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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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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说着又看向老夫人道:“郭夫人嫌疑最大。既有绢,又能自由出入南灵院,我看啦,是她们母女两人合伙自导自演的这出戏,目的就想拉无辜的人下水。咱们府里从前出了事,哪一次不与她们有关。”
“胡说,都是你和宜安捣的鬼,这件事除了你的参与,估计宜安也没少帮你,你不是天天拉笼宜安跟你好吗?估计啊,就是你们合伙想霸占我们的位置,故意栽赃陷害。”郭夫人也怒道。
“老夫人明鉴,儿媳忙着重阳节的事,每日哪有这个闲情逸致,去陪着若无事事的人玩。”丁夫人不屑道。
丁夫人的话说得郭夫人和朱璧讪讪的,仿佛被扇了一个耳光。
郭夫人气不过,理直气壮道:“老夫人,丁夫人做了这种坏事还不承认!”
“老夫人东西在长乐亭主的院子里搜到的,似乎与院子外面的人无关吧。”朱璺这时淡淡道,
166 罚过()
“大家亲眼看见小木人在长乐亭主的院子里挖出来的,这个事实抵赖不掉,郭夫人若想袒护,也不该无凭无据的赖给外人,巫盅之术不同于别的事,希望长乐亭主一个人犯的罪不要牵连到整个王府的人。”
丁夫人也笑道:“还是宜安乡主明事理,难怪皇上器重乡主,这件事儿媳还得想办法封锁消息,不让人传到街上去,试想长乐亭主做出这种寒心之事,若传出去,儿媳真得没有本事再替她澄清什么,上次街上关于‘朱氏璧’的儿歌,儿媳处理这件事花了不少心思,却没有得到好报,现在反被长乐亭主污蔑,真是寒了心。”
朱璧心里一惊,指尖发颤,但她仍然犟嘴道:“不是丁姨娘干的,还会有谁?”
郭夫人也恨恨道:“此事是憎恨长乐的人陷害长乐的,望老夫人明察。”
老夫人皱眉,突然甩开五公手挽着她的手,拿起旁边婢女手里的拐仗,就要打长乐。
没想到这个孙女做错了事,还敢狡辩,狡辩也罢了,还敢把这个罪过栽赃到帮助过她的丁夫人及一直处于弱势的宜安身上,没想到她们已经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
老夫人一仗打下去,落在护着朱璧的郭夫人后背上,郭夫人吃了一痛,惨叫不止。
左右的大娘们见状,忙拉的拉,劝的劝,阻的阻,都道:“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您千万别急。”
郭夫人忍着痛道:“老夫人这件事光凭几个小木人并不能证明是长乐做的,老夫人先息怒,一切从长计议。”
好一个从长计较!
老夫人突然想起,如果方才在宜安院子里搜到这些脏东西,估计郭夫人又是一副嘴脸,很不巧的是脏东西偏偏在她所认为的亲生女儿院子里搜到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府里会有人如此恶毒地诅咒自己!
这件事想起来就可怕,如果不是今天查出来,还不知道这些小人会藏到什么时候,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想到这里老夫人就气血上涌,又要去打。
老夫人被大娘们硬生生地劝止住。
五公主也不想事情闹大被外人知道大作文章,忙命李步道:“悄悄的把这些东西烧掉,别让外人看见。”
步归奉命把五个小木人用布包走。
老夫人仍然怒气未消,她冰冷地看着地上的母女,真是嫉妒心害死人,猪油蒙了心,竟然想要置她死地,难道就是因为她对宜安稍好一点,就气愤不过想要自己的命?
朱璧缩在郭夫人怀里生怕被打到,完全不顾郭夫人吃了一棍,实在可恶,这样自私自利的孙女,普通百姓家也很少见!
怎么会有这样的嫡孙女!老夫人气归气,但觉得这件事郭夫人护女心切,也就放弃了再责罚的想法。
老夫人逼视着朱璧,内心犹豫不决,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朱璧。
这件事怎么定性就看老夫人的心意,她想了想问郭夫人:“这件事若是宜安所为,诅咒我,你和丁夫人,你预备怎么处置?”
郭夫人痛哭流涕,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着冷眼旁观的朱璺,违心道:“宜安是我的女儿,宜安有错,是做母亲的过失,绝不会怪罪到宜安身上,老夫人要罚就罚我吧,千万别怪罪宜安。”
原本此事就可大可小,老夫人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她要表现自己的忠诚实在是令人起鸡皮疙瘩。平常她可没少贬损宜安,没少给宜安使绊子。老夫人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
朱璧是她一直捧在手心的嫡孙女,可是老夫人生辰那日发生的事,令老夫人无法释怀,不知道郭夫人若知道她的怀疑后,能不能接受得了。
老夫人长叹口气:“冤孽啊。”
房姬的话正在慢慢应验。
老夫人看着朱璧百感交集。
朱璧担心受怕地望着老夫人,害怕下一刻老夫人就要做出对她不好的处罚。
老夫人冷冷道:“郭夫人的意思,是长乐发生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也可以饶恕了?”
“老夫人,媳妇没有这么说啊。”郭夫人痛哭道。
丁夫人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长乐应该重罚么?老夫人,既然郭夫人都有这个意思,何不遂了他的意?”
老夫人蹙眉看着郭夫人,目光里带着怒气:“大齐发生巫盅之术的那几个人,你不会忘记了吧,利用这种手段诅咒沛王府,最终却害了自己,你觉得对你有好处吗?”
老夫人心里已认定这件事是郭夫人做的。
郭夫人擦泪道:“老夫人,不是啊,我没有这么做,我和长乐都是遭人陷害,您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
“郭夫人,你要说主持公道,也应该是为老夫人和我主持公道啊。长乐不光诅咒了你,还诅咒了老夫人与我,我们还没有追究,你怎么先反咬一口呢?”
听了这话,郭夫人语结,朱璧瑟缩着脖子靠在她母亲怀里,怕受责打。
老夫人下定了决心,冷冷道:“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从今天起,长乐,你去水月庵吧。”
水月庵?
一夜之间尼姑全部遭劫的地方!
朱璧的脸色变了,从她母亲的怀里跳出来失控道:“老夫人,您不能把我送到水月庵,庵里不安全,您是知道的,那些尼姑们早就被掳走了,人身都有安全,老夫人您怎么舍得我去那里呢?”
老夫人不耐烦地看着花容失色的朱璧,又看向郭夫人,见郭夫人脸色惨白,似乎为长乐伤心,她淡淡地看着郭夫人,安慰道:“你的女儿做出这种丑事,你说我的罚得是轻是重?”
论理行巫盅之术的人轻则流放重则处死,老夫人只是让朱璧搬到水月庵静思己过,已经非常客气的事了。
郭夫人忙道:“老夫人,罚得在理,长乐是应该去水月庵静思己过。”
朱璧听到她母亲这么说就有点绝望了,她不满地看着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居然不帮她说好话,不求求老夫人放过她。
丁夫人还是觉得老夫人心太软了。五公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看向朱璺,见朱璺面无表情,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快意,愈发觉得朱璺越来越有城府。
朱璺冷眼旁观片刻,似乎察觉到荣姑姑在望着她,她目光在触及到荣姑姑温和的目光时,也变得温和,荣姑姑问道:“宜安,你六姐犯了错,你要引以为诫,日后千万别学她。”
朱璧原本还想让荣姑姑和朱璺帮她求情,突然听到荣姑姑这么说,瞬间面红耳赤,不敢再向她们求情。
朱璺淡笑道:“宜安谨遵荣姑姑教诲。”
丁夫人不服气地酸道:“亭主,老夫人对你网开一面,你怎么不叩谢老夫人呢?”
老夫人让她去那人迹罕至的水月庵,还要她感谢?
朱璧以为丁夫人吃错了药,骂道:“丁姨娘,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老夫人一时在气头上,老夫人还是最喜欢我的,你就酸吧,不管你怎么酸,老夫人还是最疼爱她的嫡孙女,你只是个妾而已。”
一语既出,郭夫人脸色变了。
还未阻止长乐别乱说话,丁夫人已经勃然大怒:“你就是这么跟自己的长辈说话的吗?亏你母亲从小重点栽培你,教你读书识字,你可好,不光丢自己的脸,还丢一大家子的脸,真是个没家教的!”
老夫人原本是想训斥朱璧没大没小,想不到丁夫人说得话还要毒,老夫人不再言语。
她冷冷地看向朱璧阴睛不定的脸,那张媚脸,在撕破脸皮后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朱璺冷冷地打量着郭夫人,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若是真得相信湘树说的话,换成是自己,估计就没有像朱璧那么幸运,去水月庵静思己过了。
说到底,老夫人还是疼惜朱璧,没有放弃她,但是朱璧却不识好歹,好像对自己的母亲极为不满呢。
老夫人心里很难过,想不到朱璧会是这样的人,同她的母亲一样的劣根性。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
她还想再给朱璧一次机会,也想趁这段时间,让郭夫人好好与朱璺相处,慢慢地让郭夫人了解真相。
老夫人看着朱璧叹口气道:“去吧,去了那里好好想想,如何去做一个善良的人。”
郭夫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老夫人,您,要不再冷静冷静,好好考虑考虑,长乐毕竟是你最亲的嫡孙女,水月庵那里不安全。”
“放心吧,水月庵现在已派了人保卫,没有劫匪敢来光顾。长乐的安全你放心。”老夫人淡淡道。
郭夫人目光黯然,无话可说。老夫人的目光再落到身后的朱璺身上,道:“这几日陪着你母亲,她的心痛之症才会早点好起来。”
“不必了,老夫人,小木人找到后,媳妇的心病已经治好了。”郭夫人尴尬道。
老夫人目光冷冷地打量着她,再次确认道:“是吗?你不痛了?”
“是的,媳妇不痛了。”郭夫人心里有过一丝慌张,一口咬定。
朱璧若去水月庵,郭夫人怎么能放心,她肯定要隔三岔五地去看望朱璧,朱璺若在身边,岂不是在身边放了一个丁夫人的眼线,那样行动也不自如了。
老夫人看向左右,淡淡道:“今天在这院子里的奴婢们都登记造册,若是街外有人传言小木人的事,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明白?”
奴婢都紧张地应了一声,郭夫人也难过地点头,耳边传来丁夫人嚣张的声音:“儿媳明白,即刻就让李步登记造册。”
“母亲,你真得不救我吗?”朱璧从绝望中惊醒过来,去了水月庵,她怎么嫁给明康呢?
明康若知道这件事,还愿意娶她吗?
朱璧难过地伏在郭夫人肩上,呜呜咽咽地抽泣。
郭夫人苍白无力地安慰道:“别哭了,我的孩子,母亲也舍不得,但是老夫人也是为你好,你好好抹干泪,向你祖母道声谢。”
看着郭夫人被朱璧拖累得精神不济的样子,杜老太妃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郭夫人真不是房姬的对手啊。
郭夫人扶起朱璧,执意要朱璧向老夫人叩谢,朱璧才不情不愿地道个谢,然后又伏在郭夫人怀里痛哭。
老夫人也没有生气朱璧的态度,只是冷眼旁观着。
朱璺想,也许老夫人已经不把朱璧放在心上了,才会有如此冷漠的态度。
老夫人可能对朱璧已经死心,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丁夫人却不失时机地冷嘲着朱璧:“老夫人的嫡孙女犯了大逆不道的死罪,亏老夫人心疼嫡孙女,舍不得要她死,想不到,嫡孙女还不领情,去一趟水月庵静思就能哭成这样,这般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母亲。”
听到这话,郭夫人气得身体发抖,这不是明着诅咒她吗,郭夫人指责道:“丁夫人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诅咒我吗?”
“大姐,我可不敢啊,要说诅咒也是长乐诅咒你,证据都摆在那里,还想抵赖不成?”
看到两个人又再争执,老夫人气得直敲拐仗,喝道:“够了!还不住口,要死要活,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郭夫人错愕地看着老夫人,为什么丁夫人明目张胆地诅咒她死,老夫人却无动于衷,不甚在意这种话?
老夫人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谁才是沛王爷的正配?
不能因为自己管事权被剥夺了,就忘了她才是正室吧。
郭夫人心里有气出不得,感觉很冤。
朱璧这时也顾不了自己的伤心,因为她的母亲气得身子发颤,自顾不暇也无法安慰到她。
郭夫人冷眼盯着一直装无辜的朱璺,这件事是她干的,也许丁夫人也有插一脚,故意地栽赃陷害,目的就是报复她。
老夫人带着余怒气愤地要转身离开,丁夫人精明地上前挽住老夫人的胳膊,等众人都快离开院子时,郭夫人看着朱璺面无表情的模样,朝她投来怀恨的目光:“自求多福。”(。)
167 追查()
朱璺异样地看着郭夫人记恨的目光,她眸子微凛。
郭夫人对朱璧轻轻耳语几句,朱璧神色一变,然后突然想开了似的,缓缓道:“长乐明白。”
她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闭上眼睛,然后朝已经跨出门外的老夫人道:“老夫人,长乐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厚恩,无以为报,老夫人保重。”
老夫人回头看向长乐,淡淡道:“去吧。”
老夫人对她已经很仁慈,眸子里带着丝无奈,朱璧突然起身望向朱璺身后廊檐的柱子,淡淡笑道:“老夫人,长乐无以为报,只能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说着就一头往廊檐的柱子上撞去。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故,众人都惊呆了,大声喊话劝阻她,可是朱璧还是撞在了柱子上,要不是朱璺身边的朗月丫头不想让她死,飞快地赶上前拦住了她,朱璧怕就血流成河了。
朱璧的额头已经撞破,触目惊心的血流了下来,老夫人吃惊地返回院子,忙命人去请华太医。这里郭夫人作势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痛哭流涕,道:“长乐!我的孩子啊,你怎么做出这种以死明鉴的傻事来!”
五公主也暗自惊叹朱璧竟然敢走这招险棋,从前只觉得她胆小怕事,现在看来,朱璧只是不到关键时刻不发力罢了。
虽然同情朱璧,但是五公主觉得她这一撞是值得的,至少目前来看,老夫人不会再叫她去水月庵,这种攻心计,没有郭夫人指使,朱璧很难做得出来。
郭夫人抱着长乐,看着她的伤口虽然心有动容,但是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这样一来长乐就可以安心呆在南灵院里养伤,不用再去水月庵了。
这招以死明志的险棋走得妙。
朱璺看着这对母女演戏,冷笑着。
朱璧撞得值!
老夫人在看到长乐的伤口后,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她心疼地走到长乐身边,回头望向婢女们,跺着拐仗问道:“华太医来了没?”
正焦急地问着,华太医挎着药箱子匆匆忙忙赶过来,老夫人也不和他虚礼,直接叫他赶快救六孙女的命。
华太医神色微凛,忙忙放下药箱,翻看了朱璧的眼皮,然后又仔细的查看了她额头的伤,松口气放下心来,禀道:“老夫人不用急,长乐亭主没事,只是撞伤,一时晕过去了,先把亭主抬回屋里去,我替亭主处理额上的血迹包扎下伤口。”
郭夫人听了,有点难过地望向蹲在侧面的长乐的侍女夏桃。
夏桃的目光闪了闪,流着泪朝老夫人道:“老夫人,我们姑娘的确是冤枉的,要不然,姑娘也不会以死明志,姑娘这几日身子不适,都在屋里习琴,姑娘真得是受了不白之冤,是别人故意陷害我们姑娘的。”
杜老太妃蹙眉看着这一切。
李步派人拿来担架,然后三五个婢女费力地把长乐抬上担架,老夫人没有说话。
丁夫人见缝插针地冷笑道:“老夫人,长乐真是目无尊长,这一撞,分明是不把老夫人的惩罚放在眼里。”
郭夫人控诉道:“丁夫人你说的是什么话,长乐好歹喊你一声姨娘,你为何对长乐这般狠心,连长乐要死了,你都冷嘲热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五公主凝色地看着长乐被抬进屋里,然后叹气道:“长乐这一撞也算吃了大亏了。”
五公主的话不知道是帮助长乐说话还是贬损,众人都听不出五公主话里的意思。
郭夫人心碎了一般地哭道:“老夫人,我嫁来府里近二十载,这么多年纬儿和长乐是最体贴我的,长乐和宜安一样,都是我一直悉心教导看着长大的,我做母亲的心里很清楚长乐的为人,她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敢做出做这种事呢?老夫人,媳妇敢以人格作保,长乐是被冤枉的,她现在额头碰伤,日后若留下疤痕怎么办?老夫人,长乐不惜伤害自己来证明清白,您难道不觉得长乐是清白的吗?”
华太医拾起药箱时也道:“可能会留下疤痕,老夫人与各位夫人做好心理准备。”
众人听了心里凛然。
老夫人叹口气:“华太医还望你尽力救治。”
华太医点点头,就在夏桃引领下先进去替朱璧包扎伤口。
郭夫人紧张道:“老夫人,若是长乐的额头真得留下疤痕,她日后怎么说亲啊?”说着以袖掩面抽泣。
“先让她在府里养伤吧。”老夫人最终还是软下心来。
郭夫人心里暗自松口气。
朱璺见状不置可否地看着郭夫人,见郭夫人旁边的老夫人长叹口气,默默无语地离开,众人悄无声息地跟着离开。
用小木人诅咒罪大恶极,没有想到朱璧会做出这种事,老夫人生气归生气,可是朱璧竟然以死明志,她的处罚俨然失效,老夫人既气又无奈。
丁夫人撇撇嘴不屑地白了一眼郭夫人,携着朱璺,甩袖离开。
所有人都对郭夫人这对母女失望了,没有人再同她们争辩什么。
丁夫人同朱璺并行离开南灵院,丁夫人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朱璺,淡淡一笑:“没想到长乐亭主竟然做出这种下贱之事,真是与她的身份不匹配。”
朱璺柔声笑道:“丁姨娘,听说重阳登高,你在安排节日礼,这几日朱雀桥那边新上市的菊花糕不错,丁姨娘有空可以派人去采购一些回来,我想老夫人一定喜欢吃的。”
丁姨娘笑道:“宜安和我想到一声了,我昨日才去了那边买办了一些回来,正放在院子里,要不你和丁姨娘过去,先尝尝口味好不好,我再定夺要不要再多买些。”
“丁姨娘派几个下人过去便是了,何必事必躬亲?”
“他们去买我不放心,还是自己亲眼见了才好。”丁夫人笑着话锋一转,“就像南灵院的那两位,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为妙,别到时被坑了还不知道呢。”
朱璺不由得暗自佩服丁夫人,果然姜还是老得辣,丁夫人三言两语就把关于自己的事带过去,重新谈及朱璧。
丁夫人上次去勾栏见仪静女尼的事,朱璺一直没想明白缘故。
看着丁夫人故意掩饰的样子,朱璺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以免让丁夫人心生警觉。
不过,丁夫人欲盖弥彰的样子,朱璺愈发觉得丁夫人有秘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至于丁夫人的秘密是什么,只要不伤害到沛王府,她便不去追究。
丁夫人虚惊一场,觉得短短几个月,朱璺已经变得不但令她刮目相看,还有点令人畏惧,至于为何畏惧,丁夫人暂时也不得而知。
只是隐隐觉得朱璺背后有股强大的势力在帮着她。
丁夫人笑道:“今日这一出,原本还以为长乐亭主不死也得流放呢,想不到,她还会使用苦肉计,更想不到她撞得这么恰到好处,这件事要怪只怪她有那样的母亲,竟然想让我和老夫人死,我想老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可能已经后悔了,真是个养不饱的白眼狼,反过来咬最亲的人。”
丁夫人喋喋不休地冷嘲热讽,其实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朱璺想着朱璧的事,不要关心她去朱雀桥一事。
朱璺蹙眉道:“是啊,想不到会反咬最相信她的人。”
北灵院
朗月和结香义愤填膺地把湘树押到朱璺面前。
朱璺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湘树,淡淡笑道:“你怕什么?”
湘树听到这句话,误以为自己做的没有被识破,忙道:“奴婢只是不明白朗月和结香姐姐为何这么生气,奴婢难道做错了什么事?”
“你说呢?”朱璺见她一副无辜的模样,最是讨厌,冷冷一笑:“你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奴婢,不知啊。”湘树结巴道。
朱璺瞪着她:“背叛我还敢狡辩,掌嘴!”
话音刚落,朗月已经上前执行命令,狠狠地抽了湘树一个大嘴巴子。
湘树叫苦不迭,脸瞬间又红又肿,眼里痛出了一泡泪水。
她紧抿着唇什么也不敢说。
朱璺知道她是荣姑姑送来的,不能动用大刑,若是荣姑姑知道这件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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