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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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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亭主,你真是勇敢呢,刘芳最近是文皇后身边的红人,你都敢得罪她,不过我认为,她可能不会善罢甘休。”袁四姑娘告诫道。

    袁四姑娘性子直爽,和朋友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她对朱璺没有敷衍客套。

    朱璺笑了笑:“若她想没事找事,我很乐意奉陪到底。”

    这话说得霸气,连旁边的杨七姑娘都不由得佩服起来:“安亭主,我真得佩服你,敢做敢当,一般的女子不及你一二。”

    袁四姑娘也笑着点头,很赞同这句话。

    就在这时,刘芳从外面走过来,笑道:“安亭主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呢,走,不是说骑马吗?怎么突然变成缩头乌龟。”

    她半讥半笑着,上前装作爽快的模样,拉起朱璺

    完全没等朱璺说话。

    表现得好像两个亲密无间的小姐妹。

    袁四姑娘和杨七姑娘见状,忙要劝阻,朱璺甩开刘芳的胳膊,摆脱她的纠缠,淡笑:“你在骂人呢?我更不能和你玩。”

    刘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仍表现得大大咧咧:“安亭主,你说得什么话,谁骂人,我们的关系这么好,那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走吧,大家都在外面等你一个人呢,你不来,我们玩得也没意思。”

    刘芳轻门熟路,好像两个人真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刘芳的脸够大得可以跑马了。

    朱璺扬眉望去,就看见朱璧在众女子簇拥下争夺着悬在空中的一束鲜花。

    几个姑娘在比试看谁先拿到那束花。

    比赛看似激烈,可是冷眼人旁观,就知道那些女子不过是做戏,实际上谁也不敢拿那束花,只等着朱璧先上前摘下。

    不过朱璧有点不让人省事,一直摘不到。

    朱璧的眸光无意间地落在不远处的庶妹身上,气血上涌,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不平,依然玩自己的。

    朱璺想了想,还是想离开这是非这地,掉头就走,被刘芳谢云两个无赖强行装作热情的样子扶上马。

    袁四姑娘和杨七姑娘觉得不妥,上前要阻止,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宫女挡住。

    刘芳笑道:“安亭主,我们看看你骑得怎么样。”

    这两个人的脑子也只会想这种雕虫小技,不知道她们到底为何让她上马,难道只是想让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朱璧朝她这边喊来:“妹妹,敢不敢同我比试一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朱璺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刘芳,那刘芳心快提到嗓子眼,风平浪静地朝她淡笑。

    朱璧骑着马慢吞吞地走过来,面带挑衅地望着朱璺。

    刘芳拍掌道:“两位亭主比赛,这是难得一见的场面,我们很乐意给两位亭主评判。”

    谢云附和道:“谁先拿到那束花谁就是胜利者。我数三声,两位亭主一齐出发。”

    看着她们一唱一和,朱璺沉得没好事。

    冷眼盯着一脸倨傲的朱璧,没有表态。

    “呵,你变成缩头乌龟了?”朱璧讥笑道,“怎么不敢和我比试?”

    朱璺想了想,指着刘芳:“你也过来,一起比试。”

    “哎,安亭主,我不会骑马呢,就不出洋相了,我会给你助威。”刘芳淡笑敷衍。

    “你是发起者,自己不参加,那我也不参加了。”朱璺说着作势就要下马。

    刘芳急道:“我参加,参加就是了。”

    说着就牵过旁边的那匹黑驹,装作动作生硬的模样,试了好几次都没骑上马背,但她的动作和姿势都非常正确,一看便是个骑过马的老手。

    刘芳慢吞吞地上了马,谢云已经等不及了,她高声道:“你们准备好,我来施令。”

    朱璺面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拿起自己的玉牌不时地把玩着,玉牌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惹人注目。

    刘芳暗笑,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玩玉。

    这个庶出的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这次是个大好的机会,朱璧痛快地想着,她盯着庶女,目光中的流露出杀意。

    狩猎时不小心中了箭伤,这是意外,没有人会怀疑到她们身上。

    她想着看向那密林深处,只要造成狩猎不小心误中箭的意外假象,没有人会把责任迁到她们在场的任何人身上。

    就算南宫昭知道这个意外,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狩猎场上的危险他又不是不知道。

    何况每年狩猎都多多少少发生过意外,以前狩猎不小心误伤人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朱璧想着嘴角浮现起一抹得意的笑。

    天赐的良机,她苦心想出的一条妙计,若成功了,母亲一定会重重地赏她,明叔夜再也不会想着庶妹,她与明叔夜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明叔夜没有别的选择。

    “七妹,我让你两步,你先请。”朱璧得意地笑道。

    朱璺淡笑:“不必,公平起见,还是一同出发吧。”

    说着她握紧马缰绳,淡定地收回玉牌,她要赌一局,这场局里,南宫昭会不会出现。

    要么离开这个时代,重返自己的世界,要么,南宫昭的人会出现。

    朱璺淡定地看向目光凶冷的朱璧。

    谢云兴奋地走到旁边,高呼道:“开始!”(。)

154 身亡() 
刘芳虽然极力表现自己不会骑马,但她仍骑得最好,只是一会,就超过了朱室的两位亭主,她拉住马的缰绳,制止那马继续前行,面上装作着急的样子,催着马道:“快走啊,快走啊。”

    好像她的马有问题,怎么催也不动,直到朱璧超赶过去时,她才松口气。

    朱璺淡定地看着前面的二人,她骑至刘芳身后,扬起马鞭猛抽她的坐骑一鞭,那马便狂嘶一声向前冲去。

    刘芳面色大惊,马就往前往奔而去,一下子就把朱璧赶超。

    看客们也跟着吃一惊,眼看着刘芳的马一气奔到目的地。

    朱璧看了不由恼怒,刘芳打乱计划不说,竟然还抢她的风头!

    谢云在旁边不由得冒冷汗,她的目光移至始作俑者的朱璺身上,庶女目光冷冷,看向远处的刘芳,突然就扬起马鞭,猛抽一鞭,她的马也飞快地朝前奔去。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朱璺目不转睛地盯着刘芳,很快超过朱璧,看众不由得惊呆了。

    朱璺的马术不比刘芳好,但至少比长乐亭主厉害。

    这场比赛变成了朱璺与刘芳的比试,眼看着花束唾手可得,朱璺与刘芳并驾驱,两个人差不多一起来至花束下面。

    远处的狩猎鼓声咚咚响起,狩猎者们一个个箭搭弦上,朝猎物射去。

    一只猎物突然从林子里窜到草场上,朝人群方向奔来,跟在后面的狩猎者,正在朝这边拉弓。

    不过他的箭头对准的方向不是猎物,而是花束下的人。

    “快闪开!”

    不知道谁突然大叫一声,接着一支带着寒光的利箭嗖嗖地朝朱璺射来。

    人群里发生尖叫。

    “躲开。”杨七姑娘突然大声喊道。

    千钧一发之际,那支箭带着阴森的寒光直指她的头脑,就在她来不及思考,看怔之际,那箭好像又撞到什么,偏了点方向,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箭直射向她后面的人,而她后面站着的就是刘芳,接着她身后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

    刘芳忽然瘫软地从马背上摔下来,刘芳的坐骑也受惊般地长嘶一声,朝前面狂奔得无影无踪。

    这惊险的一幕被女眷们看到,与刘芳要好的谢云猛一看见箭头射穿了刘芳的头部,她吓得昏厥过去。

    看到这惊险的一瞬,朱璧脸色煞白,再一瞥到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刘芳,腥味令她作呕。

    朱璺睨了一眼倒在被箭射穿头部的刘芳,没有多大的反应。

    她已经见过好几次这种血腥的场面,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射箭的人,那人已惊慌地想调转马头。

    在场的女眷们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只见刘芳惊愕地睁大眸子,好像还不相信箭射死的是自己。

    大家吓得瑟瑟发抖不敢靠近。

    刚刚打猎回来的刘侍郎突然看到这一幕,睁大眸子不敢置信地冲过来。

    “芳儿!”

    刘大人不敢碰那支沾着女儿鲜血的箭头,她的芳儿浑身颤栗着,嘴角翕翕合合地说不出话。

    在场的众人惊魂未定,有害怕散去的,也有心惊胆颤地留下来的,还有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跟着刘大人回来的明叔夜见状,迅速反应过来,朝那侍卫道:“快叫太医来。”

    “抓住那个刺客。”朱璺突然指着箭射过来的方向,那边有个人正往林子里逃窜。

    跟随而来的侍卫们震惊地看向朱璺手指的方向,那边一个人黑衣人骑马,背着箭试图往林子里逃跑。

    明叔夜二话不说,翻身上身,冲那个人狂奔过去,侍卫们连忙跟上,形成包抄。

    围场的地形他们很熟悉,刺客逃的方向没有路,这也是明叔夜穷追不舍的原因。

    没过一会,明叔夜就带着侍卫将那名刺客活捉,大家惊魂未定地看了那人一眼,只觉眼生。还没问那刺客背后的指使人时,太医被召听唤过来,只是还没赶到时,刘芳就死在了刘侍郎的怀里。

    刘侍郎失声痛哭,他抱着箭头仍插穿在太阳穴位置的刘芳到侍卫们抬来的担架上,然后发疯一般地冲向那刺客,抓住刺客的衣襟,狠狠地甩了他几个耳光,那人的脸瞬间被打肿成红色的馒头。

    刘侍郎只有这个小女儿,虽然地位没有南宫府,朱室显赫,但是刘芳在刘府的待遇,是朱璺有过之无不及的。

    痛失爱女的刘侍郎,如同发疯的野兽,那刺客被打得嗷嗷直叫,可是手脚被束,没有反抗动弹的机会。

    刺客的脸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刘侍郎还在痛声道:“还我女儿!你快还我女儿!”

    明叔夜走到朱璺身边,打量她片刻,淡淡地问道:“没事吧?”

    朱璺冷冷地盯着被刘侍郎打得脸皮红烂的刺客,道:“查清了那人是谁派来的?”

    明叔夜望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风吹过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可是朱璺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闪过怯色,与旁边的姑娘们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淡淡地道:“好像是刘府自己的人。”

    说完这个答案,原以为朱璺眸子里会有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朱璺好像知道了似的,没有表现太多的惊讶。

    是她的心理素质太好了。

    面对这样血腥的意外事件,自始至终都没有害怕,甚至眸子里都没有闪过一丝慌色。

    恍惚间,他觉得眼前的朱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良的姑娘,他看到朱璺的眸子里慢慢地结了一层冰,像个杀手。

    明叔夜大吃一惊。

    自从上门提亲后,他并不知道朱璺发生过什么事,也许是因为她的清白被毁,才让她变得心地如此坚硬。

    “自己人杀自己人,你觉得可能吗?”朱璺冷冷道。

    她已经肯定刘芳设计想害她。

    不过她能猜到,就说明刘芳这个人太意气用事,疏忽大意。

    刘芳与自己无冤无仇,发生这种事,最大的可能还是因为她受了朱璧的调唆。

    朱璧没脑子,刘芳更没脑子。

    估计她死都不会知道自己被朱璧利用了。

    死了还毁容,这下场该让刘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收敛了。(。)

155 自作孽() 
朱璺看向坐在旁边的朱璧,那人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

    明叔夜沉声道:“你知道她会陷害你?”

    若是知道,发生这种惨状就是朱璺意料之中的事,朱璺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他曾经认识的朱璺。

    朱璧淡淡地看了一眼被刘大人打昏厥的刺客,那刺客被侍卫们拖走。

    她冷冷道:“你说呢?”

    明叔夜吃惊地看着她。继而转身向悲痛欲绝的刘大人走去。

    “大人,如何处置刺客?”明叔夜走上前问刘大人。

    刘大人痛哭流涕,懊恼地瞥了一眼一直冷若冰霜的宜安亭主,迎视上安亭主结成冰霜的眸光时,他既心虚又气愤,却使不上力般地无助。

    刺客说是打猎,射箭失误,不小心落在和安亭主在一起的刘芳身上。

    听了这句话,刘大人就明白了一切,他没少听心爱的女儿提起过,很讨厌沛王府的庶女。

    这可是女儿亲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凡女儿提前告诉他一声,他也绝不会让女儿意气用事,做出这件蠢事。

    若当时杀死的是宜安亭主,那么自己的侍卫被查出来,沛王爷尤其是南宫府都不会放过刘府,很有可能日后报复;

    现在这件事是芳儿的报应,可是刘大人还是很生气,因为宜安亭主看样子是猜测到即将发生的事,却还故意地与刘芳站在一处,刺客才会不小心误杀。

    想到这个,刘侍郎又气又心虚。

    若是宜安亭主能手下留情,避免或者暗地里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让刺杀的事风平浪静地过去,自己躲过一劫,也饶过刘芳一命,那该多好!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刘芳悲愤的目光再次落到旁边瑟瑟发抖的长乐亭主身上。沛王府的嫡女,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刘芳作筏子?

    刘侍郎的悲愤化作痛哭,他的女儿为何这般傻,给他人作嫁衣?

    他一味地宠爱女儿,没想到溺爱成没有判断力,听风就是雨,被长乐亭主利用的地步!

    他的女儿如此傻,又被宜安亭主残忍地报复,她为何这么傻!

    刘大人呜呜咽咽,无颜面对众人,背着脸,挥挥手,声音颤抖道:“立刻处死。”

    众女眷得知要处死人,忙着散开。

    朱璧心有余悸地跟着谢云离开,袁四姑娘和杨七姑娘也想拉着朱璺离开。

    明叔夜走上前淡淡道:“表妹,你们先走,我同宜安亭主说几句话。”

    袁四姑娘听了,嗯了一声,就拉着杨柳离开。

    明叔夜和她走到附近无人的地方,明叔夜紧盯着她的眸子:“你知道刘芳的局,故意将计就计么?”

    朱璺没有回答,算作默认。

    “为什么选择她?”明叔夜不解道。

    在他看来,朱璺即使是想报仇,也不会残忍到这个地步,是什么让她对一个不熟的女子下这么狠的手。

    刘芳的品性略有耳闻,她是个咋咋呼呼的姑娘,说话不经大脑,好被人利用,但没见过什么世面,偶尔几次能在宴会上见到她的身影,可谓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小家碧玉。

    这次谋杀的事依刘芳的简单处世脑子,很难做到这么冷血绝情!

    何况她与朱璺并没有正面的矛盾,没有多大的仇,无非是小女子扮扮口角,这件事,只怕背后另有其人。

    朱璺淡笑:“不管怎么说,刺管是她的人,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又不是小孩子,都是大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她做这件事时,不可能想不到最坏的地步是自己被利用死去吧。你说呢?”

    明康冷凝着她,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远处的朱璧见明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庶妹,而庶妹又笑言笑语,虽然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但看起来很亲昵,她醋意大发,回过头瞪向谢云:“你们干的好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亭主,刘芳已经死了,你积点口德,她已经死了!”谢云气血上涌。

    她最后的姐妹因为受到挑拨,去害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得到利益的是眼前翻脸无情的长乐亭主。

    现在刘芳已死,长乐亭主竟然还想责怪刘芳,她很气愤。

    原本就对朱璧一直以来的倨傲不满,在南宫府领教过这位亭主傲慢无礼的性子后,就不打算再搭理这个人,那时,她还对沛王府的七姑娘,生过同情之心。

    可是刘芳蠢到家,非要赶鸭子上架,巴结这位亭主,要嫁给朱纬,她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本事拿得住朱纬,担不担当得起宗妇的职责,家世门弟能不能成为朱家择妻的考量?

    只为了那个幻想,被朱璧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传闻四知堂杨家与朱家要结姻亲,刘芳竟然还不信。

    可是刘芳理应受到处罚,但罪不至死,派她的人当刺客,这本已是疏漏,还是朱璧的建议,这主要的策划人是朱璧。

    宜安亭主却毫不犹豫地杀了刘芳。

    想起来,她就替刘芳不值。

    现在又被长乐亭主责骂,积压在胸的委屈都一股脑地窜上来。

    朱璧大吃一惊,谢氏阿云竟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但朱璧心里有鬼,被谢云反抗的吼声唬住,很害怕这件事被传开,忙压抑着怒火道:“你说的什么话,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声音有点气虚。

    谢云冷哼一声:“你心中有数!”谢云也知道自己敌不过她,决定从此分道扬镳,再也不同长乐亭主站一起。

    她气哼哼地甩手离开,留下朱璧尴尬地盯着她冷冷的背影,骂道:“都是窝囊废!”

    侍女们已经簇拥过来,扶着长乐亭主回自己的帐篷。

    刘芳的事震惊了皇上和狩猎回来的文武大臣,皇上准许刘侍郎先行离开,回去办丧事。

    皇上看了两位亭主,安慰道:“听说你们当时正和刘家姑娘比试,两位堂妹没吓着吧?”

    “没有。”朱璺淡定道。

    朱璧却是身心俱颤,一想起刘芳死前那恐怖的样子,箭从太阳穴一边穿透到另一边,流了一大瘫的血,目光如鬼般凄厉地睁着,那个画面她一直挥之不去,仿佛看见刘芳站起来,伸出血淋淋的手正朝她走过来,要掐她的脖子。

    阴森感从后背冒起,朱璧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虚惊一声,但是这失态的反应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众人诧异地望向长乐亭主。

    “乐亭主!乐亭主!”文皇后轻声唤道。

    朱璧仿若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不由自主地问:“什么?”

    她缓回神,才发现宴席鸦雀无声,大家在用怀疑的、困惑的、同情的、怜悯的各种不同的眼光看着她。

    耳边传来坐在上首的皇上的安慰声:“看来,朕的堂妹长乐吓得不轻。别怕,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朱璧恍悟自己方才出了神,失了态,忙迅速地恢复镇定,强笑道:“多谢皇上关切,臣妹没有大碍。宜安当时就在跟前,宜安比臣妹更受惊吓。”

    沐明帝听了转头望向朱璺,正要安慰几句,朱璺先道:“皇上放心,臣妹没有受惊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臣妹觉得真正害死刘家姑娘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刺客可抓住了?”齐明帝问。

    “回皇上,当场击毙,不过说来奇怪,是刘府自己人,刘大人也说不是刺客,是他的侍卫打猎时不小心误射。”明叔夜道。

    “围场狩猎难免会有擦伤流血的事,不过,这么严重的情况,好像不多见。”齐明帝若有所思。

    “是啊,还是在草场,那么开阔的地儿,有人站在那里一目了然,还是刘府的旧仆,他自然能认识几个人,怎么会误射?”赵会瞥了眼朱璧,淡笑着。

    朱璧的面色早已苍白如纸。

    朱纬见了,觉得有隐情,就替他六妹掩护道:“这也说不定,从前那些发生误伤人的事不都是不小心射偏了嘛。”

    赵会听了,没有再接口。

    他要给朱纬一个面子,不过朱纬的这个六妹长乐亭主,实在不敢恭维。

    目光太过短浅。

    众人听了若有所思。

    “是啊,刘家姑娘太倒霉了,太可怜了。”

    大家觉得这件事有隐情,不过皇上更关注于狩猎一事,很快开始犒赏捕获猎物数量最多的前三名勇士。

    吕安,赵会和杨康。

    宴会后,凤洲围场上空一轮明月升起,南宫昭不顾疲累,走至帐篷附近赏月,就看见朱璺站在那里,他悠闲地走过去,伸手猛地促住她的胳膊:“在等我?看不出你这么瘦弱却有这个本事,进步了。”

    “昭叔叔说笑了。这一切都是昭叔叔的庇护,若是放在以前,我可能只会避开,现在顺手推舟,也想验证昭叔叔的实力,一举两得。”

    “哦,宜安,那你觉得昭叔叔的实力如何?”

    “宜安只想知道,当时是谁救了我?那人可在现场?”朱璺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其实有一丝恐惧。尽管他对自己好。

    南宫昭点点头:“就在你们身边。”

    “多谢昭叔叔。”朱璺揖道。

    南宫昭却捉住她的胳膊,轻抬起来,淡淡道:“不用客气。”

    两个人相视无语,朱璺转头望向月空,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平平淡淡的,“你可愿让我护你一世?”

    朱璺心漏跳一拍。

    因为紧张抑或是心悸。

    好像还有一点心动,不可能,她怎么会对这个史书上说的伏地魔感兴趣。

    可是抛开偏见,单单论感情,他已经救过她好几次命。

    很想说作为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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