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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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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全姑娘冷笑一声,这次没有参与到朱家两姐妹的纷争里,感觉不值得。

    她目光有意无意地看着前面下马的人群,朱纬正在吩咐小厮把马牵到旁边,一切收拾妥当后,就命管家跟这里领头的婢妇说一下,想去登高的姑娘,带着婢女一起过去,不登高的就同老夫人去兰若寺歇着。

    蒋钰的目光四处游移,目光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那个人,谁知朱觅远远地看着她,好像他的目光一直就在她身上,她瞬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被朱觅很轻易地捉住。

    朱觅朝她投来笑意,微微点点头。

    蒋钰红着脸,就同走近来的婢妇道:“我去登高。”

    婢妇又问正在奚落朱璺的长乐亭主,朱璧气呵道:“来不就是为登高嘛,简直是废话!”

    婢妇闹个没趣,正要问李十三姑娘,李十三姑娘已经客气道:“我随长乐亭主。”

    婢妇听了就笑往宜安乡主这边走来。

    “我不去。”朱璺淡淡地道。

    这话正中朱璧下怀,方才的怒意一时消散,“有的人还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上不了台面,不去正好,省得勾搭别人。”

    朗月听了气不过,“姑娘,咱们也去吧,谁怕谁啊。”

    朱璺摇摇头,转身道:“何必逞口舌之争,走吧,去老夫人那里。”

    然而方才在门口遇到的粉面郎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直往朱璺身上蹭,道:“宜安乡主,你长得真美啊,若不是我母亲极力夸赞你,我还不知道你真得有这么美呢,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

    朱璺一身冷汗,连连后退,勉强笑道:“多谢夸赞,不知你母亲是谁?”

    粉面郎一怔,当然不肯说自己的母亲只是谢家的妾,他嬉笑道:“我母亲正是一门三相的陈郡谢家嫡母。宜安乡主还不知道姓什名谁吧。我单字一个苏,因为五行缺木,所以嫡母亲自取了这个名字。”

    谢苏?

    明康说的没错。不过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人,谢家的世子朱璺见过,上巳节插簪时,老夫人过六十大寿时,她都见过,就是那位衍表哥。

    但这个谢苏闻所未闻。

    眼前这个男子看人的眼睛龌蹉,行容举止都不像个正派人,说话尖声细气,一副娘娘腔,拿现代的说话,就是个女妖。

    朱璺蹙眉看着他,希望他自己识趣滚蛋。

    不过谢苏比她想象得还要厚脸皮,他再次蹭上来时,远处的郭夫人同谢夫人正朝这边笑着耳语,好像很赞同谢苏的言行举止似的,郭夫人还不忘对老夫人笑言几句。

    老夫人朝这边望来时,朱璺心里暗惊,明白了郭夫人把戏,抽出袖里的匕首就朝蹭上来的谢苏刺去。

    随着一声惨叫,老夫人吃惊地看见谢苏手上汩汩地流着鲜血。

    郭夫人和谢夫人笑意顿住。

    朱璺扬起脚就朝着谢苏的下体狠狠喘下去,谢苏面色惨白地大叫着痛,整个人朝后栽倒。

    谢夫人忙叫人扶住谢苏,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你胆敢谋害公子,好大的胆子!”

    这位谢夫人从前与郭夫人是闺阁好友,后来双双出嫁后,依然保持着良好关系,谢苏惨痛地被下人们包扎手上的血口,但他的下体依然痛得无法站起身。

    人慢慢围了上来。

    老夫人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叫苦不迭,沾血的谢苏,冷冷地问:“这不守规矩的是谁家带来的?”

    郭夫人一怔,挤着笑道:“老夫人这是谢苏公子啊。”

    “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骚扰姑娘们的地痞流氓,谢公子跟到姑娘们马车这里作什么?”

    谢夫人愣住,老夫人明里暗里的在指责她们谢家,她一时尴尬无语。

    谢苏痛道:“老夫人,宜安乡主要谋杀我。”

    “宜安,你怎么能目无王法,谋杀谢苏公子呢?如果谢苏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郭夫人厉害指责道。

    旁边的朱璧也凑热闹看着庶妹的笑话。

    朗月轻声解释道:“夫人,是这位公子不知轻重,跑来这里瞎胡闹,姑娘三番两次地退让,想不到,他得寸进尺,对姑娘不敬,奴婢为了保护姑娘,不得已才伤了这位公子,以求自保。”“好一个求自保!”谢夫人厉声打断片道,“你是什么身份,敢欺负到爷们头上,还敢拿姑娘来狡辩。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我的幼子无非是对宜安乡主有好感,说几句话,能拿宜安乡主怎么样?你这个丫头说谎也不打个稿子!”

    朗月的唇紧紧抿起,冷眼看着谢夫人一脸横肉,还在大声叫嚷:“我的儿你真是碰上煞星了,好好的重阳节,遇上血光之灾。”

    谢苏坐在地上半靠在下人怀里,哼哼唧唧,指着朱璺身边的婢女朗月,表示此仇不报非君子。

    谢夫人恼怒道:“你们还不把那个巧言令色的丫头抓起来!”

    “慢!”老夫人沉声道,“先把这个调戏宜安乡主的东西抓起来!”

    “老夫人,您搞错了吧,这是谢夫人的幼子,不是别人啊。”郭夫人忙道。

    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睨了她一眼,“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谢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跑到姑娘的马车前油嘴滑舌。还不快动手!”

    谢苏和谢夫人都大吃一惊,谢苏顾不得痛,辩解道:“杜老太妃,分明是这个煞星害我如此,要说没教养也应该是她没教养,老夫人要罚就该罚她。”

    “苏儿,住口。”谢夫人脸微微一红,转向老夫人笑道,“老夫人,苏儿虽然言辞过激了些,但是你们王府的庶女是个煞星,说得并没有错,如果不是这位宜安乡主给了什么暗示,我的苏儿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走到姑娘们的马车前,长乐亭主,袁家的姑娘都在这里,都没事,偏偏就是宜安乡主招惹苏儿呢。”

    老夫人的眸子微微眯起,淡淡地招手叫朱璺过来,搀扶着自己,用行动表示老夫人站在朱璺这边。

    谢夫人无趣地盯着庶女面无表情的样子,想不到她在老夫人的心目中如此重要。

    郭夫人竟然没告诉她这件事。

    老夫人望向宜安:“你说,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宜安刚下马车,正要来找老夫人,这个登徒子就拦住宜安的去路,试图非礼,宜安无法,只求自保,朗月和袁四姑娘都可以作证。”

    袁四姑娘这时也肯定道:“是的,老夫人,我亲眼所见。”

    谢夫人朝谢苏递个眼色,谢苏就叫嚷道:“你说的什么话!明明就是和你客气几句,打声招呼,你竟然对表哥不敬。”

    “你算哪门子表哥,衍表哥才是表哥,不知道哪里又冒出个表哥来。老夫人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也不懂他为何要调戏我们沛王府的人。”朱璺毫不留情地揭穿谢苏的话。

    谢苏吃惊地看着她,张口结舌。

    谢夫人脸上再次泛起愠色:“你竟然目中无人,自己也不过是个庶女,还想看不起别人?真是让人笑话。”

    丁夫人冷冷道:“谢夫人,请你自重,宜安是皇上亲封的乡主,身份高贵,连一般的嫡生子也不如我们宜安,你这是藐视皇上的诰命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老夫人不屑地打量着地上贼眉鼠眼的谢苏,对谢夫人鄙夷道:“这样的人你也拿得出手,真是太抬举你们谢家了,原来不过耳耳。我记得宜安的表哥单名一个衍字,那孩子看起来人中之凤,至于这个真是上不得台面。”

    谢夫人脸色瞬间红了。

    谢衍听闻老夫人赞扬自己,就没有替这个谢苏说话,原本他也不喜谢苏,是她的母亲非得叫带上庶子,以致于现在被奚落也是母亲自找的。

    郭夫人尴尬地打圆场:“老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您瞧这谢苏公子的手被宜安伤成这样,还是请随行的大夫看一看伤势吧。”

    丁夫人冷笑道:“这是他活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谢夫人你这个孩子啊,若不懂得作客之道,来之前,你也该教教他,姑娘的马车是他能靠近的吗?这种伤小事,换成是别人,估计没有宜安这般客气了,挖掉这人的眼睛也不为过。”

    谢夫人被说得面色青红不定。

    这时谢衍走出来,只见这人生得颇具阳刚之气,面色如常道:“老夫人息怒,今日这事是我的十一弟过错,衍儿在此向老夫人赔个不是。”

    谢夫人急道:“衍儿,你说的什么话?你十一弟的手伤成这样,你怎么向外人道歉。”

    谢衍若无其事地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十一弟与宜安乡主的缘分真可谓,天注定啊。”

    听了这话,谢夫人微微一愣,继而笑出声来:“是这样的,老夫人,你看旁人都看出来了我苏儿与你的七孙女不打不相识呢。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是啊,老夫人,谢苏公子真是大人大量,不追究宜安失手的罪过,两个人看起来也挺般配的。”郭夫人忙添油加醋道。

    朱璺暗惊,谢家和郭家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拉郎配?

    丁夫人打量着谢苏一脸的阴柔相,冷笑道:“什么缘分啊,郭夫人你眼瞎了?若是登徒子来骚扰长乐亭主,你是不是也要说长乐亭主与登徒子有缘分?”

    “丁姨娘,你说话干嘛把我扯进去?”朱璧不满道。

    丁夫人道:“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就急成这样,郭夫人说的可不是比方,是硬生生地要把这个上不得台面的龌蹉东西倒贴上身,照我说宜安躲都来不及,还缘分,真是天大的笑话,咱们宜安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倒贴的,当然我冷眼瞧着,也只有明家的二公子才配得上和宜安谈缘分二字。”

    一席话说得毫不留情,把谢家和郭家都说得无地自容,那谢苏更是又气又羞。

    郭夫人不承想丁夫人会把宜安与明康联系到一起。

    朱璧也急道:“嫡庶不同语,丁姨娘凭你怎么说,我庶妹与庶表哥在一起,谁能辱没谁啊,明公子是天下大名士,能有几个人敢高攀。”

    丁夫人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笑道:“我劝谢家的这位别再丢人现眼,跟到这里来攀关系了,宜安的表哥只有谢衍,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谢苏羞得想钻地洞。

    郭夫人和丁夫人都气结无语。

    谢衍看了她母亲一眼,耸耸肩,和妇人争执不是他的本事,虽然他不喜欢妹妹口中描述的朱璺,但是这个时候不是据理力争的好时机,免得为了维护庶弟掉了自己的身价。

    谢夫人又何尝不知,瞪着地上一言不发的谢苏,心里忿忿不平,这个庶子平日里油嘴滑舌,很会说话,这个时候就像烫死的猪一样,嚎叫都不敢!

    真是白信了这人。

    本是重阳登高的日子,好好的气氛却让一粒老鼠屎搅坏了,老夫人淡淡地看着谢苏:“你们府里这种不懂规矩的人该好好严惩了。”

    谢夫人原本只是想让谢苏在老夫人面前表演一下,他与朱璺多么合拍,也好为后面的事做个铺垫。

    想不到谢苏这么不争气,已经在老夫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么后面的事只能提前透露给老夫人,她看了一眼郭夫人。

    郭夫人也觉得把后面想说的事提前说了比较好,免得老夫人对谢苏的印象完全坏掉。

    她想了想,做出难却的样子,望望左右围观的人,道:“这件事,我如今也不能再遮掩了,但是无关紧要的人可以离开,纬儿你带着大家先去附近转转,宜安和谢苏公子留下,谢夫人你也留下吧,毕竟这事关系到你的幼子名声。”(。)

181 诬蔑() 
郭夫人说得煞有介事,大家神色微凛,朱纬只好先带人避开是非,老夫人看看左右道:“去兰若寺再说。”

    几个当事人默默无语地来到兰若寺。

    谢苏被两个下人扶着,颠簸着走进去,没有人让他坐,谢夫人就让自家的下人搬了条凳给谢苏坐下。

    这时郭夫人突然怒斥道:“宜安你可知罪?”

    又来了!

    朱璺淡淡地看着郭夫人,面色不惧道:“何罪之有?”

    郭夫人气势汹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吴大娘把事情再说一遍。”

    郭夫人的陪房吴大娘气定神闲地走出来,得意地禀道:“老夫人,在婢妇说这件事之前,还请老夫人先饶恕婢妇擅闯了宜安乡主院落的罪过。”

    闻言,朱璺依然面不改色地盯着吴大娘,看她要说什么。

    老夫人沉着脸,无语。

    吴大娘就当老夫人默认了,从袖里掏出一件帕子道:“这是婢女前儿无意间路过北灵院时,在院里捡到的。”

    “你是怎么进去的?”丁夫人对那帕子不关心,关心的是吴大娘最心虚的一件事。

    吴大娘如实道:“婢妇原本是想去看看长乐亭主在不在北灵院,恰巧遇上五大娘,因看院里没人,就同她说几句话,谁知就听见院子里有声音,当时我们都吓一跳,因为那是男子声音。”

    众人闻言心里一凛。

    吴大娘继续说道:“婢妇唬得不敢言语,就同五大娘看见一个漂亮的公子从院里悄悄走出来,因为没有看清那公子的长相,婢女不敢声张,但是婢妇同五大娘都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就悄悄地躲在窗下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宜安乡主,这帕子就是当时乡主所见之物,婢妇亲眼看见乡主把帕子夹进书里,去了丁夫人那里。然后婢妇才悄悄地进去取了出来,竟然发现这帕子是男子之物。”

    说着毕恭毕敬地呈了上来,老夫人并没有看那帕子,倒是郭夫人拿起来仔细看了,惊讶道:“这帕子上还写着苏字,难道是谢苏公子的?老夫人,原来宜安与谢苏公子早就在暗自传递信物了。这可怎么好呢?”

    丁夫人生气道:“吴婆子这话漏洞百出,不能光凭一个帕子,就说是从宜安的院子里搜的吧,还有你说的男子,谁瞧见了?莫不是你故意污蔑陷害主子们,谁给了你这个胆子朝主子身上泼脏水呢?”

    “老夫人,婢妇说的是实情啊,当时五大娘还好奇,她看得好好的院门,为什么那男子如入无人之境,事后五大娘仔细察看了那院门,才发现,院门的锁被动过手脚,这件事五大娘不敢声张,因为担心老夫人治她的疏忽之罪,后来又重新换了一把新锁,换锁这件事管家是知情的。”

    丁夫人不屑道:“那也有可能是五大娘自己弄坏的。”

    “丁夫人,事关姑娘的清白,我有几个胆子敢说谎呢。那时婢妇因为没看清男子长相,也不敢声张,直到今日发现谢苏公子的身段与那日所见之人非常吻合,才把这件事说出来。”

    丁夫人不屑道:“你当宜安乡主的院子里都没人了?那么多婢女在身边,再加上这个忠心侍主的朗月,丫头们竟然没发现,倒让你这个平日里进不了北灵院的婆子撞见了,是巧合呢还是蓄意呢?”

    郭夫人不满道:“丁夫人你能困惑可以听完这件事后再质疑也不迟,老夫人都没发话,就是想让吴大娘把她知道的事情说清楚,你却处处打断是何居心!这件事若真是谢苏与宜安相好,老夫人也不会拆散这对有情人,自然会为宜安作主的。”

    “郭夫人,这谢苏不过是个活里阴沟里的纨绔子弟,你有必要这么护着他吗?宜安怎么可能看上他?更不用说什么嫁娶,你想把宜安推入火坑,先过了老夫人这一关再说吧。”

    郭夫人冷冷笑道:“这件事是真是假,老夫人也自有定夺,你觉得谢苏公子不好,我觉得与宜安相配是绰绰有余呢。要不然宜安也不会私下与谢苏公子互传信物,若不是宜安首肯,谢苏公子能进得了北灵院,那些丫头们能都装作不知情?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呢,也不知道谢苏公子是什么时候与我们宜安相识的。”郭夫人不紧不慢地笑道。

    朱璺心生异样,看了一眼面上得意的郭夫人。

    老夫人听了,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谢苏身上,“你去过我们宜安的院子?”

    谢苏微愣,回过神,故作心虚地摆手,道:“老夫人,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去拜访纬大公子,没遇上就直接离开了,没有去悄悄见宜安一面。”

    好一句没有悄见宜安一面。

    提起宜安的名字,语气就像沾了蜜一样的甜。

    老夫人目光微微眯起,打量着谢苏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三分怀疑。

    谢夫人推了一把谢苏,责怪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替宜安掩护,不知道的还骂你登徒子,你的名声坏了日后的前途怎么办?母亲知道你为了宜安,但是这件事已经捅到了老夫人这里,不能再瞒着老夫人啊。”

    谢夫人说着,就从谢苏的怀里掏出一只帕子递过来,道:“老夫人你瞧瞧,瞧瞧,我的苏儿把心上人的帕子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是对宜安有多深的情啊。做母亲的都觉得苏儿太过痴情了,今日这对小冤家不知道起了什么争执,让宜安对苏儿动刀子,爱由生恨啊。”

    帕子被丢到郭夫人的手里,郭夫人貌似很难堪,也可以说是被迫接过来的。

    看了帕子,郭夫人大惊失色,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朱璺,心里得意着不知所措,把帕子小心翼翼地奉至老夫人跟前:“老夫人,这瞧着,好像是宜安的帕子呢。怎么会在谢苏公子身上,难道他们真得在暗递信物?”

    老夫人接过帕子细看时,郭夫人故作难堪地嗔怪朱璺,道:“宜安,你真是的,你若与谢苏公子互有情意,告诉母亲,母亲自然为你主持公道,你怎么能私下做这种传递信物的苟且之事呢?这事不是及早发现,若被有用心的人传扬开去,沛王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朱璺面不改色道:“子虚乌有的事母亲也会相信?这个谢什么苏的,闻所未闻,今日上午马车从府门口出发时,他就一副无赖嘴脸,当时我已经呵斥了他,没想到这个人方才又想动手动脚,若不是看在谢家的面子上,为了不至于让老夫人为难,他这只手只怕废掉了。”

    郭夫人与谢夫人听了,个个挫着牙。

    原本只是想让谢苏表现得与朱璺关系亲密,让老夫人瞧瞧,想不到这个庶女这么狠心,竟然伤了谢苏,实在是太可恶了。

    老夫人蹙眉看着那帕子一角绣的“璺”字,沉默不语。

    这绣工蹩脚,看得出是宜安的绣法,而且上面的璺字让老夫人心里隔应。

    丁夫人撇着那帕子,道:“老夫人,这估计是别有用心的人从朱璺的屋子里偷出来的。老夫人不用信。”

    郭夫人皱眉道:“丁夫人,自从我那几个婢女被遣走,吴大娘的胞妹被砍了手后,宜安的院子里婢女都不是我派的,都是五公主送的人啊,这院子里那么多婢女在,谁敢进去偷东西呢?你这么说太抬举偷帕子的人了。从来偷帕子就是偷香。你还想找多少借口呢?”

    丁夫人眉毛一挑,不屑道:“偷香这种事也只有你那个宝贝女儿能做得出来,别忘了上次你宝贝女儿从水月庵回来的那一晚。”

    一席话令郭夫人脸色如猪肝,她吓了一跳,这种事她极力掩饰,怎么敢让谢夫人知道!

    谢夫人的嘴巴最守不住秘密,而且喜欢到处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郭夫人右眼一跳,跳脚地指责道:“丁夫人你什么意思!不要因为宜安的事就随意地污蔑别人。老夫人您听听,丁夫人在无中生有,搬弄是非。”

    从长乐亭主的床上滚下来一个男人的事,郭夫人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个耻辱,想不到丁夫人又来揭开伤疤。

    郭夫人气怔地瞪着她。

    老夫人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把长乐的事揭发出来,以免被谢家的大嘴巴拿去到处乱说。

    老夫人喝止道:“够了,不要乱扯!”

    丁夫人这才闭上嘴巴,不满地白了一眼心虚的郭夫人。

    郭夫人又道:“老夫人,宜安与谢苏幽会的事,可大可小,就看老夫人成不成全。”

    说得好像对宜安怀着无限的仁慈与宽容似的。

    朱璺失笑,道:“郭夫人是与我有仇吗?就算要幽会也找个像样的人儿,你是觉得我眼光不好,还是夫人自己眼光不好?脑袋进水的人才会觉得有人与谢苏幽会吧。”

    她不急不燥,完全没有把郭夫人的话当回事,镇定自若地坐在老夫人旁边,言笑晏晏。

    谢夫人悄悄地拧了一把谢苏,谢苏痛得跳起来,狼狈地看着众人望着他的反常反应。

    谢苏气急败坏指责朱璺:“安妹妹,我原本还想为了名声瞒着长辈们这件事,可是你处处羞辱我,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为何当日邀我幽会,还互赠帕子?我知道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为何还半推半就的,搞得我好像逼迫了你一样!我承认先前是我不对,但是现在咱们的事已经被长辈们发现了,你何必再装作无辜的样子,索性大家一起撂开,让老夫人和嫡母成全我们岂不好?”

    朱璺眨眨眼睛,双手揪着衣角,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我和你无冤无仇,不知道为何你口口声声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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