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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日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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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愿意退让,而且是为了他退让,明明很喜欢、很想得到他,却依旧选择了退让。
宋少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50。
宋少言垂下眉眼,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片刻后他重新抬起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他道:“陛下不必顾及其他,无碍的。”
任意拿起他刚刚斟的酒,干净的眼眸溢满笑意,声音清脆:“没关系的,算不上什么。”
她把酒一口喝干净,脸颊顿时通红,眼睛却极为明亮。她看着宋少言,固执而认真地重复道:“为了宋卿的话,算不上什么。”
也说不上是醉了还是没醉。
宋少言却不由自主地避开她明亮的眼睛,因为突然产生的心虚。他对女帝并无情意,从一开始就是利用,这一次游船对诗的体贴照顾,也是为了不留痕迹地告诉女帝,他和华青黛之间没什么特别的情意。让她不要再吃醋耍性子,在朝堂政事上为难他。
然而女帝对他的感情却十分炽热直白,甚至让宋少言都生出了浅淡的愧疚。
只是这愧疚,也只是一个很快就被压下去的念头。
宋少言也坐下来,继续给任意斟酒,余光却扫过远处的喝酒的人。因为距离太远,他也看不清秦修远在还是不在。今日含墨被女帝留在了宫中,他也没办法得知刚刚女帝是不是只见了华青黛一个人。
不过即使秦修远去见过了女帝也没什么。宋少言眼前又闪过女帝明亮的眼眸,她能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秦修远真的能说动她?
任意配合地把酒杯递过去让宋少言倒酒,接过来后慢慢喝了一口酒,脸颊更红了,看起来已经醉了,脑中却清醒无比。她敲了敲233:帮我盯着宋少言,他在宋府见了谁,你也要告诉我。
233:好的!这两天宋少言的好感度一直在涨,让233无比开心。
233:这次的攻略对象看起来很正常!
任意不可置否:新鲜感而已。他以为我喜欢他,所有的退让都是为了他,自然会心软一点。
233轻轻咦了一声:不是好多人都喜欢他吗?我以为他会涨好感度,是因为对宿主也有好感呢。
任意道:因果关系错了,他的确对我有好感。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他,他才会对我有好感。虽然有很多人都喜欢他,但是世家贵女都是矜持的。华青黛那么喜欢他,也不会想我这样直白。一来是他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情感,二来是他身边的人更多在乎的是利益,真实的感情反倒并不多。
在这种环境中待久了,他对于华青黛的这种爱慕没什么感觉,我扮演出来的情感反而成了特别的,让他生出了好感。
不过这种好感很久就会被他压下去,还远远不能比得上他的野心。他筹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轻易因为儿女情长放下野心?好感度现在长得容易,以后只会越来越难。
任意把杯中的酒喝掉,按了按额头,装作撑不住的模样。若琴连忙俯下身,查看她的身体,小声问道:“陛下,您醉了?”
任意皱了皱眉,说道:“我头痛”连自称都忘记了。
宋少言看在眼里,也记得他喝了不少酒,开口道:“臣送回宫吧。”
“可”任意环视了一圈,舞女仍旧在画舫中央翩翩起舞,年轻的男女聚在依旧饮酒吟诗,一片热闹,“游船对诗还没有结束”
第319章 以色侍人(十四)()
宋少言道:“陛下不必在意这些。”
任意却摇头道:“你是主人,终归不好。”她站起身,身体摇晃了一下,仰头对宋少言笑了一下,笑意微醺,眼底满是情意。
宋少言心跳快了一瞬,平静地让开道路,说道:“船需靠岸,臣恭送陛下下船。”
宋少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5。
船只平稳地滑向岸边,有仆从搭好板子,任意在宋少言的陪同下走过去,宴席忽而静了,所有人都跪伏下去,口呼恭送陛下。
任意快走到船边的时候,却瞥见一个人没有跪下,而是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抱着一只酒壶望着她,像是喝醉了。
任意脚步未停,顺顺当当地下了船,宋少言似乎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没有行跪礼。
任意在侍卫的拥簇下上了马车,对宋少言笑了笑,宫女把帘子撂下了。
马车旁的宋少言低下头,风骨不减:“恭送陛下。”
马车中若琴轻轻松了口气,女帝和秦将军说话的时候,她是在的,唯恐被宋少言看出端倪来。
任意听见她吐气的声音,淡笑道:“怕了?”
若琴装着胆子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没有一点醉意,脸上虽然还有些微红,但眼睛却十分清明。若琴觉得心中定了定,女帝似乎胸有成竹,她也不必太担心。她道:“听说宋相谋算过人,奴婢的确怕他发现有异,牵连陛下。”
“怕他怪罪于你也没什么。”任意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出去顶罪的。”
若琴脸色变了变,惶恐地跪下去:“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是担心陛下”
任意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跪什么?你与朕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中有无尽的悲戚。
若琴见她真的没有怪罪的意思,才说道:“陛下宽容良善,必能得偿所愿。”
“希望吧。”任意拉着她的肩膀把她扯起来,说道,“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宋少言也有疏忽的时候,否则就不叫人了。你只管做好朕让你做的,不会出事的。”
她挑了挑眉,含笑道:“就算出了事,还有秦将军顶着呢,你怕什么?”
若琴:“”陛下这意思是出了事就往秦将军身上推?
任意靠在马车的一侧,拿起小几上备好的茶水,自觉地喝了一口醒酒茶,说道:“宋少言现在只会以为秦修远想要拉拢朕,不会多留心我身边的人,你只要不在含墨面前露出破绽就好。”
若琴应道:“是。”
任意看着帘子上的纹路,青葱一般的指尖叩了叩细腻的瓷杯:“这些日子你多出几次宫,多去几次金雀轩,跟那里面的伙计混得脸熟一点。日后你恐怕需要经常出宫见秦修远,不能让人觉得有异。”
“另外”任意抬眼,淡漠沉静的眼眸和若琴四目相对,缓声道,“能抓住含墨的错处,就尽量去抓。宫规无数,总能挑出来几条,朕记得你和含墨住在一间房里?”
若琴听在耳里,一阵胆寒,觉得自己仿佛在跟宋相对视,慌忙低下了头:“奴婢知道了。”
“别怕。”任意接着道,“她留在宫里,我们行事太不方便了。”
若琴的头深深低着,回道:“奴婢记着了。”
回宫的路上没出什么特别的事,任意回了宫也没再去御书房,直接在寝宫中睡了。第二天是例行早朝,任意坐在龙椅上面听着,不出意外地又听他们提起了侍中之位。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宋少言提的,也不是宋少言的心腹提的,而是一个想要讨好宋少言的臣子提的。任意把他的名字记下来,打算日后让他回家种田。
耐着性子听这人讲了一堆道理,任意看向宋少言:“宋相”
下面的几个老臣痛心疾首,觉得帝王昏庸。任意不用猜,都能从他们谴责的眼神中看出他们在骂她困于儿女情长,妇人短见。
挺好的,她想,说明这朝堂上还有几个站在她这边的人,只是不如拥簇宋少言的人有实权。
宋少言听见她唤他,也不抬头,回答道:“此事应由陛下作主。”
这回答倒是让其他人觉得惊讶,他是不打算要这个侍中之位了?
任意心下了然,宋少言昨天邀她出宫,好一番安抚,甚至当众落华青黛的面子。换作仍旧痴恋宋少言的封乐清,现在一定是满心想要助他,刘明的侍中之位也就板上钉钉了。
可惜就算现在是真正的封乐清,也不会如他的意——封乐清的心愿,不是想要和宋少言在一起,而是想要把他困在后宫,埋没一身的才华。
若非刻骨恨意,又怎么会让其他人得到自己的身体,去实现这样一个愿望。
任意没有过多犹豫,几乎不假思索地道:“宋相之前不是提过一个人吗?朕记得”她一时没想起来是谁,救助般地环视了一周。
有人提醒道:“陛下,是刘明。”
任意眨了眨眼:“对,刘明。那就让他来任侍中之位吧。”她语气单纯,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左下首的秦修远。
秦修远这一次站得笔直,一改之前的痞里痞气,触及到她的视线的时候,才放松了一点。
任意很快就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注视着宋少言。她话音一落,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一名老臣当即就激动道:“陛下不可。”
任意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哪里错了,说道:“宋卿选的人,不会错的。”
老臣道:“陛下又怎知!这刘明素来与宋相交好,宋相此举必有私心!”这位年纪颇大的朝臣,身材不高,气性却很大,吹胡子瞪眼,几乎要指着鼻子说宋少言结党营私了。
宋少言淡定自若,应对道:“宋某只是觉得刘明兄身怀才学和抱负,配得上侍中之位。陛下又问了人选,宋某就向陛下推举了他。所谓内举不避亲,更何况宋某与刘明只是朋友。陈大人所言私心,实在是误会了。”
第320章 以色侍人(十五)()
任意从上面听着,觉得这位刘大人肯定是说不过他的。
果然,刘大人被他气得够呛,瞪着眼道:“你分明是私心作祟,何来的举才不避亲?宋家家风清正,怎么出了你这样的无耻小人!”
下面吵起来,反倒没几个人关注任意在做什么了,她稍稍放松了点身体,观察着宋少言的反应。宋少言一直很平静,只是在听到刘大人提到宋家的时候,才偏了偏头,说道:“少言入仕之后,尽心辅佐陛下,稳定朝纲。不敢自认功劳,但刘大人说的无耻,是绝不敢认的。”
他面上带着浅笑,眼底却一片冰冷,对他不熟悉的人是看不出来的,只以为他因为刘大人的话有些不悦罢了。
宋少言品行温和,不易动怒,在京城之中也是出了名的。他踏入朝堂之后,也是各方交好,虽然扶持女帝登基之后,起了他想要谋朝篡位的风声。但大多数人看到他对女帝尊敬有加、礼数周全,还是以为他记得女帝与他的婚约,想要自己的儿女能做上帝位,虽有私心,但也是人之常情。
只有少数人觉得他是狼子野心,不得不说,平日立的好名声起了极大的作用。
这时候有人出来打圆场,劝了刘大人几句,也劝了宋少言几句,最后道:“此事还是要陛下决定。”还是向着宋少言的人。
另一边立刻就有人不同意了,又与劝解的人吵了起来。几番争辩过后,还是支持宋少言的人争论赢了,把其他人驳得哑口无言,略有些得意地请任意下来。
任意没怎么仔细听他们说什么,而是在像宋少言和宋家的关系。宋少言是宋家嫡子,母亲与宋大人琴瑟和鸣,夫妻恩爱。按理说,他在宋家应该生活得很好。在封乐清的记忆中,宋家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也没有和宋少言起过什么冲突。
宋少言做的这些事,宋家应该是知晓的。
正想着,听见有人唤陛下,她抬眼望过去,发现是个年轻人,年轻气盛,气势咄咄逼人。她茫然地扫了他一眼,张开了口。
这时候,却有一道漫不经心的男声插了进来:“臣也觉得此事不妥。”
气势逼人的年轻人怔愣了一下,皱眉道:“秦将军觉得有何不妥?”
秦修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在与陛下说话,周大人觉得自己是陛下?”
被称呼为周大人的年轻人被他噎了一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而察觉出不对。他刚刚的确是争论赢了,但也太过失态了。秦修远和女帝说话的时候,他的确不该插话,平白送了把柄给其他人。
他脑子也十分聪明,念头刚在脑海里走了一圈,他就立刻跪下告罪:“臣殿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并不怎么想恕他罪的任意只能摆手,细声道:“周卿起来吧,若是无心之举,不算什么的。”如果是有心,日后就可以翻旧账了。
对女帝心思一无所知的周姓年轻人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任意这次没等其他人说话,自己问秦修远:“秦将军,觉得不妥?”
秦修远行礼道:“请陛下听臣一言。”
任意去看宋少言,见宋少言对她点了点头,便小声道:“秦将军讲吧。”
“宋相交游甚广,收天下英才于身侧,所推举之人的才学应该是无虞的。”他第一句话没有否定宋少言,反而还夸起了宋少言。
只是这夸人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什么叫“收天下英才于身侧”?不还是在暗指宋少言有不臣之心吗?
有人想要插话反驳,但有一个殿前失仪在先的,就忍了下来,想等秦修远说完之后再反驳。
秦修远“夸”完宋少言,话锋一转,说道:“但刘明此人陛下应该从未见过吧?”
任意老实点头:“不曾见过,但朕信得过宋卿。”
秦修远不以为意,继续道:“臣其实也信得过宋相。”
有人凉凉地呵了一声,觉得他这话实在好笑。连宋少言都挑眼瞥了他一眼。
秦修远接着道:“但陛下怎知这刘明没有欺骗宋相呢?若他人品不佳,故作遮掩,让宋相蒙骗。陛下一腔信任,岂不是错付了?”
任意面容上浮现出犹豫的神情:“这”
秦修远一笑:“臣觉得这侍中之位还是再做考量为好,毕竟陛下是信任宋相,才把侍中之位托付出去。如果刘明品行不佳,蒙羞的是宋相。”
他一副十分为宋少言考虑的样子:“宋相名声清白,若是因为此时蒙上污点,落一个识人不清的名声,实在不好。”
任意忍了忍才没笑出来,按照秦修远这么说。现在不管给不给刘明侍中之位,等真把刘明查出了点什么,宋少言都是识人不清。
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都是冷笑一声,反驳道:“将军这般疑心,倒是奇怪。臣等与刘明也有过几面之缘,知其人品,不会是将军口中品行不端之人的。”
秦修远却道:“你们既然都与他相识,难免受其蒙蔽。既然他不是品行不端之人,不如等过几日把他宣上朝来,让陛下见一见,也好看看他是不是品行不端。”
最开始和秦修远争执的周姓年轻人刚想反驳他,却忽然意识到,他现在反驳,只会让秦修远拿住把柄,给他扣上一个质疑陛下能力的帽子,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愤愤地瞪了一眼秦修远。
秦修远却笑得颇为开心,他没有问任意,而是问了宋少言:“宋相觉得呢?既然这位刘明是宋相的朋友,宋相应该深知他的为人。如果品性俱佳,肯定是不怕上朝堂被考量一番的。”换言之,如果刘明不上朝堂,就是品性不行,怕被拆穿。
宋少言听他把所有的路都堵上了,倒也不急,只淡淡道:“将军既然如此关心侍中之位,就请陛下将刘明宣上殿来,好好问一问为人。”
任意当然不会拒绝,只道:“那就听宋相的吧。”侍中之位的归属,就又拖了下去。
第321章 以色侍人(十六)()
任意听完她其实做不了主的早朝,回到了御书房。她上次带回来的牡丹已经蔫了,被机灵的宫人重新换了一朵。
任意戳了戳娇艳欲滴的花瓣,说道:其实这个皇帝还是有点权力的。
233:嗯能吃好喝好?
任意:还能随便揪御花园里的花。
233:这也算苦中作乐?其实它感觉宿主过得挺好的,换算成系统的生活,就是永远不用担心积分,想花多少积分花多少积分,想开几级会员就开几级会员,想买几个数据包就买几个数据包,还不用担心业绩。
这么一想它还有点小嫉妒qaq
皇宫里面总共也没有几个人,除了早朝和批奏章,任意也没什么事可做。好在送上来的折子里除了政事还有许多有趣的琐事,比如各个朝臣家里的八卦,例如某位御史弹劾某位大臣治家不严,后院起火讲得十分详细。不愧是数年寒窗科举考上来的,文笔十分不错,让人感同身受。
任意把奏章当然看完,顺手批了一个查证再议。这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她刚一把笔放下,含墨便上前道:“陛下,该用午膳了。”
她话音刚落,门口的小太监过来通告道:“陛下,太后娘娘请陛下过去用午膳。”
封乐清的母妃早逝,登基的时候就封了先帝的皇后为太后,也算是名正言顺。但封乐清和她基本没什么交集,连面子上的请安都没有。太后的儿子又刚死没多久,这时候更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儿了,这时候请封乐清过去用午膳,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任意记得封乐清的记忆中也有这么一段,太后也是这个时间点请封乐清过去用了一次午膳。不过那一次午膳平平淡淡,什么都没有发生。
任意站起身,没怎么考虑就吩咐道:“去太后那里吧。”太后绝不会毫无目的地把封乐清叫过去,封乐清的记忆中之所以平平淡淡,一定是有什么应该发生的事没有发生,错过就可惜了。
含墨对这个回答也不奇怪,女帝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会做决定的人,顺着其他人的意愿走,也很正常。
任意到太后宫中的时候,太后已经摆好了午膳,菜肴不算特别丰盛,贴近于普通的家宴,也没有让太多的宫人留守伺候,颇有几分温馨之感。
任意进去之后行礼道:“儿臣请母后安。”
太后才三十有余,端庄而美丽,眉眼间虽有威仪,更多的却是隐藏不了的哀伤。她声音平和:“陛下快过来坐吧。”
任意闻言起身,坐在了太后的身旁。太后道:“哀家想着许久未见陛下了,有些想念,就让雀枝去请了陛下,不曾耽搁政务吧?”
哪有什么真正需要任意处理的政务,任意配合道:“儿臣也很想念母后。”
太后闻言抬眼看了她一眼,似有几分诧异,很快道:“那正巧了,用膳吧,免得凉了。”
任意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顺从地吃了午饭,太后也安静地用膳。等吃得差不多了,有宫人端上来果浆,倒在暗金色的杯子里递到了任意和太后手上。同时落在任意手上的,还有一只小纸团。
任意不动声色地将纸团换了一只手,不松不紧地抓着。
太后喝了一口果浆,忽而说道:“前朝的事,哀家本不应该问的。但是陛下年少,哀家难免担心。”
正戏来了。任意把杯子放下,恭顺道:“母后请问。”
太后说:“哀家也不怎么懂政事,只想知道有没有朝臣欺上瞒下,蒙蔽陛下,陛下可有觉得棘手的事务?”
太后的问话很奇怪,整个北越朝堂对封乐清来说都很棘手,没有几个不欺上瞒下的。这些事太后不会不知道,她却问了出来。难道任意说有,她还能给她做主不成?先不说太后的目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做主的本事,太后的娘家显贵却没有什么实权,这一代也没有出色的子弟,掺合到前朝的争斗中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
而在封乐清的记忆中,太后也不是一个喜爱权势的人,连对后宫的权力抓得都不牢。没有道理,任意喝着果浆,将太后为何忽然问起前朝的原由一条条地列出来又一条条地否定。最后只剩下了一条,任意眯了眯眼睛,有含墨在,她连隐晦地向太后提问都不能做,只能把自己的猜想留到以后去验证。
沉默过后,任意回答道:“儿臣也不知有没有人欺上瞒下,不过宋卿一直帮儿臣,不曾遇过棘手的事务。”说罢,她又羞涩道:“少言他,十分厉害。”
太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似讥似讽。她道:“陛下喜欢就好。”
任意的脸立刻红了,她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儿臣是觉得宋卿德才兼备”她顿了顿道:“儿臣,是很喜欢。”
太后眼底的诧异之色更重了,她上下看了两眼任意,似是想起了什么,轻笑起来:“宋相品貌都是极好的,陛下当然会喜欢。哀家记得,宋相与陛下是有婚约在的。”
“早些年陛下年纪小,现在年纪正好,理应完婚了。”
任意道:“儿臣不知少言是怎么想的。”
太后神色冷凝,语气不容置疑:“陛下何须在意其他人怎么想?您才是帝王。”
任意却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太后抬手道:“罢了,陛下好好想想何时让宋少言入宫合适吧,到时候哀家给你们主婚。”
任意摸着手中的小纸团,差点以为太后站在秦修远那一边,想要帮她给宋少言施压,逼宋少言进宫的。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太后刚刚说话时的异样,更像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出了太后的宫殿,任意上了车辇,小心地把握在手中的纸团展开,看清了里面被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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