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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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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通报的!
郭夫人怀疑的目光落在朱璺身上,除了她会搬救兵不会有谁了。
正想着老夫人在众人的簇拥下已经走进来了。
跟随而来的还有五公主和朱璧。
朱璧看见她母亲后,就面露得意之色:“这里好热闹,我特意叫老夫人来看热闹的。”
郭夫人心里叹气,没想到是她这个嫡出的女儿叫来的!
这样当着老夫人的面说,她还怎么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毕竟,毕竟老夫人很清楚这件事!
郭夫人神色惶惶地她给老夫人请了安。
众人都向老夫人见过礼。
老夫人坐在正上首,双手搭在拐仗上,道:“宜安,起来吧。”
“多谢老夫人。”
朱璺站起身时,老夫人已经招手让她过来坐。
朱璺斜签着坐下。
众夫人见了大为不解,尤其是舅夫人杨氏,吃惊地发现,在老夫人心目中,宜安很重要,重要得甚至超过了嫡孙女长乐亭主。
杨氏心里暗叹。
老夫人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绿衣男子身上:“这小厮是谁?怎么会在女眷席这边?”
郭夫人的脸色变了。
那男子不等别人开口,抢先自我介绍:“老夫人,小的是杀死土地庙乞丐的刺客。”
老夫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倒了。
“大侠,你不是开玩笑吧?”老夫人一脸凝色,睁大不敢置信的眸子盯着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忙道:“可惜乞丐不是死在我的刀下。死在我兄弟们的刀下。”
老夫人这回相信了他的话。
原来真是刺客,这样堂而皇之地乔装打扮闯进沛王府来做什么?
男子好像猜到了老夫人的心思,忙道:“老夫人放心。小的已经金盆洗手,再也不插手江湖上的事。”
江湖之人一旦金盆洗手,就像万恶不赦的色徒出家做和尚是一样的,可以被原谅。
老夫人凝色地盯着他:“不知大侠来我们王府有何事?”
这才是老夫人最关心的。
青衣男子神色一顿,目光犀利地落在杨氏身后的李大娘身上,指着李大娘道:“正是这个婢妇和小的约定了五百两银子买乞丐一条性命。”
杜老夫人脸色异样。
她讶然地回头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心虚地垂下脑袋。
因为老夫人在,就好像一根绳索捆着郭夫人主仆二人,李大娘此刻也不敢再替自己狡辩。
她也跟着低垂下脑袋。
杜老太妃的目光眯了眯,看着老老实实低垂着脑袋的两个人,然后淡淡的语气响起在堂屋里:“这位大侠既然金盆洗手,再说这些以前的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要求?”
男了点头:“还是老夫人看得透。不瞒老夫人,因为这个乞丐的一条命,我的九个兄弟命丧黄泉,五百两银票根本不够兄弟们置办棺材,何况这个婢妇后来食言,只给了两百两订金就没有再理睬我们,今日好不容易遇上她,小的,一定要替九位兄弟讨回公道。”
男子的话听得老夫人震惊不已。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慢慢道:“你的意思,是要向这位买凶之人要银子?”
“老夫人明鉴,小人要双倍的银钱并不为过。小人的兄弟们还暴尸荒野,未及买棺材购置墓地。”
杜老太妃的神色沉冷。
旁边的夫人们都不敢言语。
大殿里只有这个男人在说着话,偶尔老夫人会插话问一句。
眼看形势急转,对郭夫人不利。
男子的话听得朱璧一愣一愣的。
话说到这里,朱璧回过神,忙替她母亲争辩:“老夫人,他在说谎!”
“长乐亭主急什么!是不是说谎一会自有分晓。”朱璺淡淡道。
老夫人蹙眉看着两个孙女,她爬满皱纹如枯树皮一般的手轻轻地搭在朱璺的手背上。
这个细节动作被杨氏看在眼里。
杨氏眨了眨眼睛,误以为是老夫人错把朱璺的手当成嫡孙女朱璧的了。
只听得老夫人道:“宜安,你还是不肯原谅你的母亲么?”
“宜安的母亲已经离开多年了。”朱璺禀道。
老夫人的神色有点失望,又有点心疼。
她又叹了口气,轻拍拍她的手背,道:“所谓家和万事兴啊。”
她的话语重心长,虽然希望宜安乡主能够原谅,可是又尊重宜安的选择,对她的语气始终非常的柔和,没有半点哪怕是嗔怪的意思。
杨氏越发看不懂了。
老夫人对小庶女的态度如此反常,难道她这个小姑郭夫人没有疑问?
杨氏满腹狐疑!
老夫人抽回自己的手,再次盯着青衣男子,道:“照理说,应该把你送入官府。”
一听说送官府,男子神色微凛。
不过他赌定老夫人不会的。
如果把他送了官,就不怕他对官府的人抖落出所有的事?
方才有人已经提过,这位雇凶杀人的婢妇李大娘是郭夫人的亲信。
既然是亲信,李大娘做出这种事,极有可能与郭夫人有关。
何况还有宜安乡主的证词。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与郭夫人脱了不关系。
男子想到这里就淡定道:“老夫人,与其玉石俱损,还不如双双满意。”
“呵呵,你算哪门子的玉,不过是臭气熏天的石罢了。”郭夫人奚落道,她鼓足勇气,望向杜老太妃,“老夫人,不用再听他的废话,直接丢出去。”
老夫人没有搭理她的话,郭夫人有点难堪。
老夫人盯着男子,道:“这件事无凭无据,单靠你一张嘴到处胡说,怎么可信?何况被你这一闹,我若再出银子给你死去的兄弟买口棺材,岂不是让众夫人怀疑我们是变相承认了这件事?”
“老夫人——”朱璺惊讶地望着身边的祖母。
事实摆在眼前,老夫人竟然还帮着郭夫人掩盖事实的事相!
怎么会这样!
朱璺吃惊地看着老夫人,只见老夫人的面上依然不不咸不淡的。
老夫人只是回眸看了宜安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在男子身上:“没有证据,说你是污蔑也不为过!”
青衣男子毫不慌张,他对视上老夫人的眸子,淡定地道:“小人的确没有人证,但是你们王府的七姑娘能作证,这位夫人与乞丐有不满戴天之仇。她完全有杀人动机。何况当日正是这个婢妇当面和小的谈生意,小的怎么可能认错!”
“老夫人,这个人满嘴胡言乱语。他潜入我们府里本身就是一件怪事。宜安乡主落井下石就不为怪了,这件事是宜安乡主联手外人陷害我们夫人。”
李大娘见方才老夫人帮着郭夫人说话,就一时得意忘形了。
老夫人缓缓地回头,目光如针芒一般钉在李大娘身上。
郭夫人察言观色,忙示意旁边的李大娘快别说了。
李大娘忙垂下头去。
郭夫人替李大娘解围,道:“老夫人,李大娘对我忠心耿耿,跟随我二十年的婢妇了,她想替我说话的心情,望老夫人见谅。”
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于追究李大娘,但是也纠正李大娘的话:“宜安乡主怎能是你一个下人可以污蔑的?还不快给宜安乡主道歉!”
老夫人声色俱厉。
李大娘微愣。
这时,她想不道歉是不可能了。
可是她毕竟是有些体面的婢妇,突然要当着众夫人的面,向一个庶出的姑娘道歉,而且这姑娘的生母还不如她体面,李大娘一时拉不下去脸。
郭夫人想替李大娘辩解几句。
当她看到老夫人犀利目光时,到嘴的求情的话吞了回去。
郭夫人伸手忙拉了拉李大娘袖子,“老夫人仁慈,不追究你言语过失,快和乡主说声不是。”
听了这话,李大娘纠结地垂首道歉。
她的颜面扫地,老脸红得无以复加。
朱璺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承望她有心道歉。
这个老不正经的,不过是因为老夫人的威严,才不得不低头罢了。
左右看热闹的夫人们突然发现老夫人来后,风向就变了。(。)
296 证人()
大家正觉得奇怪。
杨氏看出苗头不对,终究还是把郭夫人当成了郭家人。
这时她提议道:“老夫人,这个人突然冒出来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话,我们是来喝喜酒看一对新人的,不是来看闹剧,还请老夫人把他带走,该送官府就送官府,我们没有兴致理睬这件事。”
杨氏的话,让郭夫人听了,颇为感激。
见杨氏给了郭夫人一个台阶下,老夫人顺水人情道:“来人,把这个人先关起来。”
“老夫人,您就不怕我向官府的人揭发沛王府雇凶杀人吗?”
夫人们脸色微惊。
老夫人阴沉着脸,手上的拐仗直敲着地:“把他的嘴巴堵起来!”
一个力气大过普通男子的壮悍婢妇就随手拿了一条抹布塞在那男子的口中。
朱璺没有想到老夫人对郭夫人如此坦护!
事实摆在眼前,也要维护郭夫人。
朱璺心里若有所思。
这时老夫人又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好像千言万语的解释都化作这个动作。
朱璺不由得回头看向一脸得意之色的郭夫人。
她要让老夫人失望了。
就在这时,院里有婢妇大惊失色道:“湘树?!”
郭夫人听了,厌倦道:“这些婢妇也真够没规矩的。老夫人,您看自从丁夫人持家后,咱们府里的下人连年老之人都不要体面了,大呼小叫的。”
说着话时,还睨了丁夫人一眼,丁夫人冷冷一笑,不屑搭理她。
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老夫人正嫌郭夫人,让她少说两句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影。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湘树!真的是你!”郭夫人唬得从椅上失态地站起身。
杜老夫人的目光眯了眯。
她打量着一脸沉冷的婢子走进来,给自己跪下,“婢子湘树拜见老夫人。”
“起来吧。”老夫人警惕地看着她。
“多谢老夫人。”
湘树紧绷着脸站起身。
“你这个婢子不是已经嫁给了乞丐,从前再也不是我们王府的人了,怎么还有脸过来?”李大娘奚落道。
旁边的各位夫人及夫人带来的贴身婢子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失笑:“乞丐的婆娘!”
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
湘树红了脸,垂首不语。
朱璺道:“是我请她过来的。”
李大娘话被呛回,缩着脑袋不敢言语。
“宜安,你叫她来干什么?”荣姑姑也不解道。
难道宜安非要当面揭发嫡母郭夫人?
老夫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地偏向郭夫人,宜安此举会不会让她失去在老夫人面前的恩宠?
荣姑姑颇为担心地看着朱璺。
朱璺望向老夫人,起身跪地:“宜安,只想要真相。坏人一味地纵容,只会变得更猖狂更坏!”
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一脸凝色地看着旁边坐立不安的郭夫人,继而亲自拉起宜安,又让她坐回自己的身边:“宜安,先听湘树怎么说吧。”
老夫人这是答应随她的想法了?
朱璺松了口气,然后望向湘树:“你写的信夫人们不信,所有本人来最有说服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湘树自始至终没有看郭夫人那边
她其实心底很害怕郭家,但是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这条命已经是姑娘的了。
何况柱子已经离开,郭夫人再也没有捏她的把柄。
湘树看着老夫人道:“奴婢小的时候与弟弟失散多年,直到上次舅老爷带来的小厮中有一个极像奴婢的母亲,奴婢就上前询问了他几句,发现身世、年龄、岁数和父母的名字都对得上,奴婢才敢确定她就是奴婢失散的弟弟。原来弟弟在郭府里给舅老爷跑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被郭夫人知道。郭夫人就拿我弟弟作要挟,命奴婢帮她办了几件事。”
荣姑姑惊讶道:“你还有个弟弟?”
“是啊。奴婢被人贩子卖到公主府前,与弟弟相依为命。只是后来逃荒的路上被人贩子盯上。”
荣姑姑听了皱眉。
她颇为同情这个湘树。
湘树又道:“郭夫人让奴婢办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谢家的家生子有关。”
说到这里,郭夫人脸色已经陡然一变。
左右的夫人们都不可思议地盯着郭夫人。
不时传来的难听的话,让郭夫人极为难堪。
郭夫人生气地指责道:“住口,你是小庶女的婢子,故意联手她陷害我。”
湘树没有争辩,只是在淡淡地陈述着事实,又继续道:“这件事姑娘发现得及时,教训了奴婢,奴婢也故意装成洗心革面的样子,重新取得了姑娘的信任,继续替郭夫人办事。”
“谢夫人我知道。谢家的儿子太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旁边看热闹的夫人就好笑着问。
郭夫人的脸色就得难堪。
湘树望向老夫人,自始至终没有搭理那些长舌妇。
老夫人皱眉冲着那些夫人道:“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老夫人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就命人带着湘树前往灵苔院。
相关的人就跟过去。
郭夫人左右为难,去吧,这里没人招待,这些贵族夫人难免不在背后讲她的嫌话。
不去,还不知道湘树要怎么说呢。
“老夫人,你何必听一个乞丐婆娘胡言乱语?”郭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惶恐劝阻道。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划过她的面庞。
若不是她,沛王府也不会出这种丑事。
就是因为她心胸狭窄,处处与房姬作对,才出了这种事!
老夫人的目光让郭夫人垂首无语。
“你也过来!”
“那这里怎么办?”郭夫人颇为为难。
老夫人看向五公主:“让五公主招待。”
荣姑姑本想听听湘树供词,可是老夫人已经发话了,她不敢不从。
于是就心不甘情不愿意地留下,与那些夫人寒暄。
灵苔院
老夫人气呼呼地坐在上首看着最后一个走进来的郭夫人。
只见郭夫人神色惶惶。
虽然老夫人知道这些事情与郭夫人有关,但是突然又冒出一个证人亲口把郭夫人做的那些坏事抖落出来,老夫人还是非常震惊!
郭夫人心虚地看了一眼老夫人后,然后心虚地坐在旁边的席上。
老夫人一拍矮桌,郭夫人脸色就极为难堪,吓得从席间弹起。
“我让你坐了吗?”
面对老夫人的质问,郭夫人面红耳赤。
旁边的李大娘忙道:“老夫人,我们夫人好歹也是嫡夫人——”
话没有说完,老夫人就打断她的话:“打量你是个有年纪的婢妇,想不到你也是个不懂规矩的。”
李大娘老脸一红。
丁夫人在旁边不遗余力奚落:“是啊。主子说话,下人也敢插嘴,给你一份薄面,不是让你倚老倚老,为老不尊的!”
丁夫人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插中了李大娘的胸口。
李大娘气得快吐血,还不敢说什么。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地中央干坐着的湘树身上:“你还帮着郭夫人做过什么,都说出来!”
“还有一件事是重阳节登山的事。”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湘树的话。
湘树缓缓道:“夫人着人故意借老夫人之口,叫姑娘去找您,预备在半山腰,让谢家的家生子欺负姑娘,等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就逼迫姑娘嫁给家生子,跳入这个火坑。”
老夫人听了震惊得目瞪口呆。
朱璺也惊了下。
丁夫人也唬得真念阿弥托佛,“幸亏宜安没事。”
那次是明康救了她,但是她也与明康阴错阳差地走到了一起。
老夫人震怒地大拍桌子。
旁边的心腹陈大娘心疼道:“老夫人,您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手出气。”
“真是活久见,咱们王府什么时候出了这么毒蝎心肺的媳妇!”老夫人冲着郭夫人破口大骂。
老夫人很少这么生气过。
郭夫人早已被吓得泪流满面。
哆嗦颤抖着不敢说话。
郭夫人面色无比恐惧,越来越多的事被抖落出来,她在老夫人那里越来越失宠,她感到无比的焦虑!
朱璧忙替她母亲求情:“祖母,我母亲一直吃素,慈悲为怀,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七妹是府里的煞星,闹得咱们府里家宅不宁,才是真的!”
郭夫人擦着泪也赞同长乐的话。
老夫人大怒道:“都是你这个好母亲干的事儿,你还有脸替她洗白!她分明就是害人!”
郭夫人大惊。
她的膝盖软了下来,扑通跌跪到地,道:“老夫人,我怎么敢啊。就算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联手外人对付朱室之人。还求老夫人相信我。”
郭夫人说着目光又仇恨地钉在湘树的面庞上:“是你和宜安一起在陷害我,没准这其中还有丁夫人参与。”
丁夫人眨眨眼睛,呵呵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不敢承认就算了,还把人拉下水,用心真是险恶啊!”
老夫人也喝斥道:“柱子是谁?”
郭夫人哑然。
“你利用湘树的弟弟做出这种事,不认罪也罢了,还要说无关紧要的人,看来不责罚你,你是死活不认错了!”
老夫人威胁的话立刻奏了效。
郭夫人身心俱颤,忙道:“老夫人,这其中虽然我多多少少有些参与,但是湘树的话不全对。方才的事真是她故意陷害我。我承认是我派了人杀了乞丐,但那些人后来死了九个人,说明我没有成功啊。”
屋子里的人都听着郭夫人痛心疾首的狡辩,没有人同情她。
朱璧在旁边只是一味地替她母亲说着一些维护的话,连拿条帕子给郭夫人擦擦泪水都做不到。
还是李大娘忍不住了。
她拿了帕子就跪下来帮着郭夫人擦泪,边哭边道:“夫人,别急,老夫人一定会帮着你的,您一定不会被区区一个小小的庶女陷害到。”
“住口!”老夫人盯着吃惊的李大娘,压低声音冷冷道,“你在说谁?”
李大娘一时失言,火上浇油了,忙自打嘴巴,道:“奴婢没没说谁,奴婢一时口误。”
老夫人睨了她一眼:“十个耳光!”
“是是是。”李大娘说着忙自打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屋里。
过了一会,李大娘的老脸红肿,终于打完了。
老夫人睨着她:“滚出去!”
李大娘有点犹豫,郭夫人还在,长乐亭主又有些不懂得何必她母亲,李大娘如果出去了,真不放心郭夫人。
郭夫人这时已经擦干泪,推着大娘,道:“你快出去吧。”
“可是夫人,您怎么办?”
“我没事。老夫人自会主持公道。”
李大娘被郭夫人推着出门了。
这时,郭夫人顿了顿神色道:“儿媳的确利用了柱子要挟湘树替自己办事。”
老夫人淡淡点头。
她已经知道了。
丁夫人冷冷地低语一声:“你承认就好!”
老夫人一记冷眸盯在丁夫人面上,丁夫人咽了口水,将到嘴的还没有说出的话又硬生生地吞回肚里。
郭夫人接着道:“儿媳做这些事,只是为整个王府着想。老夫人明知道这个小女儿是个煞星,是房姬派出来报仇的,您为什么——”
郭夫人话语很快,没等老夫人“住口”的话说出,她已经道出了另一件隐晦的事。
是房姬派出来报仇的!
朱璺眨眨眼睛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话。
她的生母让她来报仇?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冷冷地打量着她。
老夫人神色微凛,目光却落在旁边的朱璧身上:“长乐,你听懂你母亲的话吗?”
长乐点点头,突然发觉老夫人望着她的目光不对劲。
她又忙摇着头,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不知为什么,老夫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朱璧忙劝着母亲:“母亲,老夫人不喜欢听那些久远的事,您就说眼前的吧。”
“老夫人,不管怎么说,儿媳自认为所做的一切没错。从前卜算子说让这个庶出的女儿出家为尼,您舍不得,可是自从她回来后,咱们王府又闹出了多少事?”
“那都是你找上门来的。”丁夫人在旁边冷冷地丢了一句。
郭夫人瞪着她:“我跟老夫人说话,你少插嘴!”
丁夫人不屑地翻着白眼。
郭夫人看了一眼旁边沉冷不语的朱璺,(。)
297 轻罚()
然后又望望自己的长乐,又接着道:“老夫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媳觉得老夫人也不想,这个煞星破坏老夫人的嫡孙女终身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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