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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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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雀的决心再次溃散在好奇心前面,他咬牙道:“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林寻:“坦白说,我需要个认路的。”

    “”

    别馆看门人见到林寻后很是爽快的放行,此时大家都当他是皇帝眼前的红人,甚至觉得未来太医院必定有他一席之地,从最初的不待见,演变到现在成了诸多讨好。

    巫雀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竟然在短短几天当中就混的风生水起。

    “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说一次,你要听仔细了。”

    巫雀被他突然严肃的语气弄得有几分紧张。

    “这别馆下还建着一处地牢,里面关押这不少染病之人,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他们都是道士。”

    巫雀乌黑的眼珠睁得滚圆。

    “至于是不幸染病还是有人刻意加害,先不做评论,”林寻道:“但如果任由他们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巫雀:“你不是已经有了解救之法,只要将他们医治好”

    后面的话在林寻的目光中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

    “如果平日里你们观中有一两个道士消失会怎么样?”

    巫雀:“当然是派人出去找。”

    “那如果放在现在呢?”

    巫雀沉默了一会儿,道“到处都是得病的人,兴许在什么地方被感染,顾及不过来的。”

    “形同此理,如果有人想不动声色地削弱道士的力量,现在就是天赐良机。”

    巫雀震惊道:“你是指当今天子”

    林寻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做了‘嘘’的动作:“天机不可泄露。”

    待他放开手,巫雀许久没有说话。

    林寻也没有逼他开口,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说,这些事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应该知道。

    良久,巫雀回过神,开口却是道:“你身上,有师父的味道。”

    林寻一歪头,笑容诡异:“你知道的太多了。”

    巫雀打了个寒颤。

    林寻一共去过两次地牢,都是蒙着黑缎带,不过那玩意对他来说根本是形同虚设,万鬼王的眼睛,在黑夜里视物看得比白天还要清晰。

    “如果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巫雀开口道:“我可帮你,但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连累到落灯观。”

    林寻居然尊重他的意见,听他把话说完。

    巫雀:“只有我们两个不行,”巫雀别过头:“何况我不止一次上过你的当。”

    言下之意,是必须要找一个头脑清醒的帮他分析情况。

    “我要让二师兄来,听听他的意见。”

    林寻望着他,“好。”

    他就欣赏这种临了了还不忘拖一个人下水的品质。

    远在万里外的落灯观

    南珩一正在算账,突然手指一个打颤,拨错算盘。

    他起身关上窗户,喃喃道:“怎么感觉天气变凉了许多。”

    因为巫雀的提议,林寻的劫狱计划生生往后挪了几天,这些天,他频繁出没南府,顺带让南府的主人介绍了几个手艺好的师傅给他。

    寝宫内是随处可见海棠花色的器物,宫中后位空悬,如今三宫六院的事宜全是由这位才被册封就独得恩宠的贵妃代理。

    精致的匣子被打开,里面放着的却不是寻常的珠宝,而是一根根怪异渗人的蜡烛。

    “主子,大事不妙。”

    唐氏厉声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在这宫里只有娘娘没有主子。”她压低声音:“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必死无疑。”

    做太监的打扮的人连忙道:“是小的思虑不周。”

    “这次姑且饶了你,”唐氏道:“上次的尸油已经用完,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这匣子里的蜡烛再多上几根。”

    她将匣子合上,胳膊搭在扶手上,“说吧,又发生了什么?”

    “回娘娘的话,正是和此蜡相关,”说话的人踌躇了下,“类似您手中的蜡烛,最近坊间到处都能看到。”

    唐氏黛眉一挑:“你说什么?”

    “小的派人查看过,只是普通的蜡,但外形上和燃烧时油的颜色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知是谁放出的传言,说有人用这种蜡烛向落灯观观主求婚成功,”说话的人注意到唐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逐渐弱下来:“一夜之间这种蜡烛风靡皇都,销售异常火爆。”

    “尸蜡是迦叶一脉秘术,被其他几个脉系得知有人仿造其形,大肆贩卖敛财,都在,都在嘲笑我们,说是迦叶一脉已经穷途末路,连原本有意合作的玄阴一脉如今也拒绝和我们继续联系。”

    “混账!”

    原本被妥善保管的匣子被打落在地,其中几根蜡烛断成两截,散发出难闻的尸臭味。

    “去查,”指尖嵌入掌心抠出血来,唐氏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第258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 
从床乃至地板;银票散的到处都是。林寻盘腿坐在房梁上,自上而下欣赏这一幕;大感欣慰。

    屋外传来敲门声:“万公子,有人来找;说是您的朋友。”

    林寻:“长得好看不?”

    屋外的人沉默一会儿,“特别好。”

    “直接请他进来。”

    别馆很大,但对于南珩一来说根本不够看的,真正让他长见识的是林寻,门开的一瞬间,随处可见的银票被风吹得扬起,就像是天上在下雨一样。

    巫雀有些方面是很聪明;飞鸽传书时间太长;他直接让南府的主人用家族特有的渠道将消息传到落灯观,不过两天多的时间,南珩一已然抵达皇都。

    林寻居高临下看着他:“看来你骑了匹宝马。”

    生怕林寻将主意打到自己的马身上,南珩一转移话题:“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屋子周围看到不少奇怪的人。”

    林寻‘哦’了一声:“哪里奇怪?”

    “双目空洞;”南珩一皱眉:“身上还散发着死气。”

    若是硬要说共同点,大概是脸长得普遍都很好。

    “他们都是我的人。”林寻干脆利落地回答他。

    “你的人?”南珩一迟疑一瞬。

    林寻:“出门在外,难免需要些排场。”潇洒地甩开一柄折扇,“所以说太过有钱也是件烦心事。”

    来的时候,南珩一已经见识到市场上一种造型奇特的蜡烛销售情况空前,城中百姓都将它称之为求婚利器,第一反应便是此事林寻难辞其咎;现在听到这番话,完全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是疯了么,”他吸了口气:“要是被师父发现你靠卖这种东西赚钱”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因为根本就不敢想。

    林寻却是一副相当安心的样子。

    以千江月的万年宅属性,就算出门也不会去逛市集,更不会有人不要命地主动跑到他面前,推销这种产品。

    “还是说你会告诉他?”

    南珩一摇头,除非他疯了,万一,他是指万一师父真的对万里云抱有什么心思,迁怒于他怎么办?再者说,就算没心思,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弄不死万里云,愤怒无法发泄,倒霉的不还是他?

    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装作不知道。

    “很好,那你也算是知情不报,”林寻点头:“日后东窗事发大家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南珩一喉头动了好几下,最后试探性问道:“巫雀还活着么?”

    林寻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

    南珩一放下心来,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一想到自己小师弟和万里云在一起,就觉得对方命不久矣。

    “你能关心他是好事,”林寻:“同门之间感情就是深厚,我约巫雀劫狱时,他最先想到的也是你。”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南珩一缓缓抬起头:“你说什么?”

    林寻格外耐心地将前几天晚上洽谈的事情复述给他。

    “巫雀。”南珩一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嘴角竟然还绽开花一样的笑容:“好,当真是好极了。”

    林寻打从心底觉得,温柔的话语下带着至少七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南珩一不是巫雀,不会被林寻得三言两语左右,褪去道士的身份,他骨子里仍是个会算计,十分利益化的商人。

    “迦叶衰亡,鬼族整体实力跌幅,这种局面下,皇帝会对道士有所顾忌,甚至想削弱都是很正常的事。”他不紧不慢说道:“南家的生意遍布全国,不避讳的说,国库都不及我南家的财富深厚,皇帝同样每年会在各个律文上限制我们发展,甚至有时会让官兵冒充盗贼劫货。”

    “大部分时候,我们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南珩一看着林寻道:“平衡才是长久之道。”

    只要不触及对方的底线,双方都会点到即止,“如果你让巫雀叫我来,只是为了谈这件事,我的答案是拒绝。”

    南珩一转身,就要推门离开。

    “倘若皇帝眼中最大的威胁就是你师父呢?”

    南珩一猛地滞住脚步。

    林寻从房梁上下来,脚踩在厚重的银票上,“你这么聪明,理当知道一个帝王最怕的是什么,何况唐氏现在就在宫中。”

    南珩一瞳孔骤缩,目光深沉的可怕。

    “不客气的说,赏花宴本就是为你师父设的一个局。”林寻:“不巧被我英雄救美而已。”

    空口无凭,南珩一却并不怀疑林寻话语的真实性,这些消息,以南家的情报网想要落实十分容易,眼前这人几乎狡诈到了骨子里,根本不会说这种低级谎言。其实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有过隐忧,落灯观的名声太大,道术又在权力掌控范围外,对任何一个统治者而言,都不会是件好事。

    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多了些道不明的诡谲,“你准备何时动手?”

    林寻就跟谈论什么时候吃饭般随意:“早中晚都行,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两日内,我会给你答复。”

    他迈步出去的时候,林寻随手抓了把银票揣进怀里,“去南府的话,我们顺路。”

    南珩一:“你去做什么?”

    劫狱前难道不是应该有一堆计划需要准备?

    林寻颇为认真道:“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算是庆祝小团圆。”

    他的语气有些渗人,南珩一忽而惊觉如今他们师兄弟三个,连千江月本人都在这里。再看林寻眼角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莫名生出一股相当不好的预感。

    别馆到南府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但和林寻在一起走,南珩一硬是被生生耗到了天黑。林寻来时拿的一沓银票只剩几张,手里却空无一物,他所有的花销完完全全都进了肚子里。

    目睹他轻轻松松走在前面,南珩一完全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怎么可能有人的胃口会大到这种境界,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居然还不胖。

    思前想后,最后只能归结于有些人的生理特征大约跟本人一样丧心病狂。

    眼不见为净,他越过林寻准备率先进门,恰在此时,大门被猛地推开,从里面从冲出一个黑影,双方迎面撞了个满怀。

    将人提溜了起来站稳后,南珩一问:“跑这么急做什么?”

    巫雀看到南珩一,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师父,师父他”

    不等他说完,南珩一已经跑了进去。

    千江月喜静,住的是靠里面的院子,平日里清幽的环境在这个夜晚,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花花草草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迸发出近乎诡异的瑰丽色彩。

    一只甲虫慢慢爬到花瓣上,下一刻就开始不停抽搐,死在花蕊当中。

    南珩一皱眉,刚要朝前迈进,却被林寻伸手挡了下来。

    “你进去,不死也会重伤。”

    在林寻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空间,无数狰狞的人面像是来自地底的游魂,正张着大口互相吞噬对方。

    巫雀急忙道:“之前大师兄走进去没两步脸色就白的跟纸一样,现在还在房间昏迷着。”

    林寻瞥了眼南珩一,“你先带他回去,夜晚阴气重,再过不久这里会形成瘴幕,极其容易入侵小孩子的身体。”

    巫雀:“我不”

    “听我的,天亮时再来,你师父一定是平平安安的。”

    巫雀咬了咬唇,虽然不情愿到底没再闹腾。

    南珩一很快做出决定,牵着巫雀走到院子出口时,回头看着林寻,沉声道:“天一亮,我们就过来。”

    林寻微微颔首。

    房间里的情形比外面还要严重,千江月的目光甚至能用明暗交错来形容,一幅画悬浮在半空中,原本画中只有一个清俊的身影,现如今,留白的地方不断有黑气向外涌出,还有一部分,直接融入画中人的身体中。

    数百道符窜出将整个画整个包围,利刃出鞘割破手指,鲜血在符中凝聚成一条纽带,千江月低喝一声‘止’,黑气被困在画中,但仍在时刻聚集力量准备向外冲出。

    一道红绳突然破空前来,直接在半空中将画捆住,剧烈晃动几下后,这幅画才渐渐归于平静。

    系统曾经提示过千江月将自己心中的魔念完全镇压在画中,当时林寻并未太当回事,甚至画还在他手中时,曾对着吟唱情诗,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它的可怕之处,任何事情压抑到极致就会有爆发,现在千江月还能抑制的住,可以后呢?

    向来冰冷的脸上竟透露着些许疲惫,千江月连林寻的到来都没有理会,半靠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林寻走过去帮他止血,两人俱是沉默。

    等血完全止住后,他才道:“有个东西可能对会你有用,我现在去找找看。”

    “不必。”说话的声音透露着倦意,却没有闭眼的意思。

    “休息一会儿。”林寻道。

    “巫雀的性子必然熬不到天亮,”千江月摇头:“睡不了多久。”

    林寻伸手覆住他的双眼:“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蜡烛烧到一半时,林寻才起身离开,走之前,又回头留下一件东西。

    天还没有全亮,巫雀已经忧心如焚,外面早已不见昨晚那种诡魅,但顾及到林寻说得话,他小心翼翼将门推开一条缝,准备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厚重的纱幔完全遮住床上的情景,唯一能看见的,是帐外地上放着两双鞋,摆放的很整齐,一黑一白,特别的和谐。

    一双是师父的,那另外一双巫雀捂住嘴,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将门关上后,心脏还在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千江月醒来时,床帏不知何时被落下,遮挡住来自外面的光亮。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本以为会睡得极为不踏实,没想到竟是久违的安稳,那些黑暗的过往像是被抛在很远的地方,暂时放过对他的纠缠。

    千江月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

    原先觉得万里云是在说笑,没想到直到现在真的没任何人来打扰,着实令人惊奇。

第259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 
依照千江月的生活习惯;月光还没消失的时候便会起床,相应的;他睡得也很早,平日里不喜荤食;除了看书修炼打鬼族,没其他的爱好。

    在林寻看来,就是标准的老年人生活方式。

    可如今千江月还躺在床上,暂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用手覆住眼睛,以为黑暗能让自己稍微舒适一些,然而光源被阻挡一刻;竟有些分不清真实和虚幻;万里云遮住他双目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打断千江月的思绪。

    他第一反应是巫雀,不过很快,一种类似柑橘的香甜充斥屋子;光是轻轻嗅着都能让人心境平和。

    见千江月还未起身;林寻松了口气,走向床边的时候快速将地上的一双鞋踢到脚底下,后若无其事撩开纱幔。

    “有没有好一些?”

    褪去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林寻话中的关切听得千江月内心升起些暖意。

    “说起来,这算是你第二次病倒在我面前。”林寻将一个小瓶扔到他面前:“百浆花的种子,对抵御心魔的作用很大。”

    百浆花多长在悬崖外侧的山壁上,花朵只有拇指大小;想要找到很难,花瓣能止血,花茎可祛湿,可谓浑身是宝。当然,最珍贵的当属花心,戴在身上能让人心境通明,神志清爽。

    千江月合拢掌心,“多谢。”

    “举手之劳,”林寻:“我去让人送热水来。”

    千江月蹙眉:“要热水做什么?”

    “泡花茶喝,”林寻道:“花瓣在采摘过程中直接被风吹走了,好在还剩下种子,一会儿拿来冲水喝。”

    百浆花的种子可谓是有价无市,竟有人想着用来冲水,这已经不是区区暴殄天物所能形容。

    “这种东西,戴在身上就好。”

    林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这人好生无趣。”

    戴在身上哪有两个人对坐饮茶来的痛快。

    千江月懒得同他解释,起身随手理了下衣襟。

    “我看巫雀他们还没吃早饭,”林寻喝着壶中隔夜的凉茶,“应该是在等你。”

    千江月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慢慢收拾,我先去前厅。”林寻活动了下肩膀,走了出去。

    后背外衫有几处划破却不自知,想来即便对他来说,得到这可种子也十分不易,若是林寻要银子交换千江月还会坦然很多,偏偏将东西留下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和他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径庭。

    待林寻身影消失在拐角,千江月收回目光,将几分别样的情绪压抑在心底。

    桌面上几乎全是素菜,却仍然称得上是丰盛。各种颜色的菜搭配在一起,配上汤羹,很容易引得人食欲大动。

    巫雀下巴抵在筷子上,身子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人失去了光彩,当看到林寻时,眼中唯一的一点光亮瞬间破灭。

    林寻以为他是饿了,又不好先动筷子,坐下来道:“你师父在洗漱,很快就会过来。”

    巫雀张着嘴,慢慢把头调转到另外一边,眼中就差翻滚出几朵泪花。

    林寻看他的样子,忽然猜出什么,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低声道:“你看到了对不对?”

    眼前出现床帐外摆放的两双鞋,巫雀捂住心脏自己的师父,多少未出阁姑娘的梦中"qingren",就这么被拱了。

    另外一边坐着冷安和南珩一,冷安昨晚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嘴唇少有血色,南珩一端端正正坐着,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

    二人同样用一种难以言喻地眼神看他,想也知道巫雀肯定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知会给他们两个,然后师兄弟脑补了同样一副画面。

    千江月来的时候桌子上就是这么一副干瞪眼怪异的情景,让他想不注意到都难。瞥了眼离自己最近的南珩一,意思是让他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珩一自问还想活到八十岁,昧着良心说:“早餐有些清汤寡水,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旁听的巫雀都想代千江月有皱下眉头,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能拿来用。

    吃个早饭,千江月并不想计较太多其他事情,坐在林寻身边的那一刻,巫雀快速用余光看他一下,被发现后又慌忙低头扒着白米饭吃。

    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表情林寻竟是最好懂的,他望着满满一桌子菜,略微有些遗憾道:“缺份饺子,应该庆祝下这难得的团圆。”

    巫雀抬头,认真道:“其实饺子也有送别的意思,因为它会在锅里滚啊滚。”他咽了下口水,试探道:“不如我亲手给你包一份?”

    最好吃完了能圆润地滚走。

    林寻微笑着谢绝他的‘好意’,顺便对南珩一道:“对了,你才来皇都,饭后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南珩一觉得一阵阴冷的风扫过,悄悄望了眼千江月,后者神情如常,只是偶尔抬眸瞧他一眼,这一眼让南珩一如坠冰窖。

    他手指颤抖地指了指林寻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林寻优雅地用餐,仿佛不知道自己是一切的导|火索。

    说是逛街,实则去了郊外泛舟湖上,没有摆渡人,两人将船划到湖中央,就任它在水中飘荡。

    南珩一打量了眼周围:“确实是个好地方。”

    在这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调整了下姿势,半个身子靠在舟边,“特意将地点选在这里,看来是些不怎么能见光的事。”

    “旧事重提,”林寻慢悠悠道:“有关劫狱的事,你认为今天晚上如何?”

    昨天见面时林寻只是有意向,南珩一私以为等他定下来至少还要几日,何况自己也说过要有两天时间考虑。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林寻只是微笑,却并没有解答之意。

    南珩一沉默后道:“我要先听听你具体的计划。”

    “蒙面,闯进去,离开。”

    “”南珩一眼皮一跳:“没了?”

    林寻点头:“劫狱不都是这个流程,重点是把脸蒙上,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谁。”

    说的言辞凿凿,南珩一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林寻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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