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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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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她摇摇头,半晌才明白药是什么东西,“我好热”

    她的衣衫裹着一层妖媚的热气紧贴着身体,没有一丝空隙,****被束缚得身体受不住,喘不过气来。

    明康又审问道:“你可曾闻过什么香味?”

    “香?有啊,那兰花好香啊,公子,我很喜欢。”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呻吟,绵绵软软,言语间人已酥软三分。

    明康目光绕过她,看到她身后的那盆稀有的春剑

    “你只是闻了那盆春剑气?”明康微蹙眉头,追问道。

    她哼哼着道:“是啊,它叫春剑啊,名字好美。”

    明康扶着她往旁边的榻上坐了,美人却顺势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眼里的渴望,令人不忍拒绝。

    明康避开她的视线,强按下她的手,起身走至兰花处。

    美人又扯了扯衣襟,殷殷的目光伴随着他的身子游移着,不解地看他转身走向那盆兰花。

    明康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那盆稀世珍品兰花,轻轻地闻了下,香味没有异常。

    不过,他的手指轻触下兰花蕊,蕊上的花粉沾在他的手指上,花粉色中夹了几点异样的颜色。

    他很快明白过来,心头一震,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衣裙声渐渐靠近。

    外面有人大声一喊作揖道:“五公主!宜,安亭主!”

    沛王朱璺?!

    她怎么来了!

    明康听到这个名字,从未有过的惊慌,害怕她会误会什么,他看了朱璧衣衫不整昏昏沉沉的样子不禁皱了眉头,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抱起她

    “你不陪着安亭主,怎么在这里?”外面荣姑姑满腹狐疑地质问道。

    春桃支支吾吾着话还没出口,突然间,“砰!”一个巨大的声响吓怔了众人。

    循声望去,那声音传自天香榭里。

    半晌,人才恍悟过来!

    “有人跳河了!”种碧先道。

    几个人忙忙的往天香榭里赶去。

    河里有人在挣扎着喊道:“救命!救命!”搅动出巨大的水花声。

    荣姑姑和朱璺还没赶到,突然,又一声“扑通”!

046 跳河() 
又有人跳河了!

    等人赶到水香榭后面的游廊时,荣姑姑和朱璺都呆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河岸上站着的几个人望向河里的两人。

    “是明公子和乐亭主!”种碧先惊呼道。

    只见那明公子使尽浑身力气把落水的姑娘救上岸来,荣姑姑又气又急,忙道:“还不把姑娘拉上来!”

    春桃怔了下忙上前,几个婢女七拖八拉的,把姑娘从河里拖上来,后面明家公子也气吁吁地爬了上来。

    朱璧狼狈地趴在地上,方才的****作用减退一半,水渍沿着她的身上,流了一地。

    明康也从没这么狼狈过,看了眼朱璺,朱璺也怔怔地看着他,神仙一般的明家公子,就成落汤鸡也让人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荣姑姑生气地问刚爬起来的朱璧。

    男女授受不亲啊,看着刚才河里,亲侄女在男人的怀里,被拖上来,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却又哑口无言。

    朱璺使个眼色,朗月上前扶起朱璧,朱璧推开她的手,道:“不要假慈悲!”她虽然****的效力已散退了许多,但效力还在,一会儿脸颊又是绯红的异常。

    荣姑姑看了不禁皱起眉头,道:“长乐,你在这里干什么?”

    春桃忙扶朱璧起来,朱璧还带着些颤抖,道:“姑姑,我,我不小心掉河里了。”她绯红着脸,道。

    方才明家公子打开窗隔,抱起来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扔进水里,起初她还以为明康也动情了,直到糊里糊涂掉进水里,浑浑噩噩的被水浇淋,才清醒过来。

    紧接着那明康也跳进水里,荣姑姑她们赶过来时,正好看见明康在救她。

    “长乐,你好端端的怎么落水了?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荣姑姑刚看见春桃已犯疑,现在看见她和明康在一块儿,心里更犯疑心。

    朱璧想起在刚才的事,心惊胆颤,自然不肯说,结结巴巴道:“姑姑,长乐看这里风景好,故而走过来,不想脚步踩空掉水里了。”

    荣姑姑冷眼看着她,是吗,不小心踩空落水,荣姑姑分明看见她掉天香榭另一边靠水中心的地方,那里又没有游廊,怎么踩空,唯一有可能的是从这亭子里跳下去的。

    荣姑姑看看明家公子,那明家公子眼里只望着朱璺,不曾说话。

    “有劳明公子。您还是早点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荣姑姑缓缓道。

    明康怔怔地望着朱璺,荣姑姑和他说话,他没有反应。

    荣姑姑望望他,又只好望了一眼朱璺。

    朱璺镇定道:“我来,是向明公子取落下的帕子。”

    帕子?

    对啊,应该在袖兜里,明康淡淡道:“我来也是还帕子,没想到遇上乐亭主落水。”

    他说着伸手从袖兜里掏巾帕,可是没有掏到,只好如实道:“帕子不见了,可能刚才救乐亭主时落在水里。”

    朱璺看了眼复归平静的水面,又看到天香榭的一个窗隔子打开着,淡淡道:“既然掉水里,就算了,谢明公子救了大姐。”

    荣姑姑急着清理现场,道:“明公子这里人多眼杂,为了长乐的清誉,还请明公子先行离开。”

    明康正要告辞,忽而游廊那头又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老夫人、郭夫人和王夫人。

    “怎么把老夫人也惊动了。”

    荣姑姑皱了眉,明康这回想走也走不了。

    众夫人远远就看到了这里的情景,郭夫人看着女儿落汤鸡一般,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抱住她心疼道:“我儿,你怎么掉水里了?”说着从吴大娘手里拿来一件贡缎大氅披在她身上,目光又犀利地落在朱璺身上。

    荣姑姑已上前先扶住老夫人,解释道:“方才长乐不小心掉水里,是明康救了长乐。”

    此刻****的后劲已过,朱璧又羞又愧,掩饰着道:“母亲,我想回家。”

    荣姑姑也道:“是啊,长乐刚受到惊吓,又湿了衣服,早点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免得着凉。”

    老夫人看看浑身湿透的那两人,尤其是孙女方才衣衫不整,已生狐疑,不光是她,王夫人也十分疑惑,这天香榭,朱璧和明家公子是怎么找来的,怎么偏偏就在这里落水呢?

    而且这天香榭里,有一株她精心培植的稀世珍品兰花,禁止外人乱闯,偏偏王夫人来时就看到天香榭的隔子被打开,那一株罕见的稀世珍品兰差一点毁掉了,心里暗自庆幸。

    王夫人缓缓道:“这次我招待不周,叫孩子出了意外,还请老夫人见谅。”

    一语未了,忽尔从游廊那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大笑道:“这两人是自己从天香榭里跳水的,我亲眼所见。”

    众人唬住,听这声音是从游廊那边的林子里传来的,声音哄亮,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璧的脸色瞬间白了,明康却仍然镇定,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不会承认,而且跳河也是无奈之举,他只是想让朱璺不要误会罢了,别人误不误会,他都不在乎。

    “这是谁的声音啊?这么无礼!”郭夫人气愤道。

    王夫人原本还有歉意,听郭夫人这么说,反而责怪朱璧自己风流竟然跑到别人家来,但口内却只淡淡道:“这是我家大儿子炎儿的声音。炎儿向来不说无端生事之话,郭夫人你还是先弄清楚落水的事吧。”

    就在这时,南宫炎已走过来了,众人见他形貌轶丽,一身华服的贵公子作派,其眉眼和昭将军颇为相似,只听他又淡淡道:“母亲,方才水香榭里动静挺大的,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吵着说热,路过的婢女听到了,回来报给我,我那时正好和赵公子比赛射箭,无心观看,心里想着不知道是哪对男女在里面**呢,没想到是风流不羁的明家公子和沛王长女。”

    明康面色依然处变不惊,道:“大公子误会了。”

    南宫炎看了眼曹朱璺,又看看那个脸煞白了的朱璧,又笑道:“明家公子说是误会,我自己相信明公子的为人。明公子和朱璺及众人在这里都情有可原,只是安亭主为何会提前也来这里?”

047 事实() 
众人愕然,目光都落在朱璧身上。

    老夫人淡淡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姑姑知瞒不住,顿了下,缓缓道:“原本是宜安的帕子掉了,被明公子拾得,宜安不想让老夫人和郭夫人担心,故而让我和明家公子约了在这里还帕,我和众婢女一同前来取帕,谁想刚走到湖畔,就听到水中心的天香榭有人落水了,再过来看,长乐已被明家公子救上来。”

    南宫炎笑道:“这事我也知道,原本是赵士季拾得,怕闹误会,故尔托明家公子送还,世人都知道明公子不拘礼节,由他送还才不致于落人口舌。谁想,乐亭主竟然先安亭主而来,而且被我府里的婢女听到,一直喊热。不知道乐亭主是如何求见明公子解热的?”

    “炎儿!别胡说。”王夫人忙打断他的话。

    大公子南宫炎年轻气盛,看到什么都敢说,话已出口,沛王府的人却奈何不得他,毕竟是自家的丑,跑到人家家里现丑,被人家看到了,指出来,能怪人家吗?

    众人的目光,哗地落在朱璧身上。

    朱璧差点昏厥。

    郭夫人差点吐血,她直觉是长乐被陷害了。

    老夫人面色沉沉的,所幸,现场的人除了王夫人和南宫家的大公子外,都是沛王府的人。

    家丑不能外扬啊,老夫人本想回去再说,没想到这大公子一点情面不留,当面揭丑。

    朱璧有气无力道:“老夫人,我被人陷害了。老夫人一定要相信我。长乐是清白的。”

    南宫炎笑笑,道:“你若是清白,为何跑来见明康?”

    朱璧刷地脸红起来,结巴道:“我,是凑巧碰到的。”

    “乐亭主仰慕明康,兴头一热,宁愿在别人家里,无媒无聘的以身相许,却敢做不敢当。也不知明公子听了作何敢想?你承认了或许明公子还能纳你为妾。”南宫炎的话非常恶毒。

    朱璧,堂堂沛王嫡女,怎会无媒无聘给人做妾!

    郭夫人已经先怒了,侧过头看向王夫人道:“令公子在长辈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的长乐,我也顾不得脸面,请王夫人还我们长乐一个公道!”

    王夫人心里也不快活。

    朱璧方才在宴会上口出逛言,编一段湘妃图故事胡言乱语她还没有细细追究,敷衍饶了她,现在跑到别人家里行苟合之事,还要求公道?

    王夫人半晌方似笑非笑道:“这件事弄成这样,不查清楚,对长乐的确不公平。”

    郭夫人猛然一惊,后悔不迭。

    若查出来没有什么还罢了。

    真有什么,长乐的一生都要毁了。

    荣姑姑忙笑道:“原本就是长乐调皮故意落水,大公子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事实,这件事涉及到未出嫁姑娘的名节,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半晌无人说话,老夫人叹了口气,转过头问明康,道:“大公子所言是否为实?”

    老夫人相信明康的品行,他说的老夫人都信。郭夫人系一丝希望于明家公子。

    谁知明康点头道:“确实属实。”

    郭夫人一个趔趄差点不稳,吴大娘忙扶住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都说明康是天下名士,光明磊落,他怎么会,怎么敢和长乐私会!

    朱璧已吓得魂魄快飞走了。

    她虽然眷恋明康,可是绝不敢无媒无聘的给人家做小。

    她是沛王嫡女啊,怎么也不会自甘堕落成妾!

    那是庶女的命运,不是她,她天生是做正室夫人,使唤妾的!

    可是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莫名的冲动,确实那个放荡了。

    她分明是被人陷害的。

    朱璧激动道:“老夫人,我是被陷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

    老夫人呵道:“住口!”

    她难道不知道,说这种话,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事实!

    明康缓缓道:“乐亭主所言为真,她虽然与我共处天香榭,但什么都没发生。

    她确实是清白的,刚才大公子说乐亭主喊热也是真的,有人在天香榭的兰花上敷了一种精心调致的香料,乐亭主因觉得那兰花有趣,不小心嗅到了那种香料,故尔一直喊热,正好又被路过的婢女听到。”

    郭夫人眼里看到了希望,忙问:“明家公子可知道是谁害我们长乐的?”

    明康摇头,他又不是真神人,淡淡道:“香料配得精奇,只需慢慢查证是何人所配,再问那人便可,但也需要点时日。乐亭主一直燥热难耐,康只能出了下策,以冷水冰她的身子,为了乐亭主名节着想,才对外宣称是落水。叔夜所说是句句属实,老夫人明鉴。”

    众人没想到朱璧是被陷害的,明康这么说,自然是真的。

    王夫人的那盆兰花很娇贵,自然不愿意拿出来检查的,只道:“那盆春剑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精心培育的,好不容易才开的花,不能因你一句话,就凭人摆弄。”

    老夫人看了王夫人一眼,又转向明家公子,面色和缓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兰花有问题的?”

    明康从容道:“老夫人兰花的花蕊掺了迷香,是可以辨认出的。夫人应该先封了那盆兰花,带回去交太医查验,便知我所说不虚了。”

    王夫人当然不愿意。

    那盆兰花多么珍贵啊,稀世罕有的品种,怎么能因为朱璧要证清白,就要毁坏,她淡淡道:“天香榭本来是禁止外人擅自闯入,长乐的脚长在她身上,进去且不说没先通报我,若是通报了我,绝不准她进去的,旁人又怎能算出她会擅自闯进去,还恰巧就在兰花上沾了迷香?我们府里谁敢这么做。你这么说,不是在冤枉我们南宫府吗?”

    郭夫人似笑非笑道:“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众多,并非一定就是南宫府所为。王夫人不必过虑,这事没有查清楚之前不会像贵府的大公子污赖任何人。”

    王夫人冷笑道:“我儿什么时候污赖过长乐,明家公子刚已说了,句句属实,只不过是不是被人陷害,现在还没有证据洗白呢。”

    眼看着两个夫人要吵起来,老夫人道:“都不要说了,这事多有打搅,就此打住。”

    王夫人也就作罢,众人各怀心事前往宴会厅。

    明康先行告辞。

    老夫人因让朱璺去送下,另外派了吴大娘和春桃送朱六姑娘先行回府。

    快送到门口时,明康打了个喷嚏,站在梨花树下,道:“就此别过。回去吧。”

    “你为何要替我六姐洗白?”朱璺盯着他道。

    “这是事实。”明康不咸不淡道。

048 出气() 
“呵,都说你是最公正不过的人,那你怎么不说清楚我六姐去找你所为何事?”朱璺不服气道。

    “宜安,你六姐毕竟是你的六姐,为何你咄咄逼人?我想你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呵呵,那明公子就错了,我是以直报怨的人。可不是白莲花。”

    白莲花?

    明康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比方?

    见他不懂,朱璺又笑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公子,我最后一次奉劝你,少来南宫府,也少和赵士季来往,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明康苦笑道:“我以为你会自己自己谢我,没想到却是为差点害你死去的长姐来谢我。”

    朱璺看了一眼他,便觉得眼前的人美得不忍直视,她侧目道:“大姐是被陷害的,朱璺是被误会,两个事情不同的性质。大姐的事情如果你不解释,她可能从此会声誉受损。如果不是你,大姐的清白谁能帮她洗清。”

    明康笑道:“我并不为她,而是为我自己。世人都道我,对别人的看法误解不在乎,不解释,但是也有我在乎的时候。”说着,他又冲她笑一笑,转身出门。

    天啊!那一笑,只对她,而她正好迎上他的目光,那样的笑更显得美好而明媚。那一笑,让她接下来的三天都会情不自禁地傻笑。

    她傻傻地站在梨花树下,竟然没发觉神仙一般的明家公子早已走远了。她就站在那儿,满树的梨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时而暖风吹来,白如雪的梨花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几乎像这一树的梨花一般绽放开来。

    “七公子!在发什么呆?”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朱璺回头一瞧,果然又是那个家伙,从小欺负她,长大了第一次在竹林里见面,又吓唬她。

    “南宫炎,你真是没变!总是出其不意地吓唬人。”朱璺嘟嘴返身往回走。

    没走几步,南宫炎拿着扇子挡住她的去路,她扭过头,往左让,他挡在左边,往右让,他又眼疾手快的挡右边。

    “你干嘛挡我的路?”朱璺耐着性子站定了问他。

    南宫炎忽的打开扇子,道:“七公子!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你现在是大姑娘啦,总不能还把自己当成男孩子,没礼仪没好脾气,这样以后怎么嫁出去啊?”

    哎,你管呢。朱璺瞪了他一眼,驳道:“我嫁不嫁出去,又不要你负责,你还是管好自己,我担心你娶不到好媳妇儿。”

    南宫炎哈哈大笑道:“瞧你的这张嘴,这么厉害,怎么我听说,你在沛王府过的那日子啧啧,听说你每日以泪洗命呀。”

    这话又是谁说的。朱璺叉着腰,完全不像个千金的姑娘,南宫炎被她这姿势吓怔了,朱璺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灵活现地站在这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以泪洗命,果然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南宫炎南宫炎,真是讨厌!”

    她不屑地又往旁边走,绕过他,继续返回去。

    南宫炎不乐意了,刚才得知她在宴会上差点被朱璧害死,他帮着治了朱璧,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讨厌他。

    南宫炎上前一步,又拦住她道:“你这个人真不知好歹,我替你出了口气,你还这样对我!”

    出口气?朱璺没想通,“出什么口气?”

    南宫炎自知失言,后悔不迭,转念一想:“若不是我,你是不是喜欢明康?”

    果然这个问题比任何借口都好,瞬间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纠结这个问题了。

    南宫炎嘴角抹了一笑,道:“你喊我一声哥,我就给你出主意,怎么样。”

    “你让我喊,我偏不喊。我才不要你的馊主意!”朱璺反驳道。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朱璺看到南宫炎背后,走来一个美男子,是南宫叔叔,南宫叔叔一如继往的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们。

    “炎儿,你没欺负朱璺吧?”南宫叔叔一本严肃地在问。

    南宫炎在他父亲面前,突然就泄了气般,道:“父亲,我怎么敢欺负七公子。刚刚这丫头,还叉着腰和我说话。是她欺负我。”

    突然自己放任的失态被可恶的南宫炎揭发给南宫叔叔,朱璺心里对南宫炎恨得牙痒痒。

    南宫叔叔看了一眼又变得拘谨的朱璺,无奈地笑笑,道:“她是妹妹,你做哥哥的一定要让着她。”

    南宫炎却嚷道:“妹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和她男女授受不亲。父亲赶紧帮忙,撮和她和心上人吧。”

    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朱璺“忽油”脸色白了。

    南宫炎,你这个杀千刀的!

    朱璺在心里恨恨地骂着他。什么心上人!她哪里有心上人!让人知道了,她还要不要做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啊?

    的确,她的性子是喜欢自由的,所谓的知书达理不过是尽量收敛着性子。

    南宫叔叔听这话时,脸上却僵了一下,笑道:“哦,朱璺有心上人啦?”

    “南宫叔叔,你别听大哥的,他欺负我。”朱璺急辨道。

    “我让父亲跟老夫人说给你求明家公子,怎么样?明家公子可是说过朱璺至真至善也,还有他今天在宴会上,替你解释,要不然你现在成了你大姐的刀下鬼了。”南宫炎笑道。

    南宫炎只要一开腔,她的脸就一黑,而且还不能搭理他,一搭理,他的话没完没了。

    朱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两个孩子从小吵到大,隔了这么多年再见面,还是老样子,好像天生就是为互相吵架的。

    南宫叔叔的目光里却有一丝不被人知的感觉,那感觉很异样,连他自己也没有体会出来。

    但是南宫炎有一句话是对的,郭夫人和朱璧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

    “炎儿,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朱璺也是你的妹妹,你要好好待妹妹。”南宫叔叔走过来笑道。

    谁知杀千刀的南宫炎突然一笑,道:“我早给送了妹妹见面大礼了。”

    朱璺充满戒心地瞪着他,道:“什么礼物?”

049 问话() 
南灵院里,夏桃从厨房端来一盅姜汤给亭主,好心提醒道:“亭主,老夫人已经升了七姑娘的位置,她现在和亭主一样的身份——”

    “我呸,她也配和我一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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