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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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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就直接咬木盒了。

    “容婴醒醒,蛇来了,要怎么办?”楚渝拍拍容婴铁青的脸,想把他叫醒,半刻之前还能说些话,现在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了。

    这次时间太久,超过了容婴可以忍受的限度。他能听见楚渝的声音,但是没有办法说话,嘴唇已经僵硬了,发不出声音。

    “找地方,炙的牙只有在第一次咬时最坚硬,被咬的地方皮会特别薄,肉特别软,也特别怕受伤。”塞华佗被人推到放门口,来不及解释了,直接喊道。

    “都出去!”待人都离开,门关好,楚渝掀开被子,脱了他的衣服,从头到脚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找着。皮特别薄,特别软,他应该有影响,怕受伤,怕受伤……

    ——在床上“别碰我耳朵。”

    ——在寺院“别碰我耳朵。”

    ——在马车“别碰我耳朵。”

    ——在客栈“别碰我耳朵。”

    “耳朵,耳朵。”楚渝突然想起什么,小心摸着容婴的左耳,果然,耳后的一小块肉特别软。

    翻开耳朵仔细看,果然有两个很小的很不起眼的小孔,不仔细还以为是痣,应该就是蛇牙的印记了。

    不过手臂长,拇指粗的蛇缠在容婴脖子上,小小的嘴长得异常大,不带一丝犹豫狠狠咬上那一小块肉。

    楚渝忍下想把那条蛇劈成两半的冲动,轻轻盖上被子半抱着容婴,感受他体温慢慢回升,脸色也渐渐恢复了。

    半个时辰之后,换血结束了。蛇松开了嘴,吐吐蛇信子,抬头看看周围,最后盘着身子舒服地窝在容婴肩头。

    容婴叮咛一声,睁开酸痛的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楚渝,精疲力尽的他没有多余的精力管自己什么也没穿,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让他羞恼,只想好好睡一觉“帮我把蛇,放回去。”说完,脑袋一耷,沉沉睡去。

    楚渝揉揉他的头,柔声道“睡吧。”一双眼却露着寒光,很不情愿地将蛇放回盒中,嫌弃地扔到地上。

    体温既已回升,汤婆子就用不着了,现在的楚渝满心满眼都是容婴,没有亵衣之隔,就贴着他的肌肤抱着,很是满足。

    虽然如此,但刚刚经历的事却让他心有余悸,若是蓝衣来得再迟一点,容婴会不会就这么消失?他不敢想。

    容婴睡得很沉,枕着楚渝的手臂很是安稳。与其说是睡觉,楚渝更愿意相信是晕厥,怎么碰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这一觉容婴睡了三个时辰,若不是实在饿的不行,应该还能再睡。

    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楚渝依旧闭目养神,环着腰身的手却紧了紧,轻轻出声“醒了?”

    “嗯。”睡了这么久,容婴的头有些痛,肩背也有些酸胀,小幅度地活络着,听到楚渝问,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恍惚间好像有些什么不对劲。

    睁眼看了看楚渝俊逸的侧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顿时气上心头“楚渝!你,你,你滚出去!我要杀了你!”容婴气急了,一时间也没有注意他眼下的疲惫之色。

    楚渝微微皱眉,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一手覆上丹田,内力以丝线状慢慢探寻他的经脉“别动,放松,我看看你的经脉有没有受损。”

    听他这么说,容婴心里虽然有疙瘩,也先把这事放一边了,毕竟这次相比以前要危险的多,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冻伤。

    这般平静下来,容婴的气顺了不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想要算先前的账也站不住脚。

    况且这事也确实不能怪他,若没有楚渝,没准这次就熬不过去了。可是一想到两人以这般状态躺在一块,心里就有点别扭。

    就如现在,一丝丝暖意从丹田流遍全身,楚渝一改平时的嬉笑风流,认真起来还真是……容婴想到了什么,俊脸一红,别开脸不看他。所幸楚渝现在也是闭着眼,看不见他的窘迫。

    “你动动右脚。”楚渝出声,感觉内力受到了阻挡。

    容婴的思绪被唤回,恢复了平时的冷漠,按他说的动了动右脚。这一动才发现不好,脚底一阵阵的刺痛,就像是针扎一样“右脚伤了。”

    “你躺着别动,我让塞华佗过来。”楚渝坐起,揉揉眉心,他昨晚没有睡好,一个白天为了容婴这事,精神极度紧张。这三个时辰,他可是一点也不敢大意,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

    容婴别开眼轻咳一声,小声说着“那个,我的脚,也不是很严重,你,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啊……你,你做什么!”

    还不等容婴说完,楚渝就又重新抱住了他,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肩头“既然婴先生都这么说了,在下只能听先生的了。”

    “楚渝!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是说,我是说……”容婴手推着他的胸,怒视着他。

    “乖,我没想干什么,我睡会儿。”楚渝在他胸口点了几下,解了他的内力,将头埋在他肩头,这才放肆自己休息。

    “那……那你倒是让我穿件里衣啊……”虽然这么说,还是顺了他的意。

    容婴这一次倒是没有推开他,楚渝对他的关心和紧张不是可以装出来的,说不感动是假的。算了,就当是回报吧,让他抱抱好了。一次,就只一次。

第67章 异常() 
夜悄然而至,吃过晚饭,塞华佗就将两人带到了药房,看了看容婴的脚,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施了针就见好了。

    不过也有损失,这几个针是不能用了,而且拔针还得楚渝来拔,若是不小心出了血,这可是要人命的。

    于楚渝来说还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倒是挺新鲜的。在小斯身上尝试了一下拔针,倒也不难。容婴的脚和他人一样,在男子当中不算大,而且偏白,配上银针刺过的一点红,倒是可爱的紧。

    容婴脸微红,明显地感觉他没按好心的意图,可刚施过针的脚又不能动,私下里又给塞华佗记了一笔。桌下的手拉拉楚渝的衣袖,示意他收敛一点。

    “说说吧,今天的事。”塞华佗没看见两人的视线交流,一心都放在了炙身上,将医书推到容婴面前。

    炙换血三个月的时间不会多也不会少,一旦到那个极端,是绝对熬不过去的。以容婴的警惕,也是绝对不可能算错日子,让自己陷入这等危险的境地。所以,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错。

    “不知道。”容婴皱眉头仔细想着,摸摸左耳,有一点刺痛。相较以前,炙咬他是从不会弄疼他的,而且也从没有提前过,所以就目前来说,确实很难琢磨。

    这事他一下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十多年了,从没发生过意外,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炙的反应这么强,他的反应也很剧烈。

    “自毒血有记载以来,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炙的自身原因,会在那一天不定时换血,但提前两天,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你好好想想,这其中是否有迹可循。”

    容婴揉揉眼角,挑眉看了塞华佗一眼,又看看坐在他身边的楚渝,很是不满地开口“你都告诉他了?”

    “差不多,大多也都知道了。”

    “何必把无关紧要的人拉进这个泥潭,你自己都出不去,怎么,你以为有了他,就能保一世平安了?你有这个能力吗?”容婴冷眼看着塞华佗,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塞华佗转转拇指上的药扳指,倒是一脸坦然“放心,一些不该说的事我自有分寸,先说说你吧,能的事比较严重。”

    一旁的楚渝不高兴了,搂上他的腰“怎么,婴先生还有事情瞒着我?不打算告诉我吗?”

    容婴别开脸,拍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拉开和楚渝的距离没理他“炙没什么异常,除了比以前嗜睡,到今早为止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次到期,是突然而至的,就像是在睡熟之际,忽然被人叫醒的那一瞬间的不安,只是这不安延续地很长。

    炙的所有情绪都会影响受体,炙如果不舒服,受体的反应会更加大。容婴对炙虽然不待见,但照顾地是很周到的,这次事出突然,他又不是神仙,还能未卜先知吗?

    容婴揉揉眉心,这两个人都看着他,他想不出来还能怎么办呢?瞧这架势,非要逼他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吗?

    “会不会是环境导致?”容婴余光看着塞华佗的表情,这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果然,塞华佗往后一靠,反问道“哦?环境所致,那怎么当初你上寒竺山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生这些异常?你若是知道,就赶紧说,我也好有所准备。”

    容婴耐心一下就没有了,态度也变地不耐烦,站起身就往外走“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楚渝也起身跟上,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塞华佗“做好你该做的事。”

    塞华佗笑笑摇头,他也想啊,可是容婴不配合啊。

    容婴回到房间,关好门,放肆自己躺在床上,摸摸耳后,自嘲一笑。他哪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不过是不想说罢了。

    这条蛇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是最了解的,告诉他们又能如何呢?与其把这些时间浪费在他这个必定早死之人身上,还不如多救几个人,为自己积点德来的好。

    门外响起敲门声“先生,您方便开开门吗?师傅让我送汤药来,是助您恢复身子的。”

    容婴啧一声,他是很想直接挥手把他打发了,可是换血之后确实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塞华佗的医术不低,这汤药也一定是好东西。对于好东西,他是自然不会推的。

    “等着。”容婴起身,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

    看清送药之人,容婴心下咯噔一下,居然是楚渝端着药,扬着笑看他,下意识就要关门,却被一只脚给拦住了。一旁的小徒弟对着他作了揖,就退下了。

    容婴故作冷静道“你来做什么?”

    “给你送药啊。”楚渝抬抬手,让他看清盘子中的东西,说着就要往里走。

    容婴显然不想让他进来,没有让开,伸手去端药“药给我,你可以走了。”

    楚渝脸上依旧仰着淡笑,但眼里的笑意却已经消失了“让我进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带着满满的命令。

    容婴承认,楚渝生来就是站在山顶之巅的人,这般的口吻,没人敢忤逆他。再加上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他后背竖起汗毛,对峙了一会,最终还是他妥协了。

    “过来喝药。”楚渝边往里走,边说。

    容婴用力握住门框,指尖泛着白色。刚刚换过血,身子骨弱得很,他不敢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只能听他的话。

    药不好喝,容婴向来不爱苦的东西,以前自己煎的药里都是放了好些糖的,良药苦口,塞华佗一定不会这么贴心。

    “怎么不喝?”

    “药太苦了。”容婴别开脸不看他,他没这胆子喝下如此又苦又浓的药。

    楚渝站起身,往外走去“我去拿蜜饯。”

    容婴手撑着额头,看着桌上的药和小铁盒,脑子一阵一阵的疼。楚渝要是直接一点,不管是什么态度,都能直接一点还好,他还能放下。

    可他如此……含情脉脉的、缓缓推进的、不骄不躁的、小心翼翼的、又势在必得的样子,绝情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

    不过一会儿,楚渝就回来了,关上门,将蜜饯递给他,什么也不说,只安安静静看他喝药。

    容婴皱眉,这药苦味很重,其他的药材不想说了,光一味黄莲,就够他受的了。一手端药,一手捏鼻子,屏气,将药一口气喝下。

    没有了嗅觉的帮助,苦味少了很多,可容婴捏着鼻子的手还是不敢松开,吃了两片蜜饯才好过一些。

第68章 夜袭() 
看他喝完药,楚渝的眼神这才缓和下来,拉过他的左手,拉开衣袖,看着这道伤口,取过铁盒,剜出一小块淡黄色的膏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塞华佗说,毒血之躯,受伤伤口愈合时会痒,这么不见你挠?”

    容婴抽回手,压下心里扬起的悸动,别开眼故作镇定道“药粉里有止痒的东西。药我喝完了,还有什么事吗。”

    楚渝嘶一声,这样的话,明显是再说“没事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还真是婴先生的待客之道啊。

    “倒是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先生。”既然进来了,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出去。

    容婴很不满楚渝的随心所欲,完全不看他的表情。可是今天发生的事,热度还没有过,也确实冷漠不起来“说吧。”

    “塞华佗怎么惹你了?应该不只是上次刺客的事吧。”和容婴相处的这些天,对他也有了些许了解。若是每个人都要去算账,那婴先生应该早两年就出山了。

    容婴皱眉,懒懒道“很久之前的事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这还真不是容婴的推托之词,事情过去这么久,他自己也记不大清,到底是为什么会和塞华佗扯上关系。而且塞华佗把他当朋友,他却不然。当时没想细细了解,现在想深究,也错过时机了。

    楚渝挑眉,那这恩怨,可有些莫名其妙了“炙只有十八年的寿命,这几年,你想要怎么办?”

    容婴心里又给塞华佗记了一笔,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告诉他了,真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这事我的是,就不劳烦楚先生了。若是问完了,就请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这仅有的耐心显然被这个问题消耗完了,不管他好奇什么,他都不想再说下去了。

    楚渝点头,也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了,松松领口,边脱衣服边往床走去“嗯,是该休息了。”

    “这,这是我的卧房!你回你的卧房。”容婴快一步拦在他面前,不让他得逞“别逼我动手。”

    楚渝笑笑,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一点点弯腰,一点点靠近他,身后就是床,他要是不想倒在床上,就一定会让开。

    果然,两人只剩一拳的距离,容婴一个闪身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了自己的床,盖自己的被子。

    容婴顺顺气,打不过,他躲还不行吗?楚渝不走,他走还不行吗?找塞华佗再要一间房去。

    “你可以试试,看看塞华佗会不会给你钥匙。”楚渝眼中满是玩味,侧躺着看他。

    “你又做了什么?”容婴胀红了脸,手握紧拳,真是想狠狠揍他一顿。

    “没什么,不过是嘱咐了一下罢了。”至于嘱咐什么,凭容婴的聪明劲,怎么会猜不到呢?楚渝拍拍被子,示意他上床。

    容婴哼笑一声,冷冷看着楚渝,环顾了四周,往床边走去。端起架子上的脸盆,将半盆水狠狠泼到床上。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舒服!这是容婴心里想的。

    楚渝也不会坐以待毙,自然也不认为容婴会如此听话。双手一拿被子,撑起一堵“墙”,挡住了用于明早洗脸的水。被子湿了一大片,落在地上。

    “婴先生的脾气,可真是独一无二了。”楚渝走到容婴身边,拿过他手里的脸盆,放回架子上,看着他因为大喘气起伏的胸膛,将腰间的钥匙递给他“我为先生如此辛苦,怎的玩笑还开不得了?行了,别气了,左边第二个卧房,今晚我睡这,没有被子你容易着凉,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楚渝将人推到门口,指指左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退一步,关上门。

    容婴拿着钥匙站在门前,心下五味杂陈。推门而入,点燃烛火,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心情极度焦躁。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亥时刚过半,寒意袭身,黑暗的天空就被一道闪电给照亮了,乌压压的云一大片一大片聚集在半空,滚滚的天雷振聋发聩。

    风很大,卷着地上的枯枝落叶打在木门上,啪啪作响,也吹开了紧闭的窗。六月的宜城不似寒竺山,马上就要下大雨了,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停的那种。

    容婴是被雷声吵醒的,本就睡得浅,雷声又大,就是想装睡也不行了。再加上窗户大开,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就像他的心绪一般,起伏不定。

    他这是这样的光景,容婴控制不住地想到楚渝那里,屋子都是差不多的,其他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风从领口灌入,激地容婴忍不住打了个颤,立马关好窗户,缩回不算厚的被子里。如此一来,心里想着事情,倒是真的睡不着了。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不过两下眨眼间,雷声就像要把天空撕裂了一般,打的人心惶惶。

    容婴暗道一声该死,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两耳光,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想要强迫自己睡去。那人内力这么高,被风吹一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还不等容婴思索完,风就夹带着雨下来了。天像是裂开了好些口子,狂泻而下。无数雨滴连成雨柱,敲打着瓦片,噼里啪啦,极为吵闹。啪一声,窗户又被吹开了,风雨相交侵入屋内。

    容婴黑着脸,猛的坐起,极不情愿地披上外衣,抱着被子走出门,终是推开了另一间房门。

    窗户被吹得摇摇晃晃,离窗户不远的书桌被雨淋了个半湿,床上只着褒衣的人倒是睡得沉。外衫当做被子,盖在身上,却隔不开凉意。

    容婴单手抱着被子,撕下一些半湿的书,卡在窗门上,这样关紧了,就不会再被吹开了。

    就着时不时的闪电带来的亮光,容婴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嘴里絮絮叨叨,不断地说着不好听不情愿的话,手倒是也不停下,诚实地给他盖上。

    就在容婴转身要走的时候,楚渝突然伸出手,精准扣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拉,将他抱了个满怀,同睡于被下。

    “你,你装睡!”容婴揪着楚渝的衣服,恼他,也恼自己。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容婴就是知道,他是在笑。

    楚渝搂着的手紧了紧,将头靠在容婴肩窝处,声音中带着一点疲惫,很好地掩盖了那一丝调笑“暖和多了。”

    听他这么说,容婴动动嘴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不过面对面躺着,容婴还是不习惯,翻了个身,脸朝墙,闭眼睡觉。

第69章 突发() 
第二天一早,楚渝就带着容婴离开了。

    两人坐在同一匹骏马身上,这时候的容婴已经是楚淋的样子,身后的青衣蓝衣隔着两三丈的距离跟着。

    这般的颠簸,容婴原是不喜的。若是自己骑还好,马是自己控制着的,可是现在,他不过是病殃殃的“楚淋”,如何能独自骑马呢?

    不过为了早一点到杭城,这样的不适,容婴也就忍了。若是骑马,能早半天到随风院,也就能早半天离开楚渝了。

    他真真是不想和楚渝再有什么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了,昨夜他也是得了失心疯,才会抱着被子把自己送过去。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心里的坎还是过不去的。

    不过骑马虽然快是快了些,但威胁却是翻了几番。

    若是驾马车前行,走的是官道,道路宽阔,路途平坦,有朝廷军官驻守驿站、官兵巡逻官道,一般都飞贼宵小也不敢胡作非为。

    若是骑马,走的是小道,穿的是树林,道路崎岖不平,藏匿之地众多。若是有人在此埋伏,有了草丛树木做掩护,倒是也不容易发现。

    不过这几人的武力都不低,要是真碰上什么事,也不带怕的。至于暗影阁那几个人,容婴也没这闲工夫再注意的,跟不跟得上,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三匹马疾驰了一个多时辰,速度也不见减慢。宜城环境宜人,水美草肥,所养的马各个膘肥体壮,别说是一个多时辰,就是跑上半天,都不见累。

    那养马人是个猎户,带着妻儿一同住在山脚,马喝的是山上流淌下来的泉水,吃的是河边的茂盛的青草,自然个顶个的好。猎户也是个实诚人,三匹马的价格倒也不贵。

    容婴坐在楚渝身后,抱着他的腰,尽量让自己贴着他,以控制平衡。可是后面的他现在一个劲地打哈欠,实在是太困了。

    虽说一夜好眠,但是容婴的身子特殊,一天要睡满八个时辰,到目前为止,显然是不够的。

    一双眼迷迷瞪瞪的,每打一个哈欠就在楚渝身上蹭几下,妄想把这睡意蹭没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睡着了,掉下去可不是说说的。

    话是这么说,可熬了快两个时辰了,已经到了容婴的极限,每次闭上眼睛,都感觉能沉沉睡去。眼皮重地快要抬不起来了,就睡一下,就迷糊一下吧。

    楚渝自然也感觉到了容婴的不对劲,风声太强劲,后面人打哈欠的声音太轻,完全传不到他耳朵里。故而只能微微弯腰,身子前倾,让他能稍微舒服一些,也能减少一些阻力。

    不过几下眨眼的功夫,容婴就睡着了。耷拉着头,眼紧闭,嘴微张,耳朵通红,还打着微弱的鼾声。要是放在平时,倒也能算得上是可爱了。

    圈着楚渝的手也开始慢慢变松,不过还是揪着他的衣服,下意识里不让自己松手,但握着的力道小了不少。这样的情况,只要马有一点不稳,或者转弯,或者回头,容婴都会掉下去。

    楚渝也感受到了身后人的不对劲,只一手握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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