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骑士在异界-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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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登出游戏（）　
艾恩葛朗特悬浮于半空之中，藏身于云海之间，点点光点于巨大的悬空城上浮现，宛若千万颗闪耀与夜空的星光一时之间艾恩葛朗特被光芒所笼罩。而在这即将消散的城堡之中，除了郑战之外便不在有任何一名玩家，就连不久前还和他一起在这里游玩的亚丝娜也一样。

　　　　看着脚下的土地在光芒中渐渐瓦解，郑战心中却升起了一阵莫名惆怅，‘游戏结束了嘛！’

　　　　但游戏的解释却意味着现实中的另一场游戏即将开始，那将是一场远比这更加残酷的游戏。正想着，郑战却发现一旁的小姑娘正在独自一人看着不远处已经消散的小木屋，偷偷的抹着眼泪。

　　　　“为什么要哭？”大手放在结衣的脑袋上，郑战问道。

　　　　“结衣马上就要和艾恩葛朗特一同消散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再也看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抹着眼泪，结衣一脸忧伤的说到。

　　　　“你在害怕吗？害怕和这个游戏一同消散。”

　　　　“不是的……”小女孩摇着脑袋啜泣道，但却并未向郑战解释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哭泣，害怕自己的消散又或者是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留恋的事物，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呢？”郑战转头向一旁的御坂01023问道，其他玩家都已经被强制登出，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有着GM权限的她们的确不受强制登出的控制，但似乎也没有继续留在游戏中的理由了。

　　　　“御坂01023早已死去，这里是御坂们唯一的归宿。”少女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开口说道。

　　　　“想要继续活下去吗？”揉了揉结衣的脑袋，郑战问出了一句对她们来说有些没头没脑的话。

　　　　“主人是打算保留SAO的数据吗？可是茅场晶彦大人已经启动了SAO的自毁程序，就算和茅场晶彦大人一样有着最高权限，也无法保留任何有关SAO的数据。”提溜的大眼睛略显懵懂的看着郑战，虽然说的话有些丧气，但结衣还是有了些期待。

　　　　“果然变得就像人类一样了，其他区块的AI也是受到你的影响吧。SAO对你们来说其实只是一个类似于工作场所的地方，就算毁了也不一定能把你们都拉下水。”

　　　　拍了拍结衣的脑袋，郑战笑道。

　　　　听到郑战对结衣说的话，御坂01023原本略显暗淡的眼神不由闪了闪，但想到自己和结衣她们这样的AI的不同便马上底下了脑袋。她们在进入游戏时肉体便已经死去，虽然意识还在游戏中存留，但就像附着在这款游戏中的幽灵一样，早已和SAO主程序融为一体。就算在郑战的帮助下能够脱离SAO，但失去肉体保护的她们，还是会默默消散。

　　　　对她们来说，SAO瓦解后，最好的结局不过是化作一段记忆融入更加庞大的御坂网络中。

　　　　“话说你是克隆体吧，当初明明提醒过你们的本体，没想到她还是中招了，真是愚蠢。”打量着御坂01023的模样，郑战终于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学园都市见到过的那个小女孩，和眼前的少女基本一样，只是比起当初的样子眼前的克隆体看起来要年长不少。

　　　　毕竟已经过去几年时间，根据时间来看克隆体也应该长到这个年龄段了。

　　　　“就算是郑战大人也不许这样说姐姐大人，虽然姐姐大人的确是笨蛋。”原本面无表情的少女立刻板起脸，一脸不满的抗议道。

　　　　“啊哈哈，有意思。”笑了笑，郑战便转而对身旁的结衣说到，“听好了，你们已经具备接近人类的灵魂，虽然只是模拟的数据，但只需要一点推动就能成为真正的灵魂。虽然我的能力能够创造世间所有的一切物质，但却无法创造出真正的生命，这点曾经困扰了我不少时间，不过很快将会被解决，我需要你们。去吧，回到自己最初诞生的地点，我会提取你们的源代码让你们在现实中重生。”

　　　　御坂01023认输时，郑战便感觉到了。虽然体内的精神力消耗量达到超乎想像的地步，就连能力也基本耗空到无法继续使用的地步，但在和她的战斗中，却加深了他对自己能力更加深度的理解。

　　　　没有太多疑惑，结衣早已恢复平静，擦了擦泪痕干透后变得黏糊糊的脸颊，小女孩点点头被一整传送光芒笼罩。

　　　　而郑战也调出了自己的控制台，趁SAO还未彻底销毁调出了SAO中仅有的数名高级AI的信息，接下来他将对他们的信息进行筛选，只有获得类似人类情绪的AI才有转化成真正灵魂的可能。像塔尼娅这样的高级AI还有很多，但想她们一样真正有着自己情绪而不是单纯模拟人类情绪的却不多。

　　　　脚下的土地变得越来越淡，手上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此时只有御坂01023在郑战身旁。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御坂妹妹来到了郑战附近，几乎所有进入SAO的御坂妹妹的聚在了此处。

　　　　很快，郑战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看着围绕在自己身旁将自己团团包围的御坂妹妹们，他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操作，一边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你们又不是我和茅场晶彦写的程序，就算SAO彻底毁掉对你们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影响吧。”

　　　　知道她们已经死掉，在学园都市中发生这种事情也相当平常，没有对她们的死亡太多感叹，郑战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聚在这里。

　　　　“事实上，我们是想要求郑战大人帮我们个忙。”

　　　　此时，SAO自毁产生的巨大数据波动中，她们暂时切断了自己和御坂网络的连接，但这个时间能太长，不然她们将失去御坂网络的精神支援在游戏中彻底消亡。在这短暂的脱离控制的时间里，生而便注定为成就他人而死去的御坂妹妹们向郑战发起了求救。

　　　　即使是克隆人也会害怕自己的死亡，她们已经失去肉体，但现实中还有上万御坂妹妹仍旧活着，她们希望郑战能够解救她们。

　　　　“……”沉默片刻，默默听着她们说出自己的恳求，郑战开口道，“刚刚还妨碍我的行动，现在却跑来向我求助，真是……。本来这次之后我就没有继续留在学园都市的必要了，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学园都市停留一段时间帮助你们。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向我求助的是你们，那倒是你们必须付出等价的报酬。”

　　　　听到郑战的话，一众御坂妹妹纷纷沉默，虽然进入SAO后，她们和外界的御坂妹妹们有了不少区别，不但能够根据情绪调整面部表情，就连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具有生气。也只有她们，在没有指示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但过去如同机器一般的她们，即使现在变得更加像个活人，她们也已经失去了肉体。

　　　　只剩一抹即将消散灵魂意志的她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支付郑战口中所说的报酬。

　　　　好在，郑战没有让她们感到太过为难，在她们再次连接上御坂网络之前，他说到：“所以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们就这样离开，真想让我帮你们，那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比起将结衣她们转化成所谓的灵魂，赋予她们能够在现实活动的身体，有这些御坂妹妹作为先行者实验生命创造似乎更加简单。

　　　　他的话让一众丧失希望的御坂妹妹们顿时重拾希望，数千名御坂妹妹脸上纷纷挂起了微笑，但出于御坂妹妹的谨慎，御坂01023作为代表向郑战说到：“郑战大人要是同意帮助我们的话，会让我们做那些事情吗？”

　　　　“放心只是让你们帮我做做实验罢了。”

　　　　“是让我们当作实验品吗？”御坂01023问道。

　　　　毕竟要无中生有的创造生命，老实说郑战也不是很有把握，要是能有她们这样的人存在作为助力，省去了灵魂塑造的部分只是制造一副肉体的话还是比较简单。郑战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像帮你们重新塑造一副身体随便提升自己的能力罢了，并没有把你们当成实验品的意思。”

　　　　郑战的话，让御坂妹妹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了起来，但因为没有连接的原因意见一时之间无法统一。

　　　　但很快脚下浮动变化的场景便提醒了她们，留给她们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在重新连接御坂网络之前，她们最后还是接受了郑战的提议。身为克隆体的她们，天生便没有太多的选择。

　　　　就在御坂妹妹们同意郑战的要求时，艾恩葛朗特的瓦解进一步加速，下层的崩溃已经蔓延到郑战所在的二十二层。没有太多的留恋，看了眼脚下如今变得空荡荡的数据世界，朝御坂妹妹们点了点头，郑战带着结衣、塔尼娅以及基兹梅尔几名达到标准要求的游戏AI登出了游戏。

　　　　本来一开始开发SAO只是为了单纯的玩耍，但没想到随着之后的游戏开发进程会设立如此之多的分支项目，但现在看来最后留下来的也就只有精神加速和几名能够被称之为生命之种的高级AI。

　　　　艾恩葛朗特的景物渐渐消退，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巨大城堡默默的在游戏世界瓦解，再次睁开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已经是一堵透明的玻璃。

　　　　‘竟然没有人迎接老夫出关。’打开游戏仓的玻璃门，走出这台储存着塔尼娅、结衣等AI的机器，郑战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久违的呼吸到了城市中那种浑浊的气息。即使在房子里，依旧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离乱。

　　　　‘不知道百合子和当麻他们在干嘛。’

　　　　拉开不知多久没有拉开的窗帘，远方暗淡的光芒从地平线远方升起，只是不知道此刻到底是清晨还是黄昏。不过这点倒也不算什么问题，只要查看一下时间就能知道外界已经过去了多久。虽说SAO的时间加速是两倍，但毕竟不是稳定程序，没有外界时间作为参照郑战也无法判定外界流逝的准确时间。

　　　　游戏中度过了近乎一年半的时间，而外界不过过去几月。

　　　　游戏开发测试的时间是十月，而现在已经是次年六月，又是一个盛夏时节。

　　　　没有浪费太多时间感叹，那些留在游戏内的御坂妹妹们，就像她们说的那样，没有肉体的她们即使作为数据也无法存在太长时间。在她们彻底被御坂网络同化，又或是被电子数据同化前，他必须给她们一个稳定的去处。

　　　　这个世界也有魔法的存在，而郑战对魔法侧的了解并不多，当初刚刚来到学园都市时便因为亚雷斯塔的关系对魔法这种自己从未见多的能力留心了不少。但最后也不过查到些零碎的消息，并没有证实魔法真正的存在这个世界。但心中那种隐隐限制自己无法离开学园都市的感觉，却让郑战在没有见过魔法的情况下对其存在深信不疑。

　　　　目前为止的科学无法解释灵魂的存在，而流传至今的魔法却能够证明灵魂的存在。

　　　　虽然接触魔法的次数不多，也没有亲眼见到过，但因为御坂妹妹们的关系，郑战还是有了一次实践的机会。传说中，事件有不少特殊物品能够容纳灵魂，就像埃及人认为将尸体制成木乃伊能够将人类的灵魂留在肉体之中，甚至能够让人死而复生。

　　　　而各国神话传说中也有不少这样的物品，对此，郑战打算多做几手准备。

　　　　不管是西方的水晶、魔法器具，还是东方的玉器存魂，总之都能尝试一下。刚从游戏中回到现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了解和解决，短时间内没有时间为多达四千多位御坂妹妹重塑肉身，也只能想办法造个东西将她们塞进去了。

　　　　但可惜事与愿违，还未开始行动，郑战眼前便出现了一位‘天使’。

　　　　天使，有着强大力量，外形接近人类却有着数对洁白羽翼的某种生物。看着陡然出现自己眼前的天使，郑战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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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超能力者的对峙（）　
金色的长发，闪耀着光芒的高挑身材，以及包覆着四肢躯干的宽松白色布衣。身后的羽翼只在出现的瞬间一闪而过，就这样一脸淡然的悬浮在郑战身前，眼中没有掺杂任何感情色彩，单从第一印象来看这名忽然出现在郑战面前的天使只让他觉得是犹如机械一般死板的存在。

　　　　甚至还不如塔尼娅和结衣等AI，若非其身上闪耀的光芒显示着她的不凡，郑战或许只能将其当做亚雷斯塔制作的机器人。

　　　　“吾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和吾一样之物，看来亚雷斯塔那家伙没有欺骗吾。”

　　　　盯着郑战看了几眼，开口说出一句让他颇感意外的话，天使身后的羽翼再次展开，一阵光芒自其羽翼闪出，转眼间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光芒散去，身处的环境已经变成了郑战曾经来过一次的地方。在学园都市生活学习了那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二次来到这个特殊的大楼之内。

　　　　眼前，光芒笼罩的天使旁，正是倒吊悬浮在液体药剂之中的统括理事会会长亚雷斯塔。

　　　　再次相见已经过去数年时间之久，即使在此期间两人也经常通过其他人相互联系，但面对面会面还是自那之后的第一次。而这次，对亚雷斯塔忽然让‘人’带自己到这里，郑战并没有感到太多惊讶。倒是本以为这次突破之后实力接近level…6的自己应该不用在顾忌和亚雷斯塔签订的条约，但现在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是差了不少。

　　　　至少在这名天使将自己带到亚雷斯塔面前时，郑战就连一点反应的能力都没有，还未做出任何动作便被带到了亚雷斯塔面前。

　　　　“茅场晶彦跟我说只要通关SAO我们的约定就算完成了，现在我们应该互不相欠了，这样的话让她把我带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

　　　　虽然大概能够猜到自己和亚雷斯塔的约定没有那么容易完成，但并不妨碍郑战此刻提出这个问题。

　　　　“时机已经成熟，在你出现之前我本以为上条当麻他们才是我最大的助力，不过现在看来比起你他们都要差上一筹。你和爱华斯一样皆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有你们这样的存在能够打破这个世界现有的规则，虽然不知道是谁将你召唤到这个世界，既然你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就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SAO这款游戏并未通关，我们的约定依旧有效，只是之前的条件需要修改一下。”

　　　　亚雷斯塔的声音自药管传出，明明没有张嘴却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一切。

　　　　没办法，就和亚雷斯塔说的那样，本以为能够解除的制约还在，或许以自己现有的力量能够尝试破除，但眼前的天使气场太强在她面前郑战可不敢做出这种万分冒险的事情。形势逼人，他也只能摆摆手接受了这个现实：“说吧，又有什么条件，要是这次还改的话，就算拼个死也别想让我当你的傀儡。”

　　　　“我需要你前往艾恩葛朗特，然后让它的规则取代这个世界。”药液中，亚雷斯塔轻描淡写的声音传出。

　　　　“什么意思？”郑战不解。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亚雷斯塔自言自语般的说到，接着他的声音再次在郑战脑海中响起，“我要你创造一个新的的世界，用以取代现有的世界。”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这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益处。”

　　　　亚雷斯塔的话让郑战有些怀疑，当当凭借自己的力量，想要创造一个取代地球的新世界，或许以后能够做到，但现在以他的实力却远远不够。而且，这么做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益处，对郑战来说能够创造一个世界便意味着他的力量应该已经突破level…6，成为如同神明一般的绝对能力者。但他是在想不通，自己成为绝对能力者对亚雷斯塔来说有什么益处。

　　　　“有些事情并不一定需要有利于自己才要去做不是吗？”

　　　　郑战满脸怀疑，看着倒悬与药液中的亚雷斯塔默默不语，而亚雷斯塔却为了消除他的疑心接着开口解释道：“我想创造一个没有魔法的世界，这点只有你能做到，对你来说这也是十分有利的事情。在你所创造的世界用不同于这个世界的规则现世时，你体内的制约自然也会在没有魔法的世界中消失。”

　　　　“创造世界吗！”表情略显惊讶，听到亚雷斯塔的解释，郑战感叹一句，“看来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那我就暂且告退了。”见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原本靠在亚雷斯塔身后的天使开口道。

　　　　不见亚雷斯塔多言，下一秒，那位不同于郑战所知神话的天使便消失在两人眼前。天使的离开让郑战有些疑惑，刚刚被她带到这里时虽然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但因为亚雷斯塔的缘故并未多问，现在想起来他却对天使口中的‘同为外来之物’的话相当在意。

　　　　既然天使爱华斯知道郑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将她召唤出来的亚雷斯塔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这么想来，看来自己对亚雷斯塔不只是普通的一无所知，虽然联系不断，但对这个泡在药液中的男人却完全没有任何了解。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次惊喜，甩了甩脑袋，将脑中杂念驱除，郑战开始询问亚雷斯塔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如今，有很多事情亚雷斯塔应该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

　　　　离开亚雷斯塔所在的大楼已经是数小时之后，倒是这次送郑战离开时亚雷斯塔没有使用魔法，而是让一个红发双马尾少女使用空间能力带将他传送离开。没有对这名穿着暴露的少女太过在意，倒是这位有着坐标移动能力的大能力者少女对郑战十分在意，身为引路人的她并未送他进去，但郑战却出现在了大楼内部。

　　　　将这样一名忽然出现自己世界中的少年送离大楼后，少女可是相当在意郑战的身份。

　　　　内心就像无数只猫在闹腾一样，短短数分钟不到时间便将自己的底都透给了郑战，想要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可惜的是，到最后少女还是一无所获。

　　　　而郑战也记住了，‘结标淡希，话痨一个。’

　　　　但事实上，要是郑战没有出现在亚雷斯塔的大本营的话，结标淡希又怎么会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话痨一样。就和郑战一样，身为引路人的她可以说是和亚雷斯塔接触最多的学生，但对亚雷斯塔的了解却不一定比郑战多，更重要的是，她也没那个主动了解亚雷斯塔的胆量。

　　　　拜托无所事事的红发少女，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回到学生公寓中却没有见到百合子她们。

　　　　这段时间虽然没有退出游戏过，但使用精神力振幅时还是能够感知到外界有什么人在自己的房子里，郑战自然知道铃科百合子搬到自己公寓内的事情。一大早便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就连上条当麻也一样。

　　　　想想和亚雷斯塔的谈话，郑战便明白了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

　　　　从自己离开SAO的那刻起，可以说学园都市内的绝对能力者实验便已经宣告结束，就连御坂妹妹们都被亚雷斯塔毫不留恋的交给了郑战。要是他能够遵守两人的约定的话，那御坂网络对亚雷斯塔来说也变得可有可无，就像上条当麻的能力一样。

　　　　在不久的谈话中，郑战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上条当麻的能力这么久都没有暴露。

　　　　身为学园都市第一偷窥狂，果然和郑战想的一样，这座城市中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亚雷斯塔不知道的，要是他看起来像不知道的样子的话，那也只是装出来得。上条当麻的能力在进入学园都市之后过了那么长时间才被郑战正视，这其中不得不说也有亚雷斯塔的操作。

　　　　绝对能力者实验结束这件事情还未传出，或许御坂妹妹们已经收到了学园都市的通知，但另一边似乎还有不少被卷入这件事情的人对此并不知情。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让结标淡希帮我找找那些家伙现在在哪。’

　　　　一边向公寓外走去，郑战一边默默想到。

　　　　与此同时，第十七学区，大量无人工厂林立的无人工作区域。

　　　　炫目的蓝色闪电卷起一阵尘土向前方直直射去，一路上任何阻碍在蓝色的电流中都化作比尘埃还要细小的微粒，超电磁炮射出，五十米长的距离内，除了一条竖直的炮痕外便空无一物。淡淡的烟雾在电流划过的灼热的轨道上升起，阵阵焦味从不远处受到影响的电子设备中传出。

　　　　“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逃掉。”一头茶色短发的少女，穿着常盘台中学的短袖校服指着正对自己的另一名少女恨恨的喊道。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甚至每次的攻击都被轻易化解，每次实验都会按照计划的那样在自己面前被完成。但想到那些死在自己面前的和自己一样的妹妹们，少女便感到一阵痛恨。尽管知道眼前的少女一直都有对自己手下留情，但她还是无比痛恨，不管是自己的无力也好，还是她的残酷也好。

　　　　而被茶发少女指着的人，不出意料自然是有着学园都市最强称号的少女一方通行。

　　　　银白的短发有着不同于茶发少女御坂美琴的颓废感，但这种颓废下却有一双摄人的瞳眸，犹如炼狱的鲜红火焰一般，猩红的双眼让与其对视者无不胆寒。而这次和过去不一样的是，除了正在对峙的两人外，场上还多了几人。

　　　　其中，一个是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