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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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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什么,快去拿肉跟绳子来。”
“哦哦。”他赶忙点了点头。
随后,我用绳子拴住了牠的脖子,然后一边抚摸着牠的头,一边喂牠吃着肉。旁边的几人此时见了,不禁都露出很是惊奇的表情。
却听奉先说:“贤弟可真是了不起,竟有伏虎之力,自古及今,恐无人可比也!”
我笑笑道:“兄长言重了,其实想要降服这些野兽并不困难,只要懂得如何与牠们进行交流,再配合一定的手段就可以了。”
这一夜,我将牠拴在帐篷外面的树下负责守夜,这样大伙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注:一天两更,每更两千以上,首更中午11点之前,次更下午18点之前,如若没有意外,就是这样了。)
第十八章 挖矿(六)()
这夜,因为有我的宠物在外守夜,所以众人睡得都很是安稳。早上起来后,稍稍洗漱了下,吃过了早点,我们便驾着车赶往谷口去。到了谷口,将东西卸了下来,我便开始分配任务。我道:“等会宜禄和陈卫留下,剩余的人跟我一起进到谷里勘探,如果谷外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到谷里来通报我们。”
二人应道:“明白。”
随后,我们四人带上工具,牵着马匹循着山谷往北行去,我则牵着宠物在前开路。说起来,这个家伙长得挺是雄壮彪悍的,身长竟然达到了两米好几,比我以往见过的最大的老虎都要大上一些。我给牠取了一个符合牠雄姿的昵称,叫作大雄。呃,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
我牵着大雄在前面走着,每隔一段路程都要从两边的山壁上敲下一颗石块来,验看一下有没有土红色的金属元素。等到我们翻过两座小山头,来到一处很是宽敞的拐道口时,我又从西山壁上敲下了一颗石块,这时我发现石块里蕴含着一些土红色的金属元素。我不禁一阵高兴,这两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旋即我喊道:“你们都快过来,我找到金矿了。”
“哪里哪里!”几人闻言,顿时一阵激动,都忙不丢地跑了过来。这时候,一旁的大雄突然吼了一声,却顿时将三人给吓得一滞。我不禁笑着拍了拍牠说:“好了大雄,别闹。”紧接着,我又把牠脖子上的绳子解开,说:“去吧,自己找吃的去。”牠摇了下尾巴,便小跑着离去了。
其他人见大雄离开了,便都松了口气,李肃不由拍了拍心口道:“这放一只老虎在身旁,咋个都觉得有点不安心。”
我笑笑说:“放心吧,老虎也会讲信用的,只要牠认可了你,就不会轻易背叛的;好了,咱们开始动手挖吧。”
奉先不禁问:“贤弟,咱们这是要从哪里开始挖起?”
我拍了拍旁边的山壁说:“就从这里开始。”
随后,我们将马匹拴在一旁,便开始用锥子敲打起了山壁,富含土红色金属元素的石块被一块块剥落下来,我们的心也随之更加兴奋起来。渐渐的,大概凿了好几米深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些包裹着细微金色金属粒的岩石,这便是我们要找的金矿石了。
我们不禁都感到兴奋不已,只见李肃激动道:“哈哈,太好了,咱们发财了!”
魏续也道:“发财了发财了,这下可不愁有好日子过了,回头就让我爹找王婆给我说个婆姨去!”
李肃顿时拍了他一下,笑着说:“哈哈,看不出,你这傻小子也晓得想婆姨啊!”
魏续却道:“瞎话,哪个男子不会想婆姨啊,就你还不是成天唠叨个不停!”
李肃笑笑说:“嘿嘿,那倒是,回头我也让赶紧我爹给我说个婆姨去,啊不,一个不够,我要说两个、三个、四五个,然后再生他十个八个大胖小子,让我爹乐呵个够!”
这时,奉先不禁摇了摇头说:“壮志未酬,何以为家?你二人不要发了财就想着讨婆姨,一个不够竟还要四五个,劝你最好莫要做那负心汉,不然便要被邻里们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了。”
李肃笑笑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信口说说罢了,再说我也不敢啊,是吧。”
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那儿的人有句俗语,叫作「男人发了财,思想就腐坏」,看来这话说的不假;要我说啊,媳妇只要一个就够了,要多了整日里争风吃醋的,估计烦都要烦死了。”
奉先点点头说:“嗯,贤弟所言极是,好了,不说闲话了,感紧挖吧。”
二人应道:“好嘞!”
旋即,挖矿大计便又继续开始了。挖的过程中,我们又进行了明确分工,由他们三个负责凿矿,并将矿石从洞里运送出来,由我负责把矿石磨碎,将黄金筛选出来。这头天忙活下来,由于开头花了一些工夫,所以挖得并不算多,也就斤巴左右。
却说这些大小不等的颗粒状黄金,成色虽然不很高,但它的价值也是不菲的。原本我打算回去后进行提纯一下,可以让它的成色变得更高些,然而提纯所需的溶解强酸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所以这事只能等到完事了以后再说。
之后,我们在这里连续凿了好几天,共计挖出黄金数十公斤。这一天一天的收获,可把魏续和李肃给乐呵坏了,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若不是天实在黑了看不清了,他们二人还要继续忙活呢。你说这两个财迷了心窍的家伙,要是能把这股子劲头用在正经事上,那可比什么都来得实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挖金子难道不算是正经事吗?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明天咱们就启程回去。”
魏续却显得很是意外,却道:“啊?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洞里还有好多金子没挖呢!”
我说:“黑胖儿,做人要懂得知足,不可以贪得无厌,这些金子原本是大山里的东西,跟我们什么瓜葛都没有,现在我们却得到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该是时候收手了。”
奉先点点头说:“贤弟所言极是,咱们起先都是一贫如洗,如今却能得到如此巨财,不可不说这全都有赖于贤弟的指点,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论贤弟说的什么,咱们都只需听从他的吩咐便是。”
李肃也点点头道:“嗯,奉先是咱们的首领,他说要听成廉兄的吩咐,咱们就要听成廉兄的吩咐,况且成廉兄说的也没错,做人确实不可贪得无厌。”
魏续点点头说:“那好吧,咱们明日便回去。”
这夜,奉先和李肃都安然入睡了,只有魏续一直还没有睡下。等到夜深的时候,他竟又悄悄地爬了起来,看了几眼其他人后,便点上火把钻进洞里继续挖起了矿来。
我自是一直都没有入睡的,此刻见他这般鬼迷了心窍,我禁不住叹了口气,难怪他日后会背叛奉先,像他这般意志不够坚定的人,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犯下错误,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倘若日后我改变不了他,那么我便只好事先除掉他了。这样做也许会引来兄长对我的怨念,可是我必须要为他除掉未来的祸患。
旋即,我站起了身,缓缓地朝着矿洞走了过去。渐渐的,我走得近了,便听到了洞里叮叮当当的凿矿声。我紧紧地盯着洞里忙活着的影子,也紧紧地握起了我的拳头,然而我的内心此刻却是犹豫着的,我一时无法断定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倘若我这样做了,也许可以除掉未来可能存在的一个隐患,然而另一方面我又等于是泯灭了人性,一个人若是泯灭了人性,那么他还能够称之为「人」吗?
唉!我禁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也罢,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洞里忙活的魏续却突然痛呼了一声,我不禁赶忙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却见他回过头来,捂着眼睛,表情有些意外地说:“没、没咋个。”
我摇了摇头,然后弯身走到跟前,说:“把手拿开,我看看。”
他唯唯诺诺地将手放了下来,眼神闪烁看似一副心虚的样子。我照着火把看了下他刚才捂着的地方,却发现他左侧的额头上有一处破了层皮,我一看就知道是被石子崩出来的,所幸没有流血。
我不禁说:“你这个娃娃,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亏得只是崩到了头上,要是崩到了眼珠,只怕你这辈子就瞎了。”
他不禁蹲在那里低着头说:“成廉哥,我晓得错了,我不该不听从你的告诫。”
我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年轻人偶尔犯个错倒也在所难免,但愿以后不要误入歧途就行了。旋即我说:“好了,快回去睡觉吧,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
“嗯,晓得了。”他点了点头,旋即又说:“对了成廉哥,这事儿可千万莫跟布哥说,不然他又要训我了。”
我不由好笑着摇摇头说:“怕挨训还不听话,快回去睡觉吧,记得下次别再犯了。”
他赶忙点头说:“嗯,多谢成廉哥,那我凿下来的这些金矿石?”
我说:“我来收拾就行了,你回去睡吧。”
他道:“那我回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突然想到了一个疑问,倘若未来的那一天他还是那样做了,奉先又将会作何感想呢?
关于人的本性善恶,其实古人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孔子曰性善,荀子曰性恶,老子曰无性。他们说的都对,但也都不对。
人的本性里原本就藏着善与恶,正如万物都有yin阳两个面。在我们诞生最初之时,什么也干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是对于生存的需求,饿了要吃,渴了要喝,这便是老子所谓的无性。
然而,人在后天所展现出的性格,却都是由父母的基因遗传给自己的。父母在生活中所一贯坚持的性格,有九成的几率,都会通过基因来遗传给下一代。也就是说当受精卵形成的那一刻开始,这个孩子未来的性格,就基本已经定型了。这也是为什么古人会提出「子不教,父之过」的原因。
所以说,想要在未来生个好孩子,那么首先就要自己做个好孩子。
(先前写好了,正在修改的时候却突然停电了,所以这章就更的晚了点。纳闷,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多了,电力公司的负荷量太大了,话说在家里呆的时候,可以不用穿衣服,窗帘拉上,然后空调开高一点,也一样不会热的……)
第十九章 组团(一)()
第二日早上,我们将黄金和其它物件全都打包装载好,用马匹驮上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半路上,我们遇到了叼着一只麂子的大雄。话说,这些天牠每次出去找吃的,都会顺便带点野味回来给我们,因而我们一直都不曾缺过食物。不过缺水倒是难免的,但也无需担心,一缺水我便会让牠叼着水袋去找秦谊和陈卫,装满了水以后再让牠叼回来。
我接过了牠嘴里的野味,笑着抚了抚牠的头,以示对牠的赞赏。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笑着说:“大雄可真通人性,竟晓得每日给咱们送吃的,这般懂事的家宠我也好想养一只呢。”
这时,大雄看了看李肃,双耳向下压了压,眼睛眯了迷,眼中充斥一股轻视之意。牠的意思是在说:就你这样的,还没资格。老虎通常都是比较孤傲的,因而很多时候牠们都会对其他不够强大的异类,表现出自己的轻视之意。
我了解一些猫科动物的交流方式,再配上我能够感受得出牠此刻的心理状态,因而我很清楚牠所表达出的每一个意思。也许牠会如此轻易地向我表示顺从,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能制服牠,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懂得牠的心思。
我笑了笑说:“好了,咱们继续走吧。”
随后,我们回到了谷口,谷外的二人见我们安然归来,不禁都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秦谊问:“怎样,挖到金子了吗?”
奉先笑道:“那是自然,有贤弟出马,自是不会空手而归的。”
“真是太好了!”二人立时高兴不已,秦谊又问:“挖了多少啊?”
这时,一旁的魏续突然接道:“我说你俩是不晓得,整座山壁里头全是金子,就咱四个人这才几日的工夫,便挖了一大袋金子,少说有两百斤呢!”
二人顿时一阵瞠目结舌,陈卫禁不住又问:“多、多少?”
魏续笑着拍了下陈卫的肩膀,伸出两根手指说:“傻小子,两百斤呢,以后你讨婆姨可不消愁了,哈哈!”
陈卫顿时露出满脸喜悦之情,咽了咽口水说:“两、两百斤,让我缓缓气儿。”
我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旋即说:“好了,咱们多余的话不说了;眼下我们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首先要进行提纯,将这些都提炼成纯金,并铸成大小不一的金条;其次就是给大伙的分红,我打算在提纯之后每人分给你们十斤纯金,剩下的则全部要用来招兵买马、打造装备了;只是,你们这里提炼纯金,通常都用的什么方法?”
众人一听说我要分给他们十斤纯金,不禁都感到很是激动。
奉先却道:“此事贤弟无需多虑,咱们村有位李姓老匠人,擅于打铁炼金,早年先父率军戍边之时,他便是在先父帐下效力的,如今咱们正好可以去找他。”
我点点头说:“嗯,不知道这位老匠人怎么称呼?”
他说:“因他早先去山里采矿不慎摔伤了右脚,每日都拄着一根铁拐杖,故而绰号铁拐李。”
啥?铁拐李?好家伙,这会儿又赶上八仙过海了。
我不由说:“那他的为人能否信得过,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时,一旁的李肃摆摆手说:“放心放心,李匠人往年因贪杯犯下军规,已被割去舌头,平日里咱们打到的肉也都会分他一些,怎么着他也算是李氏的族人,想来应是不会出卖咱们的。”
我点点头说:“嗯,那就好,看你们这儿的民风都还比较淳朴,想来他也是个憨厚老者,为人应该还是可靠的。”
奉先笑笑说:“放心吧贤弟,此次咱们还要找他帮咱们打造兵器呢,这送上门的生意,他总不至于不做吧,再不济就多给他一些工钱。”
我笑笑说:“兄长说的是。”
旋即奉先又道:“好了诸位弟兄,咱们苦尽甘来的日子就要到了,赶紧劈柴烧水,埋锅造饭,这回咱们要好生庆贺一下!”
“好嘞!”众人闻言,全都应声而去。该劈柴的劈柴,该架锅的架锅,所有人都忙的不亦乐乎。一旁的大雄见我们都在忙活,便自己跑到四周巡视地盘去了,以防有入侵者出现。
众人吃饱喝足了以后,便都躺下小憩一会。这时,奉先突然叹息着说:“唉,倘若天下的百姓,人人都能过上衣食不愁的日子,那该有多好啊。”
我不禁看了看他,心下多少有些好奇,便微笑着说:“想不到兄长也是个心怀天下的人。”
奉先摇摇头说:“倒不是为兄的人品这般高尚,我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又擅习弓马礼乐,对于孔孟之道颇以为然,每当我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的娃娃,就难免会触动恻隐之心,总期望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只叹每每我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不禁点了点头,对他表示理解。凡是打年少时就肯发奋图强的人,心中必然都是有着一番大志向的,只不过有些人可能运气不大好,在奋斗的过程中总会颓然失败。
我笑笑说:“说实在的兄长,孔孟二者虽然都被尊称为圣人,但他们所奉行的道理其实都是肤浅的。”
奉先皱了皱眉头,不禁问:“贤弟此话怎讲?”
我说:“孔子提倡仁政,推行礼制,孟子又提倡一个义字,孰不知那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看法而已;人的本性有善恶,本性善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行善,本性恶的人,从来也都是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而不管他人的死活,这是「人」这种生物永恒都难以改变的本质;所谓赏善罚恶,方可立功立事;人类社会需要并不是感情,而是义理,所谓同类相依,正如我们帮助他人,其作用主要在于让人类这个族群更好的繁衍下去,而非是要以此来彰显自己是个好人;人生在世,能靠自己的就靠自己,实在靠不了自己的再去依靠别人,正如有曰「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当厚德载物」。”
奉先听了我的话,不禁恍然地点了点头,说:“贤弟言之有理,令为兄大有所悟。”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说:“那按这般说法,儒家所阐述的言论,就一点道理都没有吗?”
我说:“倒不是说一点道理都没有,只不过那些道理都是肤浅的,因为肤浅,所以漏洞百出,总是需要以理补理;倘若孔子的道理真的管用,那为什么他拯救不了自己的国家?当年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且再看看如今的汉室又成了什么样子?道理是否真的管用,只有时间才是唯一可以衡量的标准;送你们一句我的座右铭「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回去好好参悟参悟,也许会对你们有点用处。”
他们听了我的话,不禁都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一刻,无论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无论我是辉煌的还是鄙陋的,这一刻的我终会成为过去。下一刻,无论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无论我是辉煌的还是鄙陋的,下一刻的我终是要去面对。生命的真谛是什么?生命的真谛就是不需要真谛,因为生命没有真谛。人生的真理是什么?人生的真理就是不需要真理,因为人生没有真理。
第二十章 组团(二)()
我们将东西都打包好装载到板车上,帐篷杂物什么的都放在上边,黄金则放在下边。回去的路上我用绳子将大雄拴好,以免会吓到别人,可尽管牠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一路上还是把遇到的行人给吓得纷纷避让。对此牠却不禁打着哈欠,舔了下嘴唇表示:又不吃你们,跑什么跑,一群胆小鬼。
对于牠这般得瑟的模样,我不由得好笑不已,话说就你这彪悍的身板儿,腿再长一尺都能当坐骑了,饶是换成旁边这几位骁猛的兄弟,也不敢说就一点都不怵你,又何况是那些普通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看牠的架势估计也可以称作虎王了,然而现在却还被我用一根破麻绳给拴着,这看起来好像太土了点儿?唔,回去以后得给牠做个好一点的脖套才行,免得失了他的王者之气。
我们几个一边赶路一边狩猎,紧走慢走三四天后才回到霍村,这一路上的运气挺不错,打了不少猎物,到家以后便让他们拿去给各家都分了些。霍村并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因为人口不算多,所以他们才能每次都顾得上。
奉先在他屋里的床底下挖了个坑,我们将那一大袋黄金都藏到了坑里,用木板盖好,且在上面洒了一层土块作掩饰。一切都弄好了以后,众人这才都算是放下了心来。奉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终于都弄妥当了,可以好生洗个澡了。”
却见李肃挠了挠脖子说:“哎呀,差点忘了,我都一二十日没洗过澡了,现下一想起来,这身子竟忽的痒了起来;黑胖儿,陈卫儿,你俩把热水烧好了不?”
“诶,就快好了!”厨房里的二人正在烧着热水,看样子此时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可快着点儿,这里的几人可都痒着呢。”李肃又道。
“哎呀,催个啥子哟,再等会儿,水快开了!”魏续回道。
李肃不禁纳闷地走了过去道:“嘿,你个黑胖儿,催你咋个啦,催一下不行啊?”
魏续却说:“就知道催催催,催个毛啊催,水还没烧开呢,再等会儿会死啊!”
“好你个黑胖儿——”李肃顿时满脸的气闷,看起来好像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一般。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皱着眉头说:“你二人想干啥子,可是屁大点儿的事情也要吵?”
李肃不禁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痒得不得劲了嘛。”
奉先却说:“不过才十多日没洗澡,能有多痒?实在受不了,便自个儿下河里洗去!”
李肃顿时怏怏的不说话了,看他的样子还是蛮怕奉先的,估计以前也没少挨训。
我微微笑了下说:“本来也不大点儿事情,一下子就吵了起来,确实显得有点小气了,不过吵吵也没什么,只要别因此而做不成兄弟、事后又记恨在心里,过去也就过去了。”
李肃笑了下说:“哪至于啊,我二人也就是斗斗嘴罢了,谁也不会记恨谁的。”
我微笑着点头说:“嗯,这样的你们,倒还算是个爷们。”
“爷们?”李肃听着有些不解。
我笑笑说:“爷们是我们那里的俗称,意思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身为男子汉,当然要有度量一点才好。”
李肃顿时笑道:“嘿嘿,那是,咱可不就是个爷们嘛!”
这时,魏续却说:“嘁,就你平日里小肚鸡肠的,也算是个爷们。”
李肃不禁悻悻不已,却是什么样也没说。
奉先不禁又说:“行了,有话都好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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