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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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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说:“嗯,有道理,就好比我为你做了件衣裳,你就会感觉到很幸福,对吗?”
我说:“如果我很需要的话,就会感觉到是。”
她不由翻了个白眼说:“本小姐给你做衣裳,你还敢不觉得幸福啊。”
我不禁笑了下。说起来,对于我这样的男人来说,衣服就好比女人一样,一件衣服能够穿一辈子是最好不过了。可对于女人来说,漂亮的衣服是越多越好,倘若她们要是将男人比作衣服的话,啧啧,男人这辈子可就悲催了。话说,母系社会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嘛,也许那时的男人感觉很憋屈和痛苦,所以就集体推翻了女权制度,建立起了新的男权制度。
随后的日子里,并州境内也就没发生什么大事了。须卜占据着关外的土地,一直都没有对关内发动攻势。关内的发展建设渐上轨道,百姓的生活逐渐得到改善。
七月份,汉灵帝设置西园八校尉,以蹇硕为上军校尉,负责统率京城的所有兵权。蹇硕想要招揽人才到自己手下,便发布檄文到各州郡去,让各州郡的长官多多推荐武勇之士前来自己的麾下任职。
当这份檄文被送到晋阳府的时候,奉先感到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朝廷里任职了。如此不但可以实现自己的志向,还有机会可以跟未婚妻见面。
奉先不由对丁原说:“丁刺史,既然上军校尉想要征召勇士到麾下效力,属下愿担当此任,作为刺史您推荐的人选。”
丁原不由看了看奉先,旋即却说:“此等小事,若派你去的话,倒显得有些大才小用了;唔,张辽要负责镇守雁门,还是派张杨去吧,凭他的武艺,担当推荐人选应是绰绰有余了。”
奉先听他这样说,不由暗暗地叹了口气,心下有些失落。原本这对于他来说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本事,定然能够得到上军校尉的赏识。毕竟上军校尉原本是个宦官,没有士大夫那样的门户之见,谁更有本事便会更赏识谁。只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张杨奉命前往洛阳后,便将丁原的举荐信呈给了蹇硕,看完了举荐信的蹇硕不由对张杨刮目相看。于是,蹇硕任命张杨为假军司马,即相当于后世的副参谋长。
八月份,左部落拥立的单于於扶罗与须卜争位,两军发生战斗,於扶罗战败退走。其间,须卜在同於扶罗交战的过程中,虽然将於扶罗打败,但自己却也不小心中了流矢。须卜的要害虽被流矢伤到,却所幸一时还没有性命之忧。
伤病期间,须卜又想起了我,便给我写了封信,对我说出了他心中的迷惘。我给他回了一封信,对他进行了一番开导。经过我的开导,须卜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追求的zi you和du li并没有错,只是他不该违反人类应当统一的这个大原则。于是,须卜又派出使者向朝廷呈上书信,表示自己愿意带领族人归降,只要汉人不欺凌自己的族人便可。对此,汉灵帝表示同意,并下诏削减了部分匈奴人对朝廷的岁俸。能得到如此优待,让须卜感到很是高兴。
九月份,於扶罗率领数千骑兵赶往洛阳,向朝廷提起诉讼,控告须卜强占了单于之位,希望朝廷可以为他主持公道。朝廷则以须卜的单于之位是族人拥立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为由,回绝了於扶罗的诉讼。对此,於扶罗虽然很是气闷,却也无可奈何。随即,朝廷又下诏派遣於扶罗率领部下屯驻河东。不久,白波军又聚众起事,大举抢掠河东郡内百姓。於扶罗对朝廷心有不满,便与白波军联合,在河东境内进行抢掠。
十月份,讨虏校尉盖勋与中军校尉袁绍密谋诛除宦官,事情泄漏为蹇硕得知,但由于没有切实的证据,蹇硕便未能当即将他们治罪。但为防万一,蹇硕便将盖勋调离了京城,派他前去长安出任京兆尹。
十一月份,西凉叛军首领王国率众包围陈仓,朝廷任命皇甫嵩为左将军,督率前将军董卓共率四万人前去援救。董卓认为兵贵神速,便想自己为先锋,以出其不意之势对叛军发动袭击,好缓解陈仓的危急。对此,皇甫嵩却不以为然。皇甫嵩认为敌军势大,应当先保存实力,避其锋锐,待其士气衰落之时,再行发动进攻。董卓认为皇甫嵩贪生怕死,便对他生出了轻视之意。
翌年二月份,由于天气寒冷,王国一众久攻不下,士气衰落,便撤军离去。这时,皇甫嵩下令追击,董卓却建议此时不宜追击。皇甫嵩认为叛军此时撤退,正是士气衰落的表现,若能趁势追击必可大获全胜。于是,皇甫嵩便率领属下两万军士追击王国的部众,不料韩遂、马腾率众从旁突袭,皇甫嵩一众身陷危局。适时,董卓率兵两万赶来救援。而后经过一场大战,皇甫嵩与王国一部交战,大获全胜,斩杀敌军一万余人。董卓则也击败了韩遂与马腾的部众,但却损失了不少。为此,董卓对皇甫嵩大为恼恨不已。而后,叛军首领王国因为统率无方,被韩遂、马腾废除。
三月,丁原任职期满一年,朝廷下旨改任董卓为并州牧。
第五十七章 洛京风云(一)()
董卓心下对皇甫嵩是很恼恨的,这一点皇甫嵩的心里也很清楚。因而,他就上书朝廷呈述了董卓平叛时的功劳,于是朝廷便因功要升他做九卿之一的少府。
然而,九卿之位的价格是五百万钱,董卓手头上此时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所以他就打算推辞。再者朝廷的大权现在是掌控在宦官手里的,水实在有点儿深了,因而他本身也不怎么想搀和进去,免得身陷囫囵。于是,他便上书说边疆的叛乱尚未平定,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继续平乱。对此,汉灵帝予以恩准了。
却说,於扶罗联合白波军寇掠河东的事情,让朝廷很是头疼。只因朝廷此时拥有的兵力只够维持京城治安,没有多余的人手派去讨伐白波军。而恰好丁原的任职到期了,朝廷便又下诏任命董卓为并州牧,让他带着麾下的兵马前去讨伐寇贼。
此时,董卓手中的兵力也不很足,于是便上书请求朝廷,以财货雇佣羌、胡的勇士前来从军,以减缓兵力不足的压力。对此,汉灵帝也没有一个很好办法,便只得同意了董卓的建议。于是乎,董卓一边率领属下万余军士屯驻河东,一面发布檄文广招雍、凉的勇士前来应征入伍。
丁原任职到期之后,蹇硕便征召他到自己的麾下任职武猛校尉。对此,丁原感到很是高兴。奉先不禁也感到有些高兴,因为他终于又再一次有机会踏足朝廷了。
可是,丁原看了看他,却不禁说:“这一年来,你打理州内事务的绩效很不错,如今新上任的并州牧董卓正在河东平叛,州务还需要仰仗于你,故而你便留下来接着打理州务吧。”
此时此刻,奉先的心情犹如跌落谷底。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位长官怎么这般小气,难道就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而一直耿耿于怀这般久吗?打理州务这样简单的事情换哪个来不行,何故非要仰仗我不可呢?
奉先暗暗地叹了口气,只得应道:“诺。”
于是,丁原便带着如今剩下的那些羽林军回去了,另外还带上了张辽。说起张辽,倒有一件巧合的事情。这时的他已年满二十,他便应了先前我所说的,取字文远。
这一日,奉先心下有些愁闷,便跑来霍村找我喝酒解闷。对此,我很是有些奇怪,不禁问:“诶?那老家伙回京城去了,兄长你怎么没跟着去呢?”
奉先不禁叹道:“唉,别提了,那老家伙的气量实在是太狭小了点,就因为上次你的事情,他到如今还在耿耿于怀。”
我不由咧嘴一笑,说:“搞了半天,原来这才是真相啊。”
他见我这样说,不禁奇怪道:“什么真相啊?”
我说:“没什么,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唉。”他叹息着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心里很是苦闷,真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她相见啊!”
我笑了下说:“我有预感,很快你就有机会前往京城去了;说起来这一次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很好玩,我打算也跟你一起到京城去。”
他不由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问:“贤弟所言当真,为兄真的可以有机会前往京城?”
我却说:“小弟什么时候骗过兄长你吗?”
却见他立时眉头舒展开来,笑道:“呵呵,太好了,既然贤弟你都这样说了,那为兄也就放心了。”
现如今还是三月份,依照历史的记载,汉灵帝将会在四月份驾崩,接着就是外戚与宦官之间的争斗,到时候奉先就会随着他的新上司董卓一起入京。说起来这事真有点儿蹊跷,也没听说汉灵帝有沉溺酒色的习惯,或者是有个什么病患之类的情况,怎会突然就死了呢?还有他生的儿子除了刘辩跟刘协外,其他的愣是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啧啧,这事儿想不让人觉得蹊跷都不行啊。
这时候,门外的二娃又突然过来禀报,说:“禀首领,村里来了几个匈奴人,说是为他们家单于送书信来的,属下已将他们迎到了议事厅。”
我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跟他们说我随后就来。”
“诺。”二娃应声去了。
这时,奉先突然说:“贤弟你忙去吧,为兄也该回去了。”
我不禁说:“怎么才刚回来就要走了,留下来过一晚再走吧?”
他说:“府里还有事务要打理,我也不能耽误太久。”
我微微叹了下气,旋即说:“好吧,那你先回去,改天我把村里的事情交托一下,就去府城找你。”
他点头说:“好,为兄在府城等着贤弟。”
随后,奉先便走了。我来到了议事厅,那几名匈奴人都是须卜的亲卫,只见其中一人将书信呈给我说:“神将,这是我家单于临终前写给你的书信。”
我不由顿时感到有些诧异,却说:“什么,须卜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回道:“就在两个月前,单于的伤势突然加重,未能熬过,便归天了。”
我奇怪道:“什么伤会这么严重,竟然几个月都好不了?”
他摇头说:“族里的巫医说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伤病,发起病来异常厉害,族里所有的药材都无法祛除;巫师认为这是上天降下的灾厄,需要做一场大法事方能驱除厄患,故而这信便送来得晚了些。”
我不由哑然失笑。旋即我灵光一现,说:“你们家单于的死并不是什么灾厄造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是得了破伤风,现在确实还没有任何药物能治疗这种伤病。”
“破伤风?”那人不禁有些奇怪,却说:“那是一种什么伤病?”
我说:“那种伤病是由伤口感染病毒所造成的,想要医治这种伤病,需要使用各种抗生素,但是现在还造不出这些药物来;如果以后你们族里再有人受伤,要记得先用烧酒清洗一下伤口消消毒,然后再敷上金创药,并且要多注意检查伤口是否有脓肿的情况;否则,一旦感染了这种病毒,就必死无疑了。”
他们几个都禁不住脸色一变,那人不禁拱手说:“多谢神将相告。”
“对了,我这里有一把手戟,请替我埋在须卜的坟前,以告慰他在天之灵。”说着,我从怀中掏出铮亮的手戟,递了过去。
那人恭敬地接了过去,又说:“我替逝去的单于,感谢神将赠予此物。”
随后,他们便离去了。我将须卜的书信打开来看,心下不禁很是叹息。须卜在信中表达了对我的感激之情,他很高兴能在有生之年与我成为朋友,只可惜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为此他感到很是难过。他说如果有来生的话,他还愿意跟我成为朋友,因为只有跟随智者,才能让他的心找到归属之感。
唉,多么简单的一个愿望。对于他来说,也许只要内心有了归属感,便是找到了幸福的所在吧。
幸福,是人们永恒追逐的一个话题。可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感觉不到幸福的存在。因为他们心中的yu望太多了,yu望得不到满足,内心又如何会幸福呢?所以说,减少一些不必要的yu望,是减轻精神压力的一个很好的方法。也许这可能会影响到某些人的收入,但却会减少另一大部分人的压力和开支,这便是所谓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了。说到底,生活的路并不只有一条,而钱也并不能代表一切。只因你死了以后什么也带不走。
第五十八章 洛京风云(二)()
这月,张举与张纯的举事也最后以失败而告终,兵败后的二人率领残余兵马逃到了塞外。幽州牧刘虞发布檄文,悬赏二人的人头。而后在半道上,张纯被门客所杀,人头送到了刘虞那里。张举则逃到了鲜卑部落,险些躲过一难。
先前,乌桓各部落首领与张举、张纯二人联合反叛,如今想要重新归降。刘虞打算接受,其属下降虏校尉公孙瓒却极力反对,认为异族人不可信,应当出兵将他们全都消灭。然而,刘虞却执意要以恩德与信义来招抚乌桓部落,二人因为意见不合,便开始产生了矛盾。随后,朝廷因刘虞平叛有功,升任他为太尉,又晋封容丘侯爵。不得不说,这个刘虞还挺有钱的。
四月初,我将霍村的事务全部交托给了张泛,便打算前往府城去。张泛则让我带上几个得力的人一起,免得到时候需要人手办事。于是,我便将魏续、陈卫和张骁三人带了去,而后民兵队长的职务便落在了二娃身上。
我这一走,张婧也打算要跟我一起去。我让她好好在村里呆着,她不愿意,非要跟我一起到府城去不可。我想了想,刚好府城里有店铺需要人手,就让她在店里找点事情做做吧。于是乎,我们五人便一起上路了。
我们来到府城以后,奉先感到很是高兴,说:“贤弟你来得正是时候,董州牧派人传来军令,让我率军与他南北夹攻叛贼,明日便要启程了。”
我说:“好,没问题;对了,京城最近有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奉先问:“贤弟是指什么事?”
我说:“听说宦官跟党人之间不和,长时间以来都在为了权力明争暗斗,最近朝廷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传来?”
他不由说:“看来贤弟对于朝中之事,也知之甚多;近来朝中传出群臣集体上书请求天子册封太子的消息,按照家法应当立皇子辩为太子,不过天子的意思是想要立皇子协,但大臣们都极力反对,故而此事便暂时悬而未决。”
我不由眉头皱了下,旋即说:“这样说来,党人们都是站在皇子辩一方的,而宦官则是站在皇子协一方的;如此说来,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一清二楚了。”
奉先不解道:“贤弟所言,可是指立太子一事?”
我说:“立太子一事不过只是起因而已,这件事情还有后续的内幕会发生。”
“喔?贤弟可否说来听听?”奉先不禁一时很是好奇地问。
我笑笑说:“天机不可泄露,很快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奉先看了看我,不禁若有所思。
这夜,张婧为我整理行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她说:“你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可一定要安然无恙才是。”
我笑了下说:“别担心,行军打仗对我来说不过如同儿戏,没有什么好忧虑的。”
她看我的眼神忽然有些异样,不禁问:“要不,我今夜留下来陪你,好不?”
我不禁咂了咂嘴,说:“这个嘛,我的床有点小了,不大能睡得下两个人,还是我一个人睡好了。”
她顿时嗔道:“哼,就没见过你这样不上道的人,真是讨厌,不理你了。”
说着她一跺脚,转身就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学我的话倒挺快的。
翌日,奉先我们俩率领步骑五千人,沿着汾河一路南下,途中穿过韩信岭,行进了约莫三百多里的路程,来到了河东郡地界。这里群山环绕,属河东郡北部边界(曹魏正始终八年分河东北部设平阳郡),在汾水东岸依山有座永安城(今霍州市),早已被白波军占领。
奉先不由说:“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倘若要前去叫阵,只怕贼人不敢出来应战;若要强攻,也怕一时半会儿难以攻克,看来咱们还得智取才行;只是,究竟要如何智取才妥当呢?诱只怕是诱不出来的。”
我说:“兄长何必犯难,正因为这座城池易守难攻,城中的守兵必然会防备松懈,只要我们趁夜打他一个出其不意,必可一战而下。”
奉先惊奇道:“喔?贤弟何以知道城中守军会防备松懈的?”
我说:“这个很简单,这里原本地势狭窄,难以发动大军进行攻打;如果只派遣小股部队前来的话,通常情况下又根本攻不下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波军那帮没文化的人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想他们会防备不松懈也难。”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有理,那依贤弟之见,我军这一仗该如何布置战术才好呢?”
我不由说:“嗨,对付这帮没文化的人哪用得着什么战术啊,霍村的那几十个弟兄不都跟我学了飞檐走壁的功夫吗?让他们趁着半夜黑灯瞎火的潜伏到城下,然后用飞龙爪钩住城头拽着绳子爬上去,接着再将守夜的岗哨给解决掉不就行了。”
奉先不由神色一动,却笑着说:“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真是多亏贤弟提醒。”
夜幕降临之后,气温也开始有所下降,若穿得太单薄夜里还是会感觉到有些凉的。待到下半夜时,那三十几名弟兄便在张骁的带领下出发了,而后迅速潜伏到城下丝毫没有被敌军发觉。
却说,城里的守备确实很是松懈,只要看城头上守夜的人此刻正在依着城垛打盹就晓得了。没办法,chun夏交替这段时间的夜里人很容易会犯困,再者自从他们占据这座城池之后,就没有受到过官兵的袭击,因而想不让他们情绪懈怠也难。话说,很多人做事出差错,通常都不是其它原因,而是因为情绪过于懈怠了。
这座城的城墙不算高,目测只有四米多的样子,还不如两层楼高。因而,张骁他们很容易就能爬上去了。却见张骁将飞龙爪甩上城头一下钩住城垛,而后左手用力一拉,脚蹬着城墙便唰唰飞了上去。适时,旁边有两名敌军正坐在地上依靠着墙垛打盹,丝毫没有察觉的此时的异常。却见张骁微微扯了下嘴角,手中霸王枪连闪两下,这二人便顷刻毙命。
我不由微微笑下了,这小子轻功还挺不错,以后这种事情大可以交给他来做了。
随即,其他的弟兄也攀上了城头,他们将所有守夜的人三两下就给解决了,继而又迅速控制了城门。而后,城外的将士们便一同杀进了城里。
城池占地的面积并不大,周长也就几公里,比霍村要大一些。不过两三刻钟的时间,就被我们手下的人全数控制了。俘虏了两千多名敌兵,反抗被杀死者一千多人。
随即,李肃问:“主簿,俘虏的这些敌兵该如何处置?”
关于俘虏的问题是比较难处理的,杀是肯定不能杀的,留下的话又缺少足够的兵力监管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都给放了。
奉先想了想,说:“将他们都给放了吧。”
“诺。”李肃应道。
这时,我不禁说:“等一下,光放了还不行,再给他们每人分配一些干粮,免得他们路上没有吃的又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情。”
奉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贤弟实在是太心善了。”
我微笑着说:“敌人也是人嘛,是人就应该以人道相待。”
奉先点了点头,对李肃说:“就按贤弟说的去办。”
“诺。”李肃领命而去。
翌日,我们又休整了半日。旋即留下五百人驻扎,剩余的人沿着汾水继续往南行进。又行进了大约四十余里,便来到了赵城这里。赵城的由来,据说在周穆王时有一个叫造父的人,特别精通御术,也就是驾驶的技术很高超。后来他成为周穆王的司机,为穆王立下了不小的功劳,穆王为了嘉奖他便将赵城赏赐给他作为食邑。由此开始,这里便成为了赵氏祖先的起源地。
除去赵城外,往南还有杨县(今洪洞县东南)、平阳(今临汾以西汾河西岸)、襄陵(今临汾东南十八里)三座城池,而后才能继续抵达白波军的大本营所在的临汾(今永固以东汾水西岸)。
第五十九章 洛京风云(三)()
当汾河流淌至赵城这里的时候,却突然往西拐了个弯,因而此时赵城所在的位置便成了汾水东南岸,而我军则在汾水东北岸。
看着河对岸还算巍峨的城池,估摸着里面的守军少说也有五千以上,打倒不难打,关键是要怎么才能够打得漂亮。此时,城头上的守军也已看到了对岸的我军,多少有些惶恐的样子,这也许是因为昨夜我军的壮举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吧。
这时,奉先不禁问我:“贤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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