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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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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张婧将盒子打开一看,不由惊奇道:“这个环子是什么饰品啊,上面还镶嵌了一颗石头,看起来挺漂亮的嘛。”
我回道:“这个饰品叫作「戒指」;在我家乡有个习俗,凡是结婚的新人都会带上这样的戒指;那颗白色的石头是白玉石,寓意着夫妻之间纯洁质朴的爱恋之情;类似的戒指,我也有一枚。”
“咦,里面好像还刻了有字呢——倾城,少然之妻。”蓦然间,张婧发现里指环内部刻了一行字,便顿时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说:“哇,夫君,你好偏心啊;不行,我也要一枚这样的戒指。”
我微笑着说:“好,等今年你生辰的时候,我会送你一枚的。”
张婧忙说:“好啊好啊;对了姐姐,你快戴上看看好不好看。”
我又说:“结婚戒指是要戴在无名指上的;另外,这枚戒指可以手工调整尺寸,大了的话可以往里捏一捏,小了就往外掰一掰。”
旋即,倾城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旁的张婧不禁又说:“哇,真好看。”
倾城很高兴地说:“谢谢你夫君。”
我笑着摇头说:“应该的,不用谢;好了,我去会见客人了,你们俩接着吃吧。”
旋即,我来到了议事厅,却见张泛正陪着他一边烤火炉,一边闲聊着。
我微笑着说:“让阁下久等,真是失礼了。”
吴心笑笑说:“哪里哪里,在下不过只等了一小会儿罢了;倒是耽误阁下用膳,给阁下添麻烦了。”
我不以为意地说:“没关系;你还没有用膳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备膳了,稍后一起吃点。”
吴心不禁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则说:“吃个饭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
吴心回道:“门中的事务都交由允灵代为处理;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如若没有必要,身旁从不带侍从。”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在这一点上,我二人的习惯是一样的。”
吴心笑说:“呵呵,是啊,许多事情简单一点自己就可以做了,没有必要讲那么多的排场。”
这时,宋宪的弟弟宋忠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首领,膳食已备妥,厨房的师傅让问是否可以上菜了?”
我点头说:“好,可以上菜了。”
随后,菜便上来了。一共五菜一汤,再配上一壶自酿的烧酒,然后三人开始边吃便聊。
旋即,我又问:“这大冬天的,你从河南跑到并州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
吴心微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听说阁下辞官归隐了,一时觉着有些奇怪,所以前来拜访一下。”
我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阁下又要让我接巨子令了呢。”
吴心立时笑道:“呵呵,神将言重了;对于他人不想做的事情,总不能过于强人所难的。”
我说:“是啊;对于那些不属于份内职责的事情,别人若不想做的话,是不能过于强求的;否则,就很容易会引起对方的抵触情绪。”
“嗯,言之有理。”吴心点点头说。旋即,他不禁又问:“对了,在下实在有些不解,眼下关东叛军已是强弩之末了,阁下却为何突然要辞官归隐呢?”
我微了下嘴角却说:“归隐只是暂时的罢了;你知道什么叫作「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吴心说:“还请指教。”
我解释说:“意思是指思想上不能达成一致的人,是不可以在一起共事的。”
吴心释然地点点头说:“这个在下明白,这与我墨家推行的「尚同」是一样的道理;看来董卓这个人,并不是个值得辅佐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起初的时候倒还好,就是自从他掌控了政权以后,开始变得随心所yu了起来;一个不能严以律己的人,是不可能把一个团队带好的。”
吴心笑而赞叹说:“神将这话说的可真是精妙啊;那依神将之见,董卓日后的下场又会是怎样的呢?”
我微微笑了下,却说:“依我之见,他最终会死于兄长之手。”
“喔?”吴心闻言不禁有些诧异,却问:“何以见得?”
我轻笑了下却说:“明年的四月二十三日,便是董卓的死期;倘若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前往长安等待那一天的到来,验证一下我说的对错与否。”
吴心立时有些难以置信,旋即又说:“阁下竟然可以断言董卓的死期,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莫非阁下还有未卜先知的神通吗?”
其实,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史书上就这样记载的。当然了,我是不可能将真相告诉他的。
我微微笑了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明年的四月二十一日那天,天子会患病康复;如果你想要展示一下才智的话,可以去鼓捣当朝司徒王允,让他借着这个机会在宫门外布下埋伏,一定可以成功的。”
吴心不解道:“为何要去鼓捣王司徒呢?”
我说:“因为他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原来如此,我想我已经了然这其中的缘由了。”吴心不禁释然地点了点头。此刻间,他的眼中蓦然露出一丝深邃之色。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西京事变(六)()
对于我说的话,吴心自然是没有原封不动地说出来的。毕竟王允此时也在一旁,有些话是不便让他听到的。但尽管如此,这也已经让他很吃惊了。
此刻,奉先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却说:“贤弟竟然断言董太师会死于我的手中,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究竟贤弟是如何事先得知的?”
吴心却摇了下头说:“这个他并没有告诉在下,但想来他有他的神通吧;说实在的,起初他这样说,就连在下也觉着难以置信;但照如今的情势看来,却是大有可能啊。”“唉。”奉先闻听,则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却说:“虽说我已跟董太师决裂了,可他毕竟待我有父子之情;若要让我对他起杀心,却是很为难的。”
这时,一旁的王允则说:“奉先此言差矣;君自姓吕,他则姓董,本非骨肉,何谓父子?”
吴心也不禁轻笑着说:“说的是啊;虽然他肯收你为义子,却并不表示你就一定要得对他效死忠;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明白的。”
“唔。”奉先不禁深深地沉吟了下,点头说:“是啊,昨夜他竟下令要将我杀死,还亲自拿手戟掷我;这多少有些让我难以接受。”
王允便说:“就是嘛,他在掷戟之时,又可曾念及父子之情?更何况,哪有父亲强占儿子媳妇的,是不是嘛?”
吴心点头说:“不错。”
奉先心下有些犹豫,又说:“且让我再想一想吧。”
吴心不禁轻笑了下,却说:“我看你就不要再觉着为难了;连神将都不反对你杀他,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呢?更何况只要除掉他,便等于是为汉室除去了一个祸患;也免得他再随心所yu下去,继续祸害他人。”
奉先却说:“可是红昌还在他手里呢;我担心他会一怒之下,加害于红昌。”
吴心则说:“这个飞将无需担心,只要飞将肯答应帮忙除掉董卓,在下就有法子让任小姐安然脱身;何况我们并非是要你率兵去攻杀董卓,不一定会牵累到任小姐的。”
奉先听他这样说,便立时放心了。于是点头说:“好,我答应帮你们除掉董卓;只是如今我已与他决裂,他身侧随时都有众多侍卫的保护,我无法接近于他,又如何可以得手呢?”
王允则说:“此事简单,回头由老身亲自前往郿坞一趟,与他替你说情;届时只要你能得到他的信任,再借由你与王汐的婚宴之便,定可轻易将之铲除。”
奉先不禁说:“可我不想跟王小姐成婚,我的心里只有红昌一人;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王允不由无奈地说:“唉呀,你这人怎这般固执啊,大不了让你跟王汐假成亲就是了?”
奉先则说:“这样只怕会伤害王小姐吧?”
这时,吴心忽然说:“飞将考虑的不无道理,我们也不能不顾王小姐的感受;没关系,即使不与王小姐成亲也没有什么妨害;董卓一向对飞将信任有加,只要飞将回去向他认个错,并且暂时不与任小姐来往,应当是可以再得到他的信任的;另外,仅仅只除掉董卓还不够,还得处理好善后的事宜才可以,否则必然是要惹出祸乱来的;倘若可以拿到天子的诏书,却是再好不过了。”
王允则说:“得一封讨贼诏书又有何难?此事交由老身来负责。”
吴心便点头说:“如此甚好;只要再周密地计划一番,将董卓引出郿坞,要除掉他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于是,王允又与奉先一同前往郿坞。随后,奉先在城外等候,王允则前往拜见董卓。
董卓得知王允前来拜会自己,便召他进来,笑说:“王司徒啊,你怎有空跑来探望老夫的?”
王允恭身道:“回禀太师,老身听闻太师的伤势尚未好转,心下有些担忧,特来探望一番;这是老身精心挑选的一对上等野山参,奉以太师滋补身子,愿太师得以早日康复。”
董卓笑笑说:“真是有劳王司徒惦记了;文远,将东西收下。”
“诺。”一旁的张辽应声上前,将盛有人参的盒子接了过来。。
蓦然间,董卓不禁又叹道:“唉呀,满朝公卿之中,也就属你最贴老夫的心了。”
王允不由笑说:“哪里,若论起最贴太师心意之人,当属太师的义子吕奉先才是。”
董卓闻言,却立时不高兴地说:“别提那个逆子,都快把老夫给气死了。”
王允则笑了下说:“不瞒太师,奉先自郿坞离开以后,便来到了老身的府上;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老身说了,老身以为此事尚有缓解的余地。”
“喔?那个逆子逃去你的府上了?”董卓不禁略感意外地问。
王允点头说:“是啊;奉先来到府上,经老身的一番劝说之后,今已有悔意;只盼太师能予以原谅。”
董卓心下一动,便又问:“你是如何劝说他的?”
王允回道:“老身是这样跟他说的「奉先啊,你义父待你这般厚道,你应当要好生报答他才是;女人若是没了可以再找一个,可待你这般厚道的义父若是没了,你又要上哪里去找呢?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啊。」奉先在听了老身这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之后,当即就表示出了悔意;这不,人都让我带来了,正在城外候着呢;太师啊,依老身之见,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您就原谅奉先这一回吧;何况谁年轻时还不犯个错呢,是吧?”
蓦然间,董卓又想起那晚他掷戟之时奉先喊的那声「义父」,不禁立时叹道:“唉,罢了,此事说来也不能全然怪他;既然他已痛心悔改,此事便既往不咎了。”
旋即,董卓又差遣在门外守卫的魏越前往城外去唤奉先前来。过了一会儿,奉先便走了进来,拜道:“奉先今已知错,恳请义父责罚。”
董卓便起身上前将他扶起说:“我儿起来吧;此事就此揭过,你还是老夫的好义子。”
奉先恭身道:“奉先谢过义父。”
于是,奉先又重新回到了董卓的身边,与张辽一起贴身保侍董卓的安危。而对于叶浛向董卓告密的事情,奉先也没有加以追究,只是打算将她给撵走了事。对此,叶浛的心情也是颇为复杂的。但她先前已做出了伤害他的行为,会有这样的结局也只能说是她自找的。
本来叶浛准备在离开之后,就前往长安去投奔她妹妹的。碰巧张辽撞见了她,在得知此事后,便立时向她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此刻,叶浛的内心发生了些许变化,却应了张辽的追求,做了他的女人。
于此之时,我命张骁、宋宪发下召集令,打算再将那数千名士卒召集起来。但此次应召而来的却只有数百人,只因大多数人如今都已有了家室要养活。因而,我也就没有强行征召他们前来。对此,宋宪不禁很是纳闷,直骂这些人实在不够义气。我则不以为意,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们应征前来与否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却说,益州牧刘焉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借助五斗米教首领张鲁在民间的影响力,命张鲁、张修二人率众攻杀了汉中太守苏固,并封锁了长安前往益州的通道斜谷。继而,又设计诛除了州内的一帮豪门家主王咸、李权等人,并吞没了他们的家产和部队。
不久键为郡太守任岐与校尉贾龙暗中策划叛变,率兵攻打刘焉。刘焉率兵迎击,将二人击败并诛杀。随即,在控制了整个益州地区之后,刘焉便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土皇帝。他出行时的仪仗、服饰、车辇等,都与天子的等级一样。
荆州刺史刘表得知此事,便立即上报了朝廷,说刘焉打算在益州yin谋自立。于是,刘协便派遣刘焉三子奉车都尉刘璋前往益州予以劝说。然而刘焉却将刘璋留了下来,打算将刘璋立为继承人。于是,刘璋不再回长安复命。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西京事变(七)()
这夜,王允连同司隶校尉黄琬、尚书仆射士孙瑞、尚书杨瓒等人入宫觐见刘协。
众人一同跪拜在地,王允道:“启奏陛下,一切计划都已安排妥当;请陛下将诏书盖玺,臣等好奉诏讨贼。”
这时,一旁的士孙瑞趋步走到刘协跟前,恭身将事先写好的诏书呈放在一旁的案子上。
刘协禁不住咳了两下,脸上看似带着些许病色。他看完了诏书里的内容后,不禁稍有些犹豫地皱了下眉头,却说:“卿等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吗?倘若中途有失,不但卿等将有灭门之灾,连同朕在内恐怕也将不得善了啊?”
王允则说:“恳请陛下放心,如今董贼近身侍卫之吕布者,已应允为内应;众臣只需依照计划行事,定可一举将董贼诛除。”
“唉。”刘协暗自叹了口气,只说:“罢了,朕就搏一回吧。”
于是,刘协取下随身佩戴的天子之玺,在诏书上盖了下去。而董卓最终的宿命,也就此决定了。
说起黄琬来,因为之前刘嚣在查案时收受贿赂的事情被曝光,所以尚书台便将其撤免了官职,改由黄琬出任司隶校尉。
四月二十一日,刘协患病康复,打算在未央宫设宴召请公卿大臣。四月二十二日,董卓动身从郿坞出发,由奉先、张辽等人在旁护卫,以策安全。四月二十三日,董卓车驾到达长安,王允等人出城迎接。其间,士孙瑞趁机将诏书偷偷塞给了奉先,而后奉先将诏书放入怀中。
是时,李肃、秦谊等弟兄已事先在董卓必经之掖门等候。当董卓的车辇来到掖门前,将要下车之时,李肃突然暴起,大骂一声:“逆贼受死!”便手持十字戟朝着董卓刺了过去。
董卓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顿时被侧面的横枝划伤了手臂。而后他跌撞着跳下了车,想要赶忙往回跑。
这时,秦谊等人却已围了上来:“弟兄们快上,别让老贼逃掉了!”
董卓不禁赶忙回头喊道:“吕布何在!”
奉先顿时从怀中讨出诏书,道:“奉天子诏书,讨杀贼臣!”
董卓见状脸色一变,却骂道:“竖子,你胆敢如此!”
“受死吧!”不待董卓拔出七星刀自卫,奉先便立时一枪刺中其喉咙,致其顷刻间毙命。
“兄长!叔父!可恶的贼子,纳命来!”这时,一旁的左将军董旻及中军校尉董璜见状,立时大怒。旋即,二人赶忙带着属下的士卒想要上前来为董卓报仇。
却见张辽大喝一声:“有我张文远在,尔等贼子休得猖狂!”便带领身前侍卫与之战了起来。
这时,奉先又道:“黑拓,快上去将董卓的头颅砍下来。”
“诺!”李肃应声便要上前去砍董卓的头。不料,一旁的主簿田仪和两名奴仆赶忙扑到董卓的尸体前护着,却说:“贼子休得妄动太师遗体!”
奉先眉头一拧,却说:“快让开,你等不要命了吗!”
田仪却说:“吕布,你这逆贼,竟敢弑杀自己的义父,你不得好死!”
奉先则说:“我奉天子诏命,讨杀贼臣;你等既不让开,便与之同罪。”
继而,奉先便挥枪刺死了田仪及另外两名奴仆。于是,李肃得以上前将董卓的头颅砍下。
是时,董旻、董璜二人已相继为张辽所斩。郎中令李儒也率领禁兵赶来,想要上前助战。却见奉先适时高举诏书喊道:“天子有令,只诛董卓一人,其余人等概不问罪!”
那些对抗的军士闻言,不禁纷纷停了下来,继而都高呼道:“天子万岁!”
随后,王允任命皇甫嵩为征西将军,派遣他率军攻克郿坞。而后宣读天子诏书,将董卓的满门老小全部诛杀。
却说,就在董卓前往长安之后,吴心便派遣门中的女弟子趁夜潜入郿坞,将任红昌给带了出来。等到董卓被杀之后,吴心便又将她送到了王允的府上。
而后,奉先得知消息,便前来王府与任红昌相见,二人不禁彼此相拥,以慰藉心中的思念。当王汐得知这事以后,心下不禁黯然感伤,虽然感到很是难过,却也只能将心底的那份爱意默默地收藏起来。
随即,奉先出来向吴心表达谢意,拱手说:“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奉先感激不尽。”
吴心笑笑说:“飞将客气,这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好了,事情既然已经了结了,在下也该就此离去了。”
这时,一旁的王允忽而说:“吴先生这就要走了吗,何不留下为朝廷效力呢?”
吴心却微笑着说:“承蒙王司徒看得起;只因在下智略短浅,尚需多加修行。”
王允不禁叹道:“唉,既然吴先生不愿接受征召,老身也不便多加强求。”
吴心又拱了拱手说:“司徒、飞将,多加保重,在下告辞了。”
奉先拱手说:“阁下走好。”
于此之时,我正在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佩刀,却蓦然微了微嘴角说:“这个吴某人还真是不拖泥带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旁正在跟倾城一起刺绣的张婧闻言,有些奇怪道:“夫君,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由于近年来战乱频发,府城里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便让张婧将铺子给停业了。虽说战争时期有些生意也比较好做,尤其是做粮食方面的买卖,但并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赚的。
说起来,现在谷子的价格已经涨到数万钱一石了,比之前翻了上百倍之多。霍村里这几年来倒是存了不少粮食,如果拿出去按市场价卖肯定是能大赚一笔的。但这样的钱争得实在太**道了,不是我们这种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轻笑了下说:“没什么;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明天我就带着弟兄们们动身前往长安去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要照顾好自己。”
倾城有些意外道:“怎个又突然要走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兄长最近会遇到一点麻烦,我得去帮他一把。”
倾城不禁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张婧闻言忙说:“你们两个都走了,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多无聊,我也要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好了,你俩就别胡闹了;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旅游,你们两个去能有什么用嘛。”
张婧则说:“谁说我去没有用的?别忘了我可是大贤良师的二女儿,只要我一声令下,百万黄巾教徒立马听命行事;再说了我也是会武功的,寻常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我立时好笑地摇了摇头说:“行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你们俩都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省得我cāo心,也好给对方作个伴。”
张婧则有些不高兴地说:“哼,真是个大骗子;你若走了,我的戒指怎个办?”
我不禁一拍额头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张婧立时说:“讨厌讨厌,不理你了。”
倾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婧儿妹妹别生气,夫君只是在逗你玩儿的。”
这时,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案子上,说:“你这丫头,还真是有够小气的;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张婧闻言瞅了瞅我,蓦然间她看到了桌子上的盒子:“咦,里面装的是戒指吗?”说着不禁赶忙跑过来打开一看,确定里面放的是一枚戒指后,顿时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夫君你最好了!”旋即她便将戒指取出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的内部则刻着「婧儿,少然次妻」几个字。
我不禁笑了笑。蓦然间,我看到了让人意外的一幕,心下不禁暗叹,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西京事变(八)()
却说董卓死后,朝政大权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王允的手中。王允则利用职务之便,开始了翦除异己地行为。
他先是免除李儒郎中令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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