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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狂徒梁上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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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快走,阿风就快回来了。”方才李聿芳将他唤了去,不知交代了些什么。看看时辰,他应该也快来了。
  “奶娘多保重。”
  再一次的拥抱后,绫琦毅然决然的扛起行囊,离开了奶娘的注视,由后院翻墙而出,但愿再回来的日子并不会太远。
  由镇江沿着长江直往无锡而去,那儿有爹的产业,她打算就在那附近找份工作,一方面那里的地理环境她还算热悉,另一方面也可以就近监视李聿芳的行动,并可间接得知爹的身体状况。
  一路来到了江阴县,这里实属一港口码头,这些天来她白天赶路,夜宿破庙,未曾真正的做一番梳洗休息,海风不断吹拂,重重的碱湿成份覆在脸上,绫琦全身感到异常难受,真想找个大水槽,跳下去好好的浸个澡。
  身上的盘缠并不多,但绫琦决定奢侈一次,找间客栈好好休息一晚,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可能走不到无锡,如此一来,一切不都枉然了吗?
  货比三家不吃亏,绫琦足足游走了一个上午,比较了五间的客栈,终于找到了一间价格较实在,店老板看起来也较顺眼的客栈暂时住下。
  进入房内,她立即命店小二准备热水,随即她褪下衣衫,跨进桶内,打算来个香喷喷的泡沫浴,舒展这几天来紧绷的神经与疲累的筋骨。正当她享受其间的芬芳滋润时,门外廊上蓦地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敏锐的绫琦立即弹跳而起,迅速裹上浴巾,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聆听着外头嗜杂的声响是因何而来──
  “每间房都找找看,我就不信那丫头长了翅膀飞了!”一声热悉的男音传至绫琦耳里,她冷不防的浑身一颤,惊惶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就是──杨清风……阿风!
  一间间搜寻的脚步声慢慢传来,绫琦紧张的往墙角退去,就怕他们很快会搜到这间房。
  来不及换上衣物了,绫琦开始寻觅逃走的方法,不经意的将眼一抬,她突然瞄见天花板上梁柱最顶端有块可移动的板块,似乎可通往隔壁房的顶层。
  没空再犹豫了,她迅速将衣物及包袱塞进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不假思索的由梁柱攀爬而上,所幸她从小就是个爬树高手,这点儿小问题还难不倒她。
  上苍保佑,这块板块还真能移动,她想也不想的就钻了过去,再将板块移好位置,双手紧抓住单薄的浴巾,闭上眼,衷心祈祷着能逃过此劫数。
  一道强烈的撞击声打破了这份风雨前的宁静,她颤抖着承受接下来将发生的结果,生与死,就看上天选择哪一样了。
  “总管,这儿有一桶水,但人怎么不见了?”一名手下喊道。
  “查查看登记簿,是谁住这间房?”阿风命道。
  那人翻开簿子,说道:“一名叫顾小夏的男人。”
  “男人。”杨清风皱起眉,思虑了片刻道:“有个夏字,这人可疑,多派些人手守着这间房,一见来人就抓回去见我。”
  “是。”
  宁静了片刻,随即被一阵蜂拥而出的脚步声所取代;绫琦知道这房内已无人,然门外一定是大批监视者。无论如何,她是怎么也回不了房里,她的衣物,爹交给她的重要东西全还塞在床底下,怎么办呢?
  唉!想不到寻觅了半天,竟找到这间会要人命的客栈。
  无力的往后一躺,哇!她竟忘了自己正窝在小小的天花板梁柱上,她一阵天旋地转地直往下坠,像永无止尽一般……第二章
  绫琦紧闭上眼,像认命般随波逐流……“咚!”她猛地掉在一个坚硬且铺上软垫的物体上,虽然不痛,但她的头却晕的很。
  “老天,我怎么不知道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还会有投怀送抱的艳遇。”
  一阵低沉深富磁性的嗓音响起,搭配一双大掌抚上她的双峰,绫琦猛然一惊,原来她竟掉在男人的身上!而自己身上的浴巾何时掉落的她都不知道!
  她欲哭无泪,从未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自己清白的身子难道就要这样被糟蹋了吗?她想挥开那双魔掌,但身受重击的她却使不出半点儿劲儿!
  “住手!”她无力的手忙不迭地在胸前掩护着,不让这禽兽再为所欲为,脸上已不知何时沾满了泪。
  “别哭了嘛!好像我欺负你似的。”玩世不恭的嗓音又在她耳畔响起,仿佛他吃了甜头,还嫌无辜。
  “把你的手拿开!”
  绫琦愤而一吼,挣扎努力的想翻起身,在窘迫之余,她连连想脱离他胸膛好几次,却仍不得要领。
  石韦偷偷的撇高右唇角,乖乖地将手拿开放至身旁,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姑娘,我可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好端端的在睡觉,是你不明所以的从天上掉了下来,砸疼了我,你还没向我道歉呢!”
  绫琦趁势滑下他的身,定睛一瞧后,稍稍令她安慰的是,这男人有盖床被子,虽说只是一条薄薄的被褥,原至少他们刚才并没有直接接触。
  可是他那双魔掌刚才碰着了她的……总有一天她要将这个登徒子碎尸万段!
  她笨拙的将浴巾再次包裹好自己,拚命往角落退去,能离这魔鬼愈远愈好,算她夏绫琦倒楣,才会掉到这男人身上。
  “你还说没冒犯我,刚才你明明……”她顿住了满肚子愤怒的词汇,碍于礼教,她不知该怎么说了!
  石韦促狭地弹坐起身,望进她美丽诱人的双眸中,“我明明怎么了?”
  他突然着迷了,方才他未看清楚她的脸,只感觉她通体清香,令人迷惘;让他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外貌更是美得令人惊艳,一双秋水双瞳沉浸在一股迷雾中,隐约给予人一抹噬骨销魂的折磨。
  “你明明……”
  绫琦亦傻了眼,这男子浑身带着一股夺目慑人的气势,带笑的神情虽有点儿玩世不恭,但暗藏的犀利内敛,却难以阻绝地狂肆在他一投足一举手间,微扬的鹰眸炯然如拔男子!
  “怎么,咬到舌头了?”泛着笑的眼眸更像利刃般能穿透她整个思维。
  “你明明碰了你不该碰的地方。”人是禁不起激的,她一咬牙说了出来。
  “哪里又是我不该碰的地方呢?”
  他的俊脸一寸寸逼近她,折磨得她呼吸愈趋混乱。
  “算了!就当今天的日子和我八字犯冲,我懒得跟你计较。”她撇过脸,拒绝他的注视。
  “哦,我懂了。你是说那个地方吗?”他邪气地勾起暧昧十足的笑意,─双慵懒的眼眸直勾勾地盯在绫琦胸前的那片春光。
  “你……”绫琦惊慌地拉拢浴巾,有种被人看透的窘境。
  他摊摊手,自顾自的又说:“其实你也不能怪我,你毫无预警的掉在我身上,我直觉地伸手一揽,就刚好放在你那上头了,不错!你发育得还算差强人意。”
  语末,他还啧啧地咏叹了声。
  “你这个下流痞子!”她气绝地一挥手,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一只手已被他钳制住了。
  “干嘛?你撞伤我,我都还没向你要医药费,你就想杀人灭口啊?”他嘻皮笑脸的在她手心哈痒。
  “别碰我,你出去。”
  绫琦使尽吃奶的力气依然抽不回自己的手:心乱情急之下,她打算用另一只手去还击。然,她这个动作刚做出,立即被石韦那目瞪口呆,高焰燃炙的眼光给吓住了!
  原来她刚刚一松手,浴巾又不听话的掉落下来!
  绫琦连忙拾起它,大声喊道:“不准看,转过去!”
  “是,是。”石韦带着一丝捉挟有趣的笑意徐徐转过身;这女孩儿愈来愈有意思了,搞得他欲火焚身不说,还凶得可以,看来在明晚出船前,他应该不会太寂寞了。
  海是他的家,他喜欢在海上邀游的日子,一年三百多天,除了靠港补充食物水份外,其余时间他都离不开他的船,离不开他喜欢的海,爱它们胜于一切。
  即使海上风险也胜于所有的。
  “你走,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完了,她当真全被他看光了,依她的个性,虽不会因此而寻死寻活,但看见他就会令她想到自己所受的污辱。
  “姑娘,那么晚了你要我去哪儿?再说……这可是我的房间耶!”
  他倏地转过身,对绫琦眨眨眼,无视于她错愕的脸色。
  “对,是我这个不速之客破坏你正好眠的情绪,很抱歉,那我走。”绫琦咬牙切齿的说,压根忘了她根本回不去。
  “你嫌被我一个看不够,想出去让大伙”奇文共赏“。”他说这话的口气有点火大,不懂她是天真还是无知。
  “我──”绫琦这才猛然想起她房门外一定有不少盯哨者,再说自己这身打扮,怎能走出这道门?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气氛下,蓦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喊话声。
  “快开门,快!”
  是阿风的声音!绫琦紧张害怕的神情并未逃过石韦的眼底。
  “来,躲进被子里。”他霍地将她住被窝中一塞,自个儿跟着钻了进去,一手紧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安安稳稳的躺在她身侧。
  “你这是干嘛?”他的拥抱使她的心思一下了变得纷乱如麻,于是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会令她芳心无措的粗矿怀抱。
  “别动,他们就快闯进来了,有帐待会儿再算。”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诡谲与狂野不羁。
  闻言,绫琦彷若被钉在石板上动弹不得,对呀!后有追兵,她又能如何?
  恍然中,房门“轰”的一声被人踢开,接着鱼贯走进大批的人,其中一人就是杨清风!
  “起来,见了我们总管,你还不跪下?”其中一名手下以剑抵住石韦的喉头,狂妄地喝声道。
  石韦微皱眉峰,眼神头带戏谵道:“跪下?!不知你们是朝廷的大官,还是县府衙役?”
  “少啰嗦,要你起来就起来!”那人加深手中剑的力道,欲吓一吓这不识好歹的石韦。
  石韦笑脸盈盈地,一点儿也不以为忤的用食指与拇指夹住剑身,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它一甩,持剑者也在惊呼声中顺势被他给扔了出去。
  “不知你们总管是哪位,该不会是被阉过的那种吧!”石韦故意调侃杨清风是皇宫内苑的总管──太监。
  ──在被窝中的绫琦亦为他这段话险些笑出了声。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侮辱本总管,我可是镇江首富夏府之总管,在苏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县太爷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这浑小子是什么东西,敢出言不逊!”原本一直坐在椅子上神气不已的杨清风在听见石韦挑衅的言词后,一秒钟也坐不住的跳了起来。
  “哦!失敬失敬,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总管凭着主人的财力而仗势欺人!还真是应验了”狗凭主贵“句话。”石韦这下可真的站起来,打躬作揖外加讽剌道。
  杨清风气得浑身打颤,邪恶的眼神飘起了杀人的欲念,他抽回方才手下的那把剑,二话不说的即往石韦的身上砍了下去。
  石韦俐落一闪,那剑却一不小心缠上床边的帐帘,尽管杨清风使尽气力也怎么都扯不开!
  “来,我帮你吧!”
  石韦邪魅一笑,一道宰风劈开了帘帐,杨清风却也被波及到,旋然飞出门外。
  杨清风狼狈的爬起身,口吐怨气道:“你给我记住,我不会饶了你的!”
  “很抱歉,我却不太想记住你。”石韦双手抱胸,对他漾出一抹“无可照办”的表情。
  “你──”杨清风想冲向前,却又忌惮于石韦的身手而顿时打住,随即他往石韦身后瞟了瞟,“你房里没别人吧!我要找一个女人。”
  “女人?对不起,我这儿可不是烟花地,没有女人好给你排这寂寞,你找错地方了。”石韦耸耸肩,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惋惜样。
  “哼!少要嘴皮子,我现在没空跟你蘑菇,等我找到了人再来算你这笔帐!”杨清风为了保全颜面故而以警告的口气说道。
  “欢迎之至。”石韦依然以他那独一无二的笑容回应他。
  “走!”甩了下衣袖,杨清风带着愤懑满胸的怒气,一声令下,带走了所有的手下,一场风风雨雨也暂时落幕。
  眼见他们消失在转弯处,石韦这才将房门关上,两眼灼灼有神地凝聚在被毯下略微拱起的身影。
  她究竟惹了什么麻烦?而他该在出航前还蹚下这浑水吗?
  他笑了,不为别的,只因他已丢不下这个将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湖搅成一团乱的女人。
  “什么?让那贱女人给逃了?”
  李聿芳气得满脸通红,满腹牢骚蜒处宣泄似的,在厅内疯狂地砸起东西。震天价响的破裂贺,让一直低首不语的杨清风更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已经派人守在她门外,相信只要她一回来,一定逃不了的。”他面如槁灰,却依然言之凿凿。
  “清风,不是我说你,我当初看上你就是因为你有一脸夏士儒所没有的精明相,以为跟你合作铁定不吃亏,想不到你也和他一样,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气得口不择言,压根没注意到阿风偶青偶白的脸色。
  “聿芳,你不能这么说,老头那儿你自己也没搞好啊!那么久了,连东西都没骗到手。”他气呼呼地迎上她怒意磅礴的脸色,索性都豁出去了。
  “你说什么?没有我你有今天呼风唤雨的地位吗?出去,以后别叫我名字,我们就此一刀两断,没有你,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那臭丫头!”
  李聿芳脸一沉,不耐地想赶走他。
  她这副决绝的态度令杨清风感到无法忍受,既然翻起旧帐,他也毋需再顾忌什么。
  “李聿芳,我不是普通男人,被你玩玩就自动回家的,想赶我走也行,不过,我会在走之前将所有的话都在夏士儒面前摊开来说个清楚。”他不为所动冷着脸反诘道,与其让她一入登天,不如大伙都下炼狱。
  李聿芳胸口莫名一惊,她怎么忘了,忘了杨清风的难缠与刁钻?看来,得先稳住他的脾气,再拽机会解决他了。
  她勉强露出笑容,媚态毕露地道:“阿风,你该不会说真的吧,刚才人家也只不过─时在气头上胡言乱语,你就别放在心上嘛!”
  “哼!”他转过身背对她,看穿了这个见风转舵的女人。
  “别这样嘛!来,我让你消消气。”
  李聿芳谄媚的转向他身前,轻抚他的睑颊,将整个柔若无骨般的身子挨近他,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磨蹭着。
  这招果真从无虚发,杨清风感觉下腹不断窜烧着火苗,一个反射动作,他将她嵌在身上,双手恣意在地敏感部位摸索着。
  “算你厉害,想出这种办法消我的气。”杨清风挑起她的下巴,“但以后可别再说些伤害我自尊的话,否则我宁愿玉石俱焚!”
  “是啊!咱们只不过是分工合作,可别为了那个死丫头坏了我俩长远之计。”她邪媚的眼神滴溜一转,尽可能应和道。
  “在那老头身上你也得多下功夫啊!房契、地契得先弄到手,再慢慢将所有产业蝉食鲸吞掉。”
  美丽的远景出现在杨清风的眼里,他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杨清风绝不会只是个小小的总管,他将打败所有敌手,独占鳌头,到那时,李聿芳也只有舔他鞋子的份儿。
  他异想天开的狂妄神情全看在李聿芳眼里,她敛去眼中暧昧之情,目露杀机道:“是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各取所需“了。”而你所需要的就是──死!
  “现在是不是该去你房里”消消气“了?”
  杨清风愈来愈按捺不下心底的欲念,将她打横一抱,便走向她的寝室,一点儿也没注意到李聿芳附和的外表下那抹杀意。
  待杨清风走后,绫琦依旧蜷曲在床角,衣衫不整的她怎么也不肯离开那张床,觉得躲在帘帐后比较有安全感,且任石韦怎么叫唤,她依然动也不动地磐据在那个角落,她这执拗的脾气让石韦深感没辙且挫败。
  唤来一桌子的上等酒菜,石韦打算来个“贪诱”,怎奈这小妮子仍对他那副“横扫千军”的吃相不为所动,依然故我的坐在那儿,只不过她悄悄露出了点儿祈求的眼色,偶尔瞟向石韦的脸上。
  “想吃就下床好好吃一顿,不要别别扭扭的,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没啥好遮的。”石韦不时对她露出一抹津津有味的垂涎样,就不信她是不会饿的金刚之身。
  “你──龌龊!”刚想说什么,她就被石韦这句话给激回了肚子里。
  “什么?我好心请你吃饭,你说我龌龊?唉,道德沦亡啰!”他假意的长叹了口气,瞳光一瞬也不瞬地照射在她俏睑上。
  这丫头到底是打哪儿来的?性子还真不是普通的“牛”。
  “我……”绫琦咽下了街上喉间的那口郁闷之气,毕竟她现在有求于他,还是先忍忍吧!“刚才你没揭发我的行踪,我该对你说声谢谢。”
  “免了!哪有那么多谢好说,只要你别再对我摆副晚娘面孔就成了。”他笑意盎然的夹子颗花生丢进嘴里。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总不能一直喂来喂去的吧!
  “石韦,你呢?”他满不在乎的顺口说着。
  “夏绫琦。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想拜托公子。”她压低嗓音说道,担心遭到拒绝而面子挂不住。
  “说吧!只要别叫我去死,我大多会答应。”
  他幽默诙谐地带笑说着,鹰眸有神的对她闪耀着趣味的光芒。
  绫琦翻了下白眼,受不了他的嘻笑无常,“你能不能替我去一趟隔壁房?”
  “喂,你知不知道隔壁门外有多少人在看守,你叫我去不就和叫我死差不多吗?”石韦虽不同意世没反对。突然他拧起眉,看向她,“原来你就住在隔壁房!这么说,那些人──就是那个叫什么总管的家伙派来逮你的?乖乖,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需要他如此的劳师动众。”
  “怎么,我不配别人为我劳师动众吗?”绫琦不喜欢他耶种看不起她的眼神。
  石韦微微一愣,想不到她会这么回答他,“配──当然配,只是我很好奇你和他到底是啥关系?”
  “无可奉告。你不愿帮忙就算了,别问那么多。”
  她气呼呼的转过身,盯着墙上的裂缝出了神。
  “喂,帮你的人可是我,不是那面墙耶!你能不能正眼看着我呢?”石韦心忖:她那张绝丽脱俗的脸蛋可真是耐人寻味,给不识货的墙壁看,不如让他欣赏来得值得啊!
  绫琦眼睛陡地为之一亮,“你的意思是愿意帮我了?”
  石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不喜欢看女人生气,上天既然赋予她们美艳外貌就要她们笑才是,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既然他答应了,绫琦也不想再拐弯抹角、忸忸怩怩了,“你能不能帮我回房拿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他满不在乎地又夹了一大块芙蓉糕进嘴。
  “我的衣裳还有包袱。”
  “我看衣裳就甭拿了,待会儿我去街上买几套给你,至于那包袱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倘若没有,我看省了吧!”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嫌麻烦,为了个包袱还得动用他这个大人物,不值得吧!
  “我看你就干脆说你不敢算了,还找什么借口!”绫琦嗤之以鼻,不屑道。
  “你说我不敢?”他掀起嘴角,对于她的说词感到好笑。
  “难道不是吗?推推托托!算了,我自己去。”她淡漠地瞟了他一眼,捆扎好身上的浴巾,随即溜下床,打算循着原来掉下的地方再钻回去。
  “虽道你不怕被抓吗?”他暂不帮忙,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满睑怒潮的容颜。
  “被抓总比受你的窝囊气要好。”
  她目测了下天花板至她所立位置的距离,轻轻扬眉一笑,这点儿距离还难不倒她这个爬树专家。
  石韦眯起眼打量着她那副蠢蠢欲动、雄心勃勃的摸样,看样子,她当真打算潜回房里拿她要的东西。
  为了吓止她,他不得已又说:“你这副样子,倘若过去被人发现了,难道不怕惨遭蹂躏?”
  石韦的话让绫琦踌躇了一会儿,但她想她爹交予她的重要东西部在那间房里,她绝不能让杨清风那贼人发现。
  “倘若我真有那么背,我也认了!大不了一死。”她猛一甩头,抓紧床柱,准备行动。
  石韦望着她的动作,表情有点儿失控,这女人在干嘛她知道吗?裹着条单薄的浴巾,在他眼前表演爬树的特技,这是女孩子家该有的行径吗?
  老天,想诱惑人也别用这种招数!
  算了,算他败给这别扭的小妮子了。
  猛一提气,他施展翩若飞鸿的轻功,将她自半空中拦腰一抱,截了下来。两人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贴近,隔着一条薄薄的布巾,绫琦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力与结实的肌肉,这将她呼之欲出的话语给激了回去。
  站稳地面后,绫琦这才将腹中的话宣泄了出来,“你这是干嘛?不帮我就算了,还扯我后腿!”
  满脸被红潮所覆的她,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一张俏脸是如此的美丽绝伦,石韦不由得几乎看傻了。
  “女人就该保持矜持,别做那么粗俗的动作,我看还是由我去吧!”他依然露出属扩他的嘻笑本性,一抹可恶透顶的笑容自他唇边泛起。
  话甫落,他已在绫琦目不转睛的注目下一跃而上,形如闪电般的勾住屋梁,瞬间钻进了绫琦之前所掉出的大洞内。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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