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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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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看我和我妈住在一起了么,就是不合才搬出来。还有,我也讲道理!”

    他不语。

    我又说:“不如这样吧,你先别说你和我妈说的那些事,先看看我和你妈相处的怎么样?”

    他点头同意了,过了五分钟又提议要早睡养精神,第二天见家长要红光满面。我觉得他说的这句话和和睦说的话一样有道理,便答应了。

    但最后我们睡着的时候,我也抽空看了一下表,已经半夜两点多了,他从晚上十点折腾我到两点,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他今天没吃着一整条鱼,浑身痒痒,还『逼』我对他发誓永远不把鱼再掉在地上。

    我觉得翻旧账这回事,不分男女,一样讨人厌!

    第二天十一点,我被电话声吵醒了,还没来得及看表,就接起了黎先生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张口就叫大『毛』,还问大『毛』几点回家吃饭。

    我说:“大『毛』是谁?”

    她说:“是我儿子,你是谁?”

    我一愣,说:“哦,是阿姨吧,我叫韦若,是黎鹏的女朋友。”

    她妈也换了一种口气,特亲切,说:“哦!你就是若若吧?大『毛』老跟我说起你,说你人好,善良,漂亮,可人疼!”

    我喜上眉梢,推了半梦半醒的黎先生一把,又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对他妈说:“大『毛』也常对我提起您,他说您的最会做红烧肉,还说您手巧,持家有道,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好妈妈!”

    我在这边眯着笑眼锦上添花,他妈在那边乐的花枝『乱』颤。

    我们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只好匆匆告别,约定了到家吃饭的时间。

    黎鹏起床的时候还嘀嘀咕咕着说我,他说我嘴上说不嫁给他,却知道走婆婆路线,说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就把事情办成了一半。

    我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他说:“自然是夸你,夸你交际应酬的能力好!”

    我乐的瞄了他一眼,说:“那一会儿咱们先去买两本和睦的书吧,一本是你赔给我的,一本是买给你妈的。”

    他不语,我又说:“你妈也喜欢和睦,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是我们女人懂得欣赏!”

    等我们抵达他爸妈的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一进门,我就把刚买的两条烟递给他爸,又把水果递给他妈,他妈乐呵呵的拉着我进了里屋闲话家常,我趁机把和睦的书交到他妈手里。

    吃饭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围在桌边,他妈频频给我夹菜,一边说我太瘦一边说我要多吃肉,但她妈夹给我的都是后『臀』尖的肉。

    这时,电视某台演到一个关于女人和精子的科教节目,还提到了试管婴儿,专家说先进的科技已经日新月异,试管婴儿的成功率也越来越高。

    他爸说:“生孩子要靠自然,哪能动不动就用试管?”

    他妈说:“也不知道这玩意儿靠不靠得住,隔壁的王大妈的孩子就是用的这个,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估计放在试管里都放坏了!”

    我说:“阿姨,那个东西放不坏,前几天才有个新闻出来。外国有个女的怀了三胞胎,把其中一个放进试管里保存,保存了十一年,保存的可好了,现在她把第三个放回肚子里生了出来,三胞胎相差了十一岁,医学界都震惊了!”

    他爸和他妈一起看向我,他们也一脸震惊。

第14章 男+女=婚 09() 
第14章男+女=婚09

    我见他们一脸震惊,我也只好一脸震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气氛突然僵硬了,大家都在沉默,最先打破震惊的是他爸,他爸干咳了两声,埋头吃了两口饭,然后是黎先生,他作势掏了掏耳朵,低头喝汤,最后是他妈。

    他妈说:“若若啊,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家最好少说这些试管婴儿的话题,也别老看那类忽悠栏目,对你影响不好!”

    我说:“好,阿姨,我都听您的,你叫我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他妈说:“对对,这才对,咱们有时候多研究研究和睦的书,再谈谈食谱,多好啊!”

    我说:“阿姨,您说的太对了!哦对了,和老师我是认识的,要不我介绍给您吧!”

    他妈大喜。

    离开黎先生的爸妈家后,他一路带我回到他的房子里。我问为什么。他反问我当初为什么租房子住。我说因为想重点培养和张力的感情,但没想到被你前女友横刀夺爱了。他很不高兴,说他讨厌住在一个打着女朋友的前男友名号租的房子里。我说,你怎么这么别扭。他没说话,我更没话说。

    我们僵持了一个下午,说话总是不冷不热,也不叫对方的名字,只叫“喂”,或者冷不丁的开始说话,看对方到底接不接茬。

    直到我说了一句“你不要老为了张力闹脾气好不好,我还没计较你和林若的事呢”以后,黎先生黑着脸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摆出一副要和我谈判的架势。

    我也双手叉腰,瞪着他,等他下文。

    他说:“除了那个,你们亲过了?”

    我说:“废话,你还上过了呢!”

    他一顿,又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说,都亲哪里了!”

    我嘟起嘴巴,故意气他说:“嘴巴,怎么着!”

    他眼睛都绿了,提高了嗓子问:“还有哪儿!”

    我又挺起胸,刚要开口,转念一想,好像还没进展到这一步,于是说道:“还有舌头!”

    这话一出,黎先生双眼都充了血丝了,站起山在屋子里打转,走了几圈,停下来,指着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开放!”

    我说:“废话!你比我还开放!”

    他站住脚:“我怎么开放了!我都说了我要娶你!我要负责了!”

    我也站起身,怒瞪回去:“用不着!你给我走!”

    他说:“这是我家。”

    我一愣,暗骂一声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确保没有东西落下才再往门口走去,却在手搭在门把上的那一刹那,被黎先生向抓小鸡仔一样扛上了肩,一路进了卧室,扔在床上。

    他指着我说:“你那房子……不许回去!”

    我坐起身,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来,就脱口道:“你太不可理喻了!”

    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去,锁上门。

    我被黎先生锁在屋子里半天,我听到他出门又进门的声音,我看他打开了卧室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肯德基外带全家桶。

    当时我就知道,我饿了。

    任何战争都抵不住空腹的折磨,该休战了。

    我们狼吞虎咽的抢鸡翅吃,险些弄得两败俱伤。

    吃饱了以后,我倒在床上,说:“我现在很不高兴,你别跟我说话!”

    他果然不说,也倒在床上。

    我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啊?”

    他说:“是你叫我别说话的!”

    我说:“我叫你不说你就不说啊,我叫你别老找茬,你天天找茬!我不高兴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你气我的!”

    他说:“我气你什么了?”

    我说:“你没事就爱翻旧账,老把张力的事拿出来说。”

    他说:“你也老说和睦。”

    我顿了一下,下了一个决定,说:“行,那咱们说好了,你不再提张力,我也不和你念叨和睦有多好了,行么?”

    他蹙眉,看我的眼神已经回答了我,他说:“说话算话。”

    第二天,我妈就来了电话,催我们把事定了,于是在约好的酒楼里集齐了两家人,我和黎先生坐在中间,左看右看我妈和他爸、他妈你来我往的谈婚论嫁,婚庆公司找哪家,伴娘、伴郎找谁,请几桌,聘礼和嫁妆又如何等等。

    我『插』了句嘴:“我们想旅行结婚,不请客。”

    我妈说:“胡闹!不懂事!”

    黎先生抓了抓我的手,对我妈说:“妈,我们早就打算去欧洲玩一圈……”

    他妈又说:“办完了婚宴,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这个必须办!”

    二位妈定了案,他爸一声不吭,只会说“嗯”和“挺好”。

    婚宴举行前一天晚上,我总是心神不宁,右眼狂跳,我预感将有事发生,并将我的预感告诉我妈,我妈说我有病。

    我问她:“为什么你不告诉爸爸,也不请他?”

    她说:“他已经不是这家的人了,以后也不用请示他。”

    我说:“妈,你就真的死心了么,你们是在分居,可你们还没离婚……”

    她说:“去,别说离婚,不吉利!”

    我说:“那你给我讲讲你和我爸是怎么走到这步的?”

    我从没有亲临过他们谈分居的现场,只记得有一次回家很晚,回来的时候见到我妈一脸泪痕,我爸不知踪影。我妈说,他走了。我问,去哪儿了。她说,去死了。我以为那是气话,却又听她说我爸在外面有个女人,已经半年了,他今天回来是来谈离婚的。我问,多大了。她说,二十六岁。我问,为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他就不要咱们了?我妈泣不成声。

    当时我恨死了我爸,我甚至幻想他被那女人骗光所有的钱走投无路,但事实证明,他至今仍春风得意。

    临睡前,我妈握着我的手,说:“女人一定要紧抓自己的幸福,不要贪图别人的,也不要让别人踏进来。”

    我本想告诉她,妈,幸福是抓不住的,幸福是沙子,抓的越紧,流的越快,女人要学会把自己变成沙漠,虽不限制沙子的流动和飘散,可它们永远都逃不出去。

    可最后,我什么都没说。

    带着要获得双倍幸福的决心,我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登上了喜车。

    喜车是加长型的,坐在车尾,被黎鹏拉着手,我很紧张。

    我说,黎鹏,咱们会幸福么?他说,会的。我说,黎鹏,我想带给你幸福。他把我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就像是每年的十月十五日新来的暖气。

    我很想亲他,于是仰头,对着他的脸就凑上嘴,他躲开了,看着我,皱眉道,你嘴上有唇膏。我说,没事,我亲人讲技巧,雁过不留痕。他坚持不行。

    我急了,我硬要亲,他却硬要躲,于是一拉一扯之间,我们扭打成一团。

    突然间,车子打滑了,我尖叫着搂住黎先生,他也立刻反楼主我。

    一阵急刹车后,车子停下了,司机白着脸回头看来,我们也白着脸看过去,我们的视线交汇在车的最中间,塌陷了。

    所有的喜车都停了下来,所有的路人都在围观,所有的亲朋都跑下车一起白着脸看着中间塌陷的喜车。

    我茫然的问:“它怎么会塌了?”

    黎先生摇摇头,说不出话。

    我一捂脸,决定不下车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婚庆公司的人凑在窗口和我们解释,这是他们自己改造的喜车,在原本的加长款汽车的基础上又多加了三节车厢,但由于这三节车厢下没有轮胎,以至于塌陷。这辆车已经跑了一年多了,从未出过事,连车厂的技工都保证这是史上最完美的加长型战车,没想到却折在我们手里了。他还说,刚才他在后面的喜车里就见我和黎先生在打打闹闹,他断言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令它提前寿终正寝,他们不会索偿修车费,我们也不要追讨精神损失费,双方打平。

    连法院都没断言的事,他居然判决了。我自然不能服,服了就是认倒霉。

    我告诉他,结婚是一辈子一次的事,这件事折在你们婚庆公司手里了,你们要赔偿我的终身幸福,这是无价的,我一定会告到你们关门倒闭夹着尾巴滚蛋,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可以作证,我是这条街有史以来最倒霉、最尴尬、最寒碜的新娘,我有几百个证人可以指正你或者你们公司,更可以撕破脸皮将这件事卖给媒体大肆渲染。我还说,我这个人『迷』信,我觉得这是上天派我来揭发他们并惩罚他们的,如果不顺应天命,必遭天谴。

    婚庆公司的人被我说蒙了,但我还没有说够。但这时,我妈也走到了车边,用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报纸挡着脸,对着车窗里的我说:“先别讲理了,你们赶紧下车,吉时要耽误了。”

    我说:“妈,你先把报纸借我用用挡挡脸。”

    我妈让我你先补补妆。

    我问为什么。

    他说,黎鹏他爸退休前的单位来了好多同事,还有几个带着摄影机。

    我一惊,回过头看着黎鹏,他也看着我,说:“咱爸以前是电视台的。”

第15章 男+女=偷 01() 
第15章男+女=偷01

    我对我妈说,如果不能严丝合缝的把脸挡住,我就坚决不下车,再者说,新娘子的脚哪能先踏在外面的地上,就是到了婚宴现场也要新郎背着上楼的。

    我妈一听这话,认为有理,二话不说就向围观群众借了一把大伞,听说是个卖水果贡献的,条件就是一会儿电视台采访也要捎上他,标题就写“热心好市民,西瓜张”。

    黎先生背着我,我妈遮着我,我们三个一路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车队大后方,我又用不知道谁拿来的红盖头盖在头上,这才放心的接受公公的同事们的问话。

    a说:“新娘子,你放心,今天的事只要我们拿回单位一报,肯定轰动,一准帮你告倒这家婚庆公司!”

    b说:“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今天让咱们抢着独家了!”

    c说:“新郎、新娘有什么要控诉的,一起说了吧!”

    黎先生躲在镜头后面,叹着气,黑着脸,没人敢拍他。

    我踩在从车上拽下来的红毯子上,任由所有的镜头都瞄准我脸上的红盖头,估计他们都盼望这时来一阵风把它吹开吧,可我早就拿卡子别好了。

    我说:“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别闹的太大,等新喜车来了,我们先去喜宴,可不能耽误了吉时。要是你们想采访围观群众,就先采访,喜宴那边给你们留着好酒好菜。”

    a、b、c都乐了。

    新喜车来的时候,我又差点崩溃了。

    一把抓住婚庆公司那孙子的领子,压低了声音怒道:“你们公司早有这么好的车,何苦给我一个改装过的破烂儿!”

    那孙子说:“大姐,我求您饶了我吧,真不是我的主意,是我们老板说的,您家给的钱就够那个……那个加长礼车的钱,这个新车是老板自己家的!”

    我暗骂一声,推开了他,怒气冲冲的钻进了比我还矮半头的鲜红『色』的『骚』包跑车里,隔着盖头问道:“司机师傅,您也是这家公司的?”

    那师傅说:“新娘子,真对不住,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利,给您添堵了。”

    感情这个就是老板,开着自家的车给我赔礼道歉来的。

    我没说话,等黎先生上了车,掀起盖头一角,对他使个眼『色』,黎先生靠了过来。

    我小声说:“老公,前面这个,就是刚才那孙子的爷爷。”

    他说:“老婆,你掀起盖头和我说悄悄话的样子,真『迷』人。”

    “腾”的一下,我的脸就他的话被烧开了,这哪儿跟哪儿啊!

    盖头一放,我一扭脸,摆出扭捏的姿态,他把我往怀里一搂,又掀起盖头的一角,非要瞧着我说话。

    他说:“我头一次见到女人穿着婚纱盖着红盖头,真好看。”

    我斜着他,勾起一抹笑,他就来劲儿了,凑了进来,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只是一口,这一路上,我竟再没因为婚车的动过半分气,直到抵达目的地,我也是一脸甜蜜蜜的趴在黎先生的背上进了礼堂。

    伴着《结婚进行曲》,在礼堂里走完了过场,我在几个女伴的陪同下进了化妆间,miumiu这才赶到,一脸风尘仆仆的对我道喜。

    我把其他人轰了出去,抱着miumiu就哭,她连忙安慰我,听我把方才的事详述。

    我说:“你知道么,刚才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走过,我就只到了我爸。我爸第一次和我摊牌的时候,他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半年,那女人骗他说怀孕了,是个男孩儿,我爸立刻跑回来跟我妈说离婚。我见我妈难受,就跟我爸摊派,还发动了居委会的阿姨们一起上,我爸才妥协。后来,我们才知道是那女人撒了谎,根本没怀孕。我爸说和她已经断了,我们都信了。可又过了两年半,我爸又回来说,那女人真的怀上了,这次他也是真的要离婚,如果不离婚就分居。总之他是一根筋儿吊在她身上了,横竖都要甩了我妈!”

    miumiu搂着我,问我为什么还惦记我爸。

    我说,我总觉得要是婚结不成,对不起我妈,给她丢人,又觉得这事不让我爸参与,也对不起他的养育之恩,但又不想让我妈伤心。

    她说:“也是,介绍双方家长的时候,你爸、你妈正在分居,估计要尴尬了,就怕那个女人也一起跟来……”

    我频频点头,知道miumiu是最理解我的委屈的。

    然后我告诉她,我帮她实现了穿着西式宫廷蓬蓬裙,打着阳伞,戴着蒙面的纱巾,在几百号群众的簇拥下,接受媒体采访的梦想了,尽管形式稍有不同。

    换好了一身红『色』的传统汉族嫁衣,我在miumiu的陪伴下走出了化妆间,老远就听见一阵喧闹,凑近一看,见着两张熟脸,一个是张力,一个是林若。

    他俩正和以黎先生为首的迎客群争执,好像是张、林要进场祝贺,保证不捣『乱』,但没人相信。

    我妈凑了过去,抓着张力的手,说:“张力啊,我们家平时对你可是不错的,你可别在今天给我们难堪啊,我求你了,你带着你老婆快回去吧,你的心意我们都收下了。”

    张力愣住了,也退缩了,可能是他想到了我妈熬得鱼汤了。

    林若却不依了,一把拍开他们的手,拽过张力又对我妈说:“那我们呢,我们结婚那天,是你的好女儿和你的好女婿一起来捣『乱』的,我们当时也是好生招待,没敢怠慢,他们却还我一份大礼!”

    两边僵持不下,吵开了架。

    我正要上前,miumiu一把拉住我,叫我躲起来,别刺激林若。

    林若却在这时尖叫一声,我们转头一看,她正看着我们,原来是发现目标了。

    不知道林若是如何突出重围的,所有动作都只发生在五秒钟以内,她一边向我冲来,一边从随身的纸口袋里拿出一个乐扣的瓶子,里面居然装着红酒。

    在那些『液』体向我泼来的刹那,我只顾着捂脸,但还留了一道指缝。

    我看到我妈不知何时追上了林若的速度,用她的背脊挡住了所有攻势,我只来得及尖叫,根本没发现本来抓着我的miumiu,也在这时奔向邻近的饭桌,抢过一个客人手里的一杯酒,泼回给林若。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一瞬间,一向爱穿白『色』的林若又一次被血染江河了。

    全场亮起了镁光灯,而我,只是搂着我妈,眼泪又要下来了。

    最后,现场是怎么恢复平静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陪我妈换完衣服出来以后,已经不见张力和林若的影子,大家都在对我们鼓掌欢迎。

    我还记得不知是在什么报纸上看到的一条新闻,孩子被一辆轿车压在车下,当妈的不知从哪涌来的力量,竟然凭一己之力抬起了车头。

    当时,我就被感动了。

    而这一刻,我脑子里再没有我爸,只有我妈,和她一起上台,站在黎先生一家三口的身边,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别扭。

    至于我爸,管他是不是老来得子,我们都当他死了。

    洞房的那天晚上,黎先生对我约法三章。

    一、 不再回我为了张力租的那个小房子里,也不能再提起张力和林若,还有和睦。

    二、 要爱他一辈子。

    三、 要向孝顺我妈一样孝顺他爸、他妈。

    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他对我约法三章。

    一、 如果他先提起张力和林若,或者和睦,我也有权提起,所以请他永远不要提醒我。

    二、 要爱我一辈子,我也会回报所有的爱。

    三、 要向孝顺他爸妈那样的双倍孝顺我妈,因为我没有爸爸,我妈理应得到双倍的。

    又过了三天,我们一起去了民政局办理登记手续。

    我们是第一号,很顺利,拿着证,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却不想正撞见两张大黑脸。

    又是张力和林若。

    真不是我们想提起他们,实在是他们没完没了的抢镜头。

    张力看着我手上的证,一脸后悔,林若看着黎先生手上的证,一脸泪痕。

    一个对我说:“对不起,我当初不该那样对你。”

    一个对他说:“对不起,我当初太任『性』了。”

    听说,他们是来办离婚的。

    我和黎先生回家以后,正看到他爸拿着一个蒙着布的板子站在门口。

    拿回家一看,是一块匾,上面是他爸亲笔题的字:难得糊涂。

    我一下子愣住了,脑子嗡嗡的,不知道这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黎先生说的。

    他爸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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