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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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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昭接了过来,看到信封上那个刺目的名字时,就已经面色半沉。

    借着红枫树上的琉璃灯,他沉默不语地展开看,上面寥寥几字。

    原来是明叔夜要约朱璺在听泉阁见面。

    南宫昭不由得震怒,好不容易按压住内心的怒火,提起香炉的镂空盖子,就把信扔了进去。

    红色的火焰慢慢地燃起来。

    火光映照出南宫昭面上的沉冷表情,及更显深邃的轮廓。

    南宫昭抬眸望过去,火光也照亮了朱璺吃惊的表情。

    “宜安,你就是想让昭叔叔看这封信,知道他想私会你?”南宫昭语气虽然平淡,但是意思却含有淡淡的讽刺。

    朱璺的目光变得很慌,忙解释道:“这封信是假的。”

    “假的?”南宫昭的幽眸微闪了闪,不置可否,“若是真的又怎样?难道你打算过去幽会?”(。)

241 目的() 
朱璺不由得生气,“昭叔叔你怎么这么说呢?”

    幽会!

    她有点害怕,明知道是假信,却特意地送来给昭叔叔看,其中的一个原因,不正是想让昭叔叔明白她对明康的好感,可是昭叔叔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

    昭叔叔在训斥她不要妄想和男子幽会。

    看来是生气了。

    是因为她生气还是因为明康生气,她想了很久。

    也许二者皆有吧。

    第一个目的差强人意地实现了。

    朱璺想了想,道:“昭叔叔,这信是郭夫人的侍女春荷丫头找的人送来的。而且不知道你刚才注意到没有,明公子的字迹有出入,这封信其实不是明公子写的。”

    南宫昭神色微凛,“你是说,你认得明康的字?”

    南宫昭直接叫着明公子的名字,有点不屑的意思。

    “昭叔叔你的关注点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朱璺急了,“这是我嫡母派的人送来的,可想而知是假的。嫡母不知道又在密谋什么。宜安想让昭叔叔分析一下。”

    朱璺讪讪地对视上南宫昭深邃的眸子。

    她感觉失算了。

    南宫昭并没有因为对她好,就会喜欢上喜欢她的人。

    相反,正是因为喜欢她,那些人统统变得有罪过了。

    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南宫昭沉默一会,看着那封信慢慢地变为灰烬,心里若有所思。

    宜安对明康的字这么熟悉?

    看一封信就知道是不是明康的字迹?

    看着香炉里的灰烬,南宫昭神色如常地盖上香炉的盖子,漫不经心,道:“宜安,你与明康很熟吗?”

    沉沉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满。

    宜安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能见到明康的机会有几次,数来数去,也不过和他一样。

    为何她连明康的字都认识!

    南宫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朗月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

    姑娘做出这种事时,她就抱着最坏的打算。

    谁敢挑动主公的逆鳞,谁就要死。

    明康虽然看似无辜,但是主公已经忍了他很久了。

    朱璺已是张口结舌。

    南宫昭笑道:“我知道你只不过见他几次面,依明康的人品,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不过你嫡母为什么明知道此路不可行,还要设计这封信呢?”

    昭叔叔终于明白她话里的重点。

    朱璺道:“正想让昭叔叔帮宜安分析。”

    南宫昭想了想,道:“是不是你嫡母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敢设这样的局?”

    朱璺吓了一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南宫昭的面上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偶尔地看了看月色,目光落在朱璺身后的朗月婢子上,朗月心虚地耷拉下脑袋。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两个人走到一起是看缘分的。

    硬生生地破坏,扭不过上天的安排。

    南宫昭的目光又落回朱璺闭月羞之貌上,淡淡道:“别看现在那些士子言巧语,只不过是看中了你的姿色。你可不要放在心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至今,都是这样的。

    南宫昭是过来人,身为男人当然明白男人对女人打的歪心思。

    这个话他很久以前就想对宜安说,不过那时她的脑子不好,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的宜安在他见识的姿色中,应该算是大齐第一美。

    偏偏宜安这么美,她还不自知。

    她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吗?

    明康再怎么出尘脱俗,不也是喜欢上宜安吗?

    南宫昭的这番话,让朱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过了一会,朱璺才恢复镇定,道:“昭叔叔,我就是想说,嫡母这样做,我不想再纵容了,就像您说的,纵容坏人,只会助长坏人的气焰。”

    “这不同。”

    南宫昭的话破天荒一般,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替诬陷她的坏人说话吧。

    朱璺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南宫昭也觉得说得她听不明白,于是又补充一句:“她是你的母亲,不可与别人相提并论。”

    朱璺赌气道:“她不是,我的生母已经杳无下落,也许,早就去逝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南宫昭仍是淡淡的语气,不过态度坚决。

    郭夫人做的这种事,在他看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可原谅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昭叔叔真得是因为利益与郭夫人达成友好关系吗?

    “昭叔叔,那你说,我嫡母为何要这样做?”朱璺神色落寞,突然间发觉如果南宫昭不再帮她后,她在这里就像个浮萍无依无靠。

    毕竟老夫人和荣姑姑及丁夫人会偏向她,但是却没有南宫昭这么重视!

    她不是说老夫人不好,只是觉得南宫昭对她的好,让她有点像温水里的青蛙,太舒服了。

    南宫昭看着对面的小姑娘,生气的样子,不禁失笑,这是在紧张他?

    看来有一个竞争对手,小丫头才会慎重起来,才会紧张。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昭叔叔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南宫昭给了她一个定心丸。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

    “昭叔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滴!”朱璺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昭叔叔,那明天我要不要去呢?”

    她满怀期待地等着娄昭接下来说不用去,他亲自去的话。

    南宫昭却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他才道:“你确定是假的?”

    朱璺忙点点头。

    南宫昭若有所思,“那如果明康就在听泉阁呢?你会不会去?这封信是真的话,你还会不会给昭叔叔过目?”

    如果是真的,她当然不敢给昭叔叔看!

    朱璺郝然。

    “昭叔叔你不是生气了吧?”她乖巧地问道,“宜安来,就是想讨昭叔叔的主意。”

    南宫昭神色如常,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以后与明康断绝关系。你会听昭叔叔的吗?”

    什么事都瞒不过南宫昭的法眼。

    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明康有意。

    朱璺想了想试探地问:“昭叔叔,若是宜安找到了喜欢的人,你会不会祝福我?”

    南宫昭的目光微微眯起,从她面庞上的视线迅速地收回,落在散发着茉莉香的香炉上,若所所思。

    她觉得自己急于求进了。

    南宫昭估计已经对她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过不了昭叔叔这一关,她和明康肯定不幸福。

    南宫昭不说话,朱璺就陷入两难的境地!

    看着她被刁难的样子,暗自好笑,明明是自己被她的小心思给刁难,怎么搞得好像是她被为难了似的。

    这件事本来是件小事,而且她已经知道要怎么处理,偏偏还要画蛇添足地来问他,不是带着别的目的是什么!

    南宫昭笑了笑,“小孩子净想些有的没有,不过你提醒了我,宜安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再过半年就是十六了,老夫人心疼你,还想把你留在身边几年,但是留大留成仇了,昭叔叔会和老夫人提醒下,早日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南宫昭的话惹得朱璺眼皮直跳,她好像泄露了太多的心思,以致于南宫昭明明知道她不是这样想的,还样来打趣她。

    她错愕地看着南宫昭一本正经的表情。

    说是开玩笑吧,又不像是玩笑。

    南宫昭说完还看看她,得意一笑。

    这时她才回过神来,知道南宫昭是在打趣她。

    朱璺没好意思地站起身:“昭叔叔我走了。明天你看着办吧。”她说着又羞又气地离开。

    南宫昭没有追过来,也没有再说话,她有点好奇南宫昭现在是什么反应,有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走了没几步,转过头看了一眼南宫昭,然后心里又咯噔一下。

    南宫昭正看向她这边,见她转过头,淡淡一笑。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个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已经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朱璺放心地离开了。

    南宫昭盯着月光掩映下的香炉,又想起了那封信,皱了眉头,看来明康与宜安的关系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郭夫人就算是造假,也是知道宜安与明康之间的事才会写这封信。

    看宜安的反应似乎习以为常,南宫昭不相信是空穴来风。

    难道老夫人准备答应明康与宜安的婚事?

    前院里的热闹依然在继续,为了避风头不引起皇叔党的注意,中山王府严禁放鞭炮。

    后院是怎么回事,当南宫昭看见水塘那边的烟时,脸色变了。

    是谁不听警告放的鞭炮?

    南宫昭无声地皱了眉头,站起身,望向烟处,一个随从匆匆赶过来,“是长乐亭主在放烟。”

    原来是她!

    南宫昭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应该和郭夫人与长乐亭主合作了。

    宜安不是很紧张吗?

    就让她紧张一下,才知道谁对她好。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救命啊!”

    “救命!”

    朱璺只是看了一眼那个不远处的烟,就听见朱璧鬼哭狼嚎般的呼救声。

    遇上朱璧准没好事,她现在就恨不得加快步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中山王府里不准放烟的规矩朱璧忘了不说,还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管是谁落水了,反正不是别人,也只有她们才敢在这里放烟,不小心落水。

    等下就有人来救她了。

    她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走。

    还没走一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扑通”!

    有人落水了。

    这时她下意识转过身看向还在滋滋放着烟的荷塘边。

    在看烟的朱璧已经不见了身影,褐色的池塘里一轮圆月被搅成碎渣,碎渣里一个黑影在吃力地在水上挣扎,双手乱舞,搅得整个池塘都被溅起了层层的水浪。

    落水的人不停地挥舞着,焦急地喊着救命。

    朱璧落水了。

    池塘边她的丫头却不在。

    虽然非常讨厌朱璧,但还不至于见死不救,朱璺不假思索地朝院外喊道:“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

    结香和朗月到处找棍子,想搭救一下,可是这个院子里连个能折下的长枝都够不到。

    紧急之中,朱璺想起了不远处的南宫昭,快速地跑回去,去找他来救人。

    中秋之夜露重气寒,人碰下水就能感觉到透心凉。

    朱璧在池塘里扑腾的水随着力气的流逝,慢慢地变小。

    朱璺更急了,边跑边提高音量,向离得最近的南宫昭呼救。

    南宫昭听到了宜安的声音后,就立即赶过来,看见了朱璺手指着池塘的方向,他二话不说,正准备跳下去救人。

    跟来的随从忙道:“主公,让属下去救,”

    随从说着就脱了靴子,跳入水中,很快地游到了力竭即将沉下去的朱璧跟前。

    他很快地抱住了朱璧慢慢地游回岸边。

    结香和朗月帮忙搭了一把手,好不容易把朱璧拉上岸边的草地上。

    就在大家松了口气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朱璺还没有回过头,她就被一个力道猛地推开。

    郭夫人扑向朱璧身边抱她,焦急担心地问道:“长乐,你没事吧?谁推你下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脸色苍白的朱璧。

    她已经冻得直哆嗦,面上乌青,白天精心描画的妆容掉了,发髻湿散,身上那件刚着的新衣裳沾了很多池塘里淤积多年的淖泥,带着一股泥臭,整个人懵住,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

    因为喝了不少水,被郭夫人晃了下后,就止不住地咳,等她从懵逼中回过神后,突然受了委屈一样的无声流泪:“母亲,我好冷。”

    老夫人听了,忙让侍喜把她随身带的披风送过去。

    郭夫人接过来,心疼不已地替朱璧披在身上,然后握住她的手,道:“手还是冰凉的,长乐你告诉我谁干的,母亲替你作主!”

    跟过来的郭氏十分惊讶,她们府里从来没有人会掉入这个池塘,偏偏今日是小叔子大喜之日,长乐亭主掉进池塘。

    她急道:“嫂子,天气凉,快让长乐回屋里沐浴更衣吧。”

    朱璧却不愿意,她就要把此刻受的委屈淋漓尽致地展示给大家看。

    她靠在她母亲的怀里摇摇头。

    郭夫人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从头至尾地打量了一番,眼里不安与焦急都化与怨恨,蓦地转过头瞪向旁边的朱璺。(。)

242 被推() 
朱璺这时才发现自己还保持着被郭夫人推倒的姿势,她跌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手撑着地,透心的凉就从手心窜入心底。

    看到郭夫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时,她全身又打了个哆嗦。

    在郭夫人的眼里,只有朱璧这一个女儿,而她,不过是一个怪物,像一根刺扎在郭夫人的心上,却拔不去。

    郭夫人怎么可能不拔掉心头的那根刺。

    她就是郭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么多年,郭夫人始终在坚持不懈地找任何的理由去排斥她,恨不得剥皮抽筋。

    不知道是被夜里的露水浸得她眼皮沉重,还是因为郭夫人的眼神让她觉得难过。

    郭夫人这样厌恶的眼神她看过很多次了,不可能会让她再起什么反应

    她眼底氤氲出的水雾,是因为露水沾湿了她的眼睛,一定是这样的。

    朱璺酸涩的视线,从郭夫人母女身上收回,望向别处,这时结香也过来帮着拉她起身。

    她站了起来,在结香和朗月陪同下,默默地退到一边去。

    “好了,长乐不哭。”郭夫人打心底地安慰道,“先回去换身衣裳再说。”

    天气有点凉,她也担心自己的女儿受了寒凉。

    虽然现在很想质问朱璺,可是问得时间越久,她的女儿就冻得更难受。

    郭夫人说着就拉起朱璧。

    裹着老夫人的保暖披风后,朱璧委屈地咳嗽着。

    郭夫人急得帮她拍背顺顺气。

    秋风刮过浑身湿透的朱璧,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郭夫人又忙要揽她入怀,顾不得朱璧的湿衣裳会不会侵湿自己的衣裳。

    朱璺在结香和朗月的扶持下,走到了干净的地方,方才帮忙拉朱壁时,她的鞋子也弄湿了。

    南宫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丁夫人走过去关切道:“你没事吧?”

    “谢谢姨娘关心,我没事。”朱璺说道,目光又落在郭夫人母女身上。

    郭夫人对朱璧的疼爱是发自内心的,也只有这时,她才发觉郭夫人还有善良的一面,然而这个善良只是对朱璧。

    “长乐听娘的劝,先回到屋里,好不好?”

    “你刚刚落水,衣裳都湿了,冻得生病了怎么办?”

    “别哭别哭,娘知道你受委屈了,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末一句含沙射影地指责着朱璺。

    朱璺听着郭夫人对朱璧那种耐心的柔语,知道这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疼护,虽然偏心,伪善,但是发自内心。

    她盯着重新恢复平静的水面,想起自己生母,心里落寞。

    如果她的生母也在,此刻也会像郭夫人对朱璧那样,对她疼爱不已吧,

    郭夫人再坏,对她的女儿来说,都是最善良的人。

    朱璺想着,忽觉得自己有点问题,怎么替一个想置自己死地的郭夫人心生坦护!

    她不想再看那对母女的惹人羡慕的亲情。

    事情发生在中山王府,落水的又是她堂姑的嫡女,身份尊贵的长乐亭主,郭氏担心郭夫人最后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一边同情朱璧一边又急于撇清与中山王府的关系,看朱璧好像有点难言之隐,就顺水推舟地问道:“长乐,你是怎么落水的?”

    郭氏一问,朱璧好像有点招架不住逼供一般,再次落泪。

    郭夫人一阵心肝儿肉疼地叫着。

    “娘,”朱璧轻声哭泣,脸挂泪珠,平日的飞扬跋扈被人算计后软弱不堪一般,让人同情。

    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好像这么多亲戚围在这里,不方便说。

    郭夫人忙安慰道:“长乐别怕,到底是谁害你的,你只管说,母亲替你作主。”

    朱璧轻轻地点头,好像在被逼着说出实情时,内心挣扎了好长时间,然后又下定决心,深深地吸了口气:“是有人故意推我的。”

    她强调着故意两个字。

    有人推?故意?

    大家听了,若有所思。

    郭氏不太了解沛王府的暗斗,吃惊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谋杀你?”

    一听到谋杀二字,朱璧又失控地哭了起来。

    郭夫人的脸色陡然一变,抱紧了朱璧,连声安抚道:“别怕,别怕,娘在这里。”

    郭夫人的话好像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她点点头。

    郭氏也不淡定了。

    小叔子的婚礼上,竟然有人想谋害长乐亭主,究竟是谁想砸她的场子!

    郭氏的脸色极为严肃,道:“如果是这样,我就要找京兆尹处理此事。”言下之意是要报官。

    老夫人道:“没有那么严重。”

    “是啊,好好的婚礼,若因为这件事动用官府当人命案件,不吉利,还是先问清楚吧。”丁夫人又道。

    郭氏只是表示自己的慎重,以防日后郭夫人想起这件事责怪自己,所以对此事的处理表现得很积极。

    毕竟是发生在她们府里,她脱不了关系。

    见有人劝说她大事化小,她心里是松口气的。

    郭夫人穷追不舍地问道:“长乐,跟母亲说,是谁故意推你下水,谁想谋害你?”

    朱璧没有则声,好像很害怕,所有的人都望着她,等她回答,她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地抬起头,担心受怕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朱璺身上,然后只是瞄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视线。

    按照以往的经验,朱璺的心里已经生起不好的预感,她隐隐地看到朱璧那看似怕她又想揭发她的眼神,就抬起头看向朱璧,恰好与循着朱璧的视线看过来的郭夫人厌恶的眼神对视上。

    郭夫人没等朱璧再接着说下去,就冲着下人们道:“来人!抓住这个谋害嫡姐的庶女!”

    郭夫人底气十足,气焰嚣张,下人们被她唬得不由得往前挪了一步,然后回过神来,郭夫人并非是中山王府的当家人。

    下人们互视一回,犹豫地又缩回去,等着郭氏下命令。

    郭夫人颐指气使惯了,突然发现没人上前抓人,才想起这里不是沛王府,她不由得看向中山王夫人郭氏:“长乐落水与这个小女儿有关,有劳你的人帮我捆住她,关在柴房里,回去发落。”

    郭氏与郭夫人出自一个地方,(。)

243 作证() 
郭氏不敢怠慢郭夫人,但是她又不敢作主,因为这上面还有老夫人压着,郭氏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她说着目光落在杜老太妃身上。

    老夫人在丁夫人与荣姑姑的扶持下,在这里站了很久,就是想看看,事情发展的地步。

    荣姑姑看了眼面沉如水的南宫昭,想了想,就提出了另一种可能,道:“宜安好像不大可能吧,我好像是听见宜安在呼救,再说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光线暗,长乐,你是不是看错了?”

    朱璧原以为荣姑姑是站她这边的,至少从前荣姑姑明里暗里都帮过她不少,她相信这次荣姑姑至少会持中立的态度,可是荣姑姑的却毫无理由地替朱璺说话。

    她当然不知道,荣姑姑是看在南宫昭就在眼前,故意地表现自己的好心,以博得南宫昭的好印象,为日后作长远的打算。

    荣姑姑认为,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朝廷的党争最后南宫家会取胜。

    至于原因嘛,还是因为皇叔党里的李晏那厮,那个人的性情她了如指掌,成不了大器,有他在皇叔那边,可想而知,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

    朱璧不惜以苦肉计跳下池塘时,就笃定,没有人能替朱璺洗清罪过。

    毕竟这院子里只有她们。

    结香和朗月的话不足为信。

    朱璧看了一眼荣姑姑,心里微恙,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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