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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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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到现在,我一如既往的睡懒觉,除了今天,所以我从来不知道黎先生每天早上都和洗手间如此亲密。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眼,这让我觉得不穿高跟鞋的时候,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走进了浴室,看着洗漱台上的水渍,心里很不爽,然后看向镜子,被自己的尊荣吓了一跳。我用黎先生的『毛』巾擦干净了镜子上的水蒸气,看清了自己,我发觉自己开始憔悴。于是我决定画个妆,就比平时的稍微浓了那么一点点。
等我收拾完毕,做回桌边吃早餐,我又发现我最喜欢吃的香肠炒蛋只剩下了香肠,我瞪着对面的黎先生,和他嘴边的半个鸡蛋。
我说:“你连半个蛋都不剩给我!”
他说:“香肠太油了。”
我说:“那就麻烦您以后自己做早餐,还有,不要占洗手间超过二十分钟。”
他说:“你一占就是半个小时,我只好先用了。”
头一天上班的早上,就发生了这么多摩擦,我开始怀念不上班吃软饭的日子了。
出门的时候,我换上了高跟鞋,走到站在门口等着锁门的黎先生身前,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我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领带,眯着眼,从他让人着『迷』的黑『色』眸子里审视自己的倒影。
我说:“黎先生,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当初你还是我上司的情景了。我当时真的很讨厌你,讨厌你每天意气风发的走进公司,再把我叫进办公室,只为了训我一顿。”
他说:“从今天起,我还是你的上司。”
我皱起眉,试图站直身子,却被他搂了回去,我只好自我镇定道:“你不要告诉我,你除了训人什么都不会。”
他说:“在办公室里,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被他吻住了,他说:“夫妻俩的事要在家里解决,到了公司,咱们得维护对方的清白。”
证都领了,还清白?
出了门,下了楼,我始终没从他的话里醒神儿,我觉得我受打击了。
走出小区,我松开了他的手,说:“咱们还是别一起走了,不像话。”
他愣了一下,说:“那你认识路么?”
我点头,很坚决。
他又要伸头亲我,被我躲开,他只好转身招了一辆出租车,让我先走。
坐在车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始后悔接受这份工作。
我想,我得找个机会脱身。
第18章 男+女=偷 04()
第18章男+女=偷04
我本想找个机会脱身,什么机会都好,用交通不便利当借口递上辞职,或者随便说一句“这份工作不适合我”打发了事,只要有效就行。
可我的这个机会被一份计划书打碎了,一转眼,我已成了妒『妇』,面对婚姻里亮起的第一盏红灯,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天知道,在这之后还会有多少灯等着晃瞎我的眼。
事情是这样的。
黎先生将我介绍给市场a组的同事们,我和每一个人笑脸相迎,又和每一个人说“请多指教”,直到我的腮帮子僵硬为止。
我把这一辈子最虚伪的一面用尽了,正想找个人说点心里话,却想不到抽空的时候,黎先生竟对我说道:“表现不错。”
我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认同了miumiu说过的一句话:“男人都是两面派。”
中午的时候,我将准备好的辞职理由揣在肚子里,敲响了黎先生的办公室门。
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忙,我站在桌前,撇着嘴,等待时机。
他指了指我身前的文件,说:“这是b组刚转来的资料,你先拿走看看。”
我愣住,不动。
他抬头看我,问:“还有事么?”
我真想告诉他,有,我能吻你么。
可我什么都没说,假笑着拿走文件,走出了门口。
但我还没有走回座位,一只鲜嫩欲滴的玫瑰已经掉落在我的脚面。
那是从我怀里的文件夹里掉出去的。
为了它的香味和颜『色』,为了它的美艳和高贵,还为了它的花语,我高兴了一整天,所有虚伪的笑容都变得自然。
黎先生可真含蓄。
我先一步回了家,黎先生是上司,他理应加班。
进了家门,我将刚从菜市场买的鱼扔在地上,扑向座机电话,打给了miumiu。
但我还没来得及宣告我的喜悦,她已经先说道:“我和开ktv的那家伙分手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唱ktv了!”
我愣住,道:“那以后咱们就不能免费唱歌了。”
她叫道:“我是你的朋友,你是不是该同情我啊,别老想着失去的利益,你要多想想我的感受!”
我连忙道歉,正准备安抚她。
她又说:“算了你也别安慰我了,我不需要安慰,我需要恭喜!”
我说:“那我恭喜你终于踹了他,不必再忍受他的生意经和对你的说教?”
她说:“不,恭喜我又找到了替补的。”
miumiu开始讲述她和替补之间的爱情火花,就像她当初对我夸赞ktv老板一样,她发现了替补身上所有的优点和闪光点,并且强迫的灌输给我,让我接受。
她说,她觉得自己以前就像瞎了眼,现在才算睁开。
我默默地听着,默默地反抗她的爱情哲学。
然后,我问她,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她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他是自己送上门的,我当时正穿着睡衣,蓬头垢面,他送外卖过来,我一手拿着他递给我的食物,一手去掏钱。”
就在这时,miumiu家的肥猫趁机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穿越而过,三两下就冲下了楼,miumiu一声尖叫,扔掉了食物,扔掉了钱,一边追一边大喊:“你快帮我捉住它!”
替补人高腿长,一下子就超越了那只野心不小的肥猫,堵住它要出墙的去路,但他们谁都不敢动,看着对方。
miumiu趁机从后面一把抄起它,夹在腋下,十斤的肥猫在她看来,似乎不值得一提。
她就像个女土匪一样冲回了楼上,将猫扔在地上,骂道:“跑跑跑,叫你跑!跑出去饿死你,让外面的野猫全都欺负你!”
然后,她淡定的回身,捡起钱,递给替补,说:“谢谢你。”
在替补第五次将外卖送上门后,miumiu邀请他进了屋,他们的话题已经从“多少钱”一路上升到“你有女朋友么”。
我惊讶于miumiu的胆大,默默将这个归类为失恋后遗症。
miumiu说:“他说他不会一辈子都送外卖的,他很快就要到下一个工作岗位就值,是朋友介绍的,送快递。”
我刚要发表意见,她又说:“别以为送快递的和送外卖的没什么区别,现在送快递的都要找熟人介绍才行,一个月一万块多不是传奇,那都是最基本的。居然挣得比我还多,要不是体力不够,我也想转行。”
我掰着手指头算着一个月一万多能买多少条鱼,实在算不过来。
miumiu又说:“他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好青年,不抽烟,不喝酒,更不像上一个那样夜夜笙歌,却总拿‘我要看店,我要应酬’当借口。最主要的是,他第一次见我,就是我一天中最难看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嫌弃,还说我是他送外卖这么久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
miumiu把我要问的所有问题都回答了,不得不说我们的确是知己。
在我们结束话题之前,电话那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他应该比miumiu年轻,他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他们同居了?
我还来不及问,miumiu就对我匆匆告别,我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迎上同样刚走进家门的黎先生的视线。
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接着,他踩着了门口地上的鱼,愣住。
我站起了身,从包里拿出那支玫瑰,折断它的梗,走向黎先生,同时将那朵半开的玫瑰别在耳根处,对他说:“欢迎回家。”
然后,我们接吻。
我把早上那个要找机会脱身的念头抛诸脑后了。
做晚饭的时候,黎先生没有提起“鱼又被掉在地上”的话题,他只是默默的蒸鱼,我悄悄潜伏到他身后,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话。
我说:“老公,我真是过意不去,你上班一天这么辛苦,还要你亲自下厨。”
他擦擦手,说:“没办法,谁叫你做的鱼不好吃,那就只好我做,你吃。”
我一愣,又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这是心疼你。”
他转过身,搂着我,问:“说,花是谁送的?”
我又一愣,反问:“什么!”
他说:“你不像是会自己给自己买花的女人,你没这么无聊。谁送的?”
黎先生先对我的『性』格下了判断,又用一个问题推翻了我的认定,他的口气就像是我偷了人以后,还对他当面炫耀。
我立刻反问:“不是你送的么?”
他摇头,也愣住。
我说:“它是从你中午给我的文件夹里掉出来的。”
他又一愣,不语。
我松开了抱着他腰的手,默默转身,走出厨房,走到一半,又被黎先生拉了回去,被他抬起下巴,看着他。
我们都是一脸的疑『惑』和莫名其妙,但我还多了点打击。
他问:“你说花是从文件夹里掉出来的?”
我点头,问:“那你知道是谁放进去的么?”
言下之意,你知道谁在暗恋你么?
他摇摇头。
我相信他不知道。
但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找机会脱身的念头已经被我彻底粉碎了。
在得知领土被外族觊觎并有意入侵时,有哪个女人还能冷静,还会想到脱身?我必须加入战局,我必须搞清楚内情,我必须揪出这个女人,捍卫领土。
我将玫瑰肢解后冲进了马桶,它的香味和颜『色』,美艳和高贵,还有花语,都充满了讽刺。
吃饭的时候,我没吃几口,托着腮欣赏着黎先生细心挑出鱼刺的样子,他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把要送进自己嘴里的鱼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说:“你是不是该戴上婚戒上班?”
他说:“你忘了?当初没定做我的。”
我说:“是啊,我后悔省这份钱了,不如给你补上一个?”
他说:“不用了,花这份钱犯不上。”
我说:“可是只有一只婚戒,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结婚似地,哪怕给你定做一个素圈呢?”
他说:“不用了,男人戴不管那些。”
我皱起眉,说:“就因为公司那些女人不知道你结婚了,她们才会对你虎视眈眈。”
他不语,继续挑鱼刺。
我发现,他挑鱼刺的样子就像是在挑我话里的刺。
我无理取闹了么?
临睡前,我躲在洗手间里,又给miumiu打了个电话,希望她能解救我。
她说:“别戴,千万别戴,戴了就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了!”
我说:“问题是不戴我也不知道是谁!”
她说:“不,你是当局者『迷』,你忽略了问题的关键。如果戴了戒指,就等于把狐狸精『逼』回了暗处,你要抓她就更难了。难道你以为戴着婚戒的男人就能杜绝女人的追求?有很多女人是不会因男人的已婚身份而止步的,她们更懂得欣赏已婚男人的魅力,甚至专挑这类的下手,因为不用负责任,或者可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我觉得她说话越来越有和睦的逻辑了,非常有哲理。
如果她愿意,她很快就能成为和睦的接班人。
她又说:“相反的,要是你们保持现状,那个狐狸精早晚会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的。那时,就是你以正室身份驱除鞑虏的最好时机,你可以赢得漂漂亮亮的!”
我连连点头,对她说,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后,她说:“最主要的是,你老公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戴不惯婚戒,你何必让他不悦的迁就这点,进而令你们的关系不愉快?”
我完全同意了miumiu的一切论点,然后最初总结,道:“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是,女人会因已婚身份给自己挂上‘货已售罄’的标签,男人却借此成为了升值品,水涨船高,待价而沽。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19章 男+女=偷 05()
第19章男+女=偷05
那朵玫瑰花令我意识到,送花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女人送花更值得玩味。
我深刻的替黎先生反省他的言行举止是否太过妖媚,以至于招蜂引蝶到这种地步,想了很久,没有结论。
我又想到miumiu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女人只想着成全男人,男人却只想着成全自己的世界。
miumiu说得对,女人成全男人,那是因为女人会为男人着想,男人成全自己的世界,也是因为他们只会为自己着想。
第二天早上,我又问了黎先生同样的问题:“你真的不打算戴上婚戒么?”
他放下了已经凑到嘴边的鸡蛋,放进我的碗里,说:“以后我不再跟你抢鸡蛋了,你也别问了。”
我皱着眉,扒拉着碗里的鸡蛋,不禁自问我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像一个抢不着零食的小孩子,让他觉得我借题发挥了?
我吃掉了鸡蛋,喝掉了牛『奶』,站起身,将碗筷放进厨房的水池子里,但力道没掌握好,“啪啦”一声,碗碎了。
黎先生闻声而来,皱着眉,看着碗,又看向我,说:“碰伤了么?”
我摇摇头,又听他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直说,别拿碗出气。”
我举起一块儿碎片,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说:“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脾气,让它无辜的成为了牺牲品?”
黎先生拿走我手上的碎片,又默默收拾了水池子,走出厨房,再没看我一眼。
我听见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心里的那把火立刻窜了上来,一挥手,就把台子上的碗扫到地上,一阵“噼里啪啦”后,它们走完了辉煌的一生,货真价实的成为了我闹脾气的牺牲品。
我痛快的吸着气,又吐出去,眼睛瞄向碗柜,打着坏主意。
但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开门声,接着关上,不会儿,黎先生又一次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看向厨房地面,又看向我,表情就像是刚才的升级版。
他说:“它们招你了?”
是你招我了!我在心里对他说。
然后踢了脚边的碎片一下,又说:“这回我确实是闹脾气,算它们倒霉。我自己收拾。”
我蹲下身,默默捡起碎片,黎先生也蹲下身,一边提醒我“小心割手”,一边也不小心的割着了自己的手,我尖叫一声,左手抓着他的左手呼气,右手也不甚被另一块儿碎片割破。
他左,我右,我们都负伤了。
临出门前,我翻出创口贴,给他冠上了哆啦a梦的款式,给我自己的是hellokitty,两只创口贴就像两枚婚戒,分别套在他的左手和我的右手。
我耍小心眼了,我承认。
不过黎先生也没表示不满。
看着他左手上画着多啦a梦的创口贴,我渴望哆啦a梦就在我身边,让我心想事成,最好再给我一枚男款婚戒。
走出了家门,我对黎先生挥挥手,坐上了出租车,脑子里正盘算着一个月二十天的工作日,究竟要花多少打车费。
miumiu的电话很不识相的在此时打断了我,她哭哭啼啼的先声夺人,没给我开口的机会。故事讲了五分钟后,我基本弄清了状况,她和替补分手了。
我问:“那你需要我请一天假陪你疯狂购物么?”
女人失恋,往往有三种途径挽救,吃、购物、再次恋爱。
吃太伤本钱,后果往往是花更多的钱瘦回来。
购物也是花钱,但最起码可以留下物质纪念,以及信用卡账单。
再次恋爱,要靠运气,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随时随地在自家门口捡到替补的。
她说:“不用了,我人已经在机场了,正准备去西安。”
我惊住了,问:“你要舍我而去!”
她说:“别多想,我只是想一个人去旅行,去西安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miumiu一如既往的潇洒和任『性』,她交代了去处以后,先一步挂了电话,连给我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我坐在出租车里,努力按耐内心的冲动,我渴望机场,因为机场有飞机,飞机可以带我高飞,一个人高飞。
我总是和miumiu说,攒钱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人自我放逐,放逐是需要成本的,成本是需要累积的,累积是需要工作的。可惜,我的钱总是奉献给这个城市的每一家商场,自我放逐总是挪后一步。
miumiu的果断令我羡慕,嫉妒,和恨,她说走就走,还是去西安,去那个有兵马俑和白老虎的城市,先一步实现了我的梦想,她真可恶。
我又想到了黎先生,和黎先生的话,婚前他提议“旅行结婚”,结果在我妈和他爸、他妈的联合搅局后,我们在婚宴那天演了场猴戏给所有人看。但在洞房那天,他仍对我说,会补偿一次旅行给“我们”。
可现在,我们坐着不同的出租车,前往同一家公司。
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任『性』的迁怒别人,这种人很多,我很荣幸的成为其中一个。
带着miumiu空投的打击,我走进了公司,走过走廊拐角时,撞到了梵融,撞翻了她手上的咖啡杯,却很技巧的没让自己淋着。
梵融冷冰冰的看着我,等我道歉。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眯起了眼,说:“不接受,除非你赔偿我的损失。”
梵融指了指下面,我顺着指引又看到了那双高跟鞋,真替她心疼,那是一件我也梦想拥有的奢侈品,现在被我毁了。
我说:“我赔,我再买一双给你。”
我难得这么大方,心里期盼着快点走一趟精品店,不过是为了梵融还是为了圆梦,我都要买下那双鞋。
梵融却说:“不是鞋,是我的脚,我已经快站不住了,你快扶我回办公室。”
扶她回去的路上,她小声而快速的对我叙述,今天总公司的某位高层要来视察,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但她的敌人正准备看她出糗,就在刚才,我和她相撞的那一刹那,她的敌人正在身后虎视眈眈,试图找出可做的文章。
我问:“你的敌人是谁?”
虽然我不懂她为何要对我挖心掏肺,但我在心理上已经站在她那一国了吗,女人的友谊永远来的稀奇古怪。
她说:“就是你的上司,黎鹏。”
我丈夫的名字在我耳边响起,出自另一个女人的嘴,令我心跳加速。
我心虚的别开脸,忐忑不安。
梵融却以为我这是怕事的表现,她说:“我本不该对你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就算你走出这个门口就会去告状,我也不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同一部门的两个组,注定是敌对战友,兵临城下,摇旗呐喊,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不过,就算敌对,也不影响双方成为私底下的朋友,我很喜欢你,因为你面试时的那些话说中了我要说的,可惜人事部把你分给了a组。”
为了梵融的这份赏识,我来不及细琢磨她这是出于试探、拉拢,还是挑拨离间,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小心“我的上司”,都同床共枕了,小心有用么。
我只是出于一种女人之间的义气,从柜子里拿出冰敷袋,装满了冰水,又送到梵融的办公室里。
她问我怎么会有冰敷袋,我说那是用来敷眼睛的,缓解压力,预防皱纹和黑眼圈。
但现在,它在梵融的脚面上,我想我要花钱再买一个了。
返回办公桌边时,b组的张玫走了过来,放下文件,请我转交给黎先生。
我眨眨眼,想起刘琤琤曾告诉过我张玫的特点:八卦、尖酸。
我说:“你自己拿进去吧,我走不开。”
张玫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扭身敲响了黎先生的办公室门。
她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在经过我桌边的时候,又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拉住她,走到角落,小声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是真的走不开。”
张玫冷笑了一声,扭了扭肩膀。
我又说:“你有没有发现……黎经理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本想问,你有没看到他左手手指上和我同款的创口贴?
女人都是敏感的,在同一时间段里看到相似的事物出现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总会敏锐的联想到一起,比方说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红、衣服、鞋子等等,还有创口贴。
张玫又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在试探我么?没用的,我不会说他半句坏话,你别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是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我被她的逻辑绕了进去,来不及接话,她便又说:“还有你和李玲玲,你们是怎么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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