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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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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示弱流泪,她实在想不到该如何面对郭夫人刁难。
虽然她一直示弱,可是郭夫人的怒气一直没有平息,她冷笑地盯着蒋钰,好像看见了一坨屎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片刻。
只见体态丰满,尤其是胸前圆鼓鼓的那坨肉,好像浪一样,晃了晃,刺痛了她的双眼,就是这一对鼓囊囊的肉,勾引了沛王爷。
这时那张狐媚脸上的一双桃眼,轻眨一下,不得了了,在郭夫人看来,就是摆明的勾引意图!
郭夫人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房姬”,心里一抽一抽的。
房姬这个小娼妇!
郭夫人心里骂了一千一万遍!
这只狐狸精长得也不漂亮,除上身上的那一堆白肉,竟然就把沛王爷勾引去了,还生下了一个贱种,朝她宣战:“就算我不在了。我的女儿会继续替我报仇!”
“哈哈哈,我的女儿会继续替我报仇!你等着吧。”
不知为何耳边犹响起十年前房姬那恐怖的声音。
郭夫人气怔,突然一使力就挣脱了左右婢妇的大,上前不由分说地扬手要打蒋钰一个耳光,幸亏朱觅挡得及时,那一巴掌就落在朱觅的肩膀上。
蒋钰吓得依偎在朱觅的怀里瑟瑟发抖。
朱觅急道:“婶娘,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打人!”
“长乐,还不快拉开你母亲!”朱觅只觉后背上落下雨点般的拳头,吃痛地转过头望向在旁边吓得发呆的朱璧。
朱璧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母亲会变成这样!好像疯了,可是她从没有听说过母亲会情绪失控。
被朱觅一吼,朱璧才回过神,眨了眨眼,忙上前拉郭夫人的胳膊,“娘,你干嘛打觅二哥?”
“我打的是这个小娼妇!”郭夫人的拳头被朱觅挡开后,她气急败坏地吼道。
朱璧忙道:“那是二堂嫂呀,是长乐的闺阁好友,也是世家的亲戚,娘你不能打她。”
郭夫人挣开朱璧的胳膊,大吼道:“你骗我!她分明是姓房的小娼妇!”
听到“姓房”两个字,蒋钰心里一愣,突然间恍悟过来,郭夫人是认错了人!
她骂的不是自己,而是朱璺的生母,沛王爷的贱妾房姬!
原来骂的不是她,她当了冤大头!
没等蒋钰替自己辩解时,郭夫人又挣脱开左右人的阻拦,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
大家都惊得蓦地睁大眼睛。
郭夫人随手抓了门边的鸡毛掸子就朝朱觅护着的蒋钰打下去,这时郭夫人的陪房吴大娘忙大喊:“快拦住夫人!”
几个婢女吓得弹出去,急急地扯下郭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被婢女夺下,郭夫人见了又踢又打那个婢女,嘴里仍就骂着“小蹄子!你竟敢帮着她。活得不耐烦了!”
那小婢女被踢得小腿要骨折了。
老夫人赶紧叫人把她捆住,郭夫人这一次终于没有挣开,大家长松一口气。
郭夫人嘴里还在念叨着,“小娼妇,这戒指是你配戴的吗?”
“又是戒指,怎么了?”老夫人蹙眉问道。
蒋钰茫然无知。
早已吓怔了的郭氏忙道:“二弟妹说是因为看了一只镯子,不知道为何婶娘看见后就变了性子,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直在那里又砸又骂。”
郭夫人听了,更生气,严恶地瞪着蒋钰,:“你自己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勾引王爷!”
蒋钰气得又哭。
看得丁夫人心里乐开了。
荣姑姑忙提醒道:“嫂子,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她,是觅儿媳妇。”
“觅儿媳妇?”郭夫人眼睛好像了,眨眨眼睛,定了定神色,又重复一句,“觅儿媳妇?不是她?是啊她早已死了。”
听了这话的朱璺,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漠然地盯着郭夫人。
老夫人见她神智清醒了许多,就骂道:“你疯了吗?把你侄媳妇的新房砸成这样!”
经老夫人提醒,郭夫人回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新房,瞬间红了脸,这些都是她砸的?
她不敢相信,就眨眨眼睛望向身边的吴大娘,吴大娘心事重重地点点头。
郭夫人又难为情地看向她的嫡女,朱璺也不情愿地点头。
旁边的婢子们都心惊胆颤地垂下脑袋。
郭夫人又看向满脸泪痕迹的蒋钰,和双手护着蒋钰神色不悦的朱觅,以及站在老夫人身边的一众人,这其中有同情的眼光,也有嘲讽的神色,郭夫人突然惊醒自己做得太离谱了!
郭夫人心虚地垂下脑袋,什么话也不敢说。(。)
254 余悸()
老夫人推开她,走进新房的门口,环顾四周,连蒋家送的一百零八套瓷都砸得稀巴烂,这要是被蒋夫人知道了,还不活活气死!
亏蒋钰还喊她一声婶娘!
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折转身子走出来,狠狠地瞪着垂下脑袋的郭夫人!
郭夫人又不敢说她错认蒋钰是房姬,那样就会被丁夫人发现她的身体抱恙的秘密。
有时她是受刺激时,情绪就会失控。
这件事连她的亲生女儿都瞒着,唯一知道此事的是吴大娘!
可是,今日蒋钰为何偏要在她的戒指上刻了十字?
就和那个逼她出手的房姬之前一样,在戒指的软金上刻“十”字!
难道蒋钰是故意让她想起房姬刺激她?
没有道理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夫人红了脸,只不敢抬头。
一会就要被老夫人骂得狗血喷头了。
然而下一刻却出乎她的意料,老夫人目光转至朱璧身上:“长乐,你怎么不拦着你娘?”
朱璧身子微颤,心里有气,方才她已经拦过了,可是母亲不听劝,她能怎么办!
“老夫人,长乐拦不住——”
“什么拦不住!如果你心里真有你娘,你真得维护你娘,就算是拼了命也应该拦住你娘,别让她做出这种出格的事,若你都不敢拦,底下的人又怎么敢拦你娘?”
老夫人犀利的话语一下子就点破了朱璧的心思。
她不是拦不住,是怕郭夫人砸东西时伤到了她!
正是因为她怕受伤没有用心拦,所以底下的婢女们都不敢对郭夫人不敬。
都拦不住!
但问题怪到她身上,朱璧心里很不服气。
郭夫人已经落泪了,强忍着被众人质疑的目光,缓缓地抬起头:“老夫人,是媳妇一时心急上火。都是误会,对觅儿媳妇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媳妇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求老夫人干脆地惩罚媳妇,不要再追问了了,媳妇甘愿受罚。”
朱璧听了母亲的话,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的母亲待她一直非常好,好到以她为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关键时刻,她的心与母亲的心,有点距离。
就像老夫人说的,正常情况下,做子女的会奋不顾身,拦下母亲,防止她做这种有可能会伤到身体的事。
可是朱璺就是没有做到!
也不怪老夫人训她,的确,她有错在先。
现在又听到母亲的话,朱璧更觉得因为自己的害怕,才导致母亲犯了大错,
母亲要受责罚,多少是因为她的关系。
郭夫人前所未有地没有替自己辩解,这个反常令老夫人蹙眉。
她还是因为房姬引出了心魔。
房姬虽然不在了,可是一直活在她的心里。
她把房姬当成她最害怕最可怖的人,以至于她的心神越来越不安宁。
从某些方面说,房姬赢过了她。
蒋钰在旁边已止住了泪,心有余悸地揪紧朱觅的衣袖,她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郭夫人看了她手上的镯子后,突然性情大变。
垂下的手感触到玉镯的冰凉,蒋钰打了寒颤。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郭夫人不说原因,只认罚。老夫人也就不说。
可是蒋钰分明听到了两个关键的字:“姓房”。
可恨她怎么会当了冤大头,新房被砸,连着肚里的孩子都被骂得难堪至极。
蒋钰从小养尊处优。
虽然没有朱室那样的富贵,但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
被郭夫人这么一骂,让人都知道了她肚里还已有朱觅的种。
这件事浇冷了她与郭夫人母女日后再走动的心思。
想了想,她是彻底地断了与郭夫人母女再走动的心思了。
帮着她们对付朱璺,她们竟然把自己害成这样!
郭夫人突然想通了似的,蓦地抬眼,惊恐愤怒的视线落在朱璺身上。
只有她知道房姬喜欢在戒指上的软金牡丹上刻上“十”字。
至于原因郭夫人原本没在意,无非就是个样而已,可是房姬却说过一句话,“就是想让你钉在绞刑架上,生不如死”!
自从那时,郭夫人看到“十”字就非常在意与厌恶。
尤其是戒指的十字造型。
更不提特意用刀刻画的十字了,分明是故意为之!
蒋钰向她展示那只晶莹剔透的玉镯时,郭夫人的视线偏偏就落在她的戒指上。
看到戒指上刻的字与房姬当日所玩弄的法子一模一样,郭夫人顿时像踩了尾巴的猫,激起了一直潜伏的心病。
她的心智被蒙住后,潜在的病症就被勾了出来,做出了刚才那些失控的事。
现在纵然后悔,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郭夫人想着握紧了袖子里的手,朱璺怎么会聪明到这个地步呢!
她故意做出这种事,目的就是要让她出丑?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隐疾的?
想着她有点惊慌,她的做法实在阴险。
蒋钰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仍在想着玉镯的问题。
老夫人瞪着郭夫人,没有说话。
来喝喜酒,却把新人的房子砸了,还大骂新人,搞得外人还以为是蒋钰夺了王爷似的!
这一丢脸足够郭夫人五年在贵族夫人圈子里抬不起头!
其实她也可怜的,被一个小小的房姬逼成这样。
老夫人想了想,依旧没有严厉地训责,不动声色地叫郭氏把新人房子的碎片打扫一下。
郭氏忙命了一群婢女很快地把新房重整理好,把毁掉的或坏掉的一律清理干净。
没过一会,房间就在婢女们七手八脚的忙活下整理一新。
唯一不好的是,再也看不出是新房了!
屋里的八宝架原来摆满各种珍宝,此刻就像发髻间被拔下首饰一般的清冷。
蒋钰看到自己的房间突然变成一贫如洗的模样,欲哭无泪。
“老夫人房间已经整理好了。”郭氏道。
老夫人看了一眼后,又道:“觅儿媳妇列个单子,缺什么少什么,就写下来,你婶娘会为你补双份的,只希望你把刚才的事忘干净,心里不要有膈应。”
蒋钰苍白的脸色终于回血。
郭氏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眼带喜色道:“如果能这样,自然好了。还是老夫人遇事不惊,孙媳妇遇到这件事都懵住了。”
郭氏说着又转眼看向蒋钰,“二弟妹,老夫人已经开了口,你就放宽心,不出两日,你的房间会布置得比先前更富丽堂皇。”
“是的。”荣姑姑也忙点点头,带着劝慰的口气,“哪怕是侄媳要在地上贴金砖,你婶娘也会满足你。”
郭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她现在难堪得想找地缝,可是贴金砖,这新房太大了,贴满一整间屋子,她得心疼好几个月了。
蒋钰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听说过郭夫人娘家财大气粗,有句话郭家,白玉为堂金作马,但这只是传闻,她没有亲眼见过。
荣姑姑既然这么说,加上她不能凭白无故的受这不白之冤,蒋钰就脱口而出道:“婶娘也不必把整个房间的地贴满,就把内室的地面铺好就行了。”
“这点补偿,你婶娘当然会答应。”荣姑姑笑着已替郭夫人应了,然后又道,“觅儿媳妇就别生气了。”
荣姑姑根本就没看郭夫人此刻差点窒息的表情。
丁夫人见了她那副表情,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看着要放血的郭夫人的模样,朗月暗自觉得出了口恶气。
不是要和姑娘过不去吗?
现在放了这么多血,蒋钰还不一定会搭理她们,郭夫人应该会收敛性子了。
朗月想着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只见朱璺的目光一直是漫不经心的,好像不在意这里发生的事,她的神情在告诉大家,这里的事与她无关。
郭夫人身边的吴大娘忙跪下来:“老夫人,五公主,我家夫人不是有意的呀,还请老夫人看在夫人已经悔过的份上,罚轻些。”
“怎么,你的意思是贴一点金砖,就受委屈了?那我呢?嫁过来第二天新房被婶娘砸毁不说,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你这个婢妇有没有想过我的损失有多大!”
蒋钰不服气地驳斥着吴大娘的话。
她认识这个吴大娘。
这人是郭夫人身边最得宠的婢妇,也是郭夫人的得力助手,说的话也代表了郭夫人的意思。
除非给她的地面贴金砖,要不然这口恶气,蒋钰实在忍不下去!
她又不是庶出的!
难道还指望她同庶出的宜安一样,忍气吞声,哼!门都没有!
今日赔偿还了,就和你们绝交!
蒋钰心里想着又揪了揪朱觅的袖子,让他助阵。
朱觅也觉得赔偿必须有诚意,他才能接受道歉。
虽然郭夫人是她的长辈,但是长辈做到这个份上,真叫绝了!
朱觅就道:“老夫人,觅儿不会辜负婶娘的这一番心意。我会试着劝媳妇放宽心,别被婶娘方才的样子吓到。”
被小辈暗里挤兑,郭夫人的脸丢到家了。
若这件事再让沛王爷知道,一定又免不了一阵责备,以沛王爷心中的地位又慢慢丧失。
哎,如果她看到戒指时,能忍一忍就好了。
郭夫人想着只怕事情闹大,只好道:“觅儿媳妇的一切要求,婶娘都答应,希望觅儿媳妇忘记先前的误会。”
她已经决定钱买个安心。
偏偏朱璧不愿意:“二堂嫂,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哪来的金砖贴地?即使是我们王府都没有过。”
“六堂姑,这件事你母亲已经答应了。”蒋钰踢皮球地道。
她现在非常反感这对母女,比反感庶出的朱璺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璺就看向郭夫人,道:“母亲——”
话没有说完,郭夫人心虚地打断她的话,“够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她怎么好意思提?
说出来脸都没处搁。
从没有像这样荒唐过,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被房姬带来的仇恨变得失去理智。
郭夫人很害怕再提起来,自己又要失控。
她知道自己的体内有一团作祟的火,稍有不慎,会烧得她面目全非。
丁夫人冷笑道:“长乐是不是说是诬陷?好像是啊,我刚才听到姓房两个字,不知道姓房与觅儿媳妇有什么关系,惹得郭夫人愤怒得发狂?”
“丁夫人,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急火攻心。”郭夫人不情愿别人提她时,带“疯”、“狂”的字眼。
这两个字现成就是她的雷区。
丁夫人却好像察觉到她很敏感这些字眼,带着刻意的回避。
丁夫人冷笑一声:“你那可不叫气愤,像疯了——”
“够了,这件事都是误会,别再争执了。”老夫人严厉地打断丁夫人的话。
无论郭夫人做了什么,老夫人还是偏向她!
真是太偏心了!
丁夫人无趣地闭口不言。
她睨了一眼郭夫人,心里暗笑。
原来郭夫人有隐疾。
过了一会,老夫人突然瞪向默默站在角落里的人,“吴婆子你可知罪?”
吴大娘再次扑通跪下,“是,我没有照顾好夫人,婢妇有罪。”
老夫人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听闻此言的吴大娘脸色白了白,旁边的郭夫人欲哭无泪。
当着这么多小辈和下人的面子,她实在拉不下脸哭泣。
郭夫人努力地吸回眼中的泪,缓缓道:“老夫人,吴大娘不是不帮忙,只是她年纪已大,没有什么力气劝阻人。”
一旁的朱璧脸色就白了。
照理说,方才她应该帮助吴大娘劝阻母亲的,可是因为自己的害怕胆小,让母亲继续犯下不可弥补的错,但是她也想不到母亲会有隐疾。
此时她还是想不到这一层。
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坚强从不服输的母亲。
她以母亲为榜样。
母亲为吴大娘求情时,朱璧感觉自己的份量似乎不如一个婆子在母亲心目中的地位。
她心里有点酸。
老夫人没有立刻发话。
郭夫人生怕吴大娘要受罚,解铃还须系铃人。
郭夫人望向觅儿媳妇,道:“觅儿媳妇,你方才也看见了,我身边的这位大娘一直在帮忙拉着劝着,婶娘指望你同老夫人说句话。”
蒋钰气怔。
还指望她帮忙求情,简直是做梦。
砸她的新房,天底下谁能做出这么绝的事!
蒋钰故作心惊胆颤,被吓得失语的样子,不搭理她。
郭夫人只好望向郭氏,郭氏被看得心里发慌,求情吧,会被二弟妹白眼;
不求情吧,日后她娘家人不好与郭尚书走动。(。)
255 变故()
毕竟她娘家的生意,是靠郭尚书牵的线。
她娘家专管皇宫酒水和布料采购,这个生意钱挣得多,若没有郭尚书从中帮忙,她们家也搭不上这条人脉。
为了娘家,郭氏豁出去了,扯扯嗓子道:“二弟妹你就大人大量,宽恕她吧,你瞧婶娘都快急出眼泪来了。”
蒋钰果然猛回头睁大眼睛看着她。
与其说睁,不如说瞪,那意思在说她多管闲事!
郭氏却长松口气,不管蒋钰答不答应,帮郭夫人说句好话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
她娘家可以继续通过郭尚书,做皇宫里的生意。
郭夫人满含期待的视线又落回蒋钰身上,然而蒋钰好像没嘴的葫芦,还不是说不出。
郭夫人没招了。
她终于忍住泪,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冷冷的目光也看向她。
郭夫人已经没有希望似的,拿着绢子笑着轻拭了那滴不争气的泪,然后就再也不肯流泪。
老夫人开口道:“吴婆子照顾不周,罚俸一年。”
突然间听到这个处罚,郭夫人与吴大娘都喜出望外,旁边的人听了各怀心事,这罚得未免太轻了!
吴大娘已欢欢喜喜地受了处罚,然后就被郭夫人扶了起来。
蒋钰愣愣的。
她的婢妇李大娘方才只因为被诬告偷了戒指,就剁了手,而这个吴大娘,眼看着她的新房被毁却袖手旁观,老夫人只罚她俸禄一年。
这待遇区别太明显了。
幸亏她只住在中山王府,平日里除了生日节日去一趟沛王府,其余的时候都不用再看见沛王府的人了。
蒋钰已在心里打定主意,关起门过好自己的日子,再也不去掺和沛王府的一切人事。
这么想来,她就看了一眼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朱璺。
感觉她很奇怪,所有的人都对这件事表现出意外慌张,而她却表现平常,好像未卜先知。
蒋钰看着她不觉蹙眉。
这件事会和她有关吗?
蒋钰很难过,还是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再次心里暗下决定,再也不同蒋夫人母女联络。
今日带来的羞辱足够她被人耻笑好几年!
朱璧又气又惊地看着朱璺。
她到底做了什么?
让母亲的反应这么大!
处理完新房的事,老夫人就冷眼盯着郭夫人,道:“你清醒了?”
郭夫人尴尬不已,不敢吱声。
丁夫人不忘插一句:“郭夫人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火,一定是觅儿媳妇做了什么事让郭夫人难过。”
郭夫人神色惶惶。担心问出了她的病情。
郭夫人忙道:“这件事是误会。”说完她再也说不下去。
误会?
蒋钰气结。
如果是误会,她用得着大动干戈地砸婚房!
几块金砖只能暂时消除她心里的气,但是想要与郭夫人回到之前盟友的关系是不可能了。
蒋钰伸出手腕上的镯子,道:“老夫人就是这枚镯子,孙媳妇觉得水头好,就展示出来给婶娘看,婶娘却立马翻脸,把我推倒在地,然后就又砸又骂。”
“像疯了一样”,这几个字,蒋钰最终没吐出口。
老夫人瞥了一眼镯子,皱眉问郭夫人,道:“这是怎么了?一个镯子让你气成这样?”
老夫人其实早就看清了蒋钰的戒指,只不过避重就轻地怪到镯子上。
蒋钰盯着郭夫人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是啊,一个镯子水头好些,压过她的,就嫉妒成这样!
日后若有好东西,决不能再让她看见。
蒋钰别过脸去时,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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