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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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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细细地品着。
说是品不如说是在想着心事。
昭叔叔这几日说的话和老夫人的都差不多,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怎么也想不到。
舱里安静了下来。
这期间南宫昭不时地瞄她一眼。
他的哥哥很早就警告过他,不要和朱室的人往来。
他的哥哥南宫师做得比他果绝得多,往好听处说就是果绝,果断。难听得就是残忍。
跟朱室有关系的大嫂夏林微不就是被毒死的吗。
何况宜安姓朱,夏林微姓夏,只因她母亲姓朱。
现在戳破所有的事情的机会还没有到来。
他还要防着他哥哥动起怒来,就对宜安下手。
带着点淡淡的疏离反而对宜安有好处。
可是他已经听说了明康提亲,郭夫人现在不是他要防的,他最要防的其实是明康!
想到这里,南宫昭又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
他在心里琢磨着怎么防。
朱璺以为南宫昭是在为难。因为她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没有达到他的期许。于是道:“昭叔叔您说的我记住了。孝字为大,这是天经地义的。我当然明白这个理。”
南宫昭好像有了点安慰,淡笑:“宜安,你明白就好。”
“可是昭叔叔我说句真心话,您听了千万别生气。”她提前给南宫昭打了预防针。
“什么话?”
“你先说不会生气,我才敢说。”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朱璺这才大着胆子道:“宜安觉得您有点本末倒置了。这些话应该对郭夫人说。不是我要找她麻烦,而是她处处针对我,要找我的麻烦,还不只是麻烦这么简单,她是想杀人灭口。”
这件事南宫昭又何尝不知。
可是后宅的事他真掺和不了。
而且这不是他们南宫府的家事。
“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宜安,你母亲其实跟你没有什么仇恨,她只是把房姬的仇恨迁移到你的身上。迟早她会想明白的。而且我相信老夫人也会想办法让她想通这件事。”
提起房姬的仇恨,朱璺一直不解。
却没有人敢告诉她。
她不由得问道:“我生母和郭夫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房姬是你母亲的陪房丫头,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
“房姬太过贪心,想借助东月国的势力做上沛王府嫡夫人的位置,从而沦落成东月国的细作,这件事你清楚吗?”
朱璺简直如五雷轰顶。
这件事她还真不清楚,她吃惊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生母就被贬为贱妾?”
南宫昭点点头:“是啊。这件事在当时的京都并不是什么秘闻。圈子里都传遍了。后来房姬想拐走你,去别的地方。多亏被人贩子抓住她,把她卖了,却把你落下了。”
朱璺凛然。
难道房姬不是被郭夫人欺负怕了,才不得不卷铺盖走人的吗?
还有昭叔叔说话,为什么对房姬一副怠慢的语气。
“昭叔叔,房姬是我的生母。”朱璺强调着这一句,显得有点突兀。但是南宫昭很快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强调,她生气了。
为了房姬生气。
真是又气又叹。
房姬真是功不可没。
难怪郭夫人不是她的对手。
南宫昭道:“事情也许还没有这么简单。”
朱璺没有说话。
南宫昭又道:“你母亲对房姬的仇恨一直挥之不去,大概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出卖过你的母亲。所以你母亲心里不舒服。你多担待她吧。”
朱璺觉得很委屈,为什么都让她担待呀。
她含糊地“哦”了一声,“我一个小庶女,没有背景,没有权势,没有财力,什么都没有,能担待什么呀,何况大家都说了庶女上不得台面。昭叔叔真是抬举了我。”
她酸酸的话,让南宫昭很快就闻到了一股醋味。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南宫昭望着她若有所思。
她很清楚南宫昭的心思,可是她还想火中取栗,想不到南宫昭会在乎她,这么关心她,她何不就大大方方地跟南宫昭处好关系,然后到正始十年最关键的时刻,帮帮明康,免于砍头的罪呢。
明知道史书上所说的无法更改,可是谁也说不定,也许南宫昭真得改变决定呢。
朱璺决定试一试。(。)
299 反击()
南宫昭知道她心里的怨气,只是不点破,淡淡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朱璺心里一酸。
就算知道她伤心,他也不会站在她这边,她唯一可选择就是妥协,与郭夫人修好。
南宫昭最终还是选择了郭家的权势。
也是,谁不现实点,为自己考虑啊。
不过一想到南宫昭也是这个样子,她心里酸酸的,控制不住。好像被当面羞辱了一般,比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还要令她难过。
朱璺垂下脑袋,摇摇头:“没有了。昭叔叔我走了啊。”
她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这里实在待不住了。
偏偏南宫昭非要留住她,“走?宜安话不没有说完,你往哪里走?坐下。”
虽然语气很淡,没有怒意,但是里面含有不满。
还有明明不耐烦,偏偏要表现得对她很有耐性的样子。
朱璺垂着脑袋坐了下来。
只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南宫昭亲自替她沏茶,“你是不是认为叔叔为了权势向着你母亲,觉得你一无是处?”
南宫昭这话说得真是苍白无力。
“昭叔叔明知故问。”朱璺扭过头去,没有接他的茶。
南宫昭不介意地把茶杯递至她桌前:“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在我面前完全没把我当成长长辈啊。”
朱璺一愣。
她有吗?
她不自然转过身,站起了福了福,恭敬地她道:“谢昭叔叔亲赐茶水。”
南宫昭到嘴边的一口茶差点没咽下肚子。
他轻咳一声:“宜安,坐下。”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朱璺依言坐了下来,又恭敬地道:“多谢昭叔叔赐坐。”
南宫昭蹙了蹙眉,“还是在生气?”
“昭叔叔是长辈,宜安不敢生气。”朱璺忙又道。
南宫昭望向她摇头轻笑。
“你母亲娘家势力的确雄厚,十世九卿,这也是你的荣耀。宜安你应该高兴才是。”
“我生母只是个贱妾,那样的荣耀我可不敢当。”
南宫昭又道:“不过,据我看来,你和长乐两个人站在一块,你更像郭夫人。宜安,你觉得呢?”
“那怎么可能。长乐亭主是母亲亲生的。”
朱璺心里犯着嘀咕,这昭叔叔到底想说什么,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很不像他从前的为人。
难道昭叔叔有什么心事想告诉她?
坐的时间也久了,朱璺想了想,道:“昭叔叔,湘树你就让她和她的弟弟离开吧。她想去哪儿就让她去哪儿。”
“放心。这件事我的手下会安排好的。”南宫昭淡淡道,“倒是你,宜安,过了年,你十六吧?”
提起姑娘家的岁数,一般的长辈在姑娘家说出来后,下一句就是,“可说亲了?”
朱璺不按常理出牌,笑答:“过了年我就要嫁人了。最好嫁给明二公子那样的士子。”
南宫昭睨了她一眼。
她自知没趣,讪讪地垂下视线望着茶水。
人家就是冲着明二公子!
朱璺心里想着。
不知道南宫昭会怎么答。
船舱里的静了下来,南宫昭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南宫昭终于开口,不过她并没有提及什么嫁给明二公子的话,反而道:“那种中看不中用的酸儒配不上宜安你。”
朱璺心里咯噔一下。
别啊,昭叔叔竟然这样想的!
朱璺忙道:“宜安无背景无权势无地位无能力无才华,要是能够嫁给明二公子三生有幸。”
在这件事上,她绝不让步。
虽然现在讨论她的婚事有点怪怪的感觉。
南宫昭望着她不语,好像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笑叹:“你可真是至真至善。算了,你的心事昭叔叔已经明白。”
听了这话,朱璺才松了口气。
南宫昭看着她绽放出轻松的笑容,有点无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心里悬着的石头松了下来后,朱璺就笑得比先前更加灿烂,南宫昭心生异样。
他朝朱璺看去。
只见小丫头明眸善睐,看起来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对这个世界还充满着各种幻想。
他若是掐灭她的幻想,那么,她这副灿烂的笑容会不会荡然无存?
朱璺忽见到南宫昭在望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僵。
忽然觉得自己高兴得忘了东南西北了。
朱璺忙道:“昭叔叔,您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南宫昭的好心情已经被她的笑容打败了,挥挥手:“去吧。”
走出船舱的朱璺松了口气,她眉眼弯弯地看着朗月,笑而不语。
突然见姑娘从船舱里走出来后,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朗月一时摸不着头脑。
不管怎么说,昭将军似乎给了姑娘什么惊喜。
朗月悄悄地朝船舱里望了一眼,只见昭将军在闲适地喝着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姑娘为什么这么兴奋?
她们刚至回至北灵院大门前,还没有跨进去时,一个人影从旁边闪出来。
“宜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了。
好久不见。
“明二公子。”旁边的朗月悄声道。她心里的吃惊比宜安乡主更甚。
明康竟然找上门来了。
难道他还不死心吗?
明府里支持他的人很少,连他的哥哥明喜都因为仕途强烈地反对他娶宜安乡主。
明康不会冒着被族人反对的境况强行娶乡主吧。
他可没有昭将军那样的魄力,能够排除众议,连他自己也不过是个臣子罢了。
朱璺看了朗月一眼,道:“你先回院里。”
朗月纵然是不情愿,也不得不离开。
“是。”
她违心地应了声,然后退出。
朱璺这才向明康走过去,明康也朝她走来,他们就在一棵大槐树下相遇。
“宜安,今日早已事情太过匆忙,没有来得及同你说上几句话。”
“早上的事谢谢你了。”
因为事情比较敏感,涉及到杨柳的**,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
明康望着她道:“你有没有怨我?”
“怨你?”朱璺不解地问,“怨什么?”
“我迟迟没有让我的族人前来提亲。”明康说出心里的忧虑。
朱璺忙笑道:“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正在说服着族人。”
这件事真怪不上明康。
要不是郭夫人故意为之,唆使着明家的族人,事情会进行得很顺利。
可是她不会想到,南宫昭也在掺和着这件事吧。
明康神色难看。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问题。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新年前后娶你。”明康道。
“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给了明康莫大的勇气。
他也是人,也有人有七情六欲,只是奈何世俗容不得。
送走了明康,朱璺若有所思地站在大槐树下。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点酸涩。
史书可是说了,明康娶的是长乐亭主。
明年就是明康娶妻的年份。
他们之间注定无缘吧。
正想着,背后一个声音传来,猛地吓了她一跳。
“你方才是不是私会了明二公子?”
面对这怒气冲冲的话,朱璺闭上眼睛也知道是谁。
她转过身,就看见朱璧正瞪着她。
朱璺淡然道:“什么私会?你们没看见现在大白天的,而且是站在外面。如果你眼睛不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朱璧横眉冷对:“你竟然骂我是瞎子?”
“别对号入座啊。”朱璺道,“明二公子来提过亲。我们是正大光明的。”
“你胡说什么?”朱璧眨眨眼睛,“他什么时候来提亲的?”
朱璺想了想:“你母亲知道。回去问你母亲吧。”
朱璧好像被猛地敲击了下,不可思议地道:“你竟然和嫡姐抢男人!要不要脸!”
“六姐你赶快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还在不在!”朱璺缓缓道。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不疾不徐,败负已分。
朱璺看着她这副嘴脸有时就怀疑她还是不是沛王府的嫡长女。
简直是无理取闹!
动不动就要使性子,发脾气。
旁边的夏桃已经被她的姑娘这副怒容吓得不敢言语。
“你这个小庶女,有什么本事敢和我抢男人!明康是我的!”
看着她这么发疯的样子,朱璺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才更像个庶出的姑娘吧。
郭夫人从前教给她的教养都到哪去了!
朱璺不理她,由着她破口大骂一会,她忘了今天是谁的婚礼了?
她不怒反笑。
反倒是朱璧身边的婢女夏桃慌了神,拉着朱璧的胳膊,道:“亭主,咱们回去吧。一会老夫人知道少不得又要抬一顿骂。”
“老夫人凭什么骂我?是这个小庶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长不长心!”朱璧说着将气撒在夏桃身上。
又是掐她又是捣着她的太阳穴。
夏桃想避开又不敢避,生怕她会发更大的火。
朱璺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她转身就想离开。
正在责罚婢子的朱璧见了,又大喝一声:“站住!”
朱璺没理她,径直朝自己的院里走去。
见她一副不理睬的样子,朱璧大为生气,也顾不上再责骂夏桃了,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我让你站住!”
她说着伸手就要拦朱璺。朱璺被挡在她面前。
“还有什么事?”朱璺冷冷地问。
朱璧气结:“明二公子来提亲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别痴人说梦了。不仅明二公子还有明夫人,她们都向着我,因为只有我才能给明家带来兴盛。”
“是吗?那恭喜六姐了。祝你美梦成真。”朱璺说着又要绕开她走回去。
谁知刚走了一步,背后突如其来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发髻。
“啊——”话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朱璧扑倒了。
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朗月!结香!”焦急之中,朱璺忙朝院里喊道。
朱璧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你还敢叫人!”
朱璧转过头望着发怔的夏桃,“还愣着干什么,快上!”
等到结香和朗月冲出来时,就看见自家姑娘被朱璧主仆二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朱璧的耳光正要甩下去,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似的,她的手快速地耷拉下来:“哎哟,谁在打我?”
夏桃慌了忙道:“姑娘我没打你。”
“没说是你!”朱璧扶着自己的手,手腕处已经红了一小块。
朗月冲过来就给夏桃一脚:“反了天了,竟然对主子动手。”
夏桃被踢得在地上打了一滚。
朱璺终于可以抽回手掰开长乐亭主的爪子,将她反压在地。
结香忙道:“姑娘,你的头发都乱成这样了。”
“方才你抓我的头发,现在还你。”朱璺说着就猛地抓起朱璧的发髻,将她的头发扒乱成一团糊浆一般。
朱璧被按在地上,又气又闹:“你敢你敢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你是嫡,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话说着,还从旁边揪出一把草塞到朱璧叫嚣不已的嘴巴里:“给你吃。”
“唔唔唔——”正张着口要破口大骂的朱璧嘴里突然被塞了草后,气得不能言语。
她猛地把那些草吐了出来:“呸呸呸!”
朱璺又抓了一把灰土抹着她的脸:“给你化个妆让你嫁男人去!”
想不到庶女这么狠!
朱璧被吓得了哭了起来:“你怎么敢!”
“还说!把你的头发拔光。”朱璺吓唬地拽下她的一根头发。
朱璧“哎哟”一声,吓得再也不敢言语。
旁边的夏桃看得惊呆了。她心惊胆颤地求情道:“宜安乡主饶过我家姑娘吧。我家姑娘刚才无心之失。”
“我也是无心之失啊。你看到的不是我故意的,是你家姑娘逼得我不得不出手。”朱璺冷冷盯着半张脸按在地上,已经哭了脸的朱璧,淡淡道。
朱璧浑身哆嗦。
“怕了?”朱璺故意捋着她的一缕松散的头发,欲拔未拔的,吓得朱璧脸色失血的苍白。
“妹妹,妹妹,六姐是和你闹着玩的。”朱璧语带哭呛道。
“我也是和你闹着玩的呢。”说着朱璺就从她身上站起身,冷冷地望着旁边的发愣的夏桃,喝斥道,“还不把你家姑娘扶起来!”
夏桃懵住。回过神来后,忙扑过去哆嗦着扶起朱璧。朱璧也打了个寒颤,她不可思议地盯了一眼朱璺。(。)
300 救兵()
这时朱璺的目光又突然落到她身上,她吓得忙把目光垂下,连连后退着:“你你你简直就是个异类!”
朱璺吓唬道:“六姐要不要再试试!”
朱璧已经被吓得后退到老远。
“你等着!”朱璧威胁道。
“何必等呢,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朱璺笑着道。
朱璧气结地看着她,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半晌,慢慢地后退,最后和夏桃逃之夭夭。
“姑娘,事情闹大了,这可怎么收场?”结香不无担心地道。
“六姑娘大概去搬救兵去了。”
“怕什么?平日里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会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你越弱别人越会欺负你。”朱璺淡淡道。
朗月忙道:“咱们得想个法子应付。”
没等朗月说完,朱璺就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走进院里。
站在身后没有反应过来的结香和朗月面面相觑,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两个人随后快步跟了上去。
只见姑娘将那把灰土抹在自己的脸上。
结香和朗月吓一跳:“姑娘这是?”
“她要卖惨,我就比她更惨。”朱璺说着又把发髻抓乱了乱。
就在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急促脚步声。
站在门口的种碧见了忙跑过来,道:“郭夫人来了。”
“来得倒是挺快的。”
说话之际,郭夫人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里,看见朱璺,就上前扬手要打她耳光。
郭夫人的手刚扬起就被赶上来的朗月伸手抓住。
“你竟敢拦我?”郭夫人眨眨眼睛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朗月忙道:“奴婢是奉老夫人命令保护七姑娘。”
郭夫人目光眯了眯:“你用老夫人来压我?”
“奴婢不敢。”
“还有什么你不敢的?”郭夫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让——开!”
“不知母亲有何贵干?”朱璺问道。
郭夫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庶女,道:“是不是你,把你嫡姐欺负成这样的?”
“母亲怎么不问问是谁先动的手?”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郭夫人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朱璺毫不胆怯地迎视着她的目光,余光就落在畏缩在郭夫人身后不敢言语的朱璧身上,“我承认是六姐先动的手,母亲应该罚她。”
郭夫人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紧紧地眯成了一条线,她不由得冷笑一声,然后剧烈地咳嗽一声,就气怔地指着她:“长乐是你的嫡姐,你竟敢对长乐不敬。你这个妖星。”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郭夫人刻意地压低声音。
朱璺冷哼一声:“妖星在哪?”
她的嗓门很大,似乎要让周围路过的人都听得见。
郭夫人脸色唬得变了样。
“你——”她压低声音,担心被外人听见。
今日是世子的婚礼,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错。
朱璧忙接话道:“你聋了。我母亲说你就是妖星!”
朱璺淡笑。
这时门外早有婢女围观过来。
郭夫人的脸色又变了样。
还是李大娘懂得郭夫人的意思,忙拉住朱璧示意她别说:“长乐亭主,今日是世子大婚之日,不可大动干戈。”
“连母亲的婢妇都知道的道理,母亲难道还不知道么?若是让老夫人听说府里有个妖星,母亲岂不是在告诉众人世子的婚礼不吉利?”
郭夫人怒声道:“你不要妖言惑众!”
“是长乐亭主过来找事,母亲却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算账。母亲难道不应该找罪愧祸首?”
郭夫人被莫名的教训,还是被一个小庶女,她气得脸上的肌肤乱颤。
李大娘这时就帮着道:“宜安乡主你这个做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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