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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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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āo见状,不禁赶忙说:“本初,后方不容有失,你且率大军回去援救,我则领本部人马留下断后。”
袁绍点头说:“好,有劳你了。”
就在这时,颜良三人却正好回来了。只见三人下马,颜良拱手道:“启禀袁将军,末将无能,战败而回,恳请惩处。”
袁绍见三人竟败得如此狼狈,顿时大骂道:“你们三个蠢材,不是告诫过要速速撤兵回来的吗,怎还会损失这么多兵马的!”
三人闻言,不禁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却见曹cāo忙说:“哎呀,没工夫浪费口舌了,赶快回城援救吧。”
“回头再找你三人算账!”袁绍啐了一句,便赶紧下令带着大军回城援救去了。
三人闻言,不禁垂丧着叹了口气,也赶紧上马,随着大军往回行去。
此时,曹cāo手下有五千士卒,除了先前那一千没怎么经过调练的新兵外,袁绍又拨了四千兵马给他。然而,这些士卒与陈卫手下的两千骁勇之士相比起来,却依旧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只经过几合冲杀,便将之击溃了。而后,曹cāo只得赶忙率领剩余人马往别处退去。
陈卫见曹cāo逃走,也不去管他,继续在后追击袁绍的大军。是时,袁绍正在率军渡河,却立时被陈卫从后方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又经过数合厮杀,却被杀得损失不小。
袁绍好不容易率领大部分人马渡过了沁河,紧接着便遭遇了城池已被攻破的消息。这顿时让他心神俱丧,一时险些跌下马来。
秦谊率领众弟兄攻进了怀城后,一边不停地冲杀,一边寻找对方的粮草所在之地。当他们找到粮草的时候,二话不说一把火全都烧了。之后便又迅速地撤退,沿着原路杀了回去,并顺利地渡过沁河回到了北岸。
是时,刘岱属下的军士被我一路追击,又一鼓作气斩杀了好几千人,另有数千士卒缴械投降。刘岱原本带来的一共有步骑将近四万,如今战死的战死,被俘的被俘,能活着逃回去的就只有一万多人马了。
随后的日子里,两军暂且偃旗息鼓。然而,西边却不断地有民众往东逃来。在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袁绍的部队由于缺乏粮食,开始转而强征附近百姓的口粮,致使许多流民因为饥荒不断地向着东面逃去。
我心下叹息,不管怎样这种事情也是我间接造成的,怎么着也得补偿一下。于是,我便命令属下军士开仓放粮,以赈济灾民。由于难民数量庞大,仓库里的粮食没多久便快发放完了,我只好打算率军带着俘虏撤回成皋。但在临行之前,那些百姓却都说要跟着我一起走,于是我便带上他们一起离去。
百姓的人数众多,大概有十好几万人。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南行去,足足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全部渡过黄河。
这期间曹cāo曾建议袁绍率军前来袭击,但袁绍却没有这个胆魄,没敢对我军发动突袭。
由于此时洛阳的周围已经残破不堪,我便又安排百姓往三辅之地迁徙,顺便派张骁将俘虏押解交由董卓进行收编。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董卓并没有将那些俘虏进行收编,而是下令用涂上猪油的粗布将他们的全身裹缠起来,然后又绑在柱子上,命人从脚点火将他们全部烧死了。
然而,更让人诧异的是,在这残暴行径的背后,竟然仅仅只是为了取悦一个女人而已,并且连先前放火烧毁大部分宫殿以及方圆二百里内的房舍之事,也是同样的理由。这就好比当初的商纣王,为了取悦妲己时的作为一般。
至于董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全然是因为他向身边的那个女人吹了牛皮,说如今的天下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与天子一样都是至高无上的,不论他想要干什么,都没有人敢阻挠他。
然而,那个女人却表示不信。还说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便放火将皇宫和周围的民居焚毁,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没有人敢阻挠他。
于是乎,董卓为了证明自己的权威,就真的那样做了。
可是,那个女人在事后却不以为意。只说房子是死物,没了还可以再重建,因而没有人敢阻挠并不稀奇。
董卓见她不信,又表示即便是烧活人也没人能阻挠得了他。
于是,当我让张骁将这批俘虏送由董卓收编的时候,他竟再一次的如先前自己所说的那样,将这些人全都活生生地烧死了。
对于董卓这样不可理喻的行为,让我觉得异常的气愤。于是,我将迁徙的事情交给了皇甫嵩之后,便立时前往董卓所在的毕珪苑而去。我倒要好生地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一个男人浑到如此不可理喻的地步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阴谋(五)()
我来到毕圭苑后,发现殿门正紧闭着。我上前想要将门推开,旁边守门的侍卫却赶忙阻拦道:“卫将军且稍等,相国有令,此刻间任何人都不得前来打搅。”
我皱了下眉头,却问:“相国正跟那女人在里面吗?”
侍卫回道:“卫将军明鉴。”
“唔。”我闻言不禁有些纳闷。这大白天的就呆在房间里面做爱,哪里像个干大事人嘛。
我在门外来回不停地走动着,等了有好一会儿,里面的事情仍旧还没有结束。我不想再这么等下去,便转身离开了。旋即,我找到了奉先,却发现他正指挥工人在搬运一些铜像。
我走上前去,不禁问:“兄长,这是在做什么?”
奉先不禁说:“喔,贤弟你回来了;相国下令要我将这些铜像全都移走,拿去熔掉铸造铜钱,用来作为军费,给将士们添置一些精良的兵器盔甲。”
我立时说:“这简直就是胡闹!”
奉先略微苦笑了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我已劝谏过相国了,可他却怎么都不肯听,说什么都没有用啊。”
“唔。”此时此刻,我不禁很是气闷不已。旋即,我又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送来的,怎么把相国迷惑成这个样子?”
奉先说:“是侍御史扰龙宗进献上来的。”
我稍有些奇怪地问:“扰龙宗?他无缘无故送个美女给相国干什么,是想要阿谀奉承吗?”
奉先轻笑了下,说:“也许吧。”
我纳闷地摇了摇头,旋即又问:“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吗?”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确实很漂亮,可称之为「绝代佳人」。”
我不由叹道:“唉,相国这下可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照这样下去,非出问题不可。”
奉先略带叹息地说:“算了,顺其自然吧。”
我则轻哼了下,说:“算了,这事儿哪能能那么轻易就算了?那个扰龙宗无缘无故送个美女来,肯定没按好心,我得把这件事情给弄明白了。”
奉先看了看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
随后,我便派人去将扰龙宗唤来了我的将军府。他进门后,拱了拱手说:“侍御史扰龙宗,见过卫将军。”
我不禁轻笑了下,问:“知道我找阁下来有什么事吗?”
扰龙宗回道:“在下不知,还请卫将军明示。”
我便说:“董相国身边的那个女人,我听说是你进献上来的,是吗?”
扰龙宗不由说:“回禀卫将军,那不过只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呵,一点心意?”我冷笑着立时沉下了脸,却说:“少他娘的在这里放屁!”
扰龙宗则一脸不解地问:“卫将军此言是为何意呀?”
我却道:“说,究竟是谁让你进献那个女人给相国的?”
扰龙宗脸色微微变了下,旋即又笑着说:“卫将军言下之意,在下不是很明白。”
我立时冷哼了声,便说:“不明白是吧?好,我会让你明白的;来人呐,给我按倒以军棍伺候。”
“诺!”一旁的士卒应声,便上前一把将扰龙宗按到在地。
这时,扰龙宗不禁赶忙说:“卫将军您这是干什么,在下犯了什么军规吗?”
我便说:“不要以为你们这帮人可以骗得了我;宫里有那么多姿色上佳的侍婢,用得着你来为相国进献美女吗?倘若不是那女人在旁边鼓捣相国,相国能犯下如此糊涂的过错吗?”
扰龙宗听我这样说,顿时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
我继而又说:“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让你进献那个女人给相国的?”
扰龙宗又笑笑说:“卫将军,在下想您一定是误会了,那真的只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而已。”
我便说:“还给我嘴硬是吧?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给我打,打到他老实交代为止。”
于是乎,一场残酷的杖责运动就此开始了。原本我以为顶多几棍子他就会招了,然而一直到最后他也没招。我见他的口风实在闭得太紧,便只好下令直接将他打死了,也当是给他身后的人一个精告。
这件事情后来传到了董卓那里,他这才赶忙差人召我过去询问情况。于是,我便又前往毕圭苑去面见董卓。
董卓问我:“老夫听人说,你命人将侍御史扰龙宗杖责至死,却是为何?”
我说:“因为他想图谋不轨,却怎么也不肯老实交代;所以我就命人用军棍将他给打死了,也算是给他背后的人一个精告。”
董卓不解道:“你说扰龙宗yu图谋不轨?此话怎讲?”
我便说:“相国,倘若属下没猜错的话,您近来犯下的一桩桩糊涂事,都跟扰龙宗进献的那个美女有关吧?”
董卓闻言稍稍怔了一下,不禁说:“算是吧,你怎会知道跟她有干系的?”
我说:“在这个世上,除非有事情没能让我碰上,否则只要是被我碰上的事情,这背后的因由就没有我看不穿的。”
董卓略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旋即笑笑说:“难怪呢,之前宫中一直都盛传你是个圣贤,看来此言非虚啊。”
我便又说:“相国,能让属下见一见那位美女,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好吧。”董卓点了下头,便对一旁的侍婢说:“去把叶美人唤来。”
“诺。”侍婢应声而去。
随后,一名女子从内殿款款而来,当我看清她的模样时,却顿时一阵诧异:“唔?怎会是你?”
叶浛微微笑了下,先是向董卓施了一礼:“奴婢拜见相国。”继而又向我施了一礼:“奴婢见过卫将军。”
董卓稍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你二人早已认识?”
这时,叶浛走到董卓的跟前,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笑着说:“相国怎忘记了,奴婢曾经是这宫里的内司,常常近身侍奉于何太后;那时卫将军也是何太后的贴身近侍,故而奴婢与卫将军有过几面之缘;未曾想卫将军竟还记得,这可真是奴婢的荣幸啊。”
董卓笑道:“呵呵,原来如此。”
对于这个叶浛,我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品质太过低下,实在惹人讨厌。
这时,董卓不禁又对我说:“对了成廉,近来你连败关东叛军,可谓是立了大功,老夫实在是太高兴了;故而,老夫yu加封你为阳曲侯,以作为对于你功绩的犒赏,你觉得还满意否?”
我则拱手说:“多谢相国厚爱,属下抚剿叛乱,是为了国家的安定,不是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所以,还请相国收回成命。”
董卓不禁说:“唉呀,成廉,老夫明白你是个圣贤,视功名利禄如粪土;但老夫以为你高尚归高尚,这应当接受的赏赐还是要得接受的;要不然老夫如何做到赏善罚恶呢?”
我则说:“赏赐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不一定要用这种划分等级制度的方式才可以;倘若我接受了封爵的赏赐,那就完全跟自己以往所坚持的原则相悖逆了,是万万不可以的。”
董卓有些纳闷地摇了摇头,笑说:“我说,你就不能别整日里抱着你那套「人人平等」的大道理吗?如今的世道不同于你所想的那样,当世之人是不会听你那一套的,你还是早日醒悟吧。”
我却说:“该醒悟的是当世之人,而非是我。”
“你——唉!”董卓yu言又止,却顿时无可奈何。他见说我不通,便只好点点头说:“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愿接受封爵的赏赐,那你便说说看,你想要旁的什么赏赐?”
我看了看董卓,不禁问:“是不是属下要什么赏赐,相国都愿意给?”
董卓则说:“只要是老夫能给得起的,哪怕是你要老夫的孙女儿给你当妾侍,老夫也绝不会多加推辞。”
我说:“我不要您的孙女给我当妾侍,我只要您将这个女人给撵走,不再让她留在您的身边迷惑您就可以了。”
叶浛闻言,却脸色微微变了下。
董卓见我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倒是有些意外。旋即,他有些不解地笑笑说:“这算哪门子的赏赐,你的赏赐跟她又有何干系啊?”
我说:“不管我的赏赐跟她有没有关系,只要相国您将她给撵走,就算对我最大的赏赐了。”
叶浛见状,不禁立时撒娇道:“相国,纵然奴婢有千错万错,您也不要将奴婢撵走啊?”
董卓赶忙哄她说:“好好好,不撵你走。”旋即,董卓又有些为难地对我说:“成廉,要不你还是换个赏赐吧?”
“呵。”我却轻笑了下,说:“相国,是您自己说的,只要您给的起的,就绝不会多加推辞;难道您要说话不算话吗?”
董卓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得已又一脸为难地看向了叶浛。却见她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地表情,说:“相国,您就真的忍心撵奴婢走吗?”
董卓立时被她这副模样给弄得心都化了,心下是怎么也舍不得将她给撵走的。却见董卓又问:“我说成廉啊,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我立时一怔。本来我想矢口否认的,但转念一想,若我一旦否认,董卓肯定又死活不肯将她撵走了。可是,我又不能撒谎说我看上她了,否则这件事情肯定会更加剪不断理还乱了。
于是,我便只好说:“相国,我不知道这个女人给您灌了什么**汤,竟然会让您干出火烧洛阳与俘虏之事来;我不想您的未来断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所以我才希望您将她给撵走。”
说起来,只将她给撵走还算是仁慈的手段了。若是换了一个人,搞不好就要劝谏将她当成祸水给除掉了。
董卓闻言却是怔了怔,旋即又不禁沉思了下来。
这时,叶浛神色一动,却突然起身朝着董卓跪了下来,说:“相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不敢了,请您不要撵奴婢走啊。”
董卓却沉吟着看向她说:“成廉说的没错,倘若不是因为你,老夫也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来人呐,将这个祸水拉出去赐死。”
叶浛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赶忙磕头说:“奴婢知道错了,求相国饶命啊!”
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两名侍卫,架起叶浛便要往外走去。
却见叶浛赶忙挣扎了开来,又向董卓恳求道:“奴婢真的知错了,求相国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然而,董卓却闭上了眼睛,故意当作没看见。
叶浛见董卓不搭理她,便又赶忙爬到我的跟前,恳求说:“卫将军,奴婢知道您为人宽宏大量;求您与相国求情,饶奴婢一命,女婢愿当牛做马报答于您!”
我暗暗叹了口气,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呢?旋即,我便向董卓说:“相国,此事她虽有过失,却也罪不至死,只要将她撵走就可以了吧?”
董卓却说:“不,未防老夫再受此等祸水迷惑,必须要将她赐死才可以。”
叶浛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任凭侍卫将她架了出去,也不再做出任何反抗。
我叹息着摇了摇头,心下也是无可奈何。会落得如今这样的结果,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阴谋(六)()
当那两名侍卫将叶浛架到院子里的时候,其中的一人突然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说:“嗳,兄弟,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给——”
另一人不禁有些犹豫地说:“这样不好吧?”
那人却说:“哎呀,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她都是将死之人了,在临死之前便宜下咱兄弟俩,也算是做点好事了,你觉得呢?”
另一人点头说:“嗯,说的也是。”
“走,把她拖到那边的林子里去。”于是,二人说着便将叶浛架进了旁边的林子里。
蓦然间,奉先前来向董卓汇报事情,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见二人鬼鬼祟祟的,而且还拖着一名女子往林子里进,心下一时疑惑便跟了过去。
二人见这里够隐蔽了,便将叶浛放倒在地上躺着。旋即,侍卫甲一脸猥琐地笑着说:“嘿嘿,反正你也快要死了,临死之前慰劳一下咱兄弟二人,就当做个好事吧。”说罢,便去解开她的衣服。
叶浛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却留下了泪水。这一刻,却不知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啧啧,这小妮子的皮肉可真是白净啊!”侍卫甲双眼放光地说。
一旁的侍卫乙不禁吞了吞口水,却说:“我说兄弟,你可快着点儿,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侍卫甲一边脱裤子一边说:“哎呀,知道了;你等一小会儿,我很快就好了。”
“嘿嘿,小美人,放心,我会温柔一些的。”然而,就在侍卫甲刚想要开始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搭在了他的衣领上,然后猛地一把将他给拽飞了出去,旋即撞在了旁边的树上。
“吕、吕主簿!”一旁的侍卫乙满脸惊恐地呆在哪里,却似乎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只见奉先怒视着二人,顿时斥道:“你们两个禽兽,给我滚!”
二人没敢多说话,便赶紧提着裤子跑了。
旋即,奉先背对着叶浛问:“你没事吧?”
然而,她却一动不动,只是躺在那里哭,哭得很是伤心。
奉先不由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将衣裳穿好再说。”
过了一小会儿,她也许是哭累了,便不再哭了。擦了擦眼泪,而后起身缓缓地将衣服穿好。随后,她看了看奉先,便施了一礼说:“多谢吕主簿搭救,奴婢已经穿好了。”
奉先闻言,便转过了身来。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有些诧异不已,却问:“你不是相国的侍姬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会被那两个家伙拖来这里的?”
叶浛摇了摇头,叹息说:“唉,我已是将死之人了,不说也罢。”说着,她便打算要走出林子去。
奉先有些不解,便问:“等一下,方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答话,而是一直缓缓地朝着林子外走去。
奉先不由神色一动,便赶忙走上前去拦下了她,问:“是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惹相国生气了?”
叶浛不禁抬头看了看他。不知为何,就在接触到他眼神的一霎那,她的心底莫名地出现了一丝悸动。旋即,她微笑了下说:“董相国认为我是祸水,迷惑他犯下大错,所以就命人将我赐死。”
奉先不禁一阵错愕,却问:“难道近来相国的所作所为,都是你鼓捣的吗?”
叶浛却轻笑了下说:“你认为我一个蠢笨的侍婢,除了能做董相国的玩物,我还能做些什么?”
奉先闻言,不禁一阵默然。他沉吟了下,不禁又说:“这样吧,我替你去跟相国求个情,看他能否赦免了你。”
叶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不由问:“为何要替我求情?”
奉先回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叶浛神色一动,却问:“是不是貂蝉?”
“貂蝉?”奉先闻言有些疑惑,旋即却道:“不,她叫任红昌。”
叶浛却笑了下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任红昌即是貂蝉,貂蝉即是任红昌。”
奉先不禁问:“喔?难道你认识她?”
叶浛则说:“当然,我不但认识她,而且还知道她如今在哪里。”
奉先顿时高兴道:“真的?快告诉我,红昌她如今在哪里?”
叶浛神色一动,不禁说:“好,我可以告诉你;若你能求得董相国不杀我,我便将她的下落跟你说。”
奉先点头应道:“好,你可要说话算数?”
叶浛则说:“一言为定。”
奉先说:“你跟我来。”
于是,奉先便带着叶浛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却说,先前那两名侍卫从林子里出来了以后,筹措了半天才敢过来向董卓汇报情况。此时,董卓正让我陪着他下象棋。
却听侍卫甲说:“启、启禀相国,方才那位侍婢,让、让吕主簿劫下了。”
“喔?”董卓闻言,立时有些意外,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二人顿时低下了头,没敢回答。
我见二人神色异常,心下有些狐疑,便用磁场探查了一下。顿时,我看到了叶浛衣衫不整的一幕,便赶忙将磁场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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