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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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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纪微愣,那玉佩仿佛成了烫手山芋似的,握在手里感觉烫得脸都红了。
朱纪想了想,道我只是举手之劳,她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你告诉云表姐吧。四哥也习俗是这样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比比皆是。你若不喜欢云表姐,可以当着她面直说。”
朱纪有点结巴,内心最隐蔽的担心的突然从朱璺口中说出来,他心虚地想否认,但是看到七妹那双看透世事般的睿智的眸光时,又把话吞回肚里。
“四哥,难道真不喜欢云表姐?”朱璺故作吃惊道。
朱纪叹息一声,道这不是喜欢与不喜欢,我想,七妹你也,他们谢府只有谢衍与谢云两个嫡出,都是宝贝似的人物,可能会选择我,更何况那个谢苏来咱们家闹成这样,现在若说喜欢的话,对七妹你也不好,谢苏那小子还没处罚呢。”
朱璺笑了,反倒安抚她的四哥,道四哥切莫把不相干之人的事都放在心上,只问你,云表姐是否是四哥喜欢的类型,若是,这枚玉佩你就收下,回头再邀云表姐作客,若不是,这枚玉佩你也收下,回头云表姐来作客,你可以当面还她,只要你不怕伤云表姐的心,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这种事。”
说得朱纪心里一愣一愣的。他低头看一眼手中的玉佩,心跟着化了。
朱纪百感交集,他从没有喜欢过一个姑娘呢,突然有一个姑娘向他表示的爱慕,并且愿意以身相许,叫他不心事重重。
朱璺见他心有动容,就道四哥,姑娘家的面皮都很薄,下次云表姐来了,你可不能直接就问她玉佩的事,心里有数就行了,我想云表姐也是希望你心知肚明不用点破,还有你那幅画子,云表姐很喜欢,就拿去了。”
朱纪一头雾水画子?”
“哦,就是四哥在千雪堂花厅作的画,上面有四哥的落款,云表姐觉得很好,你她特别喜欢评画,见我挂的的这幅好,就提到了,我一听与四哥真可谓心有灵犀啊,就作主把四哥的画以四哥名义给了云表姐。”
“咳,七妹,那她岂不是误会我有意于她?”
朱璺眨眨眼睛,笑道面对云表姐的拳拳心意,难道四哥没有动容?那画子本是你作的,我不过顺手的人情转送与她,当然不能独揽这个人情,画子本来的主人就是你啊。”
听她这么话,朱纪也觉得有理。只好不再说。
朱璺又笑道四哥,你与云表姐,既然互相有意,不如下次见了云表姐,我替你们撮和。”
“七妹,你为非要撮和哥哥与她?”朱纪不解地看着他这个脑子突然好起来的傻七妹。
朱璺笑道这件事没有好问的,非是碰着了,就想说一说。”
“七妹,你这么对四哥,不值得。”朱纪道。
他没有能帮得上朱璺的。
“四哥你别婆婆妈妈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想一想丁若有这么孝顺乖巧的,那是多么开心的事,所以为了丁,你也应该直爽干脆点。”
朱纪虽然不解,但是碍于七妹的热络,脸微红,正要说,背后传来朱纵的话你们话说完了没,四哥快来接着下。”
朱纪忙把玉佩放进袖兜里,道七妹,这件事我了,玉佩我先收下。”
朱璺淡笑四哥快去下棋吧,五哥已经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朱纪方匆匆离开。
与其让谢云嫁到袁家,还不如嫁到朱家,这样也好过些。想到这里朱璺往北灵院走,谁知朗月在不远处等着她,及至看到她时,上前问道姑娘,纪可曾收下?”
朱璺欣然笑道四哥已经等着下次的宴请了。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
朗月婢子也是欣喜,“这么说日后咱们就少了一个敌人,以后在这府里也好过些。”
“会少?谢云可能嫁就改了性子?”
朗月不解道那姑娘为何还帮着她?”
“比嫁到袁家好。”
比嫁到袁家好?
朗月恍悟,可是这样,她就不好对南宫昭交待了。
朗月抹了把汗,跟上去,不敢言语。
原来姑娘还想着嫁到明家!
回到院里,结香正要匆匆出门迎面遇上姑娘,急忙道正要去找姑娘,郭把湘树叫了。”
众人唬一跳,朱璺倒吸一口凉气,道走,去老那里。”
灵苔院里,老刚招呼完众,五公主坐在旁边替她捏着酸楚的膝盖,道蒋家的已经与中山王商议好这个月十五就办婚礼,请柬刚刚我收下了,听说皇叔那里还不,若会不会气死呢。”
23 信物
23 信物是 由会员手打,
214 要人()
五公主说着就笑了。
杜老夫人亦笑:“小爽做得太过分了些,连儿女的亲事都要横加干涉,若不是他这么胡搅蛮缠,这两个小冤家的婚事也不会办得这么快。”
“那是,正是如此,才撮和了两个冤家,放在以前太后掌权时,那钰姑娘不知道有多得意呢,现在的日子没以前好过了,反而知道收敛,看来她的性子也不是不能纠正的。”
“四朝元老的嫡孙女,这门亲事对她来说锦上添花,钰儿是天生的公侯千金,有些小性子是自然的,不过,能在逆境之中有所收敛,就说明她不是糊涂虫。”
“母亲说的极是。”五公主笑道,“为了应付皇兄的狠招,两府里上窜下跳忙了好些日子,终于商议妥当,皇兄也是,掉进权势眼里了,处处得罪同宗,还要反对中山王胞弟娶妻,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这件事我也赞成两家快刀斩乱麻,早点完成儿女的婚姻大事。”
老夫人点点头,心里掐算着日子,离中秋还有十天,也就是说这十天里两家是把消息隐瞒起来的。
老夫人虽然不经常去中山王那里,但是中山王与朱觅也是她的嫡孙子,老夫人都心疼,当初蒋家的姑娘是太后看在郭夫人的面子上,为朱觅择的妻子人选。
老夫人也觉得满意,那时还觉得郭夫人是真心为朱家着想,可是随着朱璺的病情好转,郭夫人的性子就慢慢地显山露水了。
郭夫人一次次地被揭穿面目后,老夫人有点失望,但看在她生儿育女的份上,没有同她计较要不然她做的这些事随便一件说给沛王爷听,都能让郭夫人回娘家。
老夫人道:“希望两家这个中秋都能好过。”
“那是自然的,到时老夫人可要去中山王那里过中秋?今年原本是轮到这里,但是中山王那里有喜事,还要老夫人去当主婚人呢,二哥英年早逝,留下两个年纪轻轻的侄子,大哥和嫂子都少不得前去张罗。”
至于是哪位嫂子张罗,五公主犯了难。
这门亲事毕竟是郭夫人的嫡亲姑姑郭太后指婚的,即使郭夫人不去做见证人,也轮不到丁夫人。但是现在麻烦的是,郭夫人因为指使谢苏与五大娘勾结一事,被关祠堂。
老夫人也明白五公主为难的是什么,老夫人道:“这有什么,到了那日,还是让你大嫂与你大哥同往,回来照样关祠堂。”
五公主笑道:“母亲什么都算好了,女儿无话可说。”
母女两正说着,侍喜禀报:“老夫人,宜安乡主来了。”
“叫进来吧。”
老夫人说着就看见朱璺匆匆赶进来,跪道:“老夫人,嫡母把我的婢子湘树带走了,还求老夫人开恩,放湘树出来。”
“是不是荣姑姑给你的婢子?”五公主忙道。
“正是。荣姑姑给的四个婢女,与我感情都很好,我刚从外面回去,就听结香说,郭夫人命小厮把湘树直接拖走,不知道要干什么,如果我在场,一定不会让他们大白天抢人。”
话说到这里,朱璺急道,“也不知道湘树现在怎么样了,还请老夫人帮忙把我的婢子湘树救出来。”
老夫人听到这里面色沉冷,:“她不是关在祠堂吗?”
周围的人知老夫人生气了,陈大娘忙解释道:“人虽然在祠堂,但是使唤小厮的权利还是有的,不知道湘树那个丫头做了什么,郭夫人叫人把她带走呢。”
五公主也道:“我给宜安的四个丫头,说实话,在公主府都是二等以上,个个机灵,宜安相处久了应该知道的,湘树那个丫头做事细心,宜安舍不得情有可原,母亲,不如派个人去大嫂那里把湘树叫回来。这要是去迟了,都不知道湘树婢子会发生什么事。”
老夫人听了,忙叫陈大娘陪着朱璺去郭夫人那里找人。
陈大娘一路安慰,“姑娘放心,有老夫人压着,郭夫人不会拿湘树怎么样的。”
“糟心的事太多,我只是担心湘树会受委屈。”
到了祠堂,郭夫人正同吴大娘说着要抄佛经的事,旁边朱璧一直在骂着庶女的不是,突然看到一群人走进来,吴大娘与郭夫人对视一眼,然后吴大娘笑对陈大娘道:“夫人正在这里受罚呢,老姐子你来有何贵干?”
陈大娘笑笑,先给郭夫人作个万福,朱璺也跟着作了万福,然后朱璺先开口道:“是老夫人派了陈大娘与我一起来接湘树,母亲把湘树带到哪去了?”
朱璧先嘲笑道:“湘树是谁,我们家有这个人吗?听名字俗气得很,好像从勾栏里出身的一样。”
朱璺冷冷道:“六姐明知故问,母亲问也问够了,湘树人呢?”
陈大娘缓和语气,对郭夫人道:“老夫人听说夫人把湘树丫头带走了,就叫婢妇来这里同夫人说声,湘树不过是个婢子,王府里向来是极尊老爱幼的,湘树那个丫头,宜安乡主离不得,还请夫人放了湘树,在祠堂里静心养神,到了时候,老夫人自会让夫人离开。”
陈大娘的话带着教导,郭夫人讪讪的,因为是府里资格最老的老人,又是老夫人的心腹,陈大娘代表的就是老夫人的权威。
这时郭夫人也不敢不尊敬陈大娘,只得笑道:“大娘说的我都明白,大娘也看到了我在这里静养,哪还有工夫和一个名字都记不住的婢子过不去。说实话,湘树那丫头我觉得很可疑,除了五大娘,那个丫头也是常常在院子里走动,我怀疑是不是她动的手脚,所以叫过来问了几句话,就叫她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朱璺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问。
郭夫人笑道:“这都好久了,大概一柱香前吧,问了她几句,没说出所以然,就叫她离开了。宜安,你有没有回去看看呢?”
朱璺心里微沉,陈大娘听了,笑道:“那估计不巧,也许我们来的时候,那婢子自己回去了。”(。)
215 出现()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结香一定会来通知的。小说 。? ?郭夫人你把湘树带过来许多人都瞧见了,你说湘树回去了,谁知道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呢?”
“你不相信母亲就算了,母亲说的句句属实。”
五大娘就道:“是啊乡主,这件事,我们都可以作证,夫人问了一句话,就打发她走了,你要不回院子里看看,也许湘树真得在院子里呢。”
朱璺眸子微凛,这个时候若回去,一旦发现湘树不在,那么郭夫人就会趁势又说湘树贪玩了等其他的借口。
想到这里朱璺神色微凛,低声对朗月道:“去查一查湘树在不在,快去快回。”
朗月应命而去。
郭夫人微怔,冷笑道:“湘树若贪玩了、溺水了,敢情你把这账都算到母亲头上了。”
“湘树一直安守本份,大家都看见郭夫人的小厮大白天把湘树带走,突然不见了,母亲却不肯实情相告,找各种借口掩饰母亲把湘树关起来的事实,都是明白人,何必揣着糊涂呢。”
“宜安,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嫡母说话的吗?”郭夫人气打不到一处来。
朱璧也生气了,瞪着朱璺道:“七妹,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你对母亲的不敬,我只当你不懂事,母亲只不过叫你的婢女来问问你的生活,关心关心你,难道错了吗?母亲都已经说了湘树那个丫头,早就回去了,你还要与母亲对质,实在不孝至极。”
“母亲先把湘树放出来。别的事再说。”朱璺冷冷道。
陈大娘忙安抚道:“七姑娘,稍安勿燥,等人回去看了回来再说。”
吴大娘生气地瞪着朱璺:“宜安乡主,夫人碰上您这么个女儿,真是倒霉,只不过叫湘树婢子来说话,你就把湘树失踪的事迁怒到夫人身上,夫人真是好冤枉。”
“你承认了湘树是见过郭夫人失踪,还敢狡辩湘树回去了?湘树既然回去了,你又为何提前知道她失踪?”朱璺犀利的目光落在吴大娘身上。
吴大娘吃了一愣,因为心虚,语气又提高一倍:“哎哟,我什么时候说承认了失踪的事,你的婢子自己不回院子关我们夫人什么事,也许就是乡主把底下人约束得太紧了,那丫头突然出来了想贪玩,哪里还想回去呢。”
正说着话时,朗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姑娘,湘树不在院里。??? ? 看?”
“郭夫人,你把湘树到底藏到哪去了?”朱璺紧紧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目光眯了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婢子罢了,母亲为何要藏她?宜安,母亲知道你自己的出身不好,与奴婢们感情融洽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不置于把婢子失踪的问题迁怒到母亲身上吧,母亲已经说了,那婢子在这里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你要是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朱璧义愤填膺道:“七妹,母亲都说了几遍了,你这样大声质问母亲,这就是你做女儿的本份吗?我亲眼看见那婢子离开的,你还要敢赖到母亲头上,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是啊,乡主,你的婢子听说是五公主送的,谁敢不给五公主面子,藏着五公主送的婢子呢,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个湘树想去哪里贪玩,再去找找,也许天黑之前她就自个回院里呢。”
“湘树被你们带过来,就没有人看到她离开,郭夫人,请你放了她。”朱璺盯着她道。
郭夫人横了朱璺一眼,又对陈大娘道:“你瞧瞧,她就是这么对嫡母说话的,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
陈大娘哪里肯跟着她的套路走,面色镇定:“郭夫人,老夫人派婢妇过来,就是希望能亲眼看着湘树那婢子放出来,现在见不到人,婢妇没有办法向老夫人交待,难道要老夫人亲自过来向郭夫人要人吗?”
郭夫人面露难色。
这时吴大娘忙道:“老姐子看你说的,那个婢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夫人何苦与婢子过不去,婢妇保证那婢子自己走的。与夫人无关。”
“是啊,陈大娘,不过一个婢子,我母亲何苦刁难她,她怎么不见的,与母亲真得无关,这件事我可以作证。”朱璧也忙道。
陈大娘稍显犹豫,看向朱璺,虽然说湘树被郭夫人叫来,但是没有证人证明郭夫人拘禁了湘树,无凭无据的情况下,陈大娘也没有底气同嫡夫人争执,毕竟她再受抬举也只是个下人。
朱璺知陈大娘为难,可是一想到如果离开,湘树很有可能被折磨,她就心疼难受,想了想,就推开郭夫人,跑进祠堂里欲打开那扇能藏人的角门。
朗月丫头也跟着过去帮忙。
郭夫人不由得皱了眉头,吴大娘气急道:“哟,宜安乡主,这里是祠堂,你这样做是对祖先不敬,要被诅咒的。??? ?”
朗月倒抽一口冷气,这婆子,竟然敢诅咒姑娘!
她手拿了旁边的一根木屑,出其不意地她掷在吴大娘的腿上,疼得吴大娘摔倒在地,叫苦不迭,然后就发现腿上扎进了一个深深的裂口,旁边的郭夫人唬得忙拔下木屑,擦着她腿上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呢?平凭无故地木屑就飞过来。”陈大娘奇道。
吴大娘环顾左右,忙向北磕头道:“菩萨保佑,祖宗保佑,婢妇是忠诚的。”
说着还疑神疑鬼地看向四周。
朗月撇嘴冷笑之际,祠堂旁边的角门吱哑响起来,大家错愕地看过去,也许湘树就藏在里面,就在众人翘首以待时,祠堂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姑娘!”
众人回头看,只见湘树手捧着时鲜的花束好像路过祠堂似的。
郭夫人瞪了她一眼,向吴大娘使个眼色。
“啪啪!”一连两个耳光甩在湘树的脸颊上。
“贱蹄子!你再不过来,祠堂就要被宜安乡主掀翻了。”吴大娘骂骂咧咧,夺过她手中的花,直接碾在脚下。
陈大娘过意不去,就劝吴大娘休手。
这时候吴大娘牛气冲天道:“老姐子,夫人早就说过了湘树这个丫头早早地回去了,谁知宜安乡主不信,偏偏要在祠堂里捣乱,按照家法,宜安乡主该当何罪?”
陈大娘面露难色。
扰乱祠堂者,下人仗责二十,主子仗责十。
说真的,朱璺是第一个对祠堂不敬的人。
陈大娘咽了口水,看向朱璺,有点底气不足。
郭夫人笑道:“这个女儿行事不端,连祠堂禁地也敢擅闯,我这个嫡母管不了,还请陈大娘向老夫人转告,这个女儿我不再要了,而且也要不起。”
陈大娘面色难堪。
这个时候朱璺理亏,她只得含糊地安慰郭夫人,说了些朱璺不懂事等语。
湘树突然出现,令人匪夷所思,大家的目光看向她,朗月冷冷地问:“方才你去哪里了?”
湘树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道:“郭夫人叫我去后面搬花,奴婢刚搬完才回来,就听到有人在这里说话,过来看了下。”
“胡说八道!”吴大娘说着又要上前打她,“因为谢苏盗窃的事,夫人受了冤枉,就把湘树叫来私下里问问门的事,见这个丫头嘴巴紧,问不出所以然叫她离开了,夫人什么时候叫你搬花,你一个婢女,有多大力气?何况夫人现在不管庶务,怎么可能叫你搬花?你这个婢子同你的主子一样,都不把嫡夫人放在眼里了。”
湘树只觉得委屈。不敢言语。
“都是误会,误会,郭夫人宽宏大量,不要再同宜安生气了。”陈大娘尴尬地劝说。
郭夫人冷哼一声:“方才是谁口口声声对我不敬的,又是谁跑到祠堂里对先人不敬?陈大娘,我一向知道你很公道,这件事,难道宜安不该受惩戒?这样的女儿谁还敢要?”
郭夫人底气十足,说起话来嗓门很大,以致于外面的小厮婢女们悄悄过来围观。
朱璺淡淡地问向湘树:“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就是刚刚,婢女说的是实情啊。”湘树委屈道。
“夫人,湘树刚刚才放出来,为何你故意说湘树早就离开了?正因为夫人说的失踪离开之语,我才急着找湘树,并非对先人不敬,夫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郭夫人冷哼一声:“你扰乱祠堂的事实,陈大娘也可以作证,还敢狡辩。”
郭夫人说着又看向陈大娘,“宜安既然扰乱祠堂,这罪过是由陈大娘执行仗责,还是由我主持?”
郭夫人此时恨不得给朱璺几鞭子。
陈大娘面露难色,定了定神色道:“这件事是个误会,夫人,您何必同宜安动怒呢?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不懂事?真是笑话。”朱璧上前插嘴,“她都过了及笄之年,以前还能装装傻子,现在大娘再要说她是个傻子,到底是该信呢还是不信呢?”
“这——”陈大娘讪讪地张口结舌,再说下去,可能就让郭夫人认为她偏心。
郭夫人道:“拿家法来!”
吴大娘闻言,欣然去拿家法,终于可以报一箭之仇了。
“夫人,这件事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及时回去,让姑娘担心,甚至与夫人闹了误会,夫人一向虔诚向佛,不忍责骂下人,更何况宜安乡主呢。”湘树忙跪下央道。
郭夫人冷哼一声:“正因为你们都认为宜安乡主是我的女儿,我更应该严格待她,女不教母之过,再不惩戒警醒,宜安估计连祠堂的屋顶都要掀了!”
郭夫人说着就从吴大娘手中接过鞭子,厉声道:“宜安,还不跪下!”
朱璺面色平静,恍若未闻,行了个礼,才道:“宜安为何要跪?”
“还不认错,今日若再不教导你,日后还不知道你作出什么怪来。”郭夫人拿着皮鞭狠狠地朝她身上甩去,这一鞭下来,皮开肉绽也说不定。
朗月眼疾手快,抓住了从空中落下的鞭子。
郭夫人吃了一惊,瞪向旁边碍眼的朗月,对吴大娘道:“快把这个犯上作乱的婢子抓起来。”
吴大娘得令,挫着牙,叫两个小厮进来捆人。
就在这时,老夫人的声音突然传进来:“住手!”
原来五公主不放心,派人暗里跟过来打探情报后,飞快跑回灵苔院禀报了实情。
“怎么回事?”老夫人蹙眉问道。
陈大娘行礼,道:“婢妇陪同宜安乡主来找湘树婢子,因为没找到湘树,宜安乡主担心湘树的安危,在祠堂里找了下。这才发生仗责的事。”
众人都没有置疑,郭夫人就开口道:“老夫人,这个女儿真是太不孝了,虽然儿媳问了湘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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