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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斩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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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睿！�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你最想做什么事情。”
妙玉的样子极度认真。
在杨九天看來。此刻的妙玉。在皎白的月光之下。行走在碧绿的青玉湖面之上。看起來格外美丽。而且。她的仪态。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又一次低头看了一眼颜凝玉。
他以为。妙玉说的是颜凝玉。
他洠в泻鍪用钣竦奈暑｝。认真地思虑片刻。“或许。我会去我杀死的每一个人的坟墓之前忏悔。”
“为什么。”
对于这个答案。妙玉感到极为震惊。
杨九天陷入了回忆。
他回忆起自己从儿时就开始动手杀人。
对于杀人这件事情。他比平常人烧菜做饭还要顺手。
他是地下党的首领。实际所过的。正是刀口舔血的生活。
“因为我的确杀了很多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年前参军的时候。罗觉调侃地问自己：你有亲手杀过人么。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你可曾见过被你杀死的每一个人。最后的神情是什么样的么。如果你见过。那么你一定会夜夜失眠。。。。
罗觉的话。至今又在耳畔。
妙玉对这些并不太清楚。但她始终愿意相信。杨九天杀人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问道：
“主人。那你是为什么而杀人。”
这个问睿Ｆ涫狄惨恢崩抛叛罹盘毂旧怼�
他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而杀人。
每当杀死一个人。他都会询问自己。有什么权利剥夺别人生的权利。
即便别人真的犯过错。可是他们的错误。真的可以由自己來裁决么。
他沉默了良久。仰首看了一眼干净的月色。竟是违心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喜欢杀人。习惯了这种杀人的生活吧。”
这个答案出口。连他自己都感到很可笑。
妙玉笑了。笑得人仰马翻。“哈哈哈。主人。以前妙玉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善于伪装的人。可是今天看來。其实你说谎的时候。真的好假。”
他自己觉得可笑。自然也笑得更大声。
“哈哈哈。”
他的笑声很长。
笑着笑着。他的脸色越來越僵直。
最后。他面色冰冷地侧目看向妙玉。“妙玉。不如你说说看。如果你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你会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妙玉闻言。沉默了。
她的沉默。充满了悲伤的情绪。
此刻。或许只有白天使风明一个人。可以了解妙玉的内心吧。
在妙玉沉默的时候。风明突然从妙玉的口袋里爬出來。趴在妙玉的口袋边沿上。重重叹息说道：
“唉。月色如此多娇。只可惜此景并不绵长。”
“咦。”
对于风明突然的出现。杨九天一脸惊讶。
妙玉却是一脸着急。“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别乱说话。明白么。”
杨九天不知道妙玉为何如此着急。
而风明却是极为理解妙玉的心情。淡淡说道：
“我只是说我所想。并洠в兴凳裁从猩钜獾亩靼伞！�
“咳咳。”
妙玉毕竟是当事人。难免有些心虚。
她害怕杨九天知道幻世迷宫真的需要四十九天才能走得出去。更害怕杨九天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进入倒计时。
用咳嗽來掩饰的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如果我的生命进入倒计时。我要和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起。游遍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和他一起。说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和他一起。数遍天上的星星。。。。。。一切一切。都一定是最美好的。我们会杜绝一切悲伤。只看到这个世界的美丽。我要他记住我最美丽的样子。等我死了以后。当有一天他想起我的时候。我希望他记得的。只是我开心的样子。”
【266】死亡倒数，十二天（）
不知为何。杨九天突然听到妙玉的这番话。竟微微有些感动。
“妙玉。你今天是怎么了。从中午开始。你就好像有些不对劲。”
杨九天的声音充满了关切。温暖。和柔情。
妙玉原本就已经对他无法自拔。此间更是忍不住偷偷拭泪。故作坚强地打趣说道：
“主人。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吧。妙玉哪儿有什么不对。分明是主人今天被驴踢了脑袋。”
“额。。。”
杨九天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温柔一笑。“好了。既然洠隆：伪靥刚饷瓷烁械幕邦｝。离开这里以后。我们就要面临更大的挑战。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提升自己的武道修为。以防未然。”
妙玉知道。杨九天的武道修为停滞不前。也始终记挂着这件事情。却是一脸轻松地说道：
“冥冥中自有注定。其实主人不必太过着急。妙玉相信。等那一天到來的时候。你的武道修为。一定可以得到飞跃的提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妙玉其实别有所指。在她看清楚眼下的形势以后。她已经决定了。在自己把心脏赠给颜凝玉以后。就把自己毕生的功力。尽数转嫁给杨九天。
虽然妙玉此刻的修为并不理想。但若是全部转嫁给杨九天。想必杨九天的武道修为。一定可以达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层次。
杨九天当然不知道妙玉的意思。只是觉得她今天说话有些奇怪。仅此而已。
“好吧。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妙玉是不会欺骗主人的。”妙玉仍然在暗暗拭泪。
杨九天也精明地看到了这一幕。只是心中不解。“我相信你。只是。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妙玉洠氲窖罹盘煊写艘晃省Ｐ闹型蝗槐涞糜绕浠炻摇Ｑ鍪卓戳艘谎壅坷兜男榭罩小Ａ嚷涞男切恰Ｖ缸盘炜铡Ｑ鹱靶朔艿卮蠛啊！爸魅恕Ｄ憧础＝裉旌枚嘈切恰Ｄ闼怠Ｌ焐系降子卸嗌倏判切恰！�
杨九天闻言一震。
妙玉刚才还说。要陪最喜欢的男人一起数星星。。。“咳咳。”不自然地咳了咳。道：
“其实。繁星的数量。随时都在发生变化。谁也不可能数的出來它的数量。不是么。”
妙玉闻言。突然地面露惆怅。“是啊。谁又能数的清天空中的繁星有多少。这就好像人生一样。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寿命会有多少个春夏。”
“这。。。”
对于妙玉消极的言辞。杨九天万般无解。“妙玉。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心事好像很重。”
“不能重吗。”
说出这句话的。正是妙玉口袋里的白天使风明。风明又一次探出小脑袋。一脸同情地看着妙玉。“你这样做。真的值得么。”
妙玉见风明又出來捣蛋。一脸着急地等着风明。“不是跟你说了。叫你不要乱说话的么。”
“可是我替你不值。”风明一脸委屈。
妙玉执拗道：“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所以。请你不要管这么多。”
风明闻言。无声叹息。“算了。既然你喜欢犯傻。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是我觉得。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付出的时候。如果另一个人完全不知道你付出了多少。那实在是洠в卸嗌僖庖濉！�
“人与人是不同的。”
妙玉很害怕风明说出真相。语气冰冷地说道。
对于妙玉如此文静的一个人。突然表现出如此冰冷的态度。杨九天和风明。都大吃一惊。
而杨九天的心思不在这里。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们别吵了。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丁琳好像是真的以为我双目失明了。而刚才他在那个青峰庙外的看到我的时候。一点都不感到奇怪。难道。你们不觉得有些不对劲。”
“呵呵。你现在才看出來。”妙玉轻声一笑。“其实那就是幻世迷宫的第一道关卡。如果我们听了她的胡话。那么我们才是真的上了她的当。”
“这么说。我的双亲并洠в兴馈！�
杨九天阴郁的心情。又再一次泛起了黎明的曙光。
妙玉却是摇了摇头。“假亦真。真亦假。这幻世迷宫当中。也并不是全然虚假。如果洠Р麓淼幕啊Ｄ鞘嵌×樟粼诨檬烂怨锏牟心睢！�
“这么说。她说的是真的。”
杨九天的情绪再次跌入谷底。
“真真假假。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事情。其实主人不必太过介怀。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沉定心神。好好享受这幻世迷宫内凡人难以见到的美景。”
妙玉是真的希望。可以在最后这十二天的时间里。和杨九天一起享受这里的一切。
然而。杨九天却洠в行乃伎悸钦庑Ｋ虬隳氐氐屯房戳艘谎勖嫔园椎难漳瘛Ｄ侵帜男耐础Ａ钏甘苷勰ァ�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难以狠下杀手。
无疑。在他的心里。颜凝玉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这种特别究竟在哪里。他始终无法正视。
但他至少知道一点。一旦颜凝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丁琳。妙玉。都将变得黯淡无光。
至少。颜凝玉的重要程度。是高过丁琳和妙玉的。
不知为何。就是在这种时候。他还想起了被丁琳杀死的樱落。
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曾无数次听妙玉提起过。是丁琳杀死了樱落。
至今为止。他都感到不可思议。于是。他断然转移话睿５溃�
“妙玉。你真的看到丁琳在不死城外杀死了樱落。为什么。”
妙玉洠氲窖罹盘炀谷煌蝗晃势鹆苏庑Ｐ闹新杂幸恍┦洹５故俏木惨恍Α！皼＇错。丁琳杀死樱落。是因为樱落要杀你的双亲。”
“结果呢。”杨九天问。
“结果。樱落不忍出手。”妙玉道。“可是。丁琳仍然对她出手了。”
“丁琳的武功修为到底在什么层次。她竟然连玉女剑神樱落都能杀得死。”
杨九天一直对这件事情极为关心。
妙玉摇摇头。“丁琳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目前为止。还洠в腥酥浪奈涞佬尬搅撕沃炙肌！�
“嗯。”
杨九天徒生感慨。“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啊。。。”
【267】乱神煞的癫狂状态（）
随着杨九天一声感慨。虚空中的月色更浓。
此刻。已经來到了午夜时分。
杨九天和妙玉都悄然未觉。颜凝玉的神情。已经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原本。颜凝玉只是痴痴傻傻地仰望着杨九天的脸。而此刻。她那双倾城绝世的美眸当中。突然生出了一丝疯狂。厌恶。和憎恨。
她洠в兴祷啊Ｖ皇嵌窈莺莸匮鍪幼叛罹盘炷切闫獬さ南掳汀�
妙玉仍然沉浸在自己与杨九天最后相处的时光里。她倍加珍惜这天夜里的每一寸月色。他们一同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她的内心深处。都感到格外的温暖。
“主人。我还有一个问睿胍誓恪！�
“什么。”
杨九天若有所思地问道。
“嗯。。。”
妙玉俏皮地拉长声线。装出可爱的样子。似乎还藏着一些羞涩的意味。轻语说道：
“你说丁琳很可怕。那么在你心里。妙玉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杨九天的心里。只想尽快离开这幻世迷宫。对于妙玉这样的问睿２⒉皇翘乇鹕闲摹Ｋ婵诖鸬溃�
“你啊。当然是一个好女人。”
“是怎样的好女人。”妙玉打破沙锅问到底。
杨九天其实还是有些不耐烦了。眼看这青玉湖要走到尽头。却在即将上岸的时候。又进入了另一片景色相同的青玉湖。
这种循环。令人对前途感到害怕。
他心中有许多顾虑。实在不愿分心思考其他。“是最好最好的女人。”
但他不喜欢对自己亲近的人。随便的乱发脾气。始终都尽可能地保持着温和的姿态。
妙玉是个聪明人。虽然杨九天洠в蟹⑵⑵Ｒ矝＇有表现出锐利之态。但她却是无比敏感地不再追问。转言道：
“主人。不如你猜一猜。我们接下來还要走多少个同样景色的青玉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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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來说吧。对于猜算。我可并不是特别拿手。”
“好吧。是四十九个。”
妙玉也不罗嗦。直接说出了答案。
这个答案。抨击着杨九天的灵魂。
回想起來。他们已经在这看似无限循环的青玉湖面之上。走了足足六个小时。而他们所走过的青玉湖面。也已经达到了足足十二个。
“也就是说。走完所有青玉湖面。需要一天一夜。”
“嗯。”
妙玉知道杨九天心中所在意的。实在有些不想继续欺骗他。“主人。如果我跟你说实话。你会不会怪我之前骗了你。”
“你知道。我不喜欢被欺骗。而且你应该很清楚。任何人都希望自己是那个被欺骗的人。尤其是被自己很在乎。很信任的人欺骗。”
杨九天一脸认真。
妙玉就更加犹豫了。“呵呵。也洠裁戳恕Ｖ皇侵魅嘶岵换峋醯煤芾邸Ｈ绻哿恕＞腿梦襾肀伞！�
“不累。”
杨九天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同时看了一眼颜凝玉。
这一看。他吓得险些把颜凝玉从怀里丢出去。
此刻的颜凝玉。不仅仅只是用恶毒的目光注视着杨九天。而且还不停地挠动原本柔顺的飘发。
她的头发变得极其凌乱。整个人看起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标准的疯子。
“不好。她已经进入第三个阶段了。”
杨九天惊呼一声。始终还是洠в邪蜒漳穸鋈ァ６潜У酶簟�
妙玉闻言一怔。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所担心的和杨九天有所不同。
“还有十一天。”
她几乎是用木讷的神情说出这几个字。
杨九天无心听妙玉说话。只是紧张地看着怀里的颜凝玉。“怎么办。还有十一天。我们到现在还被困在幻世迷宫。我实在是担心。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出了这幻世迷宫。去修罗古城找到了白修罗。而时间。。。”
“主人放心吧。妙玉不是说过了么。冥冥中自有定数。主人大不可必太过介怀。”
妙玉的话原本是善意的。
而杨九天却是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别说了。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呵呵。”
对于杨九天此言。妙玉突然感到很失望。甚至看似很洠У览淼胤⒘嘶稹！爸魅恕Ｄ阋彩羌嫔竦娜恕Ｄ训滥阏娴木醯谩Ｃ钣袼档恼庖磺卸际敲孕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面对妙玉的火气。杨九天也并未出言争论。只是语气平和地说道：
“可是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乱神煞到底是拥有何等强大的威力。说什么天神。他们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出手相救。不是么。”
“唉。”
杨九天所言句句在理。妙玉纵然心中有火。也无法向他喷出。只能有火肚里咽。叹息一声。道：
“算了。有些事情。只有到了那一天你才会明白。”
话音稍落。风明又一次叹息。
“唉。”
一声叹息。又爬出口袋。摇头吟唱道：
“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
人世间有多少洠в械玫交乇ǖ那榘６邮苷夥萸榈娜恕Ｈ词贾詹幻靼住Ｄ蔷烤故且恢衷跹袷ザ按蟮氖ノ铩！�
他的话。催动了妙玉的眼泪。
杨九天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风明。你们两个今天都很奇怪。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明继续摇头叹息。“唉。你还是问妙玉吧。是她不让我说的。”
此言落定。妙玉不满地看着风明。
而杨九天。却是用极限期待的目光。等待着妙玉的答案。
妙玉再一次拭去眼角的泪点。看着杨九天怀里的颜凝玉。不知为何。突然释怀一笑。“冥冥中自有注定。我要你不要介怀于心。其实我自己何尝洠в姓庵中乃寄亍Ｈ松谑馈Ｗ苡行矶喾衬铡Ｆ涫邓劳觥：纬⒉皇且患腋５氖虑椤！�
杨九天终于从妙玉的神态言辞中。察觉出一种空前厚重感。
心道。妙玉已经不止一次提及死亡。
莫非她在计划着什么。或是。在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她看着颜凝玉的时候。目光中除了释怀。还有一种嫉妒的情绪在里面。
沉默了良久。也思考了许多。最后。只是淡淡地说出三个字：“或许吧。”
妙玉也不再多言。只是轻声提醒道：“已经是二十个青玉湖了。”
“嗯。我记得。”
杨九天若有所思地答道。
同时在想。剩下二十九个青玉湖走完。又会來到什么地方呢。
正当如此想着。他怀里的颜凝玉。突然发出如同丧家犬一般低沉的咆哮。
“吼。”
“吼。”
一边咆哮。还一边用力地挣扎。
她似乎开始抗拒被杨九天抱在怀里。一双娇嫩的玉臂。不停地用最大力气。推搡着杨九天的胸膛。
杨九天的胸肌发达。抗击打能力也超乎寻常。双臂如同虎钳一般紧紧地抱住颜凝玉。尽可能地令她无法动弹。同时低声安慰道：
“别动。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对于杨九天的温柔。妙玉已经不止一次见到。然而看到他对颜凝玉如此。心中仍然有些嫉妒。索性。别过脸去不看。同时提醒道：
“已经第二十六个青玉湖了。我们再走快些。”
【268】安乐居（）
幻世迷宫。第一关。第二十六个青玉湖。
他们的步伐很快。
眼下。已经不再有当空的皓月。
烈日就在他们的头顶。
脚下碧绿色的青玉湖面。被烈日蒸腾出浓厚的氤氲之气。
面对妙玉的提醒。杨九天只是淡淡地回应：
“还有最后二十三个青玉湖。我也一直都记着。”
妙玉闻言。仍然别着脸。“那就好。”语罢。便不再多言。
杨九天大致看出了妙玉此刻的部分心情。也随之沉默下來。
无论颜凝玉如何挣扎。他始终都保持着平静的姿态。
二十三个青玉湖。仅仅花费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已经走完了所有。
又是傍晚。
他们离开了最后一个循环的青玉湖。便來到了一个一望无际的黑森林边缘。
那里的森林。枝繁叶茂。一旦进入森林。便会呈现出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况。
更何况现在本就是傍晚时分。要是进入其内。恐怕立刻就会迷失方向。
“青玉湖畔的森林。难道是荒神之都。”
杨九天曾经走过荒神之都。心里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这个地方。
妙玉也曾到过荒神之都。而且对荒神之都。有深刻的了解。“不是。这里绝对不是荒神之都。”
“你就这么肯定。”
杨九天知道。妙玉对着幻世迷宫。多少能够看透几分。
妙玉点点头。“这里是幻世迷宫的第二道关卡。名曰：安乐居。”
对于安乐居。杨九天本身从未听过。但他从修罗神的意志当中。感受到了安乐居的存在。
“安乐居。就是那个可以让人沉浸其中。迷失自我的幻世之境。”
“对。”
妙玉对杨九天能够知晓安乐居。也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格外满意地看了杨九天一眼。“既然你也知道安乐居。那么接下來就好办了。”
“嗯。。。”
然而。杨九天却是一脸迟疑地看着怀中胡乱挣扎的颜凝玉。忧色道：
“安乐居迷人心智。令人忘却一切悲伤。沉迷其中。若是无法清醒地认识其中的幻象。只怕是永生永世。都会沉醉其中。哪怕是身体离开了安乐居。内心世界。也将永远停留在那个地方。”
妙玉很能体谅杨九天的忧虑。低头看了一眼处于癫狂状态的颜凝玉。“可是。癫狂状态要持续两天时间。难不成。我们要在安乐居外等候两天的时间。”
“不然怎么办。”
杨九天只是担心。现在无法主导自己思想的颜凝玉。会在安乐居里。永远迷失自己。
“唉。”
妙玉原本一切美好的设想。都被此刻的遭遇。顷刻间打碎。
“或许。命运注定了这场悲剧。无论如何努力。结局始终都是那般的。”
“如此消极的话。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杨九天抿嘴笑着。心里却如芒刺在背一般疼痛。
妙玉绝对一个标准的美女。文静。可人。善解人意。
谁人看到她消极的样子。恐怕都会为之心疼。
而妙玉本身。却只是发出一声感慨。在别人心疼的同时。温婉一笑。大气地说道：
“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较真。”
“真的。”
杨九天嘴上这么问。看起來好像是相信了。心里却始终保持着一份怀疑。
妙玉伸出细嫩的小手。轻轻地捏了捏杨九天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貌似调侃地说道：
“嗯。肌肉挺硬的。看來你最近。的确洠倭仿铩！�
“呵呵。你这话睿囊蔡炝税伞！�
杨九天被她逗笑。
妙玉见了。心中欢喜。“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啊。主人笑起來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额。。。”
杨九天闻言。笑容立刻收敛。正色道：
“妙玉。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也知道。颜凝玉她。。。”
“我当然知道啦。”妙玉脸上闪过片刻的委屈。但很快又恢复了她文静的气质。平淡地说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逗你开心嘛。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妙玉真的很心疼。”
杨九天从小就是一个自强的人。作为一个强大久了的人。面对一个人突然的关心。便觉得心中特别的温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來回报。
毕竟。妙玉跟着他。其实并洠в械玫蕉嗌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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