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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大师~老四是鬼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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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混蛋最好不要被她堵到,否则他就死定了!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房间里的那个大王乱要任性,打死不去看医生,又不好好的养病,老做出令人头疼的事情,卓越丰那个混蛋又怎会求助无门到去威胁她?所以追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贺子跃。
  猛吐出一口气,她怒不可遏的转身走回他房间,准备找罪魁祸首算帐,哪晓得一面对他紧闭着双眼、病撅撅躺在床上的憔悴面容,她的怒气就像皮球消了气一样,顿时软塌了下来。
  她到底该拿他如何是好?
  “贺子跃。”盯着他半晌,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她最终还是出声唤了他。
  听见她的声音,他睁开眼睛。
  “你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医生?”她看着他问。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让她脸一板,脾气差一点又要爆发。
  “既然不去的话,那你至少要好好的吃药、休息,不要让人担心。你知不知道由于你的任性,给大家带来多少麻烦?”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
  “你也会担心我吗?”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虚弱的问道。
  她瞪着他,很想一巴掌给他巴下去。她跟他说东,他竟然给她想西?
  “你上回是什么时候吃药和吃东西的?”她换个话题问他。
  “我忘了。”
  “什么叫你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吃东西的也会忘?”她忍不住拉高嗓音道,真的是很想给他巴下去。
  “好久没吃,所以忘了。我现在肚于好饿,你要煮东西给我吃吗?”他用一脸虚弱无辜加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
  凌未央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但又狠不下心来干脆让他饿死,无言的狠瞪他一眼后,她转身离开,到厨房去煮东西给他吃。
  她呀,总有一天一定会被自己的心软给害死。
  贺子跃大概是有请帮佣,帮佣的工作内容看来不仅是打扫清洁,还包括帮忙填满冰箱,所以食材不虞匮乏。
  想一想,她今天被卓越丰气到一下班就搭计程车飞车过来,连晚餐都还没吃,既然要煮,她不如连自己的份也一起煮来吃好了。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上回看他吃稀饭,好像有点勉强的样子,今天就改煮面吧。冰箱里可以用的食材不少,她应该可以煮出一锅色香味俱全的什锦面。
  有了决定,她立即手脚俐落的动起来,煮水烫面、洗菜、切菜,调味出完美的汤头后,再将七分熟的面条捞进调味汤里,然后放些青菜,大火煮沸,即大功告成。
  想到坐在床上吃面实在很不方便,她便先装个半碗,打算拿进房里试试看。一方面试他的胃口和食欲,一方面则看要怎么让他吃比较方便——只要不要再叫她喂他就好。
  结果她端着刚盛好的半碗面一转身,随即就呆住了。
  贺子跃不知何时,竟然已自己从房间里移驾到餐桌上,整个人虚弱苍白的趴在桌面,却仍目不转睛地笔直盯着她。
  “有你在厨房里的感觉好幸福。”他忽然开口道,声音沙哑,却更显诱惑情挑。
  她瞬间脉搏加速,心跳一百,小脸泛红。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她迅速地问道,同时转身将手上才装了一半的面碗装满,一边喋喋不休的说:“我煮了面,正在烦恼要怎么弄给你吃才方便,你出来了正好,这样我就不用烦恼了。”
  说完,她将盛满一碗的面连同汤匙、筷子一起送到他面前,又连忙转身去盛自己的。当然,嘴巴还是停不下来。
  “我晚餐也还没吃,所以多煮了一点,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这次我没煮稀饭,因为上次看你好像不太喜欢稀饭的样子,所以我才改煮面。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也不喜欢吃面吧?”
  “我喜欢吃面。”
  他突如其来的回答,让她的碎碎念终于停了下来,转头去看他。
  “你的面还没装好吗?我在等你过来一起吃。”他看着她说,有些虚弱的神情不知为何看起来好温柔。
  一定是她的错觉。
  她眨了眨眼,命令自已回神,然后开口说:“你肚子不是很饿吗?快点先吃啦,不用等我了。”
  “没差这一、两分钟。”
  他都这样说了,她哪敢蘑茹?赶紧盛好自己的那碗面,拿了汤匙和筷于坐上桌,接着直觉道:“开动。”
  他蓦然轻笑出声,让她呆了一下。
  开动。“他跟着她说,拿起汤匙先喝了几口汤,这才开始吃面。他唏哩呼噜的一口接一口,让掌厨的人看了好满足。
  看他的食欲好像不错……或者是她煮的面太好吃了?总之,见他肯吃东西她就放心了。
  凌未央嘴角微扬的拿起汤匙筷子,也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过了好一会儿,贺子跃在吃得碗底朝天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赞叹。
  “好好吃。”他说。
  “还要再来一碗吗?”她不由自主的微笑,正想放下手边的汤匙和筷子起身时,却见他摇了摇头。
  “之前饿太久,胃好像变小了,一碗就很饱。我晚一点再吃好了。”他说。
  提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想念他。
  “所以说喽,你没事干么要让自己饿肚子?不想病死,所以干脆先饿死?”她瞄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的说完后,拿起筷子继续吃她的面。
  第4章(2)
  “你变了很多。”他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道。
  “因为牙套拿掉了,眼睛也做了雷射手术的关系。”她头也不抬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长相其实没什么变,我指的是你的个性。”
  他的话令她讶异地抬头看向他。
  “我的长相没变?”她看着他,重复道,不确定到底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
  他对她点了点头。“你以前不就是长这样吗?还是过去这些年来,你有去做过什么整形手术?”
  “我从来就没有整过形!”她气恼的朝他瞪眼叫道。
  “所以我才说你的长相没变呀。”
  她瞪着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闷,原来在他眼中,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丑小鸭,并没有因为拿掉牙套和眼镜,就变成天鹅。
  紧抿了下唇瓣,她低下头继续吃面,闷闷不乐。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漂亮。”他又开口说。
  “想要感谢我煮面给你吃,也用不着这样口是心非。”她低头吃面,冷淡的回应。
  “我说的是实话。”
  这回,她连答腔都不想了。
  实话?如果是实话,当年他又怎么会那样待她?
  突然之间,她有种再待下去,自己只会更难受的领悟,于是她迅速的把面吃完,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将碗筷拿到水槽去放。
  他家帮佣应该不介意多洗一副碗筷吧?因为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
  “我看你的情况好像也没那么糟,应该可以照顾自己了。记得待会要吃药,我该走了,祝你早日康复。”她转身对他说完,直接走向客厅去拿包包。
  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她一转身,随即被无声无息、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的他吓退了一大步。
  “你干什么?”她瞪眼叫道,很不喜欢被惊吓的感觉。
  “再陪我一下,别这么快走。”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让她十分惊慌。
  “你干什么?”她将他的手甩开,更加迫切的想离开这里。
  前方有他挡着路,她绕过茶几,走向另外一边,怎知他一个跨步,瞬间又挡住了她的去路。
  “贺子跃,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急了,朝他怒吼道。
  “坐下来,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你是个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吃饱了就去吃药,吃完药就去休息,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聊天,所以,让开。”她恼怒的说。
  “你在怕什么?”他直视着她问道。
  “怕?”她瞠目瞪着他。
  “如果不是怕,你为什么想要逃走?”
  “我没有想要逃走!”
  他一脸了然的表情,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她气到了,把包包往沙发上一丢,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后双手盘胸的瞪着他说:“好,你要谈什么?来谈呀!”以为她会怕他不成?
  这样也好,把事情一次解决,顺便叫他管好自己的经纪人,不要再让卓越丰卑鄙的威胁她、利用她。
  他没选择坐在她对面,反而坐入她身边的位置,令她身体微僵了一下。但是她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精神,硬是没吭一声,只是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向,让自己可以继续对他怒目相向。
  “当年的事,我想,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他直视着她双眼,缓慢的开口说。
  闻言,凌未央浑身僵直,却仍不动声色的以寻常语气开口说:“当年?当年有什么事我已经忘了,所以你也用不着再提。”
  “不行。”他竟然摇头拒绝。
  她好想尖叫,说她不想听,他们俩的过去对她而言是那么的不堪,但对他来说,应该就像船过水无痕般,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才对,不是吗?他到底还想跟她谈什么?
  对不起?
  她真的不懂他这句对不起,为的到底是哪一件事?
  是不喜欢她、却和她交往的事吗?
  还是在交往期间老是忘了她的存在,经常放她鸽子、却又从来对她说过一句对不起的这件事?
  抑或者,是任由他的朋友们拿她当笑料,却从未阻止过,反而加入他们?
  更甚者,是始终未曾向她承认过,当初他之所以会和她交往,单纯只是因为和人打了赌?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当年会主动放弃他,主动开口说要和他分手,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才不得不对他死心。
  如果他有一点喜欢她,那么她会极尽所能的努力,让那一点慢慢地扩大,让他变得不只有一点喜欢她。她有信心自己能做到。
  但是,原来他对她没半点意思……这种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要她怎么再努力?
  再加上他对她的漠视,和经常拿她当笑料等这些层出不穷、令她伤心的事实做验证,她如果再不知进退,那就太惹人嫌了……
  下一秒,凌未央猛然回神,事情都过了十年了,为什么她却还存种历历在目的感觉?
  她以为忘了,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结果心里的创伤根本一直都在,从没好过。
  “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了,因为才华洋溢而大受欢迎,才会自命不凡,自以为了木起,看不清是非对错。”他话语一顿,接着满是歉意的凝望着她,歉声道:“对于拿你和朋友打赌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原来他晓得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所以,他的对不起是为了这件事?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她面无表情的以此做答。
  “对我来说,它并没有过去。”他却如此说。
  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想多问,凌未央只能选择沉默。
  “你知道吗?当初你突然说要和我分手,真的让我很震惊。”他忽然开口道。
  “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抛弃的一天,所以很震惊吗?”她忍不住以嘲讽的语气问他。
  他摇头。“因为我那时才刚刚领悟到自己已经喜欢上你,而你就突然开口说要和我分手。”他专注的凝视着她,缓缓开口说。
  凌未央日瞪口呆的看着他,难以置信。“你骗人。”她脱口道。
  “我没有骗你。”
  “你骗人。”她仍拒绝相信。“如果你喜欢我,就不会老是忘了我的存在,忘了我们约好的事和时间,更不会从来不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老是和你的朋友背着我拿我当笑料?过去的事,我本来是不想提的,但是我实在不懂,你突然对我撒这个谎言到底有何目的?”
  “我并没有撒谎。”他摇头道。
  “有没有,你我都心知肚明。”她绝不相信他的谎话。
  “看样子当年的事伤你很深。”他深深地看着她说。
  “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虽然明知自己这样说前后矛盾,但凌未央还是不愿承认自已当年真的受伤很深。那时——
  当她开口跟他说要分手时,他连一句挽留或对不起的话都没有。
  当她在转身离开前,对他犹如刦心股、痛苦又自嘲的说了那旬“我很抱歉,喜欢上你”时;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她本来就该跟他说抱歉,说她竟敢自不量力的喜欢上他,增加了他不少烦恼,也浪费了他不少时间一样……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每一个反应对她都是一种伤害,即使她总是满面微笑,总是笑着说没关系,笑着说再见,但是心,却是在哭泣的。
  他是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一个比平凡还差一点的牙套女孩。
  和他交往,她所获得的快乐幸福,远比不上来自四面八方的敌视和压力,但她仍为了觊觎那一点快乐幸福,拼了命的努力挣扎着,完全不知背后的事实却是如此的不堪。
  当时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喜欢他,因为每次见他到她打工的红茶店里消费时,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脸红。
  但是她自始至终,从没有要求过他得接受她的爱慕和情意呀,是他自己主动找她攀谈,然后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交往,她才会一头栽了进去的。
  怎知这一切竟然只是他和朋友所做的一场赌注?
  心真的很伤,伤到事隔十年之后,她拼命想忘都还忘不了,而如今他却还残忍的想将她的伤口翻出,看她血流如注……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如果你想谈的是过去的事,那就没什么好谈了,因为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已经忘了,所以请你也忘了吧。”她冷淡的开口说。“另外,麻烦你管管你的经纪人,请他不要再来烦我了,可以吗?说穿了,我和你非亲非故,你的事根本就与我无关,为什么每次都要来烦我?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说完,她迳自拿起皮包,站起身来往外走。
  这回,他没再拦她,只是在她的手碰触到大门门把时,他的声音却突然从后方客厅里传来。
  “你我不是非亲非故,”他沉沉地说,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些许不明的哀伤与阴霾,“因为你我之间,曾经有过一个共同的孩子,不是吗?”
  她浑身一僵,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
  第5章(1)
  年少轻狂的少男少女交往,免不了会因好奇而偷尝禁果,他和她也不例外。
  因为他的生日快到了,他的朋友决定要在KTV里提早帮他办个生日Party,所以偷偷通知了她时间地点,大伙共谋要给他一个惊喜。
  当她按照约定时间到达包厢,没想到包厢里竟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的朋友全都来过而且闪人了。
  他告诉她,她被骗了,但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留下来等她了,而且也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愿,好像想让她也唱唱几首歌,玩一玩再走。她因此觉得好高兴。
  她已忘了是什么触发他吻她的,只记得一切都是从那个吻开始,原本只是唇碰唇的轻贴,接着,不知道谁先蠕动了唇瓣,轻贴就成了轻吻,再辗转变湿吻、深吻,然后逐渐失控……两人于是尝了禁果,做了不该做的事。
  事后她并不后悔,只是一时有些尴尬。
  至于他,脸色有些凝重,却什么也没说,对她的态度则好像变得多了那么一点体贴。
  因为平时两人说再见后,他总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而那一天,他不仅随她走到车站,还陪她等车,直到她上了车、车子开离公车站之后,他这才转身离开。
  她不愿意去想他的体贴是不是来自于愧疚,只是单纯关心着,想着和他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但她的开心,只持续到他真正生日的那一天。
  那天,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谎报病假跷了最后一堂课,跑到他学校外头等他放学。
  因为是惊喜,所以看见他和朋友们一起走出校门时,她没有立刻现身,而是偷偷地跟着他们,看他们一路笑闹的进入一间冰店,然后,不知为何话题突然的就转到了她身上。
  突然听见那群人替她取的“钢牙妹”绰号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时,她反射性的将自己藏得更好些,好奇的想听听他们那群人的狗嘴,这回会不会吐出一些象牙来——就算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想听看看。
  俗话说,好奇心杀死猫,她虽然不是猫,却一样被杀死了——
  “跃哥,快点说啦,那天的任务到底达成了没?”
  “你这不是废话吗?哪有跃哥做不到的事?当然是达成了呀!”
  “既然达成了,那就形容一下吻个戴牙套的女人是什么感觉嘛,我实在是太好奇了。舌头不会被那些钢牙刮伤吗?感觉会不会很恶心?”
  “跃哥大概就是觉得太恶心了,才死都不愿意去回想吧,哈哈……”
  “天啊!如果吻她都觉得恶心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接下来?”
  “就是做那档事呀。”
  “喔!”一片暧昧的狼嚎声,出自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青少年口中。
  “跃哥,既然和钢牙妹交往、接吻都难不倒你,要不要再挑战高难度的?”
  “我赌五百失败。”
  “我赌一千成功,把上回那两次赌输的赌金一次赢回来!”
  “哇,你豁出去啦?不过和你站同一边会衰,我赌失败,五百。”
  “我也赌失败。吻都想吐了,那档事做得下去才有鬼!”
  “我也赌失败。”
  “跃哥你觉得呢?现在比数是四比一,你……”
  “那种女生谁吞得下!以后你们不准再拿这么恶心的事打赌,听见了没有?”
  贺子跃倏然怒不可遏的恶声道。
  此起彼落的话声顿时静默了几秒,之后才爆出一片大笑声。
  “哈哈哈……”
  “没想到连跃哥都投降了,我们钢牙妹实在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哈哈……”
  当时那群人的对话,以及他的恶言恶语,她始终无法忘记,那种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深刻地烙在她心里。
  之后连续一星期或两星期她忘了,反正她一直都没和他联络,而他似乎也乐得忘了她这个令他吞不下又觉得恶心、因为和朋友打赌才交往的女朋友,连找都没有找过她一次。
  因为不想再当那群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她决定结束一切,主动提出分手,而他则是完全没有异议。
  那阵子,她的情绪起伏很大,短短一个月就暴瘦了一圈,之后生理期没来也不以为意,只以为那是身体状况不好所造成的,压根就没想过“怀孕”这两个字。
  生理期迟了两个多月的某天,她突然血崩,把当时因她心情不好而常陪在她身边的好同学易小怜吓坏了,赶紧送她到医院,这才揭穿了连她自己都不晓得的一件事——她怀孕了——但在知道的那一瞬间,同时也已经流产了。
  小怜震惊极了,而她则是脑袋一片空白,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又把小怜给吓坏了。
  她曾经怀孕又流产的事,除了小怜之外,没有人知道,连家人也被蒙在鼓里。
  她一直以为,这个秘密她可以自己带进棺材里,因为小怜不是个守不住秘密的人,更何况,小伶也答应过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结果现在——
  凌未央转过身,面对这个她爱过也恨过的男人,冷冷地问道:“所以呢?你想用一个还没成形就流失的胚胎和我攀关系吗?那只是一个胚胎,不是孩子。我和你从来就不曾有过一个共同的孩子,从来没有!”说到后来她禁不住激动地呐喊。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也透露着痛苦。“如果我当初愿意抛开自尊心,向你道歉,要你回到我身边的话,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流产了。”
  她紧抿着颤抖的唇瓣,视线却愈来愈模糊,想起得知流产的那一刻,感觉就像有人狠狠地从她心上刨下一块肉,看不见伤口,但真的好痛、好痛……
  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她蓦然被他揽进怀中,泪水改而淌入他胸前。
  凌未央知道她应该要用力的把他推开,不准他碰她,但她的手,却将他搂得更紧,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救生圈,怕放了手就会溺毙。
  对不起……他们的孩子……他们已经有一个孩子……孩子……
  “呜……呜……”她再也隐忍不住抱着他放声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不曾为他们的孩子哭过,从来不曾,她只是不断地对自己洗脑,说这样也好,说老天至少还给了她一条生路,没让她绝望到底。如果肚子大了起来,有了孩子,那她未来的人生要怎么过?
  这样也好,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这几句话,她对自己说了几十万逼,但她的心痛,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
  “呜……呜……”
  那是她被刨下的一块肉……她曾经拥有的孩子呀……
  呜呜……呜……
  凌未央哭到虚脱,累得睡着了,贺予跃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颗心沉重得几乎要将他压得窒息。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并没有对她说谎,关于觉得她漂亮和喜欢上她都是实话。
  年少时的他,因为恃才傲物,其实很少认真的去看一个人,对她一开始也是这样,甚至,在和她交往之后,他也是在好久以后才开始慢慢地正眼看她。
  最初,她真的只是个他打赌的对象,但不知从何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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