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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用情至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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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的车牌号。就连那个捡到的手机都不知道丢在哪儿了。

    我在淳子家住了三天,这也是我最消沉的三天,手机卡没有补办,我把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每天淳子陪着我一起看我最爱的灾难片。

    我和她说不要看了,再有几个月她的宝宝就要出生了,看灾难片,也太违背胎教的理论了。google虽然每天都很忙。但他只要不需要值班的日子都会留在家陪着淳子一整天,我看着他们坐在一起,看着他们一起煮饭,也看着他们为了宝宝的名字争论很久。

    在那些时候,我往往更加消沉。因为我会想起余天,想起我们也有过这样简单美好的时光。

    于是我从他们背后站起来,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天台上晒,被太阳晒过的被子味道很好闻,我把脸贴在被子上,想起也曾经和余天一起晒被子。

    很多时候,我都一个人完全沉浸在关于余天的记忆里,四年前,四年后,大概我把全部关于他的事情想过一遍之后,一切就过去了。

    像是走马灯,想到这些,我自然而然的沮丧。

    晚上我和淳子挤在他们的大床上,开着空调,裹着棉被,我们在被子下面相互偷袭,然后听到google的鬼叫:司喜你不准欺负我老婆儿子!

    淳子说,“你女儿就可以欺负吗?”

    google说,“老婆生的我都爱。”

    很多时候,我都没有刻意的想要忘记余天,而是拼命的去想起他。

    也许再过不久,我们就彻底失去了互相想念的资格。

    那件事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附件里有几张照片。看到那些照片之后,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比我看过的灾难片都要可怕很多。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回了几个字过去。“开个价,我不会报警的。”

    对方没有回应,但我清楚,这件事已经注定是埋在我身上的定时炸弹了。在事情的发生的时候我就有想过,这并不像一个意外,而我收到的这封邮件就证明,所有的一切真的是有人安排的。

    我开始后悔没有收好那个手机,也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当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从来也没想过去报警,我只是想拿回那些照片。我还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又重新陷入了噩梦的循环里,我梦见那些照片被张贴的到处都是,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我爱的,爱我的人都为我痛心流泪。最后我站在悬崖边,绝望的把自己扔下去。

    摔的粉身碎骨。

    不久之后,我收到了第二封邮件,是来自余天的。他在车里看见我之前捡到的那部手机,通过手机的通话记录找到了抢劫我的那伙人。

    最终证实,抢劫我的人就是那次我们在酒吧遇见的那一群,他们已经被警察抓了,作案动机是寻仇,指使他们的人就是酒吧里的秃头,似乎找不到什么破绽。余天还说,照片已经全部删掉了,我可以不用担心。

    我说谢谢。又盯着电脑看很久。

    他再没有回复。

    然而我并不觉得这就是结束,这些噩梦依旧纠缠着我,很多时候我在和淳子打闹后都是一个人睁着眼睛到天亮。

    我觉得事情或者不这么简单,也许背后还有一个更加恶毒的黑手。当然,更多的时候我都劝自己不要多想。

    身上的淤青消退后,我也不得不回家了,回家那天,我顺便去补办了手机卡,买了新手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来自林悦的。

    看着那串数字我很陌生,前几次都是直接按掉的。后来我想起新手机没有通讯录,才接通了电话。

    林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大概有点急,他问,“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开机?”

    “和淳子去旅行了,手机丢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不能说我忘记了,或者说我脑子太乱了,才没时间想起他。

    又过了一会儿,林悦说,“我很担心你。”

    “那我现在就去医院。”

    “不用了。”林悦说,“我已经回家了。”

    “噢。”

    半小时后,我站在家门前,摸着空荡荡的口袋,才想起钥匙也丢了这件事。我敲敲门,很快,几乎不到一秒门就开了。

    林悦站在门前,他的一只手还扶在门把手上,另外一只受伤的手吊在脖子上。他安静的看着我,眼神特别温暖,像四月的阳光一样。

    下一刻,林悦抱住了我,他身上好闻的肥皂泡味填充了我身边的空气。我闭着眼睛,眼泪好像随时都要掉出来一样。

    林悦说,“刚刚在电话里还有一句话没和你说。”

    “嗯?”我想抬头看看他,却被他按进了怀里,他说,“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我很想你。还有,我爱你。”

    要怎样去定义我爱你这三个字,也许我经常说我爱xx,我爱oo,我还爱着很多人,但我几乎不会对着谁去说爱你三个字。

    在我的思维里,这三个字更像一句台词,摸不到,有些空虚感。

    所以在林悦对我说了着三个字的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很不真实,很遥远。那种空洞的感觉甚至超越了感动。

    我没能回应了,我甚至沉默了。于是林悦了沉默了。

    当然,在很久很久之后我会明白,这些不真实和遥远并不是以为林悦,而是因为我。他的话和他的心都很真诚,但我丧失了那种被爱的能力。

    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林悦才告诉我,他也只对一个人说过这三个字。

余天番外:许多年以前(5)() 
林悦的竞选很顺利,一个星期后,司喜在学校的公布栏看到了他的照片。

    五官深邃的男孩子,即使只是穿着校服拍的证件照片都显得很好看。

    司喜站在原地,仔细的看了很久后做了个鬼脸。什么嘛,还以为他不会笑呢,拍照时不是笑的很开心吗?

    轮流值日的小星刚好看到这一幕,她悄悄走到司喜背后,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唔,你吓死我啦。”

    “脚好些了吗?”

    “没呢。”司喜想起早上醒来后家里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最后还是咬着牙来学校了,“好啦,不用担心了,我们去教室。”

    “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了,摔伤的是脚又不是脑袋,要是再缺课就不能和你考上一个高中了。”

    “那,这个呢?”小星指着林悦的照片,“你刚刚看的很入神呢,你喜欢他?”

    “才不会呢!这个人超级讨厌,我才不想看到他呢。我们快回教室吧。”

    司喜拉着小星的手往教室跑,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直到两个女孩子的身影都消失后,林悦才从布告栏一边的大树后转过身,他盯着司喜离开的方向,目光紧绷。

    过了一会儿,林悦自嘲的笑笑,把捏在手里很久的扭伤药膏扔进了垃圾桶,顺便走到布告栏前,把自己的照片撕了下来。

    拍照的时候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只是因为想起了一个人。

    ——你喜欢他?

    ——才不会呢!这个人超级讨厌,我才不想看到他呢。

    那么刚好,他也很讨厌她,最好都不要见面。

    ***

    高考前的一个月,林悦搬到了学校宿舍,少了一个人的家突然变得空荡荡了。林叔叔依旧每天抱着厚厚的书籍,妈妈也还是和平常一样准备一大桌的饭菜。

    司喜坐在从前的位置上,一抬头,却只看到空气。

    就连他的房间也空掉了,但是他临走前还是上了锁。司喜走过去,盯着门上的锁眼看,真想撬开锁进去在他的墙上画一只乌龟!

    很快,中考也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月,为了实现和小星一起考上高中本部的诺言,司喜整天把自己埋在书本里,偶尔抬抬头打个瞌睡,然后和小星一起去把两条咖啡充成一小杯。

    这样的咖啡,她一天要喝三杯。

    浓缩的才是精华,司喜这样对小星说的,然后皱着眉把咖啡全部喝掉。结果,在中考结束后的很久一段时间里,她闻到咖啡的味道就会想吐。

    而那几天,她在和司大同通电话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司辰的女朋友怀孕了,难怪前些日子司大同忙的连个电话都没空打给她。挂了电话,司喜想,那个弟弟不是比自己还小半岁吗?十五岁,就有女朋友了啊。

    而且,还怀孕了。

    挂断电话,刚好看到从厨房走出来的林悦,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闻到那种浓郁的味道,司喜捂着嘴巴冲进了卫生间。

    林悦站在门外,很想敲门问她怎样了,却听到一阵呕吐声。他想起刚刚听到她好像在和人讲电话,她好像在说,怀孕……

    装满咖啡的杯子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林悦弯下腰去捡,司喜走出来的时候皱了皱眉,想要帮他,可是闻到那种味道还是很不舒服,就捂着嘴跑回了房间里。

    那天晚上,林悦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他翻身下床,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打出一行字。

    15岁……怀孕……堕胎……不损伤身体

    林悦把头埋在两只手之间,竟然觉得眼角湿湿的,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第二天是公布高考成绩的日子,他却一大早就拿着列印出来的医院地址出门了。

    医院的妇科门诊外也不是没有十八九岁的男孩子,但像林悦这样长相很突出的,还是轻易的吸引了很多关注。他皱着眉,尽量低头倚在墙边站着。一边是门诊,另一边是手术室,他犹豫了很久,然后看到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女孩子脸白的像纸一样。

    她走了几步,然后捂着肚子在地上蹲下,周围很多护士经过,但没有人去管她。

    林悦犹豫很久,还是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你还好吗?”

    她咬着嘴唇摇头,“我没事。”

    刚刚没注意到,离得很近林悦才发现,这个女孩子长的很像司喜,只不过她的头发要比司喜长很多。也许因为才做了手术,她看起来也更柔弱一些。

    林悦问,“我帮你联系家人吧?”

    她摇摇头,“我没事。”

    刚说完她就晕了过去,林悦喊来医生护士把她送到了病房,他想了想,还是从她包里找出了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一个备注着妈妈的号码。

    很快,一个中年女人赶到了医院,她看到林悦,先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林悦捂着脸,来不及解释,中年女人已经跑到了病床前,她抓着还醒来的女孩子的手开始哭,“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大的事都不和家里说,这种手术做了以后不能生育怎么办?”

    不能生?

    林悦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竟然很激动,他不顾身后的喊声急着跑出了医院。

    回到家林悦才发现司喜的房间是空着的。他拿出手机,找到自己之前随手从校友通讯录上抄下来的司喜的手机号播过去。

    关机。

    打了很多次,都一样。

    他连续发了几条信息出去。

    “你别怕。”

    “还是生了吧。”

    “我会照顾你们。”

    始终没有回应。

    下午林悦接到班主任的电话,他高考的成绩很好,可林悦却没什么心情。

    晚饭吃了一半司喜才回家,林悦听到开门声就抬起头,他看着司喜皱着眉慢慢走过来坐下,她的脸色和他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一样。

    手背上还贴着输液后的胶布,她的手背都肿了。

    司喜的妈妈问,“你怎么了?”

    司喜摇头笑笑,“我没事,胃有点不舒服,去了医院。”

    “那我去熬粥给你。”

    “嗯。谢谢妈。”

    “好啦,自己小心点,有不舒服要和我说。”

    林悦一直看着司喜,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跟上去,又没什么理由。

    司喜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去翻书包。

    原来手机没电了,难怪一整天都这么安静。开机后她连续收到三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什么意思啊?想到之前网上说的诈骗信息,司喜把短信全删了。

    真的很难受,都是因为之前一直喝那么多咖啡,考试的几天太紧张都没有精力生病,考试后才胃疼了跑去医院。

    以后再也不要喝咖啡了。

    司喜想起好几天没联系的小星,想要给她发一条短信,刚编辑了一半就听到敲门声。

    “司喜,出来喝粥啦。”

    “噢。”司喜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洗碗的时候林悦抢在了前面,司喜想去帮忙,他头都没回,很小声的说,你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

    他开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不是很讨厌吗?怎么会这样的。

    第二天,林悦被手机铃声吵醒,可是这铃音明显是女孩子才会用的啊。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在昨天换下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手机。

    原来昨天帮那个女孩子打电话之后把她的手机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要被误会才好。

    林悦接了电话,电话另一边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很小,有点虚弱,他想大概就是昨天的那个女孩子。

    “抱歉,昨天忘了把手机还给你了。”

    “是我应该谢谢你。昨天……”

    “不用,我把手机给你寄回去吧?”

    “哦,好的,那我等下发地址给你。”

    林悦挂断电话,过了一会儿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有地址,电话,还有她的名字。

    她叫小星。

    林悦觉得这个名字很特别。

    不过还是司喜的名字最特别,司喜,司喜。是什么意思呢?要她一直都很欢喜吗?

    林悦发现,原来从前那些和她争锋相对的日子,回忆起来,倒是他先感觉欢喜了。

    他一点都不介意的,就算她喜欢过别人,就算她怀孕过,就算她以后不能生孩子。他都不介意的。

    他发现自己喜欢她。

    希望不要太晚。

093余天的新女朋友() 
我听说有的女孩子要男朋友求婚一百次才答应嫁给他,而截止到目前,林悦好像已经对我表白三次了。

    我知道这种想法有点荒谬,但我还是要解释,在林悦的事情上我所表现出的态度绝对不等于矫情,而是我真的不能立刻给他一个答案。

    大概就是那种还不敢接受,又舍不得拒绝的状态吧。

    大一那年也曾经有个男孩子追了我整整半年,无论天气好坏,他永远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前,亲手帮我做便当,陪我去图书馆。余震不断的夜里陪我打了一整夜的电话,第二天还带着一大袋面包,矿泉水和纸巾告诉我交通中断了,要预备好食物和水。他还会给我唱歌,做许多浪漫的事情,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打动了,然而在那之前,他突然有一天告诉我他不会在为我做那些了。

    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随后的日子里我也并没有沮丧过,我知道我还没动心。对林悦,我却拿捏不准,这大概就是一个错的时间,和不知道对错的人吧。

    而林悦的人生法则很简单,争取却不强求。

    我们依旧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朝夕相处,偶尔林悦会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拖拉着我的手,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我往往无法拒绝。

    林悦手上的伤还没痊愈就要回到公司上班了,而我作为一个大闲人依旧把大把的时间丢在商场个各个专柜里,挥金如土的生活着。

    另外一些时间,我会毫无预兆的闯入淳子和google家,四仰八叉的霸占他们的大床,一边欣赏着淳子的现场胎教一边嚼着薯片给我的干儿子取名字。

    这样的时候多了,必然会发生一些我意料之外的事情,端午那天我和淳子在超市买了很多材料准备回去亲手包粽子,当然,google作为一专业的外科医生也参与进来,甚至不怎么会做饭的他包粽子的手艺已经让我目瞪口呆。

    google解释说这是因为在医院绑过太多绷带,他还顺口说了一句,当时在学校余天包扎的手法是最好的,应该喊他来一起来。

    这句话说完,我们三个人一起呵呵呵的干笑着避免冷场。只不过笑声还没散去,google的手机响了,我去帮他拿手机,刚好看到屏幕上余天的名字。

    google接过手机,按了接听键,也许因为我们的距离并不算远,久违了的余天的声音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他问google在哪儿?google看了我一眼,回答在家。余天说他马上到。google又看了我一眼,来不及拒绝,身后已经响起门铃声。

    离着门最近的还是我,我硬着头皮去开门。

    不用想,门外站着的人是余天,然而,余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样子乖乖巧巧的,不像苏绿那样让人觉得做作,而是真的很讨人喜欢那种。

    余天看到我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握住那个女孩子的手,并且郑重的像我们介绍。

    “我女朋友。”

    余天的新女朋友的确很乖巧,一进门就挽起袖子去洗手来帮我们忙,三十几度的天气,她还穿着长袖的棉麻衬衣和一条长裙,头发简单的扎个马尾,普通大学生的打扮。淳子因为怀孕所以也穿的很简单,只有我,穿着价钱是我一个月工资三倍的donnakaran,当我第一次穿着这条裙子在sesley的专柜为了一个试用装和ba讨价还价的时候,淳子一直在我旁边很鄙视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正在被包养吗?

    的确,这条裙子是林悦买的,他随手交给我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不能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和淳子对这条裙子的评价却不算很高,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眼光的区别。可事实是这条裙子真的退不了,所以我只好收下了。

    然而我没想到,我会穿着这条裙子站在余天面前,而他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看起来要比我简单多了年轻多了的女孩子。我还记得我当初用风尘两个字才评价苏绿。

    现在看来,我应该也比对面的女孩子风尘很多。

    就像google说的那样,余天也很会包粽子,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又灵巧,捏着粽叶的样子也好看极了。我就比较笨,每个粽子都包的歪歪扭扭的。这一点,余天的新女朋友到和我差不多,只不过她失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明显的茫然,眉头拧的紧紧的,像是在用心的做一件事,不像我,单纯是玩和捣乱的心态,我在粽子里加了各种奇怪的东西,辣椒,胡椒,甚至姜片和洋葱。

    google笑话我,“你的粽子这么丑,别人一眼就认出来才不会吃。”

    我反驳,“也不止我的丑啊。”

    还有余天的女朋友也包的不怎么好看。她听到我这么说,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想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这时候余天放下手里的,转过身去开始手把手的教他的小女朋友包粽子。

    他教的很耐心,她学的很仔细。粽子包好后,她笑了笑,样子特可爱,而余天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她抿着嘴巴去把他的手拿下来。

    看到他们手指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我低下头。

    因为心不在焉,我不小心把热水洒在了手上,淳子要过来帮忙我说没事,就一个人跑到了厨房。余天以前和我说过,烫伤的话涂一点酱油会好很多,可事实是淳子和google这一对懒人夫妻很少做饭,更加不喜欢用酱油,当我找到放酱油的橱柜是才发现,他们把一瓶没开封的酱油横放在橱柜最顶层的隔板上,我踮着脚尖都够不着。

    而这时余天走到我背后,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甚至他身体的温度都有意无意的影响到我,他的呼吸就在我耳边。

    余天抬起手,轻而易举的把酱油拿了下来,他拧开瓶盖。

    我下意识的把手伸过去,却看到余天转过身,对他的新女朋友说,“我找到酱油了。”

    说完,他就走出了厨房,而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丢在那里,看着手指红肿的越来越明显,我把手放到水龙头下面用冷水冲,之前受过伤的手指重新长出来的指甲很薄,水流大一点都觉得疼。我咬着嘴唇,抬手把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擦掉。

    吃粽子的时候我们也分为两个派系,我,google,淳子用糖蘸粽子吃。

    余天和他的小女朋友用酱油蘸着吃,因为碗不够用,他们两个公用一只碗。

    我没什么胃口,对面的两个人却好像很期待,我看到余天从锅里挑出来几个,然后笑着告诉她女朋友,“这些都是你包的。”

    “你怎么分的出来啊?”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事实上,余天的眼光真的很好,如果单纯从比较丑去分辨的话,我包的粽子也不太好看,但事实就是,他拿出去的那些,真的没有一个是我包的。

    我也有意不去拿自己包的那些,因为我相信那些不是粽子而是炸弹,没有一个人会想吃姜片味道的粽子。原本节日的餐桌应该很热闹的,却因为我身边的两对情侣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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