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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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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万一就做了呢?”

    万一真得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要了南宫府两百条人命那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小五子和小杜子都觉得事态很严重了。(。)

317 交易() 
南宫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刚说选择对不对?可我听沛王府的杜老太妃说,宜安乡主已与明康那小子有了婚约。如此说来,她的选择再明了不过了。二弟你还想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南宫昭神色微凛。

    他已经听老夫人提起,早上的时候,大哥半路上拦截了老夫人的马车。

    “大哥早上拦老夫人的马车就是问这件事?”

    南宫师得意地点头:“大哥是关心你,担心你的好意人家未必领情,不巧就被大哥问出来了。二弟,你不家什么要说的吗?宜安乡主与明康情投意合,而你不过晃她的昭叔叔,一个需要帮助她的长辈而已。”

    南宫师刻意地强调长辈两个字。

    南宫昭的脸色沉沉,没有任何的情绪。

    两个兄弟都是特别精明能干的人。

    但是两个兄弟突然对待同一件事上发生不同的意见时,又不得不斗智斗勇。

    南宫昭没有搭理大哥的羞辱,他深吸一口气问道:“大哥是不是担心她来到我的身边,会对我不利,会把我们南宫府的秘密告诉朱姓的人?”

    南宫师点点头:“你先前的大嫂就是个例子。”

    南宫师指的是夏林微嫂子。夏林微的母亲德阳乡主是皇室公主,心系皇室,她的女儿耳濡目染,在态度上也偏向于朱室,可是后来,南宫师渐渐地发现了夏林微向她的母亲德阳乡主告密,说了一些她怀疑夫君有谋逆之心的话,这件事被南宫师安插在夫人跟有的侍女听到了。

    侍女就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南宫师气得不顾她生下五个女儿的份上,执意毒死了她。

    夏林微的死,外人虽然猜测,可是南宫师坚持说是她自己误食鸠毒,谁敢怀疑?

    这件事成了德阳乡主,老昌龄候夫人心里的一个梗。

    南宫师与夏林家再也不走动了。

    现在突然又提起嫂嫂,南宫昭不由得对朱璺日后来到南宫府后,性命上有隐隐的顾虑。

    南宫师又道:“想要她好,就不要让她进南宫府。哥哥不会像你一样对她手下留情的。”

    面对大哥的威胁,南宫昭淡淡道:“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大哥不用操心。”

    “但愿二弟的选择不要让大哥为难。”南宫师说着就大踏步地离开。

    朱纪是正始八年的大年初六正式迎娶了谢氏阿云。

    这段日子沛王府一直在忙碌朱纪的婚事。

    南宫昭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

    连朱纪的婚礼,也只是托人送了贺礼过来,不过朱纪婚礼的第二日,谢云刚要敬茶时,丁夫人的热茶还没有喝下去,门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铎铎军靴声。

    府里的人大惊。

    沛王爷朱林还没明白什么事时,郭夫人在朱纬的搀扶下站起身,面色轻松地迎着那些进入。

    左右人都怔住。

    郭夫人道:“你们来沛王府有何事?”

    话音刚落,从侍卫中站出来一个人,大家定睛一看,只见南宫昭负手走近,目光冷冷地盯在丁夫人身上。

    朱林仍不解:“昭将军大清早来有何公干?”

    南宫昭向朱林淡淡道:“府里藏了东月国奸细,王爷不知情吗?”

    听了这话,朱璺心里一惊。

    她抬眸看着面色沉冷的南宫昭,昭叔叔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她。

    朱璺觉得自从那次太后的宴会后,昭叔叔就怪怪的,好像刻意地在回避什么。

    朱林和老夫人听了这话都面色大惊。

    荣姑姑初闻这事,她惊得不可思议。

    丁夫人目光闪了闪。

    只见郭夫人和朱纬讪笑,郭夫人道:“昭将军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皇室之人,府里怎么可能有东月国的细作?”

    “是啊。昭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朱纬也道。

    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朱璺知道事情已经泄密了。

    至于是怎么泄密的,或许和郭夫人的大哥郭志达有关。

    郭家十世九卿,人脉关系盘根错节,丁夫人常常出入玉楼春很有可能被那些常常去玉楼春消遣的人发现。

    丁夫人的两个儿子朱纪和朱纵还不明白。

    以为是昭将军故意来找茬。

    面对大家的窃窃私语,南宫昭朝身边的侍卫暗递一个眼色,那侍卫就冲门外道:“把人带上来!”

    两名侍卫拖着一个被打得遍体伤痕的人走了进来。

    大家定睛看那个受伤的女子,杜老太妃不解地问:“这位是谁?”

    南宫昭望向丁夫人:“丁夫人应该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聚集到丁夫人身上。

    丁夫人脸色沉冷地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静仪。

    静仪抬眸也望望她,然后脑袋耷拉下去。

    静仪曾经多美,现在就有多凄惨。

    朱璺心里微痛。

    这是她们的选择没有办法说服得了。

    朱璺望向南宫昭,南宫昭自始至终没有看她。杜老太妃已经质问丁夫人:“她是谁?”

    丁夫人神色有点慌张,迟迟不敢答话。

    老夫人的目光里隐隐生起一团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夫人震惊得不敢说话。

    她垂首掩饰自己的焦急。

    昭将军道:“丁夫人不认识她了吗?丁夫人常常出入玉楼春,和这位静仪姑娘密谋什么呢?”

    郭夫人惊讶道:“静仪?仪静!”

    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郭夫人吃惊道:“呀,老夫人,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是我们王府家庙的仪字辈女尼姑。”

    老夫人面色凝重地看着那个被鞭打得遍体是伤的静仪。

    昭将军脸色沉冷对身边的人道:“来人把丁夫人带走!”

    没等朱林王爷说什么,南宫昭的人已经过来绑起了丁夫人。

    一时人心惶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敬茶变成了这样呀。”杜老太妃急得直跺角。

    谢云也不无担心。

    不由得替她的婆婆捏了一把汗。

    郭夫人笑道:“老夫人,您看见了,昭将军把抓奸细,这个丁夫人和那个东月细作有暗中往来。”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等人都离开时,郭夫人冲着最后一个离开正德堂的朱璺,淡笑:“放心吧。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朱璺的眸光眯了眯。

    丁夫人入狱,让沛王府的上空蒙了层淡淡的阴影,大家掐过了元宵后,朱纪和朱纵突然来北灵院求朱璺救救他们的母亲。

    谢云也在旁边暗自神伤。才嫁入府婆婆就入狱了。

    京都有人传言坐过牢的她,身上带着晦气,才克倒了婆婆。

    朱璺非常为难。

    昭叔叔刻意地回避她,与她保持距离,她怎么好意思再跑过去提出请求帮助的事。

    何况这不是小事。

    “七妹,若你都都不能劝服昭叔叔,那我们的母亲就真的没命了。”朱纪难过地道。

    朱纵也道:“七妹,看在我母亲平日待你不薄,你与我母亲感情又要好的份上,能否帮助我母亲一把?”

    两个兄弟说着就要叩头。

    朱璺忙上前,扶住他们,又对结香和朗月道:“快拉起四哥五哥。”

    “七妹,我们与昭叔叔关系生疏,只能指望你了。”

    两个兄弟泪如雨下。

    朱璺难以说拒绝的话。

    当她去南宫府找昭叔叔时,昭叔叔身边的小杜子摇摇头:“将军不在府里。”

    朱璺看看王府的大门,朱璺心虚地问:“哦,昭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小杜子摇摇头:“这个不清楚。乡主恕罪。”

    “哦,那我下次再来吧。”

    朱璺失望而归。

    小杜子回去复命,书房里传来南宫昭冷冷的声音:“她走了?”

    小杜子道:“禀主公,宜安乡主已经离去。”

    话音未落,小杜子大吃一惊:“宜,宜安乡主。”

    南宫昭觉得不对劲。

    朱璺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昭叔叔!”

    “宜安,你,来了。小杜子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南宫昭貌似在嗔怪。

    小杜子唯唯诺诺地点头。

    朱璺打断小杜子要包揽罪过的话,道:“这不关小杜子的事。是我强行闯进来的。”

    朱璺说着推开小杜子,走进书房把门关上。

    室内一下子静寂下来。

    南宫昭的面庞没有任何的情绪,他看着朱璺:“宜安,有什么事?”

    “昭叔叔,求你放了丁夫人。”

    她开门进山的话,让南宫昭深深地吸了口气。

    很好,没有和他虚与委蛇。

    那么他也实话实说了。

    “宜安,叔叔总是帮助你,你有没有想过帮助叔叔实现心中的想法?”

    朱璺心里咯噔一下。

    南宫昭笑笑:“丁夫人是细作的事,想必你比叔叔知道得更早,这件事板上钉钉,没有什么能够推翻结论的证据。希望你不要再和叔叔讨论是不是细作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

    朱璺咽了口水,倒吸一口凉气:“昭叔叔,希望宜安怎么帮助?”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此刻的他们好像仅仅剩下交易。

    当听到朱璺的这句话时,南宫昭也觉得怅然若失。

    可是时间等不及了。

    他的大哥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再慢慢地等待。

    南宫昭深吸一口气:“为了放掉丁夫人,无论是什么请求你都会答应吗?”

    这句话重重地挫到了朱璺的心。

    她睁大眼睛凝着昭叔叔。

    无论什么她都会答应吗?

    她突然就想起了史书上的那行字,明康娶的是长乐亭主。

    事情原来真是这样的。

    她希望能早点回到原来的世界。

    想到朱纪与朱纵的央求,丁夫人曾经对她的好,她木然地点点头。

    南宫昭看到这个反应后,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既然如此,那么叔叔的要求,等放了丁夫人之后的某一天会告诉你。”

    “昭叔叔,我还有个请求。无论如何,你都给明叔夜一条活路吧。他不会对你的江山社稷造成任何的威胁。”

    听了这话,南宫昭心里震惊不已。

    他的江山社稷?

    明叔夜?那个他还不曾放在眼里的人。

    她为他求情?

    南宫昭苦笑一声:“明叔夜那么值得你维护?”

    “前世里他救过我,不管昭叔叔信不信,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昭叔叔真心待我,就放了他。”

    朱璺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南宫昭还以为她快被逼疯了。

    他温和一笑,缓缓地道:“昭叔叔答应你。”

    走出南宫府后,朱璺的脚步有千斤重。

    小杜子在后面悄悄地跟上来,劝慰道:“宜安乡主,你不要伤心了。我们昭将军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前些日子皇叔又派了荆州刺史来府里拜访,说是拜访,想必您也猜到了目的。

    老太爷这回是真气病倒了。为了大将军和小将军因你而起争执的事。”

    荆州刺史?

    这四个字突然蹦了出来。朱璺收敛住悲伤:“是不是李胜?”

    小杜子不解:“乡主怎么会认得他?他是河南尹,一直在河南一带,最近才高升,马上就要去荆州赴任。”

    朱璺心里打一惊。

    这不是正始九年的事么?

    难道她记错了。

    史书上说李胜是皇叔的亲信,原皇叔的指使下,专程到南宫府拜访,名义上是辞行,实际上是刺探南宫府老太爷的虚实。不过老太爷骗过了李胜,李胜误以为老太爷得了“老年痴呆”,回去就向朱爽禀报:“南宫翊形神已离,已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脚快要踏进棺材的人了,不足为虑!”

    朱璺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件事,马车在街上遇上了明府的马车。

    “是明二公子。”朗月不情愿地汇报。

    朱璺没有下马车,掀起马车的车窗帘子,看了眼明府的马车。

    明康已经站在马车外面,静候着她。

    她想了想还是笑道:“明公子。这么巧啊。”

    “我去你们王府找你,老夫人说你为了丁夫人一事,去南宫府求情了。昭将军会答应放人么?”

    明康这么快就知道了。

    朱璺淡笑:“好像证据不足的样子。应该会放吧。”

    明康若有所思:“有没有为难你?”

    “你想多了。昭叔叔是我的义父,怎么会为难呢。昭叔叔说了这件事他会想办法的。明公子,你的朋友山巨源先生,他是否离职了?”

    明康不可思议地盯着朱璺看。

    “宜安,你怎么知道!”

    被验证后,朱璺强笑:“我猜的。现在的朝堂,又有几个人安心任职呢?”

    站错了队,稍一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318 发现() 
朱璺想了想道:“山巨源先生有个人独到的见解,怎么他没有劝过明二公子也离职吗?”

    明康道:“他确实提起过。om不过,我希望能为朱室效力。”

    朱璺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四哥五哥正在等我的消息,我先回府里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心。”朱璺淡笑。

    明康点头:“路上小心。”

    “嗯。”

    马车又开始驶离,坐在马车里的朱璺手紧紧地揪着衣领,睁大眸子望向前方,胸口隐隐作痛。

    明康看着朱璺的马车渐渐远去,心里若有所失。

    旁边的大苏道:“宜安乡主的神情有些不对啊。”

    “你也看出来了”明康淡淡道。

    朱璺的马车刚刚抵达王府时,人刚下马车,结香就悄悄地走过来道:“姑娘,大事不好了。世子要休少夫人回娘家。”

    朱璺的心再被重重地一击:“走,去看看。”

    她脚步沉重地往听雪阁走去,远远的就听见里面犀利的质责声:“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啊。我儿待你们四知堂如何,你但凡有点心就干不出这种勾当!不要脸的女人!”

    隐隐约约的传来杨柳的哭声。

    还有她无力的辩解:“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世子的事。”

    “还敢嘴硬!我们朱室的脸让你丢尽了!”

    朱璺闯进去时,只见杨柳正跪在地上以帕拭泪,郭夫人坐在软榻上拍得面前的桌子啪啪声。

    朱纬也坐在旁边,但是表情冷漠。

    这时一直站在门边侍立的柏玄姑娘嘴角浮起淡淡的冷笑之意,她转过身要出门时,迎面碰上了朱璺。

    挂在嘴角的笑意迅速地收敛。

    柏玄悄悄地要拉朱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口内直道:“嫡夫人和大公子正在生气,姑娘现在来得不是时候。”

    朱璺推开她的手,柏玄一愣,僵硬地站在旁边。

    这时老夫人也在种碧的奔走相告中匆匆赶过来了。

    “怎么回事?”老夫人在荣姑姑的搀扶下匆匆地进来,“少夫人好好的怎么会对不起纬儿了?”

    连老夫人也知道了!

    郭夫人忙站起身朝门外迎去,目光正好在旁边的朱璺身边滑过。

    眸子里带着不屑。

    她看着老夫人垂泪道:“老夫人,四知堂的姑娘可真不能要了。原本是打量着他们家的家教好,教出的姑娘也是好的,谁料今儿早上媳妇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在外面偷汉子。”

    杨柳暗自垂泪。

    郭夫人说得极为难听。

    老夫人和荣姑姑都讶然。

    杨柳是当初荣姑姑介绍的,现在被说得如此不堪,荣姑姑觉得很没面子。

    老夫人默默地走到榻前坐下,手搭在拐仗上道:“你听谁说的?”

    旁边的柏玄姑娘轻咬着唇。

    她的目光不由得投向朱纬,朱纬忙站出来道:“是孙儿自己发现了。”

    “是啊。老夫人。您的大孙子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戴了绿帽子,想想胸口就有气。om”郭夫人难过地道。

    老夫人没有看她,只问向跪在地上的杨柳:“柳儿,真有其事?”

    若是真得,老夫人觉得白疼了她一场。

    杨柳摇头道:“老夫人我自打婚后没有做出对不起世子的事。天地日月明可鉴。”

    话音未落,朱纬上前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还不承认!”

    “住手!”老夫人的拐仗敲得直响。

    这时朱璺也走过去挡住了朱纬落下的拳头。

    朱纬这才休手,朝杨柳啐了一口。

    郭夫人道:“老夫人,你听她撒谎。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她要是敢不认账,大可以把那个奸夫捉出来当面对质。”

    事涉沛王府的清誉,老夫人不想大肆宣扬这件事。

    朱纬道:“老夫人,最让孙儿气愤的是那个奸夫曾经来过咱们王府,孙儿却被蒙在鼓里,由着他们眉目传情。这口恶气让孙儿如何吞咽下去?”

    老夫人蹙眉道:“既然你们都说少夫人外面有人,纬儿又说得头头是道,那人到底是谁?”

    “是昭将军下面的一个文书。叫方理。那个奸夫曾经来我们王府赴宴,孙儿不小心着了道,把他荐入武举的名额里。”

    杨柳心里咯噔一下,连抽泣也忘了。

    朱璺凛然。

    杨七姑娘婚前执迷不悟,但好在后来及时回了头,她已经悔过,与方理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那个方理却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老夫人蹙眉:“柳儿,世子说的对不对?”

    杨柳痛苦矛盾地摇摇头。

    说对也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内心最愧疚心虚的事突然被揭发出来后,杨柳这时反倒镇定了许多。

    她缓缓道:“方理是我们府里大娘的远房亲戚,曾经来探望大娘时,认识了我。他告诉我,他是寒门的苦读书生,从小失去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他想要出人投地,让辛苦拉扯他长大的母亲能够过上好日子。”

    “少夫人,你说的这些话,还是没有回答老夫人的问题呢。”旁边的柏玄姑娘淡淡道。

    杨柳也没有理睬她,继续自言自语,柏玄的目光眯了眯,正要再打断她时,她猛地瞥见杜老太妃朝她投来一记狠目。

    柏玄闭了嘴。

    屋子里只听到杨柳娓娓道来的话。

    “我是深处闺阁的女子,很少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他的话后,对他心生同情。觉得这位方先生的孝心令人感动。就送了他十锭银子,愿他早日考取功名。因为这十锭银子,方理就通过大娘带了些谢礼给我。大娘说这不是私相传授,而是知恩图报。我信了。再后来方理来的次数多了起来。大娘告诉我,方理希望再借几两银子去给她娘治病,她娘常年躺在床上没有药钱,只能瘫倒在床等死。我同情他,又陆陆续续地借钱给他。他来的次数更多了,不小心就被府里的婢女发现,他就提议去白马寺的凌烟阁见面,把他娘的病情好转的事情告诉我。我希望他娘能够好起来。第一次去凌烟阁时,是大娘陪我的,后来的几次是我自愿的。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幽会,直到后来被别的姑娘问起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虚,才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与外人道。方理一直在用好话哄着我,一直用他虚构的美好谎言精心地为我编织着一个梦想,我以为他是真心待我的。这期间他也曾提议让我们生米做成熟饭,那样子就没有人能再分开我们,可是我一直铭记着父母的教导,知道父母不会害我的,所以没有答应。后来——”

    说到这里她心有所触。既然已经被揭发了,索性就说得痛快吧。

    “后来,我说去告诉大哥我们的事,方理说,他是寒士,怕大哥不同意,不能告诉大哥,就提议私奔,只要私奔在外滞留两日,我大哥不同意也得同意。可是老天似乎是想让我清醒过来,我终于在出嫁之前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柏玄生气道:“真替我们世子不值,原来与世子有婚约时,你就与别的男子暗自********柏姑娘,你说得有点过了。少夫人是被方理骗的,方理之所以骗少夫人的感情就是想出人投人,飞上枝头,少夫人虽然上当,但是清白还在,你说这话是污蔑。”

    被朱璺驳斥,柏玄的气焰稍微收敛。

    老夫人看向朱纬。

    有没有清白,朱纬自然明白。

    朱纬放缓语气,但是仍带着被欺骗的淡淡怒意:“这件事,为何一直瞒着我?”

    杨柳苦笑:“自然是担心世子误会真有其事。我承认被哄骗过,但那时我与世子也只见过两次面,连话也不曾说过,与世子的感情又能深厚到什么地步?”

    朱纬若有所思。

    郭夫人不管了,怒道:“自己做了不检点的事,还埋怨世子。真是不要脸。”

    郭夫人说着又转过身道:“老夫人,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朱家不能要。今日就送遣她回娘家!”

    杨柳闭上眸子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也不想让老夫人为难,朝老夫人叩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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