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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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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水月庵是家庙,宜安在那边也有照应,隔三岔五的也可以过去看看她,比不得外面的庙,人生地不熟的会吃苦头。”郭夫人也道。

    老夫人捻了几粒佛珠,捻珠的动作停了,淡淡道:“看在宜安平日孝顺的份上,暂时让她搬进水月庵吧。”

    老夫人对朱璺心情歉意,可是王府的安危最重要,朱璺的命她已经保住了。

    老夫人只是让她移居水月庵,待想出更好的法子,还是可以接她回家的。至于朱璺和嵇叔夜的婚事,暂缓吧。

    丁夫人颇为同情,道:“老夫人,嵇氏来提亲,不如趁此机会配婚岂不比水月庵要好?”

    “丁夫人你是何居心!刚刚卜算子已经说得很明了,煞气非得庵里的正气才能镇住,轻易不得出庵门,你这个建议岂不是让煞气外漏,继续盘在府上空,祸害府里的生灵?”郭夫人驳了她的设想。

    丁夫人看着老夫人没有一丝动容,只得作罢。

    “祖母,我与妹妹虽然常常吵架,但是我们的感情都是吵出来的,妹妹煞气伴身,不得不住庵里,我也心疼,不过,那水月庵我住过半月有余,虽比不得家里,却也比寻常人家的条件要地,庵里的师太也是最要好不过的人,祖母放心吧,长乐也会常常去看妹妹。”

    老夫人稍微点点头,让李步把门打开,朱璺已跪在地上。

    老夫人看着孙女倾城之姿,国色天香,心里不禁动容,但是她绝不能对朱璺存有怜悯之心,

    “老夫人,孙女愿意去水月庵。”朱璺先揖道。

    老夫人见她如此懂事,不用自己再说什么劝解之语,一时放宽了心,对朱璺也存有感激之情,这一切都是为了整个沛王府着想。

    郭夫人淡淡笑道:“老夫人,宜安知道以大局为重,老夫人还是成全了她吧。”

    “这一趟去,我会派个妥当的人跟着你,服侍你,希望你别怨我。”老夫人淡淡道。

    朱璺又揖道:“孙女明白,老夫人心里还是有宜安的,宜安也愿意为老夫人分忧。”

    就在这时,一旁的朗月道:“老夫人,婢女愿意服侍在七姑娘身边,求老夫人成全。”

    朗月一牵头,后面跪着的几个婢女都道愿意追随服侍姑娘。

    老夫人却道:“就让结香和朗月丫头跟过去吧。”

    阴霾过了,天空放晴。

    老夫人一声命令,李管家领着主仆三人出了院子。

    朱璺路过丁夫人身边时,淡淡一笑:“丁姨娘的恩德,宜安如有机会一定会报答。”

    话说着已经在李管家催促下出门去了。

    丁夫人替朱璺感到痛心,可怜的七姑娘终于还是躲不过嫡母的陷害,被赶出府。

    丁夫人忽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不禁眼圈一红,一旁的白大娘知道夫人的心事,轻轻叹道:“夫人不要伤心,这都是各人的命。”

    如果朱璺果绝一点,这对嫡亲母女绝不会有机会反扑的,一切都是朱璺心肠太软。

    每次那对母女陷害她要罢她死地时,朱璺化险为夷的同时,只要那对母女装可怜,朝她哭诉,求她原谅时,朱璺就会在老夫人面前说原谅她们。

    这才让她们有了喘息的机会,期待着下一次更为激烈的反扑。

    一次次的陷害,一次次的放纵,再一次次的反扑,朱璺不会每次都那么幸运的。

    这一次终于还是没能化险为夷,终于掉进了郭夫人的陷阱。

    终于郭夫人母女实现了心愿,把她赶出府去了。

    可是郭夫人仅仅为了把朱璺赶出府吗?

    丁夫人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看出郭夫人眼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这次的事情看似轻巧,竟然能让她得手,这才让我觉得奇怪。”丁夫人回到华椒院后,叹口气。

    白大娘道:“这事可大可小,郭夫人在一旁扇风点火,老失人自然不太相信她,但是卜算子也来了,老夫人不由得不信。”

    丁夫人叹气道:“宜安那姑娘看着心实诚,这次吃了大亏只怕去那里会凶多吉少。我奇怪的是,南宫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大娘道:“婢妇听说过南宫将军是宜安的救命恩人,郭夫人多少也会看在将军的面上,饶过宜安。”

    “那你就错了,这次她安插的罪名是煞星啊,对整个王府不利,即便是碍于南宫将军的面子,也不得不说要大义灭亲了,这事情我原本不想插手,与我何干呢,但是南宫将军怎么会没有动静?”

    白大娘奇道:“夫人为什么说将军一定要有动静呢,虽然七姑娘小时候他救过一命,但是宜安姓朱,南宫将军与朱室关系很微妙呢,七姑娘夏林家的表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婢妇还听说过将军当时救她时并不知道宜安是朱室子女。”

    七姑娘的父亲沛王与夏林薇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夏林薇嫁给南宫家的大公子南宫师多年,生得五个女儿,个个出落得花容月貌。

    前几年却在连接着大公子与二公子府上的后面竹林里莫名死去,死时发现是中了鸠毒。

    传言是因为南宫师与夏林薇十分恩爱,相伴不离,但是恩爱如此,大夫人却连生五女,故而羞愧自杀的。

    但是很多人不信,包括夏林薇的亲哥哥夏林玄。

    他们心里明白,夏林薇生性阔达,能辨事理。

    从前在家时就能为父亲和哥哥出谋划策,可谓女诸葛,突然饮鸠而死,而且还死在竹林,更为蹊跷,再者妹妹还年轻,日后定能生出儿子,绝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自杀的。

    因为亲妹妹的死去,夏林玄与南宫师结了梁子,处处对南宫师冷嘲热讽,以解丧失妹妹之痛。

    南宫师能为了与朱室撇清关系,令与朱室沾亲带故的夏林薇莫名死去。

    他的二弟南宫昭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朱室子女的死活?

    白大娘的话不无道理。

    丁夫人想救朱璺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璺一走,府里一时清静了,老夫人怅然若失地命人把白鹤葬了,侍喜抱着波斯猫儿过来道:“老夫人,猫儿找着了。”

    “哦。”老夫人淡淡的看了那猫一眼,又想起朱璺,索然无味的挥挥手,“抱出去吧。”(。)

111 圈禁() 
侍喜知道老夫人为谁叹息,又把猫抱走了。

    赵大娘进来时看见了问道:“老夫人还是不开心吗?”

    侍喜点点头:“眼下府里最开心的应该是长乐亭主。”

    荣椒院

    郭夫人叫了长乐亭主过来,禀退了众人,只留下吴大娘和赵大娘两个老婆子,四人关起门来庆贺。

    朱璧亲自奉了茶给母亲,欣喜道:“母亲,那只白鹤真得帮了我们大忙。”

    郭夫人对她神秘一笑,接过茶盅,闻了闻茶香,嘴角泛起笑意,并不接话。

    吴大娘笑道:“亭主,这都是陈大娘的计策。”

    朱璧惊讶地看着陈大娘,姜还是老的辣,连母亲恐怕也自叹不如吧。

    陈大娘笑道:“也是那丫头自己倒霉,谁叫老夫人的猫对她心生恐惧呢,我不过是借题发挥了下,添上一笔,但是若不是夫人能请卜算子出山,老夫人恐怕还不相信。”

    陈大娘对老夫人白鹤的照料看管一事十分清楚。

    金婆子每日辰时用餐时,就是陈大娘对白鹤动手脚的最侍时机。

    卜算子掐准了天气,趁着这个时间过来故弄玄虚,才让老夫人更加信服。

    郭夫人甚为满意地喝过茶,道:“长乐,母亲终于借机铲除了后患,对长乐你也有好处。”

    朱璧不解道:“她对我来说总是碍手碍脚,只要她在不我眼前晃动,我就称心如意了。”

    郭夫人故意笑道:“是吗,那么母亲可以跟老夫人说把她指给嵇叔夜,也可以不在长乐面前晃眼,长乐也称心如意吗?”

    朱璧尴尬道:“还是母亲最了解我。”

    郭夫人笑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能不了解你。这次我一定让老夫人改主意,把你指婚给嵇叔夜。”

    “可是嵇叔夜认定了庶女,我该怎么办?”朱璧忐忑道。

    虽然朱璺已被赶到水月庵,但谁也不保证嵇叔夜知道了还会执意迎娶她,

    要知道嵇叔夜从不被这些世俗羁绊,他或许根本就不在乎朱璺的煞气一说。

    郭夫人又喝口茶笑道:“婚姻大事,岂能私定终身。长乐你放心吧,没有了宜安,嵇叔夜只能迎娶你。”

    朱璧没明白母亲的意思,只是看着母亲嘴角那丝得意的笑容仍然存在。“母亲要怎么做?”

    郭夫人笑而不语。

    陈大娘道:“亭主只管安享富贵,余下的事就交给婢妇们替你完成。”

    郭夫人看着傻长乐还是不理解的样子,就笑道:“你以为她会安全抵达水月庵吗?”

    天色暗了下来,王府的马车出了城,已驶到荒郊野外。

    前面还有一里路就到达水月庵了。

    这时太阳未下山,月亮已经出来。

    马车里,朱璺一路看着那块玉牌,未曾说过话。

    结香和朗月相伴左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安慰,也不再说话了。

    朗月却静静地看了几眼姑娘手里的玉牌。

    记得三个月前,公主把她送给宜安亭主时,第一天她就看到了亭主的玉牌,大吃一惊,她曾经看到主公那里就有这块玉牌。

    这个玉牌能够发号施令,调动就京城三千密探。

    当时朗月还有意试探了宜安亭主玉牌的作用,安亭主却笑称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送的,看到玉牌就会感受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她。

    朗月再次见到主公时,把公主送她到沛王七女身边的事告诉了他,同时也提起了那块玉牌,主公却什么话也不说,只命令她,从今往后,沛王七女就是她的主人,一定要保护朱璺的安全。

    她领命而去,一次次帮助新主人化险为夷。

    直到这次因为嵇叔夜的事,主公一时生气,她奉命想办法,引导郭夫人下手,主公送了两种香给她。

    告诉她,这种香可以使人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短暂使用对身体没有害处。

    一种香她点在朱璺的卧室,所以今天早上朱璺嗜睡差点误了给老夫请安,另一种香熏在衣上,因为那只波斯猫对这种香极为敏感,给人印象猫儿见到朱璺吓得四处逃窜。

    郭夫人知道这件事后,怎么可能不会抓住机会大作一篇文章,这样就出现了后面白鹤离奇死去,请了卜算子来施法的一折戏来。

    朗月在这个过程中只能袖手旁观着郭夫人把朱璺赶至水月庵。

    这既是郭夫人的目的,也是主公的目的,有时敌人之间也会因为共同利益形成盟友。

    可是,郭夫人对待朱璺心肠歹毒,费尽心思只是为了赶走朱璺吗?

    “驾——”天色快黑下来,车夫也急,加快了马车速度,希望趁天黑之前抵达水月庵。

    这样,他可以早点回去复命。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朝帘内人道:“安亭主,大路遇上滑坡了,过不去,要饶小路走!”

    朗月探出头看了外面的路,果然从山上掉下的许多石头,堵去了去路。

    朗月心生异样,道:“姑娘,前面的路确实不通,还有不到半里路就到了,要不换小路吧。”

    走官道更保险些,可是路不通,天色也快黑了,只能走小路。

    朱璺握着玉牌,点头道:“走小路吧。”

    马车改道了。

    朱璺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玉牌,想起了南宫叔叔的话:“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拿着玉牌去白马寺见方丈。”

    要不要去呢?

    南宫叔叔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南宫叔叔的眼睛里藏着另一种她不敢说出来的情愫。

    “姑娘,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朗月又再次问道。

    结香也就留意起姑娘手里握着玉,心想是老夫人赏的吧,便道:“姑娘不要伤心了,老夫人送姑娘来庵里是权宜之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接姑娘回去的。”

    朱璺显然不信她的手,握住玉牌道:“我不是伤心,只是到了危难之际才会想起那些对我好的人,这是不是一种忘恩负义?”

    “姑娘怎么会忘恩负义呢,提起这四个字,就让我想起郭夫人和长乐亭主,她们才叫忘恩负义呢,每次或陷害或误会姑娘,到最后还不是姑娘好心原谅她们,谁知道她们竟然落井下石,帮着那个道士糊言乱语。”结香提起来就一身愤慨。(。)

112 血光() 
朗月淡淡道:“只怕不只如此。”

    话没说完,马车突然向前一勒,停了下来,外面车夫一声尖叫,从马车跌下去,帘子上溅了一抹液体,是血渍!

    鲜热的血正慢慢浸透了碧色织金马车帘子,一股血腥味涌进马车内。

    众人闻之色变。

    结香惊得说不出来话。

    她猜测是遇上郊野的强盗了。

    可怜她们三个弱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可是为了姑娘,也顾不得了,必要时,她也要护着姑娘,要死也死在姑娘前面。

    那马没命地嘶叫着,往前疯奔着。

    马车里的三个人被颠得七倒八歪,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外面有几个男子的淫笑声响起,突然马车翻倒在地,马长嘶一声已经脱僵了,奔得无影无踪。

    众人惊骇着跌倒在地,慌乱中朱璺把玉牌塞进袖筒里。

    三个人从翻地的马车里钻出来,看到地上一片血渍,不远处王府的车夫身首异处。

    而七八个蒙面的大汉张牙舞爪地朝她们慢慢逼近,尤其是看到中间那个倾城倾国的美女时,发出的笑声比刚才更****。

    结香差点昏厥,完了,遇上了江湖大盗。

    绝境中,朱璺反而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镇定,大呵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有几个胆子敢拦截沛王府的马车?”

    那八个大汉个个身材魁梧,生得面目狰狞,其中一个满邪笑道:“果然是绝色的大美人,便宜我们了。”

    “别说废话了,办完事拿银子。”另一个提醒着。

    就在这时,朗月突然将早已取出的一枚烟花弹拔出,天上亮出一个烟花。

    众人一愕,突然就有一个人气急败坏道:“妈的!这娘们在发信号,快办完事要紧。”

    八个大汉闻言齐齐上来。

    结香和朗月拉着姑娘没命地往水月庵的方向奔去,结香面色苍白,吓得腿软跑不动,口内真道:“我们遇上强盗了,怎么办啊?”

    那八个大汗一直往这边追来,朗月推了结香和姑娘一把,道:“快往前跑!”

    说着时那八个大汉已经围住了她,然而除了一个留下来,另外七人大汉又在往前追。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七姑娘!

    “啊!”

    后面一声惨叫,前面的汉子回头一瞧,竟然发现同伙倒在血泊中。

    那个婢女阴森可怕的目光正盯着他们身上,没来得及让他们细想,刀光剑影中,一剑封喉。

    一声惨叫,又一个大汉倒在血泊中。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本这个女人会武功!

    剩下的六个团团围住朗月。

    朱璺和结香听到后面的动静,发现那大汉已经顾及不暇,退回去对付朗月了。

    结香慌乱中惊喜道:“姑娘,朗月会武功!”

    “我看到了,快藏起来。”朱璺拉着结香转到隐蔽处。

    六个大汉突然从拔出短刀利剑来,大呵一声,朝朗月扑来。

    一阵阵嘈杂的利器相碰声,朗月一以敌六。

    她一个弱女子要对付六个大汉,朱璺心里揪成一团,看着她,心提到嗓子眼,祈祷着朗月能平安无事。

    朗月为什么会武功,是什么人,她都顾不上了。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朗月平安。

    结香紧紧抓住姑娘的手,她的手心里也渗出细密的汗。

    眼看着前面朗月奋不顾身地浴血奋战。

    刀光剑影中,又倒下去一个大汉。

    那剩下的五个大汉见兄弟死去,更为愤慨,豁出命来要替兄弟们报仇。

    其中一个吼道:“杀死这个女人,替兄弟们报仇啊!”

    又是一阵兵器相接的金鸣声,比方才更刺耳更疾速。

    令人呕吐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散,朱璺和结香睁大双眼看着朗月身上杀敌时溅在身上的一片片血渍。

    那些大汉的惨叫,愤怒与咒骂声伴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一股寒光冷风嗖嗖向朱璺扑来。

    五个大汉中,突然有一个往这边扑来,那四个围困住朗月,让她进退不得。

    朗月心急如焚,拼了命般地往前冲刺,却又被四个人的刀剑拦住去路,疲于应付着。

    眼看着那个大汉提刀奔向朱璺身边,举起沾血的大刀要砍下去。

    下一秒,“咣铛”一声,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的刀不动了。

    他头上突然现出一道血印,轰然倒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便衣人。

    一双深不见底的目光正落在面色苍白的朱璺身上。

    “是援兵!”

    结香抑制不住的惊喜。

    援兵来了,她们有救了!

    她的声音很响亮,不远处的剩下的四个大汉也听见了,一时紧张,抓紧时间更加愤怒地扑向朗月。

    那朗月正疲于应付时忽见援兵到来,一时看了一眼。

    突然就被一个大汉瞅准机会,凶残地刺过来。

    一阵冷风扑来,朗月下意识地往后边退却一步,那后面的大汉,短刀往前捅来,

    朱璺和结香看呆住了,眼见朗月就要中伤,捂住嘴巴,睁大眼睛发不出声来。

    朗月突然一个俯身往旁边一退,那一刀一剑落了空。

    她们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四个大汉见来了一个帮手,其中两个想起任务,又绕过便衣人,扑向朱璺那边。

    方才救了朱璺的便衣人只与他们过招两个回合,其中一个突然站着不动,只是那脖子处一个血印,脑袋突然就滚落掉在地上。

    朱璺从没见过人在她面前死去,更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突然看见这些人为了她果断地杀人,她既为第一次看见杀人的血腥场面头皮发麻,又为朗月及便衣人提心吊胆。

    看着那一滩滩血,慢慢汇聚成河,凝固起来,血腥味充斥在林间,朱璺不禁呕吐了几下。

    结香抚着她的背担心道:“姑娘没事吧。”

    “没事。”她面色苍白听着幽暗的林间刀刃相接金属发出的刺耳声音。

    口鼻充斥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强撑着身子扶住树干,睁大眼睛看着便衣人与朗月在那里与剩下的三个大汉接招。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朱璺回头一看,又有十个穿着便服的人往这边赶来。

    那十个人突然同时从腰间拨出亮晃晃的薄剑冲向前面,加入激战。

    朱璺见那十人拿出的兵器与朗月手中的相同。

    知道是朗月喊的援兵!

    只听朗月大呵一声:“捉活的!余者格杀勿论!”

    那三个大汉慌忙要逃,却被十个人团团围住。

    那十个人身手似乎不在朗月之下,目光阴鸷地看着中间瑟瑟发抖的三个人。

    突然那三个大汉扔下刀剑,跪地求饶。

    刷——!

    援兵中突然有一个伸剑划过一个长长的弧度,两个大汉应声倒下。

    惊得朱璺与结香张大嘴巴,朗月却是看也没看,向朱璺走来。

    朱璺看着她手执的长剑上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她身后同样手执长剑的便衣人团团围住剩下的缩成一团的大汉,好像一群狼围困着一只猎物一般。

    “姑娘,你没事吧!”朗月走近她,顺势扶住她的胳膊,踩着血迹,跨过一个个尸体走到便衣人那边。

    朱璺看着地上的残肢、人头一阵作呕。

    朗月却没有当回事,她手上的力气也很大,确实不像普通的婢女,是练过武的。

    那个大汉还在求饶。

    朗月让结香扶住姑娘,自己走到便衣人中间,锋利的剑锋抵着大汉的喉咙,冷冷道:“不要乱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大汉像只待宰的兔子唬得不敢动弹,随着那利剑往上游移,脖子处已溢出一滴血。

    原本缩成一团的大汉不得不挺拔了身子,抬起头,惊恐地望着持剑人那双冷酷的眼神。

    朱璺和结香都吃惊地看着朗月,仿佛朗月不再是从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婢女,而是一个残酷冷血的杀手!

    是的,朗月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训练有素的探子!

    这些便衣人看着中间瑟瑟发抖的大汉没有丝毫怜悯同情,剑指着他,只待朗月一发落,立马碎尸万断。

    朗月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大汉,道:“谁派你来的?”

    “是,是小的贪财图色,一时鬼迷心窍,求姑娘饶命。”大汉弱弱发出一声,喉咙处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来,不敢动手擦一擦。

    瞬间那血沾在衣服上,染出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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