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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狂徒梁上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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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娘……”绫琦嗫嚅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她的女儿,两人不仅外表像,就连阴险的心思也一样。”她怒意勃生,体内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意。
“请你不要侮辱我娘!”绫琦泪盈于睫。
“姑姑,你为何要说这种话?”就连石韦也不敢置信,他向来敬重如母的姑姑也有口出恶言的一天。
“石韦,姑姑知道你有所爱,心里当然高兴,但对像绝不能是这个女人,收回自己的心吧!”萧如霞苦口婆心的说道。
“这件事就此打住吧!我先带她回屋歇着,待会儿我再来找您,希望您给我的理由可让我信服。”
石韦眯起眼,眼神带着一股寒意与痛楚,直望着萧如霞。他直觉认为这件事绝对与上一代扯上某种理不清的关系,但他发誓,自己绝不要成为这档迷糊帐的受害者!他爱的是绫琦,与他们上一辈并无关系。
抱起绫琦,他再也不回头的往屋内而行,徒留下神情含悲带怨的姑姑,双手紧握打颤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大哥,你死的太屈了!而你仅有的孤子现又栽在夏家手里,教我该如何是好?大哥,你告诉我啊!
“你出去吧!否则你姑姑又要大发雷霆了。我实在搞不懂她为何对我有那么重的怨怼与恨意,难道我娘曾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绫琦也感觉这整件事必有蹊跷之处,如今也只有解开谜底,她才有澄清冤枉的心。
“放心,无论如何,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他将她放在枕上,轻拂她的秀发,语气轻柔的允诺着。
绫琦无奈地笑了笑,不敢抱持着太大的奢望,毕竟适才她已被萧如霞随意恣放的弹头所伤,想在顷刻间痊愈是不可能的。
“看情形,事态之严重绝不是你我所能摆平的,你还是快走吧!”她吟叹道。
石韦心下狠狠一抽,“你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尽可安心,我会担待起一切。”
绫琦拾起头,在他深沉难测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执拗,騺猛且狂野深沉的表情中暗藏着一股霸气,刚毅冷峻的脸部线条上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不谅解的情潮。
这多情又危险的男人是她能驾驭的吗?
仿佛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般,她对他漾出一道蓄满柔情的笑容,“当初上了贼船,就注定了我的一生必须与你这个霸道威猛的男子共度,我愿依附有你的羽翼下永生永世,除非哪天你不要我、赶我走……”
“不可能的,你永远别想等到这天。”
他以排山倒海似的吻淹没住她未完的话语,她的话让他心下莫名地抽痛,这辈子他只愿带给她快乐幸福,绝不可能抛下她的。
“可是你姑姑……”她不敢抱持着如他一般的自信,毕竟兹事体大,很多诂断言太早也只有更伤人。
“包在我身上,她最疼我的,我想她不至于为难我吧!”石韦咧嘴一笑,递给她一个可安抚人心,如同春日般灿烂的笑容。
绫琦也笑了,“如果我再不相信你,就太说不过去了。”
“这才听话。待会儿我叫人提桶热水来,记得把脚泡在里头浸一会儿,晚一点儿我会来为你上药。”他语气陡然变得相当公事化,就怕她不照做,而影响腿部痊愈的时间。
“你现在就要去见你姑姑了?”虽说这是必然的,可是绫琦依然不免担心着,她好想跟他一块儿去。
“瞧你紧张的,刚才你还拚命赶我去见她呢!”
他拍拍她的面颊,语气中夹杂着动容的情愫,“闭上眼好好睡一会儿,说不定醒来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韦……”她呓语般地喊住他。
“嗯?”他打住脚步。
“我要说的是,你再也赶不走我了。”她嫣然笑道,随即以被盖上螓首,悄悄地转过身去。
石韦走向她,并未掀起她的被,只在她耳畔轻吟道:“那正是我所要的。”
对着她的背凝着一份笑意,他随即旋往屋外,准备一场唇舌之战。
主屋堂上坐着眉头紧蹙的萧如霞,往事一幕幕回荡在她脑际,她几乎不堪负荷起这种伤痛的回忆。十八年了,当初夏怀德与朱亭香就这样毁了他们石家庄的一切,她听从大哥的劝说,未前往寻仇,想不到他俩的女儿会落入琉湮岛,这是天意吗?还是冥冥中的安排?
她料想不到的是,向来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韦儿竟会将自己飘泊不定的情感定在那丫头身上!她曾经不只一次祈祷上苍让韦儿那流浪的心归航,专心找一个女子共度终身,但如果让她知道上天所安排的女子是夏怀德的女儿,她也许死也不会那么做了。
不,她一定要挽救韦儿,不能让他娶一个不该娶的女子为妻,即使他会因此而弧独终生,相信大哥也会原谅她的。
“姑姑。”
不知何时,石韦已站在萧如霞身前,神游太虚的她却毫无所察。
“你来了。她呢?”萧如霞头也没抬,双目像一潭死寂的池水,直盯着她手中大哥的画像。
“在房里歇着。”石韦毫不逃避的回答。
“你这次是玩真的?”她微微桃起眼,很沉痛的看着他。
“不仅是真而且诚。”他坦率的说,脸部表情乃是少有的正经。
萧如霞摇摇头,“作孽呀!姑姑不是不成全你,但是那女人绝对做不了你的妻子,不仅我不同意,岛上所有石家庄的弟兄们也不会同意。”
“我的一生幸福用不着他们来作主。”石韦断然道,纠结的眉心说明了他此刻的不耐,潜藏的意识中更有着决绝的态度。
“那我呢?我能替你作主吗?别忘了,你是我养大的。”她拍着桌子站起身,表情中有着无以复加的悲怆。
“您是我唯一的亲人,当然可以,但我知道您是爱我的,更不会剥夺我爱人的权利。”他僵硬的语气突发而出,脸部紧绷的线条却无法松懈,深邃黯淡的眼眸也变得疏离。
“你还知道我是你唯一的亲人,若我告诉你,她是你今生最大的仇敌,亲人与仇敌间你选择哪一个?”萧如霞痛苦的吼着。
“她绝不是我的仇敌,别把你们上一代的恩怨加诸在我们身上,这样又对我公平吗?即使爹的死真与夏家有关,也不关她的事啊!毕竟当时她还未出生呢!”他嗤鼻道,刚毅的脸上面无表情。
“你知道了?”她诧异地高喊。
“我并不知道,但光凭您那几句对绫琦偏颇的言论我就能猜出个十之八九,除了爹莫名的死有关外,我已想不出别的了。”石韦抿起唇,缓慢理性的解释,淹没了萧如霞激昂的惊呼声。
“这么说,当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后,你还要她?”她难以置信,更承受不起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错。”果然是这样的回答。
萧如霞沉痛的坐回了椅子上,神情肃穆的说:“我就不信当你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你还会执意爱她。”
“你可以说,但我依然坚持我的立场。”不讳言的,虽然他也很好奇,但与绫琦相比,这些都微不足道了。
萧如霞眼光如炬地注视着远方,肩膀微微颤动着,那种岔然摧心的回忆是终生都无法磨灭的痛。
“当初你爹石浚与那女人的爹夏怀德及庄友墙为感情甚佳的拜把兄弟,当时夏怀德刚完婚,带着新婚妻子朱亭香至石家庄做客,也使得我与朱亭香一见如故,继而成了无话不说的手帕交。”说到这儿,萧如霞已哽咽的语不成调。
“接着呢?”他轻拍姑姑的背部,不忍她愁绪满肠。
“由于他们三人都极偏好云游的生活,因此就在十八年前的某一天相偕出游,并在一处荒地上过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当晚,他们三人竟发现在荒地的一个石洞内暗藏一张藏宝图,按照其路线看来,藏宝的地点不是别处,就是咱们石家庄!三人当时兴奋极了,于是连夜赶回。你爹先回庄准备,庄友墙与夏怀德两人则言明随后赶列,但利欲薰心的夏怀德竟违背诺言,在你爹回石家庄隔天,谎称庄友墙因旧疾复发昏倒在半路上,你爹闻言一惊,挛领大批人手前往,并命夏怀德前去延请大夫。就这样,你爹和庄内十数名大汉一去不返,当晚石家庄遭受袭击,而我和你与几名遗孤就在这片混乱中趁机逃了出去;我无路可去,只好来到琉湮岛,这里是你爹除了石家庄外仅存的产业,也是唯一隐密的地方。”悲戚的过往说得伤怀,萧如霞忍住鼻酸地说完。
“我不相信,难道您曾亲眼目睹?”虽说他并没见过绫琦她爹,但他直觉她爹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没错,我是没亲眼目睹,当时他们全都蒙上黑巾,但诱你爹去送死的人的确是夏怀德。”萧如霞旧创末愈,泪水像洪水般倾泄而出。
“为什么这事您从没告诉我?”石韦一时哽咽无语。向来他只知道父亲死得冤屈,却不知还有着这个故事。
“你爹临终前挺着重伤赶来琉湮岛,嘱咐我别让你报仇,怕你陷入冤冤相报的苦海中,因此我也就一直对你隐瞒这件事。”
“姑姑,您可曾想过,爹不让我报仇雪恨的原因,或许他知道此事另有隐情,又来不及解释,只能动你放下屠刀,以免错杀无辜。”石韦总认为事有玄机,绝不像姑姑所想的那么简单。
“我了解,你正为她──理由脱罪,却无视于自己亲生父亲的冤情。”
萧如霞犀利尖锐的讽言讥语,让石韦深感心如刀剐。
“不是的,姑姑──”石韦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别说了,反正我是不会让她继续留在岛上,除非她死。再说,当初我带着石家庄仅有的十余户人家前来琉湮岛避难,他们心中所存的怨怼并不比我少,你想,他们会放过她吗?”她淡淡的说,但其平静语气中所掺入的胁迫性却更为骇人,这不禁令石韦惶惶难安。
“我可以带她离开。”在他伟岸卓绝的表情中有着坚定不移的冷肃。
“你变了,韦儿!”她显得痛心疾首。
“你应该感受得出来我是认真的。”
他专注的神情使萧如霞顿觉他就像一阵掌握不住的风般,就要离开她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除非你不要我这个姑姑。”黔驴计穷了,她只能以自身来要胁他。
“够了,姑姑!下船至今我还没休息,这问题咱们以后再说吧!我先告退。”石韦认为再多说已无益,不如让彼此先冷静一番吧!
萧如霞闭上眼转过身,“你去吧!不过,我希望你尽早给我个交代,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在石家庄的同伴面前自处。”
石韦不语,紧锁眉心地盯视着她的背影良久,才缓步离开。而萧如霞则片刻不得闲的立即计画着对付绫琦的法子。
傍晚,是琉湮岛的雾气特别浓浊的时刻,这是不是也意味着绫琦此刻的心境,无奈又善感。
她将双脚浸泡在方才丫鬓端来的热水里,那种麻木疼痛的感觉霍然消失了,她真的很感激石韦的细心,否则,在这人生地不熟又充满敌意的环境里,她还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但她依旧担心他与他姑姑之间的谈判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是否她父母当初真的做出什么罪无可逭之事?
心头猛来的一团乱,搞得她快崩溃了!
“脚伤好些了吗?有没有舒服点儿?”
温柔的嗓音划过耳际,石韦潇洒俊逸的面容立即呈现在她眼前。他蹲在她身前,举起它的脚,轻轻担弄按摩着踝骨处。
“你回来了!谈得怎么样?原因何在?是误会吗?”见了他,她急促的问出心中的疑惑,再不弄清楚,她真会被这个谜团所吞没。
“瞧你紧张的,问那么多,不怕我耳朵长茧。”他笑睨着地,特意的伪装,不愿带给她烦忧。
“我本来就紧张嘛!”她噘起小嘴,低着头有点儿伤感。
“好,那我告诉你,没事了。”他俯下头,亲吻着她微锁的眉心。
“没事吗?”她眯起眼看向他,彷若想从他漫不经心的表情中找到某种可让她信服的理由。
“别净往死胡同里钻,有我在,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们终生厮守的心。”他温婉一笑,看着她的眼光蓄满柔情。
“这么说还是有问题啰?”她就知道他骗她。
“小女人,我真服了你。”石韦点了下她的鼻尖,抚触她脚踝的手劲儿也变得异常温柔。
他的手慢慢移向她的脚趾,一个个逗弄着它们,惹得绫琦红了脸蛋,无法抑止一时氾滥的情潮而嘤咛出声。
石韦趁势揽紧她,一手勾进她膝内,拦腰抱着她回到温暖的床榻,细细逡巡她的脸,兀自陶醉在她美丽无瑕的五官上而闪了神。
虽说他自信满满,但姑姑的执拗并不亚于自己,有关这点,实在令他有点儿招架不住,但他真的不能失去她,绝不能……将头埋入她胸间,他品尝着她满身馨香,此生只愿沉溺在她的温柔里,将所有的烦忧随之远扬。
而他形之于外的威猛森冷却也强烈对比着柔情无限,足以赐给绫琦一股震慑的撼动;天知道,她多想伸手去抚触他那刚毅的下巴,及带给她无限激情的唇线。她蓦然害怕的想,自己竟然如此怀念起他霸道却不失柔情的占有,她甚至怀疑是否她已沉沦于男女间的激情中。
许多的问号,在他接续而来的爱抚下皆烟消云散了,那动作扰乱了她的思想。他的吻弄混了她的思维!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有种微栗不安的颤动隐约漫向她的四肢百骸,然那种可撕碎人心的企盼却多于害怕,如今,她只有闭上眼,等候着他所给予她的─个惊叹,一个紧促的压力逼向她的小腹,她稍稍按捺不住的挪动着圆臀。
“别急,我就来了。”他斜唇一笑,魅惑的说。
几乎是同时,一股冲击撞向绫琦,她按捺不住地低叹了一声,虽已不是第一回,但这种感受几乎是永难餍足的。随着他的带领,绫琦再度激发而上,终究在一阵星光璀璨中平静了下来……石韦抽离身,为她拭着额上沁出的汗水,“怎么办?我已经受了你的蛊惑,似乎上了瘾。”
“你不正经!”
绫琦羞怯于被他的目光缠绵笼罩,急着躲进被窝中。
“偏偏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就正经不起来。”石韦坐起身,在绫琦眼中,他挺拔的身躯此刻就像穿上了盔甲一般,每一块贲起的肌肉都清晰可见;他蓦然转身的注视,使她屏住了呼吸,仿佛自己即将融化在他温柔如火的目光中。
她知道她会继续沉迷于这个男人,永无休止。
“韦,如果有一天你我被迫分开,我可能不只伤心而已。”这样的预感始终在她心中盘旋下去。
“又在运作你的大脑胡思乱想了。”他轻敲她的小脑袋,并在她额际亲吻了一下,“好好歇会儿,明早我再来看你,不准你闲来无事又钻牛角尖了。”
“好,我答应你。”她甜甜一笑,很乖顺的点点头。
“等这事一摆平,我们就成亲。”他执起她的皓腕,反倒是他变得有点儿放不下了,姑姑那道凌厉的目光老是在他心口晃过。
“没关系,不急。”聪明如她,怎会瞧不出他今晚的异样,而她所能做的就是不给他压力。
“我急。”
紧紧箍紧她的身子,他好怕她猛然消失了。绫琦只是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温存,或许不用多久,她与他将成为两道永远的平行线了,虽不愿,但她依旧强迫自己要有这样的认知。
仿佛过了许久一般,石韦这才放下她,轻声安抚了几句后,离开了这间有他深爱人儿的房里。
第七章
向来平静无波、少有人烟的琉湮岛这下可不得平静了!
岛上意外来了两位访客,一位是杨清风,另一人则是隶儿。可想而知,他们将会给这座小岛带来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当石韦瞧见他俩时,除了一丝不解外,更有着莫大的敌意。他双目如炬地射向隶儿,想要间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得知他的安身处,且为何会与杨清风这样的人挂勾?
“石韦──”
一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隶儿忙不迭地摸进他怀中,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磨蹭。
“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记得我并没告诉你这地方。”石韦毫不客气的推开她,眸中不再有以往的调情神采。
“以往咱们常常混在床上,想查出这个并不困难。”她暧昧不已的挨紧他,涂上牡丹红蔻丹的细指,宛如鳗鱼般,不时住他身上突击。
然,躲在房内倚窗而望的绫琦却揪心刺痛不已,他的旧情人找上门了,那她还杵在这儿做啥?
石韦眯紧眼眸,表情肃穆深沉,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里,他不发一语,光凭两道能置人于死的目光,让隶儿霍地煞住了口。
“你们两个诉完衷曲了吗?姓石的,快把夏绫琦交出来吧!两个女人你是摆不平的。”杨清风蓦地轻笑出声,那语气调侃味极浓。
“琉湮岛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他耸起两道浓眉,冷傲地道,不卑不亢的表情中,说明他蓄势待发的愤怒。
“别这样嘛!石韦,人家千里迢迢来这儿找你,你怎么可以赶人家走,我不依啦!”隶儿死命地揪住他的手,打定主意硬是赖定他了。
“隶儿,别这样,我已不是当初那无牵无绊的石韦了,我不想误你,你死了心吧!”他冷冷的眸光,扫向隶儿满心企盼的面容。
“不,我知道自己绝不是你的唯一,但我求你在心里留给我一席之地,我不贪心。”隶儿见硬的不行,改来软的。
“别陷得太深,情殇之痛不是你能承受的。”无论从今以后两入关系变得如何,他依然可以视她为朋友。
“你瞧,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千万不要被那女人所迷惑,她是个一无是处的扫帚星,配不上你的。”
隶儿不知收敛,给她一点儿颜色,她竟开起了染房。
“隶儿!我不准你侮辱她。”
石韦寒光进射的瞳眸,焦距出一道威厉冶芒,与他之前好言相劝的姿态大相迳庭。
“隶儿说的没错,夏绫琦的确克死她母亲,从小就是个不受宠爱的可怜女人,所以,你还是把她交给我吧!我好心一点儿,把这股霉气带走。”杨清风毫不留情的言论,将躲在一旁窃听的绫琦逼进了死穴中。
不,她绝不是惹人厌的扫帚星,也不是克死娘的衰人!
“杨清风,你口下留德,不是我害死娘的,不是!”终于憋不住揣在心口的一股气,绫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出去!
“绫琦,你不该出来的。”石韦明了,她的出现只会惹来更多的羞辱,为什么她不把一切都交给他,他保证会让这两个人得到报应的。
“不,我要跟他理论。”绫琦愤怒地转向杨清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李聿芳的关系,像你这种人,没资格批评任何人。”
意料之外的,杨清风非但不生气,眼光还带着某种色彩,盯在绫琦的俏脸上直瞄,“你是姓夏的那丫头?”
会不会搞错了,在他印象中,那丫头终日脏兮兮的躲在后面柴房劈柴,瘦的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弃儿,蓬头垢面不说,更宛如丑小鸭般不受人注意;但眼前这女子,一双灵活生动的翦瞳似怒亦嗔顽固地看着他,滑如凝脂的肌肤因愤懑而微微泛着红潮,柔软丰润的檀口微颤地朝他诱惑着,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俏佳人!
倘若说隶儿是一株艳丽四射的玫瑰,而她就像极了一散发着香气隐隐诱人的洁白水仙。
谁会舍纯洁无瑕的水仙而去就多刺伤人的玫瑰呢?
“杨清风,你少来这套,你来夏府也有三年了吧!会不认得我?”绫琦鄙夷不屑地道,胸口更莫名壅塞着一股沉重的情绪。
“不错,我是在夏家三年了,但对你却是陌生的,想不到我一时大意,竟忽略掉一朵香甜可人的水仙。”杨清风十分惋惜道。
如果早知近在咫尺有一株嫩果,他也不会去屈就李聿芳那棵老树。毕竟,再怎么说,绫琦也是夏老头的掌上明珠,虽一时失宠,选择她也不一定是错。哪像自己伺候了李聿芳那么久,连一杯羹都还没分列!
“杨清风,请注意你的言行,在琉湮岛上,不容你放肆。”
同为男人,石韦哪会瞧不出杨清风那双充满色欲的双眼。他紧握住绫琦的柔荑,占有性的将她保护于身后。
“别杀风景嘛!隶儿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岂能喜新厌旧?”杨清风奸诈的想利用隶儿来引发石韦与绫琦之间的不愉快。
隶儿趁机说道:“石韦,你不能这么对我。夏绫琦,你快把石韦还给我,从不知专情的他,不会为你这棵小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啪!”一道巴掌声打断了这女人的咆哮,隶儿愕愣住了,心头受伤的绫琦也转身冲进了房内,如今唯一收渔翁之利的可能只有杨清风了。
“绫琦………”
石韦正欲追过去,却看见姑姑往他们这儿走了过来。
“韦儿,他们又是谁?”萧如霞认为这些人准和姓夏的那丫头有关。
为何她非得将平静的琉湮岛搞得乌烟瘴气不可?
“我是镇江夏府总管,特地来带我们小姐回去,不知您老夫人是?”杨清风假惺惺地客套道。
“又是夏家的人,你们可真是阴魂不散,夏怀德呢?他死了吗?怎么净叫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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