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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让偶亲薄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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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貌似只是昨天没去看他吧?这算不算是得罪了他呢?

“儿臣给父后请安,父后千岁福寿安康。”俯下身,筠轻歌恭谨的说道。

“嗯……坐吧。”嗯,听声音,应该很正常。

“谢父后。”筠轻歌直了身子,目光微微的扫过湘君的身上,随即眼睛瞪的大大的,这家伙他真是往死了作呀?

“呵呵……奴家哪里还疼嘛?穿不上衣服的,不信你过来看看,真的好疼~!”他说着抬手抹着眼角,嘴角却是挂着自已的笑容,一层薄纱下的身体,泛着诱人的光晕,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这货,说着说着竟然就对着她撅起了tun部,轻轻扭了扭,这可是大大刺痛了筠轻歌的眼球。

“父后!”筠轻歌几乎是咬着呀吼出这两个字的,左右看了看周围,最后目光停留在夝苏的身上,夝苏整个人都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床上的那位疯了,被女皇虐的癫狂了?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的行为?他浑身冰凉,筠轻歌的身体比他还凉,凉得透心儿啊!她一直颤抖着,看着他一个人无耻的撅着,一只手还不时撩人的摩挲着自己的肌肤,舌尖儿挑逗的伸出来舔着嘴唇。筠轻歌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他的床前的。

“父后!”筠轻歌脑仁儿疼得厉害,伸手扯下自己的斗篷将这几乎赤果的人包裹起来拥进怀中。

“讨厌!呜呜……混蛋!你没良心的,你要了奴家,却是再也不看奴家一眼,我恨你,恨你!”咬着牙湘君拍打着筠轻歌,可下一刻他的唇就纠缠到了她的口中……

“好了,对不起,是我没良心,是我不好。”筠轻歌耐着性子,柔声的哄着他,等着他的气息渐渐的平稳,抬手捋了捋他有些凌乱地发丝,红肿的樱唇在苍白的小脸儿上颤抖着,那镶在脸颊上的几颗泪珠真真是痛了她的心,唇再次的贴上,吻掉了他腮边的泪水。

此时的夝苏已经在风中彻底的凌乱了。

------题外话------

呜呜……。不管收藏多少,终于上架了,感谢一直支持魅儿的亲亲,为了表示感谢,今天还有二更呦!

第七十三章:春风二度

“爱我吗?”

“嗯。”筠轻歌点头轻哼了一声。

“呵呵……”浅浅的笑着,很愉悦,他的眉眼弯弯如画,如藕般的手臂勾着她的脖子。

“收到了,就是想你了…。你走吧。”他说着竟然放开了手,随即又攀了上来,唇瓣儿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

“奴家那里真的还很疼,夜里,夜里的时候你来,你来看看……很疼。”

“嗯。”筠轻歌又哼了一声,湘君这才满足的放开了手,巴巴的看着她站起身,勾着唇角笑了笑,却是很难看。

“不要自己糟蹋自己知道吗?我会心疼的。”将自己的斗篷重新的系好,掀起柔软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就是让你心疼。”湘君嘟着嘴唇,撒娇道。

“你呀!”筠轻歌也不恼,手抚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湘君乖巧的贴了贴,让后看着她转身的离开。看着依旧傻傻的夝苏,自己都感觉脸红,好嘛,自己是将两个名以上的父后都给染指了。

“你没事儿吧?”筠轻歌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嗯哼!”夝苏的嗓子眼儿咕噜了一下,他确实是被吓着了,而且吓得不轻。

“没事儿的,又不是没见过。”筠轻歌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三殿下~!”夝苏想哭,他真的想哭。

“出来吧。”筠轻歌先揉了揉他的脸,接着推开寝殿的门,和夝苏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

“陛下?”

“逗留了多长的时间?”筠翔阴沉着脸,冷冷的问道。

“回陛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嗯。”

“陛下,另外在寝殿里面还有一个太监,就是那个一直近身服侍帝后的那个太监,他一直都在的。”

“嗯,下去吧。”筠翔闻言冰冷的脸这才缓和了少许,一炷香的时间并不能做些什么,况且——给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何况还有第三个人存在,若是这第三人无缘无故的死了,那就说不定了。

……

筠轻歌走在前面,夝苏一脸纠结的走在后面,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真是匪夷所思?还有他竟然就在他的面前那样,他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你家主子怎么回事儿?”筠轻歌忽然转身看着他问道。

“三殿下?您说的是帝后,那个……嗯哼,奴才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以前帝后千岁他也不这样啊?”夝苏又一次哭了起来,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三殿下?那可怎么办?如果帝后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说不定那一次他就跟着赔了小命。

“唉!”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筠轻歌只能重重的叹一口气,接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得说道:“洛公子那里你就不要管了,本殿下自是会将他照顾得好好的,不会让上一次的事情在发生,你尽管放心。”

“是,三殿下,洛公子,奴才就全权交托给您了,他那十几年过得很苦。”

“本宫知道,还有剩下的时间,你就替本殿下好好照顾帝后,若是他身上有伤,你就去太医院找那个小子吧,他的医术应该不错。”

“是。”夝苏点头。

“还有,今天的事情,本宫不希望从你的口中说出去一个字,否则……”

“三殿下放心,帝后千岁一直都对夝苏很好的,夝苏不会做出对不起帝后的事情。”夝苏连忙跪倒在地发誓道。

“本宫也只是说说,看你这十几年对待洛公子就能看出来,你放心,若是以后大家都平安无事,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奴才明白。”这还是他们之间有点儿事儿啊?夝苏低着头答道,他的心其实早就一心一意的向着她这边了,不为别的,只为了洛子柳,他能活好后面的一生。

筠轻歌返回到翡翠宫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入内寝殿,而是在外殿坐下了,脸上阴云密布,使得殿里面的的宫人都不敢上前服侍。

母皇那里她一定知道了她去了鸾凤宫,至于清不清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那就不清楚了。

“啊~!”这个湘君怎么就这么大胆呢?看来他真是疯了,自己现在招惹上了他,甩也甩不掉,又不能不理他,真是天大的麻烦,还是早早的娶了云枫,出宫的好。

“三殿下,您回来了,要进去吗?他醒着呢。”小欢子从寝殿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筠轻歌一脸深沉的模样,这样的她,很少见。

“知道了。”筠轻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殿下……”小欢子眨了眨眼,绕着她走过去,拉过刚从外面回来的小恭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小恭子是一问三不知,他那知道什么呀?三殿下在和云将军说话的时候,就让他回来准备茶水,等他再回到那里的时候,根本就不见他们的人影了,差不多在那里转了好几圈儿,最后端在手里的热茶都凉透了,他才返回来。

原来三殿下已经回来了。

“可能是与云将军生气了吧?”他伏在小欢子的耳边猜测道。

筠轻歌在殿外整整坐了一个下午,她想了很多,最后脑袋里面乱成了一团麻。

“我勒个去的!”她在心里狠狠的暗骂一声,这事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再转动一下她的脑壳儿,估计她的脑袋就会爆掉了,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甩甩手,看着小恭子等人在王嫲嫲调配下,布置着晚膳,自己的肚子还真是饿了,好像她这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

夜,深沉。

筠轻歌怀中依旧抱着洛子柳,洛子柳睁着眼睛,感受着她呼出来的气息,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

晚上和她一起吃了晚膳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说什么,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好,所以当她拥他入怀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她怀中传给他的淡淡的,暖暖的温度。

“看什么?”筠轻歌不经意的低下头,恰好看到了他这样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眼神,知道他看不到,可是这个表情。

“没,没什么。”洛子柳被她抓个正着,顿时有些惊慌地低下头,却是撞倒了她的胸口,碰到了受伤的脸。

“嘶!”

“你干什么?我又没说你别的,小心点儿。”筠轻歌抱起他,嗔怒道。

“没事儿,只是稍微有点儿疼,没什么。”

“小心点儿,睡觉的时候别压倒。”

“知道。”他窝心的回答着。

筠轻歌听着他乖巧地回答,想要对他做点儿什么吧?可是看着他包裹着犹如粽子一样的脸,倒是无从下口了。

“睡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却又起了身。

“你呢?”洛子柳扯了一下她的衣角。

“我陪你。”筠轻歌身子往后一仰,手指一弹,大殿里瞬间就陷入到了黑暗。

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呢?筠轻歌闭上了眼睛。

她,睡着了,而且睡过了头,等她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唉!”她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开始发疼的脑仁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看着身旁的人仍闭着眼睛,便自顾的起来,还是去一趟吧,不管晚没晚,否则她这一整天都会揪心在他的身上。

晨曦之中的皇宫,清冷的空气中,庄严中透着沉闷,有时候会让人不自觉地透不过起来,蹲在鸾凤宫大殿上方,冷风一阵阵从上面刮过,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她的人也越来越清醒,挪开殿上的一片瓦,她的目光投到了下面,霎时间,她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就停止了流动,她的手抖了一下。

‘当啷!’一声,瓦片敲打在另一个瓦片的上面,她的心……

正下方是湘君的大床,床上双手双脚大开的正式湘君,他的身下鲜血在已经凝结,他的眼眸瞪的大大的,正好看着筠轻歌,他看着她。

冷风又起,她的眼前飘过了他的笑,飘过了与他缠绵的身躯。

“湘君~”带着无尽的凉意,筠轻歌一腔的悲凉从上面落了下来,她不敢碰他,虽然在这之前,尤其是昨天他表现显得哪一出,她还暗暗骂他疯子,可是现在,她怕她碰到的是一具冰冷的身体,一具不能在她怀中绽放精彩的躯体。

“湘君~!”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忽然,湘君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了生动的面容,他的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没事……没事吗?太好了!”她张开嘴,伸手摸着他的脸,冰冷带着一层薄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呵呵……没事儿,死不了。”他的嘴唇发青,可是却仍笑得很灿烂,只要她来就好,不管什么时候,她来就好!她来了,就证明这是还有人牵着他,挂着他,看到他这样,心疼他。

“哪里呢?”他还活着,她可以放心,但是盖在他腰间的那件衣裳她却是不敢拿开了。

“呵呵……”凄凄的勾了一下唇角。

“没事儿的,她就是生气我那块砂让我剜了,所以……她为了解气,为了让我付出代价,就剜掉了我大腿根儿另一侧的一块肉儿,她怎么就不能彻底的狠一点儿呢?轻歌……”他的嘴唇张了张:“是不是吓着你了,我有点儿口渴了。”

“哦,你等会儿。”筠轻歌真的听得心惊肉跳,她跳下床,直奔一旁桌子上的茶壶。

“轻歌,你说她不是病得很严重吗?怎么在我的面前,她那么精神,我估计着……她在死之前一定会先杀死我,不!是先折磨死我!”

“不!我不会让她那么做的!”筠轻歌拿着茶壶转身道。

“呵呵……我就知道,咳咳……”可能是一时说的话太多,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什么都别说了,先喝一口水。”筠轻歌皱起眉头,将茶水倒在杯子里,可是拿在手里,冷的冰手。他现在这个样子,喝到肚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你……。”筠轻歌想要出去找夝苏,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是从殿里面出来的,还是算了,又折了回来。

“怎么了,刚才你要干什么去?”湘君看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虽然身上很痛,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异常的舒服。

“没事儿,张嘴!”筠轻歌白了他一眼,一张口将冰冷的茶水含到了口中,舌尖儿微微搅动了一下,然后将头低下,将水喂到了他的口中。

“真甜!”湘君眉间荡漾着春色,伸手就要勾筠轻歌的脖子。

“你还是安分一些吧。”筠轻歌又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是让你对自己好一点儿吗?她把你折磨成这样,那她走了之后,你就在这里挺着,等死啊,还是等着我过来给你收尸啊?”筠轻歌没好气儿的说着,又含了一口水,搅动了一番,送入了他的口中。

“你就不能叫人进来给你请太医,你就作吧。”筠轻歌越说越来气,可是当她看到湘君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你是不是就是故意让我看到,让我心疼?”你丫的就是一个变态!

“那轻歌,你心疼吗?这里——”他抬起手按在了她的胸口:“这里疼吗?”

“你说呢?等我疼死了,看你还做给谁看?”她说着就要下床将杯子送下去。

“轻歌……呜呜……我也疼,我浑身哪都疼!可是我不敢喊,我越是喊,她就折磨我越凶,以前她都是堵着我的嘴折磨我,可是昨天她就那样,硬生生的从我的腿上剜掉了一块肉,我好疼~!好疼!”他说完,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昨晚应该来的……”筠轻歌不断的安抚他说道。

“呜呜……不是……。不是,你若是来了……来了,就更加的不好了……呜呜……。难不成你还能……还能眼睁睁……眼睁睁的瞧着她……这样对我?呜呜……”

“不能!”她绝对不能,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她当然就不会眼看着他被人这样的伤害、欺凌,哪怕那个人是她的母皇。

可是,她当时没在场,现在若是过去了,那只是莽撞,于事无补。可是,到底怎么办呢?女皇一次次这样的伤害他,他的身体早晚会撑不住,崩溃的!这事儿她要好好想想,而且要尽快,如果等她大婚,出了宫……。

“轻歌……”他的心狠狠的被触动。

“什么?”微低了一下头,湘君准确的吻到了她的朱唇上……

“帝后千岁……帝后千岁……您醒了吗?”夝苏的声音在殿外响了起来,昨晚女皇的驾临,让夝苏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一晚上他都是在忐忑中度过,不知不觉他竟然睡了过去,以至于女皇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觉察,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裳,看了看大殿之内,并没有女皇身边服侍的那些太监、宫人,他知道女皇一定是已经离开了。他这才小心、谨慎的到了寝殿的门口叫门。

“呼!”筠轻歌抱着他的身体,将唇离开,将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让他进来,马上请肖太医带着她的那个徒弟过来给你诊治,马上!”

“呵呵……进来吧。”湘君咧嘴笑了笑,道。

“是,帝后千岁,奴才进来了。”夝苏小心翼翼的推开殿门,低着头走进来,然后再把殿门关上,在转身看向床那边,接着他就又愣住了。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儿去太医院请肖太医,让她带着徒弟过来!”筠轻歌早知道让他进来,他就会这幅被吓着的样子,脑袋继续再疼,催促的说道。

“哦……哦。”夝苏先是一动未动,接着就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身体一哆嗦,然后猛地转身就跑了出去,离开的时候他还算是镇静,竟然还把寝殿的门关好了。

“湘君……父后……”筠轻歌脸贴着他的脸,脑子里迅速盘算着对策,这样的日子不能再让他过了!

“嗯?”侧着头看着她的脸,这一生能遇到她真是大幸,有她方才的话,即便是现在就让他死,他也瞑目了。红唇撅起不时的擦在她的脸上。

“你说一说有关我父亲的是吧?我有点儿想知道呢?母皇真的很爱他吗?”她目视着前方,思绪有些发飘,幽幽的道。

“先帝后——碧君?”湘君眉头微挑,看着她的眼,然后认真地想了想,当时碧君在位的时候,他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很多事他都明白的记得,那碧君在后宫辅佐女皇,在政务上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对女皇的帮助很大,但是却又接触朝政,所以很受朝堂上大臣的赞颂,这才有一代贤后的美誉,女皇很疼他,很疼很疼他,自从有了他之后,女皇的后宫就再没有进一个新人,直到他后来死了……

“轻歌……我,当时只是距离皇城很远的一县的小公子,所能听闻的也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陛下她应该真的很爱你的父亲,很爱,呵呵……”说到这里,他的脸颊浮起一朵红晕。

“后来进宫久了,有人曾经对我说,我的眼睛很像你的父亲呢?”

“眼睛?”筠轻歌闻言认真的端详了一下。

“像吗?那我们两个人的眼睛像吗?母皇还说我像父亲呢?可是父亲真要是真我这样?哪能是什么样?”筠轻歌捏着自己的脸问道。

“呵呵……”湘君闻言笑了,他真喜欢这一刻筠轻歌的天真无邪,微张着唇又送上了自己热烈的吻。

“你倒是说呀,像吗?”筠轻歌待他吻够了自己,贴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陛下说像可能就像吧,我没有见过碧君的画像,或许……算了,怎么了?”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这个问题似乎她问自己的母皇更为恰当吧?

“父后。”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小腹处摩挲着,顿时湘君的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

“儿臣若真的将你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以为如何?”筠轻歌平静的说道,可她不等怀中的人炸毛,唇边勾着笑就堵住了他的嘴……

“儿臣说的可是真的,可是父后可以不必当真…。”低低的私语令湘君眼窝之中噙了泪花。

……

湘君这次是生生的,被女皇用匕首在大腿根部剜掉了蛋黄大小的一块肉。

让再给他擦洗,上药的木清寒手都哆嗦,他不明白那位看着高高在上,不能说是温文尔雅,但是看着也不似是一个狠戾的暴君,她怎么就能对自己枕边的男人下的去手。

除非,除非她是根本就不爱这个男人;亦或者是这个男人曾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木清寒抬眼扫过筠轻歌,是因为她吧?

这个三殿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竟然又勾搭上了自己母皇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的帝后,当真是让他惊吓不已,匪夷所思!

“麻烦你,看着点儿……。”筠轻歌看着他的手都不知道杵到哪儿去了。

“清寒!”端坐在屏风后面的肖玉听到筠轻歌的声音,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声音中有些责怪的意味。

“哼!”木清寒现在有些瞧不上筠轻歌了,她是不是等着她寝殿里的那位的脸若真毁了,就要眼前这位了,很明显就是找好了下家,眼前的这位绝色天成,只是这身体被女皇折腾得惨了点儿!

“哼!”他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帝后活该被虐,不守夫道,活该!他恨恨的想着,手上不知不觉就加了力气。

“嘶~!痛!”湘君真的是很痛,他仰着白皙的脖颈,泪眼朦胧的看着筠轻歌。

“你能不能轻点儿,你看——被你弄得,又出血了。”筠轻歌不知道这位小家伙是不是出门前被肖太医给训斥了,怎么下手没轻没重了,那么大的伤口,刚才都止血了,可是你看吧,这么一功夫儿,让他弄得!

“矫情~!”木清寒无声的张着嘴,不满的说着,不过下手倒是放轻了,医生要有医德,他还是记得的。

“包扎好了,每天早晚换药,还有别的伤吗?”木清寒阴阳怪气儿的问道,他现在一点儿都看不上这位红杏出墙的帝后,更看不上朝三暮四的筠轻歌,而且她朝谁不好,竟然朝了自己的父后,没天理的!

“哼!”筠轻歌低哼了一声,垂下了眼帘,先是抬手拿着绢帕擦了擦湘君脸颊的汗珠,然后柔声地问道:“父后,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有了。”湘君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筠轻歌竟然这么不背人,在他们在场的情况下,她仍守着他,她不怕女皇知道吗?这两个人,难道她就笃定不会将这件事儿说出去?

他显然已经忘记了,他不是在夝苏面前也跟她这样吗?

当然他更不好意思的是陌生人的面儿,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仍然让他很羞涩,至于那一次开放在夝苏面前,终究是他不止一次为自己曾经的伤处上药,但是别人,他不习惯让人全看光了去。

“真的没有了,师父!”木清寒站起了身,抖了抖衣袖,俨然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帝后千岁,臣等告退!”说着还拱了拱手。

“等一下!”筠轻歌皱着眉,看着湘君紧抿着嘴唇,身体仍旧在轻微的颤抖着。

“你乖一点儿……听话……”伏在他的耳边,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轻歌,你让他走,你让他走!”湘君瞪着木清寒低吼道。

“清寒,将药箱留下,你先回太医院吧。”未等筠轻歌答话,屏风后面的肖玉开言道。

“……是,师父。”他朝着肖玉的方向躬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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