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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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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孔流血比较美观。

    “自作自受。”容婴扔掉树枝,伸手捡起落在黑衣人身边的笛子。

    突然,黑衣人猛的一翻身,压在身下的手撒出一把红色的粉雾,顷刻将容婴笼罩在其中。

    却原来,黑衣人体内的本蛊虫吸收了大半的毒,只有一小部分被他吸收,所以才会给人以死亡的假象,迷惑了容婴。

    容婴暗道不好,虽然及时屏息,但是太过突然,还是吸进了不少。心里有些慌神,反向一击,往后飞去。

    黑衣人既然没有选择继续装死,那一定是想拖个人一块上黄泉路了。所以这些红粉不是能致人死亡的毒,就是什么要命的蛊了。

    楚渝稳稳接住容婴,一脚踢起一旁的断剑,直接割断黑衣人的脖子。

    容婴扶着楚渝的手,止不住颤抖,他能明显的感觉两条蛊虫在丹田形成。因为他的毒血太过霸道,一条不过两息之间,就化成一摊血融入毒血之中。另一条正在和毒血奋力斗争,看来也是什么剧毒之物。

第20章 帮我() 
蛊虫在容婴体内极为难受,两毒抗争,谁也不让谁。不过容婴的毒血并非俗物,自然高上一等,导致蛊虫不断挤压丹田某处。

    容婴将大半身子都靠在楚渝身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淌,沿着脸颊渗入冬衣之中。

    除了九岁那次,容婴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疼痛犹如千军万马奔涌而来,数以万计的马蹄踩着他的身子而过,五脏六腑都被踏碎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一般。却偏偏不见伤,不见血。

    见怀里的人这般样子,楚渝也知道事情棘手了,明明脸颊惨白,握着他的手却像火烧一般。心下一惊“容婴,你怎么了?”

    按理说他痛成这样,应该是脸颊惨白,全身甚凉。这般样子,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容婴颤颤抖抖张开唇,紫色的唇格外恐怖,从紧咬的牙中挤出几个字“回……回房……”

    楚渝二话不说抱起容婴,不过几下眨眼的时间,就稳稳落在了前院,踢开了前门。这次他控制好了力道,恰巧断了门闩,抱着他走进容婴卧房。

    这卧房和他预料地倒是天差地别,桌子凳子椅子机子都是上好的红木所制,铺上淡雅的苏绣,放着上好的茶具和文房四宝。一道梅兰竹菊屏风横在一角,上头挂着几件厚衣服。

    再看那床,雕工精致的拔步床,里外两层,且不看这雕工一绝,里外都用淡青色床帐遮住,瞧不见里面如何。就这床帐都是上好的针织丝绸,绣着同色的梅兰竹菊四君子,手一触及,就如用涓涓细流一般柔和。

    这些东西要是放在中原某个大户人家,不足为奇。可这里是寒竺山,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啊,这婴先生还真是个会享受的主。

    不过当下,楚渝没有这等闲情逸致细细观摩,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一阵束手无措。容婴这般样子来得太过突然,没头没脑的,能让他如何?

    再看床上的容婴,佝偻着身子,一手压着丹田,一手掐着某个穴位,想减轻疼痛感。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多少效果,脸上依旧一阵青一阵白。一丝丝因疼痛产生的呻吟从嘴角泄出,混着汗一同埋在被子下。

    楚渝点上灯,拿来挂在架子上的毛巾,重新走到容婴身边,替他擦擦脸上的冷汗“容婴,可有好些了?”

    容婴调节了一下呼吸,像是耗尽了力气一般,慢慢抬起头,颤颤巍巍道“那个……小屉里……药……”抬不起手,只能盯着机子的一处看。

    楚渝顺着他的目光,快步走到机子边,所幸三个小屉只有一个放着一瓶棕色药瓶。

    打开一看,大半瓶的棕色小药丸,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回到床边,问道“容婴,吃多少?”

    容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弱地不行,痛感已经慢慢减轻,已经痛到不知痛了。听到楚渝的声音,无力地睁眼,气若游丝地说了一个字,倒。

    楚渝一手拖着容婴的脸,一手将药丸慢慢倒入他口中,端过离床头不远的水,喂他喝下。打小家境优渥的楚渝,从没有伺候过人,沿着嘴角流下的水打湿了一小块被子。

    这个时候容婴也不在乎是不是不舒服了,脸直接贴着湿的那处。药一进肚子,就化成了水,快速融入血液之中。

    蛊虫依旧在挣扎,药丸大大缓解了疼痛,倒是让容婴恢复了一点。

    “容婴,你怎么样?”楚渝看着他睁开眼,轻声询问。

    容婴看一眼楚渝,没说话,借着他的力坐起,气沉丹田,想用内力将他控制住,却不想这蛊虫原是会吸收内力的。

    嗜内力的蛊虫只能吸收他的内力,这样一来,自己的内力用不了,看来只能靠楚渝了。思想至此,容婴抬眸看着楚渝,张嘴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了两个字“帮我。”

第21章 蛊虫() 
楚渝不知应该作何表情,这药寒居士当他是什么了,搞清楚,现在可是他有求于他,而且就他先下的状态来看,轻轻一吹都能倒下,怎么还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

    见他缓过劲来,楚渝倒不着急了,老神在在坐在床边,把玩着扇子“婴先生是在求我吗?我怎么记得先生说过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莫不是先生不知道如何求人?”

    “你……”容婴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口,这人怎能这般无甚所谓的样子,他妹妹的命可是还掌握在他手里,如何就不怕呢?气的他眼都花了。

    求人的话容婴真的说不出口,自然也不可能说。想他如此骄傲一人,怎能说这自降尊严的话?两人眼瞪着眼,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淡定自若,倒是意外和谐。

    两人隔着不过半丈之远,就这般对峙了近一刻钟,容婴先忍不住了。这药丸的药效也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恢复先前的疼痛。这样的经历,他是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这点时间他也想了很多,两人的性子其实说到底也差不多,既然不能求,那就看看能不能商量吧。

    其实容婴还有一点疑问,这蛊实在是有点奇怪,和他之前看的记载全都对不上。这蛊叫三寸毒蛊,蛊虫长三寸,剧毒无比,嗜人内力与血。可是腹内灼烧又是这么回事,体温略略偏高,不正常。

    “求人的话我说不出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容婴也只能退一步了。

    楚渝挑眉,示意他继续说。和一个商人谈交易,倒是下对了注了,且看看他的条件够不够吧。

    “今天你帮了我,我算欠你一人情,我可许你一件事,如何?”

    “三件。”楚渝淡笑地看着他,婴先生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好得的,有这种好事情,可不得多来点?

    “你!”容婴气压心口,可终究不敢发作,没有办法,还是得同意“好。但若是太过分,我可以拒绝。”

    楚渝挑眉,既然他同意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应他说的,去药房拿来了他要的药粉,回到卧房,却见容婴已经在地平上了,左手拿着银针,想要划开右手手腕处,却迟迟下不了手。

    “你做什么?”楚渝并不紧张,他可不相信堂堂婴先生会自尽。

    容婴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渝,心一横将银针递给他“你将我手腕上三寸处划一刀口子,我,我自己下不去手。”说着,将手腕递了过去。

    楚渝倒也不客气,拉开袖子露出细白的手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血就沿着口子留了出来。

    突然的刺痛让容婴吓了一跳,倒是没想到他的下手这么快。看着不过半寸的伤口,婴先生突然就委屈了。

    “然后呢?”楚渝别看眼不看他,今天的婴先生倒是颠覆了他的看法啊。三毒先生居然怕疼,真是可爱。

    “你,你将内力以丝状从我丹田出注入,将蛊虫缠至其中,跟着我的内力,将他引到伤口处逼它出来。”

    方法倒是简单粗暴。

第22章 逼蛊() 
楚渝将手探入容婴衣摆之中,沿着腰身一直摸到丹田,一脸的享受样子。

    所幸是坐在容婴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否则以婴先生的臭脾气,定不会放过他了。

    不得不说,容婴长住在这寒竺山,吃的是野味素斋,喝的是山泉之水,惯是养人的东西,这细嫩的腰,比一些个姑娘家家都要来的细致,如丝绸般滑,简直爱不释手啊。

    这婴先生对人这般冷漠,肌理倒是灼热的很。就像是……就像是什么呢?楚渝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总之有点熟悉就是了。

    楚渝好好摸了一把,才将手附在丹田之上,现在有便宜不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还是婴先生的便宜,这可是比捡到宝还来的高兴。

    不过手心里的东西破坏了楚渝的雅致,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到一条东西在扭动,像是要冲破肚皮一般,别提多恶心了。

    二话不说,将内力注入。细线一般的内力一点一点将蛊虫缠好,一刻钟后,将其包裹地严严实实,既不让容婴的内力进来,也不让蛊虫有机会逃离。

    止痛药的药效不知什么原因大打折扣,不过半个时辰多一点,容婴就又开始泛起疼来。右手不能动,左手掐着楚渝的腿拼命忍住,强迫自己冷静清醒,引导楚渝的内力跟着自己。

    楚渝要是也是个大夫医师什么,对人的筋脉有些了解的,他倒是可以全权放手,让他自己来。但他不是,为了防止他的内力在体内乱窜,导致筋脉受损,只能自己引导着他。

    容婴放肆自己靠在楚渝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精神放松,不要太过紧张。将思绪都放在脉络上,不敢有一点分神。

    蛊虫离丹田越来越远,但容婴的体温却越来越高。可能他自己没有感觉,但楚渝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过高的体温,很不正常。

    蛊虫终于靠近口子,血又开始流了。白皙的手臂上明显能看见一道凸起,小幅度的扭动着往伤口处游去。

    流出的血由红色慢慢变黑,最后,在一片乌黑之间,蛊虫露出了一个头,瞧着不过女子小拇指般粗细,通体雪白,一点一点往外爬。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条三寸长的蛊虫就掉在了血泊之中,扭动着恶心的身子,不知道应该往哪爬。地上的血倒是被它吸收地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下。

    这些血也是容婴的毒血,蛊虫吸了,定是不好受的。可没有办法,脱离了容婴,它只能以吸食血液为生,无从选择。

    容婴也脱力一般倒在地平上,手腕处一条黑色血迹瞧着有些吓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拿起楚渝从药房拿来的药粉,涂抹在伤口处。

    只见灰白色的药粉一点一点被吸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身下一条鲜红的伤疤。之后拉过床帐,胡乱的擦了擦血迹。

    容婴闭上眼睛,缓解身上的不适感,身子热得不行,身上的汗从蛊虫移动开始,就慢慢变热了。一张嘴如同缺水的鱼,一张一张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眼角脸颊处还带着一点玫红,甚是可爱。

    楚渝将蛊虫放进原本放药丸的小瓶中,封好口安放好,才走回容婴身边。瞧着他这个样子,才恍然大悟,这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啊。

    不过看容婴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吧,否则怎么可能会让他留下,应该完事之后,就把他赶走才对。

    其实容婴也想让他走,只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脑子有些犯迷糊,好像是醉了一般,拿眼瞧瞧楚渝,居然意外地顺眼。

第23章 媚蛊() 
楚渝眼一眯,想要进一步证明他有没有中了媚药。拿过架子上的另一条毛巾,沾了水走到容婴身边,握着他的手腕,轻轻将抹开的血迹擦干净,恢复原来的白嫩。

    突然而至的冷意激地容婴猛烈一颤,不过很快就舒服了,彻底放松下来,将毛巾垂下的那头握在手里。有心想直起身子,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容婴情不自禁地发出叮咛,半眯着眼,带着淡笑,时不时舔舔干燥的唇。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将半张脸埋在臂弯之中,闷声笑着。全身上下都透着一个媚子。

    这般的样子看在楚渝眼里,和风月场所的小倌有什么区别?倒是比那些人还要来的狐媚。要是他去那个地方,定能被捧为头牌。

    楚渝心下纳闷,容婴自己是大夫,若是媚药在吃食之中,没道理尝不出来。方才在后院,他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若是以气味下药,没道理他没中。这容婴又是如何中的媚药呢?

    这媚药其实不是媚药,而叫媚蛊。与普通媚药相比,反应更烈,更猛,但效果却是以媚为主。

    且说那黑衣人自半空中坠落之后,自知必死无疑,便将腰间的蛊粉握在了手心里。一种是方才的三寸毒蛊,此蛊自带毒性,若三日之内解不了蛊,必死无疑。

    另一种虽说是媚蛊,无毒,但危险也不较毒蛊低。此蛊蛊虫不过半寸长,呈淡粉色,是用苗疆本家至媚之物饲养而成。

    进入人体后盘于丹田之处,以三天为一周期,发挥它的作用,三个月就能致人而死,且死状极为难堪。

    媚蛊敌不过容婴的毒血,不过刚刚形成才一会儿,就彻底消散在了毒血之中。蛊虫虽死了,但它的血肉皮却还是带着媚毒的,虽然效果大打折扣,但也不容小觑。

    容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拉拉领口,露出透着粉红的后颈。身上越来越热,汗越来越多,浸湿了里衣,黏在身上很是难受。浑身无力,头脑不清,心里想要什么,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楚渝不是柳下惠,如此诱惑在面前,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猛的扔掉手里的毛巾,用力拉上床帐,走到窗边吹冷风。

    不能这么混,这可是容婴,若是真的趁人之危,痛快不过一时……他能想象到时容婴清醒之后,两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而这一边,对于被人抢走的毛巾,容婴很是不满,手撩开帐子,身子像是要烧起来。

    楚渝回过头,瞳孔猛烈收缩。某人微微撑起身子,拉开一边的床帐,只如出一张脸和松垮的肩头。一双眼迷迷茫茫地寻找着什么,时不时看他一眼,尽是委屈。

    一股无名之火往身下涌去,楚渝啧一声,砰一声关上窗户,往容婴走去。管他醒后如何,现在可是容婴需要他。

    一双手捧着容婴的脸,无比认真看着他“容婴,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渝的手给容婴带来了很大的慰藉,看着面前的人也温柔起来。听到他的话,乖顺可人的点点头,就是声音都带着一丝丝的甜味“楚渝。”

    楚渝移不开眼了,将人抱起。这般的容婴,还真是让人……深陷其中啊。

    这般的容婴格外乖巧,任由楚渝抱起,不过一双眼到时很舍不得掉在地上的毛巾。当然啦,楚渝的手也很凉快,倒是还不错。于是,任由他将自己衣服脱下……

    床帐慢慢放下,隔开一池春景。

    ———————————净化屏幕,和谐阅读,手动马赛克——————————

第24章 事后() 
“叩,叩叩”第二天未时,空恩敲响了容婴的门“婴先生,您起了吗?”

    今天的婴先生有些奇怪,早上没起不说,中午也不见人。他和空静在外头也时不时注意里头的动静,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今天早上他来从早饭,看见后院的满地狼藉,才从红衣口中得知昨夜的事情,却闻言婴先生和楚施主昨夜就回到先生房中了。

    先生从不让任何人进入他的卧房,想来定是出了什么事。匆忙禀告了住持,领了命,才和空静一起回到药寒居。

    可现在,都已经是未时了,先生居然还没有起,也不见楚渝出声,不管如何,都要出个气告知一下他们吧。两人实在是纳闷,这才大着胆子去敲容婴的房门。

    容婴听到声音,烦躁的皱皱眉头,猛的将头一扭,想躲到被子里,却听见清脆的“咔”一声,这是骨头和骨头错位复原才会发出的声音。

    “唔……”困倦带着乏力和疼痛的声音,从容婴红肿的嘴角传出,头一扭,一阵像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传入脑中,一时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全身乏力,就像是连续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般。

    床上的某人悠悠转醒,好累!好痛!好难受!还没有完全清醒,却是容婴大脑中的第一反应。

    身子稍稍动一下都不行,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断了再接过一般,就是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

    发生了什么?他记得昨天是有打架,但他也没有受如此重的伤吧,怎么身上像是被人撕裂一般疼痛。

    一旁的楚渝侧躺着,单手支着头,扬着淡淡的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容婴。没想到婴先生热情起来是这个样子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而且从昨晚他的反应来看,婴先生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啊,明明是第一次,两人的身子倒是出奇的默契,啧啧,真想再来一次。

    “婴先生醒了?”

    谁在说话?容婴猛的睁开眼,看见面前悠闲自得的人,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你,你竟敢进我卧房?”眼前的景和喑哑的声音着实吓到了容婴,太过惊讶,导致他压根就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楚渝笑得更开心了,抬起手宠溺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这个时候,婴先生确定要说这个?”

    容婴听如此,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却原来,两人现下都光着身子躺在一起,身上黏黏腻腻的,全身都软绵绵的。纵使他再如何不谙风月之事,也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昨夜的两条蛊虫,有一条居然是媚蛊!这般回忆,他居然还能记得昨夜的疯狂,楚渝的霸道和温柔,他的迷蒙与热情……真真是羞煞人也。

    昨天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谁附身了,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声音,一定是假的!对,都是假的,一定是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这一切就会全部消失,恢复与之前一样了。

    奈何昨夜的事情入潮水般涌进脑海中,楚渝的一举一动一出一进,他的一颦一笑一迎一合,都一帧一帧地留在脑海中。

    就算容婴有心想选择遗忘,可是回忆,回忆啊,老是跳出来拥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怪是好看。

    容婴的反应看在楚渝眼里,倒是也不急着拆穿他,这般样子,倒是和昨夜完全不同,不过也是怪可爱的了。

    他也能理解,任哪个正常男子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被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都不会接受的,所以楚渝也不着急。

第25章 尴尬() 
容婴移动身子,稍稍和楚渝拉开了一点距离,每动一下,就会发出一声“咔”,然后酸痛感传遍全身。

    整张床都闷闷湿湿的,要是换成平时,肯定是要发火的,可是容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找到自己的衣服,不论如何,他也不要与楚渝这般面对了。

    可是不管容婴怎么摸索,就是摸不到他要的衣服,反倒触碰到周围的冰凉,赶快缩回来。

    楚渝手探入被中,置于容婴腰间,黏黏的摸着不是很舒服,不过想到这般样子都是他的作为,也就不嫌弃了,往自己身边搂了搂“婴先生在找什么?”

    “你,你手在摸哪里!”容婴俊脸红到了脖子,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手抓住腰间作乱的手,眼神倒是复杂地很。

    一方面恼他行为放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昨晚的事还没算账,现在居然还一副无甚所谓的样子;另一方面,他这般一动,原本就不舒服的身子更加难受了,尤其是腰以下的部分,特别明显;还一方面呢,两人的身子都黏滋滋汗涔涔的,靠在一起一点也不舒服。

    最后一方面,也是容婴最为担忧的,两人现下都是不着寸缕,如此肌肤之亲,楚渝又是风流的才子,他承认,他实在是有些害怕了。

    容婴紧紧瞪着楚渝,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显露出他的恐惧,喉咙干涸地发痛,却不敢理直气壮地让躺在外面的楚渝拿水喝。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弄得反而像个小偷一样?

    “婴先生可要喝水?”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楚渝转身探出大半个身子,去端放在床边的水。

    不动还好,这一动,倒是给容婴臊了个无地自容,楚渝背后的红色条条杠杠的抓痕,可不就是他昨天造成的?这么多,昨夜到底是有多激烈?

    容婴将脸埋在被子里,当起了鸵鸟。心里念叨着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没看见,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婴先生,不喝水了吗?”楚渝一回过头,就看见容婴自欺欺人地躲了起来,笑意渐深。

    小心拉了拉被子,看见露出的耳朵,以指尖把玩着。

    “别碰我耳朵!”容婴惊呼狂怒的发出声音,喉咙已经干的不行了,特别想喝水,可是又不能顺着他的意思,于是闷声道“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嗯,正巧,我也要,一起吧。”楚渝放肆的欣赏着婴先生的美背,昨天的粉红已经褪去,留下一片白色,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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