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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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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盈一脸满足地看着他,若是可以,她真想每天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不用谋划报仇的事,也不用和别的女人勾心斗角,只是每天和他相伴,给他缝制御寒的衣物,给他烹饪可口的饭菜,平淡又充实。
看着御盈陷入沉思,程连萧慢慢放下筷子,他以为她是在感伤今天发生的事,便问道:“我罚你三天门禁,你是不是埋怨我不公?”
御盈摇头,“怎么会,妾身自己犯了错,不该和大夫人起冲突,受罚是应该的。”
程连萧握住了她细白如凝脂的手,颇有些无奈道:“倩儿性子越来越烈了,竟然当众动手。”
他戏谑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你,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像会用爪子挠人的小野猫一样!”
“庄主是喜欢会挠人的小野猫,还是逆来顺受的小白兔?”御盈站起身,从身后抱住他,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程连萧轻笑几声,“自然是喜欢小野猫!”
御盈颇有些得意了。
晚上休息时,两人躺下了,御盈睡在他怀里,程连萧爱怜地摸着她的脸,“倩儿打得重不重,你可还疼?”
“妾身不疼了,可能大夫人会很疼,毕竟妾身心中怒极,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还了回去!”御盈有些猖狂道。
程连萧愣住了,但是没生气,俯身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允了一口,“你真是桀骜不驯!”
“做顶级土豪的女人,没点范儿怎么行!”
程连萧朗声大笑,又是没完没了地亲她。
御盈被他撩拨得娇喘吁吁,却还是推开了他,“妾身有重要的事,想问问庄主。”
程连萧意乱情迷,正埋首在她的雪颈,含糊地应了一声。
“圣旨上说的镇北将军,是个什么职务?”怕引起他的怀疑,御盈连忙补充道:“会很危险吗?带兵累吗?”
程连萧看着她黑夜中熠熠闪光的眸子,认真道:“镇北将军和镇南、镇东、镇西同属于四镇将军,统领北部的青、兖等州。至于危险,毕竟北临北疆汗国,会有一些威胁。”
御盈用纤细嫩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一圈一圈,“这个职位,和您辞官以前的相比,如何?”
程连萧哼了一声,“镇北将军有些许兵权,但与虎贲大将军根本不能比。皇上这是既要我为他开疆拓土,又要严防于我。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御盈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胸膛,“您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一定能重振往日的辉煌。一想到我的男人会成为威风赫赫的大将军,我就激动不已。”
程连萧大受鼓舞,精明干练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吃了糖的小孩儿,他握住御盈的素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振奋道:“盈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可以开拓功业,不仅让你骄傲,也要给我父亲报仇。”
御盈心中大恸,眸中涌上来一层泪,喃喃道:“连萧,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一切……”
她忽的哽咽住,嗓子痛得不行,什么也说不出来。
“发现什么?”
“没什么,连萧,你疼我吧!”御盈充满魅惑地说,她用雪白的玉臂圈住他的脖子,程连萧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与她共赴云雨,极致缠绵。
几日过后,程连萧要先去京城见一见往日的同僚,所以轻装简行,离开了宣城。
炎热的午后,御盈额上出了些细汗,她斜躺在榻上,以手支颌,拿一柄玉扇悠悠扇风,三千青丝飘飘垂落。
合子忍不住打趣道:“啧啧,小姐,你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庄主早晨刚走,你晌午就变成了闺中怨妇。”
御盈那扇柄敲她的脑袋,嗔道:“就你贫嘴!”
“圣旨上不是说,下月初五入京面圣,庄主怎的提前了十几天?”
御盈犯了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他要先去京城探探情况,顺便和往日的同僚们打招呼,叙叙旧。”
御盈快要入眠了,却听门外有人求见。
合子领那人进来,“小姐,是账房的伙计。”
御盈打起精神,端坐起来,“可是关于这个月的支出情况?”
那伙计恭敬地点头,“回御姨娘的话,奴才给您送来这个月的账本,请您过目。”
程连萧指定御盈是当家人,现在全庄的人,没有不对她恭敬的,当月的账本,自然要先由她过目。
御盈接了过来,一目十行地翻看,经过程连萧几日的指点,她已经十分熟练。
看到上面记录的冷翠苑的开支,前前后后一共用了十五页纸,她颇有些讶异,手指落在最后一页的总计上,她更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三万两!冷翠苑这个月竟然支出了三万两白银!”御盈没好气地合上了账本。
账房伙计自然知道这笔数目十分吓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御盈重重地将账本摔在地上,站起身来,薄纱长裙曳地。
她眸色幽冷,带着寒气问道:“你可还记得程家庄的家规,各房各月的份例最多不能超过五千两?”
账房伙计愁眉苦脸道:“奴才自然记得,可冷翠苑的主事的,每次来领钱都有各种名目,奴才不敢不给啊。”
御盈冷冷地甩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冷翠苑的作为正房,居然带头不守规矩,成何体统!”
第104章 我僭越了?()
账房伙计拼命擦汗,“是,您说的对。”说罢又狗腿地问:“那御姨娘您准备怎么做?”
御盈将账本还给他,稍加思量,一脸傲然道:“既然冷翠苑这个超出了二万五千两,那么接下来的五个月,她们连一个铜板都领不到,这样才能抵消多花的钱。”
伙计一听,脸都皱起来了,心中叫苦不迭,小心翼翼道:“御姨娘,这……这不太合适吧,大夫人是主房,万一……这可让小的如何是好?”
御盈似笑非笑,抿了一口凉茶,一字一句道:“你是在提醒我,大夫人是正妻,而我是妾,我僭越了?”
伙计顿时傻眼了,连连道歉,“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害怕大夫人到时候不让小的好过啊。”
“大夫人挥霍无度,我必须这样做,以示惩戒。不然其他的几房,还以为庄主出门了,家规就不用守了。”
伙计无奈的点头,御盈低叹了一声,劝慰道:“好了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庄里人的吃穿用度都是不愁的,难道少了账房的银子,大夫人会饿着冻着不成?她如果实在有急用,每个月破例支个一百两就算到顶了,记住了吗?”
御盈疲倦地挥了挥手,账房伙计拿着账本退了出去。
合子见御盈昏昏欲睡,正要收拾茶盏出去,却听她闭目问道:“知道大夫人为什么支出大笔银子吗?”
这个合子也困惑,大夫人是程家庄出名的吝啬鬼,对下人尤其苛刻。而且,如果哪一房当月支出超过五百两,大夫人都会查来查去,甚至要登门批评。
只是,这次……
御盈嗤嗤冷笑,“我猜,她肯定是在养小白脸,自掘坟墓,她荣华富贵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伙计,快给我支两千两银子,大夫人等着用呢!”蒙儿又匆匆跑到账房。
账房伙计刚从梨苑回来,正在算账呢,一听这话,顿时头都大了。
“蒙儿丫头啊,大夫人上个月从账上支走了三万两啊,这才几天啊?”
蒙儿一听便叉起了腰,“大夫人的事,容得了你多嘴?赶紧支钱!”
伙计想到现在大夫人根本不顶用,御姨娘才是当家的人,便有了底气,翘起二郎腿闲散道:“两千两不可能,这个月冷翠苑最多只能支一百两,多的一个铜板也没有,蒙儿姑娘看着办吧。”
蒙儿一听火气蹭蹭上来了,对着伙计来了一个响亮的脑瓜子,“刘老二,你不想活了吧,敢这么自作主张,当心大夫人剥了你的皮!”
伙计嘿嘿笑着,不疼不痒地抓了抓头顶,“我们账房只听当家人的,大夫人奈我不得。”
蒙儿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这是御姨娘的指示?”
伙计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
冷翠苑,赵倩好不容易劝走了袁青,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
该死的袁青,花钱如流水,隔三差五便来找她要钱,每次开口最低要两千两银子,不给他拿,他便躺在榻上赖着不走。
天气炎热,她拿着蒲扇在屋里烦躁地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总是给袁青送银子,也不是长久之计,程连萧心思缜密,纵然他对后院各房一向大方,可难保有一天不会发现。
正焦灼着,听到外面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她蹭蹭地跑出去,随便找了一把扫帚,对着矮树枝乱打一通。
“该死的知了,一只破虫子也敢欺负我,我让你闹!”她胡乱地发泄着,不一会便把自己弄得浑身是汗。
“大夫人,您放着吧,奴婢来给您赶!”蒙儿回来就见赵倩脸色扭曲,很不正常。
赵倩扭头见蒙儿两手空空,语气不善地问:“怎么回事,我让你拿的银票呢?”
蒙儿自知无法交差,跪下道:“请大夫人责罚,账房的伙计说,这个月冷翠苑最多只能支一百两银子,所以奴婢干脆没拿。”
赵倩“啪”一声将扫帚摔在地上,尖声叫道:“怎么可能,账房伙计凭什么敢这么对我,我可是程家庄的女主人!”
蒙儿还没来得及解释,赵倩却又拾起扫帚,狠狠地往蒙儿脸上戳,她本就心情压抑,这下更近癫狂,“是不是你这个死丫头在捣鬼,你从中作梗,想要私吞银两,是不是?”
蒙儿经常受到虐待,可还是第一次被大夫人这样用扫帚扎脸,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慌忙用袖子掩面,凄惨道:“大夫人饶命啊,蒙儿绝不敢这样做,账房是受了御姨娘的指使啊……”
什么?
赵倩喘息着停手,豁地仍开了扫帚,狐疑地踢了蒙儿一脚,“你说谁?”
蒙儿抽泣着拿开胳膊,露出伤痕累累的小脸,跪在赵倩脚边哭泣道:“大夫人明鉴啊,奴婢不敢对不起您。是御姨娘交代账房,咱们上个月超出了两万五千两银子,所以五个月都不能再支银子了,如果有急用,只能支一百两,多的没有。”
赵倩听罢,怒气腾腾,脸色扭曲地可怕,“是御盈这个骚狐狸在捣鬼,看我不过去撕破她的脸!”
她说着便要去算账,蒙儿死死抱住她的腿,竭力劝道:“大夫人您冷静一下,这件事本来就是咱们理亏,您这样一闹,庄主若是知道,又要让您禁足了!”
赵倩一听,气得脸红脖子粗,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蒙儿惴惴不安地抬头看她,见到赵倩凶相毕露的脸,心中抽搐了一下。面前的主子,分明变成了一个疯妇,nǎ里还有半点将军夫人、宰相之女的气度。
她悲哀地摸了摸自己还在淌血的脸颊,心中思量,万一大夫人被休了,落魄了,恐怕自己也会被逐出程家庄吧。
没过几天,赵倩这厢正在想法子变卖首饰,袁青又上门了,颇有些兴奋道:“倩儿啊,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一个绝色女子啊,长得真他妈美极了,可是我看她脸上写着‘程’字,估计是程连萧的小妾了。”
赵倩一听,恨恨地将整理好的陪嫁首饰摔了一地。
袁青见此,抠了抠鼻子,笑得十分猥琐。“哟,这翻箱倒柜的,要干嘛,准备逃走了?”
赵倩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又上门要钱来了?我告诉你,账房上我支不到钱了。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现在庄里是你说的那个国色天香的小妾在当家,你找她要去吧!”
袁青哼了一声,他才不管这些,“你真让我去找小妾要钱?那……嘿嘿,咱俩的关系岂不是……”
真是作孽啊,赵倩颓丧地坐在床上。
袁青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道:“你最好快些,柳户巷的宅子还没装置好呢,我要把它建成豪华的皇宫,老子前半生在你们赵家吃了多少苦,下半辈子要全都讨回来,你赶紧的送银子!”
赵倩让蒙儿将首饰全都变卖了,却只凑够了一小部分。
蒙儿出主意:“不如去找叶姨娘想想办法吧。”
赵倩无力地点点头。
蒙儿来到叶姨娘的居所,她正在试穿夏季新剪裁的衣裳,心情颇好。
“奴婢给叶姨娘请安。”
叶仪凤瞧了她一眼,手上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新纱裙,“是蒙儿姑娘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蒙儿想好了措辞,斟酌道:“我家主子最近遇到了些麻烦,需要多花些银子才能解决,可是账房每个月都有限制,所以……”
叶仪凤一听,面上掠夺讥讽的笑意,却很快隐去了,“哦,是大夫人急着要用钱?”
蒙儿咬着唇点点头,叶仪凤神色淡漠,大夫人被御盈压制着,急得没钱用,到处变卖首饰,庄里无人不知。
亏她还是正妻呢,居然只有这点能耐,叶仪凤十分不屑。
她故意让自己的侍女去拿了账本过来,翻了几页后,一脸歉意道:“这可糟了,我这个月的份例都用来买流云锦、苏锦之类的,找宣城最好的裁缝裁制的,花了不少钱,我也没节制,竟然用的只剩下五十两,这可怎么是好?”
蒙儿狐疑,想看看那账本,却没有胆子。
“那,您,您能不能找您的娘家借一些,大夫人手头宽裕了,一定会最先还给您的。”
叶仪凤瞬间垮了脸,居然打起她娘家的主意了。她娘家也是经商的,和程连萧还有些交情呢。
“蒙儿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是出了嫁的女儿,家里还有好几个兄弟嫂嫂,家产被把持地牢牢的,你让我回娘家借钱,我的兄弟们会待见我吗?”
见叶仪凤脸上不高兴,蒙儿忙给她赔罪,“是,叶姨娘说得对,奴婢不该让您难做。”
蒙儿见叶仪凤端坐在那里,一副慵懒的模样,心中叫苦不迭,看来她是不会帮忙了。
蒙儿回到冷翠苑,如实禀告了叶仪凤的态度,赵倩猛地拍了桌子,怒道:“好你个叶仪凤,我算看懂了,就是根墙头草!平时姐姐妹妹的叫,那么亲密,到了关键时刻,一点也靠不住!”
蒙儿害怕她又要迁怒于自己,小心翼翼地站远了。
第105章 如何与他佳偶天成()
赵倩像一头暴躁的母狮子,“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
蒙儿见她脸色凶狠,吓得跪在她脚边哭道:“大夫人,求您别责罚蒙儿,蒙儿知错了,蒙儿好好伺候您……”
赵倩冷笑一声,低下了身子,蒙儿以为她又要掌掴,下意识闭紧了眼睛,肩膀瑟瑟发抖。
哪知她只是在蒙儿耳边说了几句话。
蒙儿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大夫人,真的要这样吗,万一庄主知道了……”
赵倩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我也是被闭上绝路,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当天傍晚,天刚擦黑,一只雪白的信鸽从程家庄飞出,扑扇着翅膀,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赵倩看着信鸽隐没在天空尽头,眸光渐渐淬上了毒,御盈,是你自掘坟墓,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自从程连萧走后,程家的生意都落在了御盈的肩头,她每日都要提前把事情约好,以便第二日直接着手。
这一日,御盈很晚才坐着马车回庄,蒙儿见御盈主仆二人回了梨苑,站在院门外,瞧着里面的灯火。
已经是子时了,合子伺候御盈梳洗完,便出来泼水,见院门外似有黑影闪动,喝道:“外面是谁,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
蒙儿这才忐忑地站了出来,“合子,是我。”
合子狐疑地打量了她,见她脸上横亘着伤痕,细细长长的,颇有些渗人。
“你……你的脸,怎么弄的?”
蒙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伤口根本没结痂,还有些疼呢,她涩然道:“是我惹大夫人生气了。”
御盈一直把合子当姐妹,从不责骂她,甚至有些骄纵她,由是,合子颇为痛恨大夫人打骂蒙儿,她愤愤道:“大夫人简直是把折磨人当成一种乐趣,蒙儿姐姐,你可真能忍!”
蒙儿苦涩一笑,心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命好,遇到了好心肠的主子。
“你等着,我给你拿药去,上次庄主送来的祛疤的雪肌膏,小姐没怎么用。”她说着便跑进了屋,根本不容蒙儿拒绝。
御盈十分困乏,快要入眠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正好合子进来了。
“外面是谁?”御盈囔声问道。
“小姐,蒙儿姐姐的脸都被大夫人戳毁了,要不把那瓶雪肌膏给她用吧。”
御盈睁着美眸想了想,蒙儿那丫头真是倔强,上次送她镯子的时候,她暗示她,不要明珠暗投,可她似乎跟定了赵倩,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罢了,给她吧。她也够可怜的,成天当大夫人的出气筒,你最好劝劝她。”
“是。”
给御盈关好了卧房的门,合子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热情道:“给,蒙儿姐姐拿去用吧。还有哦,我家主子让你不要太倔强了。”
蒙儿接过名贵的雪肌膏,心里不能说不感动,可很快,她便恢复理智。
“合子,多谢你了,不然,我还真是担心以后不能见人了呢。”她拉着合子的手说了半天,最后不经意问道:“我看御姨娘最近早出晚归的,很忙吧?”
合子连连点头,嘟嘴抱怨道:“可不是吗,这几天忙着打理酒楼的生意,主子都没有好好休息呢。”
“那明天忙什么,后天呢?”
合子望天回忆了一下,毫无心机道:“明天后天都要忙着城东那几家酒楼的收购,原来的老板们都想抬价,主子就跟他们反复地磨。”
蒙儿心中已有数,又跟合子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一路小跑着回到冷翠苑,蒙儿将御盈明天出门会经过的地方告诉了赵倩。
赵倩心中已颇有把握,不禁阴笑起来,“明日,就是你这个狐媚子的死期!”
蒙儿浑身颤抖一下,忽的升起一股沉重的负罪感。她摸了摸袖筒里的雪肌膏,问道:“大夫人,您一定要派人在外面刺杀她吗?为何这样大费周折,不如来点不费力的,在外面弄点鹤顶红之类的……”
赵倩抬手止住了她,阴沉道:“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吗?庄主对御盈正是宠爱最浓的时候,若是她在庄里毙命,庄主会想到这是后院女人们的伎俩,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但若是在外面被刺死,那就不一样了,御盈那妖女来路不明,被自己以前的仇家暗杀,也未可知。”
蒙儿不安地咬唇,无奈的点头,“是,大夫人英明。”
夏日的夜晚,到处笼罩着一股热气,梨苑的院子里种满了锦簇的芍药花,里面各种小昆虫斗来斗去,鸣叫不停。
院门外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随着热风悠悠摇曳,光线明暗参半。御盈的卧房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红烛,似有暧昧的呻/吟声传出,透过精致的镂花鲛纱帐,隐隐可见床上的女子红唇微启,细细喘息着,身躯难耐的扭动。
她紧闭着眼睛,动情地喊道:“连萧,连萧……”
合子被外面的虫儿扰得睡不安稳,正好听见御盈的梦话,便推门而入。
昏暗的红烛映出了御盈绯红的脸颊,她双手揪着薄被难受的翻动。
合子吓了一大跳,这是梦魇吗?
她忙推醒她,“小姐,你醒醒,你做梦了……”
御盈惊喘了一声,这才醒了过来。浑身已是香汗淋漓。
御盈兴奋地看了看枕边,居然没有人!
她失落地重新躺下,以手扶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春梦。
合子倒来了一杯水,御盈口渴难耐,全部喝了下去,可是脸颊上仍然红晕遍布,妖媚惑人。
合子疑惑地看着她,御盈无奈地笑了,“我做了春梦,难道我是欲求不满?”
合子着实吃了一惊,听到春梦这词,自己也羞红了脸,“怎么会,怎么会做春梦?”
御盈复又躺下,懒懒的用手拄头,看着那红烛跳动的火焰,心中忽的惆怅万分,“我好想念庄主,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想他。”
合子嘿嘿一笑,鬼精灵似的说:“原来小姐做梦都在和庄主翻云覆雨哦!”
御盈抬手敲了她一下,嗔道:“死丫头,不许胡说!”
合子挠了挠头,意识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小姐,您对庄主,难道是……”
御盈美眸幽幽,沉沉叹了口气,“真的会这样吗?”
她语气不无感伤,合子竭力劝道:“我看庄主对您是用了真心的,您不妨也打开心扉,说不定会是佳偶天成呢。”
御盈苦涩一笑,眸中透着苍凉,“我的存在,是一个巨大的谎言,我如何与他佳偶天成呢?”
想到御盈背负着的血海深仇,合子也失落起来。
夜幕中的京城,安王府。
丫环小桃在外面值夜,见院子上空有白鸽盘旋,轻轻吹了一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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