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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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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治还是不治?

    而且这样一来,引来的只是求医之人还是好的,若是引来什么仇家,这事就麻烦了。

    “先生若是担心招来麻烦,那就易容吧,如何?”楚渝自然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的,不过无妨,现在不过才午时初,无需易容太多,只要稍稍改变一下五官即可。

    说着,楚渝将手伸到容婴怀里,摸出一根银针。

    容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身上好多地方都有银针,这人偏偏就要往他怀里掏,真是……一时间还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骂他。

    说他不知羞,明明两人天天同床共枕;说他不知礼,两人的关系整个皇城都知道,礼数什么的自然不需要;说授受不亲,就是最亲密的事情都坐过了,哪里来的不亲?

    无法,容婴只能由着他去,接过银针站起,让他坐在椅子上,指尖抬起楚渝的脸,右手施针极为轻柔,生怕泛起一丝疼痛。

    楚渝也是享受的,双手圈着容婴靠近自己,配合地抬起头,任由冰冷的寸铁在脸上放肆。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容婴,流露出来的尽是蚀骨的柔情。

    容婴脸颊微红,时不时咽一口口水,时不时佯怒一声“别闹!”

    这人很是不老实,抱就抱着好了,作何将手伸进褒衣之中?伸就伸好了,乖乖贴着也就由他去了,怎么还这里那里乱摸?

    楚渝表面上嗯一声,却不是很在意,还是为所欲为,弄得容婴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好不容易将人易容好,已经是全是酸软了。

    “你究竟想不想带我出去?”容婴一手扶着楚渝的肩,将大半的重量撑在他身上。

    “当然是要出去的,但是先生是在太诱人,在下控制不住,怪谁呢?”楚渝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笑道。

    “哼,难不成怪我吗?”

    “当然是怪先生了,先生要是再丑一点,笨一点,在下就不会被先生给迷倒了,为了先生放弃了千万花丛,除了先生,谁还有这么大的能力?不怪先生,还能怪谁呢?”说完,楚渝在他脸上偷了一个香。

    容婴倒是想气他,但是这人的眼实在是太多情,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忘记自己想要说的话。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陪伴,还真是那他没辙。

    “我要易容了。”别开羞红的脸,容婴软软说道。

    “来人,那镜子进来。”楚渝扬声道。

    外面的章磊应声,小跑离开,又马上回来,敲敲门,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将镜子交给楚渝,又马上退了出去,带上门。

    楚渝拿着镜子,举在容婴面前“我替先生举着。”

    容婴嗯一声,在自己脸上施针。不比方才给楚渝施针,给自己倒是大胆了许多,一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二是什么程度会痛,自己很清楚。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好了,再看容婴,除了眼睛像,倒是都不一样了。

    楚渝端倪一阵子,啧一声摇摇头“先生还是原来的样子最好看。”这个样子倒不是不喜欢,知道是他,怎么都是爱的。

    “那副样子,怎么示人?”容婴站起身,整理好衣物,将银针放回腰间。

    楚渝笑,等到事情结束了,应该就可以了。到时候何止是皇城,这个大盛,都要带他游遍。

    搂着容婴往后院马厩飞去,既然已经不是“楚渝”、“容婴”的样子,那就不用做马车了,许久没有共骑一匹马了,如今想来,还真是有些还念第一天进皇城的时候。

    不过一会儿,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共骑一匹棕色骏马,在皇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今天的天气极好,已是九月,外面不那么炎热了,宜人的天气很适合游玩。那些景色稍微优美一点的地方,总能看见出来游玩的人。

    其中不乏贵公子,一个个身着长衫,风雅无限,拿着纸扇,站在船头,看见什么就作什么诗。

    楚渝和容婴如何都是能引来瞩目的,毕竟两人再如何,还是男子打扮,况且男风虽然常见,但这般招摇的还是从没有过的。

    一旁人窃窃私语,倒是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瞧瞧这两个人,两男的居然如此不顾人伦,大摇大摆地出来,就是爵爷和容神医都不敢这样吧,哪来的胆子?”一个在溪边洗衣的妇人说道。

    一旁洗菜的妇人笑笑,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有什么的?只要两人不在乎,关旁人什么事?况且这比那些逛园子的人好多了,至少认定了这个人,一心一意,就是常人都做不到吧,酸什么?”

    “也总要避嫌吧,这样出来,多不好。”

    “不好什么?坦坦荡荡,端端正正,难不成明明决定在一起,还要藏着掖着吗?”洗菜妇人不满,将菜放入篮子,往回走。

    走到两人身边时,叫住了两人“两位公子,这是我自家园中长的,新鲜着,给你两个。”说着,将两个番茄递给楚渝。

    楚渝也不客气,接过道谢“谢谢嫂子,嫂子心肠好,定是富贵命。”

    “你这公子嘴倒是甜的,那就借公子吉言了。”说着,提着篮子离开。

    楚渝将番茄递给容婴“可要尝尝?”已经是午时三刻了,想来这人也饿了,先吃一点垫垫吧。

    容婴接过,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水顿时流入嘴里,一些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流出,被红舌舔去。

    “甜吗?”楚渝有些馋了,不过馋的不是番茄,是怀里的人。这副样子,真想把他吃掉啊。

    容婴摇摇头,这番茄看着红,但却是酸的,他吃惯了甜食,倒是对酸不是很喜欢了。于是将番茄递给他,说道“酸,牙都要酸掉了。”

    楚渝倒是不嫌弃,张嘴就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下一口,嗯,确实不够甜,不过倒是开胃的,这汁水倒是够足。

    顿时想到了这么,汁水,之水……之水。

    “之水。”突然楚渝贴近容婴的耳廓,低低沉沉道出两个字。

    容婴只觉一阵酥痒从耳廓传遍全身,僵硬了好长时间,然后才软下身子,靠在楚渝胸口“你,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字的?”

    “甜儿生辰那段时间,你和我闹脾气的时候,从方朔口中知道的。”楚渝解释道。

    容婴低头嗯了一声,轻轻的,糯糯的。他记得自家娘亲经常这么叫他,后来,师傅也这么叫他。等到离开了昆山,就只有方朔这么叫了。

    “肃羽,我的字,”楚渝说道“这是我那个痴情的爹给我取的,没什么人叫,也没多少人知道,现在在外头,先生这么称呼我如何?”

    容婴点头,轻轻叫了一声肃羽,楚渝听见,也回一声之水。

    是这两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一来一往,这么都停不下来了。

    楚渝将容婴带到一处酒楼前,抱着他下马“走了这么许久,想来之水也饿了,这家酒楼的吃食还是不错的,在这吃些吧。”

    容婴点点头,跟着他走近。他对皇城一点也不熟,自然是由着楚渝的。

    不过这人何止是对皇城不熟,估计他熟悉的地方,除了寒竺山,也就只有昆山了吧。

    两人走近酒楼,小二就迎了出来。若是现在以楚渝的样子示人,小二是肯定认识的,可惜现在不是。

    小二是个会记事的,来过酒楼的人都不会忘,一看这两人就知道是第一次来“二位爷眼生啊,吃饭呀,是大堂还是雅间?三楼的雅间风景更好,现在都有啊。”

    楚渝直接将人带上楼,说道“雅间,靠湖。”

    “好嘞,三楼北阁,您请啊。”说着,将两人引到雅间中。

    小二给两人打开四扇窗,入眼的是青湖,一半是将谢的荷花,一半是曲曲折折的湖上廊,湖中间是一座极大的亭子,现下正有人在其中休息。

    “两位爷吃点什么?”小二给两人倒了杯水,极为热情“咱这酒楼的吃食是皇城最好的,一共有七个大厨,各个手艺都是顶好的,抱着您吃一回想两回,吃两回就上瘾……”

    楚渝伸手打断小二的话,拿出一颗碎银给他,笑道“上一道每个大厨的拿手菜。”

    “好嘞,您稍等,马上来。”拿了赏银,小二立马退下。

    “等等,”容婴适时叫住,对楚渝说道“我们就两人,这么多如何吃的完?浪费总是不好的。”

    若是之前,容婴是一定不会这么说的,浪不浪费关他什么事?只是这些天,他见多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人家,这才觉得挥霍是不好的事情。

    大夫总是这样的吧,不忧国不忧民,越是可怜的人,越是不舍。

    楚渝笑着点头“那就听之水的吧,小二所有菜数量减半,价格照常就好。”

    “得嘞,您请好吧。”小二在听到数量减半的时候明显犯难了,不过钱还是按照正常的付,那就说明都好办了。

    门一关上,楚渝就一把拉过容婴,吻住了他。容婴吓了一跳,不过也就一下子,便由着他去了。

    但是这样的姿势太过吃力,上身前倾,着力点不在凳子上,却在半弯的腿上,不过一会就累了。楚渝大抵是知道的,搂过他抱在怀里,于是认认真真请吻着。

    方才那个番茄两人一人一口才吃完没多久,嘴里都还有酸酸的味道,现在一吻,倒是淡了许多。

    好一阵子,楚渝才放开容婴,看着他急促喘息,沙哑着声音道“在马上就像这么做了,只是怕先生有放不开,所以拖到了现在,先生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容婴面红耳赤,握拳砸了一下楚渝的胸口,这人真是够随性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好是带他好好玩玩的,一直这样下去,还怎么玩?

第159章 伺候() 
楚渝带着容婴游了一天的城,直到晚上亥时才回到府中休息,而青衣已经在家中等了许久了。

    “爷,先生。”看两人全须全尾地回到烟阁,大大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楚渝直接略过青衣,揽着容婴往前走。

    青衣跟着两人,压低声音道“回爷,江家已经暗暗在清理账目了。”

    楚渝轻笑“哦?这么快?我倒是高估了江怀仁,比他爹差远了。继续盯着,等时候到了,把账本直接拿到左相手里。”

    青衣点头,不过他回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爷,按照江怀仁的打算,对完账之后,应该是要做假账,然后把现在的账簿全都销毁了。”

    这倒是不意外的,要是换成他,也会这么做。明明知道有人想要用假账将自己拉下马,当然要趁早将这些东西销毁了,若是就这么放着,难保不会有人发现。

    这对楚渝来说不是什么小事,说道“无妨,让橙衣和你们一起去,让他把所有账目都看一遍,当夜拟出来。”

    “是!”青衣抱拳,足尖一用力,飞出了高墙,往城东飞去。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盯紧江家。

    楚渝搂着容婴回到屋内,虽然已经是亥时,不过一天疲累下来,就是再累,也是要好好洗漱一番的,否则身上黏黏腻腻,都是汗臭味,容婴是如何都不愿意的。

    招来下人,备好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容婴自顾自走到屏风后,脱衣,就着褒裤入水。

    楚渝倒是不着急和他来个鸳鸯浴,让容婴仰头靠在边缘,将一头的青丝捋出木桶之外,下方用桶接着,拿着水瓢,给他洗着头。

    左右这人伺候地不错,容婴也就由他去了。这人惯是会享受的,闭上眼,感受手指在自己的头顶轻轻按压,极为舒服。

    “你哪学来的?”容婴叮咛几声,一天的疲劳慢慢消散在水里,丝丝缕缕的雾气蒸地他脸颊微红,思绪也变慢了。

    不过楚渝从小就是主子,这些伺候人的活是绝对没有做过的,如今却做得如此顺手,定是去哪个老先生那里练过了。

    “在下这样按揉,先生可舒服?”楚渝倒是没有回他,反问道。

    “嗯,尚可,再重些。”容婴很是满意,将手搭在木桶边缘,使唤着大名鼎鼎的爵爷。

    楚渝应声,指尖稍稍用力,淡淡道“先生,若有一天,我没有了爵爷的名头,变成了一个布衣,先生还愿意跟着我吗?”

    容婴笑,倒是难得接下了话茬“你这个布衣会些什么?我可不养闲人。”

    “在下不是正在做吗?学会了这个手艺,好讨好先生啊。”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但又不缺认真。

    “那我可不要你,”容婴一手沉入水中,掌心兜起一些水,轻轻扑在脸上“如此,不是找你的师傅比较好吗?”

    “先生说的是真心话?”楚渝碰住容婴的脸,凑近他问道。

    容婴哼一声,挥手推开他的脸“是不是真心话,你听不出来?”

    这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若是将方才的话当真,他是打死都不相信的。况且这人极容易吃醋,旁人就是看他一眼,就是让人看一眼都不愿意,哪还能让别人碰他?

    在且说,就是楚渝同意,容婴都不会点头的。真当他是个人就能近得了身吗?看他不要了那人的命。

    楚渝无声笑着,低头吻了吻这张嘴,无比温柔,慢慢深入。

    这样的姿势有点不舒服,后颈压在木桶上,泛起丝丝酸胀,但又使不上力将人推开。

    不过楚渝也没有太过分,不过几息,就放开了,一手轻轻托着他的头,一手描绘着这人紧致的五官。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角度,都是个美人啊。

    容婴下意识地舔舔唇,方才这吻相较于平时的,倒是温柔了不少,也短了不少,闹得他有些意犹未尽了。可是又不能说出口,只能拿眼睨他。

    楚渝装作看不见,拿着汗巾擦拭着他的三千青丝,一直到半干,才用另一块汗巾盘起。

    这个时候,容婴也沐浴完毕,任由他将头发固定好,将自己抱出,退下褒裤,擦干全身,然后又帮他穿上干净的一身内衫。

    楚渝脱下有些沾湿的外衫,手拿一块汗巾,将容婴打横抱起,轻轻柔柔放在床上,解下头上的汗巾,青丝铺了一床。

    接着,在他面前半跪着,微凉的手掌握住脚踝放在怀里,小心翼翼用汗巾擦干。

    之后,楚渝做了一件让容婴脸红心跳的事情,只见他双手抬起自己的脚,压下头,在自己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和他在一块这么长时间,好多事情都已经习惯了,就是方才的沐浴擦身他都能稳定住自己的情续,但是这样的亲吻,还真是第一次。

    看着楚渝这么小心,这么珍爱的样子,就像是在亲吻一件上等的玉器一般,无比严肃,却也如此温文尔雅。

    “你,你这是做什么。”容婴咽了咽口水,想要将叫抽回,这人反倒稍稍用力,不让他离开了。

    “我在做什么,先生真的不知道吗?”楚渝抬眸,对上这人有些惊慌的眼“外人都说我楚渝不过是贪一时新鲜罢了,我此前确实也宠过几个女子,故而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这话虽然没有传到先生耳中,但先生也曾这般想过的,对吗?”

    容婴别开脸,这些话他其实也不是没有听过,这楚家上上下下几百人,并不是人人的态度都和楚淋他们那般的,明着暗着也都说与他听过。

    也不是不在乎,若是和这些人争论,或许是将他们遣离楚府,就像是在认同他们的话一般,索性就当做没有听到,楚渝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实在不需要他做什么。

    而楚渝也从不会让他失望,空了就在烟阁配他,晚上不管多晚,都要陪着他睡,久而久之,这些人的话也就不再那么难听了。

    “我楚渝保证,这辈子只伴先生左右,只要先生不嫌弃,就陪着先生到死,若是违背誓言,天打雷劈。”楚渝执着容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许下诺言。

    容婴咬唇,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第160章 情敌() 
有了那天晚上的坦白,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不过看着又和之前的无多大区别。

    只不过两人突然相望时,容婴不再将视线一开,而是对着楚渝扬起一个轻轻的笑,才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不过是楚渝回来迟了,容婴也不再自己单独用膳,而是等着他回来之后,一同享用;不过是自己在诊脉时,不会顾及他人的眼光,明目张胆地秀着恩爱了。

    这样的情况直到第三天,楚淋才看出一些所以然来,心里明明白白的,不过也不点破,这小两口自己的情趣,她这个做妹妹的,就不插手了。

    这一日申时,皇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有些微凉,不过倒是极为舒服的。

    楚渝有事出去了,楚淋邀了容婴喝茶。坐在高阁之上,容婴在一旁喝茶,章磊时不时给他添茶,时不时看看炉火。楚淋在一边画画,身边一个丫鬟磨墨,至于那些护卫,都坐在边上,无人说话,倒是极为和谐。

    容婴将茶放在桌上,放肆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真是舒服极了。

    想来还真是戏剧,几个月前自己还在寒竺山避世,如今自己下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盛,而且自己的名声也已经不在是那个人人喊打喊杀的“三毒先生”了。

    还有楚家这一对兄妹,当初相看两相厌,恨不得下死手将他们给杀了,然而现在,谁要是在他面前说要诛了楚家,他容婴一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楚淋看了容婴一眼,笑道“嫂嫂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笑意都溢出来了。”

    容婴摇头,表示满意想什么。还有这个称呼,现在听来,到还是挺顺耳的吧。若是楚淋换一个人叫“嫂嫂”,那他指不定就血洗楚家了。

    “这些天,倒是感觉嫂嫂有些不一样了。”楚淋搁下笔,走到容婴身边,让章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容婴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复,漫不经心问道“什么地方不一样?”

    “嗯……”楚淋煞有其事地细细想着,说道“具体什么地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嫂嫂更加有派头了,就像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做楚家的主子了,有了主子的气势了。”

    “楚家的主子”这几个字着实让容婴有些受宠若惊了,喝了一口茶压压惊,才故作冷静道“嗯,以后不会了。”

    “别呀,好不容易将自己当初主子,嫂嫂可千万不要该呀。在楚家,嫂嫂就是主子,把自己当成客人,难不成我这嫂嫂是白叫的?”楚淋有些着急,好不容易才改的,要是因为自己让他回到之前那个样子,指不定会不会招来楚渝的责怪。

    容婴挑眉看他,问道“你哥哥找的是个男子,你这个做妹妹的怎么不仅不反对,还大有撮合的意思?”

    “嫂嫂,您这么问呢,就是不了解我了,虽然之前我也觉得有些荒诞,但是现在啊倒是想开了,与其娶个娇滴滴的小姐回来,还不如嫂嫂呢。那些个官宦之女一个个都是会勾心斗角的,哪里有嫂嫂这么正直?”

    容婴心下笑笑,他不是正直,而是没有找到能与他斗一斗的人“可如此一来,你楚家可就绝后了。”这才是最重要的吧,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楚淋倒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道“那又如何?若是想要楚家延后,我找个姓楚的成婚不就结了?况且嫂嫂您不是还有甜儿吗?姓容姓楚不都一样吗,您和兄长反正都是男子。”

    容婴没有接话,这话听听就是了,何必在乎真假呢?

    “不过嫂嫂,我能同意兄长与您携手,倒不是也没有私心,嫂嫂想知道吗?”

    “你若是想说,我就当说书的听听,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强求。”这话是真的,旁人的事他实在不是很在意。

    楚淋顺了顺肩膀处的一缕头发,神秘地笑笑“其实呀,兄长若是娶的是女子,决不会是某个大官的女儿,也不会是格格郡主,而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雨彤公主。”

    容婴顿时坐起身,心下皱眉,按理说楚渝就是个逍遥自在的爵爷,虽然有官爵加身,但是不参政治,手中没有实权,皇家女子是绝不会嫁的,更别提是皇上的亲妹妹了。

    “为何?这人心仪楚渝?”公主嫁给楚渝,只有这个可能了,看上了楚渝的脸。

    楚淋点点头,说道“何止是心仪啊,雨彤公主第一次见到兄长,就芳心暗许了,在到后来哥哥束发之年,她不过金钗之年,在一次国宴之中,居然随着高官皇爵大声说着要嫁于兄长的话,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向皇上请了多少圣旨了,让皇上赐婚。”

    容婴指腹摩擦着杯沿,一女子,这般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只能证明是真的喜欢楚渝了。

    楚淋看见容婴脸上的不喜,急忙说道“但是兄长早早就回绝了皇上,若是真的下旨,只能抗旨了,家里的祖先定的规矩,就是死也不娶皇家女。”

    “为何?”容婴好奇,这世上,谁不想和皇家沾亲带故?就算不能施展抱负,也能享尽一世的荣华,哪有将皇恩往外推的?

    “嫂嫂有所不知,一旦沾上皇家的一星半点儿,可就是被迫卷进了皇室博弈之中,想要独善其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况且伴君如伴虎,之前好些先祖都没能脱掉‘爵爷’的这个名头,哪还会让后人往上冲呢?”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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