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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闻铃断肠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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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放心了。”

    李蕙原本被李墨兮安置在庆王府,李墨兮出征后,他一直记挂着他曾答应李墨兮要好好照顾玄宗和李禤来着,便执意住进大明宫。没过两日王纁儿也到了,便陪李蕙住在大明宫。

    王纁儿性子活泼,杨玉环也无甚架子,两人又都和銮铃交情匪浅,因此一见如故,感情便很好。两人时常各自带着孩子在一处玩耍。有了率真天然的王纁儿,杨玉环心中的不安也平定不少,不再那么心神惶惑了。

    玄宗整日忧心于战事,知道杨玉环有王纁儿做伴,便也不常来看她,多在紫宸殿内待着。

    这日,王纁儿带着李蕙刚离开,杨玉环正坐在榻边轻轻拍着李禤,哄李禤睡觉。却是殿门一开一合间,已有人悄无声息来到她面前。

    “是你。”杨玉环神色微变。

    “不知我要贵妃办的事,办好了么?”萧选W瞄一眼那刚刚入睡的孩子,缓步往前走,不疾不徐道。

    “我为何要听你的。”杨玉环下意识把李禤往身后挡了挡,戒备道:“有话便说,你不必上前。”

    “就凭我能随意出入这大明宫,能随意出入你的寝殿,而不被人发觉。”萧选W理也不理,径自推开杨玉环,她在榻边坐下,抬手去抚李禤的脸。

    杨玉环有心阻拦,却又被萧选W的话震住,她虽疼爱李禤,可她最关心的到底还是她自己。当下,见萧选W瞧着李禤,眸光似有似无的温柔,她不由惊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萧选W轻笑,望着李禤的眼神由轻软转为冷硬:“你只消知道你是什么!”

    看出萧选W和李禤之间感情似是微妙,杨玉环心中静了一静,一时没有吭声。萧选W怒视李禤片刻,才转眸看向杨玉环,神情又缓和:“我的事无需你费心。你只要说出那半枚鱼符在何处,我便能帮你逃离这苦海。”

    “我不知道鱼符的事,也不愿离开皇宫。”杨玉环恍若不经意推开萧选W落在李禤脸颊的手,把李禤抱在怀中。

    “呵,你是真的要报答萧銮铃,还是舍不得这皇宫内的老皇帝?”萧选W说的仿佛随意:“你不会不知道,这老皇帝心中喜欢的一直是萧銮铃吧?你不过是个替品,从来都不是他心内念着的那个人。”

    “你住口!”杨玉环脸色一白,瞪着萧选W。

    “我说错了么?你不仅要替萧銮铃服侍老皇帝,等叛军攻入长安,你还要替萧銮铃服侍那胡贼。”萧选W呵呵一笑,“真不明白,你好好一个女儿家,留在这里,有何意思?”

    “”杨玉环脸色愈白,死死盯着萧选W。

    萧选W放柔了声音:“你替了她这样久,也该她自己去承受她应该承受的东西了。你是个聪明的人,关键时候知道该怎样选择。”

    “她回来了?”杨玉环身子微颤,僵直地问出一句。

    “不错。”萧选W把脸凑近杨玉环,轻轻道:“只要这世上没了她,只剩下你,你便是独一无二的了。”

    独一无二杨玉环眼神一亮,瞬间又黯淡,片刻,她盯着萧选W:“我如何能相信你?”

    “我和你同样厌恶她。”萧选W微笑:“你没有理由不信我。我让你死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我一直没对你下手。而你也别无选择,当下只有我可以帮你。”

    “我不讨厌她。”杨玉环眉峰紧蹙。

    萧选W自然不信:“你嘴上不承认,可你的心呢?你只是她的影子,你不会不讨厌她,也不会不恨她。尤其你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你对她该是既感激,又不能不恨吧?”

    冷不防被人说中心事,杨玉环神情一震。

    萧选W也不去逼杨玉环,只抬手指了指她的肚子,随意道:“我若骗了你,这孩子和我都不得好死。”

    杨玉环暗惊萧选W的无情和狠辣,背上却兀自冒出一股冷汗。她迟疑片刻,终是道:“那鱼符似是被都夏王拿走了。”她的声音,因为压迫,有些喑哑。

    “不可能,他带兵在外——”萧选W否定,话说了一半,忽而又想到什么,神情便一顿。下一刻,她朝杨玉环道:“只要把最后一件事做完,明晚会有人来接你。”

    玄宗近日心情颇不佳,便常常独自待在房内拨拨琵琶,敲敲羯鼓,当下听高力士说杨玉环来了,神情倒一震,似是来了些精神。

    杨玉环甫一进来,便看到玄宗手中半抱的琵琶,她眼神一顿,却没有说话,只接过柳儿手中的食盒,垂首往外取着一碟一碟精致的小点心。

    玄宗下榻来,拉她:“怎么来了?”

    “皇上许久不见玉环,莫非把玉环忘了么?”杨玉环仍埋着头,把手从玄宗手中抽出,颇有些幽怨。

    “近日战事疲惫,朕心中烦扰,又怕把这烦扰带到你殿中,便不敢去见你。”说话间,玄宗把杨玉环往怀中一带,轻轻道:“其实十分想念。”

    杨玉环凝神不动,似欲笑,却又非笑:“皇上吃些什么?”

    玄宗见她神情不对,略怔了怔,俯身要去吻杨玉环,杨玉环利落地避开,反而仰起脸,直愣愣盯着玄宗:“皇上心中,依然把玉环当成是清歌公子么?”

    玄宗大怔,杨玉环自入宫以来便都是一副温柔可人,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倒是头一次这么直视他,这么问他。玄宗眉峰略凝,一时没有答话。

    见玄宗说不出话,杨玉环随即绽开笑容,花儿一般灿烂,她掩住眼中的失落,微笑句:“臣妾便也只是这么一问。”拉住玄宗往桌边一坐,她神情和寻常无异了:“皇上别再为战事担忧了,有都夏王在呢。瞧臣妾带了什么点心?”

    臣妾

    “”玄宗眉峰愈凝,他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出口。

第196章() 
大明宫今儿有些慌乱。

    说是贵妃娘娘昨夜忽然不见,皇帝知道后大发雷霆,几乎要把大明宫给翻过来。

    “啊!在这里,在这里!”一个宫女尖声大叫。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拨开了幽深的花丛,却不防一眼便看到浑身湿漉漉倒在水边上的“贵妃”。

    一众人手忙脚乱地把“贵妃”抬回去,玄宗早已等得脸色沉暗,一见到她的脸色,更是又气又担忧,手脚发抖,一叠声命人传太医。

    “回皇上,娘娘在冷水中泡了太久,身子早已冻僵——”

    “朕不要听废话!”玄宗盯着那太医,眸光几欲杀人。

    “是是是,臣这就开几副暖身子的药来,不过,娘娘怕是要好生将养几天,再受不得一丝冷寒,否则,否则——”那太医哆嗦着身子,急忙忙道。

    “够了,还不快去!”玄宗神情是难得一见的暴躁。

    平日里服侍杨玉环的宫女内侍们都一一领了责罚,除了杨玉环的贴身丫头柳儿。玄宗原本最恼她的,可看到柳儿那担忧的样子,回神一想,杨玉环平日和柳儿关系极好,他要是连柳儿都罚了,她醒来怕是会更难过。

    便只嘴上训斥几句,把个小丫头吓得连连磕头,才缓和了颜色。当下命人在殿中添了火盆,整个温暖如春,玄宗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的手。

    虽盖了两层锦被,手依然冰凉,脸仍是冻得青白。不过,玄宗一眼便看到她手中攥着的那个小白玉瓶。玄宗想拿到眼前瞧瞧,怎奈她攥得极紧,他又不敢用力,最后只得作罢。

    默然坐了会儿,高力士忽而匆匆进来,负手在玄宗耳边低语了句。就见玄宗面色一变,回头又望了床上人一眼,朝柳儿嘱咐了几句,最后快步离去。几乎是玄宗前脚出门,王纁儿也拉着李蕙神情着急地直奔而入。

    李蕙本不大喜欢杨玉环,可受王纁儿影响,加之李禤住在杨玉环这里,他便也常常过来。一直昏睡到了晚上,“贵妃”才悠悠转醒,她一睁眼,便看到了伏在床边的柳儿。

    华丽的宫殿,温暖如春,并不如昨夜那梦里的冰寒。

    “娘娘醒了!”柳儿本就没睡着,一察觉床上的微动,便猛然抬起脸,然,她还没来得及惊喜,便看到床上人眼中的恍惚。柳儿抓住“贵妃”的手,着急道:“娘娘哪里不舒服?”

    床上人略一摇头,似是倦得很,并不说话,仍是四处打量着,眼神中说不出的陌生。柳儿却只当她是找玄宗,心里微凉,脸上却堆起笑容,安慰道:“皇上下午还来看娘娘来着,后来似是有要事,便出去了。”

    听了柳儿这一番话,床上人的眸光才落在柳儿脸上,顿了顿,略有迟疑:“柳儿?”

    她有些记不清,杨玉环身边那小丫头,是她么?若是的话,便是叫“柳儿”了。

    “娘娘不记得柳儿了?娘娘昨夜到底怎么了,明明说要柳儿回来拿披风的,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还掉入水中?”

    床上人正是銮铃,萧选W说话算数,把她送入宫当贵妃了。她先是被萧选W灌了迷药,等到冻醒的时候,发现她正在水里,她死命挣扎才爬到了岸上,后来便冻得昏死过去。只是,她眉头一皱:“皇上会来吗?”

    銮铃和杨玉环的声音本来不同,可此刻因为发烧,声音低哑,倒也分辨不出来。柳儿听她问,只当她伤心皇帝没有在身边,忙一笑,柔声道:“娘娘,皇上有大事在身,这几日都不在这里留宿的,您别惦着了。”

    听说玄宗不来,銮铃才舒口气,她此时真没心情应付多余的人,她静了静,便硬撑着想坐起身。柳儿忙上来搀扶:“娘娘要做什么?”

    “我要吃东西,好饿。”銮铃半倚在柳儿怀中,有气无力,她还是昨晚吃了点儿,一直折腾到今晚,肚子里真是空空如也。柳儿闻言一喜,一叠声命人去准备杨玉环平日最喜欢的小菜,眼神却落在銮铃手中的白玉瓶上,好奇道:“这是什么?为何娘娘睡梦中都不肯放开?”

    “这是我的宝贝。”銮铃也瞧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幸好没丢。”只是柳儿这么看见銮铃的侧影,只觉那笑容虽美,却莫名一些悲哀。

    听说“贵妃”醒来,别人的反应,高力士不知,他却知道玄宗的反应——整个吊着的一颗心就那么徐徐放了下来,脸色也舒缓不少。他猜不透,前天晚上见了杨玉环之后,玄宗就一直有些神思不定,紧接着昨晚杨玉环失踪,今日被人从水中捞出来。可他不过是个奴才,又不敢多问,当下只道:“皇上不去瞧瞧?”

    “不去了,国玺的下落如何?”

    “这,这——”高力士眉头紧锁,为难地说不出话,杵了半响,终是大着胆子道:“若不然,皇上明儿去看贵妃娘娘的时候,问一问娘娘可见过?”

    很多人都说昨夜见杨玉环出入过收藏国玺的大殿,然而今日有个内侍此话一出口,便被玄宗杖毙,因而无人敢再言。

    第二日,銮铃因昨晚美美地睡了一觉,精神极好,早饭也吃了不少。太医来诊治,发现烧竟退了,也是惊喜。忙忙咧咧喝完药,銮铃正倚在床上出神,却是殿外一声通传:“寿王妃到!”

    她一惊,把玩着的白玉瓶差点脱手,她下意识便往殿门口处看,一眼便看到一个绯红色俏丽的身影。

    国色天香,玉容娇艳。

    銮铃惊得合不拢嘴,下一刻,便看到王纁儿手中拉着的小小人儿,一身妥帖的锦袍,让李蕙的身姿少了稚嫩和娇憨,显得高贵而骄傲。

    銮铃惊呼了声“天”,便傻呆呆直愣愣望着越走越近的王纁儿和李蕙,她真没想到能在这大明深宫里见到亲人!

    “玉环?”王纁儿快步来到床前,抬手在杨玉环面前晃了晃,她和杨玉环相处的久了,便也没那么多忌讳。

    “纁儿?”銮铃面上不自觉露出惊喜的笑容,千想万想,都绝然无法想到,她竟在这里遇到了很久都未见过的王纁儿。还有,她目光转向李蕙,按捺不住激动,忍不住伸手想摸摸李蕙的脸。李蕙却是小眉头一皱,堪堪躲开,恭敬地朝她施了一礼:“贵妃娘娘。”

    “蕙儿?”銮铃一呆,下一刻,才猛然回神,她现在是杨玉环笑容不由自主苦涩,銮铃不无失落道:“你好。”

    瞧出“杨玉环”神情有些不同,王纁儿只当她是病着的缘故,便朝李蕙道:“不是要去看禤儿么?去吧。”

    李蕙又朝銮铃施了一礼,便转身跑了出去。他的身影消失,王纁儿才在床边坐下,轻声安慰:“你别放在心上,你和她母亲长得一样,他对你的感情自然是复杂的。”

    “嗯。”銮铃收回望着殿外的目光,朝王纁儿轻轻点头。也有一年多没见,王纁儿却仿佛没变,依然是那花朵般娇嫩,神情率真,浑然天成。寿王真的把她保护的很好还好,还好他们是幸福的一对。

    “你如何会在长安?”銮铃忍不住问。

    “”王纁儿被问得一怔,她细心打量着銮铃,嘴上却是笑容:“十八郎——便是寿王,他和都夏王是好兄弟,都夏王出征,他自不肯闲着,便也去了潼关。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便来到长安,替都夏王看护蕙儿。”

    “寿王在潼关?”銮铃又一惊,身子往前倾了一倾。王纁儿忙把她按回去,让她靠在床头,疑惑道:“这些事儿你不是早已知道了么?为何还问?”

    “我,一时激动,有些忘了。”銮铃一笑,心却放下不少,有寿王和他做伴,他至少也不是那么孤单。王纁儿却是望着銮铃,眼神凝了一凝,忽而道:“不知为何,今日见到你,觉得你和铃儿不只是容貌相似,连神态举止,都有些相像了。”

    “是吗?”銮铃又笑,眼神微有躲闪,只躲闪了一下,忽而又抬眸,直视着王纁儿,眼神清亮,微有笑意。

    王纁儿被这眼神惊了一跳,霍地站起身,脱口呼出一个名字:“铃儿!”

    这么一呼,把候在不远处的柳儿引来,柳儿小心道:“不知王妃有何事吩咐?”

    “没,没有!”王纁儿一摆手,再度看向銮铃,銮铃已微低了头,不再看王纁儿,只问了句:“不知战事如何?”

    “抱歉,我不该总在你面前提到铃儿,你便是你,不是她。”王纁儿自知失言,便有些歉意,她上前拉住銮铃的手,轻轻道。銮铃心中一阵叹息,面上又有了淡淡笑意:“没事。”

    王纁儿却被銮铃笑得又一怔,她正待说话,殿外已有人通传:“皇上驾到!”

    忙地站起身,便是此时,见到杨玉环之后,王纁儿也隐约明白玄宗心中在意的人其实是銮铃,可她见到玄宗,不自觉还是会紧张和难堪。玄宗似是明白,所以她在的时候,他很少来杨玉环这里,今日想是担心杨玉环的身子,才这么破例过来了。

    “儿臣见过父皇。”王纁儿低身行礼。銮铃却是不做声注视着玄宗和王纁儿之间的微妙。

    玄宗略一点头,便径自来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銮铃。銮铃此时才把目光落在玄宗脸上,下一刻,便猛然垂头,她似是也该行礼——在煦王和萧悟身旁呆的太久,她几乎把行礼的礼节都忘光了。她撑着想下地。玄宗已上前一步,不做声把她扶住,温声道:“你身子不适,不必多礼。”

    不等銮铃说话,玄宗已朝杵在一旁的王纁儿道:“朕瞧着蕙儿在禤儿房中,你去照看他们。”

    王纁儿施礼过后,急忙闪人。殿中诸人都悄然退在远处,一时便只剩下玄宗和銮铃。察觉玄宗的手仍握在她手臂上,銮铃垂了头,不安地挣了挣。

    “可好些了?”玄宗不动声色松了手。

    “多谢皇上关心我——”銮铃眉头轻凝,她是该自称‘玉环’,还是‘臣妾’?依历史所言,玄宗和杨玉环感情深厚,自称‘玉环’该没问题,可这里并不是她所知的历史上那个盛唐,她一时还摸不准玄宗和杨玉环的感情到底如何。

    听眼前人在他面前自称“我”,玄宗一时神情莫名,他在床前站了半响,才叹息一声,在銮铃身旁坐下。他拉住銮铃的手,沉声道:“你还怪不怪朕?”

    “”銮铃身子僵了僵,说不出话,只死死盯着玄宗和她握在一起的手,虽然心中已有准备,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她咬紧唇角,勉强忍住要把手抽回来的冲动。

    “你当日问朕心中到底是你还是銮铃,朕心中犹疑,一时无法回答。这两日,朕也想明白了。”

    玄宗凝眉看向“杨玉环”,眼中是罕见的认真,还有一丝深情:“朕最初让你入宫,是为了你酷似銮铃。可后来,朕心中想的,便是你了,是真的你,而不是旁的人。”

    “”銮铃张大了眼,定定望着玄宗,她觉得身子犹若在一处无底深渊前急促下坠,又像是踩在棉花上虚弱无力,她,彻底被玄宗这一番话击中。

    唐玄宗喜欢萧銮铃?因为萧銮铃让杨玉环入宫?后来又爱上了杨玉环?天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多少事!为何萧选W会变得像魔鬼一样,杨玉婀成了杨玉环,而唐玄宗又

    銮铃没来得及回神,玄宗望着她,满是深情的眼中,又有了质疑,语调是非同寻常的严厉:“你为何盗走了国玺?”

    这一番从天到地的事情变化,让銮铃胸腔里那颗心脏一时提起一时放下,几乎跳出来:“国玺?!”

    国玺就是皇帝用来颁布圣旨的那枚印章足以执掌天下大势的那枚印章?

    “我偷了国玺?”銮铃按捺不住心情,不由直愣愣盯着玄宗:“我何时偷了国玺?为何要偷国玺?”

    话一问出口,銮铃登时明白了萧选W的意图,萧选W不是不想她死,而是不想让她那么轻易的死,萧选W要慢慢折磨她,让她步履维艰,生不如死。

    “那为何所有人都说只看到你出入过紫宸殿?”玄宗眸光探究,紧紧盯着她。

    “这”

    “当夜,你到底为何失踪?后来又出现在紫宸殿附近?”玄宗又问。

第197章() 
这国玺该是杨玉环偷拿了带出宫,然后让她来承担罪责。只是,萧选W到底是何种身份,不仅能自由出入戒备森严的大明宫,能把她送进来,还偷了国玺。

    萧选W要国玺有何用?

    銮铃心中电转,她不能让玄宗知道她是“銮铃”,却也不能就这么放任萧选W放肆下去。

    “请皇上明察,我臣妾是皇上的人,偷了皇上的国玺有何用处?可是近日战事吃紧,皇上忧心战事,倒把宫里的安危放松,让别的人有了可乘之机,反到来陷害臣妾?”銮铃说话时,撑起身子在床上向玄宗伏跪。

    玄宗听得心神一震,转眼瞧见她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眼神一软,来搀扶她:“你还病着,又没有外人,无需这样。”

    顺着玄宗的搀扶半躺回去,銮铃颇犹豫片刻,终于一狠心,试探道:“会不会有人和臣妾长得相像,那人偷了国玺,却来陷害臣妾?”

    玄宗又一怔,他盯着銮铃:“你的意思,是”

    “天下之大,两人相像并非奇事。但,若国玺到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手中,便不是小事了。”銮铃一本正经道,若玄宗相信还有人能和杨玉环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人又不是萧銮铃,那她便能再为自己捏造一个身份,只是,偷国玺的大罪当下,也顾不上那许多。

    “和你相似的人,便是都夏王妃。只是,她偷这国玺有何用?而且,她此时该是在江南,又如何会出现在长安?”玄宗思忖道,忽而又看向銮铃:“莫非还有人与你们长得一样?”

    銮铃早已被玄宗的话惊呆。

    “玉环?”玄宗被銮铃看的也是一呆。

    “皇,皇上知道銮铃还活着的事?”銮铃只觉天光云影都在她头上徘徊,她分不清辨不明,到底孰是孰非,是真孰假了。若玄宗知道她没死,又没有责怪李墨兮,那她

    玄宗盯着銮铃,凝神片刻,不动声色反问:“你是何意?”

    銮铃猛然掀被下床,不管不顾跪在玄宗脚边,俯身磕头,颤声道:“回皇上,请皇上恕罪,我不是贵妃娘娘,而是萧銮铃!”

    玄宗霍地从床边站起身,死死盯着她:“你说什么?”

    “銮铃不敢再欺瞒皇上,我是萧銮铃,不是贵妃杨玉环,我从江南回来了。”

    玄宗还算冷静,听銮铃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从她半途被萧选W劫走,然后送入宫中。他一直不说话,到最后见銮铃还跪在地上,也没叫她起,只问:“你是回来找墨儿的?”

    “銮铃不敢欺瞒皇上,是。”

    “你说,萧选W把你送入宫内?那朕的贵妃呢?”

    “銮铃斗胆猜测,该是贵妃娘娘偷了国玺出宫。”銮铃这句话说的提心吊胆,毕竟杨玉环此刻才是玄宗心头所爱,她可是在说杨玉环的坏话。

    好在玄宗并未生气,只是又道:“萧选W为何能自由出入皇宫?”他这句话却不是问銮铃,倒像是他自言自语。

    銮铃摇头不知,她也很怀疑,以萧选W一个小小侧妃,如何竟有如此滔天的本事和胆识。她正困惑不解,玄宗忽而道:“你可知墨儿把她休了的事?”

    “休了?!”銮铃再度震惊,她眼中一片惊愕,直直仰视着玄宗。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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