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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阎王粉是怎样的感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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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没说错,但现在毕竟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谁都看得出来与其说那位村民是被鬼子的邪气冲撞,不如说是被吓到了,村长把娃娃抱了出来,还朝九晚五的照顾着他,都还健健康康在和村长聊天呢。
虽说『奶』娃娃出生邪气,但毕竟他的父亲母亲在村里的人缘不错,村长品『性』好,又不会虐待他,把他身上的污浊洗干净之后,便时常抱着他去隔壁生了孩子的『妇』人那去讨『奶』喝,仗着可怜的父亲和可怜的母亲的背景,正母『性』大发的『妇』人也假装不记得孩子的来历,把『奶』娃娃也当成自己的孩子喂。
『奶』娃娃现在已经长开了点,白白嫩嫩,可爱非常。一对圆溜溜的黑『色』眼珠顽皮的转着,两只肉嘟嘟有五个浅坑的小手,在中胡『乱』的挥舞。
神婆嘴里说着凶狠的话,手上的符水还在弹,微微带着凉意的水珠溅在『奶』娃娃的脸上,小娃娃嘻嘻哈哈的笑开,包子脸显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小手挥舞的更加起劲了。
如果说一开始神婆确实是在认真做着驱邪的事,那么后来,把符水弹了一大半之后,还对着小孩子甩着『毛』笔,不得不说,就有点逗他玩的意思了。
『奶』娃娃又不哭又不闹,有人和他说话,他就笑眯眯的笑开,特别给面子,别人不理他,他也能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
长得也好看,又爱笑,看起来就和个福娃娃似得,闲得没事过来围观的村民们都爱逗他两下,神婆把水弹完之后,嘴里还发出古怪的逗孩子的声音,『奶』娃娃眯着眼睛又笑开了。
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年轻的村长都快忘了他们聚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了,但看这种情景还以为是在给『奶』娃娃办满月酒呢。
『奶』娃娃闹腾了一阵后,开始困了,泛着泪花的大大眼睛开始眯起,嘴里不知道咕噜着什么,眼皮不住的往下掉。村长连忙过去哄他,抱着他摇晃了起来,『奶』娃娃哼唧了一声,在村长胸口处蹭了蹭,嘴角含着丁点口水,乖巧的睡了过去。
神婆也不是专职神婆,她也有孩子,看着无任何经验的村长瞎抱着孩子,内心的熊熊怒火就燃烧起来了,她皱着眉训斥,“这孩子哪能这么抱呢?又不是个狗。还有就算这天气带着热也不能只给孩子穿这点衣服啊?”
莫名其妙惹来骂的村长:“……嗯嗯嗯?”
“这孩子真的要除掉吗?”某位不忘主题的男人努力正话题,这里谁没有孩子,就算再穷再困难,每个孩子也都养了下去,村庄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失去了一个孩子后,那真是整个村庄都会在悲伤中沉浸一段时间。
神婆也愣了一会,脸上立马就挂上了神婆的专属表情,“那吾辈可就管不了了,你们若想留下这孩子便留下,但有许多忌讳不说,日后还可能招大灾。”
几个村里管事的轮流捏了捏『奶』娃娃的脸,『奶』娃娃觉得疼,包子脸挤出一个褶,却没有苦恼,嘴里嘟囔的朝村长怀里挤去,那几个人皱着眉互相看了几眼后,叹了口气。
『奶』娃娃留下了,三岁之前,是村长和各类村民养着。他三岁之后,大家就把他扔到了他父母之前住的地方,因为神婆说,鬼子来自于地狱,只有人间的血缘至亲才能压住鬼子的邪气,但他的至亲都死,所以便将鬼子放到他父母生前的屋子里养着,让他感受他父母的气息,旁人不得住进这间房屋,不然不但有被鬼子邪气侵蚀的可能『性』,还可能毁坏房间里的至亲的气息。
村民一边让他独自居住,一边负责他的早午晚饭。陆泽修从小就不爱哭,虽然『性』格好人逗他就会笑,但却不黏人,就算让懵懵懂懂的他一个人单住,他也不闹,每天笑嘻嘻的,健健康康的长大。
村里这几十年也没有什么大灾出现,大家也都假装不记得陆泽修的身世,把他当作整个村子的孩子,长得好看成绩又好,一看就是能考上大学去大城市的人,他们共同选择了隐瞒陆泽修真相,大家对他很好,除了春节不会将他带回家,对于这个村子里的人来说,春节有着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庄严神圣感,一年的春节代表了祈福。
他们在信仰和不忍中徘徊着,小心翼翼的做着不会惹恼神明也不会愧对自己良心的事情。
陆泽修就是这么长大到了十八岁,然后村子里发生了一件事。
准确来说,是村子旁,这个村子旁还有不少邻近村,这些村的家畜突然一夜死亡,找不出任何原因,大家请来活神仙来探查,活神仙探测了一下地形之后,肯定的问道:“你们这附近是不是有个鬼子?”
当初从坟墓里挖出一个『奶』娃娃的事可传遍了附近,大家都知道,谁都能知道,活神仙自然也能知道,但当时的邻近村村民就像是见鬼了一般,觉得活神仙神通广大,纷纷把陆泽修卖了个干净。
活神仙就是个活神棍,他哪里知道家畜为何而死,只想找个人把锅推那人身上,然后他就可以拿着钱远走高飞了。
陆泽修上完学回家之后,就被活神棍的神水泼了一身,邻近村村民举着火把,喊着要烧了他,他熟悉的村民帮着拦了一下,却被人骂不识好人心,他们喊着:“你们村迟早要被这人所毁。”
陆泽修被村民保护着,他站在后方,瞧着遍山火花,只觉得啼笑皆非,他本身就聪明,从那些持火行凶的人口中的杂言碎语里,很快就推断出了自己的处境,他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鬼子,他活了十八年,每一年的体检都无比正常,前不久为了高考还体检了一次,他身体的各项数据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他是多长了两根角还是多长了两片翅膀?
没有。
他就是正常人,活了十几年的正常人,现在莫名其妙地却因为别人的一己之言,而背上了所谓的鬼子称呼。
去你妈的。
这谁能认?
满山遍野死掉的畜生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当然没有,但是别人『逼』他承认。陆泽修看了会,就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套路,他们其实也不指望他赔死去的家畜全款,就想弄死他之后寻求一点心理慰藉,以祈求自己日后平安。
为了这破理由而死,也不知道恶心谁呢。但对方人多,他们村民完全无法阻挡,何况还有几个心『性』薄弱的人已经被对面的危言耸听给吓到了。
陆泽修什么都没干,他只是站在旷处,然后借了一个人的手机,冷静地报了警,他说自己要被烧死了,说了人有多少,说了地点,警方很快就来了,把这些疑似参与群架人都统统教育了一顿。
陆泽修不把这些当回事,但是第二天他们村里的家畜也开始离奇死亡了。
陆泽修可以不在乎外人怎么想,却不能不在乎他们村里人怎么想,他们违背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迷』信熏陶,将他养大,他们压抑着自己对『迷』信的害怕,尽可能的假装不在意和他接触,他们没有赶走他,他们甚至还安慰他,让他别害怕。
陆泽修觉得很感动,却又不免觉得何必呢?他本身就承了他们很大的恩情了,成年之际又要让他们担惊受怕,何必呢真是,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欠了他。
所以他离开村子去考了大学,靠着奖学金、国家助学金和自己打工赚的钱,他安然过了四年,甚至还能余下点钱,让他能够匿名寄回村。
“小修啊。”村长递给了他一炷香,“先拜拜阎王爷,阎王爷会保你平安的。”
这话倒是不假,陆泽修在外瞎混了这么久,还都靠人爷保他一命。
他诚心诚意的上了香,然后突然想起了自己莫名背上的“鬼子”称呼,他低声嘟囔了两句,“什么‘鬼子’?难不成我被当你儿子了吗?不过你本来就大我那么多,应该是我太太太……爷爷那辈了。”
他『插』上香坛没两分钟的香,突然熄灭了。
村长的小眯眯眼,突然瞪大了,唇张了又张,半个字没吐出来。
陆泽修:……
对不起,我错了。
第四十四章()
“怎……怎么会这样?”村长嘴唇颤抖;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浑浊的眼珠直直的盯着木制的阎王像;“阎王爷是……是有哪里不开心吗?”
给信仰的神上香,结果香却灭了;这事对于老一辈信『迷』信的人来说,无疑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首发哦亲如果不是陆泽修伸手拦了一把;恐怕这个年过半百的村长就要在他的面前颤颤巍巍的跪下了。
“应该不是。”陆泽修连忙扶住村长;他不是特别想要把香熄灭归结在他的那段心血来『潮』而吐出的话,毕竟阎王大人怎么看都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
所以陆泽修决定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乱』骗一通;“我看是这房间可能有哪里漏风……”他瞅了一眼牢牢紧闭没有留出一丝缝隙的窗户;面无表情的睁眼说瞎话;“可能是房间墙壁角落哪儿漏风了;把香给熄灭了。”
陆泽修安抚把村长爷爷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又点了一根香,诚心诚意的『插』进香炉;嘴上轻轻地说着;“阎王爷应该是不会‘在意’这种事的;他那么‘大方’的一个神,只要我们诚心诚意的拜祭,他‘肯定’就会接受。”
陆泽修把好几个字都重音读了,文字在嘴里绕了几圈,最后吐出,非常具有分量,大有一种如果香熄灭就给我等着的威胁意味。
村长的拐杖在地上敲着,愁云飘上眉头,“如果他要是不接受呢?”
陆泽修向后半退了一步,拜了拜,“如果他要是不接受我就只能……”陆泽修本想按照一般人威胁人那么说,说:我只能死给他看,但细想一下,觉得这件事事一点都不能威胁人,字在嘴边临时又都咽了下去,换了一种说法再吐出来。
“那么我连死都不敢死了。”
香安然无恙的在香炉中燃烧,点点火光,带出一缕青烟。
等了好一会那烟都没有熄灭的迹象,村长总算安心了,他捂着胸口,“小修,你过来扶我一下,我带你去看看你父母的遗物。”
陆泽修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得知他父母有遗物这个东西存在。
村长领着陆泽修去了他的房间,村长一面咳嗽弯腰找包裹,一面触景生情的感慨道:“咳咳。还记得小修你那时候啊,就这么点大。”
村长给他比划了一下大小,“天天在这床上滚来滚去的,咳咳,偶尔滚过了,就‘啪’的一声摔倒了地上,但是又不哭,反而拍着手笑,当时谁见你都说你日后有福,咳咳,这么一看果然没错啊。”
陆泽修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从这么高的床上摔下来,摔得满脸灰又不哭,而是拍着手笑的『奶』娃娃形象,他皱了一下眉,莫非他小时候……脑子不太好使吗?
村长记『性』不好,在一个地方翻了许久也没翻到他的目标事物,他站起身,又咳嗽了两声,陆泽修连忙给他端了杯水,村长拿过来喝了,眯着眼想了想,“我好像后来放到别处去了。”
“您告诉我方位,我给你找吧。”陆泽修把水接过来放到一旁。
“嗨,你这小子又不知道,我自己去好了。”村长一挥手就拒绝了,又自己弯下腰翻找,不过这一次却找到了,他从衣柜最下层拖出了一个『色』包裹装的东西。
这个村子都那么穷了,陆泽修的父母自然也不可能富裕到哪去,他父母留下来的自然不可能是钱财,而是一些书籍和日记,当时他们觉得陆泽修还小,加上有神婆的劝说,他们本来就决定等陆泽修成年之后再给他的,哪想到后来发生了那种事,陆泽修一去不复返,甚至还有永远不回来的可能『性』,他们都只能从陆泽修每年断断续续寄回来的钱,来推断出他现在的情况。
书籍都是些放了许久页面破烂的革命类型的文章,日记是他母亲写的,从日记中可以看出,他的母亲是学过知识的,但知识水平不算太高,只能写些简短的句子,十个字里面能有三个字是错了。
日记写的断断续续,前半部分说的是他母亲和他父亲的相恋情景,多半在描述他的父亲的英俊潇洒勇敢强健,中间写的是他父母的相爱生活。虽然句子简短,但是一个虽然贫穷但满是温馨的家庭跃然纸上。
陆泽修眯着眼睛,翻到了最后一页上。上面写了一句话:我有孩子了,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都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
“那么接下来,我就带你去看看你父母吧。”村长领着陆泽修走出了他的房屋。
村长的小院前围着不少人,见着陆泽修就躁动了起来,忒有陆泽修出活动粉丝们激动的神态。
几个人直接冲上来说要把钱还给他,陆泽修这才明白为什么,肯定是他发红包的孩子们把钱拿回了家,家长一开始肯定以为是十块二十块左右,也没有在意,但细看一下,发现是一百块,那可就不行了。
村里面孩子那么多,陆泽修发的红包加在一起都上了四位数。在很多大他一辈人的眼里,陆泽修还是个当初全村喊着吃饭的娃娃,哪能让这么个娃娃发钱呢?
“娃娃,你每年寄钱回来就很不容易了,快把这钱收回去,外面大城市物价高,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婆婆把钱塞他手里,陆泽修不用细看,就能感受出手里捏的不止是一百块钱。
陆泽修哭笑不得,说实话当了明星这么多年,哪个明星没被人喊过宝宝?况且现在有些粉丝就爱喊自己男神叫宝宝。他能在人喊他“宝宝”时,温和尔雅地微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一被年长的长辈喊“娃娃”,陆泽修就明显地感受到自己d不住了。
虽然这小名他用了快十八年,虽然除了村长说用正名喊他对他未来的前途有帮助外,全村人都喊他娃娃,毕竟泽修这两个字还是有点书面化了。他都快忘了一度被铺天盖地的“娃娃”支配的恐惧了。
不过陆泽修好歹在外锻炼了这么多年,三寸之舌不烂用各种邪门歪理将长辈们说的一愣一愣的将钱都给收下了,村长瞅着长辈围堵中有隙,嗖的一下就拉着陆泽修钻了过去,一点也看不出他前不久还是个弯腰都气喘吁吁的老年人。
“从这走就是了。”村长带着陆泽修去了他们祖坟,并且把几个重要的人士给陆泽修介绍了一下,陆泽修尊敬地拜了拜。
他们走到了一个看上去有挖过痕迹的土地旁,村长回忆往事般说:“你母亲原来是埋在这儿的,后来……嗯,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就把她给埋到了别处。”
“就从这儿往前走。”村长给陆泽修指了一条路,“你母亲当初去世前就一直说要和你父亲葬在一起,但你父亲葬身于山崖,哪能和他葬在一起啊。只得把她埋在祖坟里了。”
“后一次迁坟,我们就顺好把她埋在山崖上了。”村长咳嗽了两声,他今天走的路有点多,精神就有些跟不太上来了,“你就从这一直……一直走,咳咳,就行了。”
陆泽修半扶着他,“村长,我自己去吧,你先回去。”
“那哪能……”村长先是拒绝了他,但转念一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算了,算了,现在孩子大了也有不想给长辈看到的样子啊,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陆泽修不知道村长想到了什么,不过随其自然的应了他,“成。”
“晚上我想吃炖芋头。”陆泽修眨了眨眼睛,故意摆出卖乖的表情。“行行行都依你。”村长像以往一样伸手准备『摸』他的头,然而陆泽修却不是那个只到他腰际的小鬼头了,陆泽修只得低下自己脑袋,乖巧地像个小孩子。
村长站在原地看着他走,陆泽修看起来大方自然却一直在关注背后的动静,待村长开始颤颤巍巍的转身走后,陆泽修才假装不在意的半转身,关注着村长的安全,等村长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之后,陆泽修才继续往前走。
他以前不是个爱到处『乱』跑的孩子,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包括这个山崖,不过,这个山崖从一开始就被村里的大人们列为“禁止前往”的地带,村里儿也没几个小孩子去过,去过的孩子身上都是带着其余孩子的羡慕的眼光和家长暴打的痕迹。
陆泽修几乎还没有靠近山崖就看见了山边的坟包,坟包堆的完整,看起来就像是在等待山下的人上来,陆泽修看了会,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地方,大概是什么的“鬼子”所需的避讳,他从小就被禁止去坟墓之类的地带,而陆泽修从来就懂事听话,大人不允许他去,他自然也不会去。
陆泽修上了香,拜了坟,然后看着下临无地的山崖陷入了沉思。
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话。
“想下去看看吗?”
陆泽修还没有反应过来,背后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身子一轻,他就像只还没有学会飞翔的幼鹰般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第四十五章()
陆泽修身体如同薄纸;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体重;不对;应该是他切的感受到了所谓的力是相互的道理,风呼啸的从他的耳边冲刺而过,他的体重和高度所造成重力势能都转化反作用力;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压迫力,陆泽修差点都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出身体了。
他的脸被寒风吹的快僵硬了这种都还只能算是小事;陆泽修满心卧槽,怎么想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眼没关注就被人从山崖上推了下来,他微微张唇,那寒风就像找到缝隙一样涌入他的身体内;带走了他嘴里的水份,嗓子眼被吹的干枯。
“难……”陆泽修努力挤出一个字,满脑子的想着,怎么还没有到底?这山崖有那么高吗?这个字才出口,他就感觉到了背后传来一阵的力量,一个人半揽住了他,避免了他继续向下摔的可能『性』。
陆泽修浮在了空中。
他不恐高;但在如此深不见底的空中漂浮着;仍然忍不住拉紧了他身边人的衣服,陆泽修咳嗽了两声,“我……”
他喉咙干枯的说不出话来了,陆泽修捂着自己的嘴,嘴唇已经干裂,细小的碎皮在他手下格外的明显,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太特么的难受了rds;。
那个人半搂着他,低声问:“难受。”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他不难受他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陆泽修怨念的瞪了抱着他的那个人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点撒娇的哀怨。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人亲住了。
陆泽修感觉到了熟悉了气息涌入他的身体之内,他的喉咙就像被冰凉的神仙水浸过一般,恢复成原来润泽的样子。
陆泽修:“……”
陆泽修半句话都不想说了,他假装自己是个假人好了。
“抱歉,我以为你不会难受。”闫宸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陆泽修老早就发现是他了,从这人突然问他“想下去看看吗”时,他就知道了,闫宸现在的音『色』不同于陆泽修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嗓音情况,那个时候他的嗓音总是含着一种似乎长久没有和人说话而造成的沙哑,现在虽说是没了,但是陆泽修也能一耳就听出是他,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担心过。
闫宸搂着他的腰部的力气不算太大,属于那种刚刚好能让陆泽修这种不是特别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的人能够接受的力道,当然可能也是因为闫宸体温低,没有一般人的温热粘稠感。
陆泽修半抬头去看闫宸,一抬头就看见了闫宸黑亮亮的眼睛,闫宸的眼睛不仔细看就像透明的黑『色』琉璃,漂亮透彻干净易碎,但是盯着他细看就发现像一潭湖水,深不见底,任何想要探察内里奇妙的人都将被湖水淹没致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闫宸职业的原因,他的眼神里其实是透不出什么感情的,你只能从他眼睛里看见平淡冷静和冷漠,勉强还能看到点对于生死的淡漠。
但陆泽修这一瞬间却突然感受到了闫宸眼里的愧疚,他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以为他不会出事。
陆泽修低垂着眸,笑了一下,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所以笑言,“我现在好了很多,喉咙也不疼了,没事的。”
闫宸却还是没说话,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微微的侧过头,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阴郁,“去看看你父亲。”
陆泽修一开始就猜到了闫宸把他从山崖上推下去,可能就是计算着要完成陆泽修心愿的打算,陆泽修想要下山崖去看看那个给他提供了一半基因却死于意外以至于他一面都没见过的父亲。
闫宸关注陆泽修很长时间了,他在陆泽修村里的宗庙里耍了个无伤大雅的脾气,他并不是有意去吓村长的,他能感受到这村里人对陆泽修的喜爱。
其实在一般的对神祈祷的祭拜中,阎王不算首选的神仙,甚至很多人都以为阎王是属于邪恶一方的神仙,但其实他们和天界的神仙并没有两样,除了他们修炼的法力不同于一宗,他们职责完全不同之外,他们并没有任何区别,但确实很少有人会去选择祭拜阎王。
这个村里如此与众不同,并不是他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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