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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售后客服扒一扒我遇到的那些奇葩买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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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桓将信将疑,总觉得有种隐藏着巨大阴谋的即视感。正打算继续『逼』问海达的时候,林桓只觉眼前一黑,待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顾平川放大的焦急的脸。
顾平川一见林桓醒过来顿时非常高兴,连忙问道,“苗苗,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感觉怎么样?”
林桓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里没有反应过来,两眼看上去在呆呆愣愣地发直。
吓得顾平川一叠声地喊:“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我朋友好像碰坏脑袋了”。
“啊呸,小川你不要咒我好吗?我只是刚刚清醒过来有点不适应,才不是脑子撞坏了”。
顾平川看着林桓与平时无异,激动地一把抱住林桓,有些哽咽地说道:“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你掉下去的时候把我吓坏了,把你捞上来了你也一直昏『迷』不醒,我恨不得你不救我,掉下去的那个人是我。你知不知道你吓坏我了,你以后不准这么吓人,我……我承受不来的”,说着说着顾平川就伏在林桓肩上嚎啕大哭。
林桓觉得心里有点酸溜溜又有些甜丝丝的感动,他轻轻拍着顾平川的背脊帮他顺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你就不要担心了,都快上大学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爱哭”。这时候林桓才发现顾平川浑身也湿漉漉的,估计他看见自己掉下去立马就从皮筏子上跳下来救人了,“你看我们两人都成了落汤鸡,赶紧回农家乐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然着了凉就该感冒了”。
顾平川见林桓又活蹦『乱』跳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一颗心也放了回去,自然对林桓千依百顺,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湿淋淋地回到农家乐的时候可把陆婶吓了一大跳,弄清事情原委之后,陆婶赶紧让林桓和顾平川去洗澡,还十分热心地煮了一锅姜汤帮他们去去寒气。
到了晚上,林桓十分有兴致地拉着顾平川上天台看星星。农家乐的天台弄得十分舒适,不仅有舒服的躺椅还十分贴心地准备了『毛』毯。天台上还种着各种叫不上名儿来的花花草草,各种好闻的香气混在一起也格外协调,再加上虫鸣阵阵让人有种此间乐,不思蜀的慵懒的感觉。林桓和顾平川各占一个躺椅,仰头就是深蓝如丝绒般美丽的夜空,中间点缀着明亮的星子,弯弯的月亮也毫不吝啬地洒下一片清辉。林桓仰望着璀璨的星空,总觉得自己要被这神秘的宇宙的力量吸走,看着看着他就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林桓看着天空,顾平川就看着林桓。他见到林桓又眯上了眼就有些好笑地帮他盖好『毛』毯,生怕他着凉生病。顾平川自从白天受惊之后,总有一种林桓要离他而去的恐慌,所以他一直死死盯住林桓,不准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现在林桓就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他一转头就可以看见林桓立体的五官的剪影。虽然看了那么多年,顾平川还是觉得看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
雾深深,山暮路。隐林深深。
『露』沉沉,风低,落花沉。
你在我身边,这一刻我直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第十四章()
自从浙西大峡谷回来以后,林桓的睡梦中总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一会儿是缠绵悱恻撒娇的音调,一会儿是生气娇嗔的音调,一会儿是凄惶绝望地呼喊,只不过翻来覆去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林桓深深地感觉到能把“林桓”这两个字讲出那么多韵味也算是个人才,但是不管谁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反反复复是这种场景都要发疯吧。林桓又不能对任何人说,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万一被哪个世外高人识破抓起来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啊。
一连几天折磨下来,林桓整个人都有些病怏怏地没精神,害得顾平川还以为是头撞到礁石的后遗症,非要拉林桓偷偷地去医院检查,林桓撒泼打滚、赌咒发誓才暂时打消顾平川这个可怕的念头。
这天下午,骄阳似火,蝉鸣凄厉,岸边的垂柳也被烤得蔫头耷脑,河面上隐隐有河水蒸腾起来的白气。一般人都在屋里午睡躲避酷日,尽管顾平川不畏暑气,也抵挡不住午后汹涌而来的困意,就躺在林桓身边的竹塌上睡了过去。平时林桓觉得睡觉绝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现在他觉得与其一睡着就要被魔音穿耳,不如趴在水阁的窗户边钓鱼。
江南的水阁是用石柱把木屋搭在水上的小房子,绝对是夏天避暑的好去处。水阁临水而建,下面就是河水,河水隔绝了从土地上升腾起来的热气;水阁上是宽宽的屋檐,极好地挡住了炽热的阳光;老太太还在水阁上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更多的是有实用价值的葱韭大蒜,在炎炎夏日更添一份清凉的绿意。
林桓用桑树棍和鱼线做了根简易的钓鱼竿,上面绑着从稻田里抓来的小泥鳅。不知是天气太热,鱼儿也不愿意游动;还是林桓跟上坟似的沉重心情导致周围气压变低,鱼儿都不愿意游过来。总之,林桓竿下了也有大半个钟头,鱼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水面也平滑如镜不起一丝涟漪。林桓也不在乎,反正他是以发呆为主,钓鱼为辅。
顾平川一觉醒来就看见林桓趴在窗框上眉头紧锁苦大仇深,他始终觉得林桓自从在浙西大峡谷撞了脑袋之后就有点不太对劲,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他居然不爱睡觉了,这太不正常了。怂恿他去医院检查,林桓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回应;拐弯抹角套他话,林桓以小爷不想和你说话的高冷姿态反击。顾平川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短短几天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大学专业要选医学,万一以后林桓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可以一眼识别,这种憋在心里不知道情况的感觉真是把他难受得挠心挠肺。
虽然顾平川在林桓面前已经吃了无数钉子,但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现在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苗苗,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呢?”
林桓下意识地就要把心事告诉顾平川,还好理智回笼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我……我在想志愿上填哪个学校?我这种不上不下的成绩填志愿难死了,哪像你一点都不用纠结”。
他们从浙西大峡谷回来没多久,高考成绩就公布了。顾平川是毫无悬念的全市理科第一,全省『裸』分前十,如果再加上竞赛的10分差不多就是省探花。至于林桓,他无疑是一匹黑马,居然挤进全省前一百名,虽然比不上顾平川也有大把名校任他挑。当时从电话里听到这个排名的时候林桓直接傻掉,完全没想到这一世在顾平川的监督下居然可以凭自己的实力考进全省前一百,这下连冲a大都有机会了。这样的好消息可把林桓一家人高兴坏了,老太太逢人就说孙子有出息,林爸林妈更是十分豪气地宴请全体街坊邻居。搞得林桓这个全省前一百名比顾平川这个全省前十名在镇上还要出名。
顾平川倒是丝毫不介意,他只是一直暗落落地劝说林桓第一志愿填a大。顾平川心里万分渴望林桓能和他念同一个大学,这样还能继续粘着林桓。他听说大学里到处都是怀揣一颗蠢蠢欲动的芳心的青年男女,万一林桓被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走了怎么办?顾平川觉得自己的小宇宙都燃烧了起来,敢从他手上抢林桓,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于是顾平川又开始对林桓的进行洗脑工作:“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是五个平行志愿。你第一志愿就填a大,冲一冲嘛。不能上就退到第二志愿也没有损失”。
林桓继续纠结:“万一真进了a大,专业肯定要服从分配,鬼知道他们把我分到哪个专业啊?万一分到古典文献研究这种要我命的专业怎么办?”
“你是理科生,就算专业服从分配也不会分到这种专业的。你想啊,多少人挤破头想进a大,肯定有足够的文科生选这些专业的,哪里还轮的上你啊!”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啊!”林桓有点动摇。
顾平川见林桓态度有些摇摆立马再接再厉添上一把火:“苗苗,你想啊,如果我们在一个学校的话,公共课就可以一起上,你如果不愿意写作业,我可以帮你写”。
“真的?”林桓这下真被说动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了,从小到大,我都帮你写了多少作业,还在乎这四年”,顾平川表示只要林桓愿意和他一起报a大,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那你打算报哪个专业?”林桓满心以为顾平川会选擅长的物理、数学相关的专业。
“医学实验班”顾平川十分肯定地回答。
“什么?!”林桓想到顾平川上辈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立马脑补顾平川拿着手术刀的阴森样子。不能这么想,明明现在的顾平川根本不是这样的个『性』,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我要问清楚!
顾平川对林桓的大吃一惊表示不理解:“你不喜欢我学医?”
林桓心道,要一步一步来不能让顾平川起疑心:“我只是奇怪你不选物理,物理不是你的强项么?”
顾平川无所谓地回答道:“生物我也很擅长啊!”
好吧,就没有你不擅长的。林桓又接着问:“一直以来我也没发现你喜欢医学,怎么就心血来『潮』要学医呢?”
顾平川有些隐晦地说:“学医多好啊,身体有什么『毛』病自己可以先判断,身边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第一时间觉察到”。
唉,真相就这么简单?那太好了!顾平川彻底从杀人狂魔变身成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这个转变有点大啊!不过这也说明桓哥我真的是育人有方啊!必须给自己点赞!
顾平川有些好奇林桓前后巨大的情绪变化:“你很开心?”
“当然开心啦,小川,我跟你说啊,学医好,以后当医生更好,治病救人,这可是大功德!”
顾平川显然对林桓的解释不满意,不过林桓高兴就好,要知道他从头到尾想救的只有林桓一人。他永远记得多年前小小的林桓像太阳一样照亮他黑暗冰冷的世界。他不信天不信命,只晓得好东西要自己争取。功德这些虚幻的东西就像悬在驴子面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世人是永远不可能得到的。
第一批通知书到的很快,当邮递员一下子给林家送来两张a大通知书时,差不多整个小镇都要沸腾了。有些老太太特地把自己还不会说话的孙子孙女抱过来说要沾沾文曲星的才气。林桓十分兴奋地拆开通知书一看专业:“卫生事业管理”,这是个什么专业?再一看隶属于医学院,这下真巧了,不仅如顾平川所愿两人同校还十分巧合地同一个学院。顾平川觉得也许是否极泰来,老天终于开始眷顾他。说实话林桓对于读什么专业真的不太在乎,因为他不可能长久地呆在这个世界,等到任务完成不管愿不愿意他都要离开。哎,桓哥忧伤地感叹:我真是一只没有脚的鸟啊!
时间一晃,美好的假期就剩下半个月,日历已经撕到了八月十四号,也就是农历七月十五,江南俗称七月半,照习俗是要拜神祭祖。这一天正是大名鼎鼎的鬼节,相传到了这一天,阎罗王就会打开“鬼门关”,让关押在内的鬼魂出来自由活动。这天晚上街边的店铺也都早早关门,把街道让给鬼。街道正中,每过百步就摆一张香案,香案上供着新鲜瓜果和一种“鬼包子”。有家人客死异乡连尸骨都找不回来的,或者有求于鬼神的人家大多会在路口烧纸。有种说法认为鬼魂一旦拿了某户人家的纸钱就要达成这家人家心愿,看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倒是三界皆通。
林桓原本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可自从他莫名其妙成了位面售后客服之后,他就对这些未知的事物有种特别的敬畏。家里的拜神祭祖仪式他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照着程序走下来。林家搞仪式,顾平川作为非亲非故的外人是不好在场的,所以一大早顾平川就借口要回大伯家拜神祭祖就出门去了。往年每逢上元、清明、中元、冬至这四个应该拜神祭祖的日子,顾平川也总是以同样的理由出门,有时候当天晚上就回来,有时候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林桓觉得就算顾平川大伯家不待见他,但至少这些场合顾平川作为他父亲那支仅存的男丁按理也应该要拜神仙给祖宗磕头的,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怎么上心。
晚上,林桓全家收拾停当准备休息,林桓这才想起来白天的时候高中班长打电话过来,通知明天中午全班同学趁着还没开学再聚一次。于是林桓立即打电话到顾平川大伯家,结果接电话的姚老虎说,顾平川今天根本就没有回家。林桓转念一想,是了,顾平川肯定是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每次林家办事他总是避出去,说是回大伯家,其实根本就在外面消磨时间。林桓不敢想以前顾平川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时候,晚上是住在哪里。
林桓一想到顾平川大晚上在外面晃『荡』没有地方可去就再也待不住,跟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跑出门去找他。小镇虽小却也有好几条长街,林桓也没什么目标,只好一条街一条街地找过去。
“顾平川,你在不在?我知道你没回家,你给我出来!”林桓一边跑一边喊。路边还有明明暗暗的蜡烛,飞扬的纸钱,十分阴森恐怖。有好几次,街边好心的老太太告诫林桓今天晚上不要『乱』跑,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就糟糕了。可林桓现在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没有找到顾平川。
“该死的,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林桓心里十分懊恼,他自诩和顾平川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可现在他才发现顾平川心里的苦他还是不能感同身受。
第十五章()
八月的晚上,无风,闷热,隐隐有种马上就要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的架势。林桓的心也如这在沉闷中孕育爆发的天气一样抑郁而暴躁。他痛恨自己洋洋得意地以为顾平川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心疼顾平川一个人默默地忍受所有的伤痛。他在路上飞奔、大喊,宣泄着自己的痛苦,也在压抑自己的恐惧。如果找不到顾平川怎么办?如果顾平川恰好出了意外怎么办?不不不,不能想。一切都会好的,说不定我回去的时候顾平川已经回来了。林桓姑且只好这样苍白地自欺欺人。
暑假晚上的学校显然是不可能有人在的,就连学校看大门的王老头也回家去了。可林桓跑过校门口的时候偏偏听到了抽泣声。学校门口连个路灯都没有,月亮倒是又大又圆,只不过经常被飞快移动的乌云挡住又『露』出来。校门两旁尽是高大的香樟树,时有时无的月光透过香樟树层层叠叠的树叶明明暗暗地照在地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时间也仿佛静止了,唯有那轻轻的啜泣声一声一声钉在林桓越来越发紧的心上。
林桓给自己一边壮胆一边小心地走向声源,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团成一团蹲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他的脸埋在膝盖上看不清,但应该是个男人,因为他剃着短短的板寸头。等等,他脚上穿着的不是和林桓一样的板鞋么?林桓再走近仔细一看,靠,顾平川,你丫原来躲在这里。林桓忍不住要爆粗,去哪里不好偏偏蹲在校门口哭。同时他心里涌起更多酸溜溜的难过。
林桓走过去蹲在顾平川身边,伸出双臂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小川,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现你无处可去。对不起,如果不是今天有急事要告诉你打电话到你大伯家,我还是不会发现你没有回家。小川,真的很对不起……”林桓说着说着便觉得心酸难忍,不禁哽咽难言,只好把顾平川搂得更紧。
顾平川的身体有些颤抖,过了一会儿,他异常平静地开口说道:“林桓,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出门,沿着街一直走,觉得自己甚至比不上一只孤魂野鬼;就算是孤魂野鬼,今天也有人烧纸给他们。我呢?我走遍了镇上的街,街边大大小小那么多房子,没有一间是我的家;我碰到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是我的家人”。
顾平川越说道后面声音越凄厉,林桓不忍心再听下去就去捂他的嘴:“别说了,小川,你别说了”。
顾平川一把拉下林桓的手:“林桓,你让我说,今天我一定要说出来。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天地之大,却没有我顾平川的容身之处!”顾平川仰天无声地呐喊,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控诉上天不公,他憎恶这个世界!
林桓只好尽可能地去拥抱顾平川,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顾平川冰冷的心,平息他的愤怒:“小川,你还有我,我一直把你当家人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若在平日,顾平川听到林桓这样的保证讨好,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可今天顾平川只是冷冷一笑:“林桓,我知道你现在跟我要好。可是以后呢?以后你会有女朋友,然后是妻子和孩子,你会围着她们转,她们会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而我呢?我顶多是是你年少的好朋友,然后在你的生命里越走越远。到时候我又是孤零零地一个人。林桓,你知道吗?这种曾经拥有又被剥夺的的感觉会要了我的命的!”
林桓被顾平川话吓到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解释:“小……小川,我不会丢下你,我……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兄弟的!”
顾平川嘲讽道:“呵,一辈子的兄弟。说得好听,多少兄弟在女人面前割袍断义。我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插』到我们中间;我不允许有第二个人比我还了解你……”
顾平川突然停住不说了,因为他看见林桓因为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色』。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林桓为难,舍不得林桓难过,舍不得林桓忧愁。所以他把后面的话重新放回心里藏起来。顾平川原本想说:“林桓,我不只想要你的一朝一夕,我想要你的生生世世;我想要我们亲密无间,我想要,你爱我。我想要,你只爱我。”
林桓有些不明白顾平川突然截住话头,整个人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伏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只好胡『乱』地安慰道:“小川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见『色』忘义,你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有你,我家就是你家,我就是你家人”。
顾平川听着林桓文不对题的安慰心里很是颓丧,但还是安慰自己不要着急,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把林桓吓跑。要循序渐进,让林桓觉得一切顺理成章。反正他和林桓之间有的是时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顾平川给自己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才调整好心情:“走吧,苗苗。再不走,天要下暴雨了”。
林桓正在发呆,他觉得顾平川的心思真是比女人的心思还不好猜。他原本清晰的思路已经像被上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的马勒戈壁一样在风中凌『乱』了。这顾平川冷不丁又变正常了,搞得林桓都反应不过来,只好一脸呆滞地看着顾平川。
顾平川有些好笑地把林桓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走了,我看老天憋着的这场雨不会小,赶紧回家吧,我可不想淋成一只落汤鸡回去”。
“啊?哦!走,赶紧回家”,林桓决定明智地忽略心中的疑『惑』,先回家。
老天仿佛在和他们作对一样,林桓和顾平川刚刚起身准备回家,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势汹汹,不一会儿就是大雨倾盆。这小镇上的人都早睡早起,这个点估计都上楼睡觉了,再加上大雨的声音,就算把人家的门板敲破,人家也听不到有人在敲门。而且今天是一个那么特殊的节日,路上早早地就没了行人。这样的环境导致他们想借一把雨伞都求借无门,只好贴着街边的房屋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回家,仅仅靠着头顶窄窄的屋檐挡雨。这样终究于事无补,没过一会儿,两人身上薄薄的汗衫就被雨水打湿。
就在这时,林桓十分缺德地掀了别人放在路边用来为煤饼遮雨的毡布,把毡布的一边给了顾平川,两人就顶着这块毡布踩着水坑一路狂奔回家。林家人为了等林桓自然没有睡,看见他和顾平川两个人湿淋淋地冲回来吓了一大跳。老太太一边一叠声儿地让他们去洗澡,一边起身去厨房给他们熬姜糖茶去湿气防感冒。
林妈妈上楼给林桓和顾平川准备衣服,看见顾平川整个人湿淋淋地打算等林桓洗完再洗澡,二话没说也把顾平川推到浴室门口,说道:“苗苗,你跟小顾一起洗,记得水烫一点啊!”。林妈妈见顾平川在浴室门口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进去,有些忍俊不禁地说道:“原来小顾还害羞呐,怕什么,苗苗也是男孩子”,说着就拉开浴室门把顾平川推了进去。
林桓对于两个人一起洗澡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想当年他在北方上大学的时候,那个一览无遗的大澡堂每天都有上百个男同学一起脱得是赤条条一起洗澡,有时候互相擦个背呢。他见顾平川十分拘束地搓着衣摆站在洗手台边上死活不动,也不管自己一身泡沫就去脱他的汗衫,吓得顾平川一把拽住自己的衣领,十分惊恐地问:“苗苗,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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