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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冥皇大人-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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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苑眼见留不住她,终于将最后的底牌说了出来,“你确定你要离开?别忘了,你女扮男装可是欺君之罪,更何况,你和前朝有干系,我若是将你身世告知皇上,你说你还有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见云染卿终于停下脚步,君清苑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威胁有用了,急忙说道:“只要哦你救我出去,我不会乱说的。”
云染卿从之前就好奇,玉雪公主再厉害,也不应该知道原主的身世才对,毕竟原主自己也不了解。
想来都是君清苑知道的。
他的父亲跟随先皇征战沙场,从前朝皇帝夺来的江山,能知道前朝的旧事,再正常不过,加上李老和原主不可能做到万事小心,总有一两点不对劲的地方。
君清苑心细如发,想来他回来时,便已经开始调查了。
云染卿眸子转冷,想到上辈子原主凄惨的死法。
她一定想不到,会事心心念念的爱人杀了她。
君清苑其人,不能留了。
第1863章 厂公太撩人(1)()
君清苑死了。
帮着玉雪公主谋反的证据确凿,加上君家早就抛弃他,他的罪名很快下来了。
他也想着把云染卿的秘密捅出去。
可没等他说话,当晚就有两个瘦瘦高高的狱卒送他上路。
完成了原主的心愿,云染卿辞官,和寒未央带着李老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幸福的度过了余生。
宿主姓名:云染卿
性别:女
魅力值:95(满分100)
精神值:92(满分100)
魂丝:87
奖励:让你说真话、白莲花、猫耳一对。
综合点评:主线任务成功。
提示:完美完成任务获得1点技能,为宿主加在精神值上。
回到圣境内,云染卿一点也不想休息,直接吩咐:“继续下一个任务。”
小轴轴想说什么,顿了顿,还是什么爷爷没说,而是按照她要求的开启下一个位面。
眼见宿主周身阴沉,他莫名有些紧张,没把她扔到畜生道里,而是找了一个大气的身份。
嘻嘻,宿主不用太感谢本轴哦。
“不好啦,不好啦,皇后娘娘不好啦!”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响,在安静的大殿里,异常的明显。
云染卿睁开眼,入目是明黄色的床帐,上面绣着金色的凤凰,贵气十足的装饰,颜色却失去了鲜艳,透着一丝用旧的落败。
结合刚刚的称呼,她瞬间猜测到,原主是个不受宠的皇后。
“大胆,你敢说娘娘不好了?”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云染卿转过头,就见一个体态纤细的宫女站在床榻前,对着跌跌撞撞的小宫女横眉冷对。
小宫女吓得脸色苍白,一副要哭不敢哭的可怜模样,“珍儿姐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说错话!实在是发生了大事!”
她声音胆战心惊,发着抖,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珍儿两条黛眉微微一蹙,复又松开,转而看向床榻,正对上云染卿睁开的眼睛。
她心中一凛,态度恭敬,“娘娘醒了,奴婢服侍您起身。”
她上前要扶着云染卿坐起。
云染卿能察觉原主的身体很虚弱,却不喜欢被当作布娃娃摆弄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推开珍儿,而是借助她的力气起身,靠着柔软的大迎枕。
视线下移,一个瘦瘦小小的宫女瑟缩着,跪在她的面前,深深的埋着头,不敢抬起。
珍儿狠狠瞪了她一眼,“怎么还不吱声了?皇后娘娘都被你吵醒了,你到是说话啊。”
小宫女连忙将来意说出来:“回禀皇后娘娘,大公主没了!”
最后两个字,好像掐着小宫女的嗓子,从里面硬生生挤出来的。
大殿内顿时变得落针可闻,珍儿慌得脸色大变,惨白的脸就像是死人的一般,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向云染卿。
云染卿心中一跳,敏感的意识到,这件事和原主有关系。
她还未接收原主的记忆,不能贸然露出不对劲,便装作不舒服地捂住额头,垂下脸。
珍儿以为这件事刺激的皇后娘娘又犯病了,连忙使眼色让小宫女出去。
第1864章 厂公太撩人(2)()
珍儿扶着云染卿躺下,“娘娘,您莫要多思多虑,太医说过,您的身体万万不能再折腾了。”
云染卿顺势开口:“都出去。”
她的声音很嘶哑,就像已经很久没说过话,底气也不足。
珍儿却不敢忤逆她的命令,带着宫女退出去,只自己守在门口。
趁着没人,云染卿赶忙接收原主的记忆和主剧情。
原主叫殷北笙,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
镇国公常年驻守边关,抵御外敌,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将。边关不太平,
新帝登基时,猜忌镇国公的衷心,换了自己提拔上来的将军统领全军,将镇国公换了回来。
镇国公看出皇上的心思,没有一点怨言的同意了。
皇上觉得愧疚,想要补偿镇国公府,正巧第一任皇后去了,后宫不能一直没有皇后,他便钦点原主为皇后。
一时间镇国公府风光无限。
镇国公却很担忧,叮嘱原主莫要娇纵,以皇上为天,不能耍小儿脾气。
原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绪嫁给皇上,十里红妆,羡煞京城未婚女娘。
然而只有原主自己知晓,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大婚当夜,皇上竟是没来她的寝宫,更没有和她圆房。
不管原来幻想得多美好,现实以响亮的巴掌打得她认清现实。
她成了后宫里的笑话。
妃子们表面敬重她,北地里没少笑话她。
原主没有气馁,反而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用雷霆手段拿下后宫的话语权,成功掌管风印。
那些笑话她的人不敢再胡说八道,一个个侍奉巴结,只除了夏妃敢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处处和她对着干。
她也的确有那个资本。
皇上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天宿到她的寝宫,余下的十天,除去她的小日子,便是皇上并不想的时候。
她霸占了独宠,凭借这一点,就算原主是皇后,也要避其锋芒。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因为大公主,成了仇敌。
夏妃生下皇上第一个子嗣,虽然是个女娘,也令皇上龙心大悦。
皇后不能当作不知道,自然是要去看望的。
不成想,她看的时候,孩子还是好好的,等她走后,孩子竟是病了。
太医诊脉,说是她中了毒。
又从原主随身佩戴的香囊里找到了毒源。
一时间皇上大怒,原主百口莫辩,只得被关入寝宫里。镇国公府受到她的牵连,被皇上随便找个由头贬为庶民。
心灰意冷之下,原主的身子彻底跨了。
在大公主救治不过来,彻底死了后,皇上也用慢性毒药将原主毒死了。
原主没害过人,就算成了皇后,也没利用自己的权利害人。
她怨恨好人为何没有好报,渴望重活一次,找到陷害自己的人,一一报复。
原主来的时间点并不算好,大公主死了,皇上也要下手毒死她了。
云染卿通过原主的记忆,察觉身边有人被收买了。只是这个奸细,直到她死也没找到。
云染卿不想身边有个随时会陷害自己的人,自然要先将她找出来。
第1865章 厂公太撩人(3)()
珍儿去而复返,慌得额头都冒出冷汗,“娘娘,皇上来了。”
她扶着云染卿忧坐起身,恭敬地劝着:“皇后娘娘,您就别和皇上呕气了,有什么话,说开不就好了,您是皇上的皇后,唯一的妻子,难道您说的话,皇上会不听?您就放软了身子求求他吧。”
云染卿看向珍儿。
这宫女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丫鬟。
当初原主进宫,身边唯一能带的一个下人,便选了她。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有时候不像是主仆,反而是姐妹。
也因此,珍儿敢说旁人不敢说的话。
原主从未怀疑过她。
云染卿却是一个近身的性子。
在不能排除可能时,皇宫里的这些人,她没法全信。
毕竟原主此时的身份太危险了,随意的相信,只会送命。
珍儿说了半天,也没听到云染卿回答,心里微微叹气,知道不管自己说多少,按照皇后的性子,还是不肯向皇帝低头的。
可这后宫里就是皇上的天下,她若不低头,等待的会是什么,珍儿根本不敢想。
她心乱如麻,却聪明地没有再多言语,乖巧的退到一旁去。
“皇上驾到。”内侍拖长的音调,在安静的大殿内,异常的刺耳。
云染卿看到地上跪了一片人,按照这个朝代的律例,她身为皇后,是不用跪的。
因此,她连床榻都没下,病怏怏地瘫软着,甚至没去看门口大步而入的男人。
他长得刚正威严,不怒自威,偏偏一双剑眉下,生了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若不是故意板着脸,周身的冷气让人不敢多看,否则一定发现他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多情,暗含着风流。
也正和了这双眼睛,云染卿光凭脚步声,断定他绵软无力,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一时间,云染卿到对那夏妃有些好奇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是能巴结着帝王,让他舍不得放手,放弃后宫三千,夜夜宿在她的寝宫。
“贱人,你还有脸坐在这里。朕唯一的女儿去了,你可还满意!”
皇上眼见皇后看都不看自己,像是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盛。
来时在心里不断闪现要好好谈一谈的念头,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要咆哮,想要这个女人露出怯懦惶恐的姿态,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把他当作空气。
皇上开始时不肯临幸原主,纯粹想敲打镇国公府,怕他们又大了心思。
却不想,这女人入宫后,没有被嘲讽打压,反而用了手腕,站稳脚跟。
皇上气得和原主较劲,故意不临幸她,甚至连她寝宫都不去,就想看到她求饶。
谁想到,原主手腕高超,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竟是逐渐有压下他的架势。
这下子,皇上觉得威严被挑战。
就在他想要敲打她时,大公主出事,他在愤怒之下对镇国公府出手,虽然没有换来她的服软,却令这个骄傲的女人彻底病倒。
他本来是得意的,可大公主的死,让他动了杀心。
第1866章 厂公太撩人(4)()
皇上并未穿龙袍,一身红衣,玄纹云袖,衣摆飘飘,竟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质。
只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为他添了几分轻浮。
云染卿看着他,原主还没压抑下去的恨意翻涌而起,令她恨不得扑上来生吃他的血肉。
她敛下眼帘,挡住眸子里的冷然,淡淡启唇:“大公主去了,本宫也万分悲伤。可是事情已经发生,皇上还是节哀顺变的好,你和夏妃还年轻,再生就是。”
皇上一愣,总觉得她的语气怪怪的。
乍一听还以为她吃味了,故意拿话酸他。
可细品之后,又觉得里面蕴含了古怪。
皇上危险的眯起双眼,既然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
他冷哼:“你还有脸说,大公主之所以中毒,都是你这恶妇做下的。”
“你可有证据?”云染卿猛地抬头,目光深邃,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乍然与这样的目光对上,皇上心中一跳,升起一股怯意,竟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然而,皇帝的威仪令他不能干出逃走的荒唐事。
他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在你身上找到了带毒的荷包,这还不算证据?”
云染卿打量着他,那目光稀奇的,好似在看二傻子。
“皇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那毒剧烈,大人沾染上性命都不能幸免。我是傻子吗?把毒带在自己身上,顺便毒死自己?”
云染卿这话充满了讽刺,眼神剜了他几下,目光里的不屑,根本不加以掩饰。
皇上满腔怒火翻涌而出。
堂堂的皇帝,竟被一个女人嫌弃,好似把他订到了耻辱柱上。
脑子里叫嚣着想将云染卿处理掉,可又有一个堪称理智的声音,不断提醒他,皇后说的并不做假。
能从众多皇子中上位,成为了皇帝,当今虽不太聪明,可也并不蠢笨如猪。
他能察觉,大公主的死,皇后下毒,看似证据确凿,实则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而云染卿的话,正是将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说通了。
可他并不想承认,好似点头后,他就比皇后低一等了。
“狡辩!你以为你的三言两语,朕便会信你?”
“信不信,你的事,做没做,我的事。就算你不信,我没做就是没做。”云染卿音量不高,甚至带着病气,强大得却让人无法小觑。
皇上心口狂跳着。
他从未正眼看过这个皇后。
哪怕对方狼狈的得到皇后的实权,他也当作自己手缝里漏下的,看她可怜没有收回来。
可现在,看到她这幅模样,他突然不确定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皇上突然不知如何和她相对,薄唇抿着又松开,“朕不会根据你的只言片语,断定你没有害人。朕一定会为大公主报仇,你若有证据,向朕证明你没有犯错。”
云染卿差点气笑了。
他算什么东西,值得她去找证据巴结??
心里不屑,表面上她却没显露什么,不顾皇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淡漠地由着他离去。
第1867章 厂公太撩人(5)()
原主的身体被气坏的。
云染卿好吃好喝的养着,加上放宽了心,心口的郁气消散,她很快就能下床了。
珍儿在一旁伺候,眼看着云染卿恢复身体,没有比她更欢喜的。
“娘娘,今儿天气好,奴婢扶您去园子里看看景吧。”
云染卿看向窗外,皇宫里的景色很好,哪怕原主不受宠,皇后的院子还是不错的。
簇簇拥拥的海棠花,在阳光下开的茂盛,灿烂的颜色,美好得让人想坐在花丛中,享受阳光花海的舒适。
云染卿在房间里呆的太久了,的确想出去看看,便同意了珍儿的提议。
外面天气很好,珍儿还是怕云染卿的身体弱了,再受风冻了病,在她的宫装外,罩上一件粉白的披风。
云染卿反抗无效,只得无奈由着她了。
从窗外看,景色好,出来后,景色更好了。
眼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她每个细胞都觉得舒服。
微微合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脆响。
云染卿幽幽睁开眼,狐疑地看向珍儿,“那边怎么了?”
珍儿暗恼底下人不省心,皇后好不容易能出来晒太阳,他们非得做出让人不喜的事。
“奴婢去看看。”
云染卿并不是多好奇的人,可是听到那边的吵杂,夹带着内侍特有的尖叫,她心中一动,打算亲自去看看。
伸出手,放在珍儿伸过来的手上,她淡淡地说:“本宫去看看。”
珍儿觉得这不是换购能去的地方,可架不住云染卿的坚持,只得由她了。
两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发生的地方走,离得进了,听到一个太监在那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教训你不对了是怎地?你知道不知道这花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你打碎了还不敢承认?”
被训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垂着头,看不到脸,只见到他挺直的背脊,和总是弯着身子的下人格格不入。
看到那个身影,花梨心跳加速,忍不住的想要亲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我和你说话呢,你还敢不吱声,我看你真是胆子肥了!”内侍呼吸越来越快,气得不轻,恶毒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男人,好似要生吞了他。
那个被训斥的男人终于开口,不同于太监的尖锐,他的粗哑得好似砂纸摩擦。
“不是我打碎的。”
“不是你还有谁?这地方只有你的一个人!”
“你不是人?”
男人声音嘲讽,看着内侍的视线好似在看傻子。
内侍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伸手指着他的鼻尖,“你你好啊,真是好样的,做了错事,还敢诬陷到旁人的身上!你随我去荣惩堂,看看到底谁是谁非!”
“这是怎么了?”珍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内侍的气急败坏。
内侍循声望去,他也不过是个小管事,并没有机会见到皇后,更没见过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女珍儿。
不过,他眼睛厉,一看珍儿一身葱绿色的衣裳,看着便是大宫女才能穿的,他便知晓这人不好惹。
第1868章 厂公太撩人(6)()
内侍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位姐姐是哪个殿的?我这边不是故意要喧哗的,都怪这个人,打碎了花盆,扰了贵人。”
珍儿作为下人,在皇宫里见过太多的隐私,并不相信这人的面片之词。
按照她的想法,这种事情就不应该管才对。
偏偏平时并不喜欢管闲事的云染卿,这次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是要她来看一看。
珍儿便打算做做样子,看向那个沉默的太监,“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男人就像没听见珍儿的话,半垂着头,态度冷冷的。
珍儿在后宫里可算数一数二的,就算皇后病重,不在管事,也没人敢给她排头吃。
这个太监敢无视她,真是让人不爽。
内侍看出珍儿的不痛快,冲着男人呵斥:“没用的狗东西,这位姐姐能问你话,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不快回答!”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你是不是怕了?哼,明明就是你打翻的花盆,早点承认!姐姐宽宏大量,没准能饶了你一条狗命。”
这人面对上级曲意逢迎,对待下人恶语相向,看着便让人觉得厌烦。
云染卿远远听着,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看着便不悦。
跟在她身后的裴公公看得分明,小声问着:“娘娘,不如奴婢去将他处理了?”
云染卿意味深长地盯着那男子的背影,问道:“他是何人?乾清宫的太监?”
裴公公掌管着乾清宫的大事小情,可不是光摆着架子,不管实情的。
他皱着眉毛,认真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又换了一个角度,看着他的侧脸,总算认出他是谁来。
“回娘娘的话,他叫墨杄,是乾清宫的养花小内侍,来了已经快一年了。”
竟真的是内侍。
云染卿一阵失落,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难道光凭一个背影,便觉得他像沛流吗?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异样,一直低垂着头的墨杄似有所感,看了过去,一下子便和云染卿对上。
男人长得很精致,如画的俊脸上,五官深邃,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光潋滟,灿如星子。
云染卿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这男人长得很像一个人,一时间却没想起是谁。
墨杄飞快地垂下视线,又低下头,掩盖住他的好相貌,仿佛刚刚的抬头,不过是错觉。
“娘娘”裴公公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云染卿的冥思。
她真觉得自己太奇怪,忍不住摇了摇头,“放了他,不过一个花盆,又不是什么大事。”
裴公公心里觉得好奇,皇后娘娘喜爱花草,视为生命,怎么这会反而不在乎了?
不过,这都不是他能干预的。
作为下人,最先学会的就是懂事听话。
内侍不认识珍儿,却是认识裴公公,在听闻皇后娘娘亲自开口放了墨杄后,他又惊又怕,却也不敢说什么,跪地谢恩后,带着墨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墨杄回头看向那道长长的仪仗,内侍拍了他一把,“看什么看,皇后娘娘那么金贵的人物,也是你这双狗眼乱看的?”
第1869章 厂公太撩人(7)()
灿烂的阳光将云染卿的背影勾勒出美得惊心动魄的线条。
她纤细的背脊,显得有些单薄,可镀上的一层金光,又让她显得金光闪闪。
墨杄抿着薄唇,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最后收回了视线,恢复低眉顺眼的模样向下人房走。
内侍奇怪的睨着他,只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墨杄越来越奇怪了,到没再多想。
回到乾清宫,珍儿觉得经过这几天的休整,皇后的心情好了很多,一直在她心里合计的话,终于压抑不住的说了出来。
“娘娘,你就听奴婢一句劝吧!皇上不是已经说的清楚,想让您拿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吗?大公主明明不是您害得,您为何不向皇上说明白,证明您的冤屈?您现在是皇后,不能一直和皇上较劲儿,该软和还是要软和的。”
眼见云染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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