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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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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酒里面,我怎么感觉身体好笑突然变得更有力量了?”
二人闻言,不禁掩嘴一笑,笑得我很是奇怪,问:“怎么了?”
旋即张婧说:“没有嘛,我从大夫那里拿了点肉苁蓉、五味子、菟丝子、远志、蛇床子几味药材,然后磨成粉放进了你喝的酒里,打算给你补补身子,大夫说效果很好的;怎样,现在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我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小妮子,别不是想欺负我不懂中医吧。
根据的记载,这些药材都具有强壮身体的功效。但根据后世的经验,如果将它们研磨成粉末按一定的份量搭配在一起,就可以起到对男性滋补壮阳的功效。说白了,这些玩意服用了以后,跟「伟哥」的作用是差不多的。
我不禁纳闷地摇了摇头,说:“这法子你俩谁想出来的?”
张婧不由吐了下舌头,没好意思说。一旁倾城笑了笑,回道:“是前几日婧儿妹妹问我的,我才替她想出了这么个法子;不过,我看你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
张婧不由也说:“对啊,我看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似的;会不会是这药材不灵啊?”
倾城摇了摇头说:“药材应当还是灵的,可能是药力用的还不够吧;你现在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我微笑着说:“我现在的确是有感觉,只不过我的意志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所以可以轻易控制得住。”
张婧不由意外道:“啊?那这药不是白用了!”
我摇摇头说:“倒也不算是白用;也许我应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所坚持的原则是不是真的有必要了。”
蓦然间我才发现,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我一样,可以轻易控制自己的生理需要。人家女孩子嘴上不说,并不表示她们心里不想,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不可以放在台面上交流的,只不过得看你是抱着哪种心态来的。如果是跟彼此感情有直接关系的,那就应是属于正常的,而不能算是低俗的。
话说,上古时的人类为什么会对「生殖」之事产生极度的崇拜?只因那时的人们认为这是创造生命的唯一过程,是非常神圣的一件事情。
事实上,原本这确实应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但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不断发展,人类思想认知的不断改变,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会跟着产生分歧。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其实,分分合合的不是天下大势,而是人心。
却说,关东那边袁绍等人见朝廷没有丝毫动静,便开始布置军势。袁绍为联军盟主,自封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驻军于河内治所怀县,冀州牧韩馥留守邺城负责为二人提供粮草。曹cāo为奋武将军,与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国相鲍信驻军于酸枣城。后将军袁术驻军鲁阳,豫州刺史孔伷驻军阳翟。
当袁绍等人举事而起后,关东各州、郡的豪杰也都纷纷响应加入,联军人数逐渐更加壮大。各路将领手下少则数千人,多则万余人,共计约有二十余万人马。由于联军声势浩大,袁绍等人便直接打出了「诛贼臣,复旧帝」的口号。
为了应对当下的变故,董卓便命李儒带人前去鸠杀了弘农王刘辩,以绝袁绍等人复立旧帝之说。
是时,河南尹王允呈上拜帖,以同乡之名前来拜会奉先。奉先厚纳之,与其亲切交谈。
却见王允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上刻有精美花纹,对奉先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奉先不解道:“王公这是何意?”
王允笑说:“此乃南海所产白玉珍珠,很是珍稀,特来呈送于奉先,以增情谊。”
奉先微笑着摇摇头说:“王公实在太小看吕布了。”
王允不解道:“奉先此话怎讲?”
奉先说:“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从不需接受他人的馈赠;若王公想要登得高位,只要你有才能,布自会与相国举荐于你,又何须多此一举呢?”
王允不禁稍稍有些意外,旋即笑着拱手说:“奉先果为正直清廉之士,老身钦佩。”
就在这时,王允的袖子里突然有一件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奉先碰巧看见了,不由微笑着道:“王公过奖了;方才布好似见着王公有东西落在了地上,不知那是什么?”
王允闻言,不禁朝脚下看了看,旋即便将那东西捡起来,呈给吕布看了下,笑说:“喔,只是一枚容臭罢了;是老身当初带兵入宫时,碰巧捡到的。”
王允说着便要放回怀里,然而奉先见了却蓦然神色一动,似乎觉着有些眼熟,便说:“王公且慢,可否将此容臭拿于布看看?”
王允不禁一脸奇怪地问:“怎么,奉先也对容臭有所偏好吗?”
奉先不由说:“非也,只是布见此物甚是眼熟,故而才想借来一看,还请王公见谅。”
王允便释然地笑笑说:“奉先哪里话,不过是区区一枚容臭罢了,奉先要看便拿去就是。”
这时,一旁的侍婢便上前来,将王允手中的香囊接下,而后呈送到奉先的跟前。奉先将香囊拿在手中,一眼便认出了它的主人是谁。
只见奉先立时激动地站起了身,说:“昌儿,这竟是昌儿的容臭!”
王允不由起身,走到跟前一脸茫然地问:“不知这位昌儿又是何许人也?”
奉先忙说:“实不相瞒,王公捡到的这枚容臭,正是布之未婚妻所遗之物;想来定是那一日她匆匆逃离之时,不慎落下的。”
王允释然地点点头说:“噢,原来如此;既然此物原是你未婚妻所有,如今老身交付于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奉先不由高兴道:“如此,就多谢王公了!”
王允笑道:“奉先客气。”
话说,这个王允还挺有一些手段的。在临拜访奉先之前,还特意询问了一下二人之间有无定情之物,好作为相认的物品。随即,任红昌便将这枚香囊交给了王允,因而才发生了刚才这一幕。
而此时此刻,因为这枚香囊的缘故,奉先对于王允的感觉更显亲近了许多。却孰不知,他已然掉进了王允精心设计的yin谋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纷争(四)()
却说,正在奉先与王允二人交谈的时候,董卓下朝回来了,要立即召奉先去见他。原本王允打算就此离去的,但奉先执意要留他吃顿便饭再走,于是二人便一同前去拜见董卓。
一进门,奉先不由问:“相国,您找属下吗?”
“嗯,不错。”董卓与王允并未谋面,突然见眼前多了一人,不禁有些奇怪地问:“奉先,这老头是谁?”
奉先回道:“回禀相国,这位便是河南尹王子师,他是属下的同乡。”
适时,王允上前道:“河南尹王允,见过相国。”
董卓不禁说:“噢,王允啊,老夫听过你的名声,你是个有才能的人。”
王允不禁恭身道:“承蒙相国赞赏,老身惶恐之至。”
董卓便说:“嗨,有啥好惶恐的,老夫又不会吃了你;对了奉先,袁绍那班竖子如今已纠集了至少十几万人马,说是要复立旧帝,关东各州、郡响应的豪杰有不少;老夫已派李儒前去弘农鸠杀刘辩那小子了,接下来的事情你看要怎样办才好?”
奉先不禁沉吟了下,说:“如今叛军声势浩大,我军一时无法与之争锋,还需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才妥。”
“嗯。”董卓沉吟着点了点头,旋即说:“看来你与老夫所想一样;只是要如何以退为进,总不能困守洛阳什么都不做吧?”
这时,一旁的王允忽然说:“相国,老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董卓示意道:“嗯,但说无妨。”
王允便说:“依老身之见,此时唯有迁都方为上策。”
“喔?”董卓闻言感到有些诧异,便问:“何以见得?”
王允说:“请恕老身直言,如今朝中内部统属不和,朝外又有强兵压境;倘若朝中有人yu为叛军内应,里应外合之下,恐于相国危矣。”
“嗯!”董卓不禁神色一动,忙说:“说的有理,老夫差点忘了朝中依旧还存有袁氏余党;你现任什么职务?”
王允恭身道:“回禀相国,老身现任河南尹一职。”
董卓便说:“好,从今日起,你便出任太仆一职,来做老夫的副手。”
王允顿时一脸高兴道:“承蒙相国器重,老身定当肝脑涂地,以报相国厚恩。”
董卓立时笑道:“哈哈,好,老夫最欣赏的便是你这般懂得知恩图报之人;日后好生替老夫办事,老夫不会亏待你的。”
王允恭身道:“相国但请放心,老身一定不会辜负相国厚恩;对了,这里有南海所产白玉珍珠一枚,老身本yu赠于奉先以增同乡之谊,怎料他不喜受人馈赠;既如此,便赠予相国,以报提拔之恩。”
董卓笑道:“哈哈,你太客气了;奉先,且将礼物收下,不要辜负了王太仆的一番好意。”
“诺。”奉先应声,便上前将盒子接了过来。
说起来,王允本想购置一把宝剑或者是一匹良驹来作为赠礼的,不料想经过一番打听之后,这些东西奉先全都有。于是乎,他便只好挑选了一颗珍贵的白玉珍珠,反正也只是作为登门拜访的礼物而已,并不求人办事。
随后,王允回到家中,显得很是高兴地对任红昌说:“女儿啊,跟你说一件高兴的事儿,今儿董相国提拔义父出任太仆一职了。”
任红昌微笑着说:“女儿恭喜义父高升,不知为奉先谋的差事如何了?”
“噢,义父已与相国举荐了奉先,如今相国打算提拔奉先为其帐下主簿;怎样,这份差事谋的还不错吧?”王允说。
任红昌不由高兴道:“真是太好了,女儿这里谢过义父!”
王允笑说:“欸,女儿哪里话,这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任红昌不禁又问:“义父,不知女儿何时能再与奉先相见?”
王允闻言,不禁脸色稍稍变了下,故作有些为难地说:“哎呀,此事恐怕还需再往后推一推;近日相国正yu商议迁都事宜,待日后将事情处置妥当了,义父自会想法子安排你二人相见的。”
任红昌闻言虽感到有些失望,但依旧还是开心的,便点头说:“嗯,一切听从义父安排。”
却说,当我听到袁绍等人举兵,打出复立旧帝的口号时,心下顿时起了一层忧虑。因为我知道董卓一定会因此而杀掉刘辩,来断除袁绍等人起事的借口。
毕竟刘辩是倾城的儿子,而且这件事情也本不是他的错,因而要我袖手旁观是非常为难的。早在过年的前夕,我就让秦谊带上几个弟兄前往弘农(今函谷关镇),找机会把刘辩带回霍村来。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
原本从西边的山路经河东郡前往弘农要稍近一些,但那条路沿途的城池现如今又被白波军占领了。因而就只能改从东边经上党郡往南过太行山,再转道顺着黄河往西到达陕县,而后往南赶往弘农。这条路比较远,约有至少六百多公里,而且道路崎岖很是难走。因而,当秦谊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
刘辩的死让倾城感到很是伤心,但她却在极力忍耐着。不管怎样她已付出的太多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坚守下去。
她说:“也许这是上天对她以往所作所为的惩罚吧。”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才好,只能说:“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她摇摇头说:“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想他也许一样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我沉默不语,只因我在责怪自己。若我能亲自出马的话,也许日夜兼程可以及时赶到那里。可我却想着要好好给她过一次生日,一时忽略了秦谊他们只是普通人,并不像我一样可以无视任何峭崖陡壁、崎岖山路。
可是,自责又能怎样呢?逝去的再如何也终究无法挽回了。因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淡淡然地将事情看透,继续把日子过下去,到了明天我还是我自己。
这一夜,张婧一个人去另一边睡,我则留下来陪她。就在这之前我还依旧没有下定决心,但这一刻我选择接受了。如果同时跟她们两个在一起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么就让我来背负好了。
我想,在我的内心里不应当有「惧」这种感觉的存在,即便是面对罪过但我却认为是正确的事情,也同样不应该存在。
刘辩的死,并没有断绝联军起事的借口。想要一个合理的师出有名的借口,他们随随便便都可以找得到。所谓师出有名,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把事情做得心安理得一些罢了。说到底,那还是虚伪的假托之辞而已。
就在联军如火如荼地调练兵马的时候,董卓已经打算要开始迁都了。但这件事情却遭到了绝大多数朝臣们的反对,就包括董卓一向所器重的那些人也是极不赞成的。尽管如此,却依旧不能阻挡董卓想要迁都的计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纷争(五)()
朝堂之上,董卓直言道:“如今叛军兵盛,又有白波贼在后作乱;未免腹背受敌陷入困境,本相意yu迁都西京,以解危局;不知卿等意下如何?”
众臣不禁相互看了看,都没敢出声。
“唔?都不出声是个什么意思?”董卓皱了下眉头说。
这时,侍中伍琼说:“启禀相国,琼以为迁都之举不妥。”
董卓便问:“有何不妥?”
伍琼说:“未战先怯,乃兵家大忌;倘若尚未与叛军交战,便迁都退避,只会徒添叛军气势,对您的威信亦有损害。”
董卓却说:“欸,本相不过只是将都城迁至长安罢了,又不是将军队也撤回去;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事情就这样定了。”
随后,董卓又任命王允为尚书令,征召刚出任河南尹不久的朱儁为太仆,来作为自己的副手。之后便传下命令,让众臣收拾一番,准备迁都。
迁都是一项大工程,需要得力的人员来维持治安。于是,董卓询问王允说:“老夫需要一个办事得力之人来担任司隶校尉一职,你看谁较为适合?”
王允回道:“老身以为京兆尹盖勋较为适合。”
董卓沉吟着思索了下,旋即却摇摇头说:“盖勋其人聪明有余,但为人过于耿直,处事也不够圆滑,不大适合担当此任;不过,以他耿直的秉性,出任议郎应当很是适合。”
王允应道:“老身明白,老身这就发下诏书,征召盖勋前来出任议郎一职。”
“嗯。”董卓点了点头,旋即又说:“左将军皇甫嵩这人处事倒还挺圆滑;当初他不听我建言,孤军深入追击叛军首领王国,险些陷入覆灭之地;幸得我率军赶赴及时,救了他一命;他心下惭愧,便上书呈述了我的功劳;皇甫嵩处事沉稳,知晓随机应变的道理,倒很适宜出任这个职务;就这样,传本相之命,诏令皇甫嵩将兵权交付其子皇甫郦统属,即刻前来赴任司隶校尉之职。”
“诺。”王允恭身应道。
却说,朱儁这人是极其反对迁都的,当使者将任命诏书下达之时,他便当即拒绝了出任太仆一职。
使者很是诧异,不禁询问原因。
朱儁就说:“将国家西迁,必然会削弱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以助长关东叛军的声势,我不认为这是可行的。”
使者奇怪道:“在下只是问您为何会拒绝出任太仆一职,并未问及迁都之事,您这番言辞恐怕就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了吧?”
朱儁回道:“出任相国的副手,非是我所能承担的重任;迁都本就是很失策的一个计划,诏令下达的又这般急迫,必然是难以施行的;既然我承担不了,便理应推辞;而提出我认为不妥的疑虑,是我为人臣子所应当做的事情;如此,阁下还以为有何不妥吗?”
使者默然,只好又回去将朱儁的话回复给董卓。对此,董卓不禁发怒道:“这个朱儁懂个屁呀!难道不迁都就不会助长叛军的声势了吗?我看他根本就同袁家是一伙的,等老夫将袁绍那帮竖子给解决了,再来找他的麻烦!”
说起来,朱儁跟袁家确实有很深的交情,而迁都又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竟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抗命不遵,倒也难怪董卓会怀疑他。不过,董卓的这番话后来被朱儁给知道了,他心下一时恐惧,就暗中倒戈了关东联军。当然,这是后来的事情了。
迁都的事宜受到了很大的阻碍。由于城中那些贵族富豪的家业都在洛阳,一旦迁走就会造成很多损失,所以他们全都不愿意因为迁都而离开。于是,当张辽带着属下前去知会他们收拾家什离开的时候,就遭到了他们的乱棍驱赶。这样的事情搞得张辽纳闷不已,便只好将情况上报给了董卓。
对此,司徒杨彪不禁劝谏道:“移都改制,乃天下大事,正如当初盘庚迁都就遭到了殷民的怨恨;昔日关中遭到王莽的破坏,故而光武帝才会改都洛阳;时至今日,历年已久,百姓安乐;如今又无故抛弃皇家宗庙园陵,恐怕会使百姓动荡,如此当必将有糜沸之乱。”
董卓则说:“关中土地肥饶,物产丰厚,故而秦国得以并吞其余六国;况且陇右之地盛产木材,杜陵又有武帝时遗留下的陶窑,只要全力赶工,必然可以很快就安顿好;百姓不过都是一群没有见识的人,他们又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倘若他们敢不从命,我便以强兵在后驱赶,届时就算将他们全部赶赴沧海,又有谁敢言不?”
杨彪不禁又说:“所谓动天下易,安天下难,望明公能多加考虑。”
董卓却道:“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本相下令迁都,你等只管从命便是,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莫非你想以身试刑,阻挠国家大计吗?”
这时,一旁的太尉黄琬突然说:“相国,国家大事理应由公卿共同商议妥当,方可定计而行;杨公所虑言之有理,我以为是应当考虑的。”
“唔。”董卓顿时黑着一张脸瞪他们两个,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荀爽突然说:“关东叛军声势浩大,非一日可定;迁都虽使人心动荡,却有函谷天险为利,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为稳妥之计;这与当初高祖定都西京是一样的道理,你二人还是不要再阻挠相国的命令了。”
二人闻言,便只好一时沉默了下来。
“哼。”董卓冷眼瞪了二人一眼,又说:“荀司空所言不错,本相正是此意;传本相之命,若再有人胆敢抗命不遵,殴打官差,便按叛逆之罪,予以处斩!”
于是乎,就看城中一些抵触情绪较为激烈的贵族,被处以斩首之刑,而后家中的财物被尽数收归国库。然而,杀鸡儆猴的效果似乎并不明显,反而使得人心惶惶不安,渐而竟开始有了集体暴动的迹象发生。
由于迁都的工作依旧难以展开,黄琬、杨彪二人便上书又请求董卓撤销迁都的计划,以免民众集体暴动,致使局面难以控制。
见此状况,董卓也不禁开始有些犹豫了。倘若民众当真都内乱了起来,光维持治安就需要耗费大量的人手和精力,届时恐怕还没有迁都,便会给叛军造成可乘之机。
这时,一旁的奉先不禁向董卓建议说:“相国,不如把贤弟招回来吧,想来这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董卓不禁想了下,却有些疑虑道:“如今前往并州的道路都已被叛军封锁了,使者又如何能顺利将诏命传达过去呢?”
奉先不禁说:“相国毋须多虑,布有良马「赤菟」,能驰城飞堑,如履平地;由布前去传达诏命,必当顺利往返。”
董点头说:“好,传本相之令,诏命少然为卫将军,总领京城各部军马。”
“诺。”奉先领命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纷争(六)()
当奉先带着张骁、魏续、陈卫三人离开洛阳城的时候,蓦然间在他们的身后走出了两人,望着他们就这样远远地向北驶去。
其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就是那个吴心。此时此刻,他正露出一副若有似无的笑意,说:“终于,又该他出场了。”
这时,他身旁那个穿黑衣的男子忽然说:“巨子,您为何会对那个叫「少然」的如此在意?”
吴心说:“允灵啊,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论武功与才智,那个少然都并不在我之下,切不可将他与世俗之人相提并论。”
这个黑衣男子名叫白铭,字允灵,是墨家的首席护法。一杆凤鸣枪使的出神入化,天下少有敌手,在整个墨家之中武功排名第二位,仅次于身为巨子的吴心。
“喔?”白铭不禁有些意外,旋即说:“那个少然竟能得到巨子这般赏识,看来确实非同一般;那巨子的意思,是想将他揽入门下吗?”
吴心摇摇头说:“那人早已得道,自立门派可谓绰绰有余;想要将其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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