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袁绍转而脸色一沉,却道:“这个董卓真是欺人太甚,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我的人,我袁绍誓不与之罢休!”

    曹cāo不由道:“看来,这个董胖子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如今他在朝中的权势虽然不如我们,但手下兵强马壮,且京师有一半的兵权都在他的手上,断然不可小视于他。”

    袁绍却冷哼一声,说:“区区一个外来的死胖子,也想与我袁家斗法,真是不自量力!”

    这时,门外又有侍卫来报:“启禀司隶校尉,骑都尉鲍信募兵归来,此时正在门外求见。”

    袁绍说:“让他进来。”

    “诺。”侍卫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鲍信便走了进来,拱手说:“骑都尉鲍信,见过司隶校尉。”

    袁绍摆手笑道:“喔,不必多礼。”

    鲍信不由问:“司隶校尉,听闻大将军被阉党谋害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绍不由叹了口气说:“都怪何苗那厮去跟阉党通风报信,才致使何大将军惨遭谋害;所幸阉党如今已被一网打尽,连同何苗也被原先大将军属下的北军将士杀死,也算是为大将军报了仇。”

    鲍信不由点了点头,又问:“那如今朝中的情势如何呢?”

    袁绍却皱起了眉头说:“如今尚书事全权交由我叔父袁太傅参录,朝政大权自然是由我袁家来掌控的;只是,半道上却突然跳出个不长眼的家伙来。”

    “喔?什么不长眼的人?”鲍信不由问道。

    袁绍轻哼一声回道:“还不是董卓那个不长眼的死胖子。”

    这时,一旁的曹cāo忽然将盒子递了过来,说:“阿信你看,这便是那个董胖子给咱们的下马威。”

    “啊?这不是丁原吗,怎会这样?”鲍信一看,不禁脸色一变。

    袁绍不由道:“哼,死胖子以为杀了执金吾,就能够吓唬住本司隶校尉了,本司隶校尉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鲍信不禁说:“司隶校尉,依在下之见,何不对其发动突然袭击?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可将其一举擒杀。”

    这时,曹cāo忽然说:“此举不妥,如今北军五营都已归附了董卓,想来丁原属下的戍卫军也是一样,如此我等要想对其发动突然袭击,恐怕不大可能;依照董卓的所作所为,想必此时已在暗中布下眼线,来监察我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

    袁绍不由点点头说:“嗯,孟德所言有理;不必担心,此事我另有主张;待我去跟叔父说一声,让他授意尚书省下一道诏书,削去董卓的兵权就是了。”

    曹cāo赞同道:“嗯,这个法子最好不过了,只要对其明升暗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夺了他手中的兵权。”

    袁绍说:“没错,我正是这样想的;来人,备车。”

    却说,在跟董卓商议好了全盘计划之后,我便回到了显阳苑。一来我现在是何太后的贴身近侍了,要回去侍候她;二来袁绍等人下一步的举动早已在我的意料之中,现在我必须要让何太后下一道旨意给尚书台,提升董卓的官位,让他有参与朝政的权力。

    于是,我亲自到尚膳监做好早点,然后端到何太后的房间。又给他打好温热的水,伺候她洗漱。话说,在部队做干部文书的人每天都要干这些事情,虽然我没有做过文书,但是我却懂得该怎么伺候人。

    却见她吃着我做的早点,不由连连点头说:“嗯,不错不错,今日厨子的手艺倒有了些许提升。”

    我笑了下说:“今天的早点,可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

    “喔?”她不由略微有些意外,却道:“真的?”

    我说:“那当然,我身为你的近侍,饮食起居当然要全权由我负责咯。”

    她不由笑着说:“好,日后哀家的起居饮食,便全权交由你负责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凑到跟前小声说:“事情已经谈妥了,回头你就可以让尚书台下诏了。”

    她微笑着说:“放心,哀家心里有数的;你吃过早点了吗?”

    我点头说:“嗯,吃过了。”

    她便说:“下一次做好之后别先吃了,等我一起吃。”

    我笑了下说:“好。”

    话说,前段时间关东有不少郡县因为夏季多雨的关系,爆发了洪涝灾害,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处理妥当。于是,何太后便借此授意尚书台下诏曰:天降水灾,致使百姓遭害,流离失所。司空刘弘善后不力,今撤去其职,以示惩戒。前将军董卓果断有略,声名远扬,故委以重任。今诏命董卓为司空,兼领前将军事,望其勤加勉励,挽万民于水害之中。

    何太后突然来此一招,顿时把袁绍一干人等给打蒙了。袁绍至此连做梦也没有想到,何太后竟然成为了董卓的靠山。随即,鲍信见形势不利,便率领麾下士卒离开了京城。 

第八十章 潜规则(八)() 
散了朝以后,何太后让我陪她到花园里散步。不凑巧,天空中突然一阵轰隆,要下雨了。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说:“这才晴了不过几日而已,竟又要下雨了,真是有些扫兴。”

    自从两个多月前开始,我还没有随董卓来京城,这里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下雨。刚好前几天我们来的时候停了一阵,但今天又突然要下了。

    眼看着逛不成了,我便说:“既然要下雨了,就回寝宫吧,我陪你下棋。”

    “嗯。”她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刘辩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喊道:“母后,等等皇儿!”

    她听到刘辩在喊自己,不禁转过了身。待刘辩来到跟前时,她说:“天要下雨了,皇儿怎还不回寝宫去?”

    刘辩不由笑着说:“母后,皇儿今日的午膳想到您那里去吃,不知可好?”

    她不禁微笑着说:“怎么了皇儿,为何突然想来母后这里用膳了?”

    刘辩禁不住挠了挠头说:“这都怪闵贡啦,前次他做的早点实在太好吃了,害得朕这两日都吃不惯尚膳监的伙食了。”

    她不禁说:“欸,不许对闵常侍无礼。”

    现在的我已经由郎中晋升为常侍了,专门供于何太后近身差遣。说起常侍一职,在西汉的时候还是由士人担任的,但是到了东汉以后就改成宦官担任了,如今却又暂时的改了回来。

    “哦。”刘辩应了一声。

    这时,我不禁说:“陛下想要吃臣下做的饭菜,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接受呢?”

    “还有条件啊?”刘辩听了不禁有些犹豫,旋即又说:“那好吧,你且说来听听。”

    我说:“臣下的条件就是臣下做什么陛下就吃什么,不知道陛下能接受吗?”

    其实,我知道他身为皇帝是会讲排场的,平素每顿饭桌上的菜有很多,不管他能吃多少都是固定那么多。我这个人比较崇尚节俭,因而才会突然有这么一说。

    刘辩顿时笑道:“就这个啊?好,朕听你的,你做什么朕就吃什么;对了,回头朕要叫上弟弟一同去用膳,有好吃的朕若不带上他,只怕他又该抱怨朕了。”

    何太后笑笑说:“协儿哪会那么小气啊;好了皇儿,找弟弟玩耍去吧,等午膳的时候再来母后的宫中。”

    刘辩点头说:“好,那皇儿便去玩耍了。”

    说着,小皇帝便一溜烟地跑去玩了,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子侍女。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辩儿都这么大了,依旧还只知道玩乐,比起他那个爱进取的弟弟,确实有所不及。”

    我说:“陈留王的心智比少帝开启的要早,所以显得更加勤奋一些;原本他就是一个孩子,贪玩一点也属正常。”

    她说:“若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一个皇帝,这个担子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太重了;说起来这也怪哀家,若不是哀家以前鬼迷了心窍,又何至于会害了他。”

    我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她点了点头。旋即便坐上车辇,回到了寝宫。

    随后,那位叶内司前来拜见,说:“启禀何太后,您吩咐要女婢找的那个叫「任红昌」的宫人,奴婢已从名册上查出,她便是掌管尚冠监的作司貂蝉;但由于前几日宫中大乱,她现已下落不明,想来是逃到宫外去尚未归来吧。”

    此时,这位平素里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昂的“刺头内司”,已然没有了那副耀武扬威的气势,整个人跪在地上伏着身子显得很是恭敬。话说,她这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到让人看着更顺眼一些,只是如果能将这种跪拜之礼免去就更好了。

    其实,倒也不是说脾气不好的人就一定不好,关键还要得看发脾气的时机。不能总是逮到一点不顺眼的小事就一通乱轰,那样就显得很有些蛮不讲理了。

    何太后点了点头说:“嗯,哀家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叶浛拜了一下,便恭身退了下去。

    雨淅沥沥地开始下了起来,下得有些大,就像是老天在哭泣一样,却不知是为了什么而哭得那样伤心。门外走廊房梁下的燕子,不时叽叽喳喳地叫着,显得与这忧伤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唉,哀家又输了。”她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看了看她,问:“你怎么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显得那么的感伤,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她摇了摇头,却说:“哀家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倘若计划得以实施,辩儿又将会怎么想,只怕他会恨我这个做母后的吧。”

    我禁不住暗自沉吟了下,说:“也许吧,但这是他注定要去经历的过程;其实,人生在世不一定非要建立什么不世功名,做皇帝也好,当平民也罢,都有其各自的责任,没有谁比谁更幸福之说;无论是做什么职业,只要开心了满足了,就是幸福的;只要存在产生了价值,人生也就有了意义;不让他做皇帝,对他才是一种仁慈。”

    她看了看我,不由笑笑说:“你们圣贤说的话,总是这般难懂;不过,哀家相信你说的是对的。”

    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圣贤」;那些被称之为「圣贤」的人,无非就是比普通人思想更先进、心胸更广袤、知识更切实而已;只要世人愿意,谁都可以成为「圣贤」。”

    “喔?”她闻言不禁饶有兴趣地问:“那你看哀家能成为圣贤吗?”

    我笑笑说:“当然可以,佛家有句话叫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跟孔子所说的「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是一样的道理;虽然你以前干了许多不好的事情,但只要从这一刻起,你诚心想要做一个走向圣贤之路的人,你就一定能够成功。”

    她不禁神色一动,又问:“那哀家究竟要怎样做呢?”

    我便微笑着问:“你知道什么样的人叫做「好人」,什么样的人叫做「坏人」吗?”

    她不禁想了下,却说:“行善的人就是好人,作恶的人就是坏人。”

    我微笑着点头说:“聪明;可是,你又知道什么样的事叫作「善事」,什么样的事叫作「恶事」吗?”

    她又想了下,然后说:“扶危救贫,济世为怀,便是善事;伤天害理,道德败坏,便是恶事。”

    我却摇了摇头说:“不对。”

    “不对?为何?”她不禁问。

    我回道:“你所说的只是表面上人们眼中所谓的善事与恶事,而并非道义上真正的善事与恶事。”

    她摇了摇头说:“你这样说,哀家有些糊涂了。”

    我笑笑说:“糊涂了有时就是明白了,明白了有时也是糊涂了;不管你是糊涂了还是明白了,其道理都是一样的。”

    “唉。”她禁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这些哀家实在是听不懂,看来哀家是不可能成为圣贤了。”

    我禁不住笑笑说:“嗨,我故意逗你玩呢;明白了就是明白了,糊涂了就是糊涂了,明白了又怎么可以跟糊涂了相混淆呢?这些不过就是拿来绕人的话而已。”

    “唔。”她不禁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又说:“你就不能直接告诉哀家究竟要怎样做吗?”

    我便说:“其实道理很简单,只要你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那你就算是一个好人了。”

    她不由稍稍沉思了下,又道:“如此说来,哀家要是不小心做了伤害别人的事,岂不就是坏人了吗?”

    我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实际上也要看情况的;如果你伤害的人是一个坏人的话,那你同样还是一个好人;当然,反之你善待了一个坏人的话,你同样也就变成了一个坏人。”

    她不由说:“你的意思是,做人应当以善待善,以恶止恶?”

    我说:“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所谓「赏善罚恶,方可立功立事」;但要切记的是,赏罚是需要一个制度的,这个制度无论对待别人还是对待自己,都得同样有效才能算作是合理的。”

    她不禁点了点头说:“唔,哀家似乎略有所悟。”

    我不由笑着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她却白了我一眼,说:“讨厌。”

    却说,她倒也是个有悟性的人,只要稍微对她这么一指点,就立刻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内涵。然而,接下来她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却让我不禁有些大跌眼镜。 

第八十一章 潜规则(九)() 
“嗳?那哀家以后要是成了圣贤,岂非就不可以再近男色了吗?”蓦然间,她突的来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她这话可着实把我给雷了一下,想必不少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我不禁好笑不已,然后跟她解释说:“拜托,你要做的是圣贤,又不是尼姑,怎么不可以近男色的?所谓圣贤,一者有道,二者有德,只要具备了这两点,就可以称之为圣贤了;再说,也没规定说身为圣贤就不能跟男人或女人行房啊?只要对方心甘情愿那就可以的嘛。”

    她不禁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看来做圣贤要比剃度出家好得多咯。”

    我不禁说:“实话跟你说吧,出家其实是一种不合理的事情,只因出家阻断了人类的种族繁衍;试想一下,如果天下人都跑去出家,那人岂不是要灭种了吗?所以说,出家这种事情让一小撮人去做还可以,却万万不可以成为人类的主流思想,否则就是一种罪过了。”

    她点点头说:“嗯,有道理;回头哀家便下一道诏书,让天下人都来修行圣贤之道,别去跟那些个和尚学什么佛法了,免得一个个学着学着就出家了。”

    我说:“那倒也没必要,信仰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让人们自行去选择,只要不学坏就行。”

    她便说:“那好吧,便听你的。”

    蓦然间,我不由看了看天,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做饭了。”

    她不由对着一旁的侍婢喊道:“来人呐,为闵常侍撑伞,送他去尚膳监。”

    我忙说:“喔,不用,我自己打伞过去就行了。”

    她点了下头说:“那好,路上当心一些。”

    “嗯。”我应了下,便走到门外打着伞朝着尚膳监去了。

    却说,董卓在司空府摆了一桌宴席,派张骁去召请袁绍前来赴宴。袁绍对此却多少有些疑虑,一旁的曹cāo也不禁提醒他小心有诈。

    然而,张骁的一席话,却一举切中了袁绍的顾虑。只见张骁依然带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色,说:“司隶校尉不必多虑,这并非是一场鸿门宴;倘若司隶校尉实在放心不下,大可多带些侍卫便是,董司空不会介怀的。”

    袁绍的脸上稍稍有些尴尬之色,却又道:“笑话,我袁本初是何许人也,又岂会怕了区区一个董卓。”

    张骁伸手示意说:“那便请吧。”

    说起来,文武大臣之中,只有三公的府邸是设在皇城里的,位置就在南宫尚书台的右南方。而太傅是皇帝年少时近身辅佐之人,除了要教导皇帝治国之道外,还可以直接参与和决策国家大事。因而,太傅的府邸就设在在皇帝寝宫旁侧的别苑里。

    此次,董卓除去召请了袁绍以外,还召请了袁绍的弟弟袁术。因为他们两个的手中不但握有兵权,而且还非常地受士人的拥戴,所以只要搞定了他们两个,其他人就都好办了。

    董卓是一个直性子,说话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因为那样让他觉得太墨迹,不显爽快。于是乎,他就开门见山地跟袁绍说:“老夫今日召请你兄弟二人前来,不为别的,就想同你们商议一件大事;只要事成,日后加官进爵不成问题。”

    袁绍看了看董卓,却道:“不知董司空所谓「大事」,是指什么?”

    董卓便说:“天下之主,应当由贤明之人来担任,然而每每想起灵帝的所作所为,老夫便异常地愤恨;依老夫之见,陈留王看起来很不错,年纪虽小,但平素里还挺勤奋上进;老夫有意改立他为皇帝,你二人以为如何?”

    袁绍不禁冷哼一声,却道:“倘若陈留王日后也做不了贤明之主,阁下又当再立谁呢?”

    董卓便说:“你所虑不无道理,有些人在小事上看着聪明,在大事上却糊涂至极;倘若陈留王也做不得贤明之主,那刘家的种也没必要再霸占这个皇位了;你——你——还有你,只要有这个本事,谁都可以坐这个位子!”

    董卓用手从袁绍指到袁术,再指到曹cāo,所说的这句话可谓霸气十足,让三人的脸色不禁都变了变。

    袁术的神色有些动容,不由小声问袁绍说:“兄长,此事小弟以为可行。”

    一旁的曹cāo闻言,不由皱了下眉头,却稍有些冷着脸说:“此等大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才好吧。”

    对于董卓的提议,袁绍心下还是有些动容的。但他多少也有些犹豫,却说:“汉家统治天下已有四百年,恩泽深厚,万民拥戴,若要改朝换代,恐难以行通。”

    董卓却道:“只要老夫手中握以强兵,普天之下谁敢不从!”

    袁绍便又说:“话虽如此,然当今天子年纪尚幼,并无任何过失传布天下;况且遵照汉室的祖训,当立嫡长子为帝,若要强行废嫡立庶,只怕满朝文武也是不会同意的。”

    董卓冷笑道:“若朝中有谁敢不从,老夫手中的七星刀可是锋利的很呦!”

    话说,董卓身上佩戴的这把七星刀,就是当初的并州刺史张懿进献上来的。如今何太后在升任董卓为司空的同时,也将这把刀一并赐给了他。

    一旁的曹cāo却冷哼一声,说:“董司空好大的口气啊,你想要干出废帝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竟还打算拉我们这些人跟你同流合污,真是痴心妄想!”

    “唔?”董卓立时不悦地看向了曹cāo,却道:“你胆敢忤逆老夫之意吗?”

    曹cāo却义正言辞地说:“有何不敢!本初,莫要惧怕这厮,大不了一场厮杀罢了。”

    董卓扯了下嘴角说:“你个阉人养大的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奉先何在?”

    “属下在!”这时,奉先突然从一旁走上来应道。

    一旁的袁术见状,不由忙笑笑说:“董公且慢,此事好商量,待我与兄长说说——兄长,你看董公如此盛情相邀,还是表个态吧。”

    曹cāo见袁术如此没有骨气,顿时怒道:“袁公路,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打死你!”

    “嗳,你干什么你!”见曹cāo要上来打自己,袁术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住手!”蓦然间,袁绍突然发话了,却见他说:“此事牵涉甚广,还请与太傅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董卓却冷哼一声道:“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此事当由老夫说了算!”

    袁绍顿时不满道:“这是什么话,莫不是董公以为天下只唯董公是尊吗?”

    董卓不由立时抽出佩刀,指着袁绍说:“竖子!你竟敢忤逆老夫之意,莫非以为老夫的刀不够锋利吗?”

    袁绍顿时一怒,也拔出佩剑说:“你的刀锋利,难道我的剑就不锋利了吗?”

    “哼!”这时,奉先突然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戳,整个人顿时散发出了一股凛冽的霸气。

    三人见状,不禁脸色又是一变,只觉眼前之人强悍无比。却听袁绍问:“你是何人,胆敢在本司隶校尉跟前放肆!”

    奉先回道:“某家乃司空主簿——姓吕名布,字奉先是也!”

    “吕、吕布!”袁术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这时,一旁的曹cāo脸色也是稍稍变了下,却说:“本初当心,此人乃人称「飞将」的吕奉先,武功端的是厉害;他的结拜义弟便是人称「神将」的成廉。”

    “喔?”袁绍一听,也是脸色一变,却道:“莫非就是那个世人赞誉武功举世无双的「神将」成廉?”

    曹cāo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他。”

    “唔。”袁绍不禁立时神色凝重了起来。

    话说,自从我单人匹马救了何太后与少帝刘辩之后,京城里便突然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