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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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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瞳笑了下说:“这样吧,太傅家的孙女我还挺看得上眼,应当可以抵得上一万两金子了。”
“放肆!”袁隗闻言,顿时有些愤怒。
却见袁基也怒斥道:“你这厮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诡瞳微着嘴角说:“太傅若觉着不妥,那诡瞳走便是了。”
“且慢。”蓦然间,袁隗冷了下脸来,却说:“要知道她可是我的宝贝孙女儿,即便是十万两金子,老夫也断然不会拿她去作抵押的。”
诡瞳便说:“妙极,那您只好另请高明咯。”
“你——”袁隗转而又气闷不已。想他堂堂一介太傅,名门望族之主,竟然被一个身份卑劣的刺客相胁迫。这样的事情,换谁谁不恼怒?
诡瞳见此情景,便微了微嘴角又说:“太傅,这桩买卖其实很简单,要不您付一万两定金,要不就用您的孙女儿来替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那么难吗?”
袁隗沉着脸说:“你这厮不要以为可以胁迫老夫就范,老夫手底下的高手可多得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天下第一刺客,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将遭到永无止尽的追杀;除非你逃到塞外去,否则就别想在中原立足!”
诡瞳不由笑道:“哈哈,我知道你们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凭您手底下的势力,想要灭我诡瞳确实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然而,此刻我若是想要杀您,恐怕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哟。”
袁隗闻言,脸色稍稍一变。
一旁的袁基不由冷声道:“哼,你以为你杀害了太傅之后,就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间别苑吗?”
诡瞳却说:“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一命换一命;用您堂堂一介太傅的性命,换我一个卑微刺客的性命,在我看来这个买卖是很划算的。”
“你——”袁基一时无从反驳。
袁隗眯了眯眼睛,旋即说:“你走吧。”
诡瞳微了下嘴角,拱手说:“那便多谢太傅高抬贵手了。”旋即,诡瞳便离去了。
随后,袁基不由问:“叔父,难道就这样放他走了吗?”
袁隗却冷着脸道:“哼,这个不入流的竖子,竟然敢要挟老夫?老夫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袁基便问:“叔父打算如何做?”
袁隗说:“派人去向廷尉投递匿名书信,说刺杀舞阳君的刺客,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刺客诡瞳;然后让廷尉发下檄文,悬赏诡瞳的人头。”
袁基点头应道:“知道了叔父;那刺杀董卓的事情怎么办?”
袁隗沉吟了下,说:“刺杀董卓之事暂且先放下吧;本初不是已经去了关东么,让他私下里联络我袁家的门生,联合举兵声讨董卓;我就不信,他董卓还有本事跟全天下的士人为敌。”
袁基不禁问:“那应当要用什么名头呢?”
袁隗说:“就说董卓废长立幼,悖逆汉家礼法,意图谋取汉家天下;呼吁各州、郡举兵推翻新帝,拥护旧帝。”
袁基应道:“侄儿明白了。”
此时此刻,让二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头顶上竟然有一片瓦被掀了去,他们的计划已然全盘曝露了。
而在房顶上偷听的人,正是才刚离去没多久的诡瞳,只见他冷笑道:“哼哼,老家伙我看你怎么死!”
随后,诡瞳潜入了相府之中,遗了封书信给董卓,接着便悄然离去了。然而,让诡瞳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刚离开相府没多久,便被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给盯上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裂变(八)()
话说,诡瞳做了这么多年的刺客,反侦察的能力是相当强的。而他之所以能成为天下第一刺客,除却武功高强作案没有失手过以外,还因为他的轻功很好从来没有人能捉得住他。
然而,这一次他却似乎遇上对手了,任凭他怎么东拐西转,也始终甩不掉那个盯上他的黑衣人。既然甩不掉,他便干脆停下来想看看那人打算怎样。
这是在一片漆黑的巷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身裹黑色斗篷和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此刻正迎面而立。
诡瞳不禁问:“你为何要一直追我?”
对方回道:“因为我想要追你,所以一直要追你。”
诡瞳不解道:“这是什么道理?”
对方回道:“你诡瞳不是一向只认钱的吗,怎么也开始认起道理来了。”
诡瞳说:“看来你认得我。”
对方却说:“曾经你号称天下第一刺客,但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了。”
诡瞳心下明白他的意思,这人是来找茬的。于是他微着嘴角道:“就凭你?”
对方回道:“不错,就凭我。”
“哈哈。”诡瞳立时大笑,旋即说:“好一个不自量力的小子,你可知当年的第一剑客王越,命丧谁人之手?”
对方说:“知道,命丧他门下的一个叛徒——也就是你的手里。”
诡瞳便说:“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想在我跟前大言不惭?”
对方则说:“是否大言不惭,很快你就知道了。”
“喔?”诡瞳闻言,不禁饶有兴趣,却道:“我倒想看一看,你这个小子究竟有几分能耐。”
说罢,只听锵的一声,诡瞳腰间寒光剑立时拔鞘而出,直奔那黑衣人刺去。其速之快,犹如寒星一闪。然而,黑衣人却不慌不忙,也是锵的一下抽出腰间长剑,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甫一对上,二人竟使出了同样的剑法,这让诡瞳立时心下大惊。随后,二人战了二十几合,却见黑衣人竟略有些占了上风。诡瞳不由越打越是心惊,未能想到对方的武功竟是与他同一路数,而且剑法还貌似在他之上。旋即他虚晃一剑,赶忙收招回撤,而后打出三颗淬了毒的疾风针。哪料想对方早已有所防备,以手中长剑将暗器尽数挡下。
诡瞳顿时拧起了眉头,说:“你究竟是谁,怎会使出我的剑法?”
黑衣人却冷笑道:“大师兄,你的记性好差呀;难道你忘了当年那个被你嘲笑为「废物」的小师弟了吗?既然师出同门,会使你的剑法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吗?”
诡瞳脸色大变,却道:“小师弟史阿?原来是你!”
史阿说:“没错,就是我;十年前你嘲笑我为废物,十年后你却要死在你所谓「废物」的手里,这恐怕是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吧?”
诡瞳冷声道:“哼,当年我念你年少,便饶了你一命;未曾想,今日倒成了祸事。”
却听史阿立时骂道:“你这丧尽天良的狗贼,竟还有脸说!当年师父逐你出师门,只是想你在外多加历练,好能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谁知你这厮却怀恨在心,竟下药毒害了师父和师兄们,还jiān杀了两位师姐,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诡瞳立时笑道:“哈哈,不错,我是禽兽不如,可谁让我有本事呢?你如今有本事了,同样也可以禽兽一回嘛。”
史阿立时怒道:“放屁!你个无耻的狗贼,我要杀了你!”
诡瞳冷哼一声道:“想杀我?下辈子吧。”
却见诡瞳又连连打出几波疾风针,而后用脚蹬了下两边的墙壁,便飞上了墙头。接着他又上了房顶,直接从房顶上逃跑了。
史阿的剑法虽然比诡瞳高明一些,但轻功就不如他了。若只是在地上奔跑,兴许还能追得上,而一旦上了房顶,便再难以追寻了。
史阿不由恨恨地看着房顶,说:“该死的狗贼,终有一日我要杀了你!”
“哼哼,想杀我,门都没有。”诡瞳微着嘴角得意地说。
“喔?是么。”蓦然间,又一道人影悄然出现,拦住了诡瞳的去路。
诡瞳不由定睛一看,只见那人一身白衣,手持一把宝剑,形态举止相当优雅。旋即,他皱着眉头说:“好狗不挡道,快给大爷让开!”
那人却说:“真对不住,我不是好狗,而是好人。”
诡瞳冷声道:“哼,你若不让开路来,大爷便要让你变成死人!”
那人不禁说:“哎呦,真不愧是号称天下第一刺客的诡瞳呀,随便说句话都这般霸气,弄得我心里好怕哟。”
诡瞳便说:“既然怕了,还不快点让开?”
“呵呵。”那人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哎呀,我逗你玩儿呢,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啊;我看你一定是这几年纵yu过度,武功竟然退步到连你的小师弟都打不过了。”
诡瞳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下有些狐疑,却道:“你是谁,怎会知道我以往的事?”
那人却笑了笑说:“连我吴某人都认不得,居然还敢空口放大话?真是连一个「死」字都不知怎么写的啊。”
“什么!竟是你?”诡瞳顿时一阵诧异不已。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是那个人称「此生不识吴某人,虽是英雄也枉然」的墨家巨子吴心。
吴心说:“是啊,就是我;怎么,你怕了吗?”
诡瞳不禁沉吟了下,旋即说:“我诡瞳向来与你们墨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事?”
吴心却说:“还记得前些日被你杀还的那位舞阳君吗?我是她门下的幕僚,当然要来为她报仇才行咯;更何况你这厮坏事做绝,除掉你也是为世间除去一大祸害。”
诡瞳冷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却见诡瞳一剑朝前刺了过去,然而就在他的剑刃将要刺中吴心之时,吴心只是微着嘴角优雅地与他错身而过,而后诡瞳的身体便立时静止了。
吴心微了微嘴角说:“怎样,我的剑法与你相比如何?”
“好、好快的剑——”说罢,诡瞳便倒了下去,而后气绝身亡。
吴心却说:“这可是传说中的承影剑,能死在这把剑下,也算不负你曾经那第一刺客的名头了。”
翌日,有人将昨夜诡瞳遗下的书信呈给了董卓,董卓看了之后立时大怒道:“这个歹毒的老家伙,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夫是病猫吗?奉先,立即去传老夫之命,让李儒带一队禁卫军将袁隗拿下,送于廷尉按罪论处!”
奉先不由说:“相国,属下以为此时还不宜轻举妄动;袁绍此刻尚在关东,应先发下檄文,将之缉捕归案,方才可以捉拿袁隗;否则,一旦袁绍得知京城有变,必然会立即召集袁家门生起兵叛变。”
董卓闻言,稍有些冷静了下来,便说:“那便传命尚书台发下檄文,缉拿逆贼袁绍;凡捉到或斩杀袁绍者,皆可封侯!”
随后,当董卓的命令传达至尚书台时,周毖得知此事便赶忙前来劝谏董卓,说:“启禀相国,依属下之见,悬赏缉拿袁绍之举并不妥当。”
董卓不解地问:“此话怎讲?”
周毖说:“一直以来,袁家在士人间名望甚重,深得人心;即便是悬赏檄文发下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响应朝廷;届时一旦打草惊蛇,便反而会将事情弄巧成拙;既然本来就是无功用之举,倒不如作个顺水人情,封袁绍一个官爵,也可将其监管起来;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还望相国能以大局为重。”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问一旁的奉先说:“奉先,你以为如何?”
奉先点头道:“周尚书所虑也不无道理;倘若袁绍接受了朝廷的封赏,便表示他愿意臣服,届时也不好再出尔反尔举兵反叛;倘若他不愿意接受,再发下悬赏也不迟;另外,还可对袁家其他后人予以提拔擢升,如此更能向天下人显示出相国您的胸襟与气度来。”
周毖不由赞同道:“吕主簿所言甚是啊!”
董卓便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便依你二人所言。”
随后,尚书台便发下诏书,任命袁绍为渤海太守,加封邟乡侯;任命袁术为后将军,任命曹cāo为骁骑校尉。
原本事情到这一步就该落下帷幕的,却没想到接下来竟又起了变故。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裂变(九)()
话说,十二月的天已经挺冷了,再过不了几日应当就要下雪了。年迈的袁隗此刻看起来满是沧桑之色,也许是因为政治斗争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吧。
袁基忽然走了进来,恭身说:“叔父,侄儿为您带来了一人,不知您是否愿意见上一见?”
袁隗问:“带了谁来啊?”
“吴先生,请进来吧。”袁基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转身让那人走了进来。
却见那人一袭白衣,面露微笑,神态自若,举止优雅,稍稍欠了下身说:“吴某人见过太傅。”
袁隗闻言不由神色一动,忙道:“是你?你不是传闻中的墨家巨子吴心吗?”
吴心微笑道:“太傅好眼力,正是在下。”
袁隗不由忙起身道:“哎呀,失礼失礼,吴先生快快请坐。”
吴心说:“多谢太傅。”
袁隗又道:“来人呐,看茶。”
“诺。”一旁的侍者应声而去。
旋即,袁隗不禁问:“听闻吴先生有通天之智谋,能尽掌天下大势于手中;正所谓「此生不识吴某人,虽是英雄也枉然」;不知,可否请先生为老身指点一二?”
吴心笑笑说:“太傅言下之意,是想让吴某人为您出谋划策,来挽回当下的颓势,是吗?”
袁隗点头说:“正是正是。”
“唔。”却见吴心沉吟了下,又说:“待吴某人想一想。”
袁隗闻言,不禁问:“不知先生有什么要求吗?”
吴心摇了摇头说:“没有。”
袁隗便又问:“那先生为何要犹豫呢?”
吴心回道:“吴某人并非是在犹豫,吴某人只是在考虑,要让事情接下来朝着哪一方面去发展。”
二人不禁相互看了看,似乎有些不解。袁隗便又问:“先生此话是为何意?”
吴心笑笑说:“没什么;吴某人今有一计,若太傅肯用之,情势必当立时扭转。”
“喔?”袁隗闻言神色一动,忙道:“先生请快快说来。”
吴心便说:“太傅可上奏天子,将袁氏一门在朝中的门生尽数调派至各州郡任职;然后再暗中发下檄文,联合举行讨伐董卓,且联络四方豪杰响应;如此,情势必将立时扭转。”
这时,袁基不禁恍然道:“对啊,如今朝中的情势已没有扭转的余地了,与其在这里苦苦支撑,还不如将人手都调派出去掌控地方政权,而后招兵买马,一样可以挽回败势啊!哎呀,先生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吴心笑笑说:“太仆言重了;这番对策想来先前太傅已经想到过,只是一时被朝中争权夺势之举蒙蔽了双眼而已。”
袁隗笑道:“呵呵,先生所言甚是;老身确实只顾着朝廷之内的情势,而一时忽略了朝廷之外的情势;如这般看来,如今情势还是大为有利于我袁家的。”
翌日,袁隗上朝奏请刘协,将朝中的一些大臣调派至地方任职。刘协予以准奏了。于是,任命韩馥为冀州刺史,刘岱为兖州刺史,孔伷为豫州刺史,张咨为南阳太守等等。
而后,袁隗又嘱咐袁术、曹cāo二人带上财货,趁着傍晚乔装离开京城。一个前往荆州南阳,一个奔赴兖州陈留,各自暗中招兵买马,负责联络袁家的门生故吏,联合举兵讨伐董卓。
却说,曹cāo行至中牟县故人吕伯奢家中留宿,夜晚忽而闻见磨刀声,以为对方要图谋自己身上的财货,一时未及分辨之下便尽数手刃之。继而又发现错杀好人,便仓惶离去。
由于曹cāo身上沾有血渍,又略显神色慌张。在途径蔡亭之时,被亭长发觉其异常,而后命人捉拿送归县府调查。
所幸,县里的功曹认得曹cāo,于是便劝曹cāo用身上的财货打点一下,好为自个儿赎身。曹cāo不想因小失大,便按着功曹的意思将身上的财货全部拿出来打点了一番,因而他才得以幸免。
而后回到了陈留家中,曹cāo变卖了家财充做军资,但却还有所不足,便又去找老朋友陈留太守张邈想办法。当时,张邈手底下有个早先举孝廉的卫兹,家中还颇有些资财,便出资相助曹cāo,共募得精壮五千人。
原本冀州牧韩馥是不打算跟着袁家那帮人胡闹的,于是他便派了几个从事去监管住袁绍,想让袁绍起不了事。曹cāo得知此事,便让东郡太守桥瑁派人将袁隗给他的讨董檄文送去给韩馥看,并以书信责骂韩馥本是袁家故吏,深受袁家厚待,此时袁家有难却不肯相助,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
韩馥为此而感到惭愧,但又觉得起兵之事实在过于胡闹,根本就不可能会成功的。然而,迫于袁家以往厚待自己的恩惠,他又顿时为难了起来。不得已,他只好寻问起属下的从事们应该帮哪一边才好。
而治中刘子惠却说:“如今起兵是为了国家大义,岂能言及是为了帮谁?”
韩馥不禁说:“你言下之意,起兵讨董就是为了国家大义?”
刘子惠说:“董卓为人蛮横,不尊礼法,恣意妄为,践踏纲纪,有图谋不轨之意,理应人人得而诛之;不过,起兵是很凶险的事情,不能草率而为,需与众人商议好计策才妥。”
于是,韩馥便撤销了对袁绍的监控,并表示愿意同众人一起联合讨董。
却说,袁术、曹cāo逃离京城的事情,第二天就传到了董卓那里。对此,董卓不禁很是莫名其妙,说:“这两个家伙,突然擅离职守,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奉先也感到有些奇怪,稍稍思虑了下,不禁说:“依照贤弟之言,事出突然,必生变故;先前太傅奏请天子,将袁氏一党之人大都调派了出去,继而此二人又突然擅离职守,只怕这其中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yin谋。”
“不可告人的yin谋?”董卓闻言,浑然不解,却道:“袁隗那老家伙如今将朝政大权尽数拱手相让,便如同没有了羽翼的雏鸟一般,还能耍出什么yin谋来?”
奉先摇了摇头说:“这个属下一时也想不明白,也许他是在以退为进吧。”
“以退为进?如何退,又如何进?”董卓看似听起来愈加糊涂了。
蓦然间,奉先神色一动,却说:“难道,袁氏真如信中所言,想要举兵叛乱吗?”
董卓闻言,却道:“他敢!那老家伙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掌控在老夫手中,他不怕老夫灭他全族吗?”
奉先摇摇头说:“怕就怕他会推得一干二净,言及此事与他无任何干系;在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之下,是无法依照律法将其治罪的。”
董卓却道:“哼,老夫才不管什么律法不律法的,只要那班竖子敢起兵叛乱,老夫立即灭了那老家伙全族!”
奉先不禁摇了摇头说:“相国,请恕属下直言;倘若袁绍等人当真起兵叛乱,即便您诛灭了袁氏全族也无济于事,而且还会授人以把柄,只怕不是妥当之举。”
“唔。”董卓沉吟了下,旋即说:“那你说该如何做?”
奉先回道:“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裂变(十)()
终于,鹅毛般的大雪再一次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下来,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由于此时的天气较为寒冷,不常干粗活的倾城手上便生出了冻疮,让她原本嫩白的小手看起来又红又肿。
对此,我不由好笑地说:“看你的手啊,怎么冻得跟个熊掌似的。”
她则笑笑说:“是啊,你要不要尝一口啊?”
我笑说:“还是免了,我可享用不起。”
随后,我倒了半碗高粱酒用火点燃,然后以两根手指点着酒火,在她手上红肿的地方反复擦拭搓揉,以助活血化瘀。
她见状,不禁一惊一乍地道:“哎呦,当心把手给烧坏了!”
我笑笑说:“怎么会烧坏的,你以往没见过这种活血化瘀消肿的疗法吗?”
她摇摇头说:“以往我的手若是冻伤了,太医都是开专门疗冻疮的药方子。”
我不由说:“那是,太医哪敢像我这样揉你的手啊,皇帝见了不吃醋才怪。”
她立时翻了个白眼,却说:“说来也真是奇了,你将手放进火里怎会跟没事的一样?”
我说:“那是因为我比你们都更加了解火的性质。”
“火的性质?”她很是不解。
我说:“嗯,火本身是一种能量,一种物质发生化学反应时所释放出的能量;只要你懂得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性质,就会明白应该如何更高效地去使用它。”说着,她的手已经处理好了,我又道了句:“好了,这两天你就别干活了,烧饭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反正快过年了,这两天张婧也应该就回来了。”
她不禁说:“没事儿,就一点冻伤罢了,又不是伤残了。”
我说:“你就别固执了,免得被人家见到还以为我又虐待你了呢。”
她微笑着说:“那好吧,我休息两日,等我的手好些了就干活。”
我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又问:“对了,我记得你的生辰应该快到了吧?”
她点头说:“是啊,正月初三那天。”
我点了点头说:“嗯,那你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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