    “世子妃,道路十分狭窄,勉强超过去,恐怕有危险。”老车夫恭谨地劝道。

    赵娴见一介老奴也敢反驳自己的命令,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啐骂道:“让你超过去,你就超过去,老奴才啰嗦个什么劲!”

    萧玉清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杨伯,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马车夫听到世子清润的声音,心里安定下来了。

    哎,他真是怀念以前的那位世子妃啊,贤惠温柔,端庄大方,对待下人们也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脾气。

    哪像这位祖宗,想一出是一出!

    赵娴见萧玉清如此蔑视自己,再联想到平日的种种,顿时火冒三丈,“萧玉清,你既不把我放在心上,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对吗?”

    萧玉清脸上淡淡的,不论她如何吵闹,都掀不起任何波澜。

    能让他掀起波澜的那个人,早已在熊熊大火中化成灰烬,尸骨无存。

    赵娴心中冷笑,不知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老奴才,我告诉你,落在别人的马车后面,我就是心里不顺畅,你要是不超过去,我就从窗户里跳出去!”赵娴撩开帘子,冲车夫大喊大叫道,十足的泼妇模样。

    萧玉清眉头皱得更紧,但不再出声。

    车夫无奈,只得甩了一下马鞭子,马儿与车夫早已心意相通,马蹄子踏得更快,往前冲去。

    御盈坐在马车内,与合子相视。

    赵娴的吵闹声实在太大,在这早晨宁静的山谷里,显得十分突兀,她们想漠视都很困难。

    合子忍不住吐了吐粉舌,“世子爷娶了这样的悍女,够他喝一壶的!”

    御盈忍不住弯了弯唇,心中却是涩然。她可是记得,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躺在王府外面冰凉的青石板上,却看见他的夫君,如何温柔体贴的扶着赵娴下马,郎情妾意,好不欢喜!

    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嘶——”一声,安王府的汗血马前蹄高高抬起,车身顿时倾斜,车轱辘陷在了一个泥泞的水洼里。

    整个车子以一种不伦不类的姿态倾斜,倒不下去,但也立不起来。

    御盈所乘的马车也动弹不了。她听到车夫正在抱怨,撩起帘子一看,这才知道,因为赵娴执意抢道,两辆马车并排走的时候,安王府的马车出了状况无法行驶,而且到了道路最狭窄的地方,御盈所乘的马车也实在没有空间挪动。

    安王府的马车内,萧玉清坐都坐不稳了,赵娴的身体也歪向一边,她顿时尴尬极了,心里憋着一股气,便气势汹汹地冲下马车。

    老车夫见她面色不善,忙跪在泥泞的水洼里,乞求道:“奴才该死,求世子妃恕罪!” 

第87章 看我不打花你的脸!() 
赵倩不屑于跟他撒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马鞭,“啪”一声就狠狠地打在了御盈马车的车篷上。

    车内的两人大惊,合子怒道:“小姐,那赵二小姐欺人太甚!”

    御盈面有薄怒,短暂的思量过后,她拿出一条帕子,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合子领会,也学着她,以帕子掩面,以免被安王府的人认出来。

    “车里的真不识相,还敢端坐着,快快滚出来!”赵娴一脸傲然,放肆地喊道。

    御盈的车夫年轻气盛,常年在路上行走的,见不得横行霸道的人,当下便要与她理论一番。

    “你这妇人好生无礼,硬要抢道,现在轮子陷进去了,反倒怨到我们头上了!”

    “大胆刁民!也不看看这马车是谁家的,你早该乖乖让路了。”赵娴面露狠色,抡起鞭子,便要让他吃上一记。

    “且慢!”赵娴举鞭的动作一顿,脸色铁青的瞪着马车。

    御盈撩起车帘,由合子扶着下了车。她缓步走到赵娴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的昔日好友。

    她一双美眸定定地瞧着她,“姑娘不辨是非,专横跋扈,说不通道理,便挥鞭相向,真让我长见识。”

    赵娴觉得眼前的女子好生熟悉,尤其是那股气韵,但她就是抓不住线索。

    本来就在气头上,也无意多做探究,便恼怒道:“你敢这样指责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御盈冷笑连连,亏她以前把赵娴当做好姐妹,原来以前那个总和她心意相通的女孩儿是装出来的。

    费尽心机,让她御盈成了下堂妇,甚至“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她自己做了世子妃,便不再伪装,原形毕露。

    赵娴更加恼怒,“你笑什么?”

    御盈一字一句道:“我笑姑娘你虽然锦衣华服,珠翠满身,却骄横无礼,一定极难相处。”

    “你……”赵娴眼光像淬了毒的箭,狠狠地射向她,“看我不打花你的脸!”

    她又挥起了鞭子,却被从青蓬马车里出来的男子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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