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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平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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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浅晴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炽最聪明了,知道我安排他去肯定有原因。光有筹码还不行,我们在北狄还需找一个帮手,那就是温家。”
“温家?你说温月如?”花允炽不由蹙眉说道,晴儿没说错吧,温家勾结花允翊谋反,这个皇后连自己丈夫都背叛了,怎么还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他和温月如虽然夫妻一场,但没有半分郎情妾意。现在和方浅晴在一起,他更是想把过去都抛却,全心全意地和方浅晴一起生活。所以没有必要,他不想面对温月如,也不认为温月如看到他会有什么好心情。
“炽,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方浅晴望着花允炽,眸子里闪着一层异彩,“再说温月如也是一个聪明人,她会在温家和你之间做个选择的。”
自从给花允炽整容后,花允炽虽然和从前一样,风神如玉,温润谦和。可是方浅晴总觉得他并不高兴,好像缺少了什么,又似丢失了什么。
一层淡淡的悲伤一直萦绕着他,想来虽然他不在意皇位,可被身边人出卖的滋味依旧难以释怀。
对了,他是在躲避过去。过去的一切,对他来说仿佛梦魇一样,所以他想努力忘记过去一切,那些对他而言,成了不可触碰的伤痛。
这次远去北狄,除了游说北狄国君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让花允炽重拾过去。
躲避并不是办法,只有勇敢的面对,才能解开心中的阴霾,或许温月如就是一个契机。
“晴儿。要不我去吧。”花允烈知道花允炽一直在回避过去。担心他见到温月如后。会发生意外。他是知道温月如地。以前很爱自己大哥。要不是大哥冷淡。也不会发生后来地事情。女人吃起醋来。到底有多疯狂。这实在是很难说。
“不。”花允炽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必须去承担。再说我也不愿你再入北狄。”
花允烈神色一黯。似勾起了他心中地往事。他知道花允炽虽则外表不像他自己那样坚强。内心则很有韧性。或许去北狄。他地承受能力还真不如大哥。
“晴儿。事不宜迟。我先去准备了。”北狄是一个不定时地炸弹。只有确定了北狄地态度。方浅晴才能全力攻打南越。战机不容耽误。花允炽当然也不敢耽搁。当即就行动了起来。
“晴儿。大哥孤身一人深入北狄。会不会有危险?”花允烈不放心地说道。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地。”方浅晴神色凝重。她要确保花允炽地安全:“烈。你率军三十万。带上雷丸。用一日时间。攻下望月城!然后全军撤退。明白吗?”
以雷霆之势攻取望月城,这也是对北狄国君地一个警告。
“晴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北狄被你这么一来,肯定老实多了。”花允烈领命。也赶紧下去准备了。
花氏兄弟应对北狄去了,而欧阳睿和欧阳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攻打南越。他们与方浅晴商议了一阵后,也匆匆离去了。柳飞不谙兵法武艺,没有来议事厅,所以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方浅晴和洛玄两个人了。
方浅晴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忽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待天下大定后。她才能时时刻刻都和他们在一起。而不用担心着谁会不安全。
“晴儿,你不放心花兄他们?要不我去北狄。暗中护他安全,怎么样?”洛玄以为方浅晴担心花允炽深入敌人腹地,身上承担着风险,这才闷闷不乐。
“没有,倒是你,,,”方浅晴目光一凝,落在了洛玄身上,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了魅惑的笑意。
洛玄害羞的天性大概是改不了了,即使和方浅晴在一起那么久,还是不由后退几步。方浅晴一旦露出这样色迷迷的笑容,肯定没什么好事。
“小玄子,你也有很重要地事情要去做。”方浅晴笑道。
“什么事?”洛玄小心地问道,方浅晴的笑容实在让他有些不放心,这时候还有什么是很重要的事呢。
“就是给我把这一身臭烘烘地黑泥洗掉!你臭烘烘的,就不可爱啦!”方浅晴比划着他的脖子和胸口,装出很凶的样子。
氤氲的水汽,荡漾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花瓣。方浅晴指着身前的这个花木大桶说道:“小玄子,这是凝脂花瓣,可洗去一身疲劳,还能让你的皮肤白白嫩嫩,摸起来手感更好哦。”说罢,一边色色地笑着,一边动手去解洛玄的衣服。
这屋子里没有别人,洛玄也没有拒绝,乐得享受这无边地风
青色道袍脱下,又被卸去里面贴身的亵衣,方浅晴看着面前黑不溜秋的洛玄,哑然失笑。
“我来伺候伺候我的小玄子吧。”她让洛玄坐在了木桶中,然后搅动浴水,双手放在了洛玄的背上,轻轻地搓去了药泥。
感觉到背上那双柔软的手,洛玄白皙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不知为何,只要和方浅晴近距离的接触,他都会有一种不可遏制地冲动。
方浅晴的手沿着他地后背游走,宛如一条灵蛇攀爬在他的身上。继而穿过腋下,抚在了他的胸口。
一丝丝颤动从肌肤处传来,洛玄俊秀的脸庞被雾气蒸腾,愈发泛起情动的红潮。
“晴儿…………”他低低喘息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霍地站了起来。水花四溅,齐腰的水面不停地荡漾,洛玄猿臂轻舒,紧紧地抱住了方浅晴。
“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回不来了。”洛玄吻着方浅晴,声音有些呜咽。这是他忘情的呼声,在缥缈峰上被雷电击中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他害怕再也见不到方浅晴了。
方浅晴停下了手中动作,抬头问道:“小玄子,你在飘渺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回来涂了满身药物,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唉,我地玄子,你又为我吃苦了吧。”
定颜珠地三日之效过了,洛玄都没有回来。他带着一身伤势回来了,却不肯说出缥缈山发生的事情。方浅晴当然不会疑心这个小师兄会丢下自己不管,所以一直为他担心不已。
现在听到洛玄这样忘情地呼唤,方浅晴再也忍不住了,仔细询问了起来。
洛玄见一时“口误”差点说出了真相,忙闭口不谈,可是禁不住方浅晴再三“逼问”,只能将缥缈峰发生地事情如实地告诉方浅晴。
方浅晴一阵感叹,对于师父的飞升,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因为风清道长的来历她早就知道了。风清道长可是她来这异界的接线人哦。
洛玄对方浅晴的平静大感惊讶,不过他没有问,毕竟方浅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
“洛玄,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方浅晴的眼睛微微发红,说的也是情深意切。可是动作…………
不错动作有些“凶猛”,她抱着洛玄,宛如灵蛇一样贴在了洛玄的身上。
“扑通”一声,方浅晴也坠入了浴桶中。
花瓣荡漾,水雾迷离,两道人影彼此纠缠释放,一时连空气都温婉了,只余低沉的喘息声。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使臣
北狄皇宫,狄王坐在宝座上一脸怒容,而下面群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已经骂了很久了,真不知道这场狂风暴雨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我北狄是个马背上的民族,骁勇好战,自古以来出过多少英雄豪杰,想不到到了我们这一辈,却只剩下懦夫了。”狄王的声音如雷霆在大殿里震响。
花允烈只用了一日时间,就攻下了望月城。望月城是北狄边塞的重城啊,想不到连一日都撑不下。
花允烈仰仗雷丸,对这望月城狂轰乱炸,等他们攻进望月城时,望月城几成废墟了。幸存的将领回到北狄京都,心有余悸说起当日的战斗时,他们这样形容道:“简直是一场噩梦,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战斗。还没有看到对方一个人,整个城就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坍塌了……”
所以当狄王问起诸将谁敢出战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对方的杀器实在太恐怖了,无论是城墙,还是血肉之躯,在它们面前都是不堪一击。更何况,这种可怕的东西他们闻所未闻,谁敢去抗击一个未知的事物呢?
“陛下……”这时候有通报官进来,“花盛的使臣在宫外求见。”
不论是花允翊篡了花允炽的位,还是花允烈打败了花允翊,都未改变国名,仍沿袭了花盛名称。毕竟说来,这是花氏兄弟的江山,秉承自同一个祖先。
对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先是快速攻破己方城池,却不乘胜追击,随即派了使臣来访。狄王沉思了一下,继而沉声道:“宣他进来。”
一袭惯常的纯白长袍,丰神俊朗,卓尔不凡的花允炽傲然站在了殿上,目光炯炯地望着狄王。他彬彬有礼地施礼,却分明不卑不亢。有着一种难掩的贵胄之气。
温月如看到花允炽的时候,心突的一跳。这个男子面容虽然陌生,可是在他身上,温月如分明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这人怎么会给她见到花允炽地那种熟悉感呢。
不会地。不可能是他。温月如迅速地排除掉了这个想法。花允炽已经死了。死在了花允翊夺君篡位地叛乱中。虽然。这个人地眼睛真地很像他。
“好大地胆。看到本王居然不下跪!”狄王见花允炽只是一揖。并不下跪见礼。不由大怒。
“呼和哈勇。你有何德何能。让堂堂一国之君给你行跪礼?”花允炽淡然说道。
“你是花盛先皇?你是花允炽?”狄王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忽地惊叫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是他。花允炽不早就死了吗?你。你敢冒牌!”
花盛和北狄交战多年。后来又议和。所以狄王和花允炽见过几次面。花允炽卓尔不群。温润君子谦而不弱。狄王对他地气质风度甚为叹服。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当狄王听到他地声音后。立刻想起了花允炽。可是对方地容貌分明不是原先模样。这是怎么回事。
温月如眸子里满是惊喜,虽然他的容貌已变,可是他的声音。他的气质,是不会错的。面对心底那个人死而复生,温月如真是百感交集,难以形容。难道,他竟能在那次浩劫中脱身吗,如今相见,他又会怎样恨我?
“是的。昔日地花允炽早就死了。呼和哈勇你今日看到的只不过是花盛的一名使臣。”花允炽淡淡说道。
狄王双手紧紧抓着扶手。双眼露出了狠光:“我不管你是不是花允炽,既然你是花盛的使臣。看到本王为何不跪!”
“我代表花盛国君而来,你说我焉能下跪?”花允炽扬唇浅笑。他已经知道花允烈攻下了望月城。所以谈判的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从踏进宫殿开始,他就带着自信和凌驾于人的傲气。
每走一步,他就忆起了当日花盛所受的屈辱,以及花允烈的遭遇。北狄,一个偏安在侧却终日蠢蠢欲动的小国,终有一日会被花盛的铁蹄踏平地。
“放肆!”群臣中一个武将看不下去了,虎吼一声,越众向前,提起了斗大的拳头挥向了花允炽。
一个使臣就敢这样嚣张,北狄的威严岂容花盛看轻!
花允炽轻笑一声,目中闪动着戏谑地意味,足下一动,闪开了对方的攻击,同时右手双指合并,一指点在了对方腋下三寸。
“咯咯…………”那名武将躺在了地上放声大笑,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表情却煞是痛楚。
“呼和哈勇,这就是北狄的勇士?我看还是彼此谈谈的好,动粗对你们没什么好处。”花允炽双手负在了背后,风轻云淡,好似刚才他根本没动手一样。
旁边已有人解开了武将的笑穴。没用的奴才,狄王心中怒骂不止,真是给自己国家脸上抹黑。可是摄于如今花盛的强势,他又不敢拿花允炽怎么样,对方三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呢。何况,在他们身后,还有西尧这个国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地,一下子花盛和西尧简直成了自己人,成天混在一起,好得分不开。
“花盛无故攻下望月城,真是欺人太甚。现在又派使臣来,究竟是何意?”狄王问道。
“结盟而已。”花允炽淡然说道。
“结盟?”狄王蹙紧浓眉,“你是说让北狄和花盛结盟,共同对抗南越吗?”
“不错,只要陛下答应与花盛结盟,花盛非但对北狄秋毫不犯,更会与陛下分享战斗地成果。”
“哈哈,真是一笔好生意!”狄王一拍龙椅,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花允炽,你们花盛也太小瞧人了,真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吗?等你们灭了南越,天下就全是你们地了,我这个小小国家还会有安生日子过吗。”
“呼和哈勇,”花允炽直呼狄王的名字,神色丝毫不惧,“望月城只需一日攻下,你说花盛真有意攻占北狄,一共需要几日呢?我们见好就收,就是想表结盟地诚意。”
“你…………”狄王怒极,指着花允炽道:“你们不要太猖狂了。北狄岂是你们说攻占就攻占的。不要忘了当日我差点踏破了花盛的国都!”
“是吗?”花允炽冷笑,眸中闪过了一丝杀机:“呼和哈勇,我看你只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罢了,根本称不上是草原的猛士。当日你要不是趁花盛和南越两败俱伤,岂会让你得逞?如果你还想着做收渔翁之利,我看你还是免了这个打算。”
“你……”被花允炽戳到了要害,狄王想戟指怒骂,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对方。我们可定下盟约,花盛和北狄互不侵犯。”花允炽见狄王的气势完全被他压倒了,语气一松,拿出了一卷黄帛。
狄王压抑住了怒火,缓缓坐在了龙椅上,沉吟不语。要知道两国一旦定立盟约,就必须履行盟约上的条款,至少百年内不会打破。
那个年代,国与国之间的信义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背信弃义,会被天下人不齿。眼看对方拿出了结盟的表章,狄王不禁犹豫了。
现在花盛势猛,又和西尧连成一气,如果不答应,恐怕北狄会比南越先国破家亡。
不过要是狄王知道方浅晴的真正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气歪鼻子。
到时花盛,西尧,南越合成一国,便可堂而皇之地攻打北狄了。
“陛下,你看清楚了盟约上的第一条。”花允炽见狄王意动,便趁热打铁,抛出了方浅晴给北狄的画饼。
“一旦南越战败,花盛与北狄共享南越一半疆域……”狄王不禁动容。
第一百八十五章 原谅
南越疆域辽阔,即使北狄也有所不及。再说,北狄苦寒,而且受草原牧草影响,北狄的子民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这也是历代狄王挖空心思要攻占花盛的原因。
“陛下,你仔细考虑了,我在使馆静候佳音。不过我提醒陛下,要是三日过后,陛下没有回应。那么北狄将多出无数座望月城。”花允炽说完后,潇洒转身,拂袖离去。
“你们怎么看?”花允炽走后,狄王颓然坐在了龙椅上。花允炽临走的那句重话,还在大家耳边隆隆作响,可不能不考虑那个后果。
“陛下,我看花允炽的话可信。”温月如神色一动,上前说道。
“你且说来看看。”狄王十分看重温月如,因为她身为女子,却带领温家军杀出花盛的事迹早已传遍了大草原,深受北狄人的佩服。
“其一,陛下与花允炽打过交道,你觉得他为人如何?”温月如问道。
“举止行为温文儒雅,是个君子,只可惜少了点杀伐决断之气。”这是他对花允炽的印象。
“那陛下的意思就是说花允炽这样的君子所说之话应该可信咯?”
“可是花允炽已不再是花盛国君,难保他那弟弟不会耍什么花招。”狄王担心的正是这个。“现在花盛由花允烈掌权,花允烈和花允炽兄弟情深,这天下皆知。如果花允烈派了其他使臣,或许这是他的阴谋。可是他派了自己最为敬重的哥哥,所以我敢断定花允炽所说的是真的。”温月如回道。
“这事关北狄的生存,万不可凭一人臆测而断。”狄王说道。
“陛下,你知当初为何我会选择北狄,而不是西尧或者南越呢?”温月如早知道狄王会这么说,扬起眉侃侃而道。
“为何?”狄王沉声问道。这也正是他想知道地。
“北狄苦寒。其他三国都称北狄为边陲之地。”温月如瞥了一下四周。见大家都露出了激愤地神情。继续道:“月如只是就事论事。可是正是因为北狄苦寒。生存尤为恶劣。其他三国都不会愿意来到北狄。对他们来说北狄只是一块放逐之地……所以即使花盛攻破了南越。他也不会来攻打北狄地。”
“因为花允烈是个聪明地人。他不会浪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攻占对自己毫无益处地国土。以陛下地英明。当能断得我说之言是不是事实。”
狄王低头不语。温月如说地不差。正是因为北狄地生存条件太差了。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地扩张国土。现在花盛答应不会以他们为敌。反而还会分南越这块肥肉给他们。诱惑不可谓不大。
“好。我依你所言。不过谁愿代我向花允炽转达我地意思呢?”想明此理。狄王准备接受花盛地盟约。不过他毕竟也是一国之君。实在是拉不下脸来亲自去和花允炽说。
“陛下。微臣愿往。”温月如在丹墀下一躬身。淡淡说道。
使臣地驿馆,花允炽的房间就在眼前。
只需跨一步,就可以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了,可是温月如却在门外驻足了。渴念已经被不安和紧张的情绪代替。
她还能面对他吗,他会原谅她吗?温月如不禁苦笑。要知道当初是温家和花允翊才把他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月如,是你吗?快请进来吧。”屋内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口气就如对待一个朋友般。
温月如不禁一颤,她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缓步走入了屋内。
他依然白衣胜雪。静静地站在了那里,那张陌生的脸庞却绽出了她熟悉的笑容。
“炽…………”她不禁低唤,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我……我真的很抱歉。”
这句她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地,有些东西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知道花允炽在她心目中有多重要。因爱生恨,一切皆是因为爱他!可是这样的手段,这样的极端报复,得到地却是悔恨。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她只能惴惴地期求他的原谅。
“我不会原谅你的。”花允炽淡淡说道,声音温温和和,平缓不波。
果然,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是啊,自己对他的伤害有多深,温月如神色一黯,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熄灭。
“月如,你不要误会,”注意到了温月如的神情变化。花允炽缓缓道:“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何来原谅之说呢?”
在其位,谋其政。花允炽深知身不由己的滋味。所以她并不恨温月如。她只不过是温家的一枚棋子而已,在那场政治交易形成地婚姻里,她亦是受害者。既然没有真爱,又何来背叛之说?就如他自己,从来没有给过这个女人想要的东西,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从来没有恨过我?”温月如神情依旧黯淡。这个淡泊无烟火的男子,可以如此从容地说出这些,可见温月如在他的心目并未留下任何痕迹。不爱,所以不恨,这个道理她又岂会不懂。
他是不爱自己的,温月如不停地告诫自己,心中生出了无法掩饰的失望和失落。
自从那件事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自己的对错,再见他时,渴望被原谅的情绪更是无法控制地高涨起来。可是,他却平静地说并不曾有恨,她无法在他心底掀起任何情潮。
“月如,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你来,应该是代表狄王来商谈盟约之事吧。”花允炽不想再在过去地事上纠缠,便岔开了话题。
“炽,为何你永远都可以平静无波地对待我的任何事情?我倒宁可你痛斥我对不住你,狠狠骂我背叛你!要是当初你能稍稍在意我一点,又何至于,,。”温月如叹了一口气,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如果是打骂或者怒斥,温月如心里还好受一点。但就是他的云淡风轻,将她远远地撇在了千里之外。她就是这样因爱生恨,想以权谋来赢得他的心。才会发生后来弑君的事情。
自从嫁入宫中,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与他并肩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在下定决心要舍弃他的那些日子里,她也受了多大的煎熬啊。
“过去地事情不要再提了,昔日地花允炽已死,今日地我也并没有对你不原谅。”花允炽淡淡道。他不恨温月如,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坦然面对过去。
“好吧,请恕我僭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话?“什么?”花允炽看她满脸紧张,想是一个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问题。
微微一咬牙。终于说出口道:“在宫中,你并没娶太多地嫔妃,虽然看似有得宠的。我却知道我们谁也没有进入到你地心里。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真正深爱过一个人?”
一直以来,她都纠结着这个问题,她想知道这个看似平易近人,却很难真正接近的男人,有没有交付过他的真心、。
“有的。”想起娇美而狡黠,时而还带点大胆和粗鲁的人儿,眼中满是甜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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