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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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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用帕子捂住口,闷闷地咳嗽了几声,“或许是那几个藩王,也可能是,是弃朕而去的尚宫,她要回到她夫君身边去……”
萧玉清瞪大了眸子,惊诧地看着萧乾,会是程夫人吗?哦,不对,她是御盈。
想到这里,萧玉清拿出了袖中的玉如意,双手呈给萧乾。
萧乾困惑地看了看,”玉清,你这是何意?”
萧玉清一脸平静道:“皇叔,这枚玉如意,原本是侄儿与前丞相之女御氏的定情信物,侄儿原本以为御氏已死,可事实并非这样,这玉如意,是娴儿从程夫人手中拿到的。”
萧乾手一抖,一脸见鬼的模样,“你的意思是说,那程夫人,就是御石坚的女儿,她没有死?”
萧玉清痛苦地点了点头。
萧乾惊得胸口闷痛,哆嗦道:“朕明明下旨,处死御之鱼!”他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愤愤地拍床,“一定是她给朕下了毒药,她恨朕,想要报复朕……”
萧玉清下意识反驳:“不会的,对皇叔下手的,一定另有其人,御氏……”
“你够了!”萧乾气得脸色发青,“事到如今,你还在为那毒妇人说情,朕已经是引狼入室了,你就不受些启发吗?”
他意味深长地叹道:“朕原本属意你做太子,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萧玉清抬头,立刻要说话,徐公公一副着急的样子,示意他说软话。
萧玉清还想澄清自己的意愿,却见萧乾疲惫且痛心的模样,他咬了咬牙,最终未有开口。
萧玉清在殿前伺候,萧乾时时都要看着他,才觉得放心,生怕自己没有了合适的继承人。
萧乾脑子清醒一些后,便决定开始着手传位之事,免得自己撒手西去,留下混乱的局面给萧玉清。
“玉清啊,你去书架后面,把那幅舞女图给朕撤掉。”
萧玉清站在那画面前,看着上面凌空起舞,衣袖翻飞的女子,不由愣住了。
“把那画撤掉,后面有一个开关。”
萧玉清扭开了开关,看着缓缓升起的石门,心中猜想,上次御盈从这里偷走了什么呢?
“朕的军符在里面,把虎贲军军符拿出来。”萧乾身子越来越弱,没说几句又开始喘气来,好像随时都会咽气。
萧玉清看到了许多军事攻防图之类的,就是没有找到那军符。最终萧乾让萧玉清搀扶着他,自己亲自进去找。
当看到那匣子里空空如也,萧乾差点晕厥过去,斜着眼睛,口齿不清道:“朕的军符,朕的军符被人偷走了……”
萧玉清扶着萧乾,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闪烁道:“军符,军符很重要?”
萧乾颓丧道:“虎贲军是朕的心腹军队啊,朕无法掌控了……”他重重一叹,“玉清啊,我晋国危矣。”
直到傍晚,肃州三百里加急军报传来,萧玉清才知道,萧乾所说,并非夸大其词,事实比他猜想的,要严重的多得多。
肃州兵变,程连萧号令镇北军和虎贲军,自立为王,以肃州、燕州和梅县等地为底盘,建立了齐国政权,有南侵晋国,北灭北疆的野心。
“现在是称王,待他地盘扩大,就会称帝了!”萧乾得知这一消息时,捂住胸口吐了一滩黑血,晕眩过去,昏迷不醒。
外树强敌,内有隐忧,一时间,晋国人心惶惶,不知道皇上会立谁为太子。朝臣纷纷结成朋党,也有些人投向了安王府,也有人投向了各镇藩王。
萧玉清从民间招来了一些有美名的郎中,请他们给萧乾尽心医治,并且将萧乾身边的侍女太监们全部撤掉,换上了他身边几个放心的丫环。
萧乾情况稍稍好了些,萧玉清便决定赶往肃州。
当他从家中的马厩里牵出了马,安王和王妃纷纷走了出来,赵娴也想制止他。
安王恼怒道:“你可不要犯浑!你是皇上属意的储君人选,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你准备跑到哪里去?”
萧玉清简单准备了行装,一边给汗血马套上马鞍,一边道:“爹,御盈没死,她还活着。”
安王妃叹气:“这事,我和你爹已经听说了。”
萧玉清转身,一脸痛心地看着自己的娘,“当年我不该顺从你们的。你们二老造了孽,我也犯下了罪过,我们都该去请求她的原谅。”
安王尴尬至极,恼羞成怒道:“不该做我也做了,说这些,为时已晚!”
萧玉清眼中透着令人心惊的苍凉,“可是,我做了亏心事,无法装作若无其事,我良心不安,要去赎罪。”
安王妃一听,心里颇不是滋味,当年御家风雨飘摇的时候,她也没少为难御盈。
赵娴的表情就更丰富了,当年她和小桃放了一把火,因此她常常做恶梦,怕御盈的鬼魂来索命,现在好了,不会有冤魂来索命,恐怕会有御盈本人来报仇。
萧玉清牵着马要出门,突然止住了步子,回头问道:“当年那把火,究竟是谁放的?”
安王捋着胡须不说话,安王妃看了赵娴一眼,赵娴对上她的眼神,立马慌了神,脸色煞白煞白的。
萧玉清抿紧了薄唇,最终郑重其事道:“爹,我要休妻。”
安王抬了抬眼皮,见儿子是认真的,便不假思索道:“好,爹准你。”
赵娴的品性,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更别说做未来的皇后。再说,皇上属意萧玉清做储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不再需要借助赵明剑的力量了。
赵娴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安王面前,哭着求道:“爹,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一定会用心伺候二老的,我再不会偷懒了,爹——”
安王一脸嫌恶地甩开了她,“问问自己,有没有可取之处。”
赵娴又去求安王妃,安王妃根本不屑于理她。
萧玉清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牵着马便要出门。安王还想阻止,却见他已经翻身上马。
安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安王妃急切道:“这孩子怎么说风就是雨,只身上路,多危险啊!”
安王叫来了江伯,叮嘱道:“老江,你马上跟上去,一定要保护好世子!”
“是!”
千里之外的肃州,府衙内,御盈正在带领着一众仆役打扫清洁,既来之,则安之,以后,程连萧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了。
一个梳着两个短髻的小丫鬟道:“别的国家的皇帝都是住皇宫,咱们王爷怎么也不修一座,偏要住在这简陋的府衙?”
御盈指挥着两个小厮,“那块牌匾要往左一些。”
对于小丫鬟的话,她也不觉得恼怒,只笑着道:“你也说了,他称王,却未称帝,如何住得了皇宫?”
小丫鬟歪着脑袋想了想,“将来啊,咱们王爷一定会有很大的地盘,会有很多的封地和子民,到那时候,他就是皇帝了,然后封别人做王爷。”
御盈噗嗤一声笑了,“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御盈弯下腰,想要去收拾几盆花花草草,几个丫鬟紧张地要去扶她起来,“王妃,您快起来,小心抻着孩子。”
“我没那么矜贵。”
正说笑着,谭义挎着剑,风风火火地跑进院子,“王妃,你瞧属下把谁带来了!”
御盈抬头去看,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小姑娘,除了合子与蒙儿,还能有谁?
第139章 打一个天下,捧在你面前()
“小姐——”合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跑过来跪在御盈面前,“小姐,奴婢担心你啊,太好了!”
蒙儿也跑了过来,哭着道:“奴婢叩见夫人,多谢上苍保佑,夫人一切安好。”
御盈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她从皇宫逃出来,事出紧急,实在无法顾及她们俩。
“谭大哥,是你把她们从将军府接出来的吗?”御盈抱着二人,望着谭义道。
谭义笑着拱手,“不是属下,是王爷想到的。您从京城过来,身边没个贴心伺候的,王爷便让属下安排人,把合子和蒙儿接到了肃州,让你们主仆团聚。”
御盈感激地点点头。合子哭得像个泪人儿,“小姐,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以后你就是蹲大狱,也要把我捎上。”
蒙儿破涕为笑,捶了合子一拳,“哪有你这么说的,夫人现在是王妃了,自己是主子,再也不会蹲大狱,受制于人了,你可别说些不吉利的!”
谭义也被逗笑了,“是啊是啊,以后都会好的,有王爷守护着,王妃再也不会受苦了。”
晚上,夜幕低垂,御盈坐在屋中的炭火旁,一针一线地缝补程连萧破损的战袍。
想到今日合子与蒙儿回来了,以后都可以陪伴在她身边,御盈便很开心,现在她腹中又有了程连萧的骨肉,她真的觉得好满足。
可是,爹爹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浑身都是血迹,还有那不堪回首的尸首分离的景象。一想到这些,她便浑身发冷。
她愣在了那里,就连火红的炭火将她膝盖烤得发烫,她都未察觉。
程连萧大力推开了门,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杨安努力地扶着他站稳。
“盈盈,盈盈……”
御盈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衣物,从杨安手中将程连萧扶了过来。“杨安,你下去吧,我来就是了。”
杨安将门带上出去了。
程连萧喝得醉醺醺的,一下子便扑在御盈身上,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御盈吃力地支撑着他,笑着道:“你今日喝了多少酒?能把你灌醉,对方不可小觑呢!”
程连萧满脸通红,拍了拍御盈的肩膀,呵呵直笑,“没人比我酒量好甜妻驯爱:老公别乱来!”
御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你还被人灌成这样,也不知道节制!”
她扶着程连萧坐在榻上,给他卸下了厚厚的金甲。程连萧拉着她的手,傻傻道:“盈盈,我高兴啊,我好好地犒劳了两军,只要跟着我打天下的,我都给予了重赏,我亏不了兄弟们。今晚大家都给我敬酒了,我也没糊弄,我都喝了……”
御盈端来了热水,心疼地给他擦脸,“也别太拼命了,要爱惜自己。”
程连萧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反复亲吻。他醉得双眼猩红,眼中却满满的写着真诚。
“盈盈,我想打一个天下,捧在你面前。”
“然后,你戴上凤冠,做我的皇后。”
程连萧声音醇厚悦耳,带着蛊惑的力量。
御盈低着头笑了,笑得开心又苦涩。如果……如果她没有背着血海深仇,那该有多好……
程连萧像个傻傻的孩子,一脸期待的看着御盈。御盈最终抬起了头,也不顾他满口的酒气,对着他的薄唇便吻了上去。
程连萧一脸享受的样子,御盈又蜻蜓点水般啄了他几口,便离开了他的唇。
程连萧又一脸的不过瘾,御盈咯咯直笑,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画了个圈圈,如此,程连萧便蔫了。
在肃州的几日,程连萧努力扩充军队,军队人数增长至八万人,且不断有余勇投靠。
程连萧派往北疆的内线带来了一条可靠的消息,约莫三日后,北疆有二十万但军粮会运抵斡难河附近,斡难河是北疆和新兴齐国的边界,那么这批军粮,自然是供给北疆前线将士的。
程连萧和几个谋士商量过后,最终制定了一条计谋,带五千轻骑,夜袭斡难河,夺取那二十万但军粮。
眼看着一御盈的小腹慢慢凸起来了,合子觉得很神奇,每天都要缠着御盈摸上几遍,才觉得过瘾。
蒙儿看着御盈面有伤感,猜测道:“王爷又走了,王妃心里肯定念着吧?您怀着身孕,他该多陪陪您的。”
御盈抚摸着微凸的小腹,笑道:“他是个男人,他有他的抱负,我不能给他分忧,又怎么好缠着他陪我?”
合子撅着嘴道:“又去忙什么了?奴婢看谭大哥他们离开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样子。”
御盈刮了刮她的鼻子,嗔怪道:“佛曰,不可说。知道的越多,你的小命越危险。”
合子调皮地吐了舌头,“奴婢不再问就是了。”
夜晚,御盈在府衙的一间阁楼里处理账目。程家在宣城和京城的家产,都需要细细清算,她准备将这些钱全部拿出来,用于程连萧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夜渐渐深了,每天晚上的这个时辰,格外能够体会到边塞的寒冷。合子给她煮了安神汤,便站在那里直打哈欠,御盈让她们去睡了,自己披着一件厚厚的羊皮锦袍,继续处理手边的账目。
她用细细的毛笔蘸了些朱红墨汁,认真的在账目上作批注。突然,“嗒”一声,红色墨汁顺着笔尖流了下来,滴在账本上,湮没了原本的黑色字体,甚至浸透了后面几页。
御盈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去蘸墨汁,她明明弄匀实了,可是朱红色的墨汁再一次滴在纸上,这一次晕开的形状,像极了女人的眼泪,妖娆,惨痛。
御盈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那红色的眼泪,忽然抓心挠肝一样难受无双鬼才。外面起了狂风,院子里的几棵枯树被吹得剧烈摇晃,还有寒鸦渗人的叫声。
御盈美艳的脸上出了些虚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哗啦”一声,御盈惊得猛然回头,原来是窗子被狂风吹开了,风呼呼的往里灌。御盈坐在案牍后面,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面前的账本迅速翻动着,白色的纸张被吹得满屋飞舞,几支毛笔在桌上滚来滚去,最终掉在地上,折成几段。
御盈拢了拢身上的袍子,起身要去关窗,忽然,她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
萧玉清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那里,剧烈的风从身后的窗户灌了进来,将他的黑发高高吹起,身上的锦袍呼呼作响。
御盈慌了神,连忙去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自从来了肃州,便再没有戴过面纱。
萧玉清乌黑深邃的眼眸,透出了讥诮的笑意,“怎么,你还要掩面示人吗?”
御盈挺直了身板,高傲的看着他,“以后都不需要了。”
萧玉清面上浮起柔柔的涟漪,轻轻唤道:“盈盈……盈盈……”
御盈慢慢在屋中踱步,打量着萧玉清,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讥讽,“世子爷,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不用这么虚伪!”
“不要这样说,盈盈,别这么说……”萧玉清感觉自己心痛的快要碎掉,他慢慢走到她面前,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佳人,“盈盈,恨我吧,我有罪,我犯的错,我认。”
御盈抬头,沉着脸看着面前英俊高挑的男人,“你知道自己有罪,为何不下十八层地狱?为何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萧玉清,虚伪,是你的本质,早在我被淹没在火海的时候,我就恍然明白了。”
萧玉清单薄清瘦的身子趔趄了一下,疼痛地看着面前的娇美女子,“原来,你一直盼着我死。”
御盈咯咯笑了,手中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哈!我何止是盼着你死,我还盼着你也被腰斩,被凌迟处死,被五马分尸。不过呢,在那之前,你要先受尽折磨,尝尽苦楚,否则,我如何泄恨?如何对御家上下几百条冤魂交代?”
不敢面对她盛着仇恨的猩红双眼,萧玉清捂着钝痛的胸口,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他失神道:“我该知道,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御盈双眼凌厉,步步紧逼,“那你千里迢迢,来这里做什么?世子爷,你存心来这里找不痛快!”
萧玉清缓缓站直了身体,澄澈的眸中流动着光泽,他伸出双手,缓缓抱住了御盈,“盈盈,让我好好抱抱你……”
“放开我,萧玉清你放开我!”御盈死命挣扎着,被自己的灭族仇人抱着,这让她极有罪恶感。
萧玉清牢牢地制住她,他的怀抱没有任何空隙,他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拼命地呼吸着她身上芍药花的香气,那么熟悉,那么好闻,那么醉人。这副柔软的娇躯,他在梦中,想念了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
御盈咬着牙问:“萧玉清,你别忘了你给过我休书,你现在抱着的,是别的男人的妻子。”
萧玉清失去了他原本的翩翩风度,只知道依从自己内心的极度渴望,他不想考虑别的,只想这样一生一世抱着她,直到天长地久。
以前他可真乖啊,听从爹爹的摆布,坐在监斩台上,看着岳父一家人头落地,血水横流。他是孝顺了,可他得到了什么?
第140章 你这个疯子!()
挚爱的女人从此别离,他日日受到良心的谴责,夜夜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一身冷汗。
御盈恨得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趁萧玉清正恍惚着,她拔下了头上的金簪,狠狠地刺进了萧玉清的肩头。
“噗”一声,她听见了血肉被贯穿的声音。萧玉清浑身一紧,双手松开了御盈,捂着血流不止的肩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御盈冷冷一笑,没有任何不忍心,“这次算轻的,或许有一天,会在心窝处。”
萧玉清咬牙拔出了那金簪,捂着伤口的手开始被浸湿,面上血色尽褪,显出了苍白的样子。
他哆嗦着嘴唇道:“哪怕你刺穿了我的心口,我也心甘情愿。”
御盈斜睨了他一眼,清冷道:“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很远。”
萧玉清笑了,翩翩男子,笑得风华绝代,“盈盈,我带你走,我想和你待一会儿。”
他上前拦住了御盈的肩膀,御盈没好气地甩开了他的手,“你如果再不离开,我就要喊人了!”
萧玉清不理会她的威胁,对着她的后颈轻轻一砍,御盈便闭上了眼睛,软软地栽倒在他的怀里。
抱着怀中柔软的身躯,萧玉清快活地笑了,亲了亲她的发丝道:“盈盈,这样真好。”
次日,御盈幽幽转醒,发现自己仰躺在萧玉清的怀里。她猛地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原来他们在马车上。
这是萧玉清让江伯连夜安排的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结构十分严密,在气候严寒的北地,御寒效用十分明显。
御盈坐得远远的,恼恨地等着萧玉清,“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萧玉清感觉怀里空空的,不由苦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带你远离这里,只是带你去看看桃花。”
御盈撩起厚厚的车帘,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竟然已经下雪了,怪不着昨夜刮那么大的风。
她放下车帘,呛声道:“萧玉清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现在是隆冬季节,去看什么劳什子桃花!”
萧玉清虚弱一笑,一副醉玉颓山的模样,“娘子,听本地人说,这里有一个春池谷,地势低矮,四季如春,我带你去看桃花。”
御盈倒吸一口气,像见鬼一样瞪着萧玉清,最终恨恨道:“你这个疯子!”
她气得双眼湿红,倔强地别过头去,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萧玉清低下了头,苦涩地笑了,眼角再次渗出来几滴泪。
御盈感觉身上发冷,裹紧了肩上的羊皮锦袍,正要思索着如何逃脱,却听到有零碎的液体滴落的声音。
她冷眼去看萧玉清,却见他弯曲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导致他昨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滴血捡漏。
萧玉清垂着头,似乎睡着了,御盈强迫自己转了头,她为什么要去关心他的死活?
马车颠簸了一下,萧玉清浑身无力,痛苦地倒在了座位上,蜷曲着身子,似乎特别冷。“盈盈……盈盈……我们就待一会儿……”
他双眼紧闭,浑身开始抽搐,血越流越多,御盈闻着那浓浓的血腥味,感觉胃中开始翻滚。
御盈拍了拍马车,“江伯,江伯停车——”
江伯停下了马车,撩起车帘一看,顿时吓坏了,“世子爷啊,您这是为哪般?”
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袭扰了主子,江伯取下了身上积了厚厚一层雪的斗笠和蓑衣,重新给萧玉清上药包扎。
看着他雪白的肌肤上晕开的残忍的红花,御盈秀眉紧皱,别开了眼。
她面无表情道:“江伯,你找个人多的地方把我放下来,然后你快带着他去找大夫,这样的伤口容易化脓,耽误了就不好了。”
江伯还未吭声,萧玉清便睁开了眼,他已经是面无人色,却硬是推开了江伯上药的手,“江伯,你快去驾车赶路,不用管我,就让我流血吧,我流得很舒坦呢!”
他说着,竟然呵呵笑了起来,狂放不羁的样子。江伯瞧着心疼极了,湿着眼圈去摸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
江伯忍不住老泪纵横,握着萧玉清的手道:“世子,你发烧了,在病着呢,老奴带你去找个医馆吧!”
萧玉清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江伯去驾车,我要带娘子去看桃花!”
江伯听了这话,便转了身子跪在御盈面前,流着眼泪道:“老奴求您了,您就顺了世子一次吧,他这会儿神智不清醒……”
御盈狠了狠心,美艳的脸上写着无情,“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江伯,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你在前面有人的地方让我下车,然后你带着萧玉清去找医馆。否则,我们就看着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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