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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用情至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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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做了前男友的PY之后。。。】分手后的第四年,他和曾经的同桌热恋。喜欢过的男孩儿被其他姑娘装进了被窝里,这种感觉就像遭遇了一场泥石流,灰头土脸,前路迷茫。而我知道,错过的恋人和吹过的牛逼都一样,迟早会随着青春一笑了之。***在闺蜜的婚礼上,我遇见分手四年的前男友余天,不久后他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小鲜肉的追求惹得余天醋意大发,我们重新走到了一起,直到他正牌未婚妻的出现,我才知道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继父家的哥哥林悦,我的死对头,表面高冷,却总是在我遇到困难时出现。我以为他才是那个对的人,可原来,他始终别有用心。微博:小鲜肉收割机讨论故事挖掘鲜肉种草美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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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前度() 
我和余天的久别重逢是因为一场婚礼,婚礼的主角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曾经我们四个形影不离,而现在,淳子和google的爱情段位升到王者,我和余天却在彼此身上贴着前度的标签,带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踏入了分手后的第四个年头。

    也许时间真的能带走一些东西,这一次的见面我们都很平静。余天甚至在和我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继续去听电话了,我偷偷看着他的表情,是我没见过的温和。可他对我笑的时候,却带着陌生的礼貌和疏远。

    从那一刻起我就颓了,像个碉堡一样心不在焉。

    婚礼结束后我跑到化妆间对淳子和google兴师问罪,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伴郎就是余天,偏偏我是伴娘。

    我以为我能若无其事,可当余天真的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他的那双手,可能已经在这四年里搂过无数姑娘的腰了,又或者,他只对一个姑娘情有独钟从一而终,而那姑娘不是我。

    第二种猜测,让我更开心不起来。

    google和我道歉,解释说原定的伴郎并不是余天,只是那人突然迟到了才不得不换人。

    淳子说,四年了,司喜,你们也差不多该一笑泯恩仇了。

    点头的同时,我从眼前一对瓶瓶罐罐里随手拿了一个朝着门口扔过去。

    却没有听到玻璃容器砸碎的声音。

    几乎在我松开手的同时余天已经推门进来顺便接住了那个瓶子。

    他径直朝我走来,目光揣测,把瓶子放好后在我旁边坐下,“闹够了?”

    “偷听够了?”

    我早就知道余天从我离开的时候就跟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走进来。

    还带着这样若无其事的表情。

    可是我,早在四年前就被失恋的挫败感折磨成傻逼了。

    ***

    淳子被google拉着走出去,化妆间里剩下了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的我以及一动不动的旁观者余天。

    我被自己气的七荤八素,虽然没幻想过再见他的时候能有什么风度,但是我有意无意听说过的都是我们分手后余天颓废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可事实上,他现在还能挑着嘴角冲我笑,无懈可击的漂亮皮囊下带着点冠冕堂皇。

    反而我才像个大病未愈的病人,奄奄一息,垂死挣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脑袋里面琢磨着措辞,想着该怎么把自己这四年随波逐流的生活重新包装一下,谈了几场恋爱,出入多少名流会所,又或者在大街上遇到过什么星探,跟哪些小明星在夜店里交换过wechat。

    我为自己的强大的想象力感到狂喜。

    余天看着我,一开口就打乱了我的计划。

    “听说你过的不错?”

    “是——啊——”我长篇大论的腹稿已经被他几个字概括,再深度解释也没必要,只好转过身假模假样的对着镜子补妆。

    第二人格却偷偷回忆起那些我天天用微博小号去打听他消息的日子。

    我那时候一定是脑子抽筋了。

    蹭的一下,由于分心我不止拿错了姨妈色的唇膏还特豪迈的从唇角一下划到了脸颊,脸上就像多了道血印儿格外狰狞,仔细看又像马戏团的小丑,尤其是配上明显抑郁挫败的眼神之后。

    我再看镜子,里面的余天只剩下个背影了。回过头去,还是一样,他都走到门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背后有好戏看,扭开门把手的同时善意的转过身来。

    “其实我刚刚在外面接电话,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所以你放心,你们说的话我都没听到。”

    “那最好!”我扯着嗓门装作趾高气扬。

    回答我的,就只是一声冷清清的,毫无情绪的关门声。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睡意盎然,整个人又像被抽了魂儿一样,大概我的第三人格已经追出的化妆间正揪着余天的衣领抽他巴掌,而第二人格又哭哭啼啼的扯他衣角唱着好久不见。

    我只剩下一个躯壳,一具用孙悟空的毛变出来的行尸走肉。而这个躯壳又不得不用冷水去洗掉脸颊上的唇膏,顺便晕染了整个妆面,一张脸湿漉漉的透着狼狈和滑稽。

    所有回忆、重逢、怀念、炙热、痛恨、割舍、爱情,都在那一刻,匆忙的相忘于现实的江湖中。

002小鲜肉() 
我反锁房门躲在化妆间里睡了一觉,醒来时窗外已经暮色四合。重新化了个淡妆后我才开门走出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个年轻男孩子拦住了去路。

    “你是司喜?跟我走吧,大家都等你呢。”

    “嗯?”我打量着面前这个俗称小鲜肉,皮肤光洁眼睛明亮的男孩子,心中的疑虑已经消除了99。999%,就算被劫色也算不上吃亏。

    “google让我来带你去酒店。”

    他一边说又指着我的手机,我一看上面果然有未读信息——我让林竟来接你去酒店。发信人大帅比google。

    林竟?我想起google之前和我道歉时候提过的一个名字,原来他就是那个因为通宵游戏临时缺席的伴郎。

    我横了他一眼,目光犀利到足够另他毛骨悚然。可惜他没察觉,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们开了包间准备闹个昏天黑地,你不能临阵脱逃吧?”

    举办婚礼的度假村距离市区太远,google给来参加的宾客都订了房间,我打开钱包确定之前淳子亲手放进去还千叮万嘱我不要弄丢的房卡依旧安然躺在那里才放心的回了林竟个ok。

    看着我大义凛然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林竟突然转过脸来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他们要是提前给我看了伴娘的照片我就算不睡也要连夜赶过来。”

    他的话让我很受用,阴霾的心情一扫而散,顺便喜极而病,打了个喷嚏震的自己天旋地转。

    而同时,林竟已经解开了身上的格子衬衫披在我身上,见我愣神他又冷静从容的指挥我抬手仰头,系好全部扣子后才轻轻在我头顶拍了下,“小丫头害羞了?”

    “你叫谁小丫头啊,你看起来才是个未成年呢!”

    我和林竟一路打闹且和谐着终于到了包间里,被大大咧咧的搂着肩膀打开大门后,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冤家路窄。

    余天正低着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看手机,脸上露出温和又锐利的神情。林竟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介绍时,余天终于放下手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高深的看着我。

    以及,搭在我肩膀上的,林竟的手。

    我装作看不到他,还特豪迈的拿了听青啤,“我来晚了,给大家赔罪。”灌进喉咙的感觉却像干了一杯水泥一样又辣又疼的。

    林竟好像挺生气的,全场也就他知道我感冒头疼了,他抢过易拉罐连着我的口水把剩下的啤酒都喝了,帅的惨绝人寰。

    这时传来关门声,我在包厢里看了一圈,余天不见了。

    在酒劲蔓延开之前,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林竟说要送我,我摆摆手说千万别,就是衣服先借我穿一天。

    出了包间我才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头又看到一片烟雾缭绕,余天正倚墙站着呢。

    他骨节纤长的手指还夹着一个打火机。火光幽幽的。

    我没和他打招呼,飞快的朝着电梯跑过去,下电梯后我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对照着上面的数字找到房间。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

003咬舌头() 
衬衫,礼服,甚至代替bra的那两片饱满的硅胶。

    一直到走进浴室我都不觉得哪里不对。

    ***

    站在莲蓬头下面,我满脑子都是余天。

    似乎只要几秒钟就足够概括我们之间的起承转合,然而顺着水滴,那些遗憾快乐又在某个停顿处戛然而止,滚烫的砸在身上。

    于是那张我曾经爱慕的脸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被鲜红的雕刻上欺骗背叛的字眼。

    我仰着脖子,眼角很干涩,表情僵硬的裹好浴巾走出去。

    毫无顾忌的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我顺手拉过羽绒被躲在里面扯掉潮湿的浴巾,一气呵成的扔在地毯上。

    可是,我揉着眼睛再三确认,衣服呢?

    地毯上除了刚被我扔下去的白色浴巾外,只有两双拖鞋。

    果然,我战战兢兢的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那是个年轻男人。再详细一点,那是余天。

    我不确定我自己的样子是苟延残喘多一点,还是直接已经涅磐了。

    如果不是衣不蔽体,我保证我已经一脚把余天踢出去了。而真实的状况,余天正不知死活的靠近我,嘴巴里一股子来自轩尼诗的奢侈味儿。

    “臭流氓!你怎么进来的?我的衣服呢?”

    丘吉尔曾经说过,语速在口才艺术的四大要素中占第一位。然而事实证明,过快的语速只不过把我的紧张完全暴露。

    余天继续漫不经心的听着我的指控,顺便用目光扫向我身后床头柜上的硅胶。

    “其他的我让客房服务拿去干洗了,至于这两片……”

    “你!”

    我抓过那两片东西,突然觉得特烫手,就丢在了地上,它们竟然还弹跳了两下。

    余天依旧很坦然,“你的房卡是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来的。”

    我看着墙壁上插着的房卡,又看着自己的包。几个小时前我信誓旦旦的对淳子保证不会出错。

    可是这么巧我拿错了林竟的房卡,又这么巧,余天和林竟一个房间。

    我们并排躺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我不时盯着余天身上的白衬衣跃跃欲试,只要他稍微大方一点把衬衣脱下来借给我,我就能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自己的衣服。

    而至少,他是可以选择躺到隔壁那张床上的。

    可他两个都没选,只是点了支烟沉默着继续和我僵持在这里,任由烟圈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尴尬又寂寞的轨迹。

    很快,余天发现我在看他,他熄灭烟,“司喜,你在暗示我?”

    他再一次靠近,甚至把手臂撑在我肩膀两边,浓郁的酒气伴随着一股热浪在我鼻子周围横冲直撞的

    余天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或者,他一直都是个衣冠禽兽。

    可他的眼神还是和四年前一样,那么会骗人,看起来真诚又专注,心里确是淬着黑色毒药的年轻妖怪。我没能禁住诱惑开始和他对视,我们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开口说什么,最后却默契的陷入沉默。

    余天翻过身躺回自己的位置,又过了一会儿,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在google那见过你男朋友的照片。”

    “是吗,呵呵。”我还在思考怎么能让余天帮我把衣服拿回来。

    “没想到你眼光变得这么差。”

    “过奖了,我眼光一直都这么……”

    最后那个差字竟然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混蛋还是这么锱铢必较,甚至报复的手段也越来越下流无耻。

    我却有充足的时间在思考中唾骂他,一直到,他咬到了我的舌头。

004经验丰富() 
“神经病啊!”

    我手脚并用的把余天从我身上推下去,趁机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当做报复。

    余天笑了下依旧躺在我旁边,一边用手背蹭着嘴角的伤口,不忘讽刺几句,“几年不见,还是没长进。”

    “你说谁没长进呢!余天你听着,我——经——验——丰——富——着——呢!”

    我想我那句话可能说的不太合适,因为他的表情突然凝固起来,我还记得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特认真。

    战斗力,绝对飙升。

    果不其然,他再次靠过来的时候已经动了真格,轻而易举就把被子扯开了一半,我犹豫着是不是先给他两下,手脚却完全不听指挥。

    我们俩,体力相距甚远,智商,我更是从来不敢和余天比。

    那一瞬间,恐慌和期待正矛盾且痛苦的在我心中交递着。

    余天单手按着我从额头一直亲到肩膀,动作似乎之前温柔多了。实际上我根本挣脱不开,竟然也被蛊惑着闭上眼睛挺着脖子配合。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差不多把自己剥干净了。

    “混——”我突然睁开眼睛瞪着余天。

    他也眯缝着眼睛看我,轮廓分明的脸被台灯照耀着包裹上一层暖色暧昧的光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丰富经验?”

    时间就像绷紧的皮筋,紧张又缓慢。我们谁都不肯让步持续僵持着,直到门口传来短促匆忙的敲门声。

    “天哥快给我开门。刚把衣服借给那丫头,结果房卡也在口袋里面了。”

    声音好像是林竟,我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的踢了余天一脚,“现在怎么办?”

    “怕了?”余天轻轻捏着我的耳朵,问的漫不经心。

    我打掉他的手,“我才不怕。”

    “那就继续。”

    余天低头,我用手挡在他的嘴唇上。“别闹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心底一颤,手就下意识的垂了下来。我抱着被子侧过身去背对着余天。他大概是站起来了,又走到门前只开了很细的一个缝几句话就把林竟打发走了。

    这些都是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出来的。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我也在被子里重新裹好了浴巾。

    过了很久,我始终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余天也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突然很委屈,于是拼命咬着自己的手腕阻止视线变模糊。接着我听到很愤怒的声音。

    余天从被子里把我的手拽出去,眼神像是要杀人。

    “这就是你的经验?”

    我的声音和感冒一样朦朦胧胧的,“我想走了。”

    “如果你希望明天一大早成为你未来朋友圈里的头条。”

    “你这是威胁!”我坐起来,狠狠的看着余天。

    余天也不理会,突然手上一用力又把我按在墙壁上了,我愣了几秒猛然弹开,还是没能阻挡这个吻。

    我们又接吻了,局外人的眼里这只是一场甜蜜的汗涔涔的充满荷尔蒙的纠缠,说的低俗点就是旧情人间的久别重逢炮,说的清新点就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这才叫威胁。”余天看着我,笑的很复杂,甚至有讥讽。

    我想起一句话——tooyoungtoonaive,在余天面前,我永远都被贴着这样的标签,他继续吻我,我木讷的配合,他在我耳边认真的说,“我没喝醉。”

    而我几乎气若游丝,只剩下口腔里唾液交换的声音产生出的低沉且浓郁的共鸣。

005你把我的天荒地老给了谁() 
这个吻终究不得善终。

    第二次被打断,是因为手机震动声。余天很快放开我,他确实一点都没醉。我整理着胡乱搭在肩膀上的被子,看着他拿起手机眉心逐渐褶皱。

    他接电话的样子很好看,不知道听见了什么表情又轻松下来,甚至展露出笑容。他很少这样笑的,我今天却看到好多次,每一次都是对着手机。

    我也假装忙碌的也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在上面胡乱点着,心里更乱。我听不清余天都说了什么,唯独最后一句特清晰。

    他说,乖,宝贝早点睡。我爱你。

    以及,肉麻的,一个吻,能听到声音的那种。

    余天走回床边的时候我还在看手机,他从我身边绕过去,躺在了另一张床上随手关了灯。瞬间袭来的浓黑色吞噬了宽敞的房间。

    “林竟他们还在外面,明天早上早点起来,我送你回家。”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你的衣服在门口的柜子里。”

    “嗯。”我小声回答着,闭上眼把头埋在被子里,再次咬住自己的手腕,比刚才还用力。

    意思就是我随时可以自己换好衣服离开。

    这一夜依旧过的很漫长,没多久我就听到余天平稳的呼吸声,我却惯性的失眠了。四年来我不知道失眠过多少次,因为他。

    现在,余天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我什么都不敢做。

    他的生活里早就出现了其他人,他们或者早就同进同出同床共枕。

    淳子告诉我余天退学的时候我就订了回国的机票。只是最后我没回去,在那段青黄不接的日子里我努力让自己活的更加五彩斑斓。我总告诉自己,那是在惩罚余天的背叛,我也胡乱的猜测过在没有我的日子他得多颓废。

    现实又抽了我一巴掌。他都有宝贝儿了。

    我摸着发疼的脸颊和心脏连夜离开,在那之前我一直看着手机,制造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以及刺眼的屏幕白光,最后手机没电了,我走到门前确定走廊上也没有打闹的年轻人后,就拿出自己的衣服换好。

    “我走了,昨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了,再见,再也不见!”

    我知道余天已经醒了,他却不肯睁开眼睛,我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告诉自己这是在报复他。

    这个酒店离市区确实挺远了,我走了好久才打到车,我没直接回家,让司机送我去以前高中附近的河边上。

    下车时司机看我的眼神特诡异,我咧着嘴笑,“大叔您放心,我男朋友在那等我呢,我不是来跳河的。”

    那条河我们以前确实经常一起去,有一次我和余天吵架了就真的一气之下跳了下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余天宿舍的床上,他拿着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他好像生气了,最后还是拍着我的头顶说,“以后别胡闹了,刚才吓死我了。”

    我趁机搂着他的腰,很用力的往他怀里钻。宿舍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后来吹风机被宿管没收了,我也成了余天三好学生记录上的第一个意外。

    以前,我们在一起动不动就说什么地老天荒。而现在,爱情究竟是什么?

    余天,你他妈的到底把我的地老天荒给了谁?

006吹过的牛逼() 
这几年城市规划的进展特快,校园小卖部早就变成了711,大饼夹一切的继承人是赛百味(面包加一切),所以余天变得面目全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我买了一打啤酒晃晃悠悠的走到河边坐下。

    以前我还有一个毛病,总是把打开的啤酒倒进河里,等余天来了的时候就猛的灌一口,红着眼圈说我再也不理你,我再也不喜欢你了。那招其实没什么用,余天吃软不吃硬,他总是淡淡的点头说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后来我就改掉了。

    说起来,和余天在一起那一年我改掉了不少毛病。

    比如,亲嘴时不能伸舌头,那种主动的事儿得留给男生做。

    在余天的循循善诱下,我再也不是那个看见帅哥就呼吸短促,眼神凌乱,好像随时都准备好一见钟情的小女生了。

    想到这,我又拿着小票厚着脸皮回到便利店把啤酒都退掉了。毕竟我一大好青年,干嘛为了朝三暮四的渣前度酗酒伤身啊?

    我在天亮之前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我特小心,我妈睡觉轻我怕吵到她。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揪着耳朵从被子里拽出去。

    这些,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亲妈和亲爸自从离婚就水火不容,他们唯一默契的地方就是互相指责对方的基因制造出我这个没良心的女儿。

    而现在,是四年来我妈第一次顺利的面对面的揪着我的耳朵。揪着揪着她就哭了,特伤感,我也使劲儿想哭,但是挤不出眼泪,我就偷偷掐自己一下,这被我妈发现了,她就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个傻孩子都大学毕业了还是小时候那样。

    回家的第一关好像过的很顺利,接下来我在我妈的监督下换了衣服洗漱好一起到餐厅吃早餐。我后爸也就是林叔叔正拿着一份某某早报看的津津有味,他是个学问人,白天晚上都特儒雅,一见到我就问,“司喜啊,毕业了,学习怎么样?”

    我暂停和油条的热吻,仰起头,“喜大普奔,我大学毕业了,中文专业。”

    我在日本的大学学了四年中文,据淳子说,教材难度和国内的高中语文有一拼。文艺到骨子里的愿望终究落空,就连我妈也差点被小米稀饭呛到。

    “你说什么司喜?司大同不是说你读的法律吗?”

    “对,”我极其认真的点头,“大三那年我才知道外国人不能在日本执业,就算是回国我学个倭国法也没用不是吗,所以就转专业了,更何况我们家不是已经有个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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