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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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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们这些人的岁数大都在二十岁以上,只有少数在二十岁以下,练其它项目的倒还好,就是练柔韧的时候一个个吼叫得跟杀猪似的,一套流程下来以后,基本上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那副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表情。一些年纪太大的人就纷纷表示练不下去,这种练法简直比死还痛苦,根本就是痛不yu生嘛。
对于他们那些不愿意练柔韧的人,我也不强求,毕竟他们已经过了最佳年龄段。总之,愿意练的就练,不愿练的就练习别的,又不用去参加比赛,而且对于骑术也没什么影响。
目前我们新增收的这些人,仅仅还只是本村的村民,也就三十几个人,这些是目前我们队伍里的骨干力量,不仅每个月有固定的工资可以领,而且还是以后选拔将领的优先人员。
除了练功以外,每天我跟奉先还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兵法战阵,以及做人的道理,包括一些年幼的孩子们也是,告诉他们什么叫作人人平等,什么叫做团结一致,什么叫作共同生存。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这是在给他们洗脑,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所教授的内容是什么。人无时无刻不在被别人洗脑,也无时无刻不在给别人洗脑,甚至于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洗脑,因而内容才是最关键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快乐。渐渐的,前来投奔我们队伍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大都是穷人,有来自周边村子的村民,也有从外地流亡过来的,他们大都希望能够得到一口饭吃,只要能吃饱肚子,有个地方过夜,他们也就满足了。对于这些落难的人,我们自是不能不管的,于是凡因生活困难前来投奔的人们,我们都予以收容,不过我们也定下了一些规矩,若有谁违反了规定,不论男女老幼,一律都要撵走。
我们的队伍日渐壮大,不过数月时间,已有千余人在这个村子里安家落户,我按照后世大杂院的建筑风格,为他们建造了住房。不过,这件事情却渐渐引起了官府的重视,也许是怕我们会聚众作乱,所以官府就差派了一队官兵前来霍村盘查。
原本奉先正在屋里查阅账簿,我则在校场上为众人讲解枪术的要领,却得人来报,说:“报!禀报二首领,有一队官兵正在村口,说是要进到村子里来盘查,黑拓哥带着弟兄们已将他们拦住,让小的回来请示二位首领该如何定夺。”
我不由好笑不已,这搞得就好像咱们是一群土匪一样,我说:“不用拦着,他们想进来盘查就让他们进来好了,反正咱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大汉百姓,又不是聚众叛乱的土匪强盗,去请他们的长官到议事厅来。”
“诺。”他应声而去。
一直以来,我们建立队伍的宗旨就是要保卫村庄,只要别人不来侵犯我们的村子,我们也不会去侵犯别人的村子,只要官府不压迫我们,我们就会做个安分守己的国民。若说什么聚众起义、打出一片天下之类的话,那纯属胡扯,现在还根本没倒那个份上,也没那个条件。
随后我让宜禄带着大伙自己练着,便去屋里找奉先,我道:“兄长,有官兵到村里盘查来了,你要不要见一见?”
奉先将账册合上,点头说:“嗯,要见。”
随后,我二人来到议事厅,备下茶水,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这段时间里,我们将奉先的宅院进行了拆迁扩建,将原先的篱笆院给全部拆除了,在他住的房屋前建了一座村子的标志性建筑。这座建筑分为里外两个屋,里屋是堆放簿籍的地方,也是奉先平日里处理文书的办公室。外屋则比较大,是平日里众人开会的地方,也就是议事厅,但也打算作为以后招待客人的场所。
奉先住的屋子里也重新粉刷了下,按照我的要求将原先的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还摆了沙发、茶几、书橱、衣柜、盆栽等家具装饰。另外,挨着奉先房间的旁边又起了一间屋子,这是奉先的意思,说是给我建的新房,要给我娶媳妇儿用的。我汗,你说我哪能在这个时代结婚啊,再说我还有个对象在二十一世纪呢,万一哪天我一不小心回去了,或者是她一不小心过来了,到时候我怎么跟她交代啊?所以说,房子建了我住可以,但媳妇儿我却是万万不能娶的。奉先见我执意不肯,便只好打消了为我相一门亲事的想法。
原本我也问过奉先,要不要解除先前的那门亲事,再重新娶个媳妇儿。关于这件事情,魏续他老爹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家的那个闺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得来,不能因为这个就把青chun给耽误过去了。对此,奉先却摇头不赞同,他说做人一定要讲诚信,既然定下了婚约,那就一定要等到她回来,不然到时候她人老珠黄了,便没有人肯要她了。对于他这种固执的性格,别人又能说什么呢?不过,貌似我的性格跟他是相似的,只要认为是对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下去,这可真是十足的**丝性格。却说,古时的圣贤们,好像也都是**丝一枚呢。
第二十六章 组团(八)()
我和奉先等了不一会,李肃便带着几个官兵走进了议事厅,为首的那人看着面容和善,一见面便拱手笑道:“唉呀,二位首领,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颜,真是张某人的荣幸啊。”
奉先笑道:“足下有礼,快请坐。”
“请请。”他也道。
我不禁微笑着问:“不知这位长官怎么称呼?”
他笑着说:“喔,某人姓张,名杨,字稚叔,乃并州刺史张刺史帐下的别驾;这位想必就是二首领成廉了吧,听闻足下有万夫不当之勇,曾降服过一头猛虎,十里八乡的人都赞誉足下为「伏虎神将」,今日一见,果然貌若天神,俊逸非凡啊!”
我不由立时感到肌肉抽筋,史书上说张杨性仁和,无威刑,喜欢对人讲大道理,如今看来,确实有点罗里吧嗦的。
我说:“哪里哪里,这不过是乡亲们的谬赞而已;对了,听说张别驾这一次来,是为了盘查霍村的,是吗?”
张杨笑道:“喔,此乃例行公事而已,二位首领不必多虑,稚叔不会叨扰太久的。”
这时奉先却微笑着说:“张别驾哪里话,既然是例行公事,那便随意盘查就是了;某家也曾从过军伍,明白足下此来的意图,还请回去转告张刺史,只要给我村里的百姓安生日子过,我等便会安份守己,做个良民。”
张杨笑道:“足下言重了。”
奉先却说:“某家说的可是实话,前年那个亭长来我霍村索要孝敬,还想强抢民女,被我一气之下打了一顿,至今也不敢再来造次,想必这事张刺史也是知晓的;某家看足下也是个和善之人,想来心中还有些良知,请恕某家直言不讳,你替那jiān官卖命,不过是在为虎作伥罢了,长此以往,恐必将惹火烧身,还望足下好自为之啊。”
奉先这话说的霸气侧露,连我都不禁为之动容,这年头,估计这样的人不多了。
却见张杨忽而脸色一转,又叹了口气说:“张某人晓得二位首领均是正直之人,只叹如今朝廷公然买官卖官,致使政治**,仕途昏暗,我自是不愿做那jiān恶之人,然我却也有难言之隐啊,唉,此事不说也罢。”
“喔?”奉先神色一动,却是有些不解的样子。我看了看张杨,心下觉着他不像是装的,便问:“别驾的职权仅次于刺史,在州内位高权重,想来要坐上这个位子得花不少钱,话说张别驾姓张,张刺史也姓张,难道说你们是一家人吗?”
张杨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二首领果然机智聪慧,张刺史乃我家叔父,我也曾劝诫过,然却根本毫无用处,我亦不敢悖逆纲常伦理,故而只能听之任之。”
难怪,原来是自家亲戚,要不他怎么能坐上别驾这么重要的位子的。
我不由扯了下嘴角道:“什么狗屁纲常伦理,就算是做长辈的也不能是非不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在道义面前理当人人平等。”
张杨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旋即叹道:“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便又说:“张别驾,我看你干脆辞职算了,搬来霍村加入我们的队伍,每月按时给你发家用,所劳所得都归自己所有,既zi you又快活,还不会跟人结怨,多好。”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嗯,我看行,张兄弟可回去好生考虑下。”
张杨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说:“二首领可真会收买人心啊,足下的好意稚叔心领了,若二位首领不嫌弃,我三人交个朋友,如何?”
奉先不由说:“既然张兄弟看得起我兄弟二人,那你这个朋友我二人便交下了,贤弟,你意下如何?”
我点头说:“嗯,兄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奉先便说:“稚叔与诸位兄弟远来劳顿,且在此处喝杯茶,稍事歇息,待我命人备下酒菜,好生招待诸位一番。”
张杨不由说:“那便多谢大首领了。”
奉先却摆手道:“欸,稚叔太见外了,叫我奉先便可。”
张杨便道:“奉先兄,成廉兄。”
对于奉先和张杨结交的意图,我自是明白的,若能与官府中人拉上关系,那么对于我们以后的发展是比较有好处的。看得出奉先还是想要通过进入官场的途径,来展现自己的抱负,虽然这是目前唯一比较快捷的方法,可让人无奈的是官场是个十足的大染缸,身处其中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若我不能阻止奉先进入官场,那么他的结局很可能就会像原本的历史那样,如此我又岂能忍心。
我们和张杨又进行了其它方面的交涉,通过他的口中我们得知了当今天下的一些形势,西凉方面的叛军数月前发生了内讧,韩遂杀死边章、北宫伯玉等叛匪首领,吞并了他们的部属,拥兵十万进围陇西郡。陇西太守李相如叛变,投降了韩遂。后来凉州刺史耿鄙率军讨伐,结果却因属下倒戈而致使其被叛匪杀死。叛军势力越发做大,太尉张温因平叛不利,被撤消三公之职。
紧随其后,泰山郡太守张举、中山国国相张纯举兵造反,并与乌桓首领丘力居联合,拥兵十余万,屯兵辽西。如今,张举又自称天子,且发布公文通告各郡县,说要推翻朝廷,还要求汉灵帝赶紧退位。
对此,我却不以为意,这样的事情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距离天下再一次的大乱,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重头戏还在后面呢。假如我可以阻止奉先进入官场,那么改变他未来的命运却是必然的,尽管历史的大方向不会变,但未来的结局肯定就不一样了。
等到张杨一众走后,我便单独问奉先说:“兄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奉先见我这样问,有些疑惑道:“贤弟这样问,是指哪一方面?”
我说:“我看兄长的意思,是要进入官场的打算?”
奉先笑笑说:“贤弟何故有此一问,这不正是我们最初的目的吗?先组建起一支队伍,然后打出一片名声,再得到朝廷的赏识,最后得个一官半职,为民谋福利,怎么贤弟不是这样想的吗?”
我微微叹了口气,说:“我起初那样说,为的只是想改变一下你的家境,而且那时候我对当下的朝廷形势还并不了解,现在既然了解了,那么就不得不改变战略了。”
“战略?”奉先不由一阵茫然,却摇头说:“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你所谓的战略是指什么?”
我说:“之前我就说过,天下早晚有一天还会再乱起来的,现在已经开始应验了;如今的汉室,已经到了行将朽木的地步,如此困境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所谓「邦将亡者贤先避」,在一个黑暗腐朽的组织里,jiān邪得志,正义受屈,这就好比一颗被掏空了树根的大树,轰然倒塌不过是一阵风的事情;所以,为了应对未来的突发变故,我们不得不随时注意调整自己的战略方针,以免将大伙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奉先听了我的话,不禁一脸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嗯,贤弟所言极是,那我们应该要怎样做才好呢?”
我见他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不禁立时松了口气,便说:“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巩固好自己这块地盘,一旦未来天下再乱起来的时候,一来我们能有足够力量保护村庄和村民,二来我们能有足够的粮食来应对战乱造成的饥荒;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未来的乱世中立足不动,而一旦条件允许,我们还可趁势建立一番霸业,如此才不失为明智之举啊。”
奉先听了我的分析,不由赞叹道:“听贤弟一言,真是令为兄由衷佩服!倒并非是为兄不懂得机变,只是为兄处事也有自己的一番考虑;如你所言,天下也许确实会再一次乱起来,然却未必能够动摇朝廷的统治,正所谓人心思定;虽说如今有韩遂、张举之乱,但那不过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无需多久便能被朝廷平息;即便浩如黄巾之势,也不过仅仅一年就被平息了,可见他们这些乱匪都并非一些有才略之人;倘若那些乱匪之中,能有像贤弟你这样文武兼备的奇才,那为兄倒不得不相信他们确实可以威胁到朝廷的统治,然就如今的情势看来,却根本不可能的。”
就奉先的分析而言,眼下的形势确实如他说的那样。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我说的是未来的汉室真正没落,诸侯各据地盘,群雄逐鹿,相互攻伐,便等于是瓦解了汉朝的统治。然而,我又不可能把还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即便是说出来恐怕他也未必会信的。
如此,我便只好叹道:“兄长你说的也没错,但愿将来你不会后悔。”
奉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十七章 突生变故(一)()
都说人定胜天,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很多时候,当我们自以为掌控了未来的时候,往往在不经意间却发现,其实自己一直被未来所掌控着。
对于奉先想要进入官场的打算,我自是颇感无奈的。我知道他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想要出人头地,他更多的还是想要尽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百姓当下的困境,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伟大,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去改变而已。就像他自己说过的,每当他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的孩子,就忍不住会触动恻隐之心。想来,这跟他自己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他能有这样的想法,总归是好的,至少我看到的这个他,并不像史书上说的那样不堪。
也罢也罢,历史在很多时候都是具有其偶然性的,也许某个偶然的瞬间,只要我把握住了时机,就可以改变历史了。
最近,我正跟几个裁缝商议服饰设计的事宜。我们在府城里租了个店面,将自己设计的一些华美的服装款式挂在店面里展览,吸引了一批达官贵人来找我们的裁缝订做衣服,这样我们便有了额外的收入来源。对于赚来的钱,除去上缴的税收外,剩余的一半给裁缝,一半纳入村里的库存。当然,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路子而已。
因为我懂得厨艺,几乎满汉全席大半菜式的做法我都会,所以我就特意培养了几名厨子,然后租了一间大些的铺面作为客栈,以供来往的客商行人喝茶吃饭。
有时,客栈里会有乞讨的人钱来讨要吃的,为了应对我就订下了一个规矩,凡遇到乞讨者,就上前询问愿不愿留下来找份差事,愿意的就将之收纳,不愿意的就给点食物和盘缠将之打发走。
不过两三月的工夫,我们的生意就做大了起来,继而我们又继续打算开分店。城里的一些客舍因为生意被我们抢了,每日入不敷出,经营惨淡,于是就关门了。虽然感到无奈,他们却也不敢来找我们的晦气,一来整个县城没有人不知道这些客栈背后的老板是何许人也,二来又有张杨这个别驾给我们做后台,因而我们的生意做的很是风生水起。不过,为了照顾一下这些生意失败者未来的生活,我便以两倍的价格收购了他们的店铺,并用来作为开分店所需。
为了更合理的利用手头上的资源,我通过自己所学的知识,研究出了钢筋混凝土的制法,并通过实践让建筑工人们掌握了建造多层楼房的技术。于是,我们便在店铺原有的基础上,又加盖了第二层楼房,但很遗憾无法再进行第三层楼房的加盖,因为地基不行,建得太高容易倒塌。但即便如此,这也引起了世人的极大关注。
除去服饰、餐饮、住宿这三条财路外,我们还开了一家兵器铺,取名为百炼神兵。固定每隔三个月出售三把纯钢所铸的兵器,分别是刀、枪、剑,由于这些兵器的质量非常精良,可以做到削铁如泥,兼之外型优美,花纹精细,故而每一件都可谓价值连城。一些好武之人宁可倾家荡产,也要买下一件。对于这些人的行为,我心下虽然感到叹息,但也能予以理解,凡武者皆爱神兵利器,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对于张杨这个朋友,我们也自是不能亏待的,奉先授意李匠人铸造一把跟我们所用材料一样的合金刀,即七星刀,然后打算作为拿去送给张杨的生辰贺礼。
却说生意虽然做大了,但我们依旧没有离开霍村,因为这里是我们的根本,城里的那些生意远不如这里来得重要。由于我们掌握了钢筋混凝土技术,便开始建造起钢筋混凝土制的城墙,而此时冶炼方面的人员已经有了上百人的规模,生产力是可以完全满足建造城墙所需的,我将他们全都交由李匠人负责管理。
且说李匠人跟大家之间言语不通,让他干管理的工作貌似有些难为了,但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怎么去管理的,因为我已经制定好了他们这些匠人每天的工作规定,他们只需要按照规定去做就行了。而李匠人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监督他们的工作进程,有技术不到位的地方给与一些指点就可以了。至于彼此之间关系的处理,那就要由我亲自负责了。
城里的生意,我是完全交由秦谊负责的,他这人做事比较稳重,为人也比较有头脑,交给他负责我跟奉先都是很放心的。而村里民兵队的统领之责,我则交给了李肃,近来他在与人相处的时候变得很是豪气,不再惯于和人斤斤计较、作那些无谓的口舌之争,这是他成熟的一种体现。我跟奉先都希望他能够再接再厉,因而才决定要重用于他。
我们的事业已进入了轨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越做越大那是必然的趋势。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世间的形势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一成不变的,当变故来临的时候,能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将是未来继续生存下去的关键。
张杨生辰这天,我跟奉先骑着坐骑,带着贺礼,身后跟着李肃、魏续两人,前往晋阳府行去。如今转眼已是十月天了,蓦然间我想起我的生日早已过去。对了,还不知奉先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我不禁问奉先:“兄长,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啊,过去了没?”
奉先回道:“八月二十九日,已经过去了。”
我不由笑道:“咦?真巧了,跟我同一天呢,难怪咱俩的个性这么相似。”
奉先也不由笑道:“呵呵,是啊,看来这是你我兄弟的缘分啊!”
这时,一旁的魏续突然说:“不会这么巧吧,哎呀,若不是之前一直太忙给忘记了,大伙就能为你二人一同过生辰大礼了。”
我笑笑说:“无妨,明年再过也是一样的,到时候我会按照我们那的习俗,做一个大大的蛋糕,然后分给大伙吃,让大伙都沾沾喜庆。”
魏续不禁又问:“蛋糕是什么糕点啊?”
我说:“蛋糕是用鸡蛋、面粉、nǎi油做出来的一种甜品,可以作为过生日时寿星分给来宾的喜庆食品。”
魏续点了点头说:“哦,原来如此,一定很好吃吧,说的我都想尝一尝了。”
这时,一旁的李肃忽然笑着说:“的确,听起来就怪好吃的。”
魏续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道:“诶?今儿咋个不挤兑我了?”
李肃却说:“这样难道不好吗?”
魏续咧嘴一笑说:“好,这样的你让人看起来顺眼些。”
李肃闻言,不禁翻了下白眼,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该再跟你们这样的娃娃的计较太多,不然就显得太没气度了;再说,好歹咱大小也是个民兵队长了,得有点君子风范才好。”
魏续便说:“又来了,这话你怕都说过几十遍了,也不嫌累得慌。”
却说我坐下的坐骑也是一匹良驹,乃纯种的大宛汗血马,浑身通体银白,是秦谊用兵器跟一位爱好收藏绝世神兵的牧马人交换的,我为牠取名为白灵。这马性情温和,几乎很少发飙撒泼,我心下很是喜欢。
第二十八章 突生变故(二)()
却说,霍村距晋阳府城将近一百公里的路程,我们坐下的坐骑可日行千里,不过两个多小时的工夫就赶到了。进城之前,我们需要下马接受盘查,并且要缴一定的入城税。
还没到城门前,我们就看到许多人在排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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