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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平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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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允烈愣了,定情以来,只要是他们私下相处,他常常喜欢叫他烈。
可今天抗声说来的一句王爷,分明包含了生分和不满。
忽然醒悟,今天没来由的火气,实在是过分了点。可是,见柳飞也仿佛不似以往的柔情,那种抗拒是从所未有的陌生,他的火气又被点燃了起来。
他不管不顾地赌气问:“难道仅仅那么一舞,就与我生分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突然火气冲冲来了,什么也不和我说。还责怪我?”
“那你为什么想她?连我来了,都不愿意陪我,只是自己想着那个舞,难道,你喜欢上了她?”
花允烈没来由的指责,终于惹来了柳飞的愠怒。“王爷,您多虑了。我和王妃那个舞蹈,完全是为了王爷的需要,除了排练,柳飞和王妃没有任何不检点之处。对我来说,只有那音韵的优美是让我动心的,柳飞对乐曲的喜爱,王爷向来都了解啊!”
柳飞虽然可以不顾一切,面对别人的风言风语和他走到一起,可那并不是因为他的地位和权势,完全是因为彼此的感情。他没想到,烈会对自己一点信任都没,莫名其妙横加指责,还毫不怜惜地施以粗暴,这让他很难接受。
他虽然只是一个戏子,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他不能容忍花允烈这样的态度。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痩削的躯体也在微微颤抖。
花允烈后悔了,他看不得柳飞那委屈的样子。
“对不起,我喝多了。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她很情意缠绵的样子,我怕你会离开我,喜欢上一个女子。”
“别说傻话了,我要休息了,王爷请回吧。”
柳飞第一次对他下了逐客令,花允烈本想再求他原谅,可见天色晚了,也就随了他意。
谁知道,第二天上朝后回来,打算找柳飞再去表示心中歉意。可是,柳飞带了最贴身的衣物之类,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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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可是,今天平安夜啊,大家见谅见谅。总算是赶着发了,没到明天,所以只算是停更了一天哈。
第三十五章 由此结下梁子
不提花允烈去戏班子找他的柳飞,方浅晴被这个自称夫宝书的家伙吃了枪药似的兜头一责怪,心里也是百般气难顺。
火车头一样冲进来凤宫,把等候在门口的吟风等人也吓着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很生气的样子?难道是皇宫里谁给了你气受?”
方浅晴吁了口气,心说皇后那边倒也罢了,可是花允烈这算哪一出?
“我真怀疑,这个姓花的是个变态狂!我刚一进门,他就差点撞我身上,他非但不道歉,还怪我不会走路。接下来,居然还问我柳飞见到没有,真是有病!”
刚刚对这个王府有了点家的感觉,偏偏这个死王爷又来泼冷水。这个梁子算结定了,一定会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再也不会心软了。
“不过小姐,听王爷手下说,昨天夜里王爷和柳,柳爷吵架了,”吟风憋了个柳爷出来,算是对柳飞比较尊重。
“他们吵架,关我什么事,有什么理由冲我发火?”
“他们说,王爷心情很不好,早朝回来,就发现柳爷走了。”
“走了?”
方浅晴总算明白花允烈那句傻话的由来了,肯定是急死了,才会狗急跳墙的问她看没看到柳飞。
真是白痴啊,她从皇宫回来,一路坐着轿子,从哪里去看到柳飞。
嘴角一瞥,轻轻抛了句“活该”出来,懒洋洋回到寝宫去休息了。
花允烈也没闲着,一双敏锐的眼盯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疑虑丛生。
他可以装作对朝政没有丝毫兴趣,他可以为了不引人注目韬光养晦,但是当年从他决定替代哥哥去邻国为质,就护定了哥哥的江山。
对于一切可疑人等,只要是在他眼中的,他都不会放过。
而此时此刻,这个方浅晴分明就是一个可疑分子。
想起下早朝的时候,他特意和方亦儒一起走出来,无意识地说起昨夜那个夜宴中,方浅晴的舞蹈,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乐师教出来这样的功夫。
而方亦儒却支支吾吾,根本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相国千金,体质虚弱,极少出门。哪里会有那些与常人相异的行止举动,骇人听闻的新式思想。
虽然料想方丞相也不至于弄个假货来糊弄皇帝和他,却实在是对这个王妃的来历有了大大的兴趣。
本来是急着要去找柳飞的,可是现在心里有了新的计较,吩咐一声:“备车,本王要进宫面圣。”
皇帝心情还不错,退朝后在御花园逗留了一会,回味着昨天夜里和方浅晴的一番旖旎风光,面上微露笑意。
秋日的阳光很好,金灿灿地照耀着花园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蕊。命人在观瀑亭中摆了茶点,一个人坐着喝茶,沐浴着金风送爽,秋意盎然,倒有陶然忘机的悠闲。
花允烈这么贸然前来,正可谓煮鹤焚琴,生生煞了皇帝的风景。
花允炽也纳闷,这个弟弟常常是一脸满不在乎示人的,恨不得在额头上写上“我是闲人”四字,今天却分明机敏四溢,换了个人似的。
脾气很好地给弟弟斟上浅浅一杯碧绿茶水,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是刚得的江南名茶慑人香,我刚品了下,确实不凡得很啊。快来尝尝,算你有福哦!”
花允烈怀着心思,可没那么好耐心品什么茶,伸手接起,一仰脖倒了进去。随意擦了下嘴角,附和了一句:“恩,是不错。”
白了他一眼,“烈,你可知道,这样不叫喝茶。”
“哦,那叫什么?”还是心不在焉。
“牛饮啊,你那么大口倒下去不是牛饮是什么?”
真是糟蹋了那么清香的好茶,这个弟弟什么时候也那么不谙风情了。
“皇兄,我们御书房说话吧,我有话禀告。”
深深叹了口气,心知那份悠闲算是被兄弟打搅了个透彻。“你啊,我成天浸淫于朝政之中还不够么,你也来给我添乱。”
御书房中,花允烈把对于方浅晴种种奇特行径的看法一一分析给皇兄听。
花允炽不信,他心目中的晴儿只是个天真无机心的丫头,哪里会是什么间隙了。这个弟弟,怎么对自己的王妃那么见疑。
“我看王妃是异国间谍之类的怀疑可以打消了,方丞相是老臣子,性格中庸,甚至还有点怕事。他历来是保持中立,不愿意在风口浪尖的人,怎么会弄个奸细来冒充女儿。他和左相不同,若说左相做出这等事来,我倒还有几分相信。”
“皇兄,我何尝不知道方丞相的胆小中庸,可是,这个方浅晴的举动实在是有着很多值得推敲之处。也不知道她会什么妖术,忽然间,连小柳都和我闹开了别扭。”
“哈哈,”皇帝大笑,原来是和小柳闹了别扭,吃起干醋来了,正拿晴儿撒气呢。
眼见这个皇兄不肯听他的,又着急着柳飞还在和他赌气,当下就坐不住了。
“皇兄,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反正,我会帮你查这个王妃的底细。现在,臣弟可要告辞了。”
“找你的柳儿去吧,不过,我也提醒你,别太招摇了。顾着王妃的面子才好,人家肯过来,也是有着万千委屈的。”
这个哥哥,还一味护着那个女人。
甩甩手正要走人,却听得外头太监通传声:“皇后娘娘携众位娘娘求见皇上!”
转头露出个促狭表情,对皇兄做了个你女人多,现在麻烦了吧的不厚道动作,随即闪身溜了。
皇帝抚着额头,确实觉得有点头痛。昨夜中秋佳节的,抛下一众老婆独自过了,今天她们结伴来兴师问罪,倒也很难对付。
心说,这一定是皇后去怂恿的,那些妃嫔们自然相应,门外一时莺啼燕叱,热闹非凡。
刚宣了一声:“都进来吧!”
门开处,绿肥红瘦,裙带飞扬。花允炽正式的后妃人数并不多,可是一并冲来的规模也是很可观的。
忽然在心底哀叹一声,果然是做个逍遥公子要自在得多啊。看似艳福不浅,却也着实叫人烦恼呢。
看来这个下午,皇帝的任务就是摆平他的女人们了。
而此时的花允烈,却是心急慌忙地找柳飞去了。
让花允烈郁闷的是,当他来到平日里戏班子寄居的住处时,人们竟然告诉他,柳飞带着戏班子去他乡演出了。
自此再见柳飞,已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花允烈怀着满腔怒火回程,心里咬牙:我不把你个方妖女查个水落石出,我就不是姓花的。
此时的柳飞,正带着他的戏班子踏上了遥远的路途。从来不接外埠邀请的他,刻意想离开京师一阵。
带着伤怀的离绪,他回眸看着京城那巍峨的城门楼,摇摇头苦笑,终于转身离去。
也许不是真的要诀别,只是想换一种生活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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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是有点犯浑了,不过天气好冷,人也不太舒服。夜班回来后,就急着睡觉了。总算还是半夜里更了一章,不管怎么算,先给亲们看着吧。
第三十六 重来故地
王府里自从不见了柳飞的踪迹,就开始了冗长的低气压天气。王爷花允烈每天板着个脸,像是谁欠了他三百吊似的,吓得他身边的下人和侍卫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大气。
方浅晴也很憋闷,中秋前夕,忙碌着和柳飞他们排练蝴蝶恋,日子倒过得比较充实。
可是,节日一过,柳飞就和花允烈翻了脸,再也不见他的身影,也听不到他的琴声箫音。
花允烈心情奇差,更是对方浅晴起了敌对之心,再也没踏进她房门一步。
方浅晴每天面对着手下那几个人,无聊得快要疯了。
其实方浅晴也是冤枉,她被人当了假想敌,却丝毫也不知道原因,只道花允烈是个卸磨杀驴的小人。
花允烈派出去的探子,渐渐带回来一些消息。关于方浅晴,确实从小多病,所以认了一个老道为师,在他的调养下方才保住一命。
在大婚前,方小姐也只是跟随着师父师兄外出过一回,而那师徒二人到底居住在什么地方,却是无人得知。
花允烈只得相信,方浅晴就是方浅晴,她学会的那些怪异东西,或者就是来自那道士的传授。目前没有其他可见疑的地方,他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是,毕竟怪上了方浅晴,在他心目中若不是她,他的柳飞也不会不告而别。
方浅晴更是没把他当回事,本来还能打个招呼聊几句,现在干脆彼此当作透明。
对于柳飞的出走,方浅晴也很是诧异。按说那天舞蹈的时候,他的情绪也一直很好,对于这样的音乐和舞姿,他都是很投入的,与方浅晴一样,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方浅晴和他一起谢幕的时候,她能感受到牵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们手心都在流汗,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音乐,让他们心无芥蒂,心意相通。她甚至觉得,此后他们能做很好的知音很好的朋友。她知道,柳飞在音乐方面的成就,她打算了要好好跟他学些乐器。而柳飞一定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只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那夜她和皇帝在宫中互诉衷曲,并不知道在柳飞和花允烈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们恩爱了那么久,不顾世人鄙夷的目光走到一起来,竟然会在一夜之间闹翻,以至于柳飞带着他的戏班子远走他乡。
方浅晴知道柳飞找不到后,也曾同情过花允烈,还想着去安慰他几句。可每次看到他臭臭的脸,怨恨的眼神,好像她是罪人一样,就大为生气起来。
期间因为无聊,她带着吟风等几个心腹还回了一次娘家。
谁知道一回去,方丞相就把女儿叫到了书房里细加查问。
“晴儿,你中秋夜的那个舞蹈,到处从何学来?”
“这个,,”方浅晴一惊,怎么都没想到才刚回家,父亲不来叙说家常却问出这样的话来。
“爹爹何以有此一问,那舞有何不妥?”
“晴儿,非是为父的见疑,实在是王爷已经旁敲侧击询问过几次,我看他意,是不信曾经多病的你有机会接触此类舞蹈。何况,为父的也确实不知女儿从何学来这样的舞蹈。”
一心想着要在中秋一舞惊人,谁知道引来了他人的猜测。难不成说自己是从未来世界来的?那肯定会被视作妖怪焚烧的。
略一计较,已经有了说辞。
“爹有所不知,晴儿的师父风清道长所居的忘尘谷中,有许多奇闻异事类的书籍。女儿曾见一书,说海外有一国名罗刹,国内人皆擅歌舞,音若天籁,舞若天人。书中还附有歌谱及舞姿的图解,女儿在谷中治病期间日日无聊,便随意学了些。此次宫中夜宴,便兴师动众地排演了出来,我没想到我为王爷分忧,他却反而疑我,难道我是异族叛逆不成?”
方丞相听了女儿一番解释,心下大为信服。本来他只是诧异女儿自小体弱,并不曾和其他的皇宫贵族家庭一样,给女儿请来教习,教那些技艺花巧。那天见女儿舞得动人,倒着实吃了一惊。
加上女婿或明或暗问了好几次,他也就对女儿有了些怀疑。不过天下父母,有谁会真的不信自己子女,稍作解释,心头的石头已然下了。
“晴儿,夫妻之间有了疑虑,不利相处之道。还望女儿对自己夫宝书说明此事,了了他的猜忌才是。”
方浅晴口中称是,心里却恨恨道:我说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原来怀疑老娘是间谍。
如果对她好言询问,她也早就编了理由说了。可他成天那种态度,就让他去怀疑伤脑细胞吧,懒得与他解释。
心里也是别扭着,方浅晴又是个死不买账的性格,明知道花允烈只是心里猜测也不会拿她怎样,就是忍着不去跟他说穿。
冷战,还带了些敌意,就是这对名义夫妻的全部现况。
那天百无聊赖的,只觉得心里憋闷得很。一个人走出来凤宫透气,沿着青石板铺就的主干道慢慢往鹤翼亭方向走来。
已是秋凉天气,枫叶含丹,层林尽染。其他的数目如梧桐杨柳之类,则是落叶纷纷,每阵风过,都有无奈的树叶旋转着飘落下来,告别了曾经依附过的树身。
荷塘里的荷叶也凋零地厉害,很少见到绿意,只有枯黄的颜色,满池凄惨。
看着这样的秋景,方浅晴的心中更是不自在了,忽然很想去找架筝来,发泄下心中的愁绪。
脚随心动,不经意地就来到了柳飞的烟柳小筑。
屋宇依然,而人却不在。只留下满院凋残的秋色,让人心生惆怅。
光秃秃的柳条迎风摇曳,筝还在老地方。许久不曾有人弹奏了,表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就连琴凳上也都是落叶和尘土。
无言地拂去上面的浮灰,不由得想起初次来到这里弹奏着在水一方的情景。那天柳飞也是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并在听了两遍后,迅速记住了谱子,让她也惊诧不已。
缓缓坐了下来,伸出手指随意波动了一串音符,声音依旧如流泉般清雅动人。
整顿心神,在水一方那熟悉的曲调再次从指下流出,悠扬伤感的音乐应和着眼前颓败的秋景,方浅晴的视线忽然模糊了。
“小柳,你回来了!”
筝曲被鲁莽地打断了,身子僵住,已经被死死搂在一个怀抱中。
该死的花允烈!他没长眼睛吗?我什么时候像柳飞了?
“放开我!”随着方浅晴的一声清叱,花允烈也怒吼出声:“谁让你来这里?谁让你动柳儿的筝?”
下一秒钟,方浅晴被他硬生生推出了怀抱,趔趄了几步方才站稳了。
惊怒加上羞恼,方浅晴不由得使出了纤云步,绕到花允烈的身边,飞起就是一腿。
花允烈如何能让她踢到,一闪身避过,随即扯住了她的裙角,眼看就要往前一送。
如果被他顺势一送,方浅晴非摔个狗啃泥不可,好在花允烈只是吓唬她,蓄势而不发,只待她来求饶。
方浅晴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心里将花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脸上却冷冷不动声色,“王爷,我没打算和你跳什么舞。”
可恶的女人,刚才被筝曲吸引,害他白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柳飞回来了,谁知道竟是这个女人在乱动他的东西。
“王妃,以后你少来动柳儿的东西。”顺便放了她的腿。
“王爷有所不知,我在和柳飞排舞的时候,他曾说过,我可随意出入他的地方,也可随意动用他的乐器。”
见他又变脸,加了一句:“不过,想起这里也是你常来的,我就很后悔出现在这里了。放心,你以后就是请我也不来!”
傲然转身,又旋身面对他,道了一声:“白白!”
这才真的扬长而去,浑不顾花允烈的脸成了个外国鸡,瞬间变了许多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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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乖俺懒,实在是忙着上班啥的,精力有限。
第三十六章 立嗣风波
这个秋天,是花盛王朝的多事之秋。
边关吃紧,幸好有方泓羽和他的将士们在前方坐镇,所以那些小部落虽然蠢蠢欲动,骚扰不断,却也还不敢明目张胆打进关来。
不过如此一来,方泓羽又无法回京过几天太平日子,甚至连见见家人的机会都没有。这个认知,让方丞相夫妇也很是难过。
花允烈突然失去了他的小柳,心情十分烦闷,而他哥哥,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陛下,日子也不那么好过。
由于花允炽没有子嗣,朝阁上的左相党羽开始加紧催促皇帝在宗亲族人或者后妃的家族里挑选聪慧俊秀的男孩为寄子,并立为太子。
说是皇上不可无后,立嗣乃是正理。
全部是冠冕阁皇的理由,就连皇帝也不易辩驳。而那些人的心思,却等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都想把自己亲属子弟送到皇宫里,去做那个现成的太子。
在朝阁上被嗡嗡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才退了朝。用罢午膳刚想去自己的寝宫小憩一会,却有皇后宫中的女官前来禀报说,皇后近日心疾犯了,成天郁郁寡欢。请皇上移驾坤月殿,皇后有要事相求。
也确实是很久没去皇后宫中了,既然她身体有疾,又特意着人来请,不去也有些说不过去。虽感不耐,却也不忍据却。
皇后并没起床,知道皇帝要来探望,也只是穿了件洋红家常服,头上还戴了一个杏黄色绣着石榴百子图案的抹额,说是怕遇了风头疼。
宫女在她背后垫上了两个紫红色锦缎抱枕,她就斜靠着闭目养神。
花允炽进来的时候,温月如挣扎着要起身迎接,却被他伸手拦住了:“皇后既然犯了心疾,还是卧床静养的好,不必起身了。”
皇后忙谢了恩,宫女跪请皇上落座,又急急敬上茶来。
“皇后可有请太医来看过,太医说是什么病?”
温月如面色蜡黄,呼吸稍有急促,轻声回说:“已经召秦太医来看过了,开了药房,正让宫人熬着呢。臣妾只是旧病复发,倒叫皇上牵挂了。”
“你既身上不好,有什么事情也该等有了精神才操心,怎么病着就要劳心商量什么大事。”
花允炽温言一席话,却生生把皇后的泪给招了下来,先是滴滴清泪落在锦被上,接着干脆呜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皇后有何心事不妨与朕讲来。”
皇后只是垂泪,却涨红了脸不肯开口。
花允炽扫视了一下周围随伺的人,一指皇后陪嫁的丫头轻云道:“你一定知道你主子为什么难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还是病有反复?”
轻云忙跪下了,刚说得一句:“禀皇上,”温月如又急忙出声拦着:“你这个没规矩的,哪里轮到你来胡说八道的。”
“唉!”花允炽看着温月如真是又是不耐烦,又是怜悯,明明是有事要讲,偏也喜欢弄得吞吞吐吐的才舒服。“皇后,这是内宫,你本就是朕从正门抬进来的妻子,这夫妻之间,有话不妨直说了吧。”
见是火候差不多了,温月如方向跪着的轻云使了个眼色。
轻云是自小就伺候着温月如的贴身丫头,大婚后又跟着进了宫来,一直都没离开过她身侧。
“皇上,太医说,娘娘的病虽是旧疾,却也是由忧心过度引起的。如果,不把娘娘的忧思去了,那病却也不得便好。”
花允炽端详两眼床上的皇后,脸色灰暗,眼神也很黯淡。两人再没感情,到底也是夫妇一场,怜惜之意一起,话也就更柔和了。
“不知皇后所忧何事?”
“还请皇上恕罪,臣妾才敢开口。”温月如见时机已到,也该自己出面诉说情由了。
“皇后请说。”
“臣妾自进宫已有七载,却恨并无所出。尤为叫臣妾不安的是,众位妹妹也都不见喜讯。臣妾每日在佛前求恳,望菩萨看在花盛的江山社稷,花盛的国宝书爱民如子的份上,万万要赐给皇上一个太子。无奈,至今依旧没有任何可叫臣妾安心的消息传来。难道,是臣妾不够诚心吗?日日忧心,天天挂念,臣妾的身体便先倒了。”
话到此处,温月如更是哽咽得语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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