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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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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弦眯着眼睛,果然看到天际之中有一道黑影赶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霜弦的内心却很平静。可按理来说,她应该很激动才是。

    默默的注视着天际,尘离的情魂确默默的注视着霜弦,好像要一眼把她永远印在心里一般。

    “我对你的情越浓,他也会越爱你。弦,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希望他还能一如往惜那般爱你。”说完这些之后,尘离的情魂变得一动不动。

    在远处的月焰也看到了天空之中有人飞来,定眼一看,竟然是悟尘。

    之前那霜弦跟尘离情魂的话自然被他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就对霜弦死了心了。

    悟尘是什么人?

    那是多次救过自己的人,而霜弦是他的女人,他还会去多想吗?

    会,也许还会。

    可是,现在的月焰感觉,自己配不上霜弦了,只有悟尘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出如此出色的霜弦。

    如果他们站在一起,肯定会特别般配吧?

    不禁想着,月焰从那里钻了出来,看着悟尘落在地面。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悟尘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霜弦。她,不是说有事要办吗,难道是来这里办事的?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魔界,出现在这里。看来,我们的缘份真是不会断呢!”说着,霜弦笑了笑,心想:一会,你就会高兴我在这里了吧。

    想着,霜弦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因为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悟尘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自从她率仙雨阁跟太清门结盟之后,自然也了解到了悟尘与那冷含湘之间的感情,也为他们那段深爱却无法在一起的感情感到可惜。

    “你终究还是来了?”尘离的情魂挡在了悟尘与霜弦之间,用一种不友善的态度看着悟尘。

    只可惜,此时的悟尘正越过他,跟月焰说道:“你的父母已经安全了,你不必担心了。”

    月焰认真的点了点头,心想:我又欠他一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还的清。

    “你不理我?”尘离的情魂没有想到,这个悟尘竟然不理自己。

    而且,他还发现,悟尘的身体似乎还在排斥自己,不然一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融入到悟尘的身体之中才是。

    “你本就是属于我的一部份,我需要自己理自己么?”现在悟尘,经过了一些事,也了解了许多东西。

    他之所以来这里,也就是为了收回自己的情魂,让自己变得更加完整起来。

    “你早已经知道了?”尘离的情魂没有料到,悟尘竟然都知道了。

    可是,现在的他,对霜弦还是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说,他虽然知道了一些事,但是并不知道全部。

    “回来吧!”说着,悟尘招了招手。

    虽然明知道有一这刻,可是尘离的情魂还是不怎么甘心。

    “不……”

    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那情魂就化成一道红光,注入了悟尘的身体之中。

    “你先消化吧,我帮你护法。”霜弦知道,就算现在那情魂注入了悟尘的身体,可是并不代表他现在就会变得跟从前一样,还会爱着自己。

    “前辈放心,我也为你护法。”说着,月焰摆出了一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神情,让悟尘笑了笑。

    这,并不是嘲笑,而是高兴。

    扫了一眼两人,悟尘没有犹豫,坐了下来。

    自入情魂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就被自己两个识海的碧球给瓜分了。无数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这些,绝大多数是前世的尘离对那霜弦浓浓的爱意。

    其实,在那情魂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已经消化了大半。只是,他没有办法突然面对霜弦。

    因为,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就好像你失忆了很久,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又突然想起来了,也许想起你可能结过婚,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情。

    可是在你后面的人生里,这些东西跟你没有一点儿交集。

    沉浸在自己识海里,悟尘任由那些记忆涌入自己的大脑之中。

    因为,这些记忆,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去拒绝。现在的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他要找出自己是谁,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霜弦看着悟尘,心中十分紧张。

    她知道,以悟尘现在实力,消化情魂,不用太多的时间,也许几个时辰就够了。

    可是,看着悟尘那样平静的表情,霜弦心里越发的没底。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焰也感觉到了霜弦的不安。可是,他却不能说什么来安慰对方,只有时不时的往她脸上看去。 

第302章 我是他转世的吗?() 
时间越过去,月焰感觉那霜弦越紧张。

    没有办法,悟尘不得不从入定之中醒过来。

    睁开眼,悟尘就看到了霜弦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湾湾的望着自己,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

    可是,悟尘并没有准备好,真的没有准备好。

    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了半天,悟尘终于吐出一句:“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霜弦用力的点着头,说道:“我过的很好,真的很好。”

    一站的月焰有些呆了,这算是什么事情呢?

    这个悟尘,以前真的是爱着霜弦的人,也是霜弦爱的人吗?

    可是,他们两人之间,一点都不像啊。这时候,应该有一个大大的拥抱才是。

    想着,月焰有些不舍的走开了,他决定把空间留给这两个隔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才相认的人。

    对此,月焰有的,更多的是祝福。

    像霜弦那样的人,的确只有悟尘这种绝世高人才配的上她。

    眼里的阴霾少了几分,月焰寻了一个地方开始修练。

    不知道为什么,月焰坐下之后,突然发现一股记忆又从他的脑海之中涌。

    此时,月焰不禁有些惊异起来,想道:会不会,我也像那悟尘前辈一样,其实就是悲承转世的呢?

    想来想去,月焰感觉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特别是他今天看到悟尘吸收了情魂之后,总感觉这些事情自己日后也会面对。

    不由的,月焰便不再抗拒那些记忆,任由他涌入。

    …………

    话说那少年从那乱坟岗下来之后,撇了一眼茶楼的方向,快速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他不知道那恶人是否还在茶楼,只好先暂时回家避避风头。

    小镇南河,地属西北荒地与平原交际之处,故而人迹罕至。若有那来往商人,也只会往那镇外的茶楼酒肆而去。

    所以,镇中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三两行人快过步而过。至于镇中之人,大多下地或者在那镇外的路旁摆些东西讨生活。

    这南河镇倒也不大,只有百余户人,多是务农之辈,不求闻达,只问饱暧。乡里之间极为和睦,相帮之事时有发生。不过,有一户人家却不太受人待见。

    这户人家,家主姓石,自称石先生,是一名秀才。石先生是十年之前搬到这南河镇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美貌的夫人。

    石先生面目和善,成天到晚挂着一副笑容,与谁都谈的来。大家见那石先生举止风雅,满腹经纶,便要求他开设学堂。那石先生见众人要求,也便答应了下来,教些学童断文识字,收点小钱或者米粮度日,一晃就是三年。三年之后,石先生与爱妻产下一子,一家三口过的极为幸福。

    不过好景不长,那石承五岁的时候,石先生竟得了一场怪病,死了。不仅如此,石承的母亲也得了同样的怪病,一病就是就两年多。更可怕的是,石先生的两个邻居也得了同样的病,只是病症比较轻,时常头昏脑热,腹泻盗汗。吓的那两家人,忙搬离了原处。倒是那石承,一点事也没有,健健康康的。所以,镇里头就有了关于悲承或石家的风言风语,不再接近石承或石家。

    “小石子,你这枚铜钱是假的,别拿出来坑人。不然,我们这药店再也不买给你药了。”一个药铺的小二将一枚铜钱扔在了药柜之上,捂着鼻子说道。

    那少年一愣,拿起那枚铜钱看了看,果然发现那枚铜钱与平日的钱铜钱有两处区别。一是那铜钱虽然表面滑亮,但是色泽很暗,不像是铜制成的。二是那铜钱上铸字与往日的不同,一面是“方圆”一面是“乾坤”。

    “张哥,实在对不住。这是我家中一角落找来的,当时没细看,所以……”悲承(石承便是日后的悲承)不敢说这钱是从墓中得来,只好编一借口。

    没等那悲承说完,那店小二就把一包药扔到了柜子上,不高兴的说道:“若不是看你那份孝心的份上,我才不愿跟你在这讲话。往后,你也少往我们店里跑,你没见那几位客人都走了吗?再说了,这些药对你娘也没什么帮助,你倒不如去那拜仙岭看看,若能挖到一两株人参对你娘的帮助更大。”噼里啪啦说完一堆话,那店小二立马往那后堂退去,不敢与那悲承再有接触。

    悲承对这小二的态度见怪不怪,将他说的话牢记心间。当下,抓起那柜子上的药就走出了药房,径直朝自家方向走去。

    刚到家门口,悲承就冲里头喊道:“娘,我回来了!”边喊,边朝屋内走去。

    走到屋内,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说不清那是什么药儿,总之极为难闻,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承儿,你回来了。”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从那屋内的右角传来。

    悲承急步走到床边,扶起他那久病卧床而日渐消瘦的母亲。

    或许是由于用力,悲承手臂之上传来一阵痛,险些要扶不住自己的母亲。不过,悲承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承儿,你这是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那瘦的只剩包骨的石母瞧见了悲承的表情,便出声问道。

    看着母亲的眼神,悲承自知瞒不住自己的母亲,只好据实相告,将那茶楼所发生之事一一说给自己的母亲听,连自己扯下那恶汉布囊之事也告诉了母亲,只是没有说自己自己掉入坟墓一事。

    岂料,那石母听闻之后怒道:“悲承,往日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若你要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罢了,省得看到你做这败德之事。”

    “娘……”悲承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喃喃道:“那是个坏人,我……”

    “什么坏人不坏人,善恶岂是你一眼能分辨。去,趁着还没铸成大错之前,将东西送还于人。不然,你就不配做石家子孙。”石母虽然体虚,但是骂起人来却毫不客气。

    “娘,你别动气。孩儿知错了,这就将东西还人。”说着,便扶自己的母亲躺下。

    也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石母看了一眼悲承,接着说道:“承儿,你要切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与你爹不期求你闻达,但也要问心无愧,你知道了吗?”

    “孩儿知道了,孩儿这就去还东西。”说着,悲承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就要出门却被他母亲唤住。

    “承儿,这是件玉钗你拿去当了吧,换些米粮回来。我可怜的孩子,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

    悲承一愣,犹豫之下并没有接过那支玉钗。他知道,这是他爹送给他娘的定情信物。自从他爹去世之后,他娘就时常对着这支玉钗发呆。

    环顾一下家中,叹了口气,家里已找不出一件东西可以拿出去当了。这两年中,他把能当的全当了,换些米粮跟药之类的,只剩一堆没人要的书堆在墙角。

    “拿去吧,听话!”石母知道悲承在想些什么,于是语气之中带上了一些强硬之味。

    悲承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只好含泪接过那支玉钗,飞快的跑了出去。

    就算那悲承再懂事,再老成,可也只是七岁多的孩子。跑出去之后就痛哭了起来,却不敢哭的太大声。因为,他怕自己的母亲听了会难过,他更不想母亲听到自己无助的哭泣。

    等到悲承赶到镇外茶楼的时候,茶楼内只剩下几个店小二和那说书的老者,并没有看到那名被他抢了布囊的汉子。

    失望之下,悲承便问那老者:“老爷爷,今天那个欺负一位姐姐的大汉去哪了你知道吗?”

    老者认出悲承正是被那恶汉欺辱过的少年,便说道:“恶汉那时平想出来追你,却不料那个姑娘突然挡住了那恶汉的去路。恶汉不悦,大手一挥欲推开那姑娘,可没料到,那恶汉的手竟然断了,然后恶汉呼天抢地的就跑了。”

    “跑了,往哪边跑的?”悲承听闻那恶汉竟然断了手,不由的喜道。

    “往中原方向去了,还骑着马呢,你就别追了。就算追上,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那老汉以为悲承是回来寻仇的,便劝解道。

    悲承也没再纠缠那老者,便离开了茶楼往南河镇走去。

    边走边想:也不知这里面装了什么,说不定能找到一丝线索。

    于是,再没他想,解开那布囊一看。

    这。。。只见那悲承好像喝醉酒了一般,脸色通红,气息混乱,呆立原地。还有,他那双眼珠,好像要从眼睛里跑出来一般,从脖子根开始火辣辣烧。

    “色狼!”悲承大骂一句,将手中的数十张纸扭成一团扔了出去,仿佛那是一团晦气的邪物。

    悲承正准备离开,脑子里闪过一念:就这般丢弃在路中,怕是人看了不好,此等秽、物还是烧了好。

    时下当机立断,找了一些干柴,一块火石,摩擦着燃起一把小火苗,对于这苦惯的孩子,这些事做起来并不难。只见那几十页纸张在火中劈啪做响,透过跳动的火苗,纸上栩栩如生的香艳画面似乎活了起来。悲承惊诧非常,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卡了半分,脸颊被火光照得通红非常,悲承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又似乎是自己看花了眼。可是。。。这也太玄乎了吧!烧了小半会了,那些画面还清晰的在火中跳跃,似乎这明红的火焰燃烧了火中男女的激情,柴火已经燃尽,悲承用手拿起纸卷,丝毫无损,连温度都未升高。

    这一定是不一般的东西,哪有纸张是火烧不动的。悲承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虽然悲承只有七岁多,可是对这男女之事也存着极少的出自本能的蒙懂,知道这是隐晦的东西,最终铁了铁心,红着脸就把那纸张按原样折好,放入那布囊之中,贴身收藏起来。

    纵是那悲承再想把这东西还人,可以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是让自己更加肯定那汉子绝非什么好货色。他认为,一定是为了经常看到这样的奇事,所以才搞这么一样宝贝随身带在身上。殊不知,那恶汉却也是偶然得来,见那画的精细而又香艳无比,才一直留在身边。

    既然暂时还不好,悲承只好代为收藏了。而且上面的肉容很是见不得人,悲承可不想被自己的母亲看去,只好在回去的路上,边在脑海之中想着如何将这事给揭过去…… 

第303章 前世相识否?() 
红日方出,大醒初醒。

    一个少年形单影孤的走在山道之上,山风呼啸而过,吹起他那旧衣在风中呼呼作响。

    这少年,正是悲承。

    他正哼着小调子,嘴里唱着儿时他娘教他的曲子:少年郎,莫上山,山中有那猛虎伴。少年郎,莫贪玩,家中有那慈母盼……

    那歌声抑扬顿挫,时急时缓,在这群山之间回荡。

    昨夜,悲承谎说是将那布囊交给了茶楼一小二,等那人寻回之后自然要的回自己的物件。石母深知悲承乖巧懂事,所以也没他想,便信了那悲承撒下的谎。

    夜里,悲承睡的很是不安,深被母亲知晓。好在母亲喝完药之后就睡着了,不然他真怕自己会跪在母亲面前将真像告知母亲。

    漫漫长夜,他一直没闭眼。忽而脑海之中闪过父亲的谆谆教诲,忽而闪过昨天纸上所见的香艳场面,心情烦闷到了极点。所以,他起了个大早,做好饭菜摆到母亲床边之后,背着竹篓就出了门。他可记得,昨日那药店小二说的话,打算去那拜仙岭碰碰运气。为此,他还从家中的藏书之中找到了一本药书,上面画有一些药材的样子。

    拜仙岭,位于南河镇北部,与七星山脉遥遥相望,据说曾有仙人在拜仙岭传道。当然,这只是神怪传说,悲承从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仙人。若真有,他爹娘那么好的人,也不会受那病魔缠身。

    悲承一路急行不敢耽搁,一个时辰后便到了拜仙岭的山脚下。抬头看了一眼险峻的拜仙岭,他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岭子,这根本就是万丈高崖。

    “这么高的山,该叫仙难上才差不多。”啐了口痰,悲承接着往前走去。因为,他看到这拜仙岭似乎还有一面隐藏在另一侧。

    果然,走了近百米后,拐入另一头,他就发现这拜仙岭右面长满了花草树木,与他方才所见的石壁完全不同。虽然陡势没有什么变化,但对于自幼在山中长大的悲承来说,这样的山并不难爬,只是要多费点时间罢了。

    别看悲承瘦小,但是力气却不小,而且身子也极为敏捷。他在林间,如猴子般灵活穿梭。他一路走,一路寻,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人参的踪迹,只有一些金银花或者凤凰尾这类草药。这些东西,悲承也没放过。他想,如果自己的母亲用不着,或许能跟药铺换点钱吧。

    抱着这种心态,悲承一路走一路采,等到正午的时候他的背篓已经装的一大半了。

    靠着一棵树下休息了一会,悲承发现自己竟然离山顶不远了。可是,这一路上来,他并没有遇到什么珍贵的药材,只是一些极为普通的,难免让他有所灰心。

    休息了片刻,悲承啃掉一个馒头之后将背篓放在那棵树下。因为,接下来的路很陡,几乎都是岩壁,如果再背这些药草的话,他根本上不去。

    手磨破,汗湿背。跌倒了再爬起来,滑下去了重新攀上去。他,悲承,不哭不喊,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埋头往头爬。

    山风和絮,带走的只是他的炎热,带不去他那颗坚定的心。

    岩壁如剑,挡不去的,是他那刚强的意志。

    终于,他站在了山顶之上。

    风吹过他的脸,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慰着他的疲惫。看着满是伤痕的自己,他笑了,喊道:“我就知道,我可以!哈哈哈!”

    他那刚毅的眼神,如同一柄利剑一般,深深的壁进了这拜仙岭的山顶。

    拜仙岭的顶峰,如同被利剑横妖斩断一般,地势非常平坦,放眼望去群山环抱好不雄壮,烟雾缭绕,隐隐一阵风过,倒有几分人间仙境的味道。

    悲承几乎没有怎么休息,掏出怀中的药书就找起了人参来。哪里料到,一支藤条隐藏在草从之中。

    当!悲承栽进了草堆子里,完美的来了个狗、爬式。

    一声清响,好像两件铁器碰到一起。悲承感觉胸口微微有些刺痛。定眼一看,胸前铜钱的方孔正对着一根尖利的断树。

    悲承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感激的说道:“孔方兄,你真是我的幸运符,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说着,重重的吻了一下那枚他从古墓之中得到的铜币。

    思索片刻,悲承从那放有艳图的布囊取了出来,解下布囊上的一根黑线将那铜钱系好挂到脖子上,才满意的说道:“孔方兄这么起有点俗了,我看你上面有‘方圆’‘乾坤’四字,不如叫你乾坤币吧。”

    悲承兴高彩烈的摸了摸乾坤币,倒也没注意脚下。

    正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一个不小心,悲承竟然跌进了陷阱之中。还好,那陷进之中并没有什倒钉这类东西,不然他的小命可真得交待在这里了。

    随之而来是一张布网盖了下来,就在他试图解网出去的时候,洞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就有一个声音说道:“哈哈,宝贝铃铛响了,有兔子上钩啦!”

    “咦,好像是个大家伙,不会是野猪吧。野猪可不好吃,一身烟熏味。”那人似乎不太满意。

    “你才是猪呢!”悲承伸出头去,还一句嘴。

    “怪了怪了,怎么跑出一个小娃儿来了。难不成,这山上还有什么异类成精化形了。不像不像,这人气,妖精可不会有。”一个身材矮胖,头大脸圆,留着小山羊胡的道人站在陷井旁,正好奇的盯着悲承看。

    悲承见那老道人虽然长的面善眉辞,可却满嘴糊话。一会说自己是猪,一会又说自己是什么精怪,不由的就来了气,骂道:“你才是妖精呢,没事跑这山上来挖什么陷井。”

    咚的一声,悲承头上就挨了一记。

    “你不是也一样,没事往这山上来跳陷井。”那老道人手握一个黄色葫芦,嘻笑着着捋着山羊胡,目光闪烁,蹲到了陷阱边上看向悲承。

    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悲承也没在意刚才老道的举动,回答道:“我到这山上来采人参,为我母亲治病。”悲承边说边爬出陷阱。

    那老道人身子往后一仰,四面朝天的就倒在地上。折过一根草,叨在嘴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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